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何灼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看什么东西呢
他赶紧追出去,在马路边上将人拉回来,蒋明月撞到他胸口,只觉得心口闷闷的,趴了片刻,眼泪又溢出来了。
陈续只觉得胸口温热,低着头想看看她,又听见她软软地说,“我很难过。”
他揽着人,打了辆出租,一路开到了下榻的酒店,另开了间房,把不省人事的蒋明月扔到床上,她柔软的身体陷进棉被当中,翻了个身,面对他,秀气的眉毛微微蹙着,樱唇微张,口中不知呢喃些什么,长睫毛上有晶莹的泪珠挂着。
陈续听了半天,仍是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上下瞧了瞧,担心她裹得太厚,自作主张将她的大衣褪了,又善心大发,帮她脱了鞋,兜里的手机闷闷响,他掏出来看了看,又关了机。
再回忆起这个举动,陈续发现,自己可能早就心怀不轨。
他原是打算立马就走的,但是不知为何,又觉得口干,坐在小沙发边上把酒店送的一瓶水喝光,尿意又来了,撒完一泡尿,他又觉得身上黏腻,不知不觉就进了浴室,等再出来时,他裸着膀子,下身裹着条浴巾。
蒋明月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被人从后面抱着,那个怀抱异常火热,大手扣在她肚子上,在她的小腹上下游移。
耳边有重重的热气,她不耐烦地挥了挥,身后的人挨了一掌,吃痛地哼了一声,将她的手抓住,挣扎间,蒋明月惊醒,尖叫声正要破口而出,唇却被人堵住了。
陈续自认为自己一向不是这种作风,但那晚他的确有点上头。
扒掉她衣服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想,如果非要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一定要吃掉身下这个人。
蒋明月那会儿并没有真的清醒,被他堵住嘴巴,火热的舌头在里面四处扫荡,她睁着眼睛看身上的人,只觉得一切是梦。
因为不可能是他,那便当做是梦,她哀哀地承受着火热的吻,因为缺氧而满脸通红。
两人稍稍分开时,他骂了句,“笨。”
“陈续……”朦胧间,她叫他的名字。
他正揉着她的胸,俯身亲了亲她的乳尖,舌尖逗弄两下,蒋明月便拱起腰,轻轻喘气。
“你知道是我?嗯?”他把她的底裤扯下来,手指滑下去,在草丛中拨弄、揉捏、寻找。
她在他指尖颤栗,收缩、融化。
陈续发觉她十分敏感,快速揉弄两下,底下便有一点湿意,但是等他要深入进去时,那地方又好像朝他关闭似的,这感觉让他心里十分不痛快,浅浅地探进去半个指节,身下的人就开始八爪鱼似地扭动。
“不要……痛……”她软软地叫着。
陈续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只是那时他并没有另一种觉悟,只当这人欲擒故纵,“这就痛?要不要试试更痛的?”
他笑着扯开浴巾,露出昂扬的某处。
蒋明月疼痛间努力睁开眼,看清他,以及那处,她仍当是梦,心想,现实中没有机会,不如趁着做梦,让自己也拥有一次他吧?
她那副又挣扎又疑惑的可爱表情落在某人眼中,欲念更重,连忙分开她的腿,将自己抵了上去。
那根棍子在她腿间磨蹭来磨蹭去,最后顶到那狭窄的洞口。
陈续捏着她的脚脖子放到自己腰上,又俯下身去亲她,边亲边尝试进入,热吻多时,仍不成功,她倒是低低地哭起来了。
扒着他的肩膀,小兔子似的。
陈续浑身是汗,下身涨地快爆开,又看不得她哭,从她身上起来,分开她的腿,握着分身,对准那个幽密的入口便闯了进去。
他耳边炸开蒋明月的尖叫,下身似乎破开某种障碍,直抵最深处,他愣了愣,不敢相信那一秒的感觉,蒋明月哭得厉害,腿也四处乱蹬,陈续咽了咽口水,冷静了好半晌,才回过味来,轻轻地按着她的腿,一动不动。
待她冷静下来,才趴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对不起。”
那会儿,蒋明月是醒了的,她难以置信眼前的一切,水洗似的眼睛看向陈续,“我……你……”
她忽然羞愤难当,一下子把头转了开来,又听见他问,“你还痛吗?”
