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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戒大师
陈恪心中咯噔一声,却旋即笑道:“是借古喻今,不是讽今。‘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二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陕西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我的意思时,当年与西夏的战争,我朝准备很不充分,所以才落得个‘草草’,但现在元昊已死,西夏主少臣横,国力日衰,正是我大宋奋发图强、励精图治、一雪前耻之际啊!”
心中却暗道,看来以后南渡后的词,要慎用了,以免被人抓住把柄,借机生事。
他本以为王雱会继续出言相讥,谁知对方竟抚掌赞道:“说得好,真道出了愚弟心声!”王雱说着对王安上道:“小叔,现在懂了吧,这首词没了下阕,便是武人之作,有了下阕的深沉冷静,才是我辈读书人之丹心热肠啊!”
听这小子如此说,陈恪竟然松了口气,不知为何,他在王安石面前,都没感到这么大的压力。只能说,这个十六岁的少年,实乃妖孽般的存在……
把目光移到别处,以此稍稍平复心境,陈恪不经意看到,王家女眷的马车上,车帘掀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正在目不转瞬的看着自己。
那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其美貌竟比小妹还胜一筹。发现陈恪望向自己,她没有像寻常少女那样慌乱,而是俏皮一笑,脆声道:“洞庭八百里,波滔滔、浪滚滚,大人由何而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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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 第三三一章 王元泽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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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香车中,娇俏少女隔窗而问,这本就是世上顶美好的事。
陈恪闻言哈哈一笑道:“巫山十二峰,云重重,雾霭霭,小生从天而降!”
没想到他对得如此有气势,少女眼前一亮,又俏声笑道:“掰破石榴,红门中多少酸籽?”‘酸籽’谐音‘酸子’,是对读书人的戏称。
“咬开银杏,白衣里一个大仁!”陈恪笑着应道,‘大仁’通‘大人’。
少女双眸更亮,这时瞥见自己的兄长凑了过来,不禁莞尔一笑道:“一对马儿并辔行,一位秀才一位官。当官本是秀才做,先做秀才后做官;”
陈恪闻言笑笑,却没有道出下联,只是指一指马车。
“哈哈,仲方兄,这是我家幺妹阿荁。”见他没对上来,王雱大笑道:“阿荁,还不跟陈学士道歉。”
谁知王荁却俏脸绯红道:“要道歉也是陈学士,他不正经。”
众人不禁错愕,倒是陈恪笑着抱拳道:“实在没有应景的对子,得罪得罪,小娘见谅。”
“学士才高八斗,”王荁这才柔柔的一礼道:“小女子今日服了。”一双眼睛却笑眯眯的打量着他,让陈恪不寒而栗。
谈笑间,车进汴京城,开入陈恪为王家所赁的宅院内。王雱看到母亲在妹妹的搀扶下,从车里下来,一下恍然道:“我明白了,原来仲方兄是对出了下联。”
众人好奇道:“到底是个什么下联?”
王雱嘿然一笑,摇头不语,待陈恪和母亲都不在场时,才笑道:“两个女人同车坐,一个女儿。一个娘。为娘本是女儿做。先做女儿后做娘。”
众人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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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陈恪回到家中,已是日暮时分,倭女一面侍奉更衣。一面柔声禀报说,有武学院的人一直在前院等候。
陈恪便出来相见,隔着屏风。便见厅中有一文一武两名官员,武官身材高大、一脸虬髯,四十开外,背着手在堂中走来走去。文官三十岁左右,生得白白净净,任那武官如何转圈圈,他依然安之若素。
陈恪已经在狄青府上,与武学院一干教员见过面了,知道那武官叫郭汉。文官叫苏进,都是狄青的老部下。后来狄元帅创办武学院,他俩一个管教务、一个管庶务。是武学院主要的负责人。
在屏风后稍稍观察二人一番。陈恪才大步走出来,抱拳笑道:“抱歉抱歉。让二位久等了。”
苏进赶忙起身行礼,郭汉却似乎等得久了,有些火气,只是草草抱拳,瓮声瓮气道:“你是大人,我们等等也是应该的。”
“大人见谅,”苏进瞥他一眼,苦笑道:“老郭这人是极好的,就是嘴巴太臭。”
“不必在意,我随狄元帅南征时,就与郭大哥打过交道,”陈恪哈哈大笑道:“咱们当时还喝过酒哩。”
郭汉闻言有些不好意思道:“大人抱歉,俺是急得。”
“天都黑了,急也不在一时。”陈恪亲热的把臂道:“走,咱们边喝边谈。”
府上的厨子早摆好了酒菜,两人被他拉着入了席,喝了几杯热络一下,陈恪才问道:“二位有什么事?”
