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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阙朝凰之第一女帝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席妖妖

    等谢琅固定好软垫,弯腰将这小胖子抱到后座上,劈开腿坐好。

    她这才推着自行车,骑了上去。

    “搂着朕的腰,可别掉下去,双喜不用跟着。”

    “是,陛下。”

    等自行车动起来,即便之前勤政殿的人看过了,可依旧觉得神奇无比。

    明明是两个轮子,没有任何支撑,陛下是怎么骑着它前行而没有倒下来呢

    难道是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旁边扶着

    至于小胖子,在车子动起来时,已经扯着嗓子喊叫起来。

    “二姐姐,二姐姐,动了动了,它动了……”

    好在这孩子或许是有点害怕,身子僵硬了些,没有乱动,不然有些日子没骑自行车的谢琅,还真的能摔倒。

    末世后期,石油消耗殆尽,反而是自行车在普通人里依旧流行,石油则是留给了基地的那些异能者外出执行任务,他们那些普通人不能离开基地,自行车完全没问题。

    谢琅还想着给这孩子讲解一下原理,可张了张嘴还是作罢,现在即便是讲了,这孩子也听不懂,等于白说。

    “这叫自行车。”谢琅载着小胖子就在乾清宫里来回遛弯,“车把手有两个刹车,一个控制前面的轮子,一个控制后面的轮子……”

    她尽量给这孩子普及的都是




030:真是该打
    小胖子蹙着眉头,眼珠子在眼眶里乱转,脑子也在不断的转动。

    “五乘以八等于多少”

    “四十!”小胖子这次回答的倒是很快。

    谢琅点点头,“那八乘以五呢”

    “……”

    她在心内叹气,这孩子,该不该打

    “你叫什么名字”

    “谢宸。”

    “谢宸是谁”

    “是我。”

    “所以,朕只是把数字给你前后颠倒了一下,你怎么就回答不上来了呢”谢琅服气的在小胖子头顶揉了两下,“乘法表写十遍,写不完不许用晚膳。”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不会就多写,总能记住的。

    “那齐天大圣呢”小胖子顿时哭唧唧的看着二姐姐,她怎么对自己这么狠。

    “临睡前再给你讲。”

    “好吧。”

    回到御书房,谢琅处理政务,小胖子则是乖乖的拿着毛笔写乘法表。

    来到乾清宫有些日子了,他每天过的都很充实,虽说有时候会被二姐姐压着学习,可好玩的事情也不少。

    过几天自己还能有自行车骑,想想就兴奋。

    刚才的那点委屈和失落,也抛到了脑后。

    看了一眼美滋滋的小胖子,谢琅勾起一抹浅笑,继续低头处理政务。

    双喜此时还在外面与自行车奋斗,对于一个初学者,他最开始根本就不敢骑,只是推着这辆自行车,都觉得战战兢兢,生怕碰坏了哪里。

    随后想到这是陛下交到的事情,哪怕是摔的鼻青脸肿,也要尽快学会。

    最开始,他非常头痛掌握平衡这种事,踩着脚踏板,车子就往自己这边倾倒,想着往另一个方向倾斜一点,又不免的想要摔过去。

    无奈之下,他招呼了一个乾清宫的内监在后面扶着,他则是跨上车子,踩着慢慢的往前去。

    这种感觉,让双喜觉得无比爽快。

    “双喜总管,需不需要奴婢松手”内监在后面小心翼翼的问道。

    “先扶着点。”他如今还骑的歪歪扭扭的,万一松开自己摔倒了可如何是好。

    自己摔倒那还无所谓,可若是摔坏了自行车,那就不得了了。

    这可是圣物!

    好吧,谢琅这是不知道,知道了估计就无语了。

    可若说是圣物那也没毛病,圣上的东西嘛,不就是圣物。

    半下午下来,虽说双喜还没有学会,却也抓住了敲门,明儿再练习一下,想来问题不大。

    当夜,谢琅给谢宸讲完了西游记,就让双喜将人送回偏殿休息了。

    谢宸身边的奴才,她一个也没让人带过来,而是让双喜精心挑选了几个内监和宫女在他身边伺候,这几个人可不敢怂恿着谢宸去做些不妥当的事情,不然万一谢宸嘴巴一个秃噜,他们的皮可就得开花。

    双喜聪颖,机灵,手脚麻利。

    若非是个去势的内监,她早就让这孩子出宫去,过他自己的日子了。

    如今这种情况,除了留在宫里,又能如何。

    只等以后找到合适的差事,再让他去顶上,不至于一辈子蹉跎在这深宫里。

    “双喜!”

