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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灯泡
脚印大而长,看起来就是一个高大男人留下的。
离显忽然想起了什麽,翻找著身上的口袋,掏出了被海水浸泡完全的手机。手机并不是防水的,他也只能抱著尝试的心态开机。
无法打开啊……
他略略有些失望,本还想如果司齐也还在的话,或许可以通过手机联系上。但看著手机黑色的机壳好一会儿,他还是选择了把已经报废的手机揣回口袋。
手机里有著他和司齐的一些比较亲密的照片。是上一回游泳後对方强硬要求留下的,两人穿著泳装戴著墨镜,司齐笑容满面的搂住他。当时离显也是无奈司齐的玩闹,无法理解对方如此大胆的行径,但还是留下了。
这些照片流出去肯定又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但是男人几次三番,居然已经有些张狂了:“反正千鹤神通广大啊……”很有完全依赖著千鹤的感觉。离显只有微微笑著。
如果就这麽丢掉,照片也有外流的可能,不如自己留著吧。
离显开始循著脚印,一步一步的走著。
沙滩上男人的脚印总是一深一浅,看起来走得很不稳妥,而且很多都已经被海浪冲刷掉了。他感觉自己是屏住呼吸地跟著,幻想是否下一个瞬间,那个幼稚的,爱撒娇的,有时候脾气很大但很多时候都很迷人的男人就会站在自己面前。
抱著这样的痴想走了很久,发觉脚印已经完全消失了,回头时连自己的踪迹也不知去向。离显更加的迷茫以及担忧起来。
在不知该往何处去的彷徨中,他又走了几步,一块深色的布料一般的物体在海面上飘荡著,不一会儿就被冲上了岸。
离显眯著眼睛看著,发觉竟是落水前司齐身上的穿著,而後快步走过去。
捡起来的时候衣物还带著粘腻的触感,他诧异的扭头望向大海,除了海浪就再也没有什麽了。
自己寻找了这麽久,希望一次又一次的破灭了。
在这茫茫的海中,宽阔的沙滩上,始终只有他一个人。
离显捧著衣物,再次放声大哭。好像哭声都被大海给吞没了,远远的听起来并不真切。
居然真的,是真的死了吗?
“司齐──”离显对著无情的海大喊,後面半句话却因为羞於启齿,而变得小声了,好像只有离显自己听得见似的。“我其实很喜欢你……”
喜欢到了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地步。而你为什麽会那样对千鹤一往情深呢?我看著你痴迷的样子,我甚至都会感到害怕啊。我知道你也很在乎我,但我只是你身边一个相对特殊的存在罢了。能令你那般痴迷的对象始终不是我。
离显越发的懊恼了,为什麽自己缺乏强烈吸引人的魅力?
是的,他一直被评价说是一个温和而自明的人,总会给予他人适当的接近和距离。却完全不会是那种魅力四s的人。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都为自己这种好人缘而自豪,却在司齐身上栽了一个大跟头。
司齐他不需要距离,他想要的只是绝对的亲密罢了。
所以才会搞成现在这般尴尬的局面啊。
他背对著海洋,跪坐在沙滩上,被阳光灼热的沙子刺著他的脚,好像感觉不到其他东西了。
“阿离?”
一个同样沙哑的声音响起在身後,离显惊喜的回过头,司齐正赤裸著上身,趟著水走来。迎著光,司齐的脸格外的模糊,他只怀疑是不是自己一时的错觉罢了。
司齐定睛看著他,而後大步走近,一把抱住离显孱弱的躯体。
对方温热的体温传递过来,离显才明白并不是自己的臆想。
“你还活著?活著真是太好了。”
司齐在他耳畔说著,把离显从怀中挖出来,情难自制一般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离显的脑袋里只盘旋著──这是真的吗?这样的字眼,被人占了便宜也丝毫没有察觉。好半响他才条件反s的m著司齐湿漉漉的头发:“你真的是司齐吗?”
男人不由笑了,“你要怎麽验证一下吗?”
被如此调侃,离显才晃过神来,忍不住一个拳头打在男人的肩膀上,痛得对方缩回了手。
“***!你吓死我了!”离显莫名的就开始暴打司齐起来,毫不手下留情。
“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本来我也这麽觉得的啊!可是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这沙滩上了啊!”
