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闺蜜爱上我陈小羽姜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易86
今晚知道我姐的事情,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干死韩宾这个杂种,想到的人也只有谢七。
智哥也可以帮我,但智哥肯定会阻止,不让我干这么莽撞的事情。
我将口罩递给谢七以后,便自己戴上一个,伸手进裤包,摸了摸一直随身携带的牛角刀。
牛角刀号称十大杀器之首,其最令人忌惮的,不是和人正面对抗,而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危险性,轻轻一刀,就有可能结束一个人的生命。
我和谢七从医院大门走了进去,因为已经是半夜,医院里除了值班的人外,也没什么人,到处冷冷清清。
进入住院部大楼,瞄了一眼,只见值班室里的护士在打瞌睡,各个病房的门关着,绝大部分人已经睡了。
谢七比我更加沉着镇定,表现出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符的一面。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谢七很冷,好像在他的身上发生的事情不只是我了解的那么简单。
我开始好奇,谢七父母双亡,会不会对他的心理造成了什么影响,又或者当年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他应该知道,我今天不是想捅韩宾几刀那么简单,可还是来了,一点迟疑,一句话都没问。
到了韩宾的病房外面,一眼就看到韩宾的几个小弟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睡着了,朱大盘也在。
谢七小声说:“羽哥,你在外面帮我把风。”
我诧异地看向谢七。
谢七说:“这种事情我来。”
我看了一眼病房里的韩宾,其实有点发毛了。
第一次啊。
手心微微出汗,有点想回头。
可想到我姐被韩宾那个过,心里就难受得要命。
我没有说话,轻轻推开病房的门,摸进了病房,病房里还有一个人趴在床边,睡得很香,打着呼。
我悄然走到床头,往韩宾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像是获得了一种力量一般,抓起旁边的枕头,就一把捂住韩宾的脸,甩出牛角刀,一刀朝韩宾的脖子扎了下去。
一种特别的感觉传来,我无法用语言形容,只感觉体内的热血都好像随着韩宾喷洒出来的带着温度的热血沸腾起来。
这是第一次,我完全没有任何经验,一刀下去,韩宾开始挣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死死地捂住韩宾,跟着又是一刀。
谢七怕弄出什么响声,急忙上前帮我把韩宾按住,不让韩宾发出任何响声。
过了片刻,韩宾脚一伸,整个人都不动了。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向谢七打了一个眼色,悄然往外面走去。
虽然房间不大,只十多步就能走出房间,可是这一段路却仿佛变得无比的漫长,让我提心吊胆,步步惊心。
我很怕被人发现,也怕房间里的那个人醒了。
终于走到门口,轻轻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过道上,看到韩宾的小弟还在睡觉,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回头冲谢七打了一个眼色,加快步伐离开。
眼见就要到达楼梯口,一个护士忽然从下面楼梯上走上来,我身上有血,当场被吓得魂飞天外。
还好,我本能地转过身,背对着护士,假装和谢七说话。
护士没注意到我的异常,很快从后面走了过去。
我听到护士的脚步声走远,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了一般,往地上软倒。
谢七急忙扶住我,说:“咱们快走。”
我点了点头,强行打起精神,与谢七快步往楼下走去。
医院大门口的保安睡着了,我和谢七一路有惊无险地出了医院大门。
出医院大门的刹那,我整个人的神经才真正稍微放松。
也不敢坐出租车,我指了指对面的巷道,就和谢七快速横穿马路,走了进去。
到了巷子里,依旧不敢停留,继续往前走,到了一个岔道左拐,再继续走了两百米左右,就到了外面的大街上,再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辨认方向,一路抄小道,尽可能地选择偏僻的地方,避免被人看到,一路溜回了住处。
第一百四十五章 草木皆兵!