“唉,我老郭是个直筒子,大人别见怪,”郭汉和苏进对视一眼,前者道:“上次见面时,大人对我们说,武学院要迁回汴京……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讲?”陈恪问道。
“汴京城的水太深,多少人恨不得把咱们压扁了!”郭汉闷声道:“跟着元帅回京一个多月了,教员们的薪俸、学生们的食廪全都没处领,汴京城说是南京方面发,让人去南京,那边又说,我们已经迁走了,再与他们无关。”
“还有,今天我们去枢密院要校舍,结果他们说,武成王庙已经移作他用了,让我们另外找地方。”郭汉越说越生气道:“我们上哪找地方去?这不存心想让咱们散伙么?”
“消消气、别动怒。”陈恪给他斟满酒道:“武成王庙现在做什么用?”
“空着。”郭汉怒道:“这才气人呢!问他们做什么用,也不说。其实就是宁肯空着也不给咱们用!”
“主要是,咱们在元帅家住了一个多月,”苏进这时开腔道:“元帅家也不宽裕,实在不好意思再白吃白住下去了。”
“明天就搬去吧。”陈恪想一想道。
“搬到哪儿?”两人一愣。
“武成王庙。”陈恪理所当然道:“既然还空着,咱们就用起来。”
“可枢密院不给用啊。”
“这不是你们操心的问题。”陈恪淡淡道:“明天,我去一趟枢密院。”
“要不,等着你回来了,咱们再搬?”
“不,先了搬我再去,”陈恪笑道:“我最不愿干的就是求人,我是去知会他们一声。”
“哦……”郭汉一愣,旋即大笑道:“痛快!一天的鸟气都顺了。俺老郭就喜欢大人这样的汉子!”
“只是,得罪了枢密院,怕没什么好处吧?”苏进忧心道。
“唉,新任的枢密使曾相公,端方君子也,而且十分关心军事。”陈恪摇头笑道:“你们肯定没见到他,否则不会这样境况的。”
“我们这样的小吏,岂能见到枢相?”苏进苦笑道。
“这不就结了,等我的好消息吧。”陈恪笑道:“不说了,咱们喝酒,再谈谈开课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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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进、郭汉带领师生到武成王庙占场子,陈恪则来到大内枢密院,递名帖求见枢相。
曾公亮对陈恪还是很看重的,很快便接见了他,还从大案后起身,坐到他身边,笑道:“仲方啊,得忙着筹备婚礼了吧,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儿,需要下官操心,”陈恪望向曾公亮,开门见山道:“相公,为何要置武学院于死地?”
“怎么讲?”曾公亮一愣。
陈恪便向他结结实实告了一状。
“果有此事?”曾公亮难以置信,命人将管勾校阅房的郎中换来……枢密院把持军国机务,下设十二房,包括北面房、河西房、支差房、在京房、校阅房,广西房、兵籍房、民兵房、吏房、知杂房、支马房、小吏房等,其中校阅房主管训练将士等,因为庆历三年,第一次设立武学院时,就是由这个部门管,所以三年前的皇家武学院,也‘循例’归在此房之下。
可见,朝廷是多么的不重视武学了。
不一时,那郎中来了,曾公亮问他,是否确有其事?
