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子宫(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嵐
「是人型。」一个冷静的嗓音回答了他,「我试着模拟了。」
「你也在追赶那些荒谬的流行吗?」银狼彷佛对来者的新模样毫无兴趣,冷哼了一声,「竟然胆敢说创世的魔皇拥有人型,真想咬死那些愚痴的盲魔。」
「愚痴吗?」来者发出一声哼笑,「但是那些愚痴的疯子听说现在已经将第七境的国土延伸到星星上了……和还被困在这里的我们比起来是谁比较愚痴?」
来者的口气十分无礼,但毕斯帝并不以为意。
那人走到牠的身旁,在牠的脚边坐下,他十分娇小,甚至可以说只和牠的一根爪子差不多大,娇小得令牠产生自己可以轻易捏死这个小人儿的错觉,然而,牠知道自己无法。
「你是不是又变大了?」彷佛拆穿银狼心中所想,那人问。
牠不愿回话,只是别开了头。
「真可怜。」那人嘲讽似地吹了声口哨,「以前还能在你背上和你一起探险,现在要是你这庞然巨物跑起来,我大概会被吹走吧?」
「……」毕斯帝的眼神多了几分哀伤,牠垂下头,问,「你还记得……我们要再一起去冒险那个约定吗?」
「什么约定,现在只是笑话而已了。」那狂妄的小人嗤之以鼻,「这片大地上没有可以探险的地方,我们也不是可以随便去探险的身分了。」
「那些时光已经不会回来了吗?」
「很早以前就已经结束了,毕斯帝。」那人回答得很冷静,「叁千年前,你把那些争权夺利到害死你皇后的眷族全都横扫掉的时候,应该就彻底明白了才对。」
毕斯帝又陷入了沉默。
很久很久以前,牠曾与这个小人一起横渡血红的大海,那时,他们高谈阔论未知的土地,眼里散发光芒;那时,牠只是一头和身边这个小人差不多大小的幼狼。
「我到底还要变得多大?」毕斯帝叹了口气,「这副最初的型态现在已经长到这个程度了,后来得到的那两种型态也一样……每个进宫的王妃都在交配途中被我弄死,也死几万个了,我已经受够这种循环……但是……」
「但是身为淫魔的我们要忍住自己的欲望是不可能的。」那人轻声接了他的话,「你已经很压抑自己的欲望了,毕斯帝,淫魔魔王中没人交媾的频率像你那么低的,不管那些劣种在谣传什么,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杀你的眷族。」
即使平时说话的语气相当恶毒,此刻那人的话却使毕斯帝宽慰了许多。
牠有点想用鼻尖磨蹭身边的小人儿,但知道以现在的体型差肯定会把对方吹到悬崖下,于是牠忍住了这个想法。
「这阵子我总是在发怒,动不动就想辗死宫里那些偷偷摸摸的眷族。」牠叹息,「总觉得……只有在跟你说话的时候会觉得平静一点啊。」
「那是你的错觉吧?真恶心。」那人毫不留情地反驳,「你会易怒十有八九是过度压抑性欲的关系,你还是多去配种吧,管那些爱嚼舌根的劣种要死几个都好。」
知道熟悉的小人又口是心非了,毕斯帝勾起一抹微笑。
牠慢慢瞇起眼睛,和身边的小人一起望着夜晚的大海,在这一望无际的海洋的中央,魔皇的盘石就矗立在那里,在那之上有着魔皇的圣殿,那是他们一起成长的地方。
「不晓得奇路斯还在那里吗?」
「不知道,很久没消息了。」那人摸摸他的毛发,慢悠悠地回答,「之前有听说在流传『守护城堡的海怪』的故事,大概就是指奇路斯吧?」
「他还真有毅力,从来没离开过那里,小时候我一直觉得他有病。」毕斯帝慢慢闭上眼睛,「不过,要是七千年前没有被召进魔皇殿,我根本不相信陛下的存在。」
「啊啊……到现在还是像梦一样。」
有好一段时间,他们沉默着,享受着海风轻柔的吹拂。
只要看着大海就会想起幼时他们在城堡度过的那段时光,或许是因为漫长年岁的影响,或许是因为经历过太多事,现在回想起来,那段被禁锢的日子竟成为一种温暖的回忆。
那时,他们总是站在散发着蓝光的礁石上眺望着大海,说将来一定要横渡海洋;那时,大海里的奇路斯会用触手把试图想渡海的他们丢回城堡,生气地追着那些不相信魔皇存在的兄弟们跑;那时,威斯林格把西塔最顶层的房间改造成实验室,每天日落时都会和千灵一起举办分享会——当时的他们都还很年幼,当时,他们是这世上仅有的活物。
那些天真的时光再也回不来了。
阔别十万年再次踏入魔皇的城堡时……他们全都感到陌生。
「那时候……我请求陛下赐我一个最强的伴侣。」想起七千年前的初次召见,毕斯帝打破了沉默,「祂要我下次召见的时候再回去那里。」
「这话你说过叁百遍了。」那人不满地说,毕斯帝知道他是在为自己没听说第二次召见的事情而生闷气,在那个大殿里看见的创世主对每个魔王所说的内容似乎都不同。
