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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子宫(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嵐
「吾乃第六魔王——群交的魔王:诸阳盘尼。」
(待续)





魔王的子宫(NP)(简) 百十六丶群交的魔王(H)
阴茎丶阴茎丶阴茎……
双手握着丶双乳夹着丶嘴里含着,花穴和菊穴也各塞着一根……即便是那样的兽父也未曾将她和任何人分享过。液喷洒在她的身上丶在胃里翻搅丶射入阴道和肠道,只要稍有反抗,就有更多的手臂伸过来压制,而那一双双的眼睛,就彷佛她正被上百人视奸着,令人发毛。
已经被射了几次了?
还有几次?
如果不是那时被毕斯帝弄出的伤已经痊愈,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体内的阴茎才射完,下一根粗长的性器又毫不留情地捅进,丝毫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飞快抽插,与嘴里抽插的那一根阴茎同时射。亚莱蒂反胃地吐出一口浓,趴在地上作呕了许久,她的嘴边又生出了一条性器,不管往哪个方向避开都有阴茎出现,根本无处可逃。
「哈哈!一脸正经八百的样子,妳竟然不是处女!」站在眼前的少年大声嘲笑,他的手随便一摆,凑满少女眼前的阳物便缩回了黑暗中,「说吧,贱人,被射了这麽多发,连叫都不叫一声,妳是不是早就习惯被轮了呀?」
「咳……呕呜!」
又呕出一口液,亚莱蒂连一点说话的机会也没有。
上午细心盘好的辫子包头已经被扯成披头散发,白皙光滑的胴体上满是又浓又黏的白浊,她不曾在任何一场性爱中如此狼狈过,她用手背擦去嘴角残存的唾液,沉默不语。
「呵……」
见她不回嘴,魔王脸上的笑容逐渐淡了。
这个女人很奇怪。
不尖叫丶不求饶丶不哭泣丶不愤怒,就连剧烈反抗也只有最初的几分钟,後来,她只是被动地接受着上百条手臂和阴茎的摆布——在这压倒性的恐怖力量面前,她却完全没有展现人类该有的恐惧反应,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
就好像魔王催淫的体液对他完全不起作用一般。
真的是人类吗?
又或是哪个其他阵营的魔王制造的恶魔眷属,伪装成人类的样子来欺骗他?但是,这个传说中的「普黎米蒂沃」里,目前应该没有他以外的魔王存在才对。
想着,第六魔王——诸阳盘尼终於慢悠悠地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满身液的少女前方,冷冷地问:「妳叫什麽名字,女人。」
亚莱蒂抿了抿唇,默不作声,只听见少年一个响指,一条健硕的男人手臂从少女胸口生长出来,将她的下颚往上推,强迫她抬头与魔王四目相接。
「……亚莱蒂。」忍着下身不断被抽插而传来的不适感,少女不情愿地回答。
「哼……亚莱蒂,妳这女人也还算有点意思。」轻轻一挥手,奋力进出少女花穴和菊穴的粗长阴茎立刻退出,囚禁少女四肢的手臂凭空消失,满天的眼睛也就此阖上。
再一眨眼,他们已经脱离黑暗的空间,回到午後的保健室。
失去了手臂的桎梏及支撑,少女的身子一软,趴伏在地。
魔王在她前方蹲下来,抓住长发用力将少女的脑袋向上提,直视那双没有情感的眼眸,哼笑:「这个眼神……是已经被玩坏了呢?还是本来就是坏的呢?」
未料,以为已经丧失一切反抗意图的少女却皱起眉头。
「我从来没有坏掉过……」
「哦?」没料到对方会回嘴,魔王昂起嘴角,「妳这个状态还不算坏掉?原来如此……一百次不够是吧?那要再被几百根操过,妳才会老老实实承认自己坏掉?」
「不管你再玩几百次丶几千次,我都不会坏掉。」那听起来不像执拗的赌气,她的口气不温不火,彷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一般。
她那说话的语气让魔王稍稍陷入了恍神。
