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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小妈觉醒之后(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上青玄
一个人,只要他不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偶,那么他说谎时一定会暴露破绽。
转瞬即逝的惊讶是为真,持续的惊讶则是假;飘忽躲闪,往右上方瞟是在正在努力圆他的谎话;下意识的摸鼻子,摸眉骨,摩挲手指,是在掩盖自己的不安。
但当她质疑他时,他眸中闪过分毫惊诧,这是下意识的不相信,而后他目露鄙夷,是在瞧不起她见识短,随即他眼睛往左下方瞟,这是回忆往事的表现。
最后,尽管他极力压抑,但她还是发现了他越说语调越激动,眼眶微微发红,额上青筋暴起,这说明回忆帝姬是令他痛苦。
他这回没有跟她开玩笑,他确实认为这件事是真实发生过的。
可是,他说的这些她都闻所未闻,与天书上所书也大相径庭。
魅朝当时有专门教育男孩以男德的学院,但她从未听说有男童营这一机关,更不知魅朝有随意虐杀孩童的现象。
至少,明面上不曾有。
毕竟女子容易富有同情心,她们不会允许这么残忍的事情发生。
况且,她没有这样一位神奇的小姨,她的母皇也是一位倍受天下女子爱戴的贤明之君。
不过,女童营她倒是听说过。
魅朝亡了之后,灵渊大陆上,女童营遍地都是。
绝大部分修士的天赋上限在娘胎时已注定,最慢的也会在十五岁之前完全显露。百人中大概有九九人和她一样为杂灵根,一人为纯净灵根,虽然有了资质日后是否能成为高阶修士还要看后天努力与造化,但是没有纯净灵,是万万不可能修成高阶修士的。
男人们惧怕天赋异禀的女子,所以为了完全压制女性的势力,过去一百年,灵洲大陆上一直实行这样的政策:女子怀孕之后便以义务检查为由,进女童营进行性别测试,如果怀的是个女孩,又是纯净灵根的,便会被以所怀女婴畸形为由,勒令堕胎。
而为了防止遗漏者,所有女孩十五岁之前也必须要通过女童营身体检查,那些灵根优秀的女孩要么以疫病之类的各类理由废掉灵根,要么被诛杀,只有像凤洛洛这样身份尊贵的贵族小姐,才能幸免于难。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她身上这个男人。
他是她见过最邪恶残忍之人了,可这世上居然还有让他觉得更邪恶残忍的人?
这可真令人惊奇。
莫不是,他患了癔症,又或者,是方才她将他的脑袋砍了下来,把他脑子砍坏了?
那这个神秘的乾坤袋又是何来历呢?
谢秋灵继续试探道:“所以夫君也被她蛊惑了?”
他抿了抿薄唇,冷嗤一声:“怎么可能,本君自然是唯一清醒之人。”
谢秋灵眨眨眼。
他果然被蛊惑了。
随后,说起他是怎么杀死她之时,他冷硬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骄傲:“魅朝亡国之时,她也终于遭了天谴,被本君诛杀,坠入无妄海死无葬身之地。”
谢秋灵挑挑眉。
看来他不仅被蛊惑了,还彻底爱上了他口中的“帝姬”。
“灵儿从不知夫君原来过去受了这么多苦!灵儿心里好难过……”,她故作同情,嘤咛着扑进了他的怀抱,脑袋挨在他的颈窝,一只手绕过他的肩膀拥紧他,另一只手绕道背后抚摸他的肌肉流畅赤裸的背。
这是一个极其富有母性的,给人以抚慰的亲昵动作。
软玉入怀,少女的幽香冲入鼻庭,片刻过后,情绪暴躁的他平静了下来,随即也将她紧紧搂抱。
“好了,这些都过去了。以后不准再提她了。”他语气稍稍温,他将她圈在他与墙壁间,更深的破入了她几分,直直抵上了宫口,缓缓抽动。
