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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项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暮上花开

    那光芒如裂雷电,一闪就到了面前。

    李飞避过此光芒,突然一拳击出。

    空中激起一蓬花雨,龙且身子骤然拔高,剑势更厉。

    李飞皱了皱眉头,拳风激荡,轰然向龙且击去。

    龙且身形急退,手中光芒依旧递出,“哧”的一声轻响,已然在李飞肩头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一旁的张七看李飞吃亏,也冲了上来,厉声道“你小子居然敢在沛县撒野,看我来教训你。”

    龙且脸上一片冰冷,慢慢道“你们一起上吧!”

    张七的武功也算不俗,在沛县也是鼎鼎大名的,但哪里是龙且的对手。

    张七一声大喝,手中铁斧向龙且摔出。

    龙且左手探出,张七两柄铁斧尚未出手,就被他一手捏住。

    只听龙且冷冷道“从此休要在此嚣张。”

    龙且劲气跟进,张七五根手指一起折断,张七一声惨叫。

    龙且正待要掷出张七,一道银光向他袭来。

    他松开张七,一掌击了过去,却感觉击到了铜墙上,手臂发麻,被震退了几步。

    一柄洒金折扇展开,挡在了他和张七中间。

    灵儿微微一笑,轻摇折扇道“如此良辰美景,大家何必要打打杀杀。”

    龙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有人可以挡住他,酒气也惊醒了一大半。

    戚美人吓得在刘邦怀里瑟瑟发抖。

    龙且冷冷笑道‘’人人都说沛公贤明,也不过如此。“转身扬长而去。

    一道轻盈的身影向他跟了过去。

    没有风,没有声音。

    夜深了,屋子里静谧的可怕。

    忽然间,‘’叮“的一声响,刘邦手里的酒杯一片片落在桌上。




第三十六章 范增下山
    春天昆仑山下。

    此时,昆仑山玉虚宫掌管道教的杨真人看着范增道“你上昆仑山多少年了”

    范增道“三十年了,弟子今年虚度七十年了。”

    杨真人道“你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只可受人间之福。现大秦气数将尽,你可下山扶助明主,拜为将相,也不枉你上山修炼三十年之功。”

    范增道“弟子乃真心出家,苦熬岁月,今亦修行有数年;弟子情愿留在山中苦修,必不敢贪恋红尘富贵,望尊师收录。”

    杨真人道“你命当如此,必听天命,岂敢违拗”

    范增道“不知尊师可否指教弟子该投何处”

    杨真人道“尔修行数年,还不能辩谁为明主吗”

    范增又道“弟子下山,将来归宿如何”

    杨真人道“尔若投遇明主当功成名就,如若不然,定当凄然惨死。尔当切记。”

    范增只得收拾琴剑衣物,依依不舍的拜别恩师。

    范增别了师傅,自己暗思“我自上山修行三十余年,离家这么多年,也不知道现在家中何样,还是先回去看看。”

    范增骑上师傅赐的青鬃马,日夜兼程往居剿赶去。

    现在正是暮春三月,草长莺飞,一阵阵带着桃花芳香的春风,正吹过大地,温柔得就仿佛情人的呼吸。

    范增放松了缰绳,让座下的马慢慢的渡过小桥,再往前走不远就快到家了,范增心里涌起万千感慨,少时离家老时归,也不知家道怎样。

    暖风迎面吹过,吹起了他的道袍,他深深吸口气,猛勒马疆往家赶去。

    一别数载,范增看到门庭依旧绿柳长青,喜上眉梢。

    范增走到门前,叩门道“家里有人吗”

    一白发苍苍老妇人打开了门,道“不知老伯找谁”

    范增看着这妇人神似妻子李氏,心里不觉激动“娘子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李氏睁大双眼定睛一看,不由悲喜交加,惊叫道“你是……你是相公,你还没死

    范增眼中泛起泪光,四目相对,老泪纵横。

    李氏激动的拉起范增,进入草堂,哭泣道“相公好狠心,抛下我们母子几十年没有音讯,不知是生是死,今日总算是平安回来啦!”