“那你的手表,你的衣服又是怎麽回事?!”
“手表我也不知道啊,衣服是醒来後以为你还在水里,就脱了衣服下水去寻啊!”
“……总之就是混蛋啊你!”
“落水又不是我的错啊!”
司齐也接受著离显的怒气,一边躲闪著他的拳头。
两人似打闹一般攻击了一阵,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的离显手都酸了,才停下来。但仍不解恨的踹了司齐一脚。
害他白白流了那麽多眼泪,伤心了那麽久,什麽话都掏心掏肺的说了。哼。
☆、(11鲜币)42
司齐可能也察觉到离显出乎常理的大怒,贴近道:“生气了?为什麽生这麽大的气啊?”
离显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你不擅长游泳就不要逞强,如果真的出了事情怎麽办?!”
“我相信你会来救我的啊!”
说著这句话的男人居然是颇为自然,完全不害臊。
虽然这是事实,但被亲口说出,离显还是有些讪讪的。
“你就吃定我会护著你吧。”
司齐点头笑著应允了。“是啊是啊。”
太阳越发难以接受了,离显眯著眼睛看著司齐的嬉皮笑脸,著实替自己方才的作为後悔,这麽一个不知死活的男人,为他担忧只会叫自己活受罪!
两人相携往内陆走去。离显湿透的衬衫也脱下来,裤子还黏在身上难受的紧,可却也脱不得。两人的鞋子都不知所踪,踩著尖锐的沙石,无不感觉自己如同刀尖上舞蹈的美人鱼一样。
“你说,我们这是在哪儿?”
司齐终於提及了最重要且致命的问题。
“……荒无人烟的地方。”离显深一脚浅一脚的说著,“对了,你的手机呢?”
被问及的人上上下下搜寻了一番,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破碎壳子。离显皱著眉头,有点不敢相信这东西的原型:“这是你的手机吗?怎麽会碎成这样?”
司齐倒也很无辜:“我怎麽知道啊。”
稀薄的一点希望都破灭了。离显只能无可奈何的同司齐走著,忍受著大下午最为强烈的日光,四处张望。不意间撞上了司齐的背部,不大的力道,司齐却吃痛的“哎哟”了一声。离显仔细端详才发现,细皮嫩r的司家大少爷,仅在烈日下行走了这一段路程,赤裸的背部就已经被晒红了,濒临晒伤的边界。
“你已经晒伤了。”说著离显轻触了一下对方,对方明显缩了缩,避开触碰。
“好痛,我也没有办法啊。”
离显凝眉,“我们先去那边的林子里休息一会儿吧。”
尽管疑惑,但司齐还是顺从了。离显一待司齐坐下,就又一个人跑回海边,把已经有点干而满是沙沙手感的衣物再度濡湿,带了许多海水回来。
“这是土方法,我也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说完就把带著海水的衣物当药一般往司齐身上擦拭。一开始司齐也仍叫痛,但後来声音的确小了许多。
“还是很痛吗?”
司齐低低的“嗯”了一声,“还有点,但好多了。”
“我们不急著走了吧?等到傍晚边的时候再走。”
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司齐只有点头答应。
离显也盘腿坐在了司齐边上。看著仍然红肿著的背部,他想著如果让千鹤得知原委,被骂的会不会是自己呢?联想到千鹤骇人的严肃脸色,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天色逐渐暗沈下来,离显眯著眼睛,含含糊糊的可以看见远处有著黄色的,道路的痕迹。而两人在无言中不知不觉度过了一段时间。
天色如同是军训时的信号一样,越是暗,越说明到了结束的时候,林子里的虫鸣声就此起彼伏的响起。两人不由自主的坐得远一些,只在树荫下罢了。但仍可以听到虫翅振动的声音。“嗡嗡”的不绝於耳,离显不免烦躁许多。
在即将满盆的烦躁中,司齐突然转过身来面对他,目光灼灼,而後出人意料的压了下来。在陡增的压迫感中,离显感到自己的嘴唇被紧紧覆住了,在他忡愣的时候,对方的口舌便长驱直入,卷了他的纠缠。
舌尖与舌尖亲密的缠绕,唇瓣被不住的吮吸,离显只感觉嘴巴都痛了,却不能理解对方突然的发情是怎麽一回事。但是吃人般的舌吻容不得他多加思考,只能跟著司齐的节奏回吻对方。
只是接吻而已,就发出了“啧啧”的y靡声响,离显的魂魄好像都被吸走了,在对方的手毫无阻碍的揉捏r尖时才清醒,猛地一把推开。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竟这麽配合对方。
“你想干嘛?”