当着事主,郎中没法否认,却振振有词道:“陈学士见谅,咱们也是无可奈何,朝廷连年入不敷出,政事堂下文要求各部院,削减一切不必要的开支。咱们枢密院本来就占大头,自然被紧盯着……”顿一下道:“所以咱们不得不想方设法削减,武学院不能作战,又没法提供武将,朝廷等于白养他们,所以枢相要求我们……”
“老夫没说过吧?”曾公亮皱眉道。
“是,是上任枢相韩相公。”那郎中缩缩脖子道。
“一个武学院,师生加起来,不到二百人。”陈恪冷笑道:“就算全砍掉,能省出几个钱?”
“聊胜于无……”郎中并不怕他。
“好一个聊胜于无!”陈恪冷哼一声道:“官家任命我权守皇家武学院事,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一定将武学院办好,为大宋培养出优秀的将领,一洗多年积习之不善。你却轻飘飘一句‘聊胜于无’,就让圣命化为乌有!”
“本官可没接到旨意,”那郎中却不是个怕事的,也冷笑道:“总不能凭你一句话,就改弦更张吧?”
“这简单,咱们到御前去求证一番。”陈恪说着站起身。
“唉,仲方消消气,”见双方要闹僵,曾公亮赶紧让那郎中退下道:“这里面肯定有些误会。”
“没什么误会,根子里,就是枢密院的人,想废了武学院。”陈恪重新坐下,气哼哼道:“敢问相公和武学院,哪来这么大仇?”
“此言差矣,”曾公亮大有长者之风,并不计较陈恪的咄咄逼人,苦笑一声道:“其实朝廷早憾于武将之无用,一直想建立一种武官的培养制度。所以在武举之外,庆历三年五月,首开武学于武成王庙,并以阮逸为武学教授,希望仿效太学、国子监,培养出合格的后备武官。”
“然而,事与愿违,武学并不那么有吸引力,没有人愿意入学充当武学生。对此,当时的参知政事的范文正公上疏官家道:‘国家兴置武学,但却苦于无人愿意入学,长此下去,只怕敌国认为我国没有英雄。不如下令取消武学的名义,如果学生中有喜好兵法者,可由本监官员做保,让其秘密地去读兵书。’”陈恪冷笑着接话道:“于是,大宋,乃至华夏史上第一所专门培养军事人才的学校——武学只存在了不足百日,就被迫结束了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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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 第三三一章 武学与武举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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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比敬仰范文正公的为人。”说到着,陈恪难掩鄙夷道:“但他这番话 ,实在让人无语……难道我们建立武学,是只为了给外国看的么?难道只因为一时的招生困难,就觉着在辽夏面前丢人,所以便取消武学,让学生学习兵书,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吗?”
“这……”曾公亮道:“文正公的意思是,没人报名的武学,还不如不开,改为单独培养更合适。”
“为什么不设法改进,增加武学生,而要因噎废食呢?”陈恪发问道。
“风气如此,哪有那么好改?”曾公亮叹气道:“你也看到了,建立武学的初衷虽好,但对我国并不合适……”
“相公曾用多年时间,主持编篡了军事巨著《武经总要》,”陈恪沉声问道:“不知初衷若何?”
《武经总要》是十几年前,曾公亮奉命与工部侍郎丁度,编篡的一本内容广泛的军事教科书,将选将用兵、教育训练、部队编成、行军宿营、古今阵法、通信侦察、城池攻防、火攻水战、武器装备等等方面,都做了详细的讲解。所以曾公亮对军事理论的造诣,在大宋朝堪称翘楚。
他微一沉吟道:“当然是让大宋的将领官员们习之,以培养一批专精军事的人才,提振大宋的军力了。”
陈恪追问道:“此书已问世十余年,应该看到效果了吧?”
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曾公亮尴尬道:“这个么,收效甚微。”
“是书写得不好么?”君子可欺之方,陈恪专欺负曾老头好脾气,要是换了韩琦,他早就给轰出去了。
“唉……”曾公亮叹气道:“也许吧。”
“相公何必妄自菲薄?”陈恪诚恳道:“我以前也以为是如此,但直到最近拜读了全书,才发现完全不是这样。《武经总要》高屋建瓴。见识高远,对导致大宋军力疲软的问题,全都一针见血。并有十分妥当的应对之法。”
“譬如,国初以来,为防止地方割据。将帅专权,将将帅的统兵权和作战计划的制定权,都收归皇帝直接制辖,但矫枉过正,结果弄得将不知兵,兵不识将,导致仗仗失利,节节败退。”陈恪顿一下道:“而《武经总要》中则重新重视和强调用兵‘贵知变’、‘不以冥冥决事’的思想,这是我汉家军队千年来战无不胜的法宝,也是一改我朝屡战不胜的良方。相公真灼见也!”