「有点像……不,怎麽可能。」他小声低喃,发出一声自嘲的轻笑,托着腮帮子,他的眉眼低垂,注视着眼前狼狈的少女,「……那好吧,名叫亚莱蒂的女人哟。本王很中意妳,和本王缔结契约吧。要嘛成为本王的性奴,立於万人之上丶享尽崇拜与名誉;要嘛成为本王的眷族,获得特别的力量丶永生不死;要敢拒绝,就死在这里——妳选哪个?」
「……让我丶考虑一下。」
见少女低垂眉眼,魔王冷笑一声,松开了她的头发。
「妳就好好考虑吧,本王给妳三分钟。」他优雅地起身,旋了脚跟慢慢朝床边走去,「这种特别的机会可不是每个生物都有,对妳们这些低等物种来说是很棒的条——」
少年的声音在转身的瞬间戛然而止。
铁棍正朝他的脸狠狠挥来。
意识到危险的刹那,数条手臂立即从肩膀窜生,联合挡下这暴戾的一击,魔王因这一棍的冲击向後退了几步,脸色惨白,他终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刚才还乖巧顺从的少女亚莱蒂——正和数条手臂拉扯着点滴支架。这让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妳这不知好歹的——!」
他厉声怒吼,数百条手臂从地面丶床铺丶少女的身体上生长出来,夺过铁杆将她狠狠扭到床上,她才刚要挣扎起身,手臂便将铁杆架上她的颈子。
「低等的贱种也敢袭击本王!这还是创世以来第一次!」他愤恨低吼,用力踹了床垫好几脚,床架踹得嘎兹嘎兹震响,「就合妳的意!本王不只杀妳!还要摧毁妳!等妳吞了本王的液丶成为吾等第六魔王一族最下等的魔物!看妳还有什麽花招!」
「我不会当你的性奴丶不会当你的眷族丶也不会……被你摧毁。」
铁杆扼在颈子上,少女反驳得有点艰难,但她的语气仍然平静坚定,这让魔王的脸色微微发青,彷佛少女的态度让他想起了什麽,但他只是紧锁着眉,咬牙。
「这可由不得妳!」
一个弹指,床铺两边又长出三对手臂,合力扳开少女的双腿。
才刚被数十条性器蹂躏过的花穴和後穴暴露在少年的前方,花穴已经被肏得合不拢,淫水和液糊满花唇,未经人事的後穴也被插成了一个小圆洞,还有白浊不断从里头汩汩涌出。
少年跨上床尾,因气愤而不断颤抖的手指匆匆解开了裤头,掏出一柱擎天的肉棒,抓住少女两边的膝盖,挺腰就插。粗硕的阳物通畅无阻长驱直入,直到龟头狠狠顶上子宫口,少女的嘴角禁不住流泻出了细微的呻吟。
明明到刚才为止都只觉得恶心,快感怎麽就突然说来就来?
亚莱蒂抿起下唇,别开头,但这如崽猫般的呜吟还是被少年给听见了。
「哼……呵呵……有感觉的嘛。」他的双手按上她柔软的小腹,一路下滑,拇指来回玩弄早已红肿的花蕊,「只有嘴上会放大话,妳的身体可不是这麽说的啊!」
肉根完全退出她的体内,又狠狠插至最底,柱身的青筋粗暴辗过每一吋穴肉,少女紧咬下唇,几乎是拚了尽才压抑住喉头的呻吟,身体却开始酥软了。
和那些凭空生出的肉棒感觉完全不同。
尽管她努力抑住了声音,紧蹙起的眉头和潮红的双颊仍是泄了底,她的表情与刚才被玩弄时的模样已经截然不同了,那份天塌下来也无所谓的平淡已经一扫而空,亚莱蒂的脸庞逐渐被情欲染红。
「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满意於少女的反应,魔王得意地笑出了声,一个弹指,无数的眼睛从墙壁丶天花板丶帘幕睁开,从四面八方各个角度凝视这场欢爱,两条手臂又从床铺两侧窜出,大胆揉上她丰满的双乳。少年抓住亚莱蒂的两边膝盖,倾身向前,毫不留情地展开一波狂猛的进攻。
像锥子凿矿似的贪婪猛烈,粗壮的肉棒每一插都深入最底,龟头狠狠撞在柔软可怜的宫口上,急快密实,不一会儿便捣得花穴天翻地覆,混着液的淫水随着欲根每次的抽离而喷出,溅得腿间一片湿泞。动作明明与那些凭空生出的肉棍是一样的,感觉却是不同的,少女的手指揪着床单,紧咬的下唇就要锁不住呻吟,快感的电流随着每一次的插入刺激她的脑髓,子宫口被卵大的龟头蹂躏得酸麻不已,耐不住冲击的纤腰逐渐拱成了新月的形状。
「嗯……唔……!」
少女那细弱的呻吟让魔王逐渐湿了理智。紧致湿热的肉穴在这波进攻中也只能只能狼狈地吞吃肉棒,红嫩嫩的穴肉攀着柱身被翻出花唇之外,又被暴力地搅尽淫水泛滥的漩涡中,撑得圆圆的穴口满是被插出来的淫靡白沫,她那折服於欲望的肉体与她方才信誓旦旦的陈述完全背道而驰。