「我不想再弄死我的交配对象……但是我没办法创造比我更强的眷族。」
「废话,魔王可是自己所造的魔种的顶点。」
「我并不想站在这种顶点,我根本不想要当顶点,以前和你一起冒险的时光还比这种屎一样的生活要愉快。」毕斯帝睁开眼睛,望向波光粼粼的大海,神色有几分迷惘,「结果,我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身旁的小人没有回答牠,只是叹了口气。
「要是我们能像盲魔一样有所追求的话,多少也能明白吧。」说着,那矮小的人型慢慢站起了身,「我要回去了,这里的风盐分太多,影响我的平衡。」
「纤细成这样,你还是魔王吗?」
「再多说两句,我就让你窒息。」
毕斯帝轻笑,没有再和那人斗嘴下去。
「怎么说……每次和你聊完,我的心情都觉得舒坦多了。」牠立起身,转身目送那个渺小的背影,「多谢你了……斯莱。」
那人不坦率地冷哼一声,挥了挥手:「是你的错觉吧?别让我恶心了。」
小人儿一下子就消失了,毕斯帝站在原地送他,直到他连气味都完全散去为止。而后,这统驭着最强淫魔种、令魔鬼都闻风丧胆的第五魔王深深叹了口气。
牠迷茫地望向大海,在那遥远的海中央,魔皇的盘石与宏伟的城堡矗立着,自从十万年年前离开后牠只回去过一次,在初次魔皇祭的时候,牠接受圣鸟的指引来到魔皇的大殿,在那里,牠第一次遇见创世的魔皇。
而祂和幼时奇路斯所描述的完全不同,祂很巨大,却也很模糊,毕斯帝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大了,但在魔皇的面前,牠却显得像只可以单手抱起的迷你宠物。
如果是这样的魔皇肯定就能创造出来吧。
一个最强的伴侣,一个不会被牠轻易弄死、能够长久陪在牠身边的伴侣,一个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牠任何一个型态,不会害怕牠、也不会恭维牠的强大伴侣。
当牠这么对创世的魔皇乞求时,伟大的存在允诺了牠。
「但是,你想要的其实不是强大的伴侣。」巨大的魔皇轻轻抚摸着牠的毛发,告诉牠,「七千年后再到这里来,我会实现你心里真正渴求的愿望。」
那时的牠不能明白魔皇所说的话,现在亦不能明白。
银狼又一次望向浩瀚的星空,在这宽广的世界里活了十万年,牠终究还是孑然一身。在成为连自己的眷族都害怕憎恶的凶王以前,牠也曾叱咤一时,作过霸王、也作过明君,曾有过理解牠的眷族,曾有过忠心耿耿的臣下,也曾有过爱牠的伴侣。
然而牠们都死去了,或在漫长的时光里,或在永无止尽的斗争中。
牠累了,死心了,没有了追求,也没有了活着的理由,但永生不死是套在每个魔王身上的枷锁,牠只能继续呼吸着,有如行尸走肉地存在着,唯一还存在心底的小小盼望,是见到那个创世的魔皇所应允牠的「强大伴侣」。
但若最强的伴侣不是牠真正的渴求——什么才是?
牠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创造了这个世界、创造了七七四十九个魔王、创造了一切运转规则的伟大存在……那双不同于自己的眼睛究竟看见了什么?
权势、力量、名声、财富、用之不尽的交配对象……他已经拥有了一切,却还是觉得内心有个空洞,如果不是一个强大的伴侣,什么才能填满那个缺口?
到底,他真正追求的是什么?
毕斯帝·以赛德在黑暗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身体很沉重,背部和内脏隐隐作疼,意识还很混沌,像是还在不同的世界中游离着,但他隐隐约约记起来,自己是被什么东西给炸了,他伸手向后摸,却摸不到伤口。
略为粗糙的棉质触感告诉他,他正躺在一张布沙发上。
男人试图撑起身子,手脚却不太听使唤,他躺回沙发上,试图等待身体控制权回复,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彷佛他还不适应这副从小使用到大的身体一样。
在黑暗中他闻到牧草的味道、牲畜的味道,还有呼吸声。
毕斯帝侧过头,只见在对面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影,更后方的躺椅上也有一个人影,从味道可以认出那是奇路斯·克里尼斯和维尔连斯。
已经晚上了吗?
亚莱蒂如何了?最后还是被赶到的奇路斯拯救了吗?毕斯帝懊恼地坐起身,摇摇发昏的脑袋,身上的棉被滑落下来,他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连条内裤也没穿。
「搞什么……唔!」
前额一