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亡之后进入的地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史威登堡分析,人们在人世的生活有三个基本的层面,分别是道德层面、公民层面与灵性层面。
进入天堂之路,其实是在这三种层面上能保持平衡的生活。在社会上想当个好公民,必须负起公民应尽的义务,不去触犯法律;而法律是道德的底限。公民与道德层面的生活要与信仰互相调和,没有信仰的人则必须在面对自己良心时毫无愧色。
最重要的是,不要让自己的社会生活受到自我中心、自私自利的爱与对物质的爱所支配,因为这些是一切恶的根源。能做到这一点,就是脱离了俗世,反而入山修道却可能并未真正脱离俗世。
有一个虽小但不难做到的方法,就是下决心为了别人日行一善。这里所谓的行善,并不需要做什么伟大的事情,给口渴的人一杯水就是爱。而忠实于自己的工作,也是件重要的事。要将自己的职业当作上天赐给的天职,以服务贡献他人的心去尽责。
史威登堡曾殷切地说:
“能进入天堂的生活并不困难,做一个好公民、遵守道德,不管有没有信教的人都做得到,是普遍性的生活准则。就算是坏人,也可以在表面上过着看来健全的社会生活。而真正决定善恶的,还是动机。只要动机是来自纯粹的良心、想要帮助别人,那就一定是善的。如果动机是自我中心,如为了提高自己的名声,那就是恶的。”
“重灵性的人会重视法度、主动遵守道德准则,重世俗的人则因为害怕法律或社会正义而遵守道德。前者的动机是出于爱,后者则是出于恐惧。天堂与地狱的岔路就是在此分歧的。”
史威登堡在他的名著《天堂与地狱》中提到:
“去追逐财富、美食、豪宅、外表打扮上的光鲜亮丽、获得生活上的享受与喜悦、花费时间精力去维持身心健康……这类世俗的事情其实做了也无妨。重点只有一个,就是心中时时怀着神(或者时时遵守着自己的良心),无私地去爱人、将快乐带给他们就行了。”
天堂并不是某类人的专利。天堂无限辽阔,比汪洋大海还大,就算人类未来繁衍的所有子孙全都进去也不会挤满。健全的社会生活,对家庭、同胞、国家、全人类的健全之爱,这一切合起来就是爱人、爱神。只要用正确的动机做一切事就行了。
在人世的生活到底是以神(或者说良心),还是以自我为中心,就决定了人要去天堂,还是地狱。
第十二章 将永生当作人生的目标
神为何赐给人类自由意志?
为什么神会赐给人自由意志呢?如果没有自由意志,人就无所谓堕落跟罪,也就不会有地狱的出现。这难道是号称爱与慈悲之神能允许发生的事情吗?神难道不是透过给人自由意志,而导致了人的堕落与苦痛吗?这是神失算了吗?神为什么会犯下这样的错误?历史上对此的争议不断。
因为这样的问题无法解决,哲学家卡缪推论,“所以神根本不存在”,而成了无神论者。如果要帮神所做的事正常化,事情就会变得无法理解;而如果要将世界正常化,则又会得出“神不存在”的结论。再怎么想,慈爱的神也没理由创造出此堕落的世界。给了人自由意志,神就等于将自己的权力与能力交了出去,让自己变得软弱无力,甚至到了尼采所说“上帝己死”的地步。
人类有了自由意志,就可以自由选择善恶。人类的祖先以自由意志走向与神意相反的方向,因而人类的历史才成了堕落的历史。从那之后,人类的战争与争斗就从未停止过,招致了不可胜数的混乱与悲剧。这一切都是神的误判吗?还是来自神的无能?抑或尼采说的上帝己死?
神并没有误判,也不是无能,更没有死去。神就是爱本身,就是因为爱才创造了世界跟人类。神创造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体现爱,想要通过爱来分享喜悦。
如果有份爱是真爱,那一定是从自由意志中自发而出的爱。强迫得到的爱,有可能是真
人死亡之后进入的地方 第 6 部分
想要通过爱来分享喜悦。
如果有份爱是真爱,那一定是从自由意志中自发而出的爱。强迫得到的爱,有可能是真爱吗?强迫得到的爱,有可能带来喜悦吗?不可能的。不是发自内心的爱,就不可能是真爱,而不是真爱就不可能带来喜悦。
若没有自由意志,人就跟机械或机器人没什么两样。人制造了机械,但不可能期待从机械身上得到爱的喜悦。自发性的爱一定是源于自由意志,也只有这样的爱会流洩出喜悦。如果没有自由意志,哪来的自发性呢?