蒋明月的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咬着下唇不肯出声,她脸红的样子太过让人动情,陈续那会儿特别想吻她,于是真的咬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扣着她的头顶,一只手勾着她的腿,下身也浅浅地动作开来。
“唔……”蒋明月喘不过气来,他便稍稍离开了些,两人俱是气喘吁吁,“不会么你?嗯?这样会憋死的。”
她仍是不知所措,视线不知落到哪里,嘴唇通红,一个字也不肯回答他。
陈续索性加快速度,于是,身下的人便不受控制地喘息,呻吟起来。
“不要……慢点儿……”
他发现她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此刻,半哭半喘的时候,勾人地要命,陈续忍不住调戏她,“慢点儿舒服么?这样?”
于是他的动作真的慢下来,一点点出来,进去,带出一点白灼,他摸了摸床头柜的套,慢条斯理地拆包装,然后扯出来一个,放在她肚子上。
随着动作,那薄片也前后晃荡,最后落到她腰下。
一个动作持续良久,陈续有点儿蠢蠢欲动,顶了数十下之后,气息不稳地问她,“想不想试试从后面?”
蒋明月被撞的叁魂七魄都飘荡开来,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等她思考,他就把她捞起来翻了个面。
他还挺为她考虑的,怕她跪着不舒服,索性让她趴着,翘臀被他掰开,半跪半坐在她臀下,缓缓地插了进去,大掌在她雪白的臀上用力揉捏。
“慢点儿……深……啊……太深了……”她埋头在枕被间,手抓着床单,顷出娇吟,溢在明亮的空间。
陈续发觉自己在她身上有些不受控制,才换姿势不久,她紧窄的小穴便剧烈收缩起来,吸他,绞他,没两下,他就觉得自己快交代了,忍着欲望抽出来套了套子,又顶进去,不一会儿,他就射了。
他趴在她身上喘气,爱怜地吻了吻她雪白的肩,又拉了拉她的头发,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扔套子的时候有些气闷,便问,“快么?你觉得?”
没人回答他,他凑下去一看,她已经睡着了。
陈续不由得笑了笑,给她擦了擦身子,发现那处有些血丝,陈续竭力忽略掉自己心中那复杂的心情,把纸团随地扔了,将人搂在怀里。
蒋明月是次日被他弄醒了,房间里一片昏暗,身边的人牢牢地抓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他用力地吸吮她的乳尖。
他挤进她双腿间,四处乱撞,蒋明月有点懵,待他撞进去时才反应过来,吃痛了声,“不要!”
陈续来势汹汹,火热的坚硬在她身体里进出,根本不听她说什么,蒋明月扭了一会儿,身体渐渐软下来,娇娇地喘气,叫他,“陈续……”
他闻声,动作放缓下来,认认真真地瞧了瞧她,“怎么了?痛?”
男人的神色认真,蒋明月从未这样近距离地看过他,一时之间,茫然有之,兴奋有之,娇羞有之,恼怒亦有之。
她的手推了推那片赤裸的胸膛,眼睛转到别处去,“慢一点。”
他倒是真慢下来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最后冲刺地时候狠狠地咬了她的肩膀,痛呼间,她听见他低声叫了自己的名字,蒋明月。
连名带姓,却异常动人。
陈续的耳边浮起蒋明月哀哀的求饶声,分明的眼眸里盛满欲望的泪,他想,只有在夜晚时,她才是诚实的。
……
蒋明月回到家后没见着林醒,收拾一番之后打开手机看到她的消息留言,大意是说她今晚不回家了,住在男友那边,要明月关好门窗注意安全。一字一句读过去,蒋明月愈发迷茫。
那未曾言表但溢在字里行间的幸福甜蜜,不是不让人羡慕的。
她转念又想到周宇琛,脑海中竭力地思索着他的模样,勾勒出个大概轮廓后又觉得他长得颇像陈续,一时之间,眉头又堆满了沉沉的心事,大概是自己病入膏肓,无论哪一方面都南辕北辙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呢?
