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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黑化了,我害怕(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妧妧
安宁寺看起来和她的梦中一模一样,庄严肃穆,不同的是寺里到处可见前来祈福的人,百姓见到她和纪南城,也没有任何反应。
现在的纪南城还只是一个不出名的王爷,就连在宫中都没有受到太大的关注,百姓就更不可能认得他了,而且他们出府时换上了寻常百姓的衣着,因此并不引人注目。
他们身旁跟了四个侍从,看起来只是几个普普通通的家仆,但秦渺知道他们都是纪南城最信任的下属,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渺渺,我有些事情要离开一会,你先留在这里上香,我去去便回。”看到秦渺疑惑的眼神,纪南城难得耐下了心来解释,“去见一个朋友。”
秦渺心里仍旧疑惑,面上却丝毫不显,还温柔地答复他:“夫君,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纪南城浅笑着揉揉她的头。
秦渺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思索着,纪南城在安宁寺会有什么朋友?莫不成是……
秦渺不禁想到了昨天梦里那个神秘莫测的人,空净大师。纪南城是要去见他吗?原来他们这么早就认识了?
上一次任务没有这一出,那时他们也来祈福了,但只是走了走形式,不过片刻钟的功夫就从庙里出来了。
……罢了,不再想了,自从她来到这里开始,发生的每一件事都不在她的意料之中。
纪南城往庙内的禅房走去,远离了喧嚣的正殿,这里的气氛安静又平和。
一个僧人看见纪南城走来,恭敬地对他行礼:“王爷,大师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纪南城就知道这个空净大师绝非普通人。
前世他权势滔天的时候,提前几天约定见面,都被婉言相拒,后来还是他威逼利诱,空净大师才迫不得已现了身。
这次,他一没有提前邀约,二没有派人知会,这个空净大师怎么知道他会过来?
他不是一向很忙,不见不速之客的么。
纪南城面对这样一个似是能知晓一切的人,心里不由得升起了几分警惕,作了一番心里建设之后,才推开了禅房的门。
“王爷既然来了,为何不喝一口呢?”
一模一样的位置,一模一样的茶香味,就连这口中说的话,除了称呼外都一模一样,傻子才会觉得这是巧合。
纪南城单刀直入道:“看来你还有博古通今、推测未来的本事,知道我要来,也知道我为何而来。”
空净大师但笑不语。
“既然你知道,我便也不与你废话。”纪南城面色冷凝,声音里也泛着冷:“我需要一个一劳永逸,能让她这辈子都留在我身边的方法。”
空净大师依旧笑着,脸上的表情颇为讶异:“王爷这说的是哪里话,贫道只是一个小小的修道之人,何来那么大的本事?”
饶是纪南城经历颇丰,也被空净大师这番话堵得接不上话来。
莫非这个空净大师口中除了这些客套话,便不会再说别的了?





你别黑化了,我害怕(快穿) 联姻王爷(21)赢了。
空净大师见纪南城没有说话,面上毫无尴尬的神情,他抬起手,长袍在桌上挥过,原本空旷的桌上蓦然间出现了一副棋盘,黑子和白子置于小盒中,占据了桌的两侧。
纪南城看着桌上变戏法似的出现的棋盘,把眼底的疑惑压下,问他:“这是何意?”
空净大师指了指桌上的棋盘,道:“王爷的事,贫道确实帮不上忙。贫道只是听闻纪国内当属五王爷的棋艺绝,可谓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敌,故想与王爷切磋一番,交个朋友而已。不知道王爷愿不愿意给个面子。”
空净大师面色坦然,纪南城内心却没那么平静。在世人眼中,他是一众皇子中最不出的那个,没有能拿的出手的地方,空净大师从哪里听闻他擅长棋艺?
