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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子宫(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嵐
「你什麽时候要打破原则,我也无所谓。」亚莱蒂的语气如常平静,却察觉自己稍微加快的心跳声,这让她略感讶异,「没……别的事的话……我要去洗了。」
「哼。」满意地看着少女发红的耳根,毕斯帝低头贪恋地深吸一口她的体香,却敏感地蹙眉,「喂,妳身上的味道变淡了?妳做了什麽吗?」
「是吗?」亚莱蒂自然是闻不出自己味道的浓淡,她却还是疑惑地嗅了嗅,「我什麽也没做,是你的鼻子堵住了吗?」
「那怎麽可能?我的鼻子就算是感冒也没有不灵光过。」毕斯帝尽管如此辩驳,却还是困惑地摸摸鼻子,又贴在亚莱蒂身上闻了几次,「怪了……真的没味道……」
「也许是嗅觉麻痹。」亚莱蒂推开他频频朝自己胸部蹭过来的脑袋,揉揉男人的乱发,「你好好休息,我先去洗澡了。」
「喂,妳刚刚的动作又是把我当狗吗?」
亚莱蒂没有回话,径自走出了厨房。
毕斯帝站在原地听着浴室门的开关声,又一次摸摸鼻子,皱眉。人生十八年来,他那超乎常人的敏锐嗅觉一直运作良好,也许就像亚莱蒂说的,是暂时性的麻痹或失灵也不一定。
然而,此刻的两人都没能预料,情况会在三十分钟内急转直下。
亚莱蒂走出浴室时,毕斯帝一个人闷在他的房里不出来,她前去敲他的门问鼻子好点没,毕斯帝要她去帮忙倒杯水,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难受。
也许是感冒了,但是直到刚才为止都好好的,怎麽会突然感冒?亚莱蒂拿着水回到毕斯帝房前,敲了两下门,却等了约莫一分钟,门才慢慢打开。
毕斯帝的脸色看起来相当疲惫,他驼着背丶手臂沉重得像要垂到地上去,双眼充血。亚莱蒂着实被眼前糟透的他给愣住了,她扶着他回床上,给他喂了几口水,又扶着他躺下。
「要不要叫救护车?」她问,「你的脸色很差。」
「不用……」毕斯帝的喘息听起来很难受,「帮我把门锁了,在我旁边待一会儿。」
「没人会进来。」
「我现在不想看到狗……」毕斯帝将脸闷进枕头里,「帮我个忙吧……」
亚莱蒂起身去锁了门,回望床上的毕斯帝,几小时前还向她展现了神与肉体无穷的力量的男人,此刻竟会虚弱得判若两人,若不是亲眼所见,亚莱蒂绝不可能相信。
「具体是怎麽样的不舒服?」亚莱蒂回到床边问,「有什麽我能做的吗?」
毕斯帝没有回答她,他的双眼呆滞,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回过头来,疲惫地边喘息边问:「嗯……妳刚刚……有说什麽吗?」
看来就连听力都受到了损伤,又或许是耳鸣,看起来是病得很重,亚莱蒂俯身想量男人的额温,未料,毕斯帝突然痛苦地摀住胸口。
「唔……!」
「怎麽了?」
只见毕斯帝痛得脸色扭曲发黑,他蜷曲身子,紧揪着胸口急促喘息,亚莱蒂连忙俯身搀扶,但毕斯帝却只将粗壮的臂往前一伸,隔挡在两人之间。
「快……逃……」
「什麽?」她没有听清男人强忍痛苦发出的最後一句警告,「毕斯……」
刹那,她的胸口绽放鲜红的光芒。
