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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的傀儡情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难过?
食不下咽?
怎么可能!
这样的消息只会让她高兴还来不及,当然她现在不能表现得太雀跃,不然他又不知怎么折腾她了,星辰佯装尴尬的低下头,盯着地板对他一阵腹诽。
“嗯,不难过吗?那就是太高兴了?”男人很能d察她的心思,懒懒地扔下手中的报表,“既然高兴,为什么没听到你恭喜我?”
“我……我不太明白。”她有些迟疑地支吾。
“不明白什么?”
“你……”虽然不想问也知道最好不要去问,但她还是鼓起了勇气,“你为什么要跟古丽莎订婚?”
“你关心吗?”他有些自嘲地笑笑,“你也会关心我吗?”
“我……”被莫名其妙地抢白一顿,她张口结舌。
“我去了法国十天,你有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吗?你晚上有回来睡过觉吗?如果我没回来,你应该是巴不得一辈子都不回到这里来了,对吧?”傅珩冷冷地瞅着她,语气低沉,眼神却充满了冷漠和烦躁,“古星辰,你真是个没心肝的女人。”
这番指责实在是让星辰觉得啼笑皆非。
一个心肠完全称得上狠硬的无情男人,竟然在跟她比谁更没心,真是叫她情何以堪?
傅珩显然很快就没了跟她对谈下去的兴致,缓缓地吐了口气,将视线重新投向萤幕,直接对她下逐客令:“去吃你的汤圆。”
“知道了。”她应了声,转身正要出去,不料又听到他冷冷地催促道:“动作快点。”
嗯?朝外迈去的脚步停下脚步,耳边听他冒出一句:“我也很饿了。”
“那你……”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头看他,甚至还说出了“你想吃汤圆吗”这样的邀请。
她觉得自己真是大方,连最喜欢的花生汤圆也可以分给他一半。
傅珩没说话,但那丢给她的不屑一瞥,足以让星辰觉得自己真是愚蠢至极。
男人发情时特有的赤l眼神,充满了欲望和野性,他哪里是想吃什么汤圆,他想吃的,分明是她。
星辰的胃口一下子消失全无。
第二章
纠缠,缠绵,夜晚如此香艳。
令人心跳加速的喘息和呻吟,在寂静的午夜分外清晰,灯光幽暗,卧室里铺着全套黑色真丝寝具的大床上,两具赤l的美好身躯正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灼热的手掌,带着电流般,一寸一寸地抚过女性柔美诱人的曲线,在所到之处点起一簇簇的火苗。
男人正身体力行地告诉身下的女人,自己有多饿!
一手握住逐渐鼓胀的雪嫩茹房,张口含住粉色蓓蕾啃舔着、吸吮着,另一手则顺着平坦美好的腰腹曲线,滑到女性甜美的核心。
“嗯……”星辰紧闭双眼,长长的羽睫颤动如蝶翼,虽然已经用力地咬住下唇,可还是会泄漏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听在男人耳中,宛如这世上最动人的乐章,诱人无比。
敏锐地察觉她的抗拒,傅珩昂首,薄唇狠狠地封住她的小嘴,阻止她的自虐。
灵活的舌头仔细地描绘着樱唇的轮廓,舔弄着每一丝甜蜜,她被他亲吻透不过气,自动地微张开唇瓣,他立即探舌,与那香滑的小舌头互相缠绕,仿佛沙漠中饥渴的人好不容易才遇到的甘泉,即使是不顾一切也要拚了性命摄取。
“唔……不……”星辰下意识地推拒,辗转着螓首想要躲避,反而引来更狂烈的深吻。
好一会,他才放开那被吻得嫣红的唇瓣,俯视着身下娇颜,嗓音沉缓地传出:“看着我。”
闻言,她乖乖地张开眼睛,迷茫的瞅着上方的男人,他的挑逗令她一双盈水的美眸,像是下一秒就要淌出泪来。
“谁准你咬自己的?”拇指揉那略肿的唇,他微敛俊颜,半是警告,半是霸道地对她道:“要咬,也是由我来咬……听见没有?”