神就是爱。所以神创造了能够付出爱的人,并给予人无限的爱,希望人也能给自己爱,从中得到喜悦,这就是神创造一切的目的。因而神非赐予人自由意志不可。为了这个目的,神才把人设计得像神,就好像自己的子女一样。
人如果不像神,就不能成为神的子女了。所以神才要“按着自己的形象”造人。神绝对自由,而且对自己的自由负起一切责任,故他也给人绝对的自由,让人对自由负起一切责任。否则人就成了机械,不可能当作子女的机械。
对史威登堡而言,这些都不是理论。到天堂去看,神的确在那里,而拥有自由意志的天堂人自发地爱神,并成为接受神之爱的器皿。他们有绝对的自由,并必须担负起的绝对责任。天堂就是充满自发之爱和喜悦的世界,而神与天使的关系也就跟父母与子女的关系没什么两样。
天堂就是神创造一切的最终目的,就是体现神之爱的实际社会,这些都是史威登堡在灵界看到、听到的。
将人世变为天堂
神所行的事,人恐怕无法完全理解。想要完全理解,相当于用人类有限的尺度去测量神的所行。
换言之,就是想用三十公分长的尺去量大海的深度,有可能办到吗?人类到目前为止还无法估算宇宙的长度。神是从永恒的角度来行一切事的,他一直等待人类以自由意志回到他身边。
现在能实现神的理想社会在灵界,神在那里享受创造本然的喜悦。史威登堡说他亲眼见到了那个理想社会。
人必须在这作为天堂苗圃的人世,实现人世天堂才行。灵界的人口全都是从人世过去的,因而必须将人世变为天堂,将人类的灵性提升,才能不断生产出天堂人。
神是慈悲与爱的神。但即使是这样的神,也不能将不选择爱的人送进天堂,因为这样神等于践踏自己的原则。
神不是因为残忍苛刻才将人打入地狱。那些人是因为还不具备进入天堂的资格,所以自己留在了地狱。
假使神因慈悲与爱而让地狱灵进入天堂,地狱灵也无法承受。在天堂爱的气息中,地狱灵会感到窒息,就像鱼脱离了水、跑到陆地上一样。天堂不是让谁进去谁就能进去的。
史威登堡认为这自由意志就是神给人的终极祝福。在没有自由意志的土地上,不可能实现充满喜悦的理想社会。如果不是源于自由意志的爱,就算不上是爱。如果把人做成没有自由意志的机器人,则这世界的一切都将失去意义,神根本完成不了他的目的。
这就是神创造的根本原理。知道这根本原理,灵性历史的一切疑点也就都可以解开。而人为了实行神爱的旨意该怎么生活,也就变得清楚不过了。我们自己的自由意志,决定了我们会去天堂,还是地狱。
史威登堡说:
“我从灵界的体验中学到了神创造的根本原理。虽然人死后一切的谜都会解开,但有智慧者应该在生前就体认到,并运用在人世的生活。”
后记
走向天堂的捷径
以下直接引用史威登堡对永生的描述:
天堂中的人毫不停息地朝青春之路前进着。度过几千年岁月后,他们越活越年轻,而且还会永远持续下去。他们的幸福感会随着爱与信心的进步而不断增加、丰富。
有位在人世活非常长寿的老婆婆,在世时对神的信仰非常坚定,对邻人很慈爱,与丈夫过着相爱的幸福生活,最终进了天堂。这位婆婆在天堂中越活越青春,恢复了美貌,时间过得越久,就越展现出凡人无法想像的极致之美。
“爱人”这种善良之心,就是还原青春美丽最大的动力。(引自《天堂与地狱》42章414节)
很多人刚看这书时,应该都会心生狐疑,频频问自己:“真有这种事?”但看完后,大脑与内心应该都会发生了一些变化才对。
史威登堡预言了看他书的人可能会有以下的三种反应:
一、 多获取一种资讯的角度来看,很轻松地享受读书乐趣。
二、 认为“完全都是胡说八道”!而从头批判嘲笑到尾。
三、 从开始读第一页起就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吸引,隐隐然感觉到这本书传递的不是知识,而是跟自己的生命息息相关,一行行都烙印在自己的灵魂中,产生出找到真理的喜悦与感动,读了一遍又一遍。
各位的反应是哪一种呢?
