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呈哥哥(骨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久久红呀
她旁边的女孩儿已经被灌趴下,程渔看起来要好得多,但是她通红的耳朵暴露了她的状态,怕也是在醉倒边缘,偏偏她来者不拒,李宏文递给她什么,她就喝什么,还傻笑着和别人碰杯。
李宏文先是和她正对着说话,慢慢地手就搭上了她的肩膀,到最后看她有些晕眩,直接就搂住了她的腰。
周围他的伙伴都在起哄,程渔似乎被吵得清醒了些,扭了几下,想要打掉他的胳膊,却发现挣脱不开,她噘着嘴发脾气,双手抱住他的胳膊,作势要咬,李宏文这才躲开松了手,程渔得逞,笑的一脸得意,娇憨的不行。
李宏文怔了怔,眼前的小美女已经扶着椅子站了起来,指着某个方向大声嚷嚷:“我要尿尿!”
李宏文哭笑不得,搂着她的腰给她转了个方向:“卫生间在那边!”
程渔嘻嘻笑,对他道谢,然后歪歪倒倒去了卫生间。
人走后,李宏文隔壁座的男生对他使眼色,“嫂子喝成这样,一个人去卫生间你放心?还不跟过去瞧瞧?”
话音一落,其他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李宏文嘘了几声,打住他们放荡不堪的淫笑,把手里的酒一口灌完,在杯口摩挲片刻,放下杯子起了身。
程渔上完厕所出来,晕着头就要往另一个方向去,李宏文连忙把她拉了过来,“在这边。”
他把人拉进怀里抵在墙上,女孩儿对着他咯咯笑,“我太笨了,谢谢你呀~”
李宏文嗓子发干,对着女孩儿的樱桃小口就要吻下去,程渔反应迅速地把嘴巴捂住,“你要干嘛?”
她的眼睛透亮,却不聚焦,李宏文难忍心痒,再次俯身,这次对准了她的锁骨,他力气极大,箍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她这才完全被吓醒,身体戒备了起来,不停扭动挣扎,“李宏文不要!”
他的呼吸打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声音也急促起来:“程渔,我喝醉了,我想要你,程渔……”
程渔慌乱不已,伸手去推他的脑袋,声音也带了哭腔:“你放开我,我不愿意,你不能这样!”
李宏文干脆捉住了她的手,反剪在她身后,眼看着就要吻到那一处滑嫩,却突然被人掀开。
程以呈拳头都要挥出,却被某人抱住了腰,她缩成一团,在他怀里啜泣,他撤了攻势,对李宏文冷冷开口:“以后离她远一点。”
出了夜店,被冷风一吹,程渔的酒彻底醒了,酒醒了,理智也全部回笼。
她松开环抱他的手,抬脚就要跑,却被她抓住衣服拽了回来。
程以呈的声音比寒风还要凉:“去哪?”
“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程以呈气笑了,“我今天st要不管你,你就被人家在夜店卫生间门口给肏了!”
程渔抖了抖,霎时红了眼睛瞪他。
程以呈也不废话,捞了人往肩上一抗,就转进了小道,说来也巧,这个夜店就在他租房的小区后面。
程以呈体温高的惊人,肩膀又硬邦邦的,硌得人难受,程渔不停踢腿挣扎,却被他用狠劲儿拍了数下屁股,她眼泪汪汪地哭喊吼叫都无济于事。
程以呈把她扔进卧室的大床上,三两下扒了她的裤子,挺着坚硬插了进去。
以呈哥哥(骨科h) 94 以呈哥哥,我
程渔根本没湿,那处紧得要命,纵使程以呈有意想让她疼,也只卡进了蘑菇头,再也动弹不得。
程渔何时在性事上被这样对待过,此时竟比破瓜的那瞬间还要疼,她眼泪鼻涕一起流,委屈得破口大骂。
她骂一声,程以呈的眼神就更冷一分,他掐住她的脖颈,狠狠盯着她:“不想被我肏,想被那个人干是不是?”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坏了你的好事?嗯?”程以呈继续动了动下身,又往里挤进半分,“可惜骂也没用,小骚货的骚穴就只能给我肏,狠狠地肏,肏得你高潮迭起欲仙欲死,肏得你求着我用精液灌满你的子宫……”
程以呈从眼睛到两边脸颊都泛着不正常的红,看起来格外的狠戾,下身仿若刀刃劈开她的娇嫩,让她痛苦不堪,程渔被激起了反骨,口不择言。
“你他妈的放开我,我不愿意,你这是强奸!你和刚刚的李宏文有什么区别!都是禽兽不如的狗东西!还幻想我求着你夯我?你做梦!”