“嗯……”身躯被困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与大床间,星辰的粉颊泛起了红云,红唇微启着,全身都在颤抖。
男性修长的、略为粗糙的食指,滑入紧窒娇嫩的女性花x,在敏感脆弱的小核上捻弄挑逗,当发现那水x中已经泌出黏滑的蜜汁时,便急切地挤入花径中,快速地进出。
“嗯……啊……”星辰难受地弓起身子,已经被他撩拨到无法自控,小手探到自己双腿间,胡乱抓住他快速移动的大掌,可怜地央求着:“别……”
他低笑一声,反抓住她的手,引导她与自己的手指一道爱抚透湿的密源,灼热的唇舌顺着细腻如凝脂的肌肤而下,从性感的锁骨,饱满的酥胸,引发她一波波颤抖。
因她真实的反应引起的灼热欲望在下腹燃烧,他抽出手指,俊颜来到她两腿间,掰开雪白大腿,邪恶的舌尖在美丽的花瓣反覆探进、吸吮、刺探,炽烈交替地在她身上引爆一波高过一波的颤栗快感。
“不……啊……啊!”就在星辰以为自己就要因这种折磨昏厥之际,他终于挺身进入了她!
大掌牢牢地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精壮结实的腰身强而有力地挺动,昂然炙热的欲望坚硬如铁,在她体内兴风作浪。
随着他毫不客气地入侵,星辰急促地喘息着,整个人宛如置身烈焰火海般,全身上下都在被熊熊的火焰烧烤着、煎熬着……不断向上攀升的、没有终点般的快感强烈地攫住她,她忍不住低泣出声。
“哭什么?不够爽吗?”他低笑一声,健腰狠挺,越发快速地律动,感到那湿热窄窒的花径,也紧紧包裹着他的粗长,迫使他放纵自己,尽情地驰骋冲刺。
“啊……啊……”娇泣在室内不停回响着,她的声音撩得他再度加快冲刺的速度,直到不想再压抑,直到深深抵在zg口,圆润的顶部挤进娇嫩的细缝,他用力拥抱住她,将炙热的欲望一滴不剩的s进她柔嫩花心……
结束后,傅珩一如既往地没有立即离开她,而是享受着性a过后的余韵,大掌在光滑的雪背上温柔地抚弄着。
星辰却哭得不可自抑,全身都在颤抖着,承受他的重量,任由他在自己颈边洒下无数的细吻。
加拿大的性观念非常开放,大学时的女同学们经常聊到男女间的性a,百无禁忌,什么话题都敢说,她就曾面红耳赤地听过有人说,有的男人只用一种姿势,就能让女人反覆达到高c……
那么傅珩,大概就是那样的男人。
他占有她时,总是如惊涛骇浪,如暴风骤雨,平时那样一个谨慎、儒雅,人前克制有礼的男子,上了床,欲望竟然如此强烈。
每一次都狂野地要她,每一次都要得她失控才甘心。
这么重欲的男人,私下应该也会有很多女人吧!
如果不是她早知道他的真面目,仅凭他那张俊脸想必也能迷倒不少花痴女人,不然怎么连古丽莎那样的千金大小姐,也倾心于他,甘愿嫁给他呢?
她又忍不住想,除了古丽莎,是不是还有其他像她一样的女人,被他养着、困着,在别的什么地方……
星辰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悲哀。
“还有脑子想别的?这么不专心,看来是我还不够卖力?”
耳畔,听不出喜怒的磁性嗓音略有些嘶哑,傅珩撑起双臂,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不是,我没有……”她惊慌的辩解显然来不及了,因为情欲和刚哭过的嗓音有点软软懦懦的,带着不自觉的娇憨和性感,再度触引了他躁动的欲望。
一口含住她柔软的洁白耳垂,还嵌在温润紧窒花x中的粗大略略抽出,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秒腰臀用力,又再次猛地全部顶入!
