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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戒大师
“真得?”陈恪惊喜道:“您快说!”
“想让老夫帮忙,你得先考个魁元出来。”王方笑得胡子直翘道:“考出来了,老夫自会守诺。”见陈恪直翻白眼,他冷笑道:“怎么,你还怕老夫赖账不成?”
“学生不敢……”陈恪赶紧陪笑道:“学生只是不明白,我一个人的成绩,与阖县百姓的幸福,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有,因为你得求着我……”王方说完,不管哭笑不得的陈恪,便对着江面引吭高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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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的时候,因为感到被羞辱,毕大官人离开了县衙,住进一家青楼。在听说黄娇酒的出场价,已经被酒商们抬到原先的五倍后,毕大官人郁闷的要吐血。
当天晚上,喝得烂醉的毕大官人,被窑姐儿扶着上床酣睡。他的随从也在外面,各自寻欢作乐去了。
到了四更天,他睡觉的窗户被人打开,几个脸上抹了锅底黑的少年爬进来,先把那窑姐儿堵住嘴,绑起来。然后把睡成死猪的毕大官人,用棉被卷起来,悄然扛了出去……临走时,还把窑姐的内衣捎带出去,真是有够变态。
待到日上三竿,毕大官人的随从,才发现自家老爷不见了,一问那窑姐儿,竟然发生了绑架。吓得他们赶紧跑去县衙,请表老爷帮忙。
宋大令带人找遍了青神县,最后才在城外的侯家养猪场里,找到了赤身**、跟肥猪挤在一起,睡得又香又甜的毕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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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 第六十二章 岁月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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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毕大官人,与五头大肥猪,亲昵地挤在狭窄的猪栏中。他身材五短肥硕、体毛旺盛,浑身上下裹满又黑又臭的淤泥,竟让清晨喂食的猪倌疏忽了。
还是上午有人来买猪的时候,才发现猪圈里竟有这么个大活人,不禁有惊又奇道:“你们还做人肉生意?”这才找到了知县大人的大表哥。
因着全城寻人,惊动了举县的百姓,所以当宋大令他们赶到时,臭气熏天的猪圈里,至少已经涌进了二百多人,只听人们纷纷议论道:
“啧啧,睡得真香啊,这么吵都醒不了……”
“别说,哥几个长得还真像……”
“嘿,快看,他翻身了,那话儿怎么这么小……”
宋大令听得又恼又羞,他阴着脸命差人驱散了围观人群,然后把又脏又臭的毕大官人,用张草席卷了,拖到院子里打水冲洗。
差人们捏着鼻子,一瓢瓢凉水泼上去,见效果不佳,干脆直接提起桶,兜头浇下去。
‘哗……’
“哎呦……”毕大官人终于醒了,猛地坐起来,大叫道:“你们干什么?”
“给大官人洗刷洗刷!”差人们每人提个桶,排着队往他头上浇:‘哗、哗、哗……’
“救命啊……”毕大官人一下蹦起来,才发现自己赤条条不着存缕,赶紧又捂着裆蹲下。
‘哗,哗、哗……’冰凉的井水又兜头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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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后堂客房中。
“咯咯、咯咯……”毕大官人披着毯子坐在炭炉边,手里捧着热腾腾的姜汤,还是脸色发青,牙齿打颤:“遭次奇……奇耻大辱,表弟,于公于私,你都得为我做主啊。”
“怎么做主?”宋大令坐在离他尽可能远的地方,用手帕捂着口鼻……洗刷了这么多遍,大官人身上还有挥之不去的猪粪味:“你们连对方的影儿都没看见,让我如何去查?”
“我不是喝得烂醉了么……”毕大官人郁卒道:“唉,果然是喝酒误事。”说着恨恨道:“但在青神县里,除了李简之外,我又没得罪什么人,除了他还有谁!”