字字诛心。程以呈身上明明热得发烫,可是心却好似被冰凉的冷水浸泡,冰火两重天,他难受极了,于是催生了他深埋在骨血深处的恶。
“我做梦?对,我是在做梦,不对,”他甚至胡言乱语了起来,“是不是做梦,你马上就知道了。”
他松开她的脖颈,手从锁骨划过,解开她的衣领扣子探了进去,握住左边柔软的瞬间,他的性器也抽了出来。
性器拔出的时候,程渔的内壁仍是干燥的,贴肉的摩擦弄得她生疼,她只能把注意力转移到胸口,夹起了双腿想要缓过那阵疼痛。
“你放开我……”
程渔被他捏得一阵酥麻,声音都颤了起来。
程以呈立刻就松开了乳肉,却又快速地把她双腿对折压在她的胸口,他拉过她的手,让她抱住自己的腿弯,自己的手也压在她的手上,让她无法挣脱。
这样的姿势从旁看,就是程渔自己抱住了双腿,门户大开,一副求肏的模样。
程以呈仅仅是低了头,鼻尖就触碰到了她的阴户。他最后抬眼看了看泪眼婆娑不停摇头的人儿,勾唇一笑,舔了下去。
舌头灵活的像精准的手术刀,先是分开她的阴唇,而后在褶皱中寻找到了脆弱的阴蒂,舌尖绕着它打圈,并没有纳它入口的打算,往复几次,他察觉到程渔的呼吸已经变了。
他置之不理,依旧绕过这个小小的可以给女人带来快乐的东西。
洞口红艳艳的,是被他之前强势插入造成的,他对着那里怜爱地吹了口气,在小穴紧
添加书签张的瑟缩中伸进舌头。
接下来就是狂风暴雨般地戳弄,舌头太柔软了,更像是抚慰,不一会儿就引出她的淫水,他狠狠嘬了一口,起身强硬地吻她,让她尝自己的味道。
“是不是很骚?嗯?”
他轻易地探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抠挖搅弄,“看,有没有感觉到你的小屄在狠狠吸附我的手指,啧,就这么想要?刚刚还信誓旦旦说我做梦呢!”
他手指发力,对准刚刚摸到的硬处狠狠一戳,程渔扬起脖颈尖叫,身子抖如筛糠。
“看看你有多骚!”
程以呈抽出手指,扶着肉棒抵在她滴水的穴口处,“特想要是不是?求我啊,求我一句肉棒马上就进去,把你肏得爽翻天。”
程渔别开脸不看他,狠狠咬住下唇,就是不开口,程以呈何尝不痛苦,可他仍憋着一口气,微抬起屁股,把肉棒抽离,程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往下动了动,像是在挽留,这个细微的动作被程以呈看在眼里,他捏住程渔的下巴,让她看着他开口:“小渔儿,别挣扎了,身体不会说谎,你自己知道你有多想要,嗯?”
肉棒继续在穴口戳弄,磨着她,逗着她。
程渔原本倔强隐忍的表情突然就变了,变得平静,像生无可恋一样,她呆呆地看着他,无声落泪。
这样的反应像无数根针同时刺进程以呈的大脑,扎得他头皮发麻,脑仁疼,他慌了,他不忍心了,他放下她的双腿,把她紧紧拥进怀里,肉棒随着身体的下落全根没入她的嫩穴。
他发出舒爽的喟叹,“哥哥不逗你了,哥哥这就来喂饱小渔儿好不好,不哭了,你哭得我心疼。”
程以呈亲吻她的脸颊,不放过任何一处,把她的眼泪全部吸吮干净,下身也有力地肏干,用她最喜欢的节奏来夯她。
“我们多么契合,”程以呈捧住她的脸,温声细语,“我们互相熟知对方身体的每一处,我们注定要在一起的。宝宝,我们明明,是那么快乐的。”
程以呈的下身不停耸动,两人体液交缠的声音响彻耳际,掩饰了他声音里的哽咽,“明明在你升学宴的那天,我们还是快乐的,美好的,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我曾经以为我可以尊重你的意愿,看你投入别人的怀抱,只要能继续默默和你维持身体的联系就好,可是事实证明,我做不到……你,既然喜欢过我,就再爱我一次好不好?”