他的肉棒还有一寸未完全没入,要想尽兴,须得破开那处。
可是他现在开始顾及了,他怕那样会伤及到她身。尽管有些难受,巨物还是滞在那扇门前迟迟未入。
然而,他刚刚好脾气了没一会,她就一脸无辜的拂逆了他:
“灵儿还想再看看乾坤袋里的法器,可以吗?”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冷。
“……”
可她这次并没有顺从他,恃宠而骄似的,勾上他的脖子,越过他的脑袋,在他背后直接打开了乾坤袋。
方才她在他紧贴心口的位置搜到了这乾坤袋之时,便知他视这乾坤袋特殊,这下再一看,很多东西都了然了。
她极快的扫视,就在男人爆发的下一刻之前,她收集到了很多信息。
这乾坤袋外形似一个发黄老旧的湖蓝色锦缎妆奁盒,一扭开机关,便可支起上盖。
盒内置两层小屉,第二层被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复杂高级机关锁着,她不知其理,打不开。
而第一层,她看到玲珑精致的格子中,十几种稀奇古怪、用途匪夷所思的法器符咒整整齐齐的排布其中。
有她方才动用过的追人飞刀,伽马射线布偶,肢体修复符咒,还有高阶留影珠,瞬移符咒……
高阶留影珠,形似一颗黑珍珠,据钉在一旁的使用指南上所释义,只要开启,周围百米内的实物影像便会被完整记录,使观看者身临其境,修真界的普通留影石只有保留一瞬画面的功能,而像这种可以记录一段影像的稀有神器她闻所未闻。
她眼疾手快的将这高阶留影石打开,塞入她左眼空洞的眼眶中,又攥了一张可瞬移千里的符咒在手心。
随后,她饶有兴致的看向了乾坤袋盒顶那副绣花图。
画中绣的是一个清秀稚嫩的男孩,想必这就是司马明岚小时候了。
不一般的是,这种绣法她前所未见。男孩活灵活现的展现在她的眼前,与实物一般无二。
更不寻常的是,整幅图仅由一根南海鲛族所产的海金丝绣线一气呵成,针脚细腻,细节饱满,仔细看去甚至能发现发丝都根根分明,而且每一针都有其必要在,多一针多余,少一针则不足。
这说明绣画像的女子聪慧至极,绣这幅画像也破费了些心思。
然而,她绣这幅画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讨好他。
绣图的布景为一女儿香闺,画面正中央的小司马浑身赤裸,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地,他新鲜的肉体上有几条鲜明的鞭痕,微微抬着头,黑润的眸中满是委屈和迷茫。
那两腿之间尚未发育成熟但颇具规模的紫红欲根昂然翘首,其上蜿蜒攀附着青筋被勾勒的形象色情,下面悬坠着的两个粉嘟嘟的囊袋,正处于紧缩状态。
一股白浊正从微微张开的马眼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在光影衬托下微微闪着光,落在藕灰丝绒地毯上,将它弄湿了一大片。
在他的脖颈间紧紧箍着一个狗项圈,一条黑湛湛的锁链从其上引出牵住他,这条锁链没什么特殊的,就是黑的很,这让谢秋灵一眼就认出这条锁链正是他之前常用来鞭挞虐待她的“二黄”老哥。
二黄一直延伸到画面外,令人好奇这条锁链的另一端是牵在怎样一个女人手里。
司马明岚对这幅画是又爱又恨的,他将其紧贴着胸口放着,但他又曾试图多次毁掉它:这幅绣画上有深深浅浅火烧的痕迹,有水渍过的痕迹,说明他曾试图多次毁掉它,可是,每每真到要烧毁的时候,他又把它捡了回来。
很显然,这幅画犹如龙之逆鳞,触之即怒。
可是她偏偏还就要拨弄这片鳞。
她眼珠一转,故意伸手去摸那副绣图。
“好可爱,这不会是,夫君小时候吧?”她一脸天真道,可这话怎么听,都充满了戏谑。
这样香艳淫靡至极又令人窘迫的绣图被她一个贱婢玷污了去,他一定会大发雷霆吧。
他会怎样惩罚自己呢?