“啊!”激烈的快感瞬间侵袭了敏感的神经,秀美的雪白颈项倏地向后仰,她尖叫出声,无助地娇喘不休。
在她措手不及的惊叫声中,他突然加快律动的频率,昂扬的坚挺毫不迟疑地快速没入她体内,双手扣住丰润的臀部,如狂兽般的律动。
他不停地移动下身,喉咙深处发出似野兽般的低吼,大掌还牢牢捧住她浑圆挺翘的臀部,按压、旋转,着她迎合他的入侵。
“这样,还敢分心吗?”他冷声问。
“别这样,啊……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她受不了这狂风暴雨似的侵袭,脑袋不停地左右摆动,一头丝缎般的长发像激荡的乱流,可怜兮兮地求饶。
俯下脸,俊颜埋进她柔嫩丰盈的胸部,不住吸吮啃咬,昂扬粗壮的炙热仍不停刺进、抽出,只觉那柔软肌理诱引着他埋得更深入。
“叫我。”他气息渐重,唇舌又吻上她的颈畔,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生晕的颊畔。
“阿珩……阿珩……饶了我……”星辰捱不住,终于呜呜咽咽地叫了出来,无助的白玉小手紧紧攀住他汗湿的精壮躯体,十指深深陷入结实背肌。
傅珩用力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叫声尽数吞咽。
一次又一次狂恣地抽c,一次又一次猛烈冲刺,欲望如山洪爆发,谁都已经无法多想,纤弱的神经紧绷到极点,随时都有可能断掉!
再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他的喉咙发出原始的低吼,尽情地在她体内驰骋起来,撞击越来越狂野,越来越猛烈。
星辰被他撞得不住地呻吟着,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紧勾住他健硕的腰臀,弓起身子承受他一下重过一下的冲刺。
噬人的快感不停地在体内蔓延,死亡一般的快感越升越高……
雪白的胴体全身僵直地绷起,不住地痉挛,他带给她的狂潮让花x越绞越紧,最终男人猛地粗声喘息,与她同时翻越巅峰。
傅珩还是不愿意放过她,喘息着看着她,看她全身香汗淋漓,肌肤莹莹,透着诱人的樱粉色,因陷入高c而越发美丽的脸庞上全是泪痕,心中一动,他将她搂进怀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就这么三番两次地被压着折腾到大半夜,男人终于吃饱喝足的餍足了,而星辰也已经累得几乎要散架了。
尽管一动也不想动,男性结实沉重的身躯一旦离开她汗湿的身子,她就马上翻身想下床。
谁知男人随即跟着坐起身,长臂一伸,轻易地将她自后面抱住,结实的胸膛贴上她光l的后背,不悦地问:“又想去哪儿?”
“我……我想去洗澡。”她被抱得动弹不得。
“又急着去冼澡?就这么不喜欢身上有我的味道?”傅珩低笑,有力的手臂收拢,抱得怀里的赤l娇躯动弹不得。
“不是,身上黏黏的……不舒服。”星辰被他抱得又出了一身汗,越发难受。
“唔,是吗?那好吧。”他少见得好说话,松手放开她,自己到先行下了床。
咦?这又是要干嘛?
他瞅了眼一脸疑惑,还站着不动的女人,发出邀请:“一起去泡个澡吧!”
刚放松下去的身体又瞬间紧绷住!
星辰的脸都白了。
他哪有那么好心?她猜不出他的用意才是笨蛋!
浴室里那个按摩浴缸,是他除了床之外,第二个喜欢用来占有她的“作案”地点。
橘色的灯光折s在洁白的磁砖上,显得十分温暖,潮湿的水气混合着沐浴r的香味,男人慵懒地泡在浴缸的温水中,骨架均匀,肌r结实,男色惑人。
星辰站在浴室的玻璃门外,双手揪着粉色的睡袍,一双美眸在他和地板之间游移。
真得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呢,如果他没有对她做过那么多丧尽天良的坏事,自己会不会爱上他呢?
应该还是不会吧!
这样的男子,原本就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那么高高在上,那么冷血无情,她跟他待在一起都觉得呼吸困难,哪里还敢谈爱意?
有些人,是命中注定了“只可远观,不可靠近”的。
“怎么还不过来?”男人放松地靠躺在浴缸边沿,敏感地察觉到什么,扭过头,目光炯炯地望向迟疑的女人,“不是说要泡澡吗?”
不久前才被他压着做得只剩半条命的小女人,明显不情愿跟他一起泡在浴缸里,还在浴室外磨磨蹭蹭,不知道小脑袋在打什么主意。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还不累吗?快来泡一会就该睡觉了,我明天早上要开会。”
言下之意,就是不会再折腾她了?
星辰仿佛是松了一大口气,听话地走了过去,刚在浴缸边站定,就被他拉过一只手,握在大大的掌心里揉捏着,状似不经意地问:“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究竟在想什么?”