司齐的眼睛好像都变了色,又欺身压下来,把离显死死扣在草地上。
“想和你做啊。”这不是意味明显的吗。
离显感觉脸上不自然的发烫,依旧用手隔开了一段距离:“莫名其妙发情啊你!”
司齐却不再理睬他的抗拒,扶住他的脑袋又把舌头伸过来想要入侵,离显死死的闭著,面对他的不配合司齐也不强求。而是转移目标的迅速拉下了他的裤子,一把握住其脆弱的中心。
离显呻吟了一声,想要推开对方,避免自己深陷於情欲之中,却在对方用温热的口腔含住的时候完全失败。
以往时常是他给司齐口交,鲜少有反过来的时候,他就更加觉得自控不得了。
此时的司齐却是技巧高超的,不断用舌尖轻舔他的尖端和囊袋,离显抓住他的头发就不住的喘息。在他释放的时候,司齐也没有抗拒,一口吞了下去。
“你最近有跟别人做过吗?”
离显还在高潮中回不过来,无法回答只下意识的点头。
司齐的声音由此低了几度,“真的吗?”
他的身体已经被挑逗了,现在极度渴望被拥抱,只不断的摩擦著司齐的身体。男人只停顿了几秒,又随波逐流的靠近与他接吻。自己的味道被渡入口中,饶是离显也有几分羞意,在粘连接吻导致嘴唇都要发痛了的同时,司齐握著自己的x器与他的摩擦。另一只手却也已经在探索离显的後方。
显然情动的离显在被塞入第一g手指的时候也没有痛感,尽管没有润滑剂也没有保险套,他还是直接让司齐进来了。
刚刚进入的时候紧涩疼痛,他不由用力绞紧,手也抠住司齐的背。方才还是伤患的司齐也禁不住闷哼了一声,而後竟一c到底。
离显的手更是使劲了。等待他适应了以後,司齐才缓缓抽动起来,两人的汗味混合在一起,他的嘴唇寻找庇护的贴在司齐的脖子上,不知是海水还是汗y的咸味,总之都令他更加迷乱了。
耳边还是嘈杂的鸣叫声,和自己大声的呻吟杂糅在一起,这种羞耻感却使得离显愈加的难耐,甚至主动迎合以追求更多的快感。
“你又夹我了……”司齐扭曲著英俊的脸。
离显在被狂热的c入中完全无法作答,只“嗯嗯”的应著。直到司齐最後几下冲刺,两人在同一时间双双释放,离显也不介怀对方s在自己的体内。
作家的话:
居然有h了呢,呵呵呵= =
以及,按照某人原本的计划,是到两千字就发一章,那麽,应该是到c进去,然後就到字数了= = 灯某人觉得那样做实在太不人道,於是默默的把剩余的部分也发上来好了。
☆、(11鲜币)43
两人紧紧的抱住对方,平息了呼吸後司齐竟笑道:“你是不乐意的诶,这算是强迫你吗?”
离显还是全身的脱力感,这不是他们以前最常发生的状况吗?明明离显没有多大欲望,还是被迫予取予求(?)的做了。
空气中弥漫的除了海的味道以外,还多增加了体y的味道。
司齐仍抱著他不肯撒手:“怎麽办,留在里面了。”
离显几乎是瞪大了眼睛:“你还好意思问我?!”
“啊……留在里面久一点好不好?”
“但难受的可是我诶。”
司齐不满足的撅著嘴,松开了对他的束缚,小小声的嘟囔。
“留在里面好像你就被烙下了我的印记一样啊……”
离显支著腿自己伸入後方,司齐的碎碎念他听得不是很真切,只抬头望了对方一眼,司齐竟又贴过来,手不安分的抚m著离显的臀部。
“那再做一次好不好?”
他简直想要给司齐两拳,无奈还在脱力当中:“才不可以!”