此时此刻,纪南城当然明白空净大师不是为了和他下棋,而是想通过棋局暗示些什么,便也敛了心中不耐的情绪,拾起了一颗棋,笑道:“无人能敌倒是太过夸张了,最多只是棋艺尚可罢了,既然大师有意,那便一起下一盘棋吧。”
空净大师作了一个“请”的手势:“王爷,您先。”
安静的禅房里,棋子落下的嗒嗒声不间断地响起。与相对而坐的两个人平淡的面色相比,棋盘上的形势可以用肃杀来形容,棋盘上摆满了黑子和白子,小盒里的棋子眼看着都快要见底,这盘棋却还未分出一个胜负。
眼看着棋局即将步入尾声,纪南城每次都要思索几秒才落子,速度也慢了下来,空净大师却依旧云淡风轻,走的每一步棋毫无犹豫。
纪南城又想去拿棋时,指尖却只摸到了一枚圆润的棋子。
纪南城心一沉,这样看来,这盘棋他是必输无疑了,刚才下棋时,他的思维一直被空净大师影响,没有静下心来观摩全局,现在细细看来,他的棋有很多漏洞,如果不是空净大师有意让着他,他早已经输了。
若是论棋艺,空净大师才是那个无人能及的人,这一局看起来他们两个旗鼓相当,实际上他一直处于弱势,空净大师一直在让他,也可以说是在引导他。
纪南城向来是一个豁达的人,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翻身的可能性,正打算认输时,空净大师的最后一颗棋子却落在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而这一子落下以后,直接地让纪南城成了那个最后的赢家。
空净大师有很多赢的方法,可他却偏偏走了唯一一条输的路,很显然是故意为之。
空净大师微微一笑,长袍一挥,棋盘像是变戏法似的又被了起来,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王爷,这一局,你赢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空净大师显然是话中有话,只是他这句话,究竟指的是什么?
纪南城未能思索出一个答案,他不喜欢这些弯弯绕绕的话,干脆直言道:“空净大师想说什么,大可以直接一些。”
“一切冥冥之中都自有定数,就像这盘棋一样。从一开始,结局就已经定下。”
空净大师字字句句都在说棋,纪南城却突然听出了一点别的意味,莫非空净大师指的是……
纪南城觉得自己像是快要接触到那个真正的答案,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就连手心都沁出了细汗:“道理虽是如此,但在落子时还是要叁思而后行,不可大意莽撞,否则便会一步错,步步错。”
空净大师笑着点头:“不错,王爷对棋果真有一番独到的见解。”
纪南城心下大定,脸上也难得扬起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大笑叁声,道:“既是如此,那这个朋友便算是交下了。”
说罢,纪南城品了一口被他冷落许久的茶,茶已经沏好许久,却依旧温温热热,恰是最合适的温度。入口时,苦涩的感觉尤为明显,但那清香却顺着茶在四肢百骸中流动,竟让人觉得豁然开朗,神清气爽,一口茶入腹后,倒是让人回味无穷起来。
纪南城由衷地感叹道:“好茶。”
回去时,纪南城心情愉悦,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只想赶紧见到那个被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女人,等到回到安宁寺的主殿内,他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纪南城扫荡了一圈,看见了他的下属,他心生不悦,上前问道:“王妃呢?来之前不是交代过你们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么?”
“王妃她说觉得这里太闷,去后山散步了。”属下见王爷发难,忙解释道,“王妃让我们不要跟着,但小四实际上还是暗地里去保护王妃了。”
纪南城看了一眼留下的人,果然只有叁个,心里的不安散去了些许,淡淡地应了一声,往后山走去。
—— ——
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么委婉,我这个不聪明的人写的还挺累的哈哈。
王爷听懂了这话里的意思,不知道你们看懂了没有~
晚点还有一更,正在写。




你别黑化了,我害怕(快穿) 联姻王爷(22)在下情动难忍,故做了一回偷
安宁寺坐落在山上,正殿后面的后山却是一个鲜少有人踏足的地方,后山未经开发,人们赏景更愿意去别处。
走到后山,纪南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在小道上低着头走路的人。发簪束起的墨黑长发柔顺地散落在她的背上,脸颊边无意间落下的细发在微风的吹拂下前后飘动,身上的蓝绿色长裙随着她走动的步伐在空中游曳,让她看上去好像与四周绿色幽然的环境融为一体,似是不小心落入人间的灵般美丽动人。
她的脸颊洁白如玉,美目顾盼生辉,粉唇小巧可人,午间的阳光映照在她的脸上,似是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边,她的腰肢细的仿佛一掐就断,走动间摇曳生姿,美不胜。
在暗处跟着女子,打算一有风吹草动就上去保护王妃的下属看到纪南城,正欲行礼,只见纪南城伸出食指抵在唇边,又示意他下去。
属下退下后,纪南城也踏上了那条小道,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就那么跟在秦渺身后,余光瞥见草丛中异于绿色的几抹鲜艳,他心灵一动,弯了腰将那小花摘取后,加快步伐上前。
自己出来的时间不短了,秦渺估摸着纪南城应该回来了,眼见着眼前的小道就快要到尽头,她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安宁寺里人流量大,现在正是盛夏时节,实在是闷热的发慌,她才出来散了一会步。
不只是身体闷热难耐,她的心里也始终闷闷的不舒服,一旦闲下来,她就开始想到昨晚梦境中的事情,想到梦里的那个男人抱着她对她表白,想到他炽热的、几乎让人无法承受的感情。
纪南城心仪她,她真的不知道,她也从未设想过这个可能性。她自认为自己上次任务时全心投入、了解一切,昨天的梦境却把她的认知全然推翻,昨天的梦境告诉她,她过去想的一切……都是错误的。
她从未真正的了解过纪南城。
可是……上一次任务纪南城从未对她表白,为什么这次他这么早就对她表白了?
