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藏武楼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紫衣居士
因此,对于武学,尤其是神功绝学,任何一个势力以及个人都是极为看重的。
血头僧之所以可能将神功传给段毅,那完全是因为颜素素的原因,而且交情绝对不浅,和段毅可是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至于拜师,以段毅的岁数,也显得大了一些,像是大夏剑道高门之一的断剑庐,招收弟子的标准之一就是七岁以下,如此才能塑剑骨,凝剑心,成剑道。
另一层原因则是年纪小,可塑性强,可以灌输一些效忠门派的想法,难听点的说法就是便于洗脑。
而十四岁的年纪的,都比较自我,虽然也能调教,但付出更大,自然也就不受待见。
综合以上种种,除非段毅有关系,或者运气好,被贵人看重,才有可能拜得大派,甚至拜得名师。
而就算进入门派,拜了师父,也不一定能学得高深的武功,因为越厉害的武功,就越是为人敝帚自珍,一些更是涉及传承,非掌门不可学习。
同样是断剑庐,至高绝学先天破体无形剑气只有剑主才有资格修行。
还有另一个剑道巨擎神剑宗,万剑归宗同样只有宗主能练,代代只传一人。
武功像是大白菜一样任你挑不存在的。
说句不客气的话,段毅要不是顶着颜芳菲儿子的身份,月娇奴根本不可能将小擒拿手传授给他。
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小擒拿手放到各大门派里面,也是一门出色的奠基武功。
段毅一听到这些,虽然心情不是很好,但依然不死心,
“那么月大姐你就再没有别的关系了比如认识某位厉害的高手可以将我引荐给他的那一种”
其实段毅只是抱着万一的想法才发问。
仔细想想,若月娇奴真的认识这样的人物,还会将希望寄托给根本没有影子的血头僧
然而月娇奴的反应却给了项央一个惊喜。
只见她双眼迷离,似乎想起了什么,俏脸先是一红,然后一白,最后带着点黯然,软弱道,
“若说真正的强者,我还真的认识一人,可惜,他是不会帮我们报仇的。”
第六章 段毅的想法 (求收藏和推荐啊)
段毅心说,报不报仇和收不收我为徒是两码事,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反而兴致勃勃的向她询问此人的背景身份。
原来这人叫白希文,是金鼎派的长老之一,也是曲东流的师弟,号称金鼎派第一高手。
三年前,白希文偶然见到月娇奴,就此一见钟情,痴缠上月娇奴。
而月碧奴当时已经以拜月宫大姐大的身份自居,对于白希文几次三番打扰拜月宫清净十分不满意,这才手书一封信交给金鼎派掌门曲东流,让他好好管管自己的师弟。
结果因为这一封信,白希文和月娇奴没有了下文,但曲东流和月碧奴两个倒是搭上了线,一来二去的暗中好上了,然后才有不久之前的拜月宫之变。
严格说起来,月娇奴还是其中的一个关键人物。
“白希文与曲东流不同,他是个好人,对于曲东流的某些作为也并不认同。
这次拜月宫之变,我能杀出重围,也是因为白希文的关系。”
段毅注意到,月娇奴说起白希文三个字,明显露出小女儿姿态,显然也是有情愫蕴藏在里面的。
只是不得不说造化弄人,先是拜月宫门规严令门下弟子不得谈婚论嫁,月娇奴和白希文两人有情无缘。
然后白希文是曲东流的师弟,而曲东流又成为谋害颜素素的罪魁祸首之一,关系就更加复杂了。
这也难怪月娇奴不找他了。
白希文和曲东流是师兄弟,为了女人杀兄弟,一般人还真没有这么干的。
段毅暂时没将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放在心上,而是大脑急速转动,思索这白希文对自己来说是否是一个机会,只是风险实在太高了一点。
金鼎派可是曲东流的地盘,自己要是上了门,不是羊入虎口吗
还有,这白希文又是否真的能因为月娇奴的原因而收容自己,这也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少主,您在想什么”
月娇奴和段毅相处虽短,但也看出这个少年除了武功天资极高,做人也很有主见,并非一般的少年,心下有了期待。
“有点想法,但还不成熟,需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事关我的性命安危,月大姐你可一定要想清楚再回答。”