回到谢七租的房子,我的心里还是很乱,一颗心噗噗噗地狂跳,就像是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般。
关上门,急忙走进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情绪才渐渐镇定下来。
从决定去搞韩宾,将韩宾弄死,前后不过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到现在,我都还有一种做了一场梦一般的感觉。
若是平时,我绝对想不到我敢这么做,毕竟刚才亲手宰了韩宾那小子。
那一刀扎进去,还是热的血喷洒到我的手上,所带来的那种感觉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就像是我整个人都随之燃了起来一样。
就连我也想不到,我杀韩宾的过程那么快,进门之前稍有犹豫,但动手之后,却又像是大脑都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一连两刀,没有考虑后果,没有瞻前顾后,干脆利索。
谢七跟着到了洗手间,看着我说:“第一次是这样,我以前第一次杀人,比你还慌乱。”
我听到谢七的话回头看向谢七,对谢七更是另眼相看,他果然是见过血的,平时不爱说话,沉默寡言,可是轮到杀伐果决,可能我手下的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他吧。
“刚才有没有人看到咱们”
我问谢七,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被人看到。
谢七说:“你戴了口罩,就算有人看到也认不出来。今晚就那个护士吧,而且她应该没注意,要不然在医院里就会喊了,若只是背影,她更不可能认出你,更何况,遇到这种事情,她也不会随便乱说,所以不用担心。”
我点了点头,但老实说还是有点后怕,刚才要是被人认出来,或者韩宾的人醒了,那么就算我宰了韩宾,我也完蛋。
还好,幸运的女神站在我这边,没人认出我。
“我先回去了,韩宾被人杀死在医院,我担心会有人怀疑到我。”
我跟谢七说。
谢七点了点头,说:“回去睡一觉,明天什么事都没有,你会发现,杀人其实也只是那么简单。”
我点了点头,检查了一下衣服,将杀害韩宾的凶器牛角刀交给谢七处理,随即装作没事人一样,回我和我姐的住处。
在住处外面,掏出钥匙,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不安的神经,方才开门,进了屋。
方才进屋,我姐就从客厅出来,看到我激动地说:“小羽,你去哪儿了”
我说:“没去哪儿,就是出去喝了几杯酒。”
“只是喝了几杯酒”
我姐怀疑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说:“你回去睡觉吧。”
我姐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有没有骗我”
我说:“没,我没骗你。”
我姐是个女的,这种事情最好别让她知道,否则有可能在被人问起,心虚的情况下说错话,我不想承担这样的风险。
我姐说:“我睡不着。”
我说:“你就当被鬼压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我姐说:“可能吗”
我说:“既然不可能,那你为什么会信他的话”
我姐说:“我也不想,是他给我下了药……”说着又哭了出来。
我暗暗握紧了拳头,这个杂种,果然够下流的啊,说:“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我姐说:“那天他约我出去,说心情不好,让我陪他聊聊天,然后趁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在我的饮料里下了药,我去洗手间回来,喝了饮料,就完全人事不知了。”
我说:“遇到那种人,你怎么这么大意。”
我姐说:“说什么都晚了,我更想不到的是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同时和几个女生上床,可笑我居然信他的话。”
我长呼一口气,说:“回去睡吧,就当做了一场噩梦。”说完我先回了我的房间。
我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再安慰她,因为我比她承受的压力更大。
躺在床上,一晚上都睡不着,甚至听到楼下只要传来汽车的声音,我都心惊胆战,生怕是警察找上门来,又或者青衣社的人找到这儿来报复我。
一直到天亮,窗外的光线射进来的时候,我才稍微放松,不知不觉睡着了。