难道是因为新婚夜他逼着她诉说了她对他的情感,所以他也决定不再隐瞒?
秦渺还在思索,忽然有人从背后环抱住了她,那个人轻轻用力,她就被抱了起来,秦渺的心跳猛然间加速起来,她未思考这背后的含义,只当自己是碰到了什么登徒浪子,这时她开始后悔没有让纪南城的属下跟着她,秦渺心里恼怒又惊慌,喝道:“你是何人?放开我!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居然敢对我动手动脚!”
秦渺的力气根本敌不过身后的男人,她的挣扎在他眼里不值一提,只能任由那人将自己抱到一颗大树后。
“你再乱来,我喊人了!”
秦渺心慌至极,暗道莫不是自己真的碰上了什么无耻之徒,现在她在这无人经过的后山,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谁能来救她?
那人将她放下后,又将秦渺的身子翻转了过来,经过这么一出,秦渺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她抬头,正欲给这个人一巴掌,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眼前的这个脸上带着笑意的男人,正是她的夫君,纪南城。
难怪刚才她的心跳的那么快,她只当自己是太紧张了,未想到这是身体碰到他时自动作出的反应。
“姑娘你生的这般美丽,在下情动难忍,故做了一回这偷香贼。”纪南城笑着将藏在身后的手伸到秦渺面前,只见他手里正握着一束小花,五颜六色,看起来漂亮极了,“鲜花配美人,这束小花送给姑娘,作为冒犯的赔礼,还望姑娘莫要怪罪。”
油嘴滑舌,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调戏讨好人的话?刚才还故意不说话吓她,她还以为自己真的要被奸人玷污了。
秦渺看到他这带着笑意的俊脸,心里的怨怼早已消失的差不多了,只道男色惑人,他故意弯下腰凑近她对她说话,他们的距离这般近,更是让她脸红不已。
秦渺被他撩拨的脸红心跳,本还想硬气点指责他两句,说出口时声音却又软绵绵的:“知道冒犯,还不快些起来,离我这么近作甚。”
“我就是不起来,你又待如何?”纪南城见秦渺配合了他,愈发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再加上她面若桃花,眼波流转,一副诱人而不自知的模样,更是让人心痒难耐,纪南城将那束小花别到她的秀发中,笑着说,“下了我的花,你便是我的人了。”
他怎么能说出这般无赖的话?秦渺睁大了眼,她感觉自己以前根本就是看错了人,看眼前这个男人轻佻肆意的样子,和她“温柔知礼”的夫君哪里有半分沾边?
跟她玩不认识的小游戏,他还真玩上瘾了。
秦渺突然发现自己的夫君真是坏透了,她不满地与他拌嘴:“你当我是什么随便的女子么?自古以来嫁娶都要叁媒六聘,你这么一束小花,连,连薄礼都算不上,还好意思说我是你的人?”
渺渺怎么能……这么可爱啊?结结巴巴的话连都说不清楚,跟人吵架能有吵赢的机会么?
“如此看来,姑娘是希望在下准备更隆重的礼物,以便正式确定我们的关系了?”秦渺发现自己居然被带着走,还走偏了,懊恼地咬住了唇,偏着头的她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纪南城轻笑一声,真学着那些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轻佻地挑起秦渺的下巴,“姑娘盛情难却,在下实在不忍拒绝,不如就先让你做了我的人吧。”
论说浑话,秦渺还真不是纪南城的对手,也不知道他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秦渺被堵的哑口无言,很想狠狠地骂他,最后却也只说了四个字:“登徒浪子。”
本想骂无耻之徒,可他到底是她的夫君,他们只是开开玩笑罢了,秦渺不忍心骂的那么重,纪南城却觉得她越发可爱起来,怎么骂人都这么秀气斯文?