“谁都看见,李简昨天被灌的烂醉如泥,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呢。”宋大令摇头道:“且他现在是县里的大红人,没有证据,不好贸然传唤。”
“表弟,我可是颜面丧尽,生不如死,”毕大官人打个阿嚏,擤一把鼻涕,苦着脸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不算了还能怎地?”宋大令叹口气道:“好在表哥那也没伤着,回家去只要不说,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过得一些日子,愚弟自然寻趁那厮的不是。”
“唉……”毕大官人这个憋火啊,眼泪都掉下来了:“青神县,我这辈子都没脸再回来了。”
‘不回来就好,你给我惹了多少麻烦。’宋大令暗道。
当天,毕大官人就坐船回彭山了。回去的最初几天,还算风平浪静,就当他暗自庆幸,准备将这段噩梦从记忆中抹去时,他小儿子念书的书院,叫他赶紧过去一趟。
一路上许是敏感过度,他总觉着别人望向自己的目光怪怪的。但急着去书院,他也没细想,到了才知道,原来儿子跟同学打架来着。大耳瓜子当场就招呼上了:“不好生念书,跟人学打架,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熊崽子!”这绝对有迁怒的成分在里头。
“呜呜,你骂我是熊崽子,”他儿子捂着脸哭道:“他们骂我是猪崽子。”
“这帮泼才,怎能如此侮辱我儿?”毕大官人气愤道:“我儿怎么就是猪崽了?”
“他们说,我爹是猪,所以我是猪崽子。”儿子抽泣道。
“呜呀呀,气煞我也,你爹怎么会是猪呢?”毕大官人要气炸肺了。
“他们说,不是猪,你怎么会光着腚睡猪圈呢?”
“啊嗷……”毕大官人一声惨叫,险些背过气去。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才几天啊,就传到本县了,教他还有何脸面见人?
带着儿子家去之后,毕大官人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一意就等着,表弟那边能替自己报仇了。
谁知左等右等,一直等到来年开春,都没有动静。他终于忍不住写信询问,不久收到宋大令的回信——黄娇酒场的股东,青神县秀才陈希亮,高中皇佑元年龙虎榜,成为青神县第一位进士老爷!
之前,因为他有个‘待诏’的虚名,宋大令便投鼠忌器。现在李简有了进士老爷撑腰,宋大令就更不敢对付黄娇酒场了……虽然陈希亮刚刚中进士,连官都没授,但本朝相公,只由进士出;位高权重的官位,也都被进士垄断。所以一旦白身连中三榜,便会地位飙升,成为士大夫的一员。
而宋大令这种恩荫官,没过科举那一关,一辈子也成不了士大夫……这就是质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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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宋大令又遭了厄运,他被解除了差事,勒令回家闲住听参。到最后,他没弄清楚,自己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然有人把状告到田况那里。虽然没有证据,但或许告状的人分量太重,或许他正犯了田况的忌讳,或许不是正途出身,这官就当不牢靠。总之,这个知县,连一年都没当满,就该家里蹲了。
他有所不知,自己之所以会被田况盯上,是起自王方的一封信。在信里,王老夫子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提,便让田况对宋大令生厌,寻个机会就发落了他。
对于此,陈恪只能惊叹,王老夫子果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不过无论如何,不怀好意的宋大令走了,这是件好事,要不整天提着心,提防他算计,念书都受影响。
新上任的大令,许是专门打听了前两任的不同遭遇,因此还算循规蹈矩,没怎么扰民。中国的老百姓,有时候要求就是这么低,只要能让他安安生生过日子,他就能给你整出花团锦簇来。
