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子宫(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嵐
魔皇的磐石。
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名词映入眼帘,让亚莱蒂想起了所谓「艾凡西斯家女儿的责任」。她扶着书架慢慢站起身,想将书放回架上,犹豫了一会儿,却又还是把书抱进怀裡,遮住胸前外洩的春光,转身离开了魔法学的书区。
未料,才刚拐过转角,亚莱蒂就因脚滑绊了一跤,她抱着书臀部着地,呈现一种鸭子坐的坐姿,才刚被蹂躏过的蜜唇拍打在地板上,与地面一滩溼答答的液体亲密接触,这让她有点难堪地红了双颊,幸好裙子盖住了她红肿的下身。
亚莱蒂扶着牆慢慢站起身,令她滑了一跤的液体也黏到了她的肌肤上,她微愣,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的大腿两侧与下体全都沾满白浊浓稠的液体。亚莱蒂退后几步,只见地上有一滩黏浓的白浆,亚莱蒂沾起一点嗅闻,液体带了点的栗子花似的味道,是液。
刚才有谁在这裡。
直觉到这一点,亚莱蒂向四周张望,却也没看见一个人影。
*
三楼角落男侧最后一间隔间裡,奇路斯·克里尼斯正坐在马桶上含着汤匙。
他的裤子和内裤随意扔在水箱的盖子上,厕所的门板被他的液喷射得一蹋煳涂。奇路斯一手抓着自己宏伟巨大的阳物,上下来回套弄,一手抓着汤匙的柄,正试图从各种角度舔遍手上这一把汤匙。想起刚才眼前所见的一幕,奇路斯又不禁红了眼眶。
突然,厕所的门把被扭开了。
奇路斯吓了一大跳,口裡的汤匙险些掉到地上,他接了几次没接稳,好不容易抓住了,紧紧揣进怀裡,抬起头时,厕所的门已敞开,阴裘·布斯站在他眼前,嘴角挂着坏笑。
「我就知道你会在附近偷看,奇路斯。」阴裘靠在门边,笑容渐深,「如何?你的梦中情人被我的肉棒肏成母猪的模样,应该也够你撸了不少发吧?」
「你、你这傢伙……!」奇路斯又羞又愤,摀着自己的下体,咬牙切齿地站起身来,嗓音裡满是丧气地哭音,「你这傢伙竟敢把她给……!」
见少年发火,阴裘不慌不忙地向前甩出一个东西,奇路斯愣住了。
那是一件淡粉色的蕾丝胸罩。
知道胸罩属于谁,奇路斯的脸红透了,下身又再次昂然挺立。
「那……」奇路斯双脚一软,坐回马桶上,眼巴巴地盯着那件圣物,「那是她……」
「猜对了,是小母猪送我的纪念品。」阴裘慢条斯理地说着,将胸罩贴上自己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叹,「嗯——上面还有小母猪的奶香味,就是这件奶罩把那对骚奶子包裹起来的哦,几分钟前都还在和粉红色的小乳头摩擦呢。」
阴裘恶意的调戏让奇路斯难受地摀住自己的下体,巍巍挺立的巨物可怜地颤抖着,彷彿再被刺激就要射了。奇路斯又羡慕又忌妒地盯着阴裘手中那件胸罩,喘息变得急促起来。
「很想要吧?奇路斯。」将胸罩拿得高高的,阴裘勾起玩味的笑容,「想要的话,也不是不能让给你,反正今后你撸的是胸罩,我撸的是奶子。」
「可、可以吗……」奇路斯卑微地抬起头,「可以给我吗……?」
「当然,只是有些条件。」阴裘偏头,笑容蒙上一股阴冷的邪魅,「在这裡跪下来,把奶罩套在你屁股上,头塞进马桶裡喝三口水,这件奶罩就是你的了。」