“也没什么……”他此刻似乎心情不错,一点儿也不具攻击性,星辰迟疑不决地望着他,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情。
“说吧,别试图隐瞒我。”他一向喜欢她那一头浓密黑亮的秀发,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抓住一缕,一圈一圈的缠绕着,像是网,更像是结,谁都挣不开谁。
“我说了,你能不能不要生气?”他的温柔举措使她失去了往常的警惕感,垂下眼敛。
他挑眉,“说说看。”
“如果,你订婚了,我们可不可以……”她吞咽了一下口水,鼓起勇气,颈子却垂得越低了,长长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如黑色的瀑布般直泻到小巧圆润的雪白肩头,让自己看上去越发的卑微渺小,“结束这样的关系?”
大概是因为她今晚将他伺候得特别高兴,他罕见的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冷嘲热讽,只是淡淡扬眸,不动声色地盯着她。
星辰被他看得背脊都发凉了,即便他不发怒,那惧意却仍是从骨子里泛出来,根深蒂固。
“你今晚这么乖,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短暂的沉默后,傅珩总算出声了,眉宇间竟有一丝少见的疲惫。
“那……可以吗?”她猜不透他的心思,可是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必须抓住。
如果他跟古丽莎订婚了,她身为古家的养女,多少会在一些场合遇到,她不像他,是个天生的好演员,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她不敢想像,万一他们的关系曝了光,或者被人看出蛛丝马迹,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你会答应吗?”她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咬紧牙关,抬起头,期盼的直视他。
答应吧!答应吧!都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不放手?
如果是玩弄,这副身子也该玩腻了;如果是要报复古家人当初对他的羞辱,她也已经还够了。
可惜,当听到他慢悠悠且一字一字,口齿清楚的对自己说:“你想得美,就算我跟古丽莎订婚,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改变。”
星辰的整颗心都凉透了。
“为什么?”她面色苍白,绝望的问。
就算判了终身监禁的犯人,也会因为表现良好而减刑吧?她怎么就被法官私下判处重刑,连上诉的机会都被剥夺了呢?
他的指尖细细地摩挲着她手腕间柔嫩的肌肤,那滑腻的触觉简直叫人爱不释手,口里却极缓慢的吐出禽兽般的言语:“这个游戏我还没玩腻,怎么可能放你走?”
星辰全身都在发抖,她





眷恋的傀儡情人 第 2 部分
星辰全身都在发抖,她气得双手紧握成拳,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下去,“你不放我走,对你有什么好处?以后在人前碰见,我需不需要尊称你一声‘姐夫’?”
一向温驯的小猫咪终于伸出爪子反击了,只可惜,无论是她的隐忍,她的伪装,她的装聋作哑、忍气吞声,甚至是现在的故作镇静,在男人眼中实在称得上不自量力,又凭添了几分趣味。
“你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据我所知,古丽莎可从没拿你当妹妹看,你忘了她背地里污蔑你这事了?小时候也没少挨她的打吧?我想想都觉得心疼了。”他伸长手臂,抚上她嫩白的脸颊,半真半假地说。
古丽莎不仅在小时候奉送过她巴掌和拳头,而且在长大后还害她失业,总之有古大千金在的地方,就绝对不会让星辰好过。
可是现在,他这样假惺惺的说心疼,怎么那当下没看他为此大义凛然地教训,那个即将成为自己未婚妻的女人呢?
星辰心中自嘲地冷笑,她古星辰算什么?活该挨打挨骂,被他欺负还不够,还要让别的人践踏。
大掌不轻不重地拍拍她的小脸,一下、两下,轻描淡写地说:“现实点,在我面前少拿那些可笑的姐妹之情来当说辞,还是说,你喜欢玩这种禁忌游戏?”
“什么?”禁忌游戏?
联想起这男人在床笫之间不知疲倦、酷爱尝试和花样百出,星辰的整张脸都涨红了。
这个色痞!
她的怒目而视仅让他耸下肩,接着薄唇一勾,“随便你,我无所谓,反正我的目的就是不放你走而已。”
这下星辰被他彻底激怒了!
她这才知道自己的道行在他面前还是远远不够的,不过寥寥数语,就让她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你放开我!”她一个使力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手掌,离他远远的,谁知他反而一个用力,她整个人都被拽到浴缸里,顿时水花四溅,浴室里响起她受惊般的尖叫声。
“啊……”星辰手脚并用地在水中挣扎,一边不停地推开他,一边试图爬出浴缸,口中不停地呼喊:“你走开,放手!放开我……你这个坏蛋!为什么不放过我?我恨你!恨死你!”
