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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 紫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此刻,我和清歌的身体已经分不清谁更加热烫了,清歌的额头密密地冒出了细汗,清澈的眼神氤氲起了令人心荡神驰的迷雾,当我亲吻他的喉结时,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我扭动攀爬在他身上,我已经感到了他的悸动,感到了他迅速弥漫的欲望,这更加刺激了我。
“绮罗,停止,别让你的理智被控制,绮罗,集中你的精力……”清歌反复低喃,好不容易握住我扭动的腰,却迟疑着,拿不定主意是推开我还是将我搂紧,可是他清冷而性感的声音在此刻响起无疑是火上浇油,我更加控制不住心头胡冲乱撞的那团火了!
尽管被清歌搂紧腰固定住我扭动的身体,可是我还是咬着牙,用力扯开清歌的衣服,轻舔他性感的蜜色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我已经不知道此刻我在做什么了,我身上的衣服更加容易脱去,就在我脱去上衣,露出两条光洁白腻的胳膊时,清歌无意间扫了一眼,顿时,他如同被霹雳惊道到,僵住了,浑身的热度一刹那走得丝毫不剩,仿佛一瞬间调入了万年冰窟中。
他身体遽然的冰冷冻得我拉回了一丝丝理智,就在这一瞬间的回神间,我只觉得鼻头一热,喉头一甜,几个月前的经历突然回到我的脑海中。
我猛然推开清歌,张口,一口鲜血涌了出来,又一口鲜血涌了出来,鼻子滴滴答答地流起了血——
殷红灿烂的血在地上只停留了片刻,瞬间便消失无踪,可是我的鼻子和嘴角的鲜血仍在——这次,绝对不是我眼花了。
两口血吐了出来,我的脑子瞬间清明,心头失落的地方又大了一点点,那股邪火仿佛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完全找不到一丝痕迹了。
回过头,清歌痴痴地坐在床上,似乎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我很内疚,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的大胆和放荡是不是吓着了清歌?
可是,我怎么会突然发疯呢?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不会是清歌太秀色可餐了,我一时没忍住吧?可是,我有这么饥渴吗?我承认我肖想清歌很久了,但我绝对不会在没有喝酒的时候还酒后乱性……
“对不起,清歌,”我连忙套上自己的外衣,又捡起了清歌的衣服要给他船上,可是清歌依然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仿佛盯着怪物一样。
“你生我的气了?”
我小心翼翼,清歌是被我气坏了吗?还是被我的豪放惊得彻底伤心了?不然为什么一脸呆滞——似乎还有一点绝望?
是什么让他如此大反应,我不认为清歌会因为我刚刚的做法就能吓成这样,刚刚他是在做什么?
在摸我的脉,在查看我为什么突然间兽性大发,在——
“清歌,你——知道我怎么了?”我眼前一亮,难道,清歌知道我无端吐血的原因?我使劲摇他,终于把他摇醒。
清歌脸色苍白如死,看着我的双眼已经完全失去了光泽,他缓缓地举起我的左手,放在我眼前。
左腕上,一道青色的细线在皮肤下悄悄地延伸着,已经有两个指头并起来的长度了。
而且,青线旁边还多出了一条红色的细线,和青线交缠不休,忽隐忽现,看不出来它们的关系到底是敌是友。
“你,在经商的途中,是否去过一些特别的地方,比如偏远的,古怪的小寨子什么的。”清歌哑着嗓子,表情带着静静的绝望,完全看不出刚才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灵与r、理智与欲望的挣扎。
“你,不要吓我。”我拍着胸脯道。
清歌突然紧紧搂住我,“不要怕,有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绝对不会!”清歌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怎么听怎么疯狂的情绪。
“你到底是怎么……”
话未问完,后颈一阵剧痛,我顿时陷入了昏迷中。
迷迷糊糊中,我听道清歌的低喃,“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承受和我一样的命运!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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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可怜娃娃都混了这么久!”迷迷糊糊的,耳边,似乎传来熟悉的声音叫,责备着身边人,我努力睁眼。
“我怕她在你诊断时突然醒来,我——”清歌的声音幽幽响起,竟似氤染的色彩一般模糊。
这么说,是清歌将我打昏的?为什么要将我打昏,他真的那么生我的气吗?
