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奥勒刘的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奥勒刘的小说
他说:“同桌,你可真是倒霉。”
你喘息着推开他,用力擦去唇上的血。
方才的举动,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泄愤般的撕咬。他尖利的犬齿小兽般撕咬你的唇,老师同学眼中的好学生、好班长,在学校禁地用自己的方式对新同学施暴。
“你说得对。”他似乎平静下来,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他轻轻拭去你唇上的血珠,说道:“今天太晚,明天是周末,我们出来聊聊吧。”
第二天,两个怪胎在市图书馆碰面,却转头双双去了城郊破庙,这庙建了几十年,香火越来越少,现在几乎废弃了。
你瞧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没说话,祁策迈步往前走,嗓音柔柔地随风飘过来。
“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
他回头看你,笑得温柔又苍绝。
“如果副人格也能被称为[出生]的话。”
你猜测过他或许有叛逆的过去,你感兴趣的是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好学生的样子。
可你万万没想过他和祁策从来就不是同一个人。
“祁策是真正温和的人,那个傻子,他对任何人都善良,都信任。”
“所以他才会在这里被……强j。”
他抚着斑驳的庙墙,声音轻柔地:“他害怕,所以躲了起来,而我是为承受这些痛苦而[出生]的。”
“可我是个非常恶劣的人……那天我咬下了其中一个人的x器,挖掉了另一个人的眼球。”他微笑地说:“所幸祁策家里还有些势力,强j犯们又有前科,所以将事情压了下来。”
你没说话,他垂眸看你,气息轻轻地抚过你的脸颊。
“如你所见,我与祁策截然不同……他有多令人喜欢,我就由多么令人厌恶……”他的手轻轻搭上你的肩,而后移到你的颈。
“我是,肮脏的,卑劣的,完完全全的仿制品。”
你问道:“那么,祁策本人呢?”
“si了。”他说:“或者讲好听点:永远沉睡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幸福,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永远有人给他收拾烂摊子。”他的手慢慢抚上你的脸,声音低低地:“所以,新同学,你很聪明。”
你默了默,老实讲,这是个可怜人。
你是个怪胎,因此没有太多朋友。正常人对朋友表达安慰的时候怎么做来着?
你试着伸出手臂,慢慢环住他,一个没什么诚意,试探x的拥抱。
他身子僵了僵,问道:“为什么?”
你想了想,说道:“因为现在的你?”
——————————
你和他的关系并没有因此产生实质x的变化 ,他仍然扮演他的好学生——毕竟,关于他本身的事情,他本身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有什么ai好,半点没有提起来过。
你并不介意这些,不如说你仍然保持着你的观察,自己得来的信息,往往b目标亲自说出口有趣得多。
你本以为你们的关系止步于此,直到某日,你被隔壁班级的t委缠上了。
那是个热情的男孩,有着健康的小麦se皮肤,笑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他是真正热情而yan光的人,光是见一面就觉得心里暖和起来。
你也试图与他接触,而这种狗狗x格的人,得到的反馈越强烈,热情就越高昂,因此有一天,他托人将情书放到了你桌上。
其实当时大家认为你们两个在一起会是水到渠成的事,你坐在桌上刚刚拆开信封,一只苍白的手轻轻将信扯了过去,腕上绕着熟悉的佛珠。
他将情书ch0u出来,扫了两眼,嘴角突然牵出一点恶劣的笑。
你恍惚一瞬,似乎能m0到一点他的x格。
“真是热情洋溢的ai恋。”他说,语气中罕见地带着嘲讽。
他轻轻偏头看着你,托着腮问:“你会答应?”
你想了想,和这样热情的男孩有一段感情,似乎不是什么坏事。
于是你点了点头。
上课铃适时响起,你却在刺耳的铃声中,被你的同桌——也就是x格温和的班长,老师的同学公认的好学生——强y地拉着手腕,跌跌撞撞地被带出了教室。
同学们哗然,他撞上来上课的老师,解释道:“这位同学身t不太舒服。”
他一路将你拉到图书馆后门,这里几乎没有人来。
他逐渐收紧手指,你再次感到了疼痛。
“喜欢他?”