不用说,他一定又像往常一样,带自己回他的密室,用他那些骇人的道具折磨她。
但他此时对自己尚有一分情意,不至于将她虐杀。
届时她再忍受一番,用这高阶留影珠将他那密室里那尸骨壁画的情形和他所作所为记录下来。
天下修士都只道明岚君杀伐果断,英明神武,清廉节俭,人们知其不屑与女子一处,可无人知晓其私下竟有如此残忍嗜好。
人们向来不患寡而患不均,广大低阶修士巴不得这些个大能有个什么津津乐道的丑事供其评头论足。
她取得了影像,证据确凿,又易于传播,再加上她手里早就收集了不少受害少女的证词,添油加醋起来,一旦公之于众,虽然不致于立即撼动其高位,但他苦心经营的圣君形象必然会毁之殆尽。
司马明岚宏图伟略,他一生之志便是做一位千古明君,必然是忍不得此事发生。
抓住了他的把柄,彼时她再逃走,他自然忌惮于她,不敢轻易对她动手。
她盘算好了一切,下一秒,喜闻乐见的听到怀抱中的男人缓缓吐了一口气。
“我说了,不要碰。”
司马明岚一把攥住了她白皙的手腕,没有立刻爆发,可天空中乌云聚集,仿佛下一刻便要暴雨倾盆。
“对不起。”谢秋灵像做错事一样低下头。
“跪下。”
他阴沉的脸道。
谢秋灵听话的照做了。
“你故意找死?”
谢秋灵做出了委屈又心虚的表情。
“夫君……请惩罚灵儿吧。”
“好啊,本君满足你。”他薄唇一泯,冷冷吐字。握住她的后颈,将她猛地一推。
天旋地转,她两眼发黑,脚下像踩了个陀螺,一阵呕吐眩晕感传来。
视线再次清晰后,她躺在冰冷的地面,周围一片昏暗。
她勾唇一笑,他果然中计了。
男人不在身边,她向周围望了一圈,去寻找他的身影。
只见一片昏暗中,身材颀长的男人浑身赤裸的立着,正背着手端详黑色墙壁上一副幽幽发光着光的绣画。
就是她在乾坤袋看到的那幅。
不妙,情况有点不对?
“啪”的一声,男人双指一弹,周围瞬间亮了。
谢秋灵往四周望了一圈,呆住了。
这是个气派不凡的大房间,红色的椅子,红色的窗帘,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大床,宽大的阳台上,悬着一扇巨大无比的窗,装配了色彩丰富的染色玻璃,天花板很高,浇铸得宏伟壮丽。
腊烛在精致的纯银吊灯上燃烧,摇曳的烛光在墙壁投下鬼魅般的阴影,照亮了其上画满着的彩色壁画。
壁画上画的是一些她从手机中看到的“天界之神“,有长着翅膀的天使,拿着弓箭的爱神,和平之鸽,各色风景人物,密密布满了,从房顶到地板,没有一寸空隙。
而方才她在外看到乾坤袋的精致格子里的法器,此刻竟整整齐齐摆在大床旁边精致的玻璃柜子中,和许多书籍摆放在一起。
那堆书上很多字她是不认识的,她只看懂了一部分书名,有什么《天机原理》、《地球猿简史》、《宇宙生态学》、《天界意识形态理论研究》……
宽大的阳台上养着许多花花草草,一旁的小茶几上还整齐的摆放着茶具,一旁的衣架上还挂着几条黑色的吊带衣裙,但她怀疑这是否能穿出去,在修仙界她可从没见过这么开放暴露的服饰。
最后,房间的尽头是一扇巨大的木质门,那门上花纹……正是与乾坤袋中她不知道如何打开的二层小屉的机关一致。
司马明岚没有带她到天道宗正殿底下的密室,而是把带她进来了,乾坤袋里!
这里一切的痕迹都表明,曾经有个女人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
而这个女人,也就是司马明岚印象中的帝姬,来自于,天界?





反派小妈觉醒之后(NPH) (卷一?醒悟)其一不一样的司马明岚微h
[监狱里的生活一成不变,没什么好记录的。不如,就记录一些读书心得吧。
最近我读到一本来自地球的古书《认知》,里面记录了一个名叫edmund gettier的地球猿讲的一段小故事:
从前有一个农民,他有一头奶牛,他十分担心它走丢了。
他的邻居告诉他:
“不要担心,我看到你的奶牛就在你家农场的空地上。”
虽然农民很相信邻居,但他还是亲自去看了看,他看到了熟悉的黑白相间的形状,并感到很满意,于是他回头答复邻居:
“我的奶牛确实在我家农场的空地上。”
过了一会,他的邻居到那块空地上再次确认。
那头奶牛确实在那,但它躲在树林里,而且空地上还有一大张黑白相间的纸缠在树上。
很明显,农民把这张纸错当成自己的奶牛了。
于是他的邻居有了一个疑问,虽然奶牛一直都在空地上,但农民说自己知道奶牛在空地上,这句话是否正确?