“可怜,想不到娃娃也——”熟悉的声音唏嘘地响起,已经有了几分哽咽。
“算了,您千万不要这样,万一她突然醒来,看到了我们这样,反而起疑,我不希望她担心,就像当初的我一样,”清歌反而回头劝他,尽管他的声音沉重得丝毫不比那人轻。
“好吧,你好好陪在她身边,我回去给她配药,只是她与你虽然相同,可又不同,一样的药方只能压制,要想真正解开,还需要找到源头才是。”
“谈何容易。”清歌沉重地叹了口气。
熟悉的声音突然嘘了一声,“咦,娃娃醒了?”
我慢慢睁开眼,脖子好痛,臭清歌,干嘛用那么大力打我,呜呜,不知道我能不能告他使用家庭暴力——唔,虽然我还没有跟他成亲,但也是迟早的事情了啊!
“娃娃——”
好熟悉的声音,熟悉得让我猛然抬起头,脖子配合地咯吱一声,差点扭断——
“莫爷爷——”我惊叫,一手拼命按着脖子,旁边伸过来一只温暖的手,轻柔地帮我揉着。
眼前,平凡而睿智的白发老人正笑眯眯一脸慈祥地看着我,不是莫爷爷是谁?
“哇——”我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吓慌了一老一少。
“怎么了,娃娃(绮罗)?”两道紧张的声音同时响起。
“哇,爷爷,清歌他欺负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老人那张亲切的脸,心头突然涌上了无端的委屈,想也不想,就丢脸地哇哇大哭起来。
“乖乖,不要哭哦,他对你不好,爷爷帮你揍他。”莫爷爷连忙心疼地拍拍我的头(好像安慰小狗),一边瞪视着清歌。
此时的清歌,只能无奈地苦笑着,一边继续帮我揉着脖子,一边同时包容一个女人和一个老人共同的任性。
哭了好久,才觉得自己肚子里的委屈慢慢变成了泪水流光了,我才渐渐收住了泪,这时候才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咦,爷爷,你怎么在这里?”
莫爷爷大概没想到我脸上泪痕未干,便已经有快速展开话题的欲望和好奇心了,呆愣了一下。
“你还不知道吗?”
“我怎么——哇,你不会就是清歌那个超级厉害的外公吧?”我惊叹地大叫出来。
仔细一向,对啊,莫爷爷的一切都跟清歌的外公温和,我怎么这么笨,道现在才知道?!
话说回来,谁能想到,在路上萍水相逢的一位可亲老人,竟然就会是自己爱人的外公?这种几率人一生能够碰上你回?
“而你,大概就是清歌说过的那个最喜欢扮成男小子的聪明绝顶的心上人了?!”莫爷爷——外公微微一笑,怡然自得地接受了我的赞美,同时也不枉夸我一句。
“哪里,清歌王婆卖瓜了。”我假装害羞地低下头。
“你们两个——”清歌看着积极互动、脸皮比城墙厚的我们,彻底无语了。
“呵呵,还是你这个娃娃有意思,哪像清歌,整天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一点都不好玩。”外公撇着嘴,当着清歌的面,面不改色低声说着他的坏话。
“是啊,我不过就是偷亲了他几下,他就把我打晕了。”我接口,瞪看到清歌脸上的红晕时才恍然察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我一把捂住嘴,懊恼透了。
“哈哈哈哈——”一连串大笑声从外公的嘴里迸发而出,“清歌,你这娃娃简直太可爱了!”
