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之下的温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001
“不……我不允许!你可以不选择薛世子,但那个男人你必须给我忘了!还有……还有那孽种!”江夫人以往端庄优雅的仪态已然扭曲,她追求完美的内心变得狰狞可怖。
垂放在两旁的双手蜷握成拳,粉中透白的指甲吃痛地戳进细致的掌心“那孩子不是孽种。”
‘啪……!’
江夫人的表情徒然凝住。
那张往日细腻的小脸上顷刻之间浮现出一个通红的五指印。
江夫人想去抚摸她的面颊,却被宋栀妤轻轻地躲开。
宋栀妤静静地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的母亲,陌生,除了陌生还能是什么?
“若母亲不告诉女儿孩子的下落,女儿这辈子谁都不嫁。”
说罢转身离去。
“啊……”独留房中的江夫人,发了疯似的尖叫一声。
回到自己房间后,宋栀妤便遣散了侍女,早早的上了床榻。
她静悄悄地躺着,耳边回荡着江夫人字字诛心的话,泪水潺潺流出。
连老天都似乎都感受小姑娘的痛苦悲戚,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大雨,打窗飘瓦。
宋栀妤把头埋在软枕里细细哭吟起来。
本就脆弱的内心,真切地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折磨,
痛得连呼吸都快要窒息,疼得每根骨头都像被抽离肉体等待死亡。
“陆祁汜”
“陆祁汜”
小姑娘的双手抓紧被褥,身子蜷缩成一小团,一遍一遍的轻唤着他的名字。
“真是不乖。”
伴随着男人冷意的呢喃声,小姑娘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一个黑影压在身下。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嗯~”他冰凉的双唇慢慢贴近她的耳垂的。
低沉迟缓的嗓音,虽轻柔,却带着十分危险的味道。
这味道——
这鼻息——
禁锢之下的温柔 惩罚
“陆……唔。”男人掐着她的下颌,蓦地含住她的唇瓣,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舌头顺势席入她的口中,搅动她温滑的小舌。
“唔。”宋栀妤拧着眉,吃痛地从鼻间发出痛苦的闷哼。
他的吻很明显是带着的惩罚。
粗野的动作像一只从牢笼中刚逃出来的猛兽,誓要将那块肥肉,一口吞入腹中。
男人听见那小小的轻哼声,只是稍稍停顿,却没有放开分毫,继而更加4虐地掠夺起来。
小姑娘薄弱的力气如何抵挡得了他?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下两人根本不可能心平气和地静下心来相谈。
终于,他放开了她,但他似乎并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
粗暴地将她的上襦扯开,两团丰满的玉乳暴露在他的眼眸中。
“别…别这样,阿汜你听我说。”
感受到他周身阴森骇人的气息,宋栀妤怕了,竭力挣脱,可这力量在他身下就像一只在猛兽怀里发出柔弱挣扎的小兔子,一切都是徒劳。
“说什么,嗯?”薄唇冷冷的吐出几个字,粗砺的掌心狠狠地揉捏着那娇挺的嫩乳。
“疼。”
“疼?”陆祁汜轻嗤一声,摇摇头道“这不是疼。”
说完,他释放出早已硬胀得发疼的阳具。
“撕拉——”清脆的锦布声响起,身上的凉意让宋栀妤的身子微微颤抖,本能的向后退怯。
可男人根本不可能让她有任何逃离的机会,现在超控他的不止是身下的性欲,更是胸腔里积埋已久的浓浓怒火。
她怎么敢?怎么敢!敢对那个男人那么笑?
他一掌扣上她的纤腰,一手让自己的硕长暴露而出,细白的玉腿被他的健腰强行分开,让那灼热硬挺的阳物抵在她的柔软之处。
“看到那个男人为你抹眼泪,真是让我忍不住想冲出来一刀斩了他,再把你按在桌上,4意肏弄。”
那炙热的肉感隔着粉嫩的细缝细细摩蹭着,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将她穿透。
“我没有!唔…”鼻尖一酸,清泪夺眶而出,反驳他的同时那本就软柔的嗓音无法克制地扬高几分。
男人狭长尾扬的眼眸微眯“没有?”
