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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宫迷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你们先下去吧!对了,传哈陶尔来见我。”撒克拉寇尔漠然的吩咐,这个小丫头已经成功地得到他全部的注意力和兴趣,而她和哈陶尔的关系,对他来说仍旧是谜。先前她吞吞吐吐并未说明,难道她和哈陶尔有暧昧的关系存在?无论如何,昏迷的她暂时是无法解答他的疑惑了。
“是的,大王。”纵有千般、万般的疑问,却无人敢斗胆冒犯圣国,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哈陶尔刚踏进撒克拉寇尔的寝室,就被呈现在眼前的景象给震慑住,他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他——他居然看见柳语雁舒适地躺卧在大王平日休想的软榻之上,而撒旦王正以一种高深莫测、如鹰般的眼光盯着他,那眼光看得他浑身不对劲,仿佛他会有大祸即将临头的感觉,而灾源则来自于柳语雁。
“大王,您传唤微臣不知有何吩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哈陶尔硬着头皮恭敬的说,而一双眼眸小心翼翼地偷瞄着柳语雁;他的救思人是否冒犯了圣颜?他越揣测,冷汗不住地从额头上冒出。
从哈陶尔踏进寝室开始,他的眼光便频频投向躺卧在软榻上的柳语雁,那殷切担忧的神情,白痴也看得出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所谓:臣于妻,不可戏,贵为一界之王的他,虽然对这小丫头产生一丁点的好奇,却也不能滥用君王权威。
“哈陶尔,这软榻之上的女孩,你可认识?”
“回大王。微臣认识。”
“她叫什么名字?从何处来?”尽管他已经明悉柳语雁的底细,撒克拉寇尔仍然明知故问,冥界自然有其就遵行的律例,即使是哈陶尔,也不能知法犯法。
“回大王,她叫柳语雁,是从凡界来了。”哈陶尔一边回答,一边用眼角余光观看撒克拉寇尔的脸部表情……是面无表情,和往常并无两样,只是,法力无边的撒旦王,竟然专程传唤他到其寝室,还询问柳语雁的身份来历,他初步猜想,事情绝非表面的单纯。柳语雁呀,柳语雁!你究竟同下啥滔天大祸?哈陶尔暗自摇头叹息。
“哦?你知道她是从凡界来的,很好。”撒克拉寇尔冷冷的一笑,那笑容看在哈陶尔的眼里,立刻寒毛直立;撒旦王的“很好”
通常就是“很不好”,他的一颗心沉沉地跌到了谷底,久久无法回升。
“回大王,微臣是在黄泉遇见她的,当时她就禀明来意说是大王在等她,所以微臣就助她一臂之力。”哈陶尔忙不迭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叙说一遍。
“荒谬!凡界灵魂均由冷风带领往锁魂殿,你怎么可能是在黄泉碰见她?哈陶尔,换一个好的理由来说服我吧!”撒克拉寇尔不悦地蹙眉道。区区一凡魂,如何自四大特使之首冷风的手中溜走?而且一溜还溜到禁区的黄泉,这太荒谬、太夸张了,教他如何相信?
“回大王,微臣说的都是千真万确。”哈陶尔大声疾呼。
“你说助她一臂之力,但她却是独自一人攀墙人逍遥宫,而且口口声声说是要替你搬救兵,这你又如何解释?”
“搬救兵?”哈陶尔倏地往柳语雁看去,原来她不是“落跑”,而是去投救兵……好善良的女孩啊!虽然她是多此一举,但他明白自己又欠了她一份“心意”。
“不错。”撒克拉寇尔极端不悦地冷声道。哈陶尔望着柳语雁的眼神——柔情似水,毫无理由的,他突然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微臣是在半途遇见火奴鲁鲁,可能是误会了当时的情况吧。”哈聊尔回忆当时情况,猜测地说。
“哦!那你和她究竟是何种关系?难道她必须到锁魂殿报到吗?”撒克拉寇尔按奈住一把无名火,明白地告诉他。“还有,我根本不认识她,又岂会等她?你还是说实话吧!她——是你的女人吧?”