“姑娘都这么说了,那看来这个罪名是非坐实不可了。”纪南城说完,凑近了秦渺娇艳动人的小脸,心满意足地将她娇软的唇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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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黑化了,我害怕(快穿) 联姻王爷(23)佛门圣地,公然宣淫。
因着纪南城的动作,秦渺的眼睛睁得更大,她以为纪南城只是嘴上调戏她罢了,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要实打实的做这个采花贼。
纪南城看见秦渺的神情,眼底的笑意加深,他趁着秦渺愣神的功夫,毫不客气地将舌伸进了秦渺的嘴中,先前他唇齿间还残留着那杯茶的苦涩,现在却全被她的甜蜜冲淡,她的唇又软又甜,就是世间最软糯的糕点都不及她的唇可口。
秦渺被人强势地摁在怀里亲吻,周身都被男人的气息包围,她的身子都软了下来,只能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身上,纪南城感受到她的靠近,大掌滑到她的细腰处将她搂紧,这让秦渺几乎是整个人都靠在了他的身上,两人的身体隔着衣物紧密相贴,却一点也没有影响到这暧昧紧张的气氛。
纪南城本只打算浅尝辄止,没有真的想对秦渺做什么,可是在品尝到秦渺的滋味,又感受到她的乖顺柔软时,他又心猿意马起来,浑身上下都在发热,一阵邪火窜到小腹处,就那么被她挑起了情欲。
秦渺仍停留在接吻的余韵里,突然被抵在了大树上,带着裂纹的树干粗糙又磨人,秦渺身着夏天的单薄衣裙,接触到身后的粗砺,不适地皱起了眉,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从后背转移到了前面,她感受到了腰间轻轻的扯动,腰间的束缚摹得一松,系着蝴蝶结的腰带就那么被解开了去。
这是要干嘛?秦渺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摁住那试图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嘴上想说什么,却因为唇被人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声。
纪南城无视了她的挣扎,抓住秦渺的两只手别到身后,长腿上前,分开秦渺的双腿将她完全抵在了树上,秦渺被他控制着无法动弹,只能任人施为,心里的理智却还未完全丧失,等到纪南城尝够了她的唇,往下转移阵地时,秦渺连忙抓住时机开口:“夫君,你,你在做什么?你快些住手。”
这时她没心情再和他玩不认识的游戏了,可纪南城听到她软绵绵的声音,非但没有停下,还将唇印到了她的脖子上。
他的右手仍抓着她的两只手别在身后,左手却摸索到她的肩头将那摇摇欲坠的外衣扯下,秦渺光滑的香肩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空中,男人的唇舌一路游移,极为情色暧昧地舔吻着秦渺的肌肤和锁骨。
移动间他的鼻子被秦渺身上肚兜的细绳勾住,粉红色的肚兜衬得秦渺肤白似雪,纪南城眸色渐深,打算伸手解开她身后的绳结,可秦渺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再解下去,事情就真的没法挽回了。她心下着急,用力地挣扎了一下,纪南城这才停下了动作,从她的颈间抬头,目光幽幽地望着她。
秦渺太明白他这目光所代表的含义了,况且她和他身体挨得那般近,她怎么可能没发现他身体的变化?
秦渺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愿,只好主动提醒他:“夫君,这是在安宁寺……”
“那又如何?”纪南城的脸上没有半分不自在,“渺渺,你别怕,不会有人过来这里。”
“可……”
“渺渺。”纪南城唤着她的名字,下身贴着她的腿心处磨蹭了一下,他腿间的滚烫硬挺磨的她浑身僵硬,他做着这下流动作,面上却依旧摆出一副隐忍克制的表情,“就一次,好不好?”
“我……”秦渺不禁想到了上次从皇宫里回来的那场情事,那日只在后院里走了小小的一段路,还是在自己的府中,她都觉得这光天化日实在教人羞耻,现在在这荒郊野外,还是佛门圣地,又岂可公然宣淫?