“难道是我看错了?”他死死捏紧宋栀妤的下颚,咬牙低吼,将她的小脸拉到仰起,眼神变得暗沉起来,浑身透着一股子戾气。
宋栀妤顿时呜咽痛哭,强行扭头,一口咬他肩颈处,明明受委屈的是她,承受痛苦的也是她,凭什么他要用他的蛮横无理在她身上欺负她。
陆祁汜深吸一口气,按住她的脑后,他早料到她会如此,竟也由着她咬,连眉头也没动一下。
最后还是宋栀妤先松了口,满腔愤怒地哭诉道“我恨你!我恨你!”
“恨吧,又不是没恨过,何况……”他冷嘲一声。
沉腰猛然一顶深深没入小姑娘紧致的肉穴里去。
“唔…”
“你会有一辈子恨我的时间。”
小姑娘早已无力挣扎,闭着眼动也不动,乌发凌乱,衣衫不整,虚弱而颤抖着娇小的身躯躺在他身下。
明明最大的痛苦她都承受了,那无以言表的痛,小腹从隆起再到平坦,从它乖巧的在她掌中踹动,再到它滑出自己的腹中,他陪着自己度过可怕的黑夜,陪着自己度过那艰难困苦的白日,可是,她一眼,一眼都没见过它是什么样。
宋栀妤流着泪嘴里低喃着什么。
小姑娘微弱的低语声,让陆祁汜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说什么?”
这时门外突兀响起敲门声――
“阿妤?”
门外的江夫人微微蹙眉,面色愁容,自从女儿回来,她们之间就隔了一层膜,今日她又把着层薄膜给捅破,母女俩的情谊愈渐生疏。
打她,她也不好受,有些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儿开口,当初她亦是未婚先孕,怀着身子等那个男人,可最后她等来了什么?她不想女儿走了和她一样的老路。
得不到女儿的回答,她又再次轻敲了一下房门。
这时屋内传出嘭的一声巨响,江夫人还以为女儿出了什么事,急忙推门进去,惊慌失措地点燃火烛,却发现屋内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那窗牗开着,江夫人飞快地跑到窗前,向下望去,然后猛地瞠大眼睛。
长廊吊挂的小烛台下印射着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男人,他看着她,眸光如一抹刺骨凛冽的严寒,只是被他看了一眼,江夫人就被那眼神摄震住,嘴巴张得大大的,硬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是谁,为何在此,怀中用狐裘大氅裹得严严实实的又是什么?
豁然。
“阿妤!”江夫人歇斯底里尖喊一声。
这叫声是那么尖厉,刺耳,侍女护卫闻声赶来,只见江夫人如同疯妇,跌跌撞撞的跑出房门“去,快去大门拦截!快去!”
大门这边的护卫虽有点武力在身,但却不是马背上身经百战的男人的对手,他们阻拦不了他。
陆祁汜抽出别在马背上的刀,然而就在这时,一双冰凉的小手突然握住他的手腕。
“不要伤害他们!”小姑娘带着氅帽,一张嫩生生的小脸儿嵌在里头,可怜楚楚的看着他,眼眶哭得红红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好不怜人。
陆祁汜咬牙,夹紧马腹,只听一声嘶鸣,马蹄高高抬起,再落下时便朝着城门飞速狂奔而去。
***
薛谨这边也得到了消息,但他并没有赶去宋家,而是带着大批人马往城门方向去。
除了那个人,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与一个弱女子过不去,非要大晚上把人掳走。
当初宋栀妤被劫走的消息是在叁个月后才传到江夫人的耳中。
江夫人不敢将女儿被山匪劫走的消息张扬出去,生怕以后影响女儿的前程,只好花高价,请外面那些江湖人士前往青山把女儿救出来。
可他们没想到这个男人远远比他们想象的还恐怖,那怕是武功再高的人进入青山领地,人都没见到便死在山脚下。
青山多为陡峭的高峰,林中的雾气流动着一种毒性。
这毒不会一下置人于死地,却会慢慢侵入五脏六腑,最后七窍流血,暴毙身亡。
当时他能进入青山内部是因为有人做掩护,他在那里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将将救出宋栀妤,而他也为此疗养数月。
听闻他已将中洲晋安把控住,试问,一个山匪头子不被朝廷剿灭都算好的,而他又是如何做到一举拿下中洲。
遥想,这个男人不论实力,势力都不可小觑。
“世子爷!快看!”