“我的女人?”哈陶尔大吃一惊,太离谱了吧!撕旦王怎会做如此猜测?他跟她认识不足八小时她怎么会是他的女人?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微臣的心里只有莉莉安娜公主,大王您何出此言?”哈陶尔莫名其妙地说。他的女人!?这消息若传莉莉安娜公主的耳里,他……岂不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吗?若因此便宜了火奴鲁鲁,哇!这个玩笑可开得太大了。
“那她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哈陶尔的说词完全推翻掉他的臆测,但是,柳语雁为何会出现在黄泉呢?还有,哈陶尔无缘无故跑到禁区所为何事?带领魂魄前人锁魂殿的冷风呢?柳语雁为何告诉哈陶尔说他在等她?聪明的哈陶尔,为何轻易就相信了柳语雁的说词?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不对,好像什么都不对!
这整件事情连同过程,均透露着太多、太多的疑点和古怪的意味,微克拉寇尔思忖着。
“她是我的救……”哈陶尔硬生生将“命恩人”三个字给吞咽回去,他不能实话实说,他为私人原因偷闯入禁区尚不至于遭受严重的处分,但他不慎将钥匙掉人黄泉湖中一事著泄漏出来,恐怕会引起朝野反弹而被下台,甚至惨遭引咎辞职的命运,毕竟有太多朝中大臣在觊觎他生之领域这个权高位重的职务,最重要的是,没有和火奴鲁鲁相等的地位,他如何与之争取莉莉安娜公主?
“救什么?”
“回大王,她是我‘舅舅’很远房的亲戚。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我舅舅推托不了他远房亲戚的请求,但又深知不能违反冥界的律例,于是他就想出一个完美的藉口,告诉他远房亲戚他会在禁区黄泉等她,不过她必须能摆脱掉冷风;他当时的想法是,以冷风的法力,柳语雁根本不可能到达了禁区,谁知道……”哈陶尔脑中飞快一闪,事到如今,为了莉莉安娜,他只有撒谎啦!第一次——第一次说谎话,只希望撒克拉寇尔会相信;假使他掐指一算……哈陶尔尔开始庆幸冥界没有死刑,否则欺君之大罪……
“禀大王,火奴鲁鲁求见。”门外响起侍卫的声音。
“火奴鲁鲁?来得正好。”撒克拉寇尔微微一笑。“传!”
寝室的门“吱呀”一声由屋外往内被推开,火奴鲁鲁一脸肃穆地走到撒克拉寇尔面前,冷冷地扫s哈陶尔一眼,情敌见面,实是分外眼红。
“臣火奴鲁鲁,有一事望请大王恕罪。”他恭敬地欠一欠身。
他必须在撒旦王宣召他之前,先来负荆请罪,冷风是他的下属,他难刮其咎。柳语雁的行踪,他掐指推算过三次,竟然均毫无所获,真是有点邪门,也因此他不得不借助撤旦王高超的法力寻找柳语雁;但在这之前,他得先自首。
“火奴鲁鲁,你先看看软榻上的女子。”
“是,大王。”火奴鲁鲁恭敬地将视线移到软榻之上一一柳语雁?他猛然回首,凝视着撒克拉寇尔;也难怪凭他的法力去探测不到柳语雁的行踪,因为撒旦王的寝室围绕着一股混饨之气,任何法术均无法穿越其中而其奥秘。“她……”
“说吧!我在等你的解释。”撒克拉寇尔漠然地望着他。他一向不听单方片面之词,若有臣子犯错,他也只针对顶头上司。
“大王,火奴奴鲁鲁愿意接受处罚。”火奴鲁鲁单膝跪地,柳语雁出现在撒旦王的寝宫,即代表了一件铁睁睁的事实——冷风失职,而他的失职,其原因他不能据实以告,撒谎又有违他的原则,所以……
“你不想解释吧?”解释之后的下场会更加凄惨。
撒克拉寇尔沉思地凝视着各怀心思的两人,从他们两人的脸上,他直觉事情必定有某方面的症结,哈陶尔的说词仍然有其疑点,但是火奴鲁鲁不愿说出事情原委,又无法理清他的困惑,看来情形迫使他得开启法眼以窥真相。
幕然,软榻之上蠕动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恶人无胆的小丫头即将清醒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她的态度会是如何?