    “陛下,您还有何吩咐”双喜拨开珠帘进来。

    “明儿传令下去,之后宫里不再接收太监。”

    双喜骤然抬头,然后顷刻间又低垂下去。

    “是!”

    看着双喜那张倾国之色的脸颊,谢琅只觉得惋惜,“若朕能早生几年,早些登基,或者是早来几年,你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一步。”

    “双喜能侍奉在陛下身侧,是毕生的福气。”这是他的真心话。

    虽说现在自己是个残缺之人,可至少如今过得宁静舒心,他不会去欺压别人,别人也不会再赶来



031:动荡
    末日人类本身就不断的被外界所逼迫,以至于每日里人口都在不断的减少。

    她作为异能者,第一任务就是铲除任何对人类有害的外在威胁,以保证人来安全,迎接未来的新生。

    即便那个环境是人类造下的孽,可你有绞杀我的理由,我也有抵抗的权利,没有所谓的对错,一切都是为了生存。

    对与错,是人类这个团体自我定义的衡量标准,特殊时刻,对错只是一个笑话,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今日早朝,主要商讨的是大周新律法,之前几日,三司每日里都去御书房听谢琅对新律法的修改与添加,其中撤除了株连以及灭族的残酷律法,虽说就在前段时间还用在了姚家身上。

    可即便在此之前,撤除这两条律法,姚家大部分人还是难逃一死。

    这是一坏坏一窝,怎么判都是死个七七八八。

    虽说对此不少朝臣都觉得不合适,可争议性并不大,毕竟这条律法针对的主要是他们官员,百姓除非是造反,否则几乎很少能有株连这种弥天大罪来判刑。

    另外,其他的律法相对的就添加了不少,其中有很多对他们来说,觉得很不公平,毕竟多多少少都触碰到了他们的利益。

    只是谢琅的雷霆手段刚过去没多久,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向皇帝唱反调。

    哪怕是御史台的几位老大人,也没敢站出来说这样那样不行,陛下您若是强制推行这些不公正的律法,他们就撞死在大殿之中。

    不敢呀,他们即便是用脚后跟想,也能知道,若是真的那么做了,不需要自己弯腰撞上去,陛下也能派禁军砍了他们。

    “另外,朕还有一件事要宣布,那就是大周土地国有制,诸位家中的田产到时带上地契去户部:做统计,之后按照时下田产每亩的价格领取补偿款,这其中谁若是敢私自抢夺田产中饱私囊,一旦查出,严惩不贷。”

    “陛下……”站在前面的苏颍上前,“微臣家中如今并无多少田产,对陛下提出的观点没有任何意见,先不论朝堂同僚是如何想法,单只是大周商贾是否甘愿捧出家中的田产,这就是一件麻烦事,还请陛下谨慎行之。”

    谢琅则抿唇一笑,“这是户部的问题,朕把这件事交给敬王,同时其他各部也要全力配合,在既不影响百姓又能达成目的的前提下,徐徐图之。当然,若是真的有人不愿意,大周之后的各项利国利民之策,皆没有他们的份,一次不恭,百次不用。”

    “苏颍,吏部今年的考核,务必要做到公正,切忌让中饱私囊,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有一点升迁的途径。同时发现有任何无能之辈,轻者降职,重者罢官。”

    苏颍一向是个敢说真话不惧死亡的,不然当年也不会被姚家给关到天牢里,毕竟那是可是姚太后垂帘听政,即便是你不怕死,至少该说的话还是得憋在肚子里才行,哪里敢直面的硬杠。

    “陛下,若是再继续罢免下去,朝堂真的就无可用之人了。”苏颍不免苦兮兮的向她抱怨。

    谢琅也不见生气,“若是不罢免,他治下的百姓可就要遭殃了,与其倒霉他一个救了治下的千千万万百姓,难道不是大功一件”

    “人才,可以慢慢的选拔,可百姓却有可能因为这点疏忽,把他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天下若无百姓,要你们这些朝廷官员有何用”