清理之後还带著点情事的余韵,离显看著天边已经接近橘红色了,大概是四五点锺的光景,再不走可能都要被虫子们给抬走了。赶忙招呼司齐动身。
男人懒懒的起身,而後一半身子压在离显瘦弱的肩膀上,“啊,不想要动了。”
为这般无时不刻不无理取闹的男人感到无奈,离显只觉得自己真的要翻白眼,翘辫子了。
“你真的很重……”
“你早就习惯了不是吗?”
离显忍不住给了他一肘子。
方才还算是远方的羊肠小径在接近後大化了,两人面面相觑的前後望了望,顶多算是乡间公路的两头一个影子也没有。只好凭著直觉选择了一个方向,糊里糊涂的走。
可是累的慌真的不是开玩笑的,在烈日下走了那麽久,又被司齐压在草丛里做了个全套,现在还要驮著这麽个大型犬走在路上,离显一边叫苦不迭,一边又只能默默忍受。
感觉眼皮似乎随时有闭上睁不开的可能,离显不由腾出一只手撑著眼睛。
“你怎麽会跟我一样漂流到了这里?”
被质问的司齐也显得无辜:“我当时不是脑子一热就下水了吗?没想到後来竟会抽筋了……然後,就在海滩上醒来了啊……”
离显也不知该责备他的chu神经,还是自己的瞎c心。
但是头真的很重啊。
司齐完全是欺负的姿态,耳边还是他暧昧的呼吸,双重夹击,离显只觉得头重的快要掉了。
自己还只是这麽想著而已,下一刻竟然就颓力地倏然倒地。把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的司齐吓了一跳。
对方大惊失色的脸庞也只是存在了几秒锺,离显自己结结实实的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仿佛听见有人唤他的名字。离显吃力的睁开眼时,面对的是雪白的天花板。感觉过於新了,与之前荒无人烟的感觉大不相同。鼻间满是消毒水的味道。
扫视了一圈,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医院里了,点滴的声音细碎,扎著针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另一只手上是被紧握的温热感。他偏过头的时候看见了熟悉的头顶。
脑袋中却还迷茫著,自己现在处於一个什麽状态。男人趴著睡的胳膊就动了一下,在离显的目光中,却只是换了一个姿势,侧趴在手臂上,却依旧紧紧抓住他的手。
自己正处於全身酸麻无力的状态,脑袋并不清明,他下意识的缩了缩,想要收回手,结果司齐就在他的动作下缓缓睁开眼。
对上他清醒的脸,男人很是欣喜的模样。
“你终於醒了!医生医生!”
在医生和司齐的几番解释之下,离显才知道自己在昏倒之後,司齐就在路上碰到了旧识,感谢搭载来到了医院。而自己昏倒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低血糖!
好差劲,好丢脸……
离显在医师出去之後翻了个身,忿忿的想。
身後的人戳了一下他的背部。他别过头。
“你当时真的是吓死我了诶!”
“哦……”
“突然就莫名奇妙的晕了,我还以为你猝死了呢。”
“……”什麽乱七八糟的。
“还活著真是太好了。”
离显重新面对墙壁。
“我们现在在哪?”
“哦,离k城还有点远的小城镇。”
离显还未来得及疑惑,房门又“哢嗒”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皮肤黝黑,花白头发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尽管面有老色,但男人看起来j神头十足,对上离显病怏怏的脸庞,很是爽快的笑开了:“哟呵,醒来啦?恢复得倒是挺快嘛。”
司齐也熟络了似的,开始跟男人闲扯,他则躺在那儿,瞠目结舌──居然是恒叔啊!
离显结结巴巴的:“恒叔?”
男人m了m头发“嘿嘿”的笑了。
“怎麽?我的出现你无法相信?”
“恒叔你怎麽会到这儿来了?”
家乡离这里的距离可不是几十公里罢了,一个是天南一个是地北啊!而且向来不出山的恒叔会出现,到底是怎麽样啊。
恒叔却调转话头:“如果我不在的话,你小子早就已经虚脱到死了!”
“……那还真是谢谢了。”离显讪讪的转移视线看向一旁静默著的司齐,对方却是一反常态的板起脸,不知道在思虑著什麽。
“阿离你这个小白眼狼,你恒叔我下山可是为了你爸爸的事情,你却无动於衷!”