“还有,相公没有像那些文人一样,将战争视作简单的兵力比拼,以为谁的兵多谁就会胜。他们完全不懂得士兵的训练和士气,将领的指挥和计谋。才是克敌制胜值房。相公却明确指出,兵不在多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主张‘兵用人,贵随其长短用之’,注重军队的训练,认为并没有胆怯的士兵和疲惰的战马。只是因训练不严而使其然……”
听陈恪侃侃而谈,曾公亮的新潮不知怎地,就澎湃了。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时候,貌似强大的大宋朝,被世代称臣、起自弹丸之地的李元昊,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那种挫败感、羞耻感,深深刺痛了每一个人……
那是前所未有的惨败啊,如果败在辽国人的手下,人们的心里还能舒服些,毕竟那是一直强于我们的敌人。可就连辽国,都没将宋朝打成那个屁滚尿流的鬼样子。这让所有人都陷入了反思。才知道大宋已经堕落成什么样子,再不振作的话,真的要亡国灭种了。
所以官家顶住压力,发誓要改革,所以范仲淹、富弼、韩琦、欧阳修……这一干天下英才,赌上自己的全部,发动了那场轰轰烈烈的庆历新政。
在那个慷慨激昂的年代,曾公亮是那么的不起眼,因为他是实干派,并不像改革派们那样,不管哪里出了问题,都一定要上升到全局的高度,认为是人心道德、是整体吏治出了问题。
但在他看来,那样太大、太空泛。既然是军事上出了问题,那就专心解决军事问题好了,扯到道德人心上纯属扯犊子。于是曾公亮耗尽心血,与丁度编篡出了这部涵盖‘军旅之政、讨伐之事’的军事巨著来,希望以此来提高大宋将领的水平。
官家对这部《武经总要》也十分的上心,并要求建立武学,专门教授。谁知道,《武经总要》还没刊行,武学先被名臣们给关了……一年后,《武经总要》出版,因为涉及机密,不能公开发行,最后成了朝廷书库中的摆设,只有将门才会弄一套回去收藏,连一点浪花都没激起。
呕心沥血的奉献,却被束之高阁,曾公亮的心情可想而知。但实干家比改革家的长处在于耐性,事实上,这二十年来,只要有机会,他便想让这套书发挥作用。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罢了。
如今,自己已经是枢密使,大宋军事第一人了,再不做些努力,又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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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说完话,枢密使值房中,便陷入长时间的安静,却分明有些情绪在酝酿。
“你觉着这本书,该如何推广?”沉默了半晌,曾公亮低声问道。
“除专设武学院以习之外,别无他途!”陈恪沉声道。
“若我令将领自习之呢?”曾公亮却笑道。
“且不说彼不学兵书,也已经是将领了,单说我大宋武将中,目不识丁者或许不多,但不学无术之人比比皆是。”陈恪冷笑道:“相公指望他们学你的兵书,现实么?”
“不现实。”曾公亮摇头道。
“如果我能让武学生们,拿出书生们攻读四书的精神来读兵书,相公怎么看?”陈恪沉声问道,他从开始谈话起,一点点的造势、一步步的引导,终于掌握了谈话的主动权。
“就凭那百十号武学生?”曾公亮岂能感觉不到,自己已经被陈恪牵着鼻子走,不禁哂笑一声,希望以此找回主动。
“当然不只这些了。”陈恪淡淡道:“下官早就说过,官家是要把武学办大办好。”
“又转会了。”曾公亮不禁笑道:“大宋朝,是办不好武学的。”
“像范文正公那样,打心眼里不想办,当然办不好。”陈恪冷笑道:“堂堂一个朝廷,若连一个学校都办不好,还谈什么革旧布新,早点洗洗歇着吧。”
“好,就算我支持你,你说,怎么才能办好?”曾公亮不能不这么说,否则就是不想办。
“只要做到一条,武学院必然可以兴起!”陈恪沉声道。
“哪一条?”