“你呀——”清歌叹了口气,伸手亲昵地推推我的头,“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傻还是精明。”
“哎呀,我说的是实话,外公又不是外人,听到有什么关系?”反正露馅了,我索性大大方方地道。
“是啊,我又不是外人……”外公微笑,可是睿智的眼中微微有些湿润。
我顿时觉得有些窘迫,低下了头。
“好了,丫头,你刚刚不是吐血了吗?清歌担心是什么大病,特意抱着你从皇宫中出来找我给你看病,我看过了,主要是你平时太累了导致的,我刚刚给你服了一些药,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你记得要好好调理自己的身子,不可以再这么拼命,你还年轻就把身子拖垮了,以后剩下清歌我我两条光g怎么办?”外公笑着,轻描淡写地道。
“原来是累了,我还以为怎么了,看清歌一副我就快要死了的模样,吓了我一跳。”
我故意道,当我提到“死了”两个字时,外公和清歌的脸色都是巨变——
原来有事瞒着我啊……
我的病,比我想象中恐怕要重得多……
“不许说什么死了活了的话,你是我的,我不允许,谁敢带你走!”清歌一把把我搂进怀里,恶狠狠地咬着牙根道。
我从中听出了一抹绝望的、义务反顾的悲凉。
《凤求凰》第二卷 有凤来仪 第11章 铺路
一点一点的银光洒在窗前的我的身上,我放下手中的毛笔和账本,叹了一口气。
冰轮般的月亮,明耀当空,院子里,树影花影憧憧,宁静至极。
可是我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再次抬眸,遥望深邃的天空,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穿越来此。两年了,自以为过了充实而幸福的两年,可是这样的岁月却像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一样,不真实,不可靠。
其实冷血的人不易伤感,今夜的我是怎么了?
想起白天,清歌带我来到睿王府最高的和鸣楼,指着尽收眼底、气派高野的睿王府,道,绮罗,也许有一天,你会成为这一大片房屋土地的女主人,但是,又也许,我们从此
以后必须要放弃它,放弃它所象征的一切,你,愿意陪我经历这一切吗?
我明白清歌的意思,我没有说话,只是将头靠着他的肩膀上,以行动告诉他我的决心。
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勇气告诉清歌,我的真实身份,潜意识里,又觉得这已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清歌在乎吗?会因为这个原因离开我吗?不会,我必须得承认他一定会
吓到,但绝对不会因此而离我而去。
那我还在难受什么?为什么心头沉甸甸的?
低头,不经意间看到手腕上已经粗如绣线的青红两线,再一次叹了口气,如果再让我见到冥月,我一定痛扁她一顿,这样五次三番地让我去见她很好玩吗?如果非要见我她完
全可以自己来阳间,何必拖我去冥间呢?
算了,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眼前,不停地晃动着一双忧郁的瞳眸,就像我初次见到他时,可是现在说忧郁都算轻了,那几乎是闪烁着哀伤的光芒,难道,我真的已经到了那个地步?
屋外,脚步连连,秋灵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小姐,云青来了。”
“你退下吧。”我轻声说,不想我们的谈话被秋灵听到。
“是。”秋灵悄悄地离去。
屋外,一股沉稳的存在默默地守着,我轻轻拉开门,“你进来。”
没有我的命令,云青向来是不会主动跨进我的房间的,他大概以为这是我的闺房,下人和男人都是不能轻易进去的,可是,他又怎么知道,我的闺房根本就不像女孩的房间,
谁进来,我也从来没有避讳。
“云青,你坐吧。”我轻声说。
我拉过一把椅子准备让他坐,云青身子一侧,就着夜明珠的柔辉,我竟然看到他的脸微微红了。
“小姐,你不该给我让座,有失身份。”云青低声道,脸红归脸红,但说教还是不会忘记,这就是云青。
我翻翻白眼,“行了,我什么时候把你当作下人看过?在我眼中,整年陪着我东奔西跑的你比我那几个兄长贴心多了,要不是怕你抵死不从,我早就打算跟你结拜了。”
云青的脸顿时烧起来,而眼中又闪过一抹黯然,是啊,兄长,再亲,也只是兄长而已。
“小姐,礼不可废,当日





凤求 紫晓 第 26 部分
云青的脸顿时烧起来,而眼中又闪过一抹黯然,是啊,兄长,再亲,也只是兄长而已。
“小姐,礼不可废,当日我追随小姐的第一天,二少爷就吩咐了,我们只管保护好小姐的周全,其他该遵守的主仆之道,是绝对不允许荒废的,若是让二少爷知道我们有一丝
疏礼的地方,二少爷决不会轻饶了我们兄弟。”
我怔怔,那个云梦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他的意思,分明是警告云青兄弟不可对我动情,他这么说,是为了保护我,还是保护云青兄弟?