见到段毅郑重其事,月娇奴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点头回应。
段毅想了想,主要询问了拜月宫以及金鼎派上下对于他的了解程度,比如是否见过他的父亲。
他和段父的长相足有六七成相似,肌肤白皙,体态修长,而且五官清秀俊朗。
那眉毛,那眼睛,那嘴唇,很有点早期平平无奇古天乐的风采,乍一看像杨过,再一看,嘿,是丁鹏。
若不是长相实在拉风,他也不会担心自己会被人家认出来。
路人一个,丢到大街上都溅不出个水花,想想也挺幸福的,至少比较安全。
然后就是如果他真的到金鼎派拜师,这白希文会不会因为月娇奴的关系而收容他。
“当年老宫主派人追捕少宫主与您的父亲,您的存在月碧奴是知道的,但她当时并不受宠,并不在那些外派的弟子当中,所以并未见过您的父亲。
至于这些年您和少宫主的下落,则只有老宫主一人得知,多年来她也曾暗中来探望过你们,所以临终前交代我过来。
而当年那些被派出的弟子,可能认出您长相的,则都是老宫主的心腹,这次拜月宫之变,都已经被月碧奴铲除了。
所以我可以确认,拜月宫也好,金鼎派也好,除了您的存在,他们对您一无所知。
就算您站在他们面前,也没人认得出来。”
月娇奴一字一句斟酌道,务求不给段毅带来错误的信息,停顿一下,脸蛋微红,延伸到耳垂,
“至于白希文,他我还是比较了解的,若是他知道您是我让他收留的,一定会问清楚你和我的关系,然后才会做打算。”
段毅有些没听懂,示意月娇奴说的明白一些。
“就是如果您和我有男女之情,他会杀了您,但如果您和我是亲人,是重要的朋友,无关男女之情的那一种,他一定会对您好的。
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段毅有点听明白了,这白希文应该是月娇奴的舔狗,但与一般舔狗不同,是一只敢刚的舔狗。
凡接近我女神之人且心怀不轨者,必不得好死的那一种。
这就妥了。
“月大姐,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也许对咱们报仇有所帮助,你听我分析分析。
且不说这月碧奴和曲东流的武功如何,单单他们现在分别是拜月宫以及金鼎派之主的身份,便不是你我能抗衡的,这句话您认同吗”
见到月娇奴黯然无语,显然被戳中心事,段毅继续说道,
“所以,就算你我练成了武功,光明正大的去复仇,面对两大势力的围攻,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啊,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然而天无绝人之路,既然您和白希文有这层关系,那我就有了报仇的可能。
我可以借月大姐和白希文的关系,隐瞒身份,拜到金鼎派门下,接近曲东流,等时机成熟,武功大成,再伺机杀之。
便如外婆对于月碧奴没有防范,当我对付曲东流的时候,他也势必想不到。
这便大大增加胜算,等曲东流一倒,月碧奴势单力孤,我们再寻良机,让她为自己的过去的行为付出代价,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月大姐觉得我这个想法如何”
说的简单点,段毅提出的建议就是他去金鼎派当卧底,搞无间道那一套。
正大光明报不了仇,可以玩阴的。
当然,真实且主要目的是去找白希文练武,只是对月娇奴却不能这么说,只能以复仇这件外皮稳住她,让她帮助段毅。
不得不说,段毅看透了月娇奴愚忠于颜素素的性格,并抓住了她沉溺于复仇的这一弱点。
“这岂不是要让少主置身于危险当中若是被发现”
月娇奴刚说到一半,就意识到刚才段毅询问她的几个问题,正是对这个隐患的排除,他早已经想好了一切。
“原来如此,少主英明,娇奴认为此事绝对可行。”
而且仔细思考,这的确是现下能想到的最可能实现复仇的法子,月娇奴因此而无比振奋,少主不但是武学奇才,还富有主见和智慧,当真是天佑我拜月宫。
除了以上这些,段毅脑海当中甚至还生出一个比较阴暗的想法。
当他成功进入金鼎派之后,让月娇奴在江湖上找一个和他同年龄的少年以颜素素外孙的身份闹点动静出来,为他吸引月碧奴以及曲东流的注意,减少自身的危险性。
这一招叫做故布疑阵,唯一麻烦的,也就是月娇奴会处于危险当中。
然而段毅看着眼前这明明很漂亮却傻兮兮的女人,觉得有些亏心,打消了这个实在自私透顶的想法。
