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妙手神织(河图限制小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家榮
由于事发突然,路易斯根本来不及应变,当下就被艾美四阶拳术──“凤鸣拳”,打得左支右绌。
当郝莲娜闪躲到我身后时,我立刻在身前半公尺处,布下了“风水同源”混合障壁,预防猝然而至的冷刀暗箭;接着我立即摆出长风拳的起手式,凝聚起修为不高的气劲,全神贯注地盯着对面那位紧握大刀,与我们对峙的安德烈。
顿时,我身前的“风水同源”外层狂风卷动,内层水瀑翻流,形成一道风水二系混合的二阶六级坚实障壁,足以抵御五阶以下的魔法及武术攻击。
若不是混合魔法有加乘效果,凭我如此低微的修为,怎么可能周旋在魔法及武术各所擅长的女孩们身边,始终安然无恙?
只可惜,原本我以为,就算郝莲娜的石块攻击伤不了他,也应该可以产生威吓作用;但我万万没想到这个个头矮小的家伙,非但不闪不避,甚至将她激s而去的两颗石块一劈为四,当场展现出精湛深厚的刀法。
当我看着他凝神沉气,双手握刀高举过头时,身后的郝莲娜亦同时发出低沉且平稳的吟唱:“无所不在的大地精灵呀,请聆听我的请求,借助您的魔力,化做天神之泪,掩埋眼前的敌人吧!漫天石雨!落!”
郝莲娜刚吟唱完咒语,上方深褐色的原木屋顶,随即响起石块重击时发出的轰隆沉鸣。
安德烈无视头顶上方的异常声响,口中大喝一声“杀”!之后,随即举刀拔地而起,朝我们当头劈下。
刹那间,我彷佛感觉全身上下,被一股凌厉无匹的无形气劲笼罩住,完全找不到全身而退的死角。
直到我们退靠在墙壁上时,安德烈已经来到我和郝莲娜身前,手中那把霸气无俦的大刀正以抽刀断水的狂傲气势,朝我们头顶当头劈下。
蓦地,咻咻刺耳的风切声,骤然窜入我耳里!
当我抬起头,随即看到布在身前一公尺处,外层卷动风壁正迅速向内凹陷,而里层翻腾的水幕也开始向两旁分开!
看到这情形,一股冷飕飕的寒意瞬间从脚底凉到头顶,全身毛孔浮出了无数地j皮疙瘩,让我当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想不到我这招赖以保命的唯一防御绝技,在那道隐约发出银色刀芒,毫无花俏直劈下一分为二,根本不堪一击。
刹那间,魔力急遽消失殆尽,而我再也凝聚不出一丝魔力,强化风水同源的防御障壁。
下一秒,我感到喉头一甜,随即喷出一蓬血雾,接着身体就无力地向后躺倒在两坨坚硬的金属片中,发出“咚咚”的撞击声。
“快用三阶石化术呀!”
我强忍着晕眩欲呕的不适,鼓起最后一丝力气大吼着;而早已蓄势待发的长风拳,亦拼着断臂的危险同时向上轰出。
“砰!”
“唔!好痛呀!”我嘴角淌着一抹鲜血,握着拳头跪在地上,发出痛苦的惨嚎。
我用力甩了甩手,定眼一看才发现,安德烈的情况比我还惨!
只见他双眼紧闭,侧身倒在一片血泊当中;原本持刀的双手,现在只剩下手大臂连在肩膀上,另外在他前方不远处,则散落着两只紧握一把大刀,宛如手肘的土黄色石棒。
如此诡异的景象,令人看了之后不禁感到怵目惊心。
虽然我不知道他此刻是生是死,但我想他这辈子,再也无法拿刀砍人了!
低头望着比平常还要大上两倍的红肿拳头,一股锥心的刺痛瞬间油然而生,令我当下忍不住又大声哀号起来。
“老公,现在不是喊痛的时候,我们快去帮艾美!”
郝莲娜竟不管我死活,直接拉起我红肿的拳头,急忙加入另一个战局。
可是我们才刚接近战圈约三公尺外,就被他们打斗时溢出的无俦气劲挡下,再也无法欺近半步。
我倚靠在郝莲娜肩上,捂着硕大的拳头,心急地望着前方激烈的打斗,脑海飞快地思考脱身之计。
从战圈外,我看到艾美忽上忽下地飞翔跳跃,完全不留情地攻击路易斯的全身要害!
她的拳头虽然看似细小无力,可是拳势却灵动刁钻,劲力十足!每一拳击出后,拳头上沛然的螺旋气劲,划过平静无形的空气,隐约产生宛如凤凰鸣叫的清吟,完全展现出凤鸣拳的精髓──“拳势灵动如风飘逸,拳劲狂俦若凤啼鸣!”