程渔突然抬手抚摸他的侧脸,她喊他:“以呈哥哥…”
程以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慢慢咧开嘴角,一种叫做喜悦的情感缓缓充盈他的身体,他有些慌乱地扣住她的手,却听见她继续说:“我疼……”
程以呈立马顿住,看向两人的交合处,“疼吗?那我……”
“这里疼,”程渔捂住心口,对他露出飘渺的笑容,“你也说过,我是喜欢过你,但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啊,你现在抓住不放有什么用呢?你要怪的话,就怪那个时候没有正面回应的你自己吧。人心都是肉长的,不能被反复刺伤,也没有人是可以被连接伤害的,哥哥。反正我现在,此时此刻,看着你,被你进入,都让我觉得难以忍受,你在用性爱羞辱我,身体愉悦了有什么用?能掩盖我的心理上的厌恶吗?我再说一次,你要是不想让我恨你,再也不见你,现在就放开我。”
一切都静止了。
程以呈维持同一个姿势不知多久,才终于动了动,他抽身侧躺,愣愣地看着她整理衣裳,摔门而出。
他从床上爬起来,差点软倒在地,在玄关处追上了程渔,他用钥匙把门反锁,不看她,声音低低的,“太晚了,你回去不安全,就在这儿睡一宿吧,天亮了再走,”嗓子越发干哑,他停了两秒,“有客房,你放心,我不会碰你。”
两人对峙片刻,程渔踢踏着鞋子拐去了客房。
以呈哥哥(骨科h) 95 傻瓜
程以呈是被铃声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醒来,头重如铁,眼前灰蒙蒙的,看不清东西,随手捞起手机,铃声正好停了,他又重重的倒下。
没过几分钟,铃声再次响起,手机就在手里,他眯着眼仔细看,才发现手机根本没响,而且,这不是他的手机。
但是铃声依旧在响。
他揉了把眼睛,从地上捡起铃声的来源——他的手机,接通之后听了几句,他倏然瞪大眼睛,“好,我现在就联系她。”
挂了电话,他按亮程渔的手机屏幕,发现上面果然显示了十几通未接来电,都是来自她妈妈的。
他懊恼极了,光着脚下床直接冲到客房门口。
从脚底传来的凉意惊醒了他,他深呼吸一口气,渐渐冷静下来,轻轻拧开了房门。
程渔几乎是立刻就坐了起来。
“程以呈你不要脸,说话不算话!”她把枕头扔了过来,双手护胸。
程以呈接过枕头,看着她生动的脸,想着马上要告知她的消息,瞬间难受极了,他好想把她抱在怀里。
“小渔儿,你一定要冷静,”他艰难开口,举起手里的两部手机,“刚刚我爸打来电话说,你爸爸出了车祸,情况不是……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现在正在手术。”
程渔愣住,脸皱起来,像是在努力消化他刚刚说了什么,她甚至极轻微地笑了一下,“你在说什么啊?”
程以呈大踏步走过去,将她揽进怀里,“你妈妈打了很多电话,”他把手机递给她,“对不起,我没听见,她肯定害怕极了,你给她回个电话问问情况,我来定机票,我们坐最早的飞机回去。一定会没事的。”
“妈妈一直在哭,她说爸爸流了很多血,怎么办啊?”程渔扑在程以呈的怀里,拽着他的衣领嚎啕大哭,“我好害怕……哥,我好怕……”
“没事的,会没事的,你别哭,我们现在就出门去机场,两三个小时就到屿市了,到时候你爸爸出了手术室你正好在外面接他,嗯?他看见你肯定很开心。”
程渔任由他给她穿了衣服戴好围巾,他把两人的包拿好,搂着她出门,却突然被她拽住。
“哥,你身上好烫,你在发烧吗?”