要怪应该要怪陈续,今晚说了那么多话,又凑得那么近,害她现在老是想起他的样子。
几个回合挣扎下来,终于抵挡不住疲惫和困意,毫无抵抗地进入梦乡了。月光自窗外落进来,闭眼前,她想到那天晚上,也是这样皎洁的月光,温柔地照进她心里,为她平添了几分勇气。
或许是高挂银河,离人间太远,那几束清辉,总让蒋明月觉得身上有些冷,忍不住抱着被子呢喃两个字。
……
接下来的几日,猛地降了几场雨,继而缠绵不绝,整座城市陷入时而湿润,时而燥热,时而凉爽,时而又湿又热,时而又冷又潮的奇怪气候循环圈。
天气这般不给面子,但周宇琛仍坚持每天下班之后接送蒋明月往返医院和住处,这么两头奔波下来,两个人都瘦了些。
这天周宇琛载着蒋明月去吃晚饭,两人面对面坐着,头顶是盏半亮不亮的灯,周围人还算多,因这家餐厅口碑响亮,他吃了半饱,便招呼蒋明月多吃点儿,这么说着又忍不住打量起她来,深觉这人本来就不大的脸似乎又缩水一圈。
是以,他夹菜的动作没停,蒋明月渐渐受不住了,捂住了碗,“不要再夹了,我吃不下了要。”
周宇琛见她模样十分好玩,像个挑食的小孩,浅浅地笑了开来,“你瘦了很多。”
蒋明月扒拉着碗里的菜,颇为自然,“你也是。我觉得你衬衫领子都松了。”
他闻言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随即问道,“那明天你陪我去买衣服吧?等我下班。”
明天是周一,蒋明月放假,她点了点头,无意间撞上周宇琛熠熠闪光的眼睛,又觉得有点不太自在,脸颊边不由得飞上两片粉红,清丽又娇俏。
明月何灼灼 第十一章.跌宕(1)
蒋明海的病愈发严重,数月在病榻缠绵不起,眼窝日渐深陷下去,乌黑的眼袋和双唇,以及输着液的皮包骨的身体,格外触目惊心。
自父亲生病以来,家里便似乎是集体消失了一般,偶尔蒋合过来替蒋明月,此外,便再也没有什么人出现了。
蒋明月苦苦熬了许久,心中十分失落,但也压着一口气没向任何人说点什么。只是蒋明海的病恶化的厉害,保守治疗几乎难以起到什么作用。
和蔼的主治医生曾委婉提醒她,“你父亲这个情况,我估计他是熬了挺久的,否则心绞痛前期干预地好,并不会恶化的这样快,此外就是你们家人要多用点心,他本身症状较多,要照料得当不容易。”
一番沟通下来,抽干蒋明月所有的力气,她忍不住想,是我没用心吗,我还不够用心吗?
一连请了几天假,再不去上班,多好脾气的上司都得甩脸色,从医院出来,她又马不停蹄地回家换了身衣服,急急地去了公司。
地铁坐过两站,迟到了十分钟,双脚刚踏进办公区便听到学科组长尖锐的声音,“现在形势真的不好,要是不想干,随时可以走,大把人等着上岗。”那一秒,蒋明月的心情瞬间跌到谷底。
她自觉工作还算努力认真,对待周围人虽然不够尽心但是也算礼数周全,只是职场并不像美好的青春校园,人人都有需要争取的东西,人人都希望自己脚下踩到的是攀云梯而不是绊脚石。
下班之后蒋明月并不着急着回家,对着公司门口的地铁也毫不犹豫,转身朝大路走去。
薄热的晚风穿过沉重的躯壳,无端端添上另一种忧郁。
蒋明月走到商场门口,那会儿已近打烊时间,但是热闹的市区中心依然人声嘈杂,无数的广告牌亮着灯,高耸的大厦外侧光辉地闪着几个字,整座城市艳丽堂皇,流影般的车灯蹿过,不远处有人拉着音箱在街头放声歌唱,围着人群相合,似乎众生快乐。
彩妆柜前依然徘徊者年轻的女孩,蒋明月就在一楼扶梯口前看到莫倾、陈续和另外一位男士。
其实她应该微笑着去打个招呼,但是僵了片刻她才觉得自己这会儿真的做不到,于是那个决然的背影落在莫倾和陈续眼里硬生生变成另一种意味。
陈续把莫倾和她老板送走,折身回到商场里,绕了两圈都没找着人。他懊恼地掏出手机给蒋明月打电话,两通,均在通话当中。挂了没被接通的电话,他一个人坐到星巴克里,想着她应该还会路过,一等便等到商场关门。
蒋明月原是想去买点东西让自己纾解一下的,没想到购物泄气不成,反倒又憋了一肚子尴尬和不快。
她给周宇琛打电话时,脑子里也没想太多,大抵那会儿,她真的需要一点什么东西来安慰自己,于是就给他打了电话。
周宇琛电话接地慢,蒋明月等了一会儿,那边才传来一阵低低的声音,“什么事儿?我在加班。”
她低低地“哦”了声,“你什么时候下班呢?我想请你吃夜宵。”