男人眸底一片阴霾,蓦然抓住她不住捶打过来的小拳头,另一只则牢牢钳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一个反转,成功地将她整个都禁锢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
睡裙湿漉漉地贴在曲线毕露的娇躯上,十分撩人,唯一大刹风景的是那双正愤怒地瞪着自己的大眼睛里,全是一簇簇小火苗。
俊颜凑近她洁白的耳畔,宛如恶魔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钱攒够了,就想翻脸?我果然养了只小白眼狼。”
一句话使星辰如同抽去了全身所有力气,她瞠大一双明眸,惊惧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怎么会知道……知道她背着他偷偷存了一大笔钱?
“千万别以为自己很聪明,你那些小动作,我也不是一天、两天才知道,你的小金库藏在‘狮远’银行的‘渥太华分行’,对吧?”他笑着揭穿她。
她急促地喘着气,张了张小嘴,却说不出话来。
“唔,我想,那些钱是准备跑路的吧?”他依然笑笑地说:“这样的做法未免太让我伤心了,还是说,非要得我把你绑在床上,哪都去不了,才甘心吗?”
小脸瞬间白得无一丝血色,记忆中有些画面宛如恶梦,每次回想都叫星辰痛不欲生。
五年前,她还在加拿大,刚被他占有时,不死心,不甘心,想逃离,甚至自杀,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掌控。
她的不驯惹火了他,惹火他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被他压在身下恣意折磨。
在加拿大,他的住所那张铁质大床上,他就曾毫不客气地绑过她,他的领带、浴室里的长毛巾,反正惹到他发火或兽性大发的当下,他抓着什么就是什么,她被牢牢的绑在床头,哭得死去活来,也逃脱不了被恣意亵玩的下场,弄得她好长时间看到他和床就怕。
渐渐的,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知道怕了,开始学乖了,再不会冒然跟他硬碰硬了,低眉顺眼的,他要她往东,她不敢朝西;他叫她左转,她就不敢把脸转向右边。
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怎么偏偏今天破功了呢?
是因为被今晚那个特大喜讯炸昏了头,还是因为重获自由的希望再度被无情地掐断,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和沮丧,让她终于撑不下去,彻底感到绝望了吗?
她绝望了,人生如此灰暗,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气力再去寻找光明了。
可是那样想起来就觉得耻辱的恶梦啊,她怎么肯再重来一次?
绝、对、不、要!
星辰全身都在发抖。
是啊!她没他坏,没他狠,没他无情,更没他无耻。
所以,她斗不过他。
整整五年了,直到现在为止,星辰才终于悲哀地认清了这一点,心里独剩一片死灰。
“为什么不放过我呢?”她含泪静静地望着他,问:“其实为了‘古氏’、为了权力,你会一直跟古家的人斗下去,你不会放过他们的,可是你们之间的恩怨,又关我什么事呢?”
傅珩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指腹揉上她柔嫩红润的唇,俊眉利眼地瞪着她,不说话。
“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需要再找任何借口吗?就算我这个牺牲品死一百次,恐怕都死不足惜,你不会甘休的,是吧?”她的语气充满了无力感。
傅珩直视着她的眼,声音不急不促,“说得没错,这场战争我会继续下去,权力虽然没有什么好,但是有很多时候,许多人都会需要它,怪就怪古家的那些人,‘古氏’不是他们的,凭什么来争?”
她听得一弯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说得真好,可惜‘古氏’也不是你的。”
足可以媲美白银帝国的“古氏”财团,只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古赫泉。
可惜他人目前踪迹不明,他的缺席使这份诱惑变成空前的巨大,更加惹来众多攀亲带故的亲戚,对这庞大的家产垂涎三尺,机关算尽。
傅珩瞧着那朵嘲讽的笑容,不知是不是被刺伤了,有些不自然地避开目光,冷冷地道:“那是我的事。”
“所以,为了你的目的,就连订婚这种事也要利用?”她不死心般地继续问。
“有什么不可以?”他微微扬眸,牢牢地盯着她,眼神幽沉,“古家的人非要自取其辱,我又怎么会拦着?”
真是无情啊!星辰惨笑。
她怎么会忘记,他在伤害她的时候,占有她的时候,威胁她的时候,可从来都是毫不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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