    范增道“当日一心只想得道成仙,奈何缘分浅薄,无缘成仙,只得回到尘世,愧对娘子。”

    李氏抽泣道“相公你有所不知,当今暴秦无道,各种徭役繁杂,各地郡县军民,十六岁以上男丁都要去参加徭役。有钱者买闲在家,无钱者任劳累死;可怜我们那两个儿子,长年在外服徭役,也不知道死活,剩下我和两个媳妇在家,种点庄稼艰难度日,天可怜见,你总算是回来了。”

    范增道“贤妻受累了,我此番下山正是要觅得明主,他日时来,富贵自是不浅,也不枉你辛苦一世。”

    李氏道‘’相公去了这么多年,可曾学到什么”

    范增道“怎么不学,不然,怎么做事”

    李氏道“学什么道术”

    范增道“跳水砍柴,种桃烧火,扇炉炼丹,占卦算命。”

    李氏皱眉道“这些都是些杂役做得事,不学也会。”

    说完李氏自去收拾饭菜给范增。

    如此过得两月,范增终日只考虑大道谋划,也不管家中生计。

    李氏心有怨言,道‘’相公回来多日,每日只在家吃闲饭,这样下去日子更加艰难。我劝你做些生意,以备我们生活周转。”

    范增猛然醒悟道“贤妻说的是。”

    李氏道“不知相公会做些什么生意”

    范增道“我在昆仑山学道三十年,不会什么世务生意,只会砍柴。”

    李氏道“这个生意也好,家家都用的上,你只管到山上去砍了,挑到县城去卖,多少都能赚点回来。”

    范增依言到山上砍了两大捆柴,挑了几十里到居巢县城去卖,他一介道人,又不会吆喝,从早卖到下午,也没有卖出一捆柴。

    范增见天色已晚,腹中又饿,还要挑几十里回路,只得往回赶。

    回到门前,李氏看见还是两捆柴,一点都没有少,正要询问。

    范增道“娘子你不贤,嫌我在家吃闲饭,叫我去卖柴,卖了一日连个问的人都没有,还把我肩头压肿了。”

    李氏道“柴火是家家都用之物,不说你不会卖,反来抱怨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面红耳赤。

    两个媳妇慌忙来劝,听完后,大媳妇道“家里有些麦子生芽,不如磨些面去卖,强过卖柴。”

    范增又依言磨了一担面,次日挑到县城去卖。

    东南西北四门都走完了,一斤也未曾卖出去。

    只觉又饿又累,担子又重,只得放下担子歇歇脚。

    正要起身,只见一人道‘’给我来一文钱的面。”

    范增想想多少都是生意,只得低头给他称面。

    面还未称完,只听一阵马蹄声,一匹受惊的野马冲了过来,把那面担踢翻在地。

    范增急去扶担,空中忽又刮起一阵狂风,面粉漫天飞舞,范增成了面人。

    那买面的人受此一惊拔腿就跑,一文钱都未卖得出去。

    范增心中腾起一腔怒火,气冲冲的担了空担子回去。

    李氏见范增空担回来,大喜道“这干面到好卖,一天就卖空了。”

    范增一肚子火气,把空担一扔,怒骂道“你这贱人多事,非要喊我去做生意”

    李氏奇道‘’干面卖的好,你反还骂我。”

    范增道“一文钱都不曾卖出去,干面是被马绊到的,又被一阵怪风吹没了。”

    李氏啐了范增一口道‘’不说你无用,反来怪我,真是个酒囊饭袋,只知道吃闲饭的。‘’

    范增气的火冒三丈,怒喝道“你这泼妇!敢辱骂丈夫。”

    两人便你推我嚷起来。

    两个媳妇听闻又急忙上来劝阻,小媳妇道”这边的酒馆客栈较多,又临近西湖,不如公公去钓鱼来卖。”

    范增想想也有道理,准备好钓鱼的工具,次日范增就去钓鱼。

    天上却下起了雨。

    范增皱了皱眉头,叹道“老天处处与我作对。”

    李氏却笑道“下雨鱼更好钓。”她将墙上挂着的一副蓑衣笠帽拿下来递到范增手上。

    范增只得苦笑道‘’但愿如娘子所言。”

    范增只得穿着蓑衣,戴着笠帽,淋着雨,踏着泥,来到湖边钓鱼。

    雨水打在湖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两边绿柳轻拂,荷花半开,远山云雾缥缈,宛如一副烟雨朦胧的水墨画。