    不得不说,谢琅说的话令苏颍都无法反驳。

    可真的要苦了他了。

    以前的六部尚书,只需要等待最后的批复就可以,可如今基层的工作也需要他们亲



032:绝不给亲家公丢脸
    苏家即便不满,到底是不敢和如今的苏颍耍无赖,好歹是朝廷二品大员,真的闹起来,只能是他们吃亏的份。

    当然,即便因为苏颍的关系,才让苏家造了难,可苏子仪并未与这个父亲产生隔阂,反而心中一直敬佩有加。

    能在那样的情况下犯言直谏,如此铁骨铮铮的父亲,怎么能恨得起来。

    他为的并非是自己,而是那些深陷于水深火热的平民百姓。

    若是朝堂没有半个人为这群百姓说话,大周还有什么前景可言。

    总有人要跨出那一步,不是你就是别人,如此简单。

    和福伯一起来到中堂,苏子仪向父亲请安,然后坐在下首,福伯也恭敬的站在苏颍身后。

    “福伯,你也坐吧。”

    福伯摇头,“老爷,老奴站着听就好。”

    “坐吧,您老这些年为了苏家也是吃尽了苦头,子仪他们若非有您在身边照顾,不知道得面临多少凄风苦雨,这是您应得的。父亲在世时,就把你看做半个兄弟,我自然就算您的半个儿子,在自己家中,别那般拘束。”

    这番话听得福伯红了眼眶,未免苏颍再说出什么令人无法招架的言语,福伯赶忙道谢着坐在了苏子仪的旁边。

    “父亲,不知您唤儿子前来有什么事”

    “今日早朝,陛下说了一件事,要求大周土地国有制,各家各户的田产都要带上地契,在户部按照时下的每亩银钱获得补偿款。福伯,如今咱们家有多少田产”

    “老爷,咱们府内共有三座庄子,共计田地六百五十亩,因都是良田,每亩七两银,故能得到四千五百五十两银,这只是咱们苏府的田产,同时还有夫人的嫁妆,比之府内的要丰厚一些,两下合计约有万两银。”

    “阿暖的嫁妆,都是要留给子仪的,拿到补偿款后,那笔银钱交给少奶奶。”

    “是,老奴会照办。”

    苏子仪则赶忙起身,“父亲,我们既然是一家人,何必要说两家话,全部放在公中即可。”

    “你懂什么,我如何说你如何做就行。”苏颍欣慰于儿子对自己这个父亲的亲热,可那是妻子的嫁妆,他膝下只有苏子仪这一个儿子,妻子的嫁妆自然是都要留给儿子的。

    即便儿子不在意,可儿媳妇那边,难免心中觉得不妥当。

    苏子仪的妻子姓方,是京城一商户方家的幼女,也是独女。

    因方幼娘的母亲与苏子仪的母亲自小相识,哪怕当时是官商结合,苏颍也未有任何的反对,毕竟方幼娘这孩子,被方家教导的非常出色,足以堪当宗妇。

    夫妻俩成婚后恩爱非常,琴瑟和鸣,如今一对儿子都四岁了,苏子怡房中依旧只有方幼娘一人,通房都没有,莫说妾室。

    当晚饭后,方幼娘带着一对儿女回府,先把两个孩子送到了公公那边,自己单独返回小院。

    苏子仪把父亲的决定,告诉了她。

    “幼娘,你觉得如何”

    方幼娘想了想,对苏子仪道:“依妾身看,父亲并无再娶的意愿,如今是妾身打理府内中馈,那笔银钱放在公中也无妨,并非妾身斤斤计较,只是妾身为相公打算,同时也为咱们的两个孩子打算。”

    见苏子仪似乎在考虑,她继续说道:“妾身的嫁妆也算丰厚,即便没有母亲的嫁妆,妾身自认也能帮着相公管好这个家,妾身觉得既然是一家人,自然不能做的那般生分,父亲想必是担心妾身心中有怨,故此才将母亲的那笔钱交给咱们,妾身感念父亲的好意,自然也不希望相公为难。”

    “幼娘,谢谢你。”苏子仪揽着妻子的肩膀,心中暖意融融。

    次日,趁着苏颍去上朝后,方幼娘再次回了一趟娘家,和父母说起了家中的事情。

    得知亲家公的这番做派,方家父母自然感念对方的胸襟,也劝女儿按照自己的



033:捡了个大便宜
    方老爷带着手中的地契来到户部衙门外,看到这里的三三两两的人,并不意外。

    其他的人估计都在暗地里观望。

    因敬王还在外地巡查,户部如今是侍郎当家做主。

    上午都是朝廷官员来这里领取补偿款,方老爷算是盛京第一位商户。

    看到对方送上来的田契,郎中大人命人仔细核对一番,将一枚刻着大周银行的信牌递给了他。

    “大人,这是何物”方老爷还是第一次看到,薄薄的,表面是金色的,瞧着就非常的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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