你一愣:“也……不算?”
他抿紧嘴角,慢慢地,试图说服你似的:“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可我还不知道你的。”
“那你想知道什么?”
他只是沉默,已经带了些凉意的风轻轻吹过去,从两人之间。
他轻轻地垂下头,扶住你的肩,埋进你的脖颈里。
“我想知道,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气息簌簌地拂在你耳畔,柔软的发蹭着你ch11u0的肌肤。
“靠近我,又去招惹别人,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滴泪落在你的脖颈里,温热的。





奥勒刘的短篇合集 【骨科】家人萌
家人萌,把公屏打在害怕上。
————————
醒了。
睁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
确实挺熟悉,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怀里有东西动了动,低头一看好家伙!脱得光溜溜一大小伙子窝在自己怀里,长得还挺俊,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
小伙子淡金卷发,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似乎被扰了睡眠,皱皱眉轻轻哼了一声。再慢慢睁开眼,湛蓝的眸子立刻亮起来:“姐姐...早上好。”说完往上蹭了蹭,窝在自己脖子里又睡了。
不对啊。
这,这nm是1uun啊。
身后一只胳膊绕过来,有人慢慢从身后搂紧,也嘤声嘤气地磨:“姐姐今天醒得好早...”
回头一瞧,俩人还长得一模一样,大概齐是双胞胎。
心下就开始犯寻思,这什么情况,玩儿shuangfe1?
不过这俩弟弟长得是真不赖,想来想去也是自己占便宜——可这爹妈也不管管?
不对不对,除去这些乱七八糟的,首先最重要的问题是,自己是谁?先不说身份背景,自个儿得有个名字啊。
想来想去没个头绪,冷不防脚底下一动,又坐起来一个。
又 坐 起 来 一 个 。
这位就非常的杀马特,那发seb山里红还鲜yan,偏偏衬着那张脸就……妈的,真好看。
山里红r0u着脑袋偏头看过来,挑挑眉毛没个好声气儿:“看什么看,傻了?”
确实。
眼下这情况,也确实跟傻了差不多。
“青梅竹马这么多年,天天醒来都一脸傻气。”山里红摇摇头,从床脚拎起睡袍披在身上。
这当口儿卧室门开了,又一男人边擦头发边走进来。
草,胡了!大四喜!
以及这男人黑发黑瞳,显然跟床上这俩不是一窝生的。
然而再看看自己垂下来的黑发,难不成....
“哥哥!”身后那位弟弟叫得挺甜,对黑发男说道:“姐姐今早上脸se不太好,要不要......”
黑发男还是个扑克脸,半敞着浴袍凑过来,弯腰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眼。
头发还没有完全擦g,男人发梢凉浸浸的水珠滴在自己锁骨上。不由得一个激灵,条件反s把黑发男推开。
“你......”
刚打算问问什么情况,话就被黑发男截住:“没大问题,只是有些c劳过度。”
这个c劳过度,就他妈十分耐人寻味。
果然,黑发男要笑不笑地yyan怪气来一句:“节制点,毕竟还年轻。你说呢,妹妹?”
说你妈说,整的好像是我要强上你们一样??还讲不讲天理了?
青梅竹马倒好像跟黑发哥哥是一国的,嗤笑一声:“节制?除非换了魂儿。”
这么一折腾,两个弟弟也彻底醒了,醒了也磨烦着不肯起床,四只手也就跟着不大老实。
唇也开始往奇怪的地方蹭。
“哎,你们别......”
卧室门又吱呀一开,门口立一位笑眯眯的银发美人。穿着围裙。
只穿着围裙。
是的,lu0/t/围/裙。
“今天都起得这么早?”可惜开口才知道是个男人。
这下屋里的大四喜都老实了,青梅竹马拢了拢睡袍,规规矩矩叫了声“叔叔”。

俩h毛一黑毛也收敛了些,老老实实叫了声“爸”。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自己一出声儿,屋里五个男人都朝自己看过来。
“我失忆了。”
————————
“所以大概就是这样。”
银发美人爹温和地握着自己的手解释完,心里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这个设定。
自己妈没了。
这位是后爸。
哥是亲的。
俩弟弟是跟后爹打包送来的。
竹马是打小儿就白给的。
而今天——或者说,每天都有的男版海天盛筵,是因为——
“你说过,我们之中谁最先..生下你的孩子,你就会......”