魔王笑得猖狂满足,两颊染上了兴奋的红晕,惩罚的目的早已被性爱的快感抛到九霄云外,他抓住少女雪白的两半臀肉用力往外扳,巴不得把这口骚人的淫穴扳得更大点,好让他把卵蛋也捅进去一般。
「叫啊丶女人!」他用力一挺,尽根没入,卵囊重重拍击红肿的花唇,惹得少女一阵痉挛,少年笑得更开心了,「没有什麽可耻的!人类!性爱是万物最崇高的本能!尽量沉浸在愉悦中吧!现在干着妳的可是淫魔的王啊!」
亚莱蒂没有回话,身体却颤抖得厉害。
不行了。
意志力已经挡不住欲望汹涌的浪潮,她的肉穴丶她的乳丶她身体所有敏感之处已经臣服於魔王高超的摆弄,酥麻的快感深入她每一吋神经的末梢。生理的泪水在她迷离的眼眶打转,少女终於松了酸麻的牙根。
「哈啊……呀啊啊啊……!」
黄雀似的清脆巧啭自小嘴流泻,她抓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小腹里的巨物动得令她一阵娇颤,温热的淫水就像泄洪似的从交合的缝隙激射四散。少年笑了,在她高潮的瞬间又挺腰往深处挤去,卵大的龟头撑开窄紧的子宫口,忽地喷发浓厚炽热的白浆,咕嘟咕嘟地全都射入少女温暖的花壶里。
高潮的瞬间,魔王有点恍惚。
少女的穴肉抽搐着将他的欲望含得死紧,彷佛是在强烈拒绝让任何一滴液流出去的可能性,他觉得自己就要被那磨人的小穴给吸进去了似的,肉棒抽动着射了一泡又一泡,将少女的小腹灌得鼓鼓的。
涌上的满足感逐渐将他的四肢冲得发软。
对於永不餍足的淫魔之王而言,满足该是不可能产生的情绪。
「怎麽回事……」
他喃喃自问,伸手拨开少女被汗水濡湿的发鬓,身下的少女已经昏了过去,银白色的长睫还沾着晶莹的泪珠,原本苍白的脸庞被情欲染得有如苹果般红润,美得令人屏息。
「妳……真的只是普通的女人吗?」
被注入了淫魔魔王的液,身体竟没有产生任何突变,更甚者,连一点魔力反应的迹象也没有发生。如果只是普通的人类,早就开始突变成丑陋的魔鬼了才对,但现在他竟还在为少女的美丽而屏息。
「如果不是妳有问题……是吾吗?」魔王低头看向自己还埋在少女体内的阴茎,眯起眼,「难道……现在在这个『普黎米蒂沃』里的……不是吾原来的肉体……?」
一股不安油然而生,少年抿了抿唇,半晌,他一言不发地抽回自己的男根,穿好裤子跳下床,一个弹指,无数的手臂合力将扼在少女颈边的点滴架放回原位,摆正少女的躯体,还给她贴心地拉好了棉被。
「这次本王就饶恕妳,女人。」他旋过脚跟,对着床上昏睡的少女开口,「下次再见面就没那麽容易了……哼,不过也不会有下次了,妳就为自己的好运喜极而泣吧。」
亚莱蒂自然无法回答他,但这并不影响魔王的愉悦的心情。
他双手插进口袋前再一次弹指,手臂消失了,生满了天花板与墙面的眼睛也阖上了,偌大的空间里只剩少女独自在病床上沉睡,而魔王推开保健室的门,慢悠悠地晃出去,正想四处张望打量这个他丝毫不熟悉的环境,却突然煞住脚步,回头。
一个身穿粉色萝莉塔装的女孩站在他身後,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好久不见了,第六魔王。」
那甜美的嗓音让少年一阵颤栗。
他认得那个语气,那个令他恐惧到骨髓里的语气。
「是你……!」少年的表情立即扭曲,「你这家伙怎麽会在这里!」
「呵呵……是呢,就只有你一直在状况外呢,因为你一直躲起来嘛,躲丶着丶我。」薇塔·维尔连斯一阵轻笑,「只不过是切掉你五百根鸡鸡而已……有必要睡上几万年吗?」
「闭嘴!」厉声喝斥,少年紧握拳头,瘦弱的肩膀不停颤抖,「岂止是切掉……!你竟敢拿本王的肉体作各种酷刑的实验品!你这个……淫魔之耻!根本不配当淫魔!」
「我可是主人所创造最复杂的淫魔,和你们这些原始的家伙有不一样的规格。」薇塔的脸上虽仍挂着微笑,脸色却阴冷了几分,「想再来试试我的技术有没有退步吗?」
第六魔王一阵寒颤,咬牙啧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开。
「很高兴看到和我一样还有记忆的人哦,盘尼。」