段毅不是一个好人,却也不是一个坏人,当然,单纯的用好与坏来界定一个人,也实在浅薄,他只是一个想要活的更好,活的更久的普通人。
他扪心自问,这月娇奴自和他见面以来,相处虽短,却为他生火做饭,打扫起居,任劳任怨,还传他武功,掏心掏肺。
甚至连藏武楼都是因为月娇奴带来的半边长生锁才被段毅发现。
说一句大恩大德也不为过。
他如果真的这么对月娇奴,实在是有点不是人了。
心中复杂,段毅冒出一个念头,不如真如刚刚自己建议的,玩一把无间道替颜素素报仇
然后就自我否决了,无他,风险太大,只是这个想法却是扎根了。
说一千,道一万,颜素素是他的外婆,当年对他的父母也不是真的痛下狠手,显然情分还在。
若是母亲知道了,会如何选择呢
让他冒险复仇,还是让他珍惜生命,活的轻松自在一些
段毅不清楚,暂时也不再去想这些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的事情。
“月大姐,等我上山之后,便请你隐姓埋名,不要做出针对拜月宫和金鼎派的事情,复仇的一应事情都由我处理。”
月娇奴眼睛一瞪,就要拒绝,又听到段毅语气坚决说道,
“我不是让你苟且偷生,嗯,对了,你可以寻找血头僧的下落,若是有了神照经,我们的胜算不是又大了一成吗
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是命令,你如果还当我是少主,就不能拒绝。”
段毅的这个提议当然不是真的为了神照经,他只是不想这个笨女人继续为了仇恨生活下去,甚至为此丢掉性命。
他还琢磨着,将来如果真的接触到白希文,一定要好好观察一下这个人,若是良配,就撮合撮合他和月娇奴,给这个笨女人一个幸福。
而以月娇奴的智商暂时还看不出段毅的真正用意,反而将这个视为段毅交给她的任务,并郑重其事的答应下来。
段毅长舒一口气,心里总算舒服了一点。
“还有,我们得好好计划一下,毕竟事关生死,决不能大意。”
第七章 出发与抵达
大夏元丰二十一年,深秋八月初八,天高气爽,野外路旁绿草仍丰,偶尔点缀着鲜艳的花朵,浓郁的自然气息让人心情舒畅。
段毅一身打着补丁的素色布衣,背着一个鼓囊囊的小包袱,站在玉溪村外几百米外的小道上,和月娇奴做最后的告别。
“月大姐,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刻意针对拜月宫以及金鼎派,更不要找月碧奴以及曲东流的麻烦,你唯一的任务就是打探血头僧的下落,这直接关系到我们是否能报仇成功。”
见月娇奴一脸郑重的允诺下来,段毅松了口气,继续说道,
“还有,我们就以三年为期,三年后的今天,无论你人在何处,有没有找到血头僧,都要回玉溪村一趟。”
之所以加上这个定时见面的命令,是段毅怕月娇奴的脑袋太直,真的将寻人这件事当成毕生事业来做,到时候耽误了自己,也让他良心不安。
“是,我知道了,其实我倒是不担心自己,只是那金鼎派是曲东流的地盘,少主到了那里,万事都要小心。
若是实在事不可为,少主也不必犯险,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只要咱们一息尚存,早晚有报仇成功的那一天。”
月娇奴比起初见段毅时的阴郁倒是开朗不少,换了一身粉色衣裙,显得靓丽十足,开口闭口虽然还是报仇,但已经开始关注起段毅的安全。
“哈哈,好,你就放心吧,咱们江湖再见。”
和月娇奴最后挥了挥手,段毅毫不犹豫的转身,朝着前方大步而去
月娇奴则立在原地,始终看着段毅,直到少主的背影消失,方才狠狠握拳,瞳孔中闪过一抹精光,满脸的坚定。
为了老宫主,为了少主,她一定要找到血头僧的下落,一定。
魏州为大夏河北道治所,下辖十四县城,段毅老家临安县位于魏州北地,而金鼎派所在的大名县,则是魏州中心,相隔大约有两百里的距离,倒不算太远。
这个世界没有汽车,没有飞机,没有高铁,倒是有马车,马匹之类的代步工具,然而花费不菲,却不是段毅能承受的。
纯用一双腿走了两百里的路,花了整整四天的时间,段毅终于赶到了魏州的大名县。
阳光灿烂,人声鼎沸,宽敞笔直的大道两旁,各色商铺、店家种类繁复,建筑高大,极具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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