抑或,云梦池,更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小姐,你可能经过那场大病忘了许多事情,但是,云青还是要提醒你,社会的本性是这样,上下尊卑之道,是天日的纲常,绝对不能有一丝疏忽,小姐的行为本来已经惊世
骇俗,是丞相大人顶着所有压力让小姐在外头自由飞翔,如果我们再给小姐惹麻烦——恐怕,连丞相大人也不会饶了我们兄弟。”
相处两年,两年加起来也不如云青今晚说的话多,可是他这番至诚至性的话,却触到了我从未想过的方面。
是啊,这里是天日,一个正当盛世的封建王朝,皇权至高无上,无论民风如何开放,也绝对不能允许一个世家小姐女扮男装在外经商,还经营一个足以动摇国家根本的商业王
国,父亲顶住的,又岂是一般的压力?
难怪,今天上朝时,向来威严有加的父亲,竟然会抖成那样,他是在为被我牵连的云家担心,也是在为肆意任性的我担心。
只要皇上一个不满,纵然我有天大的本事,也绝对逃不过一个人头落地的下场,更甚,还会因此连累已经有数百年贵族历史的云家毁于一旦。
原来,我在外面逍遥自由地实现梦想的空间,全是父亲和爱我的人,用朝不保夕的生命,用战战兢兢地生活,用时刻不停地揪心的担忧换来的。
可是,我能回报他们什么?甚至,我都不是他们所认定的那个云绮罗!
“小姐,小姐——”云青焦急的呼唤换回了我的失神。
“云青,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今天的付出,完全是没有意义没有价值的,你会怎么办?”我轻声问。
云青诧异地看着我,“不会的,跟在小姐身边,我已经发现了我一生中最有意义的事——那就是保护小姐。”
我忍不住微笑,“这怎么能算是你一声中最有意义的事情呢?把大好的光阴浪费在别人身上——”
“小姐,”云青蓦然打断我的话,淡眸牢牢地锁住我,羞涩而坚定,“我,我希望——能用我默默的守候,来换取小姐更加自由坚定的飞翔!这是我一直埋在心底的话,并不
是随随便便的一个承诺,更不是把自己的光阴浪费的不相干的人身上,小姐,你那么聪明,自然懂我的意思。只是我认为值得,便没有遗憾!”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正因为他的意思,我更加惶然,我已经有清歌了,怎么能耽误云青的一生呢?我打心底当他是亲人是朋友,又怎么能自私地耽搁他
的人生——我根本不是他要保护的那个人!
“有些事情,我本来想今晚告诉你,可是——算了,我已经失去说出来的勇气了。”我幽然一叹。
我想告诉他我不是云绮罗,可是,在他这么强烈的态度下,我真的不知道说出来会造成什么后果,我想,还是再延一延吧。
如果有谁最有资格知道我的身份,那第一个人无疑就是几乎与我形影不离的云青了。
“那么,小姐,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吩咐?”云青沉默了一下,我不愿意说,而他,也不可能勉强我,便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
“我们这一路经商,去过的地方不计其数,你可记得,哪一处最诡异莫测?”我沉沉地问。
“蚩族。”毫不犹豫地,云青看着我的眼睛道。
“是吗?我也觉得是那里。”我喃喃自语。
“蚩族,蚩,蚩,蚩尤,蚩尤,苗族的祖先,后裔是苗族,苗族,毒虫——蛊?”我脑海中突然闪过此念,顿时悚然而惊。
蛊?我中了蛊毒吗?
想起清歌和外公的表情,清歌和外公的对话。
“娃娃和你既有相同又有所不同……”
“我不想她像我一样……”
我记得,清歌之前中的就是蛊毒,难道,我现在也步上了清歌的后尘,被人在不知不觉中下了蛊毒好控制我?
为什么要控制我?
因为我手中掌握的财富?因为我云家的地位?因为我和清歌的关系?还是因为我都不知道的原因?
可是,会是那么偏远的蚩族吗?