那端周宇琛颇为诧异,因为她主动的次数并不多,可以说没有,回头看他跟她相识以来,大多是他主动出击,蒋明月偶尔回应。于是这种主动于此刻就有了另一种味道,周宇琛估摸她是有要同他发展的意思的。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张记小龙虾吧,就是特有名那家。”
“等着,我就来。”语毕,他就要挂了,却被蒋明月制止。
“能就这么放着吗?”她的语气有些僵硬,周宇琛偏着头想了一会儿,暗暗地叹了口气,才知这人并不是主动想跟他进一步的意思。
他拿了钥匙,快步朝外面走去,耳朵里塞着蓝牙,笑道,“话费很贵。”
蒋明月以为他是拒绝了,正要挂断,可那边又说,“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就这样,两人在张记小龙虾碰了头,他远远地把车停在路边,车窗滑下来,朝不远处的明月喊了声,她隔着几个被那清朗的声音所惊讶的过路人望过去,看见周宇琛那张英俊的脸上绽着大大的笑容,蒋明月不由得晃了晃神,随即,笑着朝他招手。
蒋明月其实不怎么爱吃小龙虾,但是奇怪的是,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都要吃小龙虾,大概是可以光明正大地配着一打打冰凉的啤酒,再任由自己所有思绪都放在那红彤彤的硬壳上再也不用理会其他什么事吧。
他们吃得不多,唔,是蒋明月吃得不多,一门心思在手边的酒瓶子上,周宇琛浅斟低酌,偶尔给她和自己剥虾,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脸上所有表情变化。
她并不是个话密的人,但是她所有情绪都装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嘴巴紧闭着,但是眼睛却把所有话说尽了。
她偶尔假装没事人般问他最近在忙什么,周宇琛便不紧不慢地答,期间还要细细展开,跟她生动描绘各种趣事,几番努力下来,她总算温柔地笑开。
眉间舒展,喝了酒的面颊粉红,周宇琛一脑门的汗,见她笑了才放松下来,叹道,“你真难逗,再不笑,我这都没得说了。”
蒋明月愣了愣,满脑袋的抑郁这会儿竟一点点被他扫清,顿顿地看着满桌小龙虾的壳,大多数在他那边,堆得跟小山似的。
四周人声吵闹,沸腾着所有激动的情绪,周宇琛去买了单,蒋明月摘了手套,又去洗手间洗了手,出去时,他站在门口低着头抽烟。不远不近地欣赏了会儿那个挺拔的身影,她才慢吞吞地走过去,纤长的手指在他肩膀上点了点,周宇琛似是吓了一跳,忙把烟在背后的墙上捻灭了。
蒋明月盯着那乌黑的一点,“你这给人墙壁弄脏了。”
周宇琛转身瞧了一眼,不甚在意,“没事儿,看不见。”
两人边往前走,蒋明月边说话,“哪儿看不见?我这夜盲都瞧得见,”后边有车过来,她走在外面,周宇琛抓着她的胳膊将人往里带。
一辆奥迪闪过去,嚣张得很,周宇琛点了点那车屁股,挑眉道,“瞧见没、这才是不文明不礼貌的,还得出生命危险。你走路得看着点儿啊。”
蒋明月半倚在他身前,有些别扭,抬眼看了看他,恰逢他低下头来,两人视线相撞,没来由的暧昧弥漫。
她往后退了退,“你俩不相上下。”
周宇琛心念一动,叫她,“蒋老师?要不你来教教我?讲文明,树新风。”
他的眼神真诚又温柔,没人看了不会动心。蒋明月向来不知该怎么处理这样的时刻,不知所措又被他的话逗乐,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思绪乱游,想到家里乱糟糟的一切,想到自己,又想到陈续,最后眼神飘到面前的男人身上,眉毛耷拉下来,颇诚实的说,“我不知道,我爸爸……”周宇琛摆了摆手,“你想不想?”他们行至周宇琛的车前,蒋明月仍有些犹豫,心中似乎有好几股力量在拉扯,一会儿说行,一会儿说不行,一会儿在喊着陈续的名字,一会儿又在说不可能。
“你想就行了,不用想别的。”他很有耐心,又替蒋明月开了车门。
车子启动,一路开到单元楼下,蒋明月才鼓起勇气说了个,“好。”
周宇琛内心欢喜,面上却不动声色,熄了火,定定地看着她,“那就这么说定了?”蒋明月不敢看他,低低地应了声,他的手便伸过来了,一把将她的手抓住。
狭窄的空间,他温热的鼻息在蒋明月耳边,“我要亲你了。”