理智上,秦渺想毫不犹豫地拒绝,可是情感上,她又拒绝不了他,怕他失望,怕他难过。
“渺渺,可以吗?”
纪南城又问了一次,秦渺看到他的表情,拒绝的话又突然说不出口了,她羞涩地闭上了眼,虽未出声答应,但实际上也传达出了这个意思。
这件事对她来说,是极度羞耻、突破下限的,但如若对象是他,她好像也没有那么排斥。
“渺渺。”她默许的样子让纪南城心下大喜,望着眼前羞得满脸通红的小女人,他觉得满腔的爱意无处宣泄,只好将心中的所思所想通通转换为行动,他的手指在秦渺的颈后滑过,未将她身上的肚兜解去,只是钻进秦渺贴身的肚兜里四处摸索。
纪南城的手顺着她的后背往下滑去,抚过她如玉般光洁的美背,又滑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几乎是将她的身上摸了个遍,才转移阵地,朝她最柔软的地方摸去。
虽未直观地看到,但手却是将她的绵软浑圆感受了个彻彻底底,软软的一团好似棉花,他的一只手根本就抓不过来。
身前的女人因着他放肆的动作身体微微颤抖着,纪南城怕他一松手她就逃跑了,不放心地叮嘱她:“渺渺,我现在把你的手松开,你乖乖的,别想着跑。”
她现在双腿发软,整个人都被他压在树上,能跑到哪里去?就算她真的要跑,他把她抓回来不是分分钟的事么。
秦渺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纪南城才松开了她的手,见她果真乖乖地靠着他没有乱动,纪南城嘴角勾了起来,得了空的手立马伸进了秦渺的衣服里,两只手包裹住秦渺柔软的乳房,满足地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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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黑化了,我害怕(快穿) 联姻王爷(24)还没开始弄你,哭什么?
纪南城心满意足,秦渺却不是很好受,那大掌一覆上她的身体,就把她的乳房把握在手里大力揉捏,在两个柔软的圆球上来回抚摸变换,让她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只能咬着唇不让自己喊出声。
“渺渺……”纪南城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又去吻她的脖子,火热的唇舌在她身上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他的声音里带着绵绵的情意,秦渺却不好意思回应,她始终惦记着这是在外头,没有办法像他一样到达浑然忘我的境界。
实际上不用纪南城怎么爱抚,秦渺就已经情动,她的身体对他的触碰敏感到了极点,几乎是没过多久,她就感受到有液体从隐秘处流出,湿润了她的贴身衣裙,偏偏男人的大腿还挤在她的双腿间,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身下湿润的布料都因着这动作陷进了她的身体里,和她的密处相贴的更为紧密。
不知何时,那在她胸前作乱的双手已经悄然移到她的腰腹处,他拉开了她贴身的亵裤后,大手就顺着他拉开的缝隙滑了进去,他先是在她的大腿上抚摸了一会,就像刚才摸她的胸一样,随后才将他的手指送入春液吐露的小穴中。
秦渺被他突然的侵入弄得更是双腿一软,几乎是坐在了他的手上,而纪南城轻轻松松地将她的整个花户都包裹在手里,温润的液体流到了他的掌心里,只有他的一根食指仍留在秦渺体内。
真的好娇好嫩,难怪承受他时哭的那般厉害。
“好紧。”花液泛滥的小穴依旧窄如处子,纪南城只探入了一指,都被紧紧地包裹,就着蜜液的润滑,他才得以前前后后地抽送起来,纪南城整个人都伏在秦渺身上,故意把唇送到秦渺耳边对她吹气,“你这里这么小,连一根手指都受不了,等会要怎么把我都吃进去?”
秦渺心里羞赧却又一句话都接不上来,她极少接触这方面的事情,对情事的了解全都来源于他,可新婚夜的时候,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埋头猛干,哪里说过这些浑话?
秦渺不回答,纪南城却兴致渐浓,手指搅动地更加快速用力,搅动了一池春水,她的身体也被他打的更开,在她身体里肆虐的手指逐渐增加,先前吞吐他的一根手指都稍显吃力,现在他两指并进,都能毫无阻碍。
“上次在马车里操你的时候也这么紧。”纪南城还在说着,还越说越露骨,像是不得到她的回答不肯罢休一样,“明明那个时候都被玉势撑开了,水还流个不停,结果进去以后还是咬住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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