程以呈低头在她额头吻了吻,带着安抚的意味,“没事儿,我包里有药,等会儿到机场吞一片退烧药就好了,你还需要我,我不会倒下的。”
飞机落地屿市机场的时候,程渔已经冷静下来。
她拒绝了程以呈的想要搂她的胳膊,一个人走在前面拦车,背影单薄又倔强,程以呈心里一阵刺痛。
到医院的时候还不到六点,医院大厅里却灯火通明。
程渔关于医院的记忆不多,有印象的几次都让她有切肤之痛。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她还有些怕,但是看见妈妈的瞬间
添加书签,她突然就没那么怕了,妈妈没有哭,这让她安心不少。
程爸爸右腿骨折,鼻梁也撞断了,当时送来医院的时候满脸是血,把不经事的程妈妈吓得几乎晕倒,后来连续做了几个小时的手术,鼻子和腿部的手术都很成功。
“就是要休养很久,他终于可以好好歇一歇了,”程妈妈看着还在沉睡的老公,又哭又笑,“鼻子那里肯定很难看,他到时候一定会嚷嚷着毁容啦!”
程渔和妈妈都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面对整个脸都被缠起来,动也不能动的程父有些手足无措。程以呈先是给她们买了早餐,又接手了照顾程父的活儿,仔细听医生的吩咐,把事情做得有条不紊,直到程家请的护工过来接手。
程妈妈又是感谢又是夸赞,险些又要落泪。
程渔注意到程以呈起身的时候脚步不稳,连忙在妈妈耳边说了些什么,程妈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大吃一惊:“我的天烫成这样,你烧了多久啊这是!走走走,我带你去输液,程渔,你好好看着你爸爸啊!”
程以呈拒绝不了,只能被小婶婶推着往前走,他回头看她,却见她撇开了头去和小爹爹说话。
等程以呈输完液回病房,天已经黑了。
病房里起了小争执。程妈妈让程渔回家歇着,程渔不肯,程妈妈见程以呈进来,连忙把程渔往门口推,“以呈,就麻烦你送一下渔渔回家啊,这有我和护工守着就行了,你们都快回去歇着。程渔,你哥看着呢,你别闹啊,早点回去歇着,明天再过来。”
出了医院,程渔说要自己回家,让他不用送她。程以呈不肯,坚持要送,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两人一路无话。
到了程渔家楼下,程以呈喊住她:“早点休息,别胡思乱想。”
程渔“嗯”了一声,开门。
程以呈又叫住她:“小渔儿,你……一个人怕不怕?要不要我陪你?”
程渔搭在门把上的手瞬间收紧,隔了几秒才出声:“不用,你走吧。”
程以呈一直在楼下待到她的卧室灯亮了又灭,才抬腿离开。
他没有打车,就那么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
不知道穿过几个街道,他不知觉间拐进了热闹的步行街。
在一个原先比较宽敞的空地处围满了里三圈外三圈的人,有人在唱歌。
低沉的嗓音在低低吟唱一首熟悉的民谣。
“我坐在角落
看霓虹闪烁
这个城市一如既往的寂寞
我知道 我的世界
已经没有你了
过了这么多年
也应该忘了
时常会软弱
也总想洒脱……”
一首歌听完,起风了,他捂紧外套,打算离开。他准备在附近找个酒店住一夜,明天一早去接程渔去医院。
刚刚转身,就听见人群突然欢呼了起来,连音乐伴奏也变成了摇滚,他转头,看见了一个熟人。
是白晟。
他有些意外。毕竟在他眼里一个文质彬彬的人,此时正穿着皮衣长靴大唱摇滚,之前的黑发也染成了金色,唱歌时满脸张扬。
他有过一瞬间的念头——极致的反差,程渔会对他动心,也不是没有理由。
这样自虐似的念头让他苦笑出声。再抬眼过去,就看见那人走到人群中,拉住一个人的手,把他带到中间,音乐戛然而止,白晟亲吻了那个他同样眼熟的人,并对着话筒大声说:“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五周年纪念日,希望大家能给我们一些掌声当做祝福,谢谢你们!”
了然又包容的掌声中,程以呈冲了上去,一把拉住白晟的领子,把他拽到角落。
“五周年?!”程以呈的面色骇人,“你果然还是欺骗了程渔!”
白晟的男朋友也认出了他,弓着腰用肩膀把程以呈撞开,翻着白眼用中指点着他骂:“恶心死人的臭渣男又出来现脸了啊!怎么着,又想给程渔出头啊,你谁啊你?还搁这装什么装,谁不知道你个臭烂鱼虾脚踩几条船,这边吊着妹妹那边又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哎哟,我看还不只呢,胎都不知道打了几个了!”
白晟看程以呈脸色铁青,握紧了拳头,连忙把男友拉到身后,训他:“你乱说什么,激他干什么?”