那里,似乎并不古怪……
“云青,记得蚩斐给你的蜈蚣吗?能不能拿过来?”我低声道,突然间,想到了……我要证实一件事。
很快,云青取来了那个一直放在他房中、从蚩族出来后就再也没有打开的盒子,盒子完好无损,盒盖扣得紧紧的。
想着那条花花绿绿的蜈蚣,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云青,打开。”
云青依言打开,我和他都不禁倒抽一口气——盒子里哪有什么蜈蚣,这个,已经是一个空盒子了。
云青脸色一变后马上拆开盒子,盒子没有任何机关,这是我们的盒子,盒子也没有任何小d什么的,足以让那条蜈蚣逃跑。
“小姐,盒子一直是我看着的,从来没有出过事情。”云青沉声道。
我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的确不是人为的。”
低头沉思了片刻,我抬头看向候在一旁的云青,“这次恐怕要麻烦你了,我希望你去一趟蚩族,带回蚩斐,但是现在我们知道那里情况古怪,你一定要以你自己的安全为主要
,如果带不出来也没有什么,只要弄清楚那条蜈蚣到底是什么也行。”
云青不动,我诧异地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眼中掩藏着担忧,“小姐,你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我微微一笑,“别担心,我只是着了他们一个道儿,现在才发现,又觉得他们相当诡异,所以想弄清楚真相。”
“那我去了,小姐身边没有人保护,就先把云蓝调回来吧。”
“嗯,我知道,你要好好保重,千万不可以与他们正面冲突起来。”我谆谆叮嘱。
“是。”云青低声道,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转身走开。
“等等,”我叫住他。
“小姐还有事?”他转过头。
“嗯,没事,你一定要小心。”我讪讪地道。
我想问他,对纪情到底有没有感觉,但我又不敢问,首先他此去吉凶未卜,万事都要格外小心,我不该问他这些会扰乱他心神的问题;其次,他和纪情此时还有一层窗户纸没
有捅破,两人还能每天见面,万一被我捅破了窗户纸,引起两人的尴尬,那岂不是我的罪过?
算了,等他回来再问吧。
我上前关上门,关门前,瞟了一眼树后那道窈窕黯然的影子。
纪情啊纪情,我不是不想帮你,而是不敢帮你。
感情的事,只有靠你们自己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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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增的典雅书房,是爹爹特意让人为我打造的,而这里,就成了我办公的地方。
原本,我是打算在外面买一座宅院,当做我在京师处理商务的地方,但是爹怎么也不同意,最后僵持了许久,还是大娘出面解决了问题——给我的院落装了一道后门,这样,
那些管事们就可以不用从云府大门麻烦地进来,而我也自由多了。
可是,我苦笑,我好不容易得来的这一切,却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看着管事们送来的账册,当然也包括李明瑶的业绩表,这些比前世的工作要简单,但c作起来却更加麻烦——除非我发明了电脑,但那是不可能的。我认真地埋首公事中,时
间不知不觉地往前推移着。
“扣,扣。”门被敲响了,我抬起头,揉揉僵直的脖颈。
“进来吧。”
门一打开,云蓝大步垮跨了进来,“小姐,你找我?”
“是啊,”我示意他坐在我面前。
“回京师也有一段时间了,账册我也都看过了,其中你负责的生意赚的最多,看来你是天生的商人啊!”我微微一笑,并不吝啬于鼓励。
“我那几套把式还不是跟小姐学的?小姐夸奖我,那可就是在夸奖自己呢!”云蓝乐呵呵地道,再也找不到当初我们初期见面时他那略微发木的表情。
“想想,我们在一起也有两年多了,这两年,要不是有你们这么支持着我,我哪能有现在的成绩。”我微微感叹。
“那是小姐魄力够,我们天日,武有安圣公主,商有小姐,不知道以后文章上会不会出一个女状元。”云蓝戏谑地道。
我白了他一眼,“别嘻嘻哈哈的,看你这样子,以后怎么在下属面前树立威信。”
“我不需要树立威信,我更希望能跟他们打成一片。”云蓝微笑,不经意间,已成长得成熟稳重。
“但你以后会需要的。”我微微一笑,抛给他一份我刚刚制定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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