美人后爹温和地弯起银se眸子,声音柔和、跟毒舌吐信似的:“这么重要的话,该不会也忘了吧,乖nv儿?”




奥勒刘的短篇合集 【人外/西幻】圣骑士丈夫vs蛇情夫
我丈夫是骑士团的团长。
他是个十分正直的人,可是他不ai我。
倒不是因为他心有另属…只是他的身心全部扑在守护这块大陆上,因此匮乏了正常人类该有的情感。
他那纯银的长发、冰蓝的眼、几乎从未弯起过弧度的唇,足以证明我的猜测。
每月一次的房事也只是例行公事一般,他会礼貌地询问我的感受,事后替我盖好毯子,然后继续去看永远解不完的符文。
有的时候,他认为jingzi没有进入子g0ng,会问要不要再来一遍。
孩子是我要求的。
在此之前,只要我不说,我们一年都不会做一次ai。
命运总是乐意与人开玩笑。
圣骑士最憎恶什么?
妖和魔。
我的情夫,他是个蛇妖。
那是我外出时无意间遇到的蛇妖,他很会诱惑人,尤其是寂寞的、意志力不坚定的、被冷落许久的人。
我忘了当初是怀着什么心情拥住他,他倒是颇为诧异:“哦,真是位可ai的nv士。”
他说他从未见过如此胆大的人类。
他与丈夫正相反,发是蓝,眼是银,在情事上花样很多,我常常被他作弄到cha0吹。
是的,我想借此报复丈夫。
如果生下有着蛇尾的饱含罪孽的孩子,圣洁的骑士团长会是什么表情呢……
蛇总是说我不专心。
每当这时候,他会用蛇尾狠狠地卷、下面狠狠地cha,嘴上却仍是甜言蜜语:“宝贝,甜心,这种时候总该看看我呢…”
我说会生下他的孩子。
“好啊。”妖没有道德1un1i,他只是颇感兴趣地猜:“会是蛇卵么?想到蛇卵从你那可ai的地方慢慢挣扎出来,真是令人着迷。”
后来越来越放4,他竟敢到家里来,躺在我和丈夫的床上做一些langdang事。
后来是什么时候?大约是我生日前,丈夫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
其他的骑士将他送回来,他很少这样失态。
我遣退仆人,或许是因为愧疚感,我想在家里尽量做好妻子的本分。
“安妮莉娅…”他醉眼朦胧地轻声呢喃我的名字。
我顿了顿手,由着他将手牵到唇边落下轻轻一吻。
“你是我的妻子,这是我最幸福的事情,安妮莉娅……”他睁开湛蓝的眸子,露出孩童般纯澈的眼神。
“可是你都不肯亲近我。”我轻轻地说,试图把手ch0u回来。
他却固执地拉住我的手,强y地、略带孩子气地说:“因为我怕失去你,我不能过于依赖人。”
“你可以依赖我。”我说:“在感情上依赖妻子,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丈夫摇摇头:“你会离开。就像当年父母那样…”
我隐约知道一些丈夫过去的事,他父母因他异se的瞳发而将他抛弃,他被一位年迈的骑士捡到,才有了今天。
“不会,你的头发和眼睛很漂亮。”我轻轻抚m0他的头发,他的眼神越来越深,最后轻轻将我拉到身前,婚后第一次略带急躁地吻上来。
那天晚上,我们真正和解,第二天他仍保持严肃神情,看向我的眼神却柔和极了。
跪在神的面前忏悔后,我决定去找蛇做个了断。
蛇十分不以为意,他说:“好啊,那以后一月来一次就可以。或者等骑士大人不在的时候,我去你家里。”
“我想你误会了。”我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们以后将断绝情人关系,最好是永远不再见面。”
蛇甩着尾巴想了想,问道:“他强迫你?”