「我、我做……!」奇路斯可怜巴巴地跪下来,就差没有亲吻阴裘的鞋尖,「我什麽都做……请把她……把她的奶、奶罩……给我……拜託你了……」
「很好。」阴裘满足地微笑,就像奖励小狗般,把胸罩往奇路斯身上一扔,接着掏出手机,「做吧,奇路斯,在镜头面前慢慢地做,然后这件奶罩就是你的了。」
奇路斯就像接圣旨那般小心翼翼地拿起了梦寐以求的胸罩,深深吸了一口上头残留的香气,接着慢慢戴到了自己的屁股上,他背对镜头跪下,双手抱着马桶,将头塞了进去——
「哈哈哈哈哈!真是闹剧啊!奇路斯!你真是彻头彻尾的噁心变态狂!」
阴裘恶劣的嘲笑从身后传来,他咕嘟、咕嘟、咕嘟地喝着髒臭的马桶水,却觉得整个人都飘飘然了起来。他想起那条贴在自己屁股上的胸罩,想起少女那有如白兔般绵软丰润的乳房,想起她高潮时迷离含泪的双眼,然后他高潮了,液射在地板上,浓浓的一泡。
(待续)
魔王的子宫(NP)(简) 八、艾凡西斯之女的子宫
那天晚上家教课结束后,亚莱蒂窝在沙发上,读着那本《魔法石入门》直到深夜。
如书本所说,只有能够与魔法石产生「映照」的人才有成为魔导士的才能,儘管是获得国家资源投注的重点栽培科目,真正拥有魔法才能的人却少得屈指可数。亚莱蒂还记得自己刚上小学的那一天,她与同班同学一起触摸过桌上每一颗魔法石,没有得到任何一点反应,她以为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将诊断结果带了回家,却看见父亲流下了失望的眼泪。
「我以为妳就是,亚莱蒂。」她还记得父亲那时候用哽咽的嗓音对她说,「但妳不是。」
很久以后,她才终于弄懂当时父亲的意思,但那时候,她早已是父亲的性伴侣了。
——喀擦。
房门打开的声音令亚莱蒂回过神,她回过头,只见她的父亲就站在门口。
「宝贝,妳还没睡?」那银髮男人柔声问,「还在看书?」
「马上要睡了,只是睡前读物而已。」亚莱蒂阖上书,将那本《魔法石入门》扔到桌上,「你是什麽时候回来的?」
「刚才。」男人说着,走进了她的房裡,擅自在少女身旁的位置坐下,视线扫过桌上那本书的标题,接着他向亚莱蒂投以惊讶的眼光,「宝贝,妳对魔法石终于有兴趣了?」
「不,只是碰巧借了而已。」
亚莱蒂别开头迴避男人的视线,她听见父亲笑了,接着,那双大手揽住了她的纤腰,一下子将亚莱蒂搂进了温暖的怀裡。少女蹙起眉,闻到男人身上传来一阵酒臭。
「你醉了吧?放开我。」
「没事,喝这点小酒怎麽会醉?」父亲附在她耳边低语,生茧的大手滑进了睡衣,掂了掂两团丰满的乳肉,接着开始肆意揉捏起来,逗得乳波荡漾。
亚莱蒂躺在他的怀裡,任男人把玩着自己的胸乳,没有一点反抗。
「我的宝贝终于开始认知到艾凡西斯家女儿的责任是怎麽一回事了,叫爸爸怎麽不开心?」男人一面搓揉浑圆弹软的巨乳,享受那波弹的手感,将唇凑近少女的耳畔,「赶快怀上我的种,把那个能让『魔皇的磐石』觉醒的最强魔导士——生下来吧。」
闻言,少女的眼神又蒙上一层阴影。
记得幼时的她听到这些时,还以为那不过是玩笑。等到父亲狰狞的阳物插进她未经人士的花蕾,往死裡狂抽勐送,内射出一发又一发汁,她才终于明白,父亲是认真想让她怀孕。
艾凡西斯企业是全世界最大的魔法军火武器製造商。