不待她反应,那个轻轻的吻便印在她脸颊上了,蒋明月惊讶地看向他,周宇琛大笑开,两颊也微微红着。她独自上了楼,那辆车子还停在原地,蒋明月不敢回身看,心里忐忑不安,又愧疚又觉得有些雀跃,心情复杂极了。
题外:
电脑上不来,只能手机上来了,更新一下废老大劲儿。可把人愁死了。
明月何灼灼 第十二章.跌宕(2)
陈续没等到人,也打不通她的电话,索性驱车去了蒋明月家,没等多久,总算有一辆熟悉的车子开了进来,他远远地瞧着,忽地看到不明不暗中驾驶座的人凑到副驾上,陈续的心一紧,一股不快油然而生。
幸好那两人并没有在车里呆很久,没一会儿,蒋明月就下来了,朝周宇琛挥了挥手,转身进了电梯间。
那辆车停了一会儿才离开,陈续心中有气,又连续打了几通电话,仍是没人接,他坐在车里吸烟,手撑着车窗往上看,心中暗自猜测她住在哪一层。
蒋明月上楼放了包,又去洗刷一番,拿起手机来时已是近十二点,一共十二通未接来电,她滑过去,又看到几条微信消息。
不欲回复,干脆假装没看见,斗了两把地主,又有来电,她咬着唇不知如何是好,来电主人大有把她电话打穿的气势,一直没挂断,蒋明月把心一横,接了起来。
“你去干什么了?”他的声音很是严厉,蒋明月不自觉低了声。
“去跟朋友吃饭,什么事?”
陈续冷着脸,嗤笑,“跟周宇琛?他亲你了?你们在一起了?”
蒋明月闻言不由得纳闷,心中奇道,这人怎么收到的风声这么迅速,不等她说话,陈续又说,“你下来,我在你们家楼下。”
哦,原来如此。那就是他全看到了。蒋明月疑惑消解,剩下满心尴尬。从床上翻身落地,朝阳台走去。果然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边上。
“你有什么事?”
陈续懒得回她装模作样的问题,横道,“你下不下来?你不下来我就一户户找过去了。”
蒋明月认为他完全有可能做得出来这种事,牙关紧咬,片刻,冷声道,“我下去了,你不要乱来。”
她慌忙间,连拖鞋都没换,穿的还是家居服,站在电梯里,不由得懊恼,只要一碰到他,就准干些傻事。
陈续瞧见她气鼓鼓地走过来,心中舒了口气,暗自觉得她对自己仍有那么点感觉,否则也不会下来见他。
她刚走到车前,陈续便替她开了车门,蒋明月犹豫了许久,还是上了车。但车门刚落了锁,他便启动了车子,直直地开了出去。
蒋明月一惊,连忙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陈续不说话,车速加到最大,一路疾驰,待他开到小区停车位上,蒋明月才发觉他是开回他家了。
她又惊又气,才说了句,“我想回家。”陈续便把她从车上拉了下来,打横抱回了家,蒋明月如搁浅的鱼般挣扎许久,进了他们家单元电梯间还听见他跟人打招呼解释道,“这是我女朋友,闹别扭了,见笑。”
如此这般解释了几个邻居,蒋明月连动也不敢动了,把头埋在陈续胸口,手手抓着他后背。
到了那个熟悉的门前,蒋明月总算抬起头来了,愤恨地撇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人,“你这样是要做什么?”
陈续勉强对了指纹,门一开,便迫不及待地把人带到卧室里。
“做什么?做你。知道了吗?”
他咬牙切齿,快速除了身上的衣服,翻身压上她,“蒋明月,我跟你说话你认真听了没有?嗯?”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蒋明月几乎喘不过气来。
等两人稍稍分开一些,她才叫道,“我有男朋友了。”陈续置之不理,将她的衣物剥了个干净,进入前,不屑地道,“嗯,你有,就我,你别想有别人。”
“啊……陈续!”他强行进入,开荒拓土,蒋明月紧得不像样,初时,两个人都有些痛苦。
他俯身亲了亲她鲜红的唇,“蒋明月,你就听我的不行么?我哪里比不上周宇琛?我会对你好的。”
蒋明月忍着泪,抓他的肩膀,“不合适,陈续,我说了不合适。”
他的动作快了些,气息急促,却仍是答道,“哪里不合适?我看挺合适的,这儿的尺寸也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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