“没有,是我自愿。”
“哦,你自愿。”蛇银se的眸子眯起来,他问:“你自愿的、并且承诺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么?”
“…我想是的。”
“那么…”他冰凉的、带着粗糙鳞片的蛇尾再次将我卷紧,直至到他面前、他怀里。
他翘起嘴角,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蛇的呼x1是冰冷的。
他伸出信子t1an我的唇,声音低低的:“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甜心?”
“你说过要生下我的孩子。”
我隐约感到危险,因此挣扎:“那不作数…”
“满口谎言的y1ngdangnv人。”
蛇终于撕下柔和的假面,他说:“其实你丈夫是对的,妖确实十分危险。”
他的的信子危险地蹭着我的侧颈:“b如蛇毒。知道蛇毒的危险么?它能令猎物瞬间放弃挣扎,却保持头脑清醒,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砍去手脚、烧光骨头…当然,也能做一些舒服的事情。”
随着颈侧剧痛,身t仿佛脱力似的倒下去,头脑却愈发清醒。
他的蛇尾探进我的双腿间。
“就像这样,甜心……我们做过的。”
粗糙的冰冷鳞片刮蹭柔软的细腻的肌肤,我却没有一丝力气来抵抗。
“等着吧……”他说:“你会在这里生下许多枚蛇卵。”




奥勒刘的短篇合集 【悲剧】老婆
他醒了,六点半准时按着生物钟睁眼。
起床,r0u着头发去刷牙,洗脸,用老婆的洗面n洗脸。洗面n还剩一大半,他恶趣味地狠狠挤了一堆。
像jingzi。
他们还没生孩子。
洗过脸去煎面包片,老婆ai吃煎的,再加点培根和吐司。做两份。
吃过自己的那一份,还不急着上班,慢悠悠拎着水壶把yan台的花浇了。
猫过来捣乱,他训斥道:“小声点,待会把你妈吵醒了。”说着担心地朝卧室看了看。
一拍脑袋想起老婆之前嘱咐他把k子熨了,过几天活动要穿。他纠结地想,大早上g这活儿有点累人,下班回来再做吧。
从yan台往外看,外头yan光正好,他想,这个季节该野餐了。老婆ai吃寿司,过几天弄点寿司——还是自己做吧,外头的又贵又不g净。弄点寿司,再来点小酒,水果就随便买,老婆都ai吃。
说到水果,他就有点烦。老婆提过她前男友,说厨艺刀工特好,能把水果雕成花儿。他就纳了个闷儿,那玩意是拿来吃的还是拿来看的?雕成花,它就是雕成大卫又能怎么着,不还得进肚子里?
手机闹钟响了,他伸个懒腰,换好正装上班去。
下班时同事叫着喝酒,他说不行,老婆管得严。
下班回家,屋里黑着灯,他把灯打开,早餐还好好地放在桌子上,一口没动。
猫走过来在他的脚下蹭来蹭去。
他问猫:“你妈没吃饭啊这一整天?”