“这件事我自有定夺,你们先下去吧!”他迫不及待地想独自欣赏她张惶失措的表情。
“大王,她……”两人首度极有默契异口同声道。
“我还有事要问她,你们先下去吧!”撒克拉寇尔不耐烦地下逐客令。
“是,大王。”虽忐忑不安,但又无可奈何,两人眉头深锁地走出撒旦王的寝宫,并等候在外。他们心中不约而同祈祷着——希望柳语雁千万别将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情源原本本、毫无保留地告知撒旦王。
头一次,两人相处而不起争执,守护在冥王寝宫前的侍卫,均为这奇景相投以惊怪的眼神。天要下红雨了吗?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侍卫抬头望向天空。
花厅内,柳语雁缓缓张开双眼,一张男性脸庞正饶富兴味地盯着她,距离之近,令刚苏醒的她,一颗脆弱的幼小心灵二度受到惊吓——是阎罗王!?
她猛地坐起身,速度之快,出乎撒克拉定尔意料之外、“咚”
的一声,柳语雁撞到了一堵r墙而反躺回软榻之上,恢复了先前的姿势。
“哎哟!”她痛呼出声,惊魂未定地直拍胸脯—一他居然也在罗榻之上!
“你没事吧?这么不小心,慢慢的起身,又没人赶你。”剑眉一扬,撒克拉寇尔对她的“冲动”大摇其头;小丫头就是小丫头,毛毛躁躁的,缺乏淑女娴雅的气质。
“你……”柳语雁火大地欲张嘴还以颜色,但“阎罗王”的身份赫然涌现脑海,硬生生地将心中的怒言尽数吞进腹内。她不能得罪他,此人握有她的生杀大权,尽管威武不能屈的观念一直啃蚀着她的心,但,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可不想下十八层地狱。
“你好像有话要说。”柳语雁脸上闪过的表情,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挑起他促狭逗弄的心情,和她相处,他发觉自己很难维持一贯冷漠的心境。
“没——没有。”柳语雁硬是挤出一丝笑容,口是心非地回答;谁叫对方是九五之尊?而她只是普通的老百姓。
“真的没有吗?”他禁不住,一再地逗弄她;她的想法完全表现在脸上,那丝笑容分明就是皮笑r不笑。
“当然没有。”就算有,她也不敢承认;这家伙根本是故意的,她忿恨地想着。
“你没有话要说,那我可有话要问你。”撒克拉寇尔收起戏弄之心,有些事情还是要弄清楚,寝宫外面尚有人在等候他的处罚。
他的两位爱将因她而即将受罚,她真是个不简单的小丫头。
“等等,我不是小偷。”柳语雁急叫道。犹记得她昏倒前,他曾指控她是小偷。玩笑,她怎么会有第三只手?
“你不是没话要说?”撒克拉寇尔取笑地瞅着她。
“我……刚刚没想到嘛!现在说不行吗?”脸一红,柳语雁嘟着嘴辩解道。他的笑容看在她的眼里,实是“刺目”,无奈情势人低头,真是可恨到了极点。
“行,当然行!你说你不是小偷,而且还是替哈陶尔来搬救兵的,对不对?”
“是呀!”她昏倒之前说的话,没想到他并未曾遗忘。
“很好。那我想请问你,是谁带你到冥界来的?你又是如何到黄泉?”