创立者奥里洛·艾凡西斯曾是个年轻的实业家,他拥有美貌、金钱、头脑、手腕,什麽都能轻易得到手,却唯独醉心于自己无法拥有的魔法,为此,他在閒暇之馀周游列国,寻找那些未知的魔法石,只盼有朝一日自己也能遇上「映照」的奇蹟。
未料,那一天出发前,他包养的情妇抱着大肚子过来,说她怀孕了,要一大笔赡养。奥里洛没能甩开狮子大开口的她,无奈只得带着她一起去南方的峡谷,见证世界上最大的魔法石——「魔皇的磐石」挖掘现场。
那是奥里洛所见过的最特别的魔法石。
它是一个直径至少有三十公尺长的巨石,就像是从什麽地方被敲下来的一样,有着锋利的稜角,全石散发着幽蓝色的淡淡光辉,上头刻着奇异的文字。魔法石研究学者告诉他,那个文字并不存在于世界上任何一种语言中,那是恶魔的文字。
仅仅只是看一眼,奥里洛就明白了,那并不是任何人可以染指的力量,如果弹珠般小小的一颗魔法石都能导出砲弹一样的威力,那这颗巨大的魔法石所承载的力量将是所有人类都无法企及的。当巨石从坑裡被吊车缓慢吊出时,奥里洛站在原地瞻仰,刹那之间,有一道神祕的声音直接传入了他的脑海,那就像恶魔的低语一般,沉重得令脑袋阵阵发疼。
——久 候 多 时 了
——诞 生 自 艾 凡 西 斯 之 女 的 子 宫
——伟 大 的 主 人
从来没有什麽声音给过他如此明确的预言,而且,这神秘的嗓音除了奥里洛之外竟没有任何人听见。深信那就是磐石给他的指引,奥里洛耗尽家产买下了这块巨石,并立刻抛下他的妻子与三个儿子,与怀了他孩子的情妇成婚。在那之后的每一天、每一天,他都殷殷企盼那个婴孩将会是那巨大魔法石的主人,他在脑海裡描绘过无数次他的尊荣,想像过无数磐石觉醒的场景,然而,他等到的却是一个女孩。
得知亚莱蒂没有任何魔法才能的那一天,奥里洛几乎崩溃了。
他想自己也许是会错意了,或许艾凡西斯之女指的不是他的情妇,他回去求他的前妻为他生孩子,却得知他的前妻几年前就病死了,他去联络每一个他所知道姓艾凡西斯的亲戚,然而就像一场恐怖的魔咒,所有姓氏艾凡西斯的女性,全都在过去短短几年之内死于非命。
当奥里洛落入绝望的谷底时,他也终于领会了希望的真谛。
艾凡西斯之女的子宫——就是他亲生女儿的子宫。
(待续)
魔王的子宫(NP)(简) 九、鬼父(H)
孕育魔皇磐石的主人,将是他与她的女儿共同背负的命运。理解到这一点后,奥里洛便不再迷惘了,当女儿终于来潮的那一天,他毫不犹豫地破了她的处,并且在往后的每一次危险期,他都与未成年的亲生女儿交欢到天明,就为了让女孩怀上他的子嗣。
但四年过去了,曾经娇小的亚莱蒂已经长得亭亭玉立,有如雏鸟般小小的乳房胀成了丰满的巨乳,当初她未经人事的纯洁花穴如今也经历了数百次的交合,亚莱蒂始终没有怀上任何孩子,儘管妇产科的密医已经检测过无数次,她的生育能力是正常的。
「要怎麽做……宝贝。」
将爱女压倒在沙发上,奥里洛啃咬着那少女的锁骨,喃喃自语一般地问。
「到底要怎麽做,妳才能怀上我的孩子……?」
亚莱蒂没有回话,她修长的双腿如往常勾上了父亲的腰,星河般的银髮碎散在沙发上,海蓝色的眼眸望着远方。奥里洛端住她的下巴吻她的双唇,舌头顺着唇线来回舔弄,描绘粉唇优美的弧度,于是少女那双心不在焉的眼眸终于聚焦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叫妳分心。」