“我没有乱说,是你不知道而已!秦姝给我说的,她和程渔亲眼看见他跟一个女人进出医院,不是去打胎是去干什么?最可笑的是当时程渔就在马路对面给他打电话,他丫的都不知道自己现行了,还在那装!”
程以呈连连后退,瞪着他们二人,却止不住开始回忆当时的情景,每多记起一分,脸色就越发惨白,白晟男友看他这幅样子更加忍不住嘲讽,“想起来了?怎么着看你这样子,程渔还没有和你撕破脸?我真是想不明白了,你这样的人究竟有什么好让那么好的丫头对你死心塌地,甚至不惜找白晟假扮男友也要留在你身边,我……”
白晟狠掐他的手腕,示意他住嘴。
但是程以呈已经听到了,他瞳孔紧缩,满脸的不可置信,声带都在颤抖,“你说什么?”
白晟打量他片刻,突然叹气,“我不知道他前面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清楚你和程渔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只想说,你刚刚听到的,我假扮程渔男友这件事是真的,她从来没有喜欢上别人,她一直只喜欢你。程以呈,程渔她,比你想象的,比你得知的,还要爱你。”
程以呈在狂风中奔跑,肺几乎都要炸掉,他也毫无所觉。
他想起昨夜程渔说的那句话——人心都是肉长的,不能被反复刺伤,也没有人是可以被连接伤害的。
他终于明白“反复”和“接连”是什么意思。
他回到程渔楼下,大声喊她的名字,却只召来邻居家的狗吠。
他剧烈喘息,后知后觉给她打电话,却发现她已经关机。
他敲她的门,不停地按门铃,可是卧室的灯依旧不曾亮过。
程渔突然被雷声惊醒,却又恍惚听见家里的门铃声在响,她试探着下床,还没走到房门口,突然又听见窗户玻璃被砸的声音。
她被吓得缩在门口,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独自在家过夜。
隔了几分钟,她终于真切听见大门被拍响的声音,她想慢慢移动到窗前去看,刚动一步,闪电就扯了下来,她抱着头尖叫,确定自己看见有东西砸在了窗上。
她跪爬到床头,把手机开机,看见程以呈的未接来电,她像看见了救星一样,连忙回拨过去。
那边几乎是一秒就接起了电话。
程渔听见他喊她小渔儿,再也忍不住,对着电话嚎啕大哭。
“哥你在哪?我害怕!”
“有人按门铃,还砸我的窗子,我是不是要被人杀了!你在哪啊!”
程以呈听着手机里的哭声,仰头望向漆黑的夜。憋了一整天的雨终于落下。
他伸手去接,对着手机温柔地喊:“小渔儿,我就在门口,给我开门。”
“傻瓜。”
正文完
注: 歌词来自歌曲《不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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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
我觉得正文到这里就是最好的结局啦!
也许会有人觉得突然?但我真的觉得正正好哎(不要打我(*?????))
当然还会有甜甜的番外,比如我一定会写的浴缸play,当时安排那个浴缸就是为了……嘿嘿嘿嘿~
大家如果有什么想看的可以留言给我,我有可能就会把它安排进番外哦~
番外缘更(但我这么勤劳也说不准(ˊ?ˋ*)?)
本来想直接开新文的,但是最近消耗太大,我还是决定好好歇几天,把新文构思得更加具体完善一些再开动吧,那就,江湖再见啦~
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各位,感恩这两个月的陪伴,特别是每天都给我投珠的几个小可爱,我何德何能,真的很感谢!
下一篇会更加努力精进自己,精进文笔,希望能带来好的故事。
感恩,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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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呈哥哥(骨科h) 番外1(hh)
程渔回学校已经是两周之后。
她知道最近程以呈在赶小组作业,忙得昏天黑地,就没有告诉他自己具体返校时间。本来是打算直接把行李搬进他筑的“爱巢”,但是她没有钥匙,又因为之前在那里的吵闹有一点点迟来的羞耻感,于是作罢。
还是等着某人主动来请吧!
去辅导员办公室销假之后,她在楼下看到了来回踱步的李宏文。他在等她。
她蹙眉,装作没看见,径直路过他去往寝室。李宏文在一旁跟着,向来恣意妄为阳光灿烂的人此时显得有些唯唯诺诺,几次张口也没发出声音,一直跟到了女生宿舍楼下。
还是程渔先受不了,主动开口,问他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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