“你不是阎罗王吗?”有点纳闷他的问题,柳语雁莫名其妙的反问。——“阎罗王?”
“你不是这里的王吗?”她有忘记阎罗王是凡界的名称,在这里是撒旦王;撒旦在凡界意指魔鬼,这家伙,英俊得像个魔鬼,会勾魂摄魄,其心性也像个魔鬼,瞧他三番两次地捉弄她便可得知。
“是呀!”
“那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带来的,为什么还要问我?”她不解地瞪着他,明知故问嘛!无聊。
撒克拉寇尔有始以来被人用话堵得无言以对,看不出来这小丫头伶牙俐齿!他身为冥界之王,当然知道是谁带领她到冥界,只是其中的细节却非推算就能得知。
“很好,那冷风为何没有陪你一同到来?”为保颜面,他跳到第二个疑问。
“冷风!?”柳语雁一怔,哈陶尔也曾经提起过这个名字,莫非那冥界特使的名字就叫做冷风。“喔!我看他很忙,反正他已经将我带到冥界,所以我就自己走了。”
“是他告诉你到逍遥宫报到的吗?”
“他说他要带我去销魂殿……咦,这里是哪里?”柳语雁边说边打量四周的环境,茶几、和方型沙发,地上铺着月光色的长毛地毯,这里很显然是一间起居室,和她预料的侦讯大堂,有着天南地北的差异。
“这里是我的寝宫。”撒克拉寇尔微微一笑;这小丫头答话的语气和态度和他如出一辙,如果他不是冥界之王,她早就拂袖而去了吧!
“你的寝官……”柳语雁大吃一惊,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强暴”两个字赫然窜人脑海,不禁脸色一白,按照常理,应该要在公堂审讯她的,怎么会是在他的寝宫?瞧他那邪恶、迷惑人心的笑容,柳语雁害怕地一步一步往后退,他的动机显然昭然若揭。
“我对黄毛丫头没‘性’趣,你大可停止你那荒谬可笑的念头。”撒克拉寇尔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个柳语雁想像力未免太丰富了吧!强暴她?哈!她也不照照镜子,掂掂自己的斤两,他贵为一界之王,后宫佳丽没有上千,也有一百,个个任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而她既无倾国之姿,就连身材亦无傲人曲线,强暴她?真亏她幻想得出来!话又说回来,他岂是那卑鄙、下流、无耻、y逸之徒?哼!
“那你为什么把我带到你的寝宫?分明有不良企图嘛!别想我会让你得逞!”柳语雁一副抵死不从的表情。
“哈!哈!哈!”撒克拉寇尔仰天大笑,真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这小丫头简直超说越离谱了。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数目之多几乎让他无力招架,瞧她的用字谴句——得逞?拜托,他又不是饥不择食!
“被我说中了吗?别想用笑来掩饰。”事到如今,为了她的清自,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全豁出去了,即使她的未来c纵在他掌中,她也不再有所顾虑。
撒克拉寇尔无奈地摇摇头,他真的真的被她给打败了!在她的小脑袋里净装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想想,他已经有好多好多年不曾如此开怀大笑了,若将她送到锁魂殿去,他的生活岂非又得回复先前枯燥泛味、一成不变的形式?似乎有点可惜,或许……
就这么一次吧!
“喂,你为什么不说话?”他的凝视与沉默倒使她有点迷惑;凭他的外在条件,她的指控听起来实在有点荒谬,于是话一出口,她也觉得自己过于情绪化,但碍于他回答的话深深地伤害到她女性的自尊——黄毛丫头?她十九岁已经是个“大”女人了,当然,身材是抱歉了一点,但是每个男孩都称赞她很可爱,请注意,是可爱,不是“可怜没人爱”!