痛苦的咆哮震荡在房内,毕斯帝就像全身都要撕裂般狂叫,亚莱蒂一愣,低头掏出毕斯帝交付的那条项坠,只见红色的魔法石正散发血一样的光辉,她的视线再次移回眼前的男人之上——毕斯帝的咆哮逐渐变得低沉,像隆隆雷声,他的眼白转红,尾椎骨刺破他的背脊向後生长,新的肉块沿着骨节生成,他的表皮长出整齐坚硬的黑色硬块,看起来就像爬虫类的鳞甲,黑色的骨头刺破头顶的皮肤向外生长,成为一对剑羚似的黑色长角,而粗糙的手指变得更加骨节分明,圆钝的指甲迅速发黑,转瞬之间便长成尖利的爪子。
龙人。
这是亚莱蒂唯一能想到的名词。现在的毕斯帝看起来就像半龙半人的生物,尽管有着人类的型态,脸庞与腹部也仍是人类的肤色,双腿与背部却覆上了一层厚厚的龙甲,尖锐的背鳞从後颈蔓延至尾椎,长长的龙角和尖利的齿让他看起来更有攻击性。
「毕斯帝……?」注意到项坠的红光消失,亚莱蒂开口呼唤。
但当龙人回头的瞬间,她从那双血红的眼睛明白了方才毕斯帝的警告。
那是动物发狂的眼神。
亚莱蒂一个激灵,五脏六腑顿时抽紧,现在的毕斯帝很危险,她很清楚这一点,清楚她必须逃走,然而,她的直觉却告诉她,在掠食者的面前——转身是致命的错误。
丧失了理智的龙人发出嘎噜噜的低沉吼声,亚莱蒂的身体定在原地,她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警告——不能动,她告诉自己,在这头可怖龙人的前方,她绝对不能示弱。
而像一头野生的猛兽,它打量着她,警戒的同时,血红色的眼珠又散发残暴的侵略性,双方僵持着,两秒丶三秒——突然,它龇牙低吼,巨爪向前挥去。
瞬间,亚莱蒂的脚跟往後挪了半步。
即使是为了闪避,那也是致命的大错。就像猛兽抓准了猎物逃跑的先机,龙人上前扑了过去,亚莱蒂侧身躲开的同时抓住床头柜上的台灯,一个旋身用力朝龙人的背部砸下去,然而,就算是她那细瘦的手腕,凭藉离心力多少也能将一个成年男性击昏的力道,在眼前压倒性的力量面前——只是以卵击石。
台灯砸在那满布尖刺和鳞片的背脊,碎得彻底。
毕斯帝——或说是毕斯帝化身成的龙人,似乎就连些许的疼痛也没有感觉到。
不行。
完全不是对手。
在这危急存亡之际,亚莱蒂竟发现自己的思绪异常清醒,没有恐惧丶没有胆怯,甚至没有因这压倒性的力量而绝望。她用力将手中半个灯座给扔出去,灯座砸碎奖杯橱窗发出巨大的碎裂声响,当龙人被吸引而转头的刹那,少女转身就跑。
就算是力大无穷的猛兽,只要一扇门板隔在中间,都能够多少拖延一些时间。赶在龙人回头之前,亚莱蒂冲向门口,扭开门把,用力一拉——
门锁上了。
那零点几秒的时间差成了致命的关键。
她的手才刚要拨开门锁,龙人从後面扑上来,手无寸铁的少女被这巨大的力道撞趴在门板上,她痛得几乎要晕过去,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巨爪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她甩到床上去,而她就像被投掷的飞球,越过半个房间,重重摔上床铺,打滚了两圈撞上墙。
好痛。
但是丶还没有部位剧痛到要令她惨叫。
骨头应该没断,内脏没有受损,肌腱……有待检查。亚莱蒂痛得在床上缩成一团,冷静的神智却开始分析现况。她察觉到龙人已经欺上她的身,那野兽浑身都散发着不属於人类的热气,活像是刚从岩浆里爬出来的火龙,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而她趴在它身下,一动也不动。
既然没有任何手段能够击败它,就只能服从以求保命。
就算是这样索然无味的人生,也没有必要为了反抗野兽而贱送,况且——亚莱蒂握紧了手中的魔法石项坠——清醒之後的毕斯帝如果发现他无意识中杀了她,又要作何感想?