王府浓烟四起,火势越烧越大。
他就知道!
“寿鸿!寿浩!”
“在。”
“你带着他们回王府驱逐火势,保护母妃。”
“是。”
“剩下的人跟我前往城门口等着,任何人都不得放过。”
薛谨没有官职在身,不得调动禁卫军,只得带上自己府中的侍卫,然而…便是这样才让那人钻了空子。
禁锢之下的温柔 契合h
陆祁汜不按常理出牌,他压根没带宋栀妤出城门,而是带着她去了客栈。
“欸?客官这?…”店小二瞠目结舌,大晚上的弄了个什么回来。
“去准备些吃的上来。”
“欸,好嘞好嘞。”
店小二挠了挠头,望着那高大魁梧的背影在阁楼消失后才转身去传菜。
陆祁汜抱着宋栀妤上了楼,转弯来到自己的厢房,用脚把门踢开,将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抱坐在食桌上。
轻轻地掀开氅帽,露出一张柔和素净的小脸来。
陆祁汜伸手,指尖顺着她的眉眼滑下来,停留在她的面颊上。
男人硬朗的五官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更为凌厉。
“妤儿。”他低喃一声,便轻轻吻在了她的唇上。
宋栀妤没有睁眼,顺从乖巧地任由他吻着自己,他的动作比之前不知道温柔了多少。
唇舌纠缠了好大一会儿才分开,小姑娘轻喘着气,双颊绯红,缓缓睁开迷蒙的眼眸,眸里泛出潋滟的水光,勾得人心痒痒的。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面容,宋栀妤竟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想什么?”
殷红的唇瓣沾上晶莹地唾液后显得诱人至极,陆祁汜伸出拇指温柔的替她擦拭。
“没什么。”宋栀妤侧开小脸,躲避他的手指,躲避他的注视,眼神不由移到一边去。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好似一团火,将她牢牢困住,最后在一点点吞噬她。
下一刻,便被他狠狠地搂入温暖又火热的怀中。
“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小姑娘不在无知懵懂,任由那柔软而冰冷的薄唇贪婪地在她的耳廓吸舔着,顺着粉颈亲吻,替她缓缓褪掉大氅。
一具雪腻的胴体就这样露了出来。
宋栀妤轻轻地喘息着,两手撑在桌上,微闭着眼,身体微微发出一阵哆嗦,不知是怕的,还是冷的。
那张小樱唇微张,软软地唤了一声“阿汜。”
陆祁汜疑问地‘嗯?’了一声。
大氅被他褪去,手指顺着她洁白光滑的后背滑了下去,温热的指腹所到之地引得小姑娘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栗。
娇挺的乳峰比之前大了许多,他握住那一团丰满的玉乳丈量着问道“冷?”
宋栀妤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明明很冷,同时又觉得很热。
“别怕。”他轻声安抚她。
之后微微俯身,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翘挺的乳尖。
小巧嫩红的乳尖被男人衔进嘴里吮吸,舌头上下舔舐打圈,牙齿轻咬或拉长。
“嗯~”小姑娘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像被灌入一股热流顿时循环流动起伏,引得那紧绷娇躯酥软下来,发出一声软软的低呻。
她抗拒,伸手去推开埋在她胸前的那颗头,红了湿润的眼眶,发出哀求“别…别在这里。”
男人直起身来,暗了兴味浓浓的黑眸,攫住她的下巴“就在这里。”
他慢条斯理的潜进那两瓣柔软的唇缝,温柔的勾起她软滑的香舌,将它带进自己的口中交绕,感受彼此之间深深交缠在一起的气息与津液。
“唔~嗯~”宋栀妤伸出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喉中娇娇啼啼的呻吟着。
他的大手抚过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她细滑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
最后他用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因为是自己爱的人,所以身心也更容易被带动。