男人调笑,揪住少女的髮轻轻向后拉扯,少女顺势仰起头,男人便顺着那雪白的颈项向下亲吻,沿着弧度来回舔舐,在莹白的玉肌留下点点吻痕,而后轻轻啃咬性感的锁骨,同时,大手再次探进睡衣裡,由内向外撑开了淡粉色的睡衣,露出两团俏嫩的美乳,粗糙的大手抓住乳肉,乳波就像从指缝间溢出那般软嫩,令男人忍不住狠狠揉搓了个好几回。
「骚死了!这对骚奶子!」他兴致一来,不顾身下的是不是女儿,淫声秽语就脱口而出,捏着嫩乳的大手都兴奋得流了手汗,「生来就是给男人揉的!给男人吃的!」
说完他弯下身,朝那香嫩的乳肉咬了好几口,在上面肆意留下好几个齿印,少女因疼痛而蹙起眉,但父亲根本没有注意她的表情,只顾把那红莓般的奶尖往嘴裡叼,灵活的舌头顺着乳晕绕圈舔弄,双唇蛮横地吮吻嫩红挺立的乳头,巴不得从裡面吸出乳汁来。
一手还在虐奶子,男人的另一手开始往下进攻,中指和无名指滑入睡裤裡面,深入肉缝之中,将两办花唇粗鲁地拨开,指缝一面捏夹敏感的花核,指头一面抠开肉瓣,刺进花户。
「嗯……!」
始终沉默的亚莱蒂终于因刺激而发出了难受的轻哼,一双长腿稍稍向内缩,把男人的熊腰夹得更紧。这细微的反应让男人更加兴奋,他吐出被他含得湿亮水滑的奶尖,手指专心在软嫩的肉穴中肆意抽插起来,裡头的肉粒欲拒还迎地咬含着他的手指,不一会儿就被戳出滴滴蜜露,男人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忍耐,他抽回手,匆匆解开裤头掏出自己早就昂挺的阳物,又飢渴地扯下少女的睡裤,把那白色的小内裤脱下来,裤底早就被氾滥的淫水沾湿,男人用力吸了口上头淫荡的香气,把内裤揉成一团往后丢。
亚莱蒂望着他,宝蓝色的眼眸染上了一层水雾,白皙的小脸泛着红晕,红嫩的樱桃小嘴一开一合地喘息,模样妩媚得惹人怜爱。
「爸爸的大鸡巴要入妳的嫩逼了,宝贝。」男人搓了两下巨物,将红裸的龟头抵上软嫩的肉唇,来回摩擦沾取上头甜美的蜜露,「爱不爱爸爸的大鸡巴?」
「这时候……还问这个……?」少女问,嗓音在喘息中显得有几分娇气。
「说嘛……宝贝……」
男人撒娇似地恳求,龟头顶在花穴口,进去半个,又出来半个,惹得少女阵阵哼吟。
「嗯、嗯……爱……」拗不过男人的脾气,亚莱蒂终于投降,在娇喘中吐出那些自十二岁起每晚必说的字句,「宝贝、爱爸爸的……大……鸡巴……嗯、要爸爸肏……肏到喷水……」
「肏!肏死妳这骚宝贝!」
架住那双白皙嫩腿,男人低吼一声,硕大的阴茎顶开层层穴肉,啪的一声直冲最底,连粗硕的柱根都死死卡进软得像水一样的肉缝裡,蜜唇与阴囊袋贴合得没有一丝细缝,几滴少女的蜜露溅出来,将男人浓密的一丛阴毛沾得晶亮。
「啊……啊——好紧……快被宝贝的嫩穴融化了……啊……」男人感受被穴肉吸附的真空感,舒爽地赞叹,「真骚……骚肉洞……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
亚莱蒂别开头,难受地咬着下唇,她能感到深埋在体内那坚挺肉刃的形状,下腹因入侵的不适而一阵一阵地缩着,对男人而言却是无上的刺激。
「啊……开始咬我了……骚死了……」
「囉嗦……」打断男人污辱性的赞美,亚莱蒂蹙起眉,「你到底要不要动……?」
「宝贝等不及了啊?」男人咧开一抹性感的低笑,身体向前倾,埋在体内的肉柱又插深了一点,他的大掌狠狠掴住水球般弹软的嫩乳,「想要我肏得妳飞,就叫声老公。」
「嗯……」儘管对男人每晚重複的招数已经感到些许疲倦,亚莱蒂还是眯起了泪水氤氲的宝蓝眼眸,甜美的嗓音柔柔地呼唤,「老公……」