因为贡酒事件一折腾,庆历八年黄娇酒场的收入没什么增长。但转过年来,成为贡酒的广告效应,加上去岁无心插柳的饥饿营销,到皇佑元年年底分红时,陈恪竟然分得了二百万钱。而涂家酱油也逐渐被主流接受,现在蜀中几乎家家都要打酱油,这块的分红也有飞速增长,达到九十万钱,一跃从垫底升为第二,而且未来还有很大增长空间。
莲花炭方面,销量也稳步提升,为了满足市场需求,这两年,钱炭商收购了本县的几家炭场,但没有石湾村的那家陈氏炭场。
其实陈恪帮助炭场还阳的初衷,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收购大伯家的炭场,出一口胸中的恶气。然而随着与大伯家两个兄弟越来越亲近,他心中的执念动摇了……真是老天不长眼,让那对狗男女,竟有这么好的两个儿子,看在大郎和四郎的份儿上,也只能不再理会当初的恩怨了。
谁知他不理会恩怨,恩怨自会上门。因为目标市场与莲花炭高度重合,陈家炭场在竞争中惨败,产品滞销、负债累累……完全是当年钱炭商最悲惨时的光景。
走投无路之际,陈希世只好到县城,求钱炭商收购陈家炭场。钱炭商知道两家的恩怨,不敢做主,便让他去文昌街找陈恪。
看到陈恪家的大宅子,陈希世还当是哪位乡绅的居所呢?谁知开门的竟然是小六郎。一见到恶大伯,小六郎二话不说,拿起棍子就把他打出去。
陈希世这才知道,原来这竟然是自己弟弟家。不禁又羞又愧,也没脸再上门,转回了石湾村。
谁知过了不久,陈希亮中进士的消息传来。原本就十分后悔的陈老大,彻底悔青了肠子,便迁怒于侯氏。侯氏才不吃他那套,两人整天打得不可开交。甚至惊动了在外念书的大郎,回来看到家里被打得一片狼藉,他也没好脸道:“打出人命来,活着的也得坐牢,过不下去就去官府和离吧。”
虽然在宋代离婚不稀罕,可侯氏那么大把年纪,是不可能答应离婚的。但两人怨恨越积越深,已经不可调和,只能相互折磨对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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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传富的来福酒楼,利润增长却不大,仍在七十万钱水平。这也没办法的,在青神县这小地方,再高端的酒楼都会遇到瓶颈。另一方面,成都城的贵人们,一直在热情邀请传富,到成都去开大饭店,这对梦想着成为天下第一名厨的传富来说,是个无法拒绝的诱惑。
虽然传富早已蜕变为成熟的酒店老板,但遇到大事件,他还是习惯于,请师傅帮着拿主意。
于是趁陈恪放假在家的时候,他提着食材找上门去,现炒了几道拿手菜。然后师徒俩坐在轩敞明亮的饭厅中对桌,回忆其当年的艰苦岁月,都不免唏嘘。
“师傅,”传富蓄起了整齐的唇须,目光也沉稳了许多,他一边给陈恪斟酒,一边道:“师傅,咱们认识几年了?”
“五年了。”陈恪感慨道:“真快啊……”
蜀中难得的下起了雪,门外雪落无声,掩盖了岁月的印记……
【本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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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卷,故事更加精彩哦……
成功攒下一章,明日应该可以按时更新了吧?八点更新太早,时间暂定两个十二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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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 第六十三章 蹴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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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漫野,草长莺飞,又是春一载。
在中岩寺下寺的讲经坪上,正要进行一场蹴鞠比赛。