“你说我对你有‘不良’的企图,但是……”撒克拉寇尔戏谚地打量她的体态后笑而不语;这表情已经足够让她急会了。
太可恶、太可恨了!他的眼神充分表达出对她发育不太完全的身材轻视、取笑之意,太侮辱人了吧!她发誓有朝一日,她一定会——一定会让他刮目相看,只是……不知道冥界有没有整型医院。
“请问,我不是要接受侦讯吗?”她冷冷地提醒他;她再也不想看见他,她讨厌这家伙,她宁可下十八层地狱,也不愿和他相处,她连一秒种都待不下去。
“不错,不过——仅仅凭你对我说话的态度和语气,再生教育想必已经不适合你了。”她越不想见到,他就越想逗弄她;那气鼓鼓的脸颊、冒火的双眼,有趣!真有趣!他的后它就是缺乏了像她这一型的女孩。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很有志气地把头一扬,反正她不可能会再死第二次。
“你就留在逍遥宫做侍女吧!”
“侍女!?”柳语雁无法相信她耳朵所听见的话……侍女?这和哈陶尔告诉她的出人太大。“我可不会伺候你,有种,你就杀了我。”
“放心,我也不打算让他来伺候我,毕竟,你的条件还不够资格。你就伺候莉莉安娜好了。”他话一出口,就接收到从柳语雁身上所散发出来、足以致命的眼光;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这一刻,他想必已经万箭穿心、死无全尸。或许他不该让她去服侍莉莉安娜,他唯一的妹妹极有可能被她感染,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有预感自己好像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而且这项决定又大大违反了他所订立的律法_
瞄了一眼满脸怒容的柳语雁,唉!君无戏言,说出的话岂能收回来?这小丫头百分之百会使逍遥宫掀起一股旋风,而且还是超强旋风,单看撒旦王破天荒开例,便可得知。
“莉莉安娜。”轻轻地默念一声,好美的名字!柳语雁暗自赞赏,不晓得她和他是何种关系。
各怀心事的两人,犹不知命运的红线已悄悄将之系在一起,任凭法力无边的撒旦王,仍然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恐怕他连做梦都想不到!
第三章
“留香居”是莉莉安娜公主的寝宫,寝宫外遍植奇花异卉,香味芬芳扑鼻,任何人只要在留香居外停留片刻,身上即沾染花香,且久久不散,留香居故而得名。
柳语雁捏紧了鼻子,小心翼翼地走进留香居的花厅;有花粉过敏症的人,居然被派到一个处处是花的地方做侍女,无疑是最恶毒的惩罚。那个该下十九层地狱的撒旦王!每当她进出留香居大门时,她就压抑不住满腔的怒火而咒骂他,y险的小人,真是无毒不丈夫。
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莉莉安娜的情景,当时真糗,鼻涕眼泪满场,服侍的人却被主人给服侍,古今中外可谓前所未闻;也因为如此,她和莉莉安娜竟然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实属意料之外。
独坐花厅一隅凝望窗外花景的莉莉安娜,在听见脚步声时轻轻侧转过头。“小雁,你……”微蹩蛾眉,她疑惑地注视着柳语雁一手捏鼻、一手拿着瓷盘,吃力地将瓷盘给安放在茶几上。
初见莉莉安娃,柳语雁不禁赞叹,世间竟有如此女子,非但纯美动人,当她微微一笑仿佛冬眠的花儿感觉到春天的气息,纷纷迎头绽放;她——就像是春天的女神,笑容足以融化冰雪。
此刻,阳光照s在她背后,仿佛形成一股光圈,予人一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感觉;而她的王兄撒克拉寇尔,邪恶又混蛋,却该死的英俊迷人,像个魔鬼。不止一次,她相当怀疑他们两人真的是同父同母所生的亲兄妹吗?