就像所有野兽一样,龙人低头撕咬她的脖子。
亚莱蒂放松全身的肌肉任他一阵狂咬,但显然,龙人并不是真的想要至她於死地,尽管留下一道道怵目惊心的咬痕,尖利的齿却没有刺穿她的肌肤,她想,这约莫是一种警告,对她方才一切反抗行为的警告——背後的意涵是,这头猛兽既没有把她当作该歼灭的敌人,亦没有把她视为可食用的猎物。
那会是什麽?毕斯帝想做什麽?
她用眼角馀光迅速瞥了龙人一眼,尽可能避与它视线相对。只见那庞然大物看亚莱蒂不再反抗,直起背脊,亚莱蒂只往下瞥了一眼就明白了。
在猛兽的跨间,整整一尺长的巨大龙根巍巍挺立。
冷汗自少女的额角冒出,她曾为了保命而取悦过父亲无数次,但眼前的这怪物级的巨根,就算是性经验丰富的她也没有自信能容纳,再次逃跑的念头闪过脑海,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下,然而,仅仅是萌生出这样的意念而已,立刻就被龙人看破了意图。
嘎的一声长啸,它厉声嘶吼。
空气因它的吼声而颤动,亚莱蒂被震得耳鸣,她从那瞪圆的血红色眼睛里看出了狠戾的警告。少女咬紧下唇,不敢再动作,任由龙人两三爪撕毁了她的衣服,扒开双腿,她最为脆弱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那双邪恶的眼睛前,白胖胖的贝肉包覆着抿成一条细缝的嫩红肉唇。
进不去的。
当硕大的龟头抵上花唇的中心,即使是亚莱蒂,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不可能进去丶不可能进去丶不可能进——
「啊!!!」
少女的思绪在一瞬间翻成空白。
毫不留情的贯穿。
没有前戏的拓宽丶没有事前润滑丶没有任何怜惜——粗大的龙根狠狠贯入她的小穴,战车似地毫不留情地一路辗压,冲破子宫口的防卫,将整个肉冠都撞进了花壶里。
好痛!
好痛丶好痛!
好痛——!
身体就像被撕成两半似的难受,亚莱蒂的手紧紧揪住床单,痛到脸色发白,十个脚趾全都蜷曲起来,悬在半空的小腿一抽一抽地颤抖。
「出去……!拔出——啊!」
丝毫不顾少女的惨叫,野兽仰头发出一声畅快的嘶吼,猛力一个抽插,粗棍破坏性地扯开甬道的软肉,渗出的鲜血将拳头般粗的柱身染红。
亚莱蒂倒吸一口气,死死紧咬下唇,生理性的泪水涌出了眼眶。
那种疼痛,就像回到她年幼丧失处女的那一晚——不,比那更甚,也许类似生育的疼痛,下身痛得无以复加,令她不知从何相比。但在疼痛中,却又似乎带了点什麽不同的感觉。
「等……唔!」
还没意识过来,下身一波狂抽猛送带来的剧痛又再次将少女的思觉淹没。雄伟的阳物几乎连根抽出,鲜血淋漓的穴肉被扯着外翻,又狠狠连根捅进冲撞子宫的软肉。
瘦弱的少女被这一波肏得头昏眼花,每每一被顶入深处,硕大龙根撑得她的小腹明显凸起,他进犯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骨架拆散,五脏六腑都被撞得阵阵发疼,而他的双手按着她的肩,尖锐的利爪刺进柔软雪白的肤,更是疼上加疼。
脑袋开始发麻了。
亚莱蒂咬着泛白的下唇,用力到咬出了血丝,她将手里的项坠握得更紧——还不能丶还不能晕过去,和父亲的虐待比起来,和前些天被施的诅咒魔法比起来,这种痛她还能忍。
「嗯……!」
又是狠狠一下插入,少女的眼前一黑,又慢慢恢复清晰,唇上咬出的血顺着嘴角淌落。