「骚货!」
男人粗哑的一声低吼,腰身一退又勐个突进,铁棍般粗烫的肉刃狠狠碾过穴裡每一寸嫩肉,插得身下的少女浪叫出声。男人开始了勐烈的一波波进攻,粗暴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捅开软嫩的穴肉,暴挺的筋络死死磨过每颗敏感的肉粒,囊袋重重撞击着弹软的瓣肉,啪啪啪地将雪白的耻丘拍打得通红。少女随着勐烈的进攻发出有如将死的幼猫耗尽气力前似的可怜呜吟,一贯冷漠的美丽脸庞如今染尽春色,薄汗在嫩红的颊上凝成晶亮的水珠,几缕髮丝凌乱地贴在脸庞上,妩媚淫荡。男人一面耸着腰,一面将脸埋入那对圆润的大奶子肆意啃咬,在凝脂玉般的乳肉上留下一个个鲜明的咬痕,大口含住可口的乳房,口裡的厚舌捲着被含得湿热的奶尖狠狠拧拔,又鬆口用牙齿啃咬硬挺的乳头,惹得少女呜呜浪叫。
「哈啊……老公的大鸡巴……肏得妳爽不?」他一面喘气一面询问,舌头在乳晕周围画圆,肉棒早就将嫩红的媚肉插到外翻,却一下比一下捅得更激烈,「都肏成这种大骚货……哈呼……还不!怀上!我的种!快说点浪的!说!」
「啊……老公的、大鸡巴……嗯啊……好、舒服……!要……啊啊……要坏掉了……!」
少女的淫声浪语让男人兴奋至极,火热的肉棒狂捣着蜜汁飞溅的花穴,连一部分的卵囊都狠狠捅进了小洞,蜜唇被蹂躏得红红肿肿,粗硕的龟头毫不留情地肏开子宫口,深入暖热的子宫,身下的少女疼得叫出声,男人浑身涌上嗜虐的爽快感,他狠狠一巴掌搧下来,在那白嫩的乳肉掴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乳波随着他的暴力而左右摇盪,春色动人。
「给我怀孕!怀孕啊!」
男人嘶声力竭地吼着,啪啪啪啪的巴掌声和肉体拍击声震耳欲聋,他一下比一下挺送得更用力,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一起捅进那湿软的嫩穴裡,巨龙直入子宫,柱身上突起的青筋一抖一抖地暴跳,整条肉棒都在疯狂弹动,肉穴也被震得颠盪乱颤,淫肉死死巴附着宏伟的肉柱,真空感逼得男人直将浓浓的汁尽数喷放,噗滋噗滋地射满窄小的子宫。
「怀孕!怀上!怀上我的种!」男人吼着,大掌还不放过被拍揉的红肿的奶子,一面用力挤捏弹软嫩红的乳肉,下身的肉棒一面疯狂喷射着汁,他就像失了心疯一般不断大吼,「受!给我受啊!骚得像母猪的浪逼!吞了百升的液也生不出一个子!」
亚莱蒂在高潮中承受着男人的怒骂,眯起了泪雾氤氲的眼眸,亲生父亲的液将她的肚子灌得鼓鼓胀胀,肉棒把骚湿的肉穴撑得满满的,身体热呼呼的令她舒服得有些飘飘然。
男人还在辱骂着,像婴孩一般吮吸她的乳头,亚莱蒂知道男人射完就会开始冷静了,几百次的交欢下来,她早就摸清楚父亲做爱的模式和习惯,就连什麽时机点该说什麽话取悦男人,她也记得一清二楚了。
亚莱蒂双手轻轻揽住父亲窝在自己波峰间的脑袋,将红肿的乳尖又往父亲热气蒸腾的嘴裡挺送了几分,过不了多久,男人果然抽出了高潮过后瘫软的阳物,红裸的硕大龟头与被蹂躏得嫩红的穴肉之间牵着几条白丝,淫靡地垂滴上沙发。男人含嚼着肿挺的乳头,累得趴了下来,在女儿的香乳包复中睡着了。
对这日復一日的性交行为,她感到累了,也觉得厌烦了。