相较于艾美以快打快的凌厉攻势,路易斯就显得保守谨慎许多!
无论艾美的拳势多刁钻,他总是以沉稳的掌势一一化解,守得滴水不漏。[517z·。517z。]
看着两人打得难分难解,而大门的另一边,此时却隐约传来s动的声响,我心急地对身边的女孩道:“娜娜,你快想办法呀!”
“我也很想呀,可是我修炼的是土系魔法,攻击范围不分敌我,所以在这情况完全派不上用场。倒是你,现在还能放一些风刃、水柱之类的低阶魔法干扰他们吗?”
我努力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能露出无奈的苦笑,将好不容易凝聚出来的小水泡,摊放在手掌上给她看。
看到这情形,她忍不住对我摇头叹息,然后向仍在拼斗中的女孩道:“艾美,别打了,快彻!”
这句话刚说完,她又开始吟唱起魔法咒语:“无所不在的大地精灵呀,请聆听我的请求,解除您的魔力,让我进入神圣的殿堂吧!移形换影!开!”
吟唱完咒语,那道有一扇小窗的墙壁随即消失无踪;顿时户外炽热的阳光直接照s进来,使得原本微亮的房间,瞬间变得耀眼起来。
趁着双方视觉暂盲的几秒钟,郝莲娜大吼道:“艾美,现在!”
此话一出,她已经拉着我率先冲出,而久攻不下的艾美听到这句话,随即朝路易斯踢出狠辣有力的一脚。
没想到路易斯迅速侧身让开致命的飞踢,同时改掌为拳,后发先至地一拳击中了艾美柔嫩无赘r的光滑小腹。
刹那间,一道黑色光芒闪过,结果艾美的小腹骤然发出金铁交鸣的“锵铛”脆响,而她则像一具被抛飞的断线傀儡,眨眼间已越过我们头顶,直挺挺地坠落在半松软的泥土地上,当场扬起了漫天尘土。
尘埃尚未落定,耳边已传来艾美痛苦的惨号声:“啊!”
郝莲娜焦急地放开我的手,冲进烟尘弥漫的尘土里大叫道:“艾美!你没事吧?!”
我半跪在地,望着前方的尘漫,正想出声询问时,身后却传来愤怒的暴吼:“别跑!”
可是吼声甫落,我的后方立即传来屋顶倒塌的轰隆声响!顷刻间,塌陷的地方扬起冲天尘埃,一下子就遮蔽了耀眼的阳光,令我周遭五十公尺范围内骤然变成一片漆黑。
“噗……噗……咳、咳……”猝不及防下吸入了漫天烟尘,令我的眼泪鼻涕瞬间狂泻而出。
“咳!快走!”身边不时何时冒出郝莲娜的声音,我的身体随即被人架起,并趁着一团混乱逃离现场。
我被两女连拖带拉,历经一番生死追逐,才狼狈地逃离塞弗列卡大道上,随手抢了一辆从我们身旁经过的马车,匆忙逃回了我们暂居半年的白木屋。
可是当我坐在地上喘气稍做休息,艾美已经在郝莲娜的指示下,匆匆收拾随身事物,丢弃不重要的累赘东西,再次拉起气虚无力的我跳上抢来的马车,迅速离开这座生活了大半年的地方。
“老公,你还好吗?”郝莲娜坐在车厢里,为我擦拭嘴角干涸的血痕时,脸上自然流露出焦虑关切的神色。
“师父说我是衰神再世,没那么容易死……嗯,艾美呢,她没事吧?”我斜靠在车厢里,捂着经过包扎后的“大拳头”,有气无力地说道。
“说到这个,还多亏了你那件变态的垃圾,艾美才只摔不伤;否则的话,我不但要驾驶马车,还得分心照顾两个伤员……”
听到她半褒半贬的言语,我也不以为意道:“呵呵,因为我是天才嘛!哈哈哈,唔……咳、咳……”
“喔,你也真是的,知道自己有伤在身,还笑那么大声……”郝莲娜轻拍我的背脊埋怨道。
“呵呵,好不容易得到娜娜老婆的赞许,我感到特别开心!这不就证明,我已经不再是一根没有用的废柴了?”
想不到她却不以为然道:“啐!你难道没听过“废柴不管摆在哪里,它也只有送进火堆里燃烧的命,永远不可能成为主要支柱”吗?”
我楞了一下道:“呃……你那么喜欢当废柴的老婆呀?”