「嘎呜呜呜呜——!」
突然,野兽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吼,长满硬鳞的腿根往少女泛红的臀肉重重一撞,巨物狠刺进子宫,像一张死咬软肉的血盆大口,痛得少女眼角都挤出泪水。
但那瞬间,伴随着猛烈一击窜遍体内的,还有一种与痛觉截然不同的感受。
随着痛觉开始逐渐麻痹,龙根在体内轻磨颤抖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他们交合着,在鲜血的润滑中交合着,他阳物的每一寸青筋与褶皱都辗压着她阴部的里处,初始的撕裂感随着他每一次的插入而褪去,他的每一次抽出却都带来急需被填满的空虚。
不可能的。
但是,却不能否认。
亚莱蒂别开头,娥眉紧蹙,肉体与肉体啪的一响,硕大的兽根又一次贯穿子宫口撞击深处,她的小腹鼓起,内脏震颤,该是疼痛的,她却不自觉发出了声音,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音色,像雌兽被取悦时的低吟。
她知道那是什麽感觉。
那种令人上瘾的丶流窜四肢百骸的感觉——
快感。
(待续)





魔王的子宫(NP)(简) 一百丶破碎的誓言
毕斯帝清醒时,时间已经是清晨。
他觉得脑袋异常昏沉,昨晚自己究竟是怎麽入睡的他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亚莱蒂洗澡前的事情。他深深吸一口气,少女的味道盈在他的鼻腔,只是,这股令他安心的味道伴随着不详的血腥味和臭,毕斯帝睁开眼睛,却在看见自己身下的惨况後震住了。
他硕大的男根还捅在少女的体内,床单被尚未乾涸的大量液和斑斑血迹浸透,少女的腹部被液灌满而鼓胀着,臀肉和腿根被激烈的交合撞出了一大片瘀青,赤裸的身体遍布利齿抓痕和咬痕,虽没有流血,看着却仍怵目惊心。
发生了什麽事?
他一时混乱得无法思考,只得先将晨勃的巨物小心翼翼地从遍体鳞伤的少女体内抽出,混着鲜血的液就像泄洪的水库涌出,他听见亚莱蒂发出微弱的呻吟,连忙量测她的鼻息。
还活着。
毕斯帝顿时松了口气。
呼吸很平稳,脸色看起来也还正常,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睡着了而已。他望着她的平静睡脸,大手抚过沾着泪水的颊侧,湿润的触感却令他顿时涌上痛揍自己一顿的冲动。
他惹她哭泣了,用残暴的方式。
才刚说过两情相悦以前绝对不会碰她的大话,却在几小时之内立刻背叛自己的誓言,不仅亲手弄伤了重要的女人,还让对方为此流泪。无论是对亚莱蒂,或是对毕斯帝本身高傲好强的自尊心,这都是不可原谅的重罪。
这不可能,他不可能会这麽做——虽然很想这麽说,但事实摆在眼前,他怎麽也无法否认。男人努力回想昨晚事情的经过,而後,片段的画面慢慢闪过脑海,他还记得昨晚回房休息後一度身体不适,要亚莱蒂为他拿水进来,然後……然後他的记忆就断在这里。
注意到扔在床下的衣服都被尖锐利爪割得破破烂烂,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他大概心里有底。毕斯帝咬了咬下唇。昨晚是喝了点酒,但不管喝了多少酒,他都不曾发狂到这等地步。
「我到底干了些什麽……」