蹴鞠,是一项先秦时期即流行的古老运动,并演化出许多种比赛形式。在唐代之前,其以对抗性强的双球门式为主,双方球员各司其职,在场上绞杀成一片。球到之处人仰马翻,一场比赛下来,鼻青脸肿,甚至断腿破头的也不稀奇。另有一种比较文雅的单球门式,主要供文人和女子玩耍。
说白了,那时的双球门蹴鞠,与后世的足球比赛十分相似,但对抗性要超过橄榄球。而单球门比赛,则在规则上类似排球、在技法上类似藤球,在得分上类似篮球……
到了宋代,蹴鞠发展成为国民第一运动,号称是‘若论风流、无过踢球’,能踢一脚好球,被认为是最光彩、最有面子的事儿。参加比赛的主体,不再是军卒和崇尚勇武的贵族,而是上至皇帝王公,下至平民百姓。尤其是文人的热衷,使比赛的竞技性和表演性,渐渐取代了对抗性和军事性。双球门比赛不再受宠。取而代之的,是单球门的‘筑球’和无球门的‘白打’。
眼下在中岩书院举行的,便是一场筑球比赛。
这项运动发展至今,已经有规有矩,十分成熟,比赛之前,人们预先用白灰,在空地上画出一个长十丈,宽五丈的矩形,再用一道中线一分为二,分成两个方形的半场。在中线的中点处,立着两根的两丈多高的竹竿,竹竿上结一网,网上留直径约为一尺的洞,美其名曰‘风流眼’。比赛双方只有踢球洞穿风流眼,才算得分。
两个半场名唤左军、友军,比赛双方分列其中,不得越界。左军**七人,队员分工明确,有球头、跷球、正挟、头挟、左竿网、右竿网、散立,皆穿红色锦袄、着裤、着牛皮软靴,其中球头戴长脚幞头、其余诸人戴卷脚幞头。右军亦如此,只是皆穿青色锦袄,与左军区别分明。
在场边还有三名裁判,曰‘社司’,在场外,各军还有各自的教练,曰‘部署’、‘校正’。如此正式的比赛,里外三层的拉拉队自然少不了。比赛还没开始,双方的拉拉队便开始呐喊助威,给自己的队伍打气,与后世的体育比赛,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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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比赛,乃是一年一度的‘上三班’与‘下三班’对抗赛,自然毫无疑问的成为书院的焦点之战,不仅吸引了全院师生,甚至连甚少抛头露面的山长女公子王弗,和被书院学生视为精灵般的苏小妹也都前来观战。
王方也来了,这位老先生无耻的利用特权,占据了最好的观战位置,还让人铺上席、摆上几,与几位年长的教授,品着美酒佳肴,惬意的欣赏比赛。
辰时一到,担任社司的杜教授,抱着比赛用鞠来到球门下。只见那鞠褐色浑圆,以充气猪膀胱为里,以实料轻裁的十二片熟硝黄革为表,不露线角、密砌缝成,碎凑十分圆,正重十二两。无论是形状、重量还是脚感,都与后世的标准足球相差不大。
他将双方球头召集到面前,左军上三班的球头,是一名身长六尺开外、有着健康小麦色皮肤,剑眉朗目,英气勃勃的青年,正是已经十七岁的陈三郎。
陈恪的身高已是鹤立鸡群了,但右军下三班的球头,却愣是比他高出近一尺。这又黑又壮的一座黑铁塔,一脸苦大仇深,看上去得有三十开外。但他一开口,却管那陈三郎叫‘哥’:“三哥,比赛场上无父子,咱可不让你!”不是陈家五郎又是谁?
“担心你自己吧!”陈恪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废话少说,两位抓阄、挑边开球吧。”社司大人不耐烦了,伸出手来,掌上有两个纸团。
陈恪让五郎先抓,五郎便随手拿起一个,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个‘边’字,便道:“我们要右军。”这种踢高球的比赛,风向是有一定影响的,自然要选择有利己方的一边。
下三班挑了边,自然由上三班开球。
待山长亲手点起线香,一声锣响,陈恪便用足弓将球传给了担任‘散立’的宋端平,宋端平接住,再用膝盖传球与其它队员。期间球不落地,经过三次触球,又回到陈恪面前。
这一系列传递,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的,皮球不疾不徐、稳稳当当,使他踢正部位的难度降到最低。
只见陈恪气沉丹田,拿捏好力道,抡起大脚,脚背击球,那褐色的皮球,便划一道优美的弧线,堪堪射过了三丈高、一尺左右的球门。
上三班的拉拉队,顿时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陈三郎的‘飞虹球’,果然名不虚传!