“哼!不理你!”随着话落,郝莲娜真的别过头望向窗外。
为了不让车厢里的气氛过于沉闷,我连忙找了个话题道:“娜娜,刚才你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用土墙术或石化术,阻挡那个持刀的家伙,却用漫天石雨攻击?”
郝莲娜闻言,随即回过头狠瞪了我一眼驳斥道:“你又不是没见识到他那把刀的威力,所以我用了也于事无补呀!况且土墙升起的速度慢,又挡不了这么霸道的刀势,如果我贸然使用你说的战术,说不定还没挡下他,我们就已经被砍成r酱了。”
听到这句话,我更感到纳闷。“那你的漫天石雨……为什么不直接落在他头顶,反砸在屋顶上?”
此话一出,没想到她顿时低下头,露出羞愧的神情道:“呃……那是因为我一时之间,竟忘了我们并不是待在户外……”
听到这个绝倒的答案,令我当下无言以对。
郝莲娜看到我愕然的神情,连忙为自己辩解道:“老公,反正那栋房子最后因受到漫天石雨攻击,加上移形换影的缺墙作用,让屋子无法承重而坍塌,我们才得以有惊无险地逃了出来……”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唉……算了。”
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心虚的神情,但我此刻晕眩欲呕的感觉始终没有纾缓的迹象,因此我也懒得和她计较。
车内寂静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儿,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娜娜,我们为什么要逃,你又打算逃到那里?”
“这就奇怪了……之前我听到有人自诩自己是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天才耶!他怎么可能连这种基本常识都没有?”郝莲娜嘴角漾起深邃的笑意,故意揶揄起我来。
“呃……天才也分好几个等级嘛!我只不过在某些方面,比你们厉害一点而已;假如我什么都知道,那孤苟大神的位子早就该换我坐了!唉,没想到生平第一次和人谈生意就遭人算计……”我双手环胸,若有所思地问道:“我到现在仍不敢相信,路易斯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强者……这次我总算学到教训了!”
“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像表面那么简单……”郝莲娜接了我的话尾道:“你想想看,我们来到苏里亚帝国半年多,既没听到任何风吹草动,也没看到禁卫军反间组在此活动的迹象,那个变态色老头,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
听了郝莲娜冷静的分析,我心中一凛!
这次的事件果然有些蹊跷……
第三集 第五章 浴室春色
自从逃到苏里亚帝国之后的第一个月,我们唯恐行踪被欧格里皇朝禁卫军发现,所以每天都过着风声鹤唳的紧张生活;直到第二个月开始,艾美小心翼翼地拿着猎取的魔兽到城里出售,换取粮食及金钱,顺便打探我们的相关消息后才发现,奥图勒斯城里竟没有缉拿我们的风声;甚至连天空地上都没看到闻香虫──这项皇朝追踪利器的虫影。
我曾向郝莲娜提出这个问题,结果她却回答我:“我在亚斯德港时,特地毁掉我所饲养的闻香虫,杜绝后患;据我所知,当时政风室其它人并没有这种加强配备。至于其它反间组人员,为何到现在仍没有动静,连我也觉得奇怪。”
尽管我们对此感到不解,但这种平静的日子持续过了半年,仍无一丝风吹草动后,我们紧绷的心弦才逐渐放松。
若不是我们一直隐居于白木屋,并提醒自己还有另一个舒适的家,或许我早就忘了当初为何来到这里……换句话说,除非路易斯同样是我方的反间组人员,或者是他们安c的眼线,否则他绝不可能知道这些极为机密的消息。
现在我终于明白,当路易斯忽然提起了我们几乎遗忘的身份后,她们为什么脸色会如此难看;而且郝莲娜更一反行事沉稳的风格,不惜暴露隐藏在庸脂俗粉下的雄厚实力,亟欲当场格杀路易斯。
想到这里,我仍对郝莲娜的行径感到纳闷。
“嗯,你说的也对……不过他怎么能确定,我们就是头号通缉犯呢?”
郝莲娜瞪了我一眼道:“喔,我现在非常确定,你在学院学习时一定在打混摸鱼;要不然就是一个,只会趴在桌上睡觉的废柴学员。”
“谁说的!告诉你,我在学院学习时,可是众所皆知的优秀学员呢!”说到这里,我立即挺起胸膛,脸不红气不喘地吹嘘道:“我不仅勤奋好学、热心公益,甚至我走在路上会主动扶老太太过马路,或者协助迷路小女孩,帮她寻找亲生爸妈呢!”
“好!既然你把自己说得这么棒,那你就以《情报分析概论》这门课当中的“史瓦特分析法”,分析路易斯的真正来历,以及他下一步行动?”