这个故事让我思考了很久。
当有人相信一件事时,这件事就成了他的知识;如果所有人都相信一件事,这件事便成了他们的真理。
但知识即为正确吗?
在这个故事中,农民相信奶牛在空地上,并且被邻居的证词和自己的观察所证实。
虽然农民的结论是正确的,但他的推导过程却显然是错误的。
同样的,地球猿在长达1亿年的历史中,一直信奉牛顿定律为真理,直到他们走出地球才发现,牛顿定律不是真正的定律,只是误打误撞,恰好符合他们所认知的定律而已。
然而,神们却说他们所知即为真相。
我想不明白,他们同样也不过是一群被激素控制的机器,何来的自信?
β写于β10元年---《β的日记》第一卷第13段
———
帝姬注释:世界上没有真相,只有知识。
世间生灵皆无法逃脱知识的诅咒。]
*
司马明岚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
这人表面上看去,总是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到生长在苍茫雪原的古柏,巍峨挺拔地站在一色的寒天雪地里,庄重肃穆,傲骨峥嵘,冷漠又薄情,让一切生命在它的面前都显得逊色。
然而此时,他浑身赤裸的立在鲜红的地毯中央,狰狞的性器巍然昂首,与那具完美到令人驻足赞美的白皙躯体一起暴露无疑,他的锁链从画满神圣壁画的天花板垂下,末端握在他的手心,他的伪装彻底被撕下,化作一头嗜血凶猛的野兽,仿佛下一刻就会扑过来将猎物拆骨入腹。
“过来。”男人沉稳地发声。
宛如古潭般低沉平静的声音,明明听上去与他平时的语调没什么区别,可谢秋灵敏锐地从中听出了压抑隐晦的情色意味,如同深海下翻搅着的旋涡,一不留神,便会将她一口吞没。
谢秋灵感到被自己剜掉的左眼在隐隐作痛。
她记得当年那个司命柒陆伍是这样跟她说的:“这个世界专为烛阴公主渡劫而创造,其他的都是我创造的工具人。”
因此她一直认为,这个世界除了凤洛洛还有专门来帮凤洛洛渡劫的司马珩,其他人都跟她一样,是被神创造出来的。
她潜伏在司马明岚身边多年,常常观察于他,自诩对他之事了如指掌,但是,她从未见他拿出过乾坤袋,也从未听他表露过帝姬之事。
这太过反常了。
她五十年前从手机中看到天界之事,怀疑了许久才勉强接受,司马明岚有一个这样奇怪的物什,遇到过帝姬这样奇怪的人,居然没有半分表露?
抑或是,他在故意隐藏这个大秘密,令她毫无所察?那她可是大大低估他城府之深了。
司马明岚究竟是什么人,帝姬又究竟是什么人?
总之,她现在彻底糊涂了。
她一步一步地走向男人,昏暗的灯火下她渐渐看清了他的脸,一张美的令人屏息的脸。对未知的恐惧,令她有些紧张,接下来,她需要慢慢从他口中套出真相:“夫、夫君,这个地方好生奇怪,您……这是带我来了哪里?”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又纤细,指甲都修剪得过于整齐,从上到下慢条斯理的摩挲着冰冷的锁链,动作优雅的令人移不开眼,又无端的生出了些令人不安的神秘。
“再近一点。”男人继续发号施令。
谢秋灵不安地往前走了一步。她的脚尖已经挨上了他的脚尖,胸前两颗茱萸轻轻蹭到了他的胸膛,腰胯处也能感受到男人身下之物散发出的沉沉热气,这是一个男人轻轻伸手一握,就能将她整个捏碎的距离。
“这里曾是她的住所。”男人抬手,指尖轻轻的拂过她那只无光的左眼,又顺势移到她的左耳边,缓缓揉搓她圆润的耳垂。“本君从来没有带其他女人来过这里,你是第一个。”
酥麻感细细密密的传至了半身,他从未如此撩拨于她,这令她心中更加忐忑,她开始拿不准他想要对她做什么,直到她又感到那条熟悉的锁链缓缓的沿着她的脚跟攀附上她的腰身:“夫君……要在这里惩罚灵儿?”
“不……”他的手指又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沿着腰腹流畅的线条,一路轻轻扶摸了上来,那些细腻的皮肤敏感至极,她感到他指尖带着温度,像是擦起一行火花,缓慢的像四肢百骸烧去,陌生而奇异的触感让她的肌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本君想问你,这样做,你可愉悦?”