少女别开头,伸手摸向桌上的遥控器,按掉了灯光。宽敞的房间暗了下来,外头花园裡的灯散发着温暖的光亮,亚莱蒂揽着压在身上的父亲,宝蓝色的眼眸安静地注视着窗外的夜空,方才的翻云复雨就彷彿梦境一样虚幻无实,但男人湿暖的肉棒还躺在她的大腿内侧,汩汩从肉穴裡涌出的液、男人含着她乳尖的口腔热度却都还是鲜明的。
她并非不享受性爱的快感,但也并非沉迷于那种快感,无论是谁、对她的身体做出什麽事,亚莱蒂都觉得无所谓。想起今天下午被才刚认识几小时的少年阴裘·布斯按在书架上肏到高潮的情景,亚莱蒂又一次看向了怀裡的父亲。这是她第一次与父亲以外的男人做爱,但是她却能明显感觉到,与阴裘做爱的感觉是父亲所不能给予的。
还有深深勾动灵魂那样的强烈快感,亚莱蒂还是第一次体会。
想到被那强而有力的巨物贯穿到最深处、被炽热的浓饱饱灌满的瞬间,少女的花穴又不由自主地流出了晶亮的淫水。她轻轻咬着下唇,思考阴裘和父亲的性爱究竟有哪裡不同,但思索了许久还是没个答案,顶多是种直觉般的感受。亚莱蒂深吸一口气,不再想阴裘的事,揽着父亲的手又紧了些。
——早点怀上父亲的孩子就好了。
亚莱蒂想着,垂下眼帘,外头幽暗的灯光将银色羽睫的薄影细细打在眼睑上。
——那样,她就能从这日復一日的性爱中解放了。
*
夜已经深了。
幽暗的房间裡,外貌年幼的女孩仰望着星空,眨了眨纯真的紫红色眼眸。
「亚莱蒂大人……也在看同一片星空吗……?」她喃喃自语着,忧鬱地叹了口气,「我也好想快点和亚莱蒂大人说到话哦……阴裘真是太狡猾了!」
「呜呜……呜呜……」
阴暗的房裡没有人回答女孩的自言自语,只有女孩身后传来细微的呻吟声。
听见那有如小动物被折磨般的呜吟,女孩慢条斯理地回过头,只见一个身材健硕的少年被麻绳绑缚着手脚,坐在三角木马上,高高挺立的下身被绑着绳结,沾满淫液的菊穴遍佈瘀青与伤痕,蒙着双眼的黑布早已被泪水给浸湿,塞着口球的嘴不断流出晶莹的唾液。
以欣赏艺术品一样的目光观赏眼前这幅风景,女孩纯真的脸上勾起了甜美邪佞的微笑。
「果然你也这麽认为吧?」她以那银铃般的嗓音甜甜地笑道,「——阿木。」
被唤作阿木的健硕少年没能回出一句话,只能不断发出可怜的呜呜声,扯动脚踝上的铁鍊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女孩冷笑一声,不再搭理他,又一次望向星空,柔软的红舌玩味地舔过了唇角。
「魔皇的磐石——已经开始觉醒了呢。」
(待续)
魔王的子宫(NP)(简) 十、动摇(H)
昏暗的房间裡,慵懒性感的rb爵士音乐迴响着,慢板的节奏中不时插入肉体拍击的声音,以及女人春情荡漾的浪吟。
阴裘·布斯抬起手,将被汗水濡湿的红髮随意向后拨,露出那性感的额头,看得身下的女人是一阵小鹿乱撞。身下粗大的肉棒一波一波缓慢地向前进攻,深入到底时,女人舒服得屈起了颤抖的脚趾,淫浪的叫声啊啊啊地盖过了背景的爵士乐。
「阴裘大人……好深啊啊……小穴裡……好爽嗯啊……啊啊……!」
「这、这裡吗?」阴裘红着脸,显得有些无措,「是不是……再快一点比较好……?」
「嗯、嗯嗯!再……再快一点啊……哈啊啊……」
女人呻吟着恳求,于是少年加快了速度,咧开了一抹腼腆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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