早上我没去上课,一直睡得很死,直到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揉了揉眼睛,拍了一下昏昏沉沉的脑袋,我坐起来,掏出手机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见是智哥打来的,当即接听了电话。
“喂,智哥。”
我说。
智哥说:“小羽,你现在在哪儿”
我说:“在家里睡觉,智哥,有什么事情吗”
智哥说:“小羽,昨晚韩宾被人杀死在医院,你知道吗”
我听到智哥的话心中一凛,口上说:“有这种事情什么人干的”
智哥说:“不知道,被人用牛角刀捅了两刀,当场毙命,下手的人非常狠辣果断,有点像老手。我之前还怀疑是不是你,但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你怎么敢杀人啊而且也不可能那么利索。”
我心想智哥小看了我,其实人是我杀的,不过转念又想,就连智哥也这么想,其他人更不会觉得是我做的。口上说:“韩宾那个杂种早就该死了,什么人干的,简直大快人心啊。”
智哥说:“你在住处的话,我过来接你吧,咱们一起去虎哥那边。”
我想起昨晚智哥说去见虎哥,让虎哥提前升我为打手,并提议将平西路交给我负责的事情,当即答应下来。
其实这种事情,智哥知道了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论任何时候他都不会出卖我,可是我担心的是智哥旁边有人,所以电话里没跟智哥说。
和智哥通完电话,我就出了房间,方才洗了一把脸,就听到开门声,本能地就是心中一惊,急忙出了洗手间,往门口看去,只见姜婷和我姐打开门走了进来。
却又是虚惊一场,昨晚杀了人,我心中有鬼,所以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任何一点的响声,都会情不自禁的感到害怕,怕被人知道了,还有就是青衣社的复仇。
我姐和姜婷满脸的凝重神色,一进门看到我,我姐就问:“小羽,韩宾昨晚被人……”
姜婷注意到门还没关,急忙用手肘拐了拐我姐,随即快速关了房门。
我姐才继续说道:“韩宾昨晚被人杀了,你知道吗”
我假装出一副很诧异的表情,说:“韩宾被人杀了怎么会他在医院不是有好几个小弟保护吗怎么可能被人杀了”
我姐说:“听说动手的人是在半夜动的手,韩宾的人都睡着了。真的不是你”
韩宾被杀的时间和我离开住处的时间绝对吻合,所以我姐怀疑是我做的了。
我连忙说:“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怎么可能是我,我要有那个魄力,早就是老大了。”
姜婷说:“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小羽以前连砍人都不敢,怎么可能敢去杀了韩宾”
我说:“就是啊,姐,你想什么呢”
我姐点了点头,说:“不是你就最好。”一副放松了的神情。
我看向姜婷,说:“婷姐,你也来了。”
姜婷听到我的话,好像才反应过来,她在生我的气,和我冷战,白了我一眼,便转头跟我姐说话:“陈蓉,咱们去做饭吧。”拉着我姐往厨房走去。
我看我姐今天的样子好像恢复了不少,可能是昨晚已经想通了吧。见二人要做饭,便说道:“我和智哥要出去办点事情,不在家里吃饭,不用准备我的那一份。”
我姐转过身来,说:“你今早没去上课,下午又要出去”
我说:“有重要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
第一百四十六章 内忧外患
出了住处,我感觉全身酸软,有气无力的,但昨晚去干韩宾,没费多少力气,可是几晚上没睡好,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
在楼下喊了谢七,便一起下了楼,在楼外的马路边等起了智哥。
谢七在等智哥的时候,问我:“羽哥,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说:“天亮才睡着。”
谢七说:“这种关卡,一旦过了以后就是一种突破,你会比以前更加不同。”
我说:“会有什么不同”
谢七说:“你连生死都经历过,其他的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想了想,说:“也是。”
谢七说:“早上二公子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我听到谢七的话心中一紧,问道:“你没跟二公子说昨晚的事情吧”
谢七说:“没说,二公子只是打电话来问你训练的情况。”
我说:“那你怎么回复二公子的”
谢七说:“照实说了,不过羽哥也别太担心,二公子对你的期望不高,不会过分要求你。”
我听到谢七的话,笑道:“这话算是褒义还是贬义”
谢七说:“二公子说你的心性不稳,要成长还需要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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