宋栀妤跟随着他,分开双腿搭在桌上。
微凉的指尖在蜜穴外爱抚着,撮揉着那颗细长小小鼓起来的小核。
两根手指分开两片嫩粉的媚肉,潜入嫩穴里去,在穴儿里缓缓来回挫动,时儿还入进里面扣弄几下,不一会儿潺潺淫水暖暖地从细缝里涌出来,只见小穴儿不停地蠕动他的手指。
他的小姑娘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没有一丝可以挑剔地完美。
“好热。”一声魅惑的低喃,男人直起身来,把衣服点一点一点褪下。
背部的曲线结实分明,充满着男性特有的弧度,双臂隆起的腱子肉硬得跟石块儿一样,健硕的小腹下那根巨物正大大咧咧地对着自己的女人显拔它傲人的尺寸。
小姑娘,羞红着脸儿,低下头去,怯生生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般四处逃窜。
他轻笑一声,扶着自己粉白圆硕的前端抵着小姑娘那一条粉嫩的穴缝上下摩擦。
浅棕色的肉棒青筋毕露,粗长坚硬,一副蓄势待发模样。
而后,温软的肉穴被一点一点地撑开,肉棒进入后感受它正细细地收缩着。
“呜…涨。”小姑娘伸出柔荑,在男人胸前推拒,不适地发出难受的呻吟,那娇嫩的小脸儿在方才的情潮还未退却,隐见迷醉般的酡红。
这副诱人的模样,更让男人俊眸里压抑不住体内的兴奋、贪婪和掠夺。
“唔~哈~”巨根深深挺入,不在细碾慢磨,二人的空虚这一次得到实实在在的填满。
他灼热的巨物不断的捣入她柔韧的最深处,深深的顶到源头。
这个姿势可以让他4无忌惮的直躯而入,抽插得更深,速度更快,那深色的肉棒狰狞又威武,每一下都顶得宋栀妤的小腹隐隐作痛。
嫩穴不由自主地紧紧含着硕大的肉棒,吞着吐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
“阿汜…慢…嗯~哈~慢些。”她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的孟浪,柔软的身子一下子垮了下来,躺在圆桌上,指尖狠狠陷入他坚实的臂膀里。
那对白嫩的乳峰随着被男人深插浅抽的动作起伏摇晃,嫩红的小乳头更是被身上的男人吸嘬得红肿不堪,硬立难软。
陆祁汜拔出硬物,将她拉起,邪魅一笑“你是这样说,你下面那张小嘴儿可比你老实多了,它说——它很想我。”
他把手指插入穴里,转动一圈,拉出淫糜的透明水丝。
“瞧——”
宋栀妤咬唇不吱声。
陆祁汜将手指含入口中,一手抬起宋栀妤低垂着的头,唆了一口后从口中抽出手指,递到她的小嘴前。
小姑娘张开小嘴儿无意识地合住吸吮着,软嫩的小舌与他的粗指交缠着,她发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细微如幼猫的呜呜声。
“真乖。”陆祁汜抬手,将她散落在脸颊上的碎发别在耳后。
宋栀妤松口手指,气喘吁吁,晕红的小俏脸上露出羞怯的表情。
陆祁汜双手托住她圆润的小臀,架在自己的手臂上,手指深陷在她圆润韧性的臀瓣中,4意揉捏了好大一会儿,才把肉棒送入小嫩穴里去。
“嗯~嗯~”嘴里的呻吟是真实的,不疼,很舒服,她以前不知,原来这事只有心意相通的人去做,才不会干涩疼痛,难怪以前她那般害怕与他做这事。
肉棒慢慢地从她水渍莹莹地肉穴内抽了出来,在一挺腰身,把小臀重重往回推,自己粗硬的肉根也迎了上去,在狠狠的抵往深处那条敏感的细缝里去。
禁锢之下的温柔 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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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王得知王府着火后匆匆地像君主辞了礼,从宫中赶了回来,一路上听说自己儿子带着侍卫拦截在了城门口,眉头微乎其微的皱了一下。
快马到了王府后,忠王翻身下马,迈着急促的步子走向大院。
大院内,侍女替萧王妃撑着伞“王爷…”见来的人是忠王,萧王妃的泪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忠王双手接过萧王妃的手,温和地问道“可有伤着?”
萧王妃摇摇头“谨儿呢?可回来了?”
“我已让人去把他带回来了。”
“纵火之人可有抓到?”
到底是谁?胆敢明目张胆地在皇城脚下火烧王府?