离显禁不住磕巴了一下。
“啊?”
恒叔一屁股坐下,毫不客气:“还真是白眼狼,什麽都不知道。”
“你哥哥失踪了啊!”
离显半躺在那里,感觉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了。
离显是私生子。这是一出生就注定了的。他的亲生父亲已经有了一个女儿和儿子,却因为他母亲和父亲是青梅竹马,父亲一直记著她,才有了离显。可是父亲当时的地位和事业,不容许他离开妻子,三人秘密的关系就一直持续到现在。
或许说的不对,应该是四个人。
恒叔会代替父亲扮演“爸爸”的角色在他身边,离显一直都没有想通为什麽。但少不了多一层的关系。
而父亲也始终没能给母亲一个名分,还和妻子又生下了两个孩子。所以离显就由年纪最小的私生子,转变成了家中老三。
但他早已和离家断绝关系了──说是这麽说。
离显其实也心知肚明,母亲和恒叔还和父亲有来往,自己的生活一直处於无忧虑的状态,少不了离家的背景。
不过,这样的身份,放在哪儿都显得尴尬啊!
☆、(10鲜币)44
而离显唯一的哥哥,离原,一直担当著家族继承人的角色。姐姐更是一个不靠谱的,早先就已经和男人私奔了,只偶合哥哥联系。老四离非每天只会上窜下跳的折腾,宠都来不及,哪里可以协助家业?还有一个最小的弟弟,难得的聪明绝顶,却十分淡漠,尚在读书的时候,完全帮不上离原的忙。
所以哥哥一直以来就一个人承担家业,虽说并非天赋异禀,但也做了这麽多年。
可是今天,居然会失踪了。
是对这样的生活厌倦了吧?除了事业,哥哥的家庭倒也算安稳。但是这样的一成不变,是否令人乏味了呢?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恒叔毫不做作的叹了口气:“唉,我也知晓是如此。你都没怎麽和那边的人联络,不知道也是常理。只是海东现在很伤脑筋啊……”
离海东是父亲的名字,恒叔一向与父亲交好,直呼其名亲昵的不得了。
说著恒叔的眼睛就眯了起来,邪邪的盯著离显:“阿离,有没有想法回去帮你爸爸的忙呀?”
“完全没有!”
“喂喂喂,不要这麽干脆的拒绝嘛,可以想一想啊。”
“我就是一个手艺人,对商业没才能更没兴趣。免谈。”
离显不屑的“哼哼”著,闹脾气一般转过身去面对著坐在另一边的司齐。司齐却像是很少见到他这幅模样,眼睛死死的跟他对视,好像要燃起火来了一样。
还未等他想明白这眼睛里的光芒代表什麽,就被恒叔察觉到了两人的不对劲,奸笑著凑过来:“啊,我知道了。你其实g本不是不愿意回去,而是因为跟某人的恋爱关系发展的很好了……”
嘴巴反应得比脑袋更快的司齐却开口了:“恒叔你也是胡说什麽啊!”
离显虽有失落,但还是跟著附和:“就是啊,我跟阿齐是好友关系而已。”
恒叔被如此指责,只坐在那里微微笑了一下。
因为对於哥哥失踪的事情,离显除了知道消息告诉他以外,没有任何可以帮上忙的地方,恒叔在安抚他後不久,就也急急忙忙的离开。
本就不是什麽大病的离显很快就得以出院。
司齐和离显都是以清清爽爽,完全不像不久前才刚从海水里捞出来的模样(清洗过了啦)。离显诧异的看著光亮世界,不禁怀疑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
“现在是什麽时候?”
司齐也迷糊的托著下巴,“你大概昏迷有两天左右了。”
“两天?!”
“对啊,你其实是低血糖加上……体力不支?……还有压力过大什麽的……”
自认为一向健康的离显完全不敢置信这是用来形容他的词语。瞪大眼睛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司齐隔著墨镜投过来奇异的眼神,离显才收回失态。
“那……现在距离我们一起落水有多久了?”
司齐也“呵呵”的干笑了:“大概三四天了吧……”
离显下意识的开始掏身上的口袋,无奈这一身不知从哪来的衣服g本不是他所想。
“有没有看到我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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