他悔恨地喃喃低语,拾起少女的手,祈祷似地靠上自己额前,却察觉到亚莱蒂的手中紧握着什麽,他扳开她的拳头,发红的掌心里死死握着的,是她为他保管的魔法石银坠。
「为什麽……」胸口一阵酸楚,他夺过项坠,咬牙,「我把妳伤成这样,为什麽还要握着这种东西……!先打破约定的是我啊……!」
然而,被那个约定绑住的她,一直将这条炼坠紧紧握着。
他不仅伤害了她,还剥夺了她反抗的权力。
——他没有资格待在她的身边。
下定决心的同时,毕斯帝·以赛德拼命忍住眼眶的酸涩,摇摇头。他爬下了床,将床上虚弱的少女一把抱进怀里,大步走向浴室。
亚莱蒂觉得自己又在梦中看见了阴裘,只是这次他们说了什麽或做了什麽,她什麽也不记得了,模模糊糊中觉得好像有热水浇淋在身上,暖暖的,粗厚的物体深入她被折磨得变形的肉穴来回搅弄,双唇也传来炽热的吻,她闻到了毕斯帝独有的气味。
毕斯帝,不知道是否恢复理智了,鼻子的嗅觉是不是已经好了……她在梦中不断地想着这些事情,疲累的身躯和脑袋却不让她清醒,她就像死去一样睡着丶睡着,直到熟悉的手机闹钟铃声将她从安稳的梦中叫醒。
亚莱蒂睁开眼睛时,她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怀里窝着爱犬莉莉丝。
「毕斯帝……?」
她抓住床头柜上响个不停的手机,按掉闹铃,试图坐起身,却牵动私处传来的疼痛,这让她夹紧双腿,难受地倒回床上,直到身体习惯了痛楚,才又慢慢爬下床。
毕斯帝不在。
不在浴室,不在客厅,也不在厨房。
餐桌上摆着一盘冷掉的早餐,上头覆着保鲜膜,还留了张字条。亚莱蒂撕起字条阅读,明显是毕斯帝留下的,杂乱的字体写着要她好好吃早餐,他要一个人去找绑走小弟的犯人。
亚莱蒂快步走出厨房,推开毕斯帝的房门,早晨的清风迎面而来,拂起微卷的银色长发,窗户是开的,室内没有一点淫靡的气味,床单是乾净的,一丁点血迹也没留下,昨晚被破坏的台灯也不见了,橱窗里的奖杯放得整整齐齐。亚莱蒂走到垃圾桶边,看见里头躺着她被利爪撕碎的睡衣和内裤,和昨晚打破的橱窗玻璃碎屑。
昨晚发生的事都是真的。
想起被她紧紧握了一晚的炼坠,亚莱蒂摸摸颈子,这才发现那条炼坠不见了。她侧头望向穿衣镜里自己的倒影,身上穿的是毕斯帝那对她而言太过宽大的t恤,长长的下摆盖住了大腿的二分之一,一条内裤也没穿。她掀开下摆,被狠狠蹂躏过的小穴还阖不起来,贝肉也红肿不堪,亚莱蒂对着镜子转了个身,只见屁股和腿根被男人那实有力的胯下撞出整片惨不忍睹的瘀青,但殷红发肿的花唇却被仔细地涂了一圈伤药。
善後得这麽彻底,也许炼坠是毕斯帝自己回去了。
身体乾净清爽,看来没有再洗一次澡的必要了。亚莱蒂拖着还隐隐作疼的身子回到餐厅,按照纸条的指示将餐盘放进微波炉。在等待的期间,她不自觉地抚上下腹,昨晚,那大得可怕的龙根以最原始最蛮横的方式撞击她的体内深处,在子宫里射了一泡又一泡的浓稠汁,明明痛得令她觉得自己就要被撕成两半而死,但同时,她也察觉到了一件事:
她的身体——在享受。
听起来这是件荒谬可笑的事,她分明是被撕裂的痛处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她的肉体却在疼痛之中觉知到了那一丝性爱的快感。尤其当痛觉逐渐麻痹远去,被贯穿的快感更是如上涨的潮水一点一点淹没了她,当那捅进子宫里的狰狞的肉刃疯狂颤抖,喷射着液把她的小腹灌到鼓胀的时候,在那射的数十秒间,她欲仙欲死地高潮了好几次。
叮!