“好好休息,这些事不是你一个妇人家该问的。”
***
薛谨对于被父王突如其来的唤走感到不满,他大力的推开房门,对案几前的忠王行礼“父王。”
忠王看着自己无畏莽撞的儿子摇了摇头,沉不住气,和那人比也不知差了多少“可知错?”
知错?他何错之有,薛谨咬牙,压下心中涌动的情绪。
“父王可知是谁烧了王府?”
“谁烧的,和你去守着城门不顾你母妃的安危有关吗?”
薛谨渐渐松开捏紧的拳头“儿子的错。”
他确实没顾虑周全,陆祁汜敢一人前往吴郡必有后路,今夜发生这么大的事,先不说掳走宋栀妤,就说火烧王府这件事,皇宫怎会没有风声,再加上父王淡然的语气……
薛谨不是傻子,一切了然。
忠王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要记住,退让不是妥协,退让是为了更好的前进,父王也曾年轻过,每个人,尤其是男人,都容忍不得他人比自己强大,特别是在你心里埋下火种的那个人。
忠王站了起来,走到薛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你不小了,毛躁的脾气该改改,不管是不是为了女人,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前,退避叁舍才是最佳好的办法。”
薛谨惭愧的低下头去“受父王教诲。”
“至于长益郡公主,阿谨有些东西该放下还是要放下。”
放下?
那个温驯可人的小姑娘吗?
不!
不可能!他不甘心!
***
狼是一种擅于隐忍的动物,陆祁汜便是一只暗藏深处的豺狼,它总是默默的蛰伏等待猎物经过,然后一击毙命。
忠王站在长廊下,陷入沉思,陆战霆——你生了个好儿子。
***
客栈。
可怜的小姑娘经历了男人狠狠地疼爱后,累得全身软软的,潮红的小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里,殷红的薄唇轻启,小口小口的喘息着。
男人低头,勾唇坏笑,手指在她细嫩滑腻的脸颊上来回摩挲,只见小姑娘长睫濡湿,口中还软软绵绵地低喃“不要了,好累。”
或许是因为男人这段时间没有碰过女人的原因,他的精液又稠又多小穴内被他射得满满的,蟒首拔出来的时候体内的精液也跟着一股脑的潺潺流出。好不淫靡。
陆祁汜本想在欺负欺负她,可随着她渐渐稳去的呼吸声,他又有些不忍。
无奈,只得抱起宋栀妤往床榻走去,慢慢将她放下后拿出一条柔软的帕子替她清理身下秽物。
细白的大腿被分开后,露出被磨得通红的两片嫩肉,小穴口微微张开,时不时地收缩着,吐出一两口没流干净的浓精。
下腹涌起一股燥热,那方软下去的阳物又慢慢起身,陆祁汜深吸一口气,好在他不是一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咚咚咚,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的轻音。
“爷,人带来了,在柴房。”那敲门之人说话的声音也及其小声,好似怕惊醒什么。
陆祁汜拉过被褥盖在宋栀妤身上,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穿上衣裳才出去。
“如何了?”
“接生的妇人已被江氏杀了,知晓夫人生下孩子的人少之又少,除了江氏身边的嬷嬷,便是她的一对孪生女儿。”
倏忽。
只听一声轻笑。
这笑声,似不屑,似讽刺。
禁锢之下的温柔 找回
无遮无掩,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
雨势渐小,柴房一片漆黑、潮湿,空气中流动着一股霉味。
角落里蜷缩着两具瑟瑟发抖的瘦弱身体,她们紧紧依偎在一起。
至于为何她们会在这里,澜月也不知,将军府因为郡公主被歹人掳走的事已经乱成一团,妹妹被母亲唤走,而她在转角的时候被人从后边打晕,醒来之后便是这陌生的地方。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似乎来了不止一个人,妹妹澜香害怕地往澜月身边挪了挪。
陆祁汜慵懒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秦翟则在一旁站着。
两个弱女子知道进来的是男子后,更加不敢乱动,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的。
不一会儿澜嬷嬷便被他们的人押了过来。
江夫人因为郡公主的事弄得精疲力竭,多方寻人打探,可都被拒绝了,所以一回府便晕了过去,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忧心过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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