她樱唇微微张大,这可不像是他平常会说的话。
她带着些许疑虑,不过还是少有的对他讲了真话:“嗯。”
他猛地将锁链收紧,她轻呼一声撞入了他的怀中,男人顺势搂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扑至了前方大床之上。
这床极大,她至少要滚个七八圈才能到床沿。
床褥是鲜红的,触感柔软细腻极了,这样的编织技术在修仙界也从未见过。
男人手撑在她两侧,看她的眼神愈发黑沉。他身下那根缠绕着青筋的硕物,直直的抵在她大腿根部,就着方才一番云雨的雨露,他可以很轻松的继续发泄他方才未发泄出的欲火。
他俯视着她,那双刀裁似的眼睛缓缓扫过少女曼妙的胴体,最终停在了她的花户之上,嘴角随即勾起一丝迷人的弧度:“那继续。”
她不自在的往床头蹭了蹭,又要忍耐他一番磋磨了,她有些疲惫的想。
他跨坐在她身上,双指缓缓撑开她饱满的唇瓣,现出一线蝶翼般张开的粉嫩肉床。
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他俯身含入了她的花蒂。
谢秋灵大惊:“夫君,您这是在干什么?”
他抬头,沉沉的看向她:“本君想让你快乐。”
谢秋灵只觉得惊吓,他这样做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他可是个暴戾冷酷的君主,平日里只会将女人视作玩物毫无人性的虐待,怎么可能愿意卑躬屈膝服侍他人?就算他喜爱她,出于二人悬殊的地位,他也不至于为她屈身到这种地步。
他的一反常态令她十分不安:“您不必……”
“闭嘴。”他冷声命令。
谢秋灵不敢说话了。
他的唇温温的、热热的,滚烫的呼吸打在她的阴户,粗糙的舌面准确的捉到那颗最敏感的花珠,细腻又仔细的舔扫,缠绵细致的快感令她战栗不已。
她嘴边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被他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他放开了她这处,舌尖转而挑开两瓣蚌肉,他轻柔地吮吸,慢慢吻着唇缝。
从那之上传来的酥麻感爬满了全身,她紧攥床单的手不自觉地去按住他的脑袋。
她看着他,心中生出了一丝复杂又奇妙的情绪。
那颗脑袋她本计划着将其割开,将他的颅骨做成酒器,留作纪念。可转瞬之间,它又埋在了她两腿之间,令她肉体欢愉不已,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既然愿意这样做,那她便会不客气地享受他的侍奉。
他将舌尖灵巧地钻入蜜洞,里面层层迭迭的肉褶紧紧压迫着他的舌,他来回旋转,耐心地挑逗着敏感的几处。
水声滋滋,动情的水液源源不绝涌出,他将它们吮入口中,咽下,品尝她身体的味道。
她身子敏感,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在她身体里的动作,抽插,挑弄,在不紧不慢的照顾她的每一处。
渐渐的,小腹处仿佛烧起了一簇火,将她整个人都要烧的化开,她高潮了。
亮晶晶的黏液喷泄而出,酣畅淋漓。
汁水顺着他的手指留下,流的他的手腕到处都是。
“如何?”他舔了舔嘴角,抬起头看她。
谢秋灵两靥酡红着微笑:“夫君会极了。如此精湛的技巧,是帝姬教您的吗?”
听到那两个字,他的呼吸节奏稍稍有一丝乱,但他从她这里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心情也算愉悦。
他将她搂在怀里,指尖沾了些许黏滑液体,撬开了她的贝齿,插入她的口中搅动,一边又出了奇的耐心解释:
“是本君为她所学。本君一直想在这榻上对她做这些。可惜,直到她死,本君都没本事碰的了她一根脚指头。”
谢秋灵听罢,这才明白原来他这回又将她当作帝姬了。
但她心中更多的是惊讶。
这帝姬究竟是何等人物,竟将司马明岚这厮驯服了?
要知道,在天书中,司马明岚虽然宠爱凤洛洛,但他也只是当她是自己一只漂亮的宠物而已,他习惯于凌驾于凤洛洛之上,凌驾于她之上,凌驾于一切女人之上。
这样一个难以与女子相处的人,内心深处居然在痛苦又眷恋的迷恋着一个女子?
真是,太奇妙了。
“夫君……你说的帝姬,该不会是天界下凡的神仙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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