微波结束的声音将她唤回现实,亚莱蒂弯身拉开微波炉门取出餐盘,料理的香味逸散在空气中。她嗅了嗅,环望四周,不见熟悉的魁梧身影,突然觉得这间屋子大得有点冷清。
(待续)




魔王的子宫(NP)(简) 百零一丶暴行
上午八点五十七分,校长室的门被一脚踢开。
中年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毕斯帝·以赛德碰的一声重重捶了全桌子,巨响震荡,高级木制办公桌被捶出了裂痕,男人吓得直发抖,只见毕斯帝的拳头一松,掌中掉出一个空药包。
「这东西根本不是什麽魔力波动检验用药……」他的声音因怒气而颤抖,「老头,我给你三秒,老实告诉我这是什麽东西。」
「你丶你在说什麽……」校长惊怕地站起身,退後了好几步,双脚还在颤抖,「今天不是让你休学吗?别在这里乱来,我要叫保卫了!」
「叫啊。」毕斯帝直起身,绕过桌子一步步逼近无处可逃的中年男人,脸色阴狠,「你叫来几个,就有几个送医院——说!你给我吃的是什麽!」
他厉声怒吼,男人被他吓得脸色发白。
「我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还想装蒜!」
他一把揪起那老男人的衣领,男人大惊失色,他拚命挣扎,但毕斯帝只一提就让他双脚悬空,这让男人惊慌地大声呼救,他的挣扎扯松了领带,毕斯帝看见他的颈子上有个黑色项圈。
突然,一道光束笔直射来,毕斯帝及时松手闪过,他看向来者,只见薇塔·维尔连斯就站在校长室的门口,手中高举着魔杖。那惊魂未定的老男人连滚带爬地冲向薇塔,躲到她身後。
「救我!主人……请救救我……!」
看见眼前这一幕,毕斯帝的脸色不能再难看。
「出来!一个大男人躲在小女孩的後面是什麽鬼样子!」他摩拳擦掌,指节发出喀啦喀啦响亮的声音,「还是说妳也是同夥?啊?学生会长?」
「看样子你是吃过药了呢。」薇塔·维尔连斯偏头一笑,「射在里面?还是射在外面?」
——碰!
一个拳头猛然揍去,击在墙面发出震响,薇塔连着校长一起消失了,毕斯帝嗅了嗅,转身,只见那女孩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後,她身边的老男人却不见了。
「妳敢整老子!」他勃然大怒,「让老子的女人受伤!老子要把妳撕成碎片!」
「看样子不仅是射在里面,还伤到她了呢。」薇塔脸上的笑容无辜又甜美,「谁叫你从以前就是这样呢?所有的猎物转到你手中都会被弄得半死不活……哎呀!」
又一记猛拳打来,薇塔蹲下闪过。
「叽叽喳喳说什麽屁话!老子要打碎妳的骨头!」
他怒吼着一脚踹过去,她及时发动魔法消失,又出现在他两公尺外的沙发边,毕斯帝大步跨过去,薇塔手中的魔杖却一阵闪光,女孩一个成了两个丶两个分成四个丶四个分成八个,不过一眨眼的时间,数十个薇塔已经将毕斯帝团团包围。
「你还是一样不喜欢听人说话。」无数的薇塔·维尔连斯同时开口,声音自四面八方传来,「忘了告诉你,你那些失踪的小弟们今天自己回来上课了哦,不过那些人也只是用来让你停学的藉口而已,停学期间你可以和亚莱蒂大人为所欲为呢,是不是很——」
女孩的话没能说完。
毕斯帝的一拳狠狠打在离他右手最近的薇塔·维尔连斯腹部上,只见女孩瞪大了双眼,周遭的分身一个接着一个消失了,她发出一阵乾呕,摀着腹部退後了好几步,撞上墙面。
「为丶为什……」
「小妮子臭味就这里最强烈。」毕斯帝恨恨地说,「准备好被我拆散骨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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