史威登堡之所以被很多人认为伟大,是因为他的陈述拥有非凡的价值。这些内容是人人都需要的,因为世人最终都会一死。
流着血汗辛勤工作的人看到这本书就可以知道,在追求人世幸福的同时,还有另一种层次更高的幸福,而想要将这些道理与所爱的家人亲朋分享。
变化是看不到的。其实真正重要的变化会发生在内心,这样的变化是渐进式的,且的的确确会发生。如果是躺在安宁病房的患者读了这本书,内心中应该可以得到超越想像的平静与喜悦吧。希望会在内心萌芽,让他不再惧怕。
史威登堡曾是个科学家。他用研究科学的态度系统性地研究灵界,所以跟一般通灵者偶然体验了一两次灵界就写下的内容完全不同。他用科学家的眼光与头脑,全面分析了灵界,前后长达二十七年。
史威登堡的记录之所以珍贵,因为他是亲身体验,从中获得的体悟非常有价值。史威登堡对人类最大的贡献,就是让人相信死亡并不是人生的终结,死后还有更为真实的人生。史威登堡帮助了许多人解除死亡的恐惧,也帮忙平息了许多人人生中最大的苦恼。
史威登堡试图让大家看到耶稣、穆罕默德、佛陀等精神领袖提到的天堂或极乐世界并非想像,而是比人界更清楚鲜明的现实世界。这不只是基督教,也是各大宗教经典想告诉我们的道理。
海伦?凯勒在她著名的《我的信仰》一书中提到:“读了史威登堡的书,就完全解除了我对死亡的恐惧。”从那天起,她的人生就更幸福、更有价值,更能全力为人类作出贡献,最后就真能到天堂。
史威登堡的另一项重要贡献,是让人领悟真理,然后在人世实现。他力图说明获得永生的道路不在天上而在人世,天上的真理要被实践在人世才行。天堂应该是人生最大的目标,但获取进入天堂荣耀的竞技场却是在人世。过着健全而充满爱的人世生活,就是走向天堂的明确道路。
史威登堡说,神是全人类的神,而救世主也是全人类的救世主。史威登堡也说,没有人是生来就注定要进入地狱的。他不希望将人弄成厌世悲观者,或者上山修道排斥俗世者;他希望的是人们能脚踏实地,在人间过着健全的社会生活,这才是走向天堂的捷径。
他认为健全的社会生活有三大要素,分别是健全的公民生活、道德生活与灵性生活,这几种生活间必须要取得平衡。越是同时流淌着善与恶的社会江河,越是能给人通向天堂训练的道场。不要试图避开俗世的风波,要以迎战的精神去努力经营生活才是。
在整理史威登堡的著作、编写这本书的过程中,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将史威登堡带来的礼物分享给大众。希望人们接触到史威登堡的灵界著述之后,能更相信自己的信仰与信念是正确的,并能过着更有价值、更喜悦幸福的人生。也希望有宗教信仰与没有宗教信仰的人都能从中得到感动与希望。
我们相信,特别是还纯真无瑕的儿童,以及感受性特别敏锐的青少年,如果能接触到这本书,心性上应该能起一些好的变化。希望他们有所领悟,从此能实践对他人付出爱的良善人生,更不要去犯下自杀这种不负责任且会为自己带来巨大痛苦的行为。
从这些角度来看,若能将史威登堡送给我们的伟大礼物传递给自己所爱的亲人、子女、邻人看,应该比世上任何其他的礼物都更有价值。就算这本书只救出一个陷入幽暗深渊的灵魂,就已经贡献良多了……
史威登堡的这本书已经更新完毕,也就是大家大致理解了地球这个灵界的情况,那我们不断的往生是为何呢?那么现在有这本《今生前世》来大致回答一下吧,接下来更新《今生来世》,等《今生来世》更新完毕的时候,我再去更新比地球这个灵界更高的空间所传达来的信息。
前 言
凡是皆有其理由,也许事情发生的当时,我们既无先见之明,也不了解其中原因,但假以时日和耐心,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这就是凯瑟琳案例的情形。我初见她时是一九八o年,她二十七岁。她因焦虑、恐惧和痛苦的侵扰,终于踏进我办公室寻求帮助。虽然这些症状自她幼时起就如影随形地跟着她,但近来却更加恶化她因每一天都觉得情绪麻木、无法正常作息,而处在一种低潮、沮丧的状况。
与她那时生活中的混乱相反,我的生命是一帆风顺,有美好稳定的婚姻、两个小孩,及蒸蒸日上的事业。