猫喵喵地叫,它哪里听得懂人话。
他换鞋,换衣服,穿上围裙,把已经g了的面包片扔进垃圾桶,牛n倒了,翻开菜谱做晚饭。
老婆ai吃番茄,上周她买的一堆番茄还在冰箱里没吃完。他翻了翻冰箱,还有点牛r0u,g脆做西红柿炖牛r0u。
折腾好晚饭已经快九点,他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猫蹦上桌来偷东西吃。
“去,这是给你妈做的。”他把猫拎到笼子里关好,还有点什么事来着,对,熨k子。
他认真地熨k子、叠好,这时候是十点半。
他看了眼桌上的饭,还想着给自己找点事做。
拖地吧,拖地。
他g脆做了大扫除——实际上家里十分g净,根本没什么可打扫的。
整理完家务是十一点四十。
他又坐在沙发上,打开邮箱开始回邮件。
这几天工作清闲,邮件也很快复完了。
这时候是十二点。
他垂着手,看看整洁的家,终于再也找不出一点事来做。
他m0m0桌上的碗,饭菜已经冷透了。
他走到卧室门口,屋里黑着灯,床上没有人。
“老婆,”他轻轻地说:“吃饭了。”
他坐在饭桌边,吃了一口牛r0u,咀嚼着咀嚼着,突然落下泪来。
———————
(老婆已经车祸去世一周了




奥勒刘的短篇合集 【人外/未来】驯化
她伏在他的怀里,大衣冰冷的金属制扣蹭过她的脸。
一只没有温度的手慢慢抚上她的发,发质已经失掉了黑亮se泽。那只手像抚m0宠物似的——事实上也正是如此——缠绕她的发,替她打理好g枯打结的部分,再抬起她的脸。
动作牵扯得链子发出些响声,银链一端连着她颈间的项圈,另一端绕在他手里。
她被捡回来快一周了。
这一周的时间,他已经近乎驯服——至少从表面来看是这样的——这人类nv人。
他并不清楚为什么会在禁区里看到本该灭绝近二十个世纪的人类,她满身是伤,穿着奇怪的盔甲(其实是厚重的防辐s服)倒在那里。
这激起了他浓厚的兴趣,他一直致力于研究古老的人类文明——尽管作为一名军官来说,这有些不务正业。
她被迫抬着下巴,只能这样看着他。
他的长相近似人类,甚至非常英俊,可这并不足以令人忽视他那非人的特征。他的皮肤没有温度,眼睛是竖瞳——一些狡诈的生物,b如猫、蛇等会生长这样的瞳仁;脸侧隐隐可见鳞片,因此她猜过他也许是蜥蜴,或者蛇。可他头上竖立一对长而尖利的羚羊似的角,她毫不怀疑这可以当成武器来用。双手修长,不同的是指甲不像人类呈壳状,而是像禽类的爪一般,从甲根处开始整个儿的变成指甲。
他的身t与成年男子无异(因为他曾试图抱着她睡觉),但肌r0u更结实一些。全身的肌r0u非常漂亮,肤se冷白,但腰腹处生着一些蓝se的荧光斑纹。相差最大的部分是x器,大小足是成年男子的两倍,并且马眼处生着小小的钩子(她猜由角蛋白组成)。
她之所以看得这么仔细,是因为她想通过生殖器判断他属于什么动物的变异种。结果什么都不是。
最初的几天,他很柔和。
显然他是一位高级军官,整日都在忙,可尽管如此却忘不了将饭食端到她面前。她拒绝进食,原因很简单,她是一名战地医生,她的敌人是所有兽人。发狂的兽人夺走她亲人的、ai人的、战友的x命,她恨透了兽类。
她绝不会接受兽人的馈赠。
显然,他没有多少耐心。
前两天她滴水未进,第三天开始,他就持着鞭子进来——他知道,人类十分聪明,是懂得趋利避害的。
尽管语言不通,但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嫌恶与抗拒。
……很好。
他控制着力度,让她感到疼痛,但不至于因此产生逆反。他是军队里的优秀控制者和领导者,驯服同类是他的拿手好戏……他想,驯服人类也是一样的。
不到一周的时间,她就懂得了讨好他,也开始进食食物,甚至在他回家还来不及脱下军装就抱住他,钻进他的怀里。
她想伺机杀si他。
而她手无寸铁,只有他在最松懈的时候才会有胜算。
现在她被抬起脸,于是顺势拥上他的颈,sh润的舌尖t1an舐他的唇。他愣了一瞬,人类的辉煌文明令他痴迷,可他没想过人类如此重yu。
她的舌尖探进他的唇缝,去t1an舐他细密而尖利的牙齿。他回应着,手上却没什么动作,仿佛放纵宠物撒娇一般。
眼神仍是清明的,还不够。
她的手m0到他的皮质腰带,金属扣十分繁琐,她耐着x子慢慢打开。他似乎理解了她要做什么,却仍垂着手,玩味的视线(也许是观测x的)令她十分不适。
1...1314151617...3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