“啊!嗯,这个嘛……”
郝莲娜斜睨了我一眼道:“哼哼……这么简单的问题答不出来,还敢夸赞自己勤奋好学?”
“呃……这是因为……对了,我还没有上过这门课!”
“凡赛斯学员,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情报分析概论》是学院特战系一年级新生必修的通识课程唷……”
“哦,那么可能你学习的年代和我不一样吧?毕竟这几年学院不断改制,我哪知道自己究竟学了什么东西……”我心虚地撇过头,望着窗外迅速倒飞的景色说道。
“古奇.凡赛斯,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嫌我老吗?”郝莲娜陡然铁青着脸盯着我。
“啊,说错话了……”心中闪过这个念头,我连忙隔着木板大喊:“艾美,你要载我们到哪里?”
“载你去萨多图拉城,看可不可以卖个好价钱……”
听到她充满揶揄意味的回答,我的嘴角陡然尴尬地抽搐起来……
我们马不停蹄地朝西北西方赶了大半天的路,终于在傍晚时,风尘仆仆地来到这处,名为“克拉克”的小村庄。
随意找了一间名为“绮梦思”的小旅馆安顿好一切,我们三人就直接在楼下大厅用餐。
我向店老板询问后得知,克拉克村位于奥图勒斯城西北西方,约一百七十六公里处,面积不到三平方公里,全村不到一百户人家。
虽然村庄看起来不大,但正因它位于奥图勒斯城与萨多图拉城之间,无形中变成了商旅们暂歇的地方。
于是这座原本以狩猎为主的村民,看到这项商机所带来的庞大利润,纷纷转职经营起旅店;久而久之,这里俨然变成一座,专门招待过往商旅的旅馆村。
尽管我们刻意保持低调,可是恢复原貌后的两位美女,仍不免引来异样眼光的关注,令我们这顿晚饭吃得非常不自在。
“老公,这些人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看?”郝莲娜终于受不了旁人的目光,低声问道。
“就是说嘛,又不是没看过女人!”艾美忿忿不平说道。
我看了她们一眼,低着头小声道:“呵呵呵,我猜他们不是没看过女人,而是没看过像你们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的美女。”
郝莲娜佯嗔道:“啐!也只有你这种变态恶魔才敢说这些……”
我不以为意笑道:“嘿嘿嘿,现在这个年代,想当翩翩君子只会收到好人卡,只有成为变态恶魔,才能得到漂亮女孩的青睐,明白吗?”
“呿!也只有你这个yg,才掰得出这种歪论!”艾美狠瞪我一眼道。
“随便你怎么说。对了,娜娜,你认为我们下一步怎么走?”
郝莲娜抬起头,环视周围一圈后,身体微微前倾,主动将她美艳的俏脸凑到我面前低声道:“我认为,还是先抵达萨多图拉城之后再做打算。毕竟在信息不足的状况下,制定太多计划反而对我们不利;虽然去那里被捉的风险很高,可是换另一个角度想,我们反而能得到更多情报……喂!大色狼,你看什么!有没有听进我说的话?”
我望着郝莲娜敞开的前襟,自然露出的那对高耸r球所挤出的深邃r沟,不自觉吞了口贪婪的馋沬道:“由你全权做主就行。呃,娜娜……你里面是不是仍穿着那件衣服?”
郝莲娜顿时娇躯后移,拽着半敞开的领口,红着脸薄嗔道:“要你管!”
我将矛头转向艾美,对她邪笑道:“那你呢,是不是也穿着天才老公,为你亲手量身订做的“麻甲”呀?”
“呿!你这个人实在很无赖耶!凡赛斯先生,我请问你,我们曾在“西娜薇琪女神”的见证与祝福下,成为合法的夫妻吗?”
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居然会在意,你的婚姻有没有得到加持与祝福?!”
看着她嘟起的小嘴,我抢在她开口反驳前继续说道:“其实以你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想西娜薇琪女神,唔……也不可能给你任何祝福吧?”
话刚说出口,艾美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
“古奇,你别说了!”郝莲娜连忙向我使了个眼色。
“你们慢慢吃吧,我出去走走。”艾美双手用力按在桌子上,借力起身后就神色黯然地走了出去。
郝莲娜目送她离去的身影,随即转过头以责怪的语气道:“你为什么又惹她生气?”
“有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你看桌上……”
循着郝莲娜的目光望去,我发现桌上陡然出现两个凹陷的清晰掌印。
“哇!这张桌子的材质也太烂了吧!艾美随便一压就变成这样?!还好我们刚才吃饭的时候没有太用力拍打桌面,否则我们吃饭吃到一半,桌子忽然坍塌下来,不就浪费一顿美味的晚餐了?”