从一开始,我的生命好像就在直线上前进。我在一个呵护备至的家庭中长大,学业的成就不太费力就得来,在大二那年我即立志要成为一个心理医师。
我在一九六六年毕业于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然后进耶鲁大学医学院,七o年拿到医学博士。在纽约大学贝列弗医学中心实习后,转到耶鲁完成精神治疗的住院实习。结束后,我受聘到匹兹堡大学教书。两年后,我转到迈阿密大学,领导精神药物部门。在那段期间,我在生物心理治疗领域得到了相当的认可。在大学教了四年后,我升为心理治疗的副教授,并被派为迈阿密一家教学医院的心理治疗科主任,在那时,我已发表了三十七篇有关心理、精神领域的科学性文章。
多年有纪律的研究已把我的心智训练成科学家的医生的思考方式,把我往专业的保守主义窄路上推我不想念任何不能以传统科学方法证明的事物。我知道全国各主要大学都有灵学的研究在进行,但没有引起我的注意——那些对我都太遥不可及。
然后我遇到了凯瑟琳。花了十八个月的时间做传统心理治疗,想克服她的症状。当一无所获时,我尝试用催眠法。在一连串的催眠治疗状态下,凯瑟琳记得了引发她症状的“前世”回忆。她同时也能做管理,传达一些高度进化的“灵魂实体”的讯息,透过她,我知道了许多生与死的秘密。在短短几个月内,她的症状消息了,过得比以前更快乐、更平静。
我的背景中,对这种情况简直一无所知。当讯息一点点地揭露出来,我感到全然讶异。
我对于眼前发生的事并没有一个科学的解释,它不是人类心智可以了解的,而且远远超过我们想像的范围。也许,在催眠下,凯瑟琳可以集中注意力于无意识储存的前世回忆;也许,她能捕捉容格所谓的集体潜意识,它是我们周围的能量来源,包含了人类全体的记忆。
科学家开始找寻这些答案。我们做为社会的一份子,在这些研究中都可大大受益,它将解开我们心智、灵魂、死亡延续的生命种种迷团,及前世经验对我们今生行为的影响。显然的,歧见很多,尤其是在神学、誓学、心理治疗和医药的领域。
无论如何,这方面的科学研究才刚萌芽,步调很慢,又不断遭遇科学界及外界的阻力(冲突)。
从历史看来,人类总是不情愿接受新观念。伽利略发现木星的卫星时,当代的天文学家完全不接受,甚至连看都不愿看一眼,因为这抵触了他们原先的信念。现在的心理医生和治疗师也是同样情形,对前世回忆和r体死亡后的自下而上即使已累积了相当的证据,也不愿检视评估。他们的眼睛仍紧紧闭上。
这本书是我对进行中的灵学研究的小小贡献,尤其是探讨死后经验的支派。你所读到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什么也没有添加,除了不断重复的地方外,也什么都没有删。只稍微更动了凯瑟琳的身份,以保隐私。
我花了四年来写这本书,花了四年才鼓足勇气,甘冒专业的风险透露这些不正统的讯息。
某晚我在洗澡时,突然觉得非把它写下来不可。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时候到了,我不该再隐藏这些东西。我所得到的肇本意就是要与人分享,而不是据为已有。从凯瑟琳而来的知识现在该藉由我传出去,最好的结果就是:让大家都了解我所知道的不朽和生命的真义。
我从浴室冲出来,到书桌前坐定,望着那一叠凯瑟琳催眠的带子。在清晨的曙光中,我想起在我少年时去世的匈牙利祖父,每当我告诉他不敢冒险时,他总会慈蔼地重复那句他最喜欢的英文口头语:管他去吧。
第一章
第一次见到凯瑟琳时,她穿着一件很动人的深红色洋装,在候诊室里紧张地翻着杂志。在此之前的二十分钟,她在精神科外面的走廊来回踱步,说服自己依约赴诊而不逃走。
我到候诊室招呼她,和她握手。她的手又湿又冷,证明了方才的焦虑。事实上,虽然有两个她信任的精神科医师大力推荐,但她还是花了两个月时间才鼓足勇气来看我。
凯瑟琳是个外表十分有吸引力的女子,中等长度的金发,淡褐色眼睛。那时,她在我任精神科主任的同一家医院的实验室里做化验员,并兼做泳装模特兼外快。