    看着如此美景,范增心中豁然开朗,幽怨一扫而光,在湖边钓鱼观赏雨景,也是一件很风雅,很美的事情。



第三十七章 项庄求贤士
    江南,杭州。

    阳春三月,和风飘动,百花争荣;桃红似火,柳嫩垂金。芳草绵绵铺锦绣,娇花袅袅斗春风。林内清奇鸟韵,树外氤氲烟笼;听黄鹂杜宇唤春回,遍访游人行乐。

    项庄和灵儿骑着白马,带着找名士范增出山的任务而来。

    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请出范增,前面钟离昧和龙且去请范增,面都没有见到,据说访游去了。

    这范增还真难请,这次灵儿主动请缨陪项庄来请范增,虽然项庄心里忐忑,但他对灵儿充满信心。

    但是来到这江花红胜火,春水绿如蓝的杭州,怎么能错过西湖的春色呢

    “路过杭州,若不到西湖去逛一逛,实在是虚度一生。”灵儿道。

    “猜你都会这么说。”项庄笑道,他现在有点了解她了。

    “你到了西湖,若不去尝一尝三雅园的‘雅鱼’,也实在是遗憾得很。”灵儿俏皮的说道。

    “当然,我们既然路过杭州,绝不会让你留下遗憾的。”项庄慨然道。

    雅鱼就是醋鱼。

    鱼要活杀的而且要清蒸才是最上品的,蒸熟了之后,才浇上作料送席,所以送到桌上还是热气腾腾,那真是入口就化,又鲜又嫩。

    正如四川的“雅鱼”,醋鱼叫作雅鱼,就是在因为在这一带都流行这种做法。

    灵儿带着项庄来到了三雅园,只要到了西湖,少不了要来三雅园去活杀跳鲜鱼,清蒸了来下酒。这是她每到西湖的惯例。

    三雅园就在湖畔,面临着一湖春水,用三尺高的红漆雕拦围住。

    栏杆旁有十来张洗得发亮的白木桌子,每张桌子上都准备有鱼饵和钓竿。

    鱼已放入湖中,用竹栏围住,要吃鱼的,就请自己钓上来。

    自己钓上来的鱼,味道仿佛特别鲜美。

    两人都钓了几尾鱼,烫了几角酒,面对着西湖的春色,无鱼已可下酒,更何况还有鱼

    项庄道“西湖的竹叶青真乃瑶池玉液,入口软绵绵的,就是神仙下凡怕也要吃这琼浆。”

    灵儿格格笑道“项大哥,这酒既是神仙都爱,你说前辈会不会也爱喝”

    项庄一拍脑袋,恍然道“灵儿此话甚是,美酒正配名士,咱们就带上名酒去请前辈。”

    两人正说话间,柳荫深处摇出一艘画舫,翠绿色的顶朱红的栏杆,雕花的窗子,湘妃竹帘半卷。

    船上坐着几名曼妙的少女,其中一名红衣女子婉转明亮的唱起歌来

    “今日何日兮得遇君子共一舟,明日何日兮愿偕君子四海游;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思君兮君不知;

    君不知兮愁煞我,魂魄饶君兮到白头;

    到白头到白头兮,何所求江水常常兮相知悠悠………”

    一声响彻云霄的高腔,响彻西湖,余音犹自绕梁,久久不散。

    “妙!这恍惚是我楚歌。”项庄情不自禁的高声赞叹。

    “朴实无华,情真意切,真是百姓心声。”灵儿热泪盈眶,仿佛刚刚从沉醉中醒来,恍然惊讶道“你们楚风雄健粗犷,怎么会有如此本色动人之曲”

    “这个,我也不太确定。”项庄道。

    “只是这歌唱得我心里酸楚,却又美的人心醉。”灵儿感叹道。

    旁边隔桌一位白面长须的老者朗声大笑道“楚地数千里,隔山隔水不通语言,风习民歌怎能一律方才乃是楚地越歌,柔韧绵长天下无双。”

    灵儿和项庄起身施礼道“前辈所言甚是,我等无知,还请前辈赐教。”

    白发老者道“楚歌更有《射日舞》,高颂九头鸟之凶猛;《山鬼舞》,颂英灵魂魄生生不息,只可惜……”

    项庄一惊道“前辈所言不差,我大楚昔日山川广袤,群山深邃。现今暴秦无道,正是光复我大楚的时机。”

    白发老者道“公子慎言。”

    灵儿又问道“不知前辈可知刚唱歌的女子又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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