“恢复武举,且凡应武举者,必须先入武学院中学习!”陈恪这是效仿后世明朝的,‘非学校、不科举’。其实庆历新政中,为了推广官学,也有类似的规定……学生必须在官学中学习足够的时间,才有资格参加科举。哪怕后来庆历新政失败了,这条措施依然没被废除,反而已经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情。
所以曾公亮对此并不陌生,可要像推广官学一样推广武学,他却从来没想过。不禁再次陷入沉吟。
陈恪也不着急,端起茶盏轻呷润喉,将‘武学—武举—武官’紧密联系起来,是他的长期目标,并不指望能一蹴而就。现在提出来,不过是漫天要价,等着曾公亮坐地还钱罢了。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士大夫的责任感,至少曾公亮,是一心一意想扫除大宋军队之腐朽不堪的。别忘了,他这个枢密使是怎么上台的,那是因为禁军空额大清查中,抖出的丑闻触目惊心,韩琦不得不引咎,才给他空出位子来的。官家为何会用他这个军事专家?自然是希望他能改变宋军不堪的现状了。
“你这个提议很好,”沉思了很久,曾公亮终于开口道:“但是难度未免太高,首先得恢复武举……”
大宋武举的废立,其实贯穿了仁宗一朝,天圣七年,宋朝恢复了自五代停废的武举考试,次年,官家金殿亲试武举人,标志着大宋武举拉开帷幕。
然而之后,围绕着武举有没有必要存在的话题,朝廷上下展开了旷日持久的激烈争论,最终还是‘武举无用派’占了上风,尤其是庆历三年,武学院开设九十三天,无人愿意入学,给武举造成了沉重的打击。
结果皇佑五年的武举考试后,之后这六年里,再没举行过一次武举。而是改为了由兵部主持的选拔考试……一应出题、评判,尽操兵部之手,自然黑幕重重,直接导致了皇家武学院的考生全军覆没。
“恢复武举,也不是不可能,因为兵部那帮人,搞得实在太不像话,把个国家选拔武将的考试,变成了他们大开方便之门、以谋取私利的手段,不知遭到多少弹劾。”陈恪沉声道:“只要改善考试方法、学习内容、规范授官,相信官家和宰相会同意的。”
“嗯。”曾公亮点点头,心说最关键的,是现在的宰相乃富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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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这些天,我想通了一些问题,关于宋朝,关于现代的,我一下就明白了,这本书的写作意义在哪里,所以我几天,自觉不自觉的在调整写作思路,希望能写出一本,比《官居一品》更有意义的作品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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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 说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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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分割线后的话,引起一片惊呼,说三戒又要走火入魔了。不,我早就意识到不能夹私货、发议论了,那不是写小说,而是写论文,既跟读者过不去,又跟自己过不去。
但我不得不承认,之前有些矫枉过正了,一本写宋朝,写大变革时期的历史小说,如果完全娱乐向,是要出问题的。比如之前,大家就觉着,主角好像没什么目标似的。俺作为作者,比你们更先感受到,这样不行,还是要有一些路线,要达到一个目标的。
只不过,我通过珠海之行想通了,这种书应该这样写——爱思考的看门道,不爱思考的看热闹,所以书必须一直有精彩的故事,只是这故事的背后,还是要有些思考的。
我说的进步,是这个内涵上的进步。
我向大家保证,本书后续绝无任何枯燥内容。因为我现在这样理解,喜爱思考的,会自己去查书,不需要我在文章中赘述;不爱思考的,就跟着一直看下去就好了。
嗯,不多说了,不看广告看疗效,故事,必须精彩,而且纯故事,无议论。我希望整本书下来,是一个一气呵成的故事,而不是夹叙夹议,估计大家也是这样想的。
这是我这几天,一直在调整的原因,希望大家月票鼓励一下……略显无耻的说。
从今天开始,更新正式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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