“莉莉安娜,快点来尝尝,保证你绝对没吃过喔!”柳语雁开心地说着。来到冥界已经有一个月了,托服侍莉莉安娜公主之福,她每天的膳食,餐餐均是山珍海味,但是她还是怀念几界的垃圾食物,譬如:汉堡、炸j、披萨……一思及此,往往流下口水。幸好,她在凡界由于是个孤儿,对烹饪并不陌生;今天,她特地去拜托宫中御厨让她大显身手,而他们在尝过她的手艺之后,个个赞不绝口,只是对食物的造型大加批评。这也难怪,汉堡的外型在这些五星级大厨师的眼里,根本难登大雅之堂。
“这是什么东西啊?”莉莉安娜惊奇的注视着瓷盘内所呈放的食物,一层一层的,不知是何种菜肴,又无法一目了然;而且既无竹筷,也无刀叉,如何用食?
“这叫汉堡,非常好吃哟!在凡界可是小孩子的最爱哪!”
“汉堡……”莉莉安娜仔细端详盘中的汉堡,它的外观实在无法让她食指大动。“那这要怎么吃?”抬头望向柳语雁,接触到她那晶亮的乌眸,唉!她的一番美意,她不能不吃。
“我吃给你看。”柳语雁无淑女姿态,两手抓起汉堡涨大嘴巴,用力一咬。“呜——好吃……”她嘴里咀嚼着食物,仍不忘赞美自己的好手艺。
看见柳语雁的吃相,莉莉安娜当场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这么粗鲁、不文雅的吃法,如果被人外人看见,后果简直不敢想像!和柳语雁相处一个月来,她常常会有一些惊人之举和言语,她也都能接受,并觉得挺新鲜的,但这个汉堡——大大的超过她所能接受的尺度,她该如何是好?
“啧啧?这么难看的吃相,小心嫁不出去。”一阵懒洋洋、略带挪揄的声音从花厅外响起。
这个声音,打死她都不会忘记。撒旦王大驾留香居,她浑身寒毛皆已竖立,并准备迎战;不过,整整一个月她都不曾见过他,他——来此所为何事?
“莉莉安娜,这个送你。”撤克拉寇尔右手轻轻一翻,一朵银白色、宛若月光的玫瑰花刹时出现在手上。
“啊——”莉莉安娜惊呼出声——糟糕,大事不妙!
“哈嗽!哈嗽!”柳语雁敏感的鼻子立刻发作,一时之间,花厅内响起连绵不断的喷嚏声。
“该死,你居然有花粉过敏症!”撒克拉寇尔见状,不禁低声诅咒,右手则快速朝柳语雁的鼻子点了一下。
正当柳语雁“哈瞅”得天昏地暗时,鼻子幕然像被蚊虫给叮了一下,说也奇怪,“哈瞅”声倏然而止。
“王兄,这样无法根治她的花粉过敏症,除非……”莉莉安娜叹一口气道,种植花草是她的兴趣,但是柳语雁偏偏对花粉过敏,真是伤脑筋。
“我知道,别担心,还是有方法可以治疗。”撒克拉寇尔检视柳语雁的鼻子;这一个月来,她想必过得不是很舒服,更不知诅咒过他几回?或许她还以为他是故意的,恐怕她心里对他的观感是更加恶劣了。
感受到自己成为撒克拉寇尔注目的焦点,柳语雁突然想到,她好像还没有向他请安。“柳语雁参见大王。”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朝他欠一欠身。
“没想到你的‘体貌’倒是进步神速。”他就是克制不住地想逗弄她。
“多谢大王夸奖。”柳语雁咬牙切齿之际,还得强迫怒脸挤出一丝笑容,天呀!简直就是高难度的脸部运动。
“不客气。”撒克拉寇尔露齿一笑,这笑容看在莉莉安娜的眼里,她再次的目瞪口呆——这个一年难得笑上几回的人,仅仅和柳语雁聊天之际,就发自真心开怀的笑了,更令她惊讶的是,她三兄的言语分明是要惹怒柳语雁,这又是为什么?
“莉莉安娜,有什么不对吗?”察觉到异常沉默、并频频以困惑的眼神打量他,撒克拉寇尔纳闷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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