望着少年的背影,她突然轻声说道,眼前的少年顿下脚步。
「你的意思……是大家都没记忆了吗?」盘尼握紧拳头,低下头,「一觉醒来,『百目』和『千手』突然不记得吾的存在……也是这个原因吗?」
「怎麽?上次醒来有不好的回忆吗?」薇塔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轻笑,「呵呵……身为群交的魔王三人格之中最强的『诸阳』却被遗忘,真是有趣的笑话……!嘻嘻嘻!」
盘尼回头恶狠狠瞪了她一眼:「会想问你的吾真是蠢货。」
「你本来就很蠢,可爱的盘尼,所以才会被我切掉五百根鸡鸡……」
「不要再提那件事了!快滚!」
少年只抛下这句话,摀着耳朵匆匆跑走了。
薇塔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抿唇微笑,她侧头望向保健室,病床上,亚莱蒂·艾凡西斯还昏睡着,对於即将来袭的恶梦一无所知。
「瑟裘也差不多要到了吧。」她自言自语,低笑,「那我……也该去抓那两只老鼠了。」
(待续)




魔王的子宫(NP)(简) 百十七丶拒绝
乔托·迪欧独自一人窝在校园的角落,盯着一片漆黑的手机屏幕。
自从公演後续拾结束,打开瑟裘所说的影片後,他已经这样盯着足足有四丶五十分钟之久,这期间洁格蕾或艾略特或许有来找他,但他一个字没听进去。
脑海中盘绕的,都是影片里的画面。
——亚莱蒂·艾凡西斯和阴裘·布斯在镜子前做爱的画面。
影片拍摄的日期是上上周的星期六,是他对亚莱蒂告白的那一天。
他张嘴,苍白的双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麽安慰自己,却突然什麽也说不出来,乔托低头将脸埋入双膝之间,脑袋混乱成一团,却还记得他们七点的那个舞会。
亚莱蒂说了已经考虑好的答案——到底是什麽?
曾经他看着她发红的脸庞,看着那双诚实而凛然的宝蓝色眼眸,以为自己了解她的一切,以为他们是彼此的命运,但现在……他却不敢肯定。
「你看过了吗?」
瑟裘·布斯的声音从旁传来,乔托抬起头,看见红发少女同情的脸。
「脸色真糟……」瑟裘在他身旁缓缓蹲下,向他伸出手,「还我吧……我弟弟的手机。」
乔托沉默着点点头,将手机放回瑟裘的掌心。
「这东西我也是阴裘受伤之後才发现……毕竟涉及我弟弟的名誉,没有打算公开。」瑟裘轻声说,「但是你的话,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她是一个什麽样的人。」
「那个……真的是她吗?」乔托问,听见自己的嗓音在颤抖,「会不会……弄错什麽了?她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做那样的事……」
「没有弄错,不知道的只有你吧?」瑟裘难受地咬咬下唇,继续说下去,「上个星期她和毕斯帝·以赛德一起上学,有人看到他们在校门口接吻……她就是这样的人……」
「——她不是!」
低吼着打断瑟裘未完的指控,乔托感到自己眼眶酸涩。
瑟裘·布斯注视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拳头握得死紧,短暂松开,又再次握得死紧。
「那……要我带你直接找她问问吗?」或许是因为良心谴责,她的声音变得很小,「直接找她把话问清楚,这不是你经常做的事情吗?」
「我……」
「——还是说,你没有勇气面对真实的她吗?」
最後的激将法没有成功,乔托只是叹了口气。他的眼神相当迷惘,这是瑟裘从未在这个人脸上看见过的神色。即使如此,金发少年还是扶着墙站起身。
「……带我去找她吧。」他轻声说,嗓音虚软,「我……想找她问问……」
成了。
瑟裘的拳头握得死紧,这是她应该要叫好的时刻,但她心里却觉得闷极了。
在瑟裘打了几通电话後,她终於将他带到了保健室前方。乔托疑惑地望着身旁的红发少女,刚才为止亚莱蒂都还好端端的,为什麽会在没开放的保健室?他们在保健室门前伫足,推开门,只见离门口最近的第一张病床上,银发少女正沉睡着。
她就像睡美人一样安静美丽。
这样的亚莱蒂……怎麽可能作出影片里那样的事?