“哼!不和你这废柴说了,我去找艾美。”郝莲娜迅速起身,衣角不经意扫过桌面时,那两个掌印凹陷处,顿时变成一堆齑粉飘落一地。
看到这两个见底的娇小掌d,我不禁咋舌暗想道:“呃……艾美的怨念真重呀……”
等我回过神来,心虚地瞟向老板的位置,然后趁他还没发现桌子的异样,马上飞也似地逃离事故现场。
酒足饭饱后,心神放空地泡在微热的桧木浴桶里,可说是人生一大乐事。
浴室里袅袅蒸腾的热气,掺杂桧木的天然香气,不但彻底纾解舟车劳顿的疲累,更有提神醒脑的功效,就连我白天受伤的铁拳,在“自我治愈术”治疗下,原本肿胀有如巨锤的拳头,此刻己恢复成正常状态。
“假如这时身边有一个陪浴女郎帮我搓肩擦背,那就更棒了!”我心想。
想不到我懒懒地靠躺在浴桶内,享受泡澡的乐趣时,浴室的木门忽然无预警地被人打开,随即闪进一具只围着一条大浴巾的惹火娇躯。
慌忙从浴桶内坐起,等看清了来人后,我又继续靠躺在浴桶里道:“娜娜,你要进来前怎么不先敲门,害我吓了一大跳!”
郝莲娜神色娇羞地裹着浴巾,缓缓滑进浴桶,顺势后背靠躺在我怀里道:“怎么,不欢迎我吗?”
我隔着浴巾,伸手从后往前握住那对高耸的丰r时,双手顿了一下道:“咦,你怎么还穿着这件内衣?”
“因为后面的绳子打了死结,我解不开嘛!”
“哦?我看看……”
我上半身稍微往后缩了一下让出一点空间,然后从她背后拉开白色浴巾,顿时一条鲜红色打了死结的丝带映入我眼里。
我小心翼翼地帮她解开死结,以调侃的口吻道:“你是不是希望老公亲手帮你解开它,所以故意打死结呀?”
“啐!谁说的!我只是怕它突然掉下来所以才绑得紧一点,却没想到这么难解开。”郝莲娜忽然转过头嗔怒道:“都是你啦!设计这么奇怪的东西,叫什么“铁奶罩”?!这个名字不但难听,穿脱更不方便!不过呀,我倒觉得艾美那套“麻甲”的款式,比我这件只有两块金属片的东西好太多了。真搞不懂你这个变态,怎么会想到这么奇怪的内衣?嗯……这种设计概念,和我以前看到的款式,完全不一样耶!?”
我随手丢掉那两片碍事的水滴状金属片,并扯开裹住白晳胴体的浴巾,伸手握住她胸前柔软的r球搓揉道:“老婆,你知道吗,这可是存放在我脑海里多年的心血耶!你自己想想,为什么你以前那么不喜欢穿内衣裤?正因为你们嫌它活动性差,而且穿脱也不方便嘛,不是吗?”
以我丰富的嫖、呃,与这么多女人交过手的“援助”经验来说,欧格里皇朝境内女人所穿的内在美,穿脱实在很不方便。
尽管那些所谓的女性内衣,在材质及外观上有所差异,但事实上也只不过承袭两种基本原型的设计概念:一种是连身长袖长裤款式;而另一种则是上半身短袖背心,下半身搭配及膝的四角短裤。
无论是哪种款式,对于重视动作灵活度的军人来说,这些设计概念不啻变成了最大缺点。也因此,当我在学院的格斗实战课上打混摸鱼时,就经常看到女性学员里面没穿内衣,于是她们胸前两朵坚挺的蓓蕾,自然贴身地浮凸于战斗服上,顿时产生令人遐想连连的两点凸起,让我们男性学员大饱眼福。
而这种正大光明的窥视行径,当然引来这些女学员鄙夷羞愤地白眼。
当我不经意发现了这个问题后,从小就浸y在服饰业的我,便顿时兴起了想要改良女性内衣裤的想法。
只不过我正抚揉靠躺在我胸前女孩的柔软酥r,为自己划时代的创意概念沾沾自喜时,郝莲娜却质问我道:“咦?你怎么对女性内衣这么了解?”
不等我开口,她那双水灵的眼珠咕噜一转,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眼尾上挑,以轻蔑不屑的口吻冷哼道:“哼哼……由此可知,你搞过的女人,绝对比我吃过的晚餐还多……”
1...1617181920...7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