我领她进诊疗室,穿过躺椅来到一张靠背皮椅,我们隔着一张半圆办公桌对坐。凯瑟琳向后靠在椅背上,沈默着,不知该从何说起。我等着,希望由她来选择话题。但几分钟后,我开始询及她的过去,第一次会面,我即试图理清她是谁,为什么来看我这些问题的头绪。
在回答中,凯瑟琳逐渐向我透露她的生平。她生长在麻州小镇一个保守的天主教家庭中,排行老二,哥比她大三岁,擅长运动,在家中得享她所没有的自由妹妹则是父母最钟爱的孩子。
当我们谈到她的症状,凯瑟琳明显地变得焦虑紧张,她说得很快,身子前倾,把手肘放在桌上,她一直都为恐惧所忧,她怕水、怕卡到喉咙,怕到连药丸都不敢吞的地步;怕坐飞机,怕黑,更怕死这个念头。近来,她的恐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为了得到安全感,她常睡在大得够一个人躺下的衣橱里,每晚要经过两、三小时的辗转反侧,才能入睡,虽是睡了,但睡不熟,总是断断续续,很容易被惊醒。小时候常犯的梦游和做恶梦的症状也复发了,当这些恐惧和症状愈来愈困扰着她,她的情绪也就愈加沮丧。
凯瑟琳陈述这些经过时,我看得出她的折磨有多深。多年来,我帮助过不少像她这样的病人克服恐惧和威胁,也很有信心能帮凯瑟琳度过难关。因此,我打算让她从童年谈起,找出问题的根源。通常,这种d察可以使人减轻焦虑。如果有必要,对她的吞咽也不那么困难的话,我会给她服一些抗焦虑的药,使她舒服一点。这是教科书上对凯瑟琳此类症状的标准处置。曾经我也从不迟疑地就给病人开安眠药,甚或抗忧郁剂,但现在我尽量少用了,要开也只开短期的。因为没有什么药能对这些症状的病根有所助益,凯瑟琳和其他类的病人证明了这一点。现在我知道必定有根治的方法而不只是把症状压下去。
第一次会面中,我尽量不着痕迹地把话题往她的童年推。由于凯瑟琳对童年的事记得出奇的少,我考虑用催眠来追踪。她记不得童年有任何大的心灵创伤,足以造成今日的恐惧。
当她意图去回想,才能忆起一些零碎的片断。五岁时,有人把她从跳板推到游泳池里,使她吓得魂飞魄散。不过她说,即使在那个事件之前,她在水里也从来没有舒服过。凯瑟琳十一岁时,她母亲变得很沮丧,突然无法过正常家庭生活。去看心理医生的结果,是接受了电击治疗,这些治疗使她母亲几乎丧失记忆。这个经验吓坏了凯瑟琳,不过,随着母亲病情好转,逐渐恢复自我,她的恐惧也消散了。她父母有长期酗酒的恶习,有时凯瑟琳的哥哥得去酒吧找回烂醉如泥的父亲。酗酒也使他常对妻子动粗,于是她母亲变得更加y郁退缩。但是,凯瑟琳只把这些事当做无可奈何的家庭纷争。
外面的世界情况好些。她在高中开始约会,也很容易和朋友打成一片,其中大多数是认识多年的伙伴,不过,她发现自己很难相信别人,尤其是那个小圈子以外的人。
她的宗教观念单纯而没有疑义。从小被灌输传统天主教义理和习俗从来没有真正质疑过它的可信度和有效性。她想做一个恪遵教义和礼俗的好天主教徒,死后将得到上天堂的赏赐;若否,则会遭地狱之苦,掌握权柄的上帝和他的独子会做最后审判。我后来知道凯瑟琳并不想念轮回;事实上,她很少接触印度教的东西,根本不清楚这个观念。轮回是和她从小被灌输、认知的观念完全相反的东西她也从来没读过有关超自然或玄秘世界的小说,因为没兴趣。她安全地活在信仰中。
高中毕业之后,凯瑟琳修完了一个二年制的专业课程,成为实验室化验员。由于有了专长又受到哥哥的鼓励,于是她在迈阿密大学医学院的附属教学医院找了一份工作。在一九七四年春天,二十一岁时搬到迈阿密。
和大城市比较起来以往的小镇生活是容易、单纯些,但凯琴琳庆幸自己逃离了家庭问题。
她在迈阿密的第一年,便认识了史都华——已婚,是个犹太人,并有两个小孩,但史都华和她以前交往过的任何男孩子都不同。他是个成功的医生,魁梧而带侵略性。他们之间产生了不可抗拒的化学作用,但这段婚处情走得坎坷而崎岖。他的某些特质深深吸引她,使她无法自拔。凯瑟琳开始做治疗时,她和史都华的关系已到第六年,虽然时有争吵,但感情仍是鲜活的。凯瑟琳对他的谎言和c纵怒不可遏,但仍然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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