乔托的心觉得舒坦了一些,他走过去,才刚要抚摸她的脸颊,就看见少女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蓝宝石似的眼眸凝望着他,显得柔和起来。
「乔托……」
又一次,她露出了那只属於他的温柔表情。
「妳醒了。」乔托不禁微笑,一瞬间,他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身体还好吗?」
「我……正想找你,我们七点的舞会……」说着,少女撑起了身。
被单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了她的胴体。
——赤裸的丶沾满液的胴体。
少年的思考停止了。
彷佛遭到一记重锤,嗡的一声,再也听不见身旁的声音,双眼像僵住似的直勾勾瞪着那白皙赤裸的身躯,胸部丶腰丶大腿——无一处不是肮脏白浊的液,而她的腿心,那神圣的三角地带,却是红肿的,充满了男女交媾的痕迹。
「……我整理一下,马上就过去。」
声音又逐渐回到嗡嗡作响的脑袋,乔托缓缓回过神,他看向亚莱蒂的脸,那双宝石般的眼眸依然闪耀着动人的光辉,凛然而诚实,就像他们每一次见面那样。
一直以来,她一边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一边和他人做爱。
「……乔托?」终於注意到少年的异状,亚莱蒂疑惑地蹙眉,「你脸色好差……」
「别碰我。」
从未听过乔托·迪欧发出那麽冰冷的嗓音,亚莱蒂愣住了。
她抬起头,只见那个总是用阳光似的微笑温暖她的少年,此刻的脸色却有如暴风雨的天空一般阴暗,毫无血色的双唇颤抖着,眼眶泛红。
「……这就是妳的答案吗?」
他颤抖地问,泪水抖落了眼眶。
「什麽……」
「——玩弄我的真心!妳觉得很有趣吗!」
这是乔托第一次吼她。亚莱蒂愣得脑海一片空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麽,难道是裸体?难道是因为她的裸体让他生气?她下意识地抓住棉被遮挡身体,却看见少年摀脸哭了。
他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娃娃,双脚失了力气,瘫倒在地。
「我真是傻瓜……对妳一见锺情……把妳当成我的命运……」豆大的泪珠滚落眼眶,乔托哽咽得难受,「回答我……就算是一点点……一点点也好……妳——都没有爱过我吗?」
亚莱蒂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乔托哭的模样使她胸口发疼。
「我喜欢你……是真的。」少女低下头,握紧床单,「可是我……不知道爱是什麽……」
「妳不知道……爱是什麽?」
少年在呜咽中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丶轻蔑的笑,却又听起来更像自嘲,更多的泪水涌出他的眼眶,他抬头凝视着她,那张无辜的可恨的脸,抚上她白皙的颊,沾着液的颊。
「爱是……只要能和妳说上话,心就会怦怦乱跳……」他喃喃地说,压抑着痛楚的喉只能发出一串虚弱的气音,「爱是看到妳被欺负……会觉得血液在燃烧……」
亚莱蒂愣愣地望着他,那张因悲痛而扭曲的脸,泪水也滚落了她的眼眶。
「爱是……在一个人的时候,突然没理由地想要见妳……」乔托深吸一口气,咬牙忍住哽咽,回手,「爱是看到妳现在这个样子——我痛苦得快要抓狂了……!」
「乔托……」
「妳明明懂!妳明明懂得爱的意义!」泪如雨下,少年在泣诉还是有着以往的温柔,「妳只是不愿意承认……妳只是习惯装作麻木而已……!」
亚莱蒂说不出话来,她愣愣地张着嘴,想触碰他的手,却被乔托一把挥开。
金发少年吃力地站起身,用袖子胡乱擦去脸上的泪水。
「已经够了……请当我没有对妳告白过……」他呜咽,泪水才刚擦去,又涌出了眼眶,「等我冷静下来……也许……我们还可以当朋友……」
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保健室。
亚莱蒂呆愣地望着门口,脑中一片空白,她看见瑟裘·布斯站在眼前,她不明白她凝视自己的是什麽眼神,同情?内疚?心疼?但那些都不重要了,湿热的液体滴上胸口,她低下头,张开手,视野一下子模糊丶一下子清晰,温热的水珠低落她的掌心。
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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