但见那球过风流眼之后,落入右军阵中,由一名‘散立’高起一脚稳稳接住,皮球像黏在他脚上一样,被他轻轻推出,不疾不徐的传给队友,如是两次,调整到最佳的方位,以最佳力度,传给了陈五郎,期间依然球不落地。
黑五郎飞起一脚,势大力沉的一脚,踢得那皮球都变了形,没有丝毫弧线,直接越过两丈多高的球门,飞到对方球场远端才下坠。
按照规则,如果球在对方界内落地,由己方重新开球组织进攻。若是己方踢出界外,则由对方开球组织进攻。重新开球的机会至关重要,因为网的宽度不足二尺,在两丈多高的球门上,只有窄窄的一道。就算是摆正了踢,也需要熟练的技术,才能踢到网上去,更不要说洞穿风流眼了。
在这样双方对阵的比赛中,就算我无法破门得分,也不能给你舒舒服服调整,洞穿风流眼的机会。逼迫对方接球落地或者踢球出界,使我方得到重新开球的机会,就成了通常的比赛思路。
黑五郎的这一大脚,是他的独门绝技,名曰‘冲天炮’,起得有力落得快,令对方很容易误以为会出界,但在逆风的情况下,十有**能坠入界内,这也是他挑选右军的原因。
“出界,出界,出界!”上三班的拉拉队大喊道。
“界内、界内、界内!”下三班的拉拉队也聒噪起来。
因此在左军球员看来,那球急速坠落的线路,看起来很可能会压线。距离最近的一名球员,赶紧迎上去,一个鱼跃,堪堪在边线内,用头顶回了皮球。
在球行将落地之际,宋端平已经拍马赶到,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挑,又将球上的力道卸去大半,令其重新温柔的飞翔起来。
“嗷……”上三班拉拉队欢呼起来,下三班则喝起倒彩。
但迫于只能触球三次,左军已经无法组织有效进攻,只能将球勉强送到担任‘右网杆’的苏轼面前,他使出最大的努力一脚抡射,也只是把球踢高踢远,甚至没有触网,更不要说过眼得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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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三班里,多有踢一脚好球的富家子弟,整体水平,要高于上三班。他们可以用身体除手之外的任何部位传接球,花样百出,却又老道精准,几个回合便掌握了主动。好在上三班的陈恪和宋端平,乃是书院里球技最高的两个。宋端平满场飞奔,总能在不可能处救起球来,陈恪则脚上有眼,只要球喂得正好,就算射不穿球门,也能击中球网弹回来,再次组织进攻。
如果喂得位置不好,他也能以势大力沉、线路刁钻的大脚球,给对方出个大难题。
在这两位的率领下,上三班的球员,使出浑身解数,与对方缠斗。为了取胜,双方拿出看家的绝活,什么‘**’、‘拐子踢’、‘挂金钩’……动作潇洒好看,充满了力的美感。
皮球飞来飞去,半天都不落地。观众们目不暇接,大声为本方每一次精彩触球喝彩,为每一个进球喝彩,为每次一射门不中而惋惜,亦为失误后的队员打气。
场上场下热烈的气氛别无二致,令每一个身在其中者如痴如醉。
不知不觉中,线香燃尽,锣声响起,线香燃尽,上半时比赛结束了。
大家才去看那记分牌,双方都是两个‘正’字多两笔,七比七,竟然战成平手!
虽然不是直接对抗,但这样激烈的比赛,对双方队员的消耗,一点也不打折。
场上十四名队员,全都汗水淋漓、浑身湿透,双手叉着腰喘粗气。但目光仍然杀气腾腾,只待下半场击溃对手。
不过这会儿,还是赶紧下场,抓紧时间休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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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尺要比后世的一尺稍小,等于三十点七二厘米,六尺开外,就是一米八三左右的身高,在宋代,算是鹤立鸡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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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 第六十四章 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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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周开始了,又是一个新的循环,这周,我们看看能不能再进一步,求推荐票啊!!!!)-
作为一项规则完善的运动,自然为双方选手规定了休息区,除了各自的‘部署’、‘校正’之外,闲杂人等皆不许进入。
下三班的教练组,由他们的教授和助教组成。上三班这边的‘部署’竟是苏辙,‘校正’则是苏小妹……
“哥哥辛苦了!”二七年华的苏小妹,穿一身葱绿色的罗裙,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周身洋溢着少女的青春与活力。看到陈恪下场,她双眸闪烁起兴奋的光,笑吟吟的站起身。
小妹侧身让出了折凳,叫陈恪坐下。一边给他打扇子,一边递上洁净的白巾,让他擦拭着满头满脸的汗水。
待陈恪把毛巾搭在肩上,小妹又取下斜挎在肩上的水囊,拔掉软木塞子递给他。那种发乎自然的默契,周边人纵使习以为常,也每每都要起哄的。苏轼挤眉弄眼道:“嘿,小妹,哥哥也很累啊!”
“二哥,你踢的一脚臭球,给上三班丢了多少分啊。”小妹雪白的双颊,隐约透出一抹嫣红,嘴上却不让人道:“下半筹肯定不让你上,慢慢歇着就是。”
“嗨……”苏轼怏怏转回,对给自己递水的弟弟道:“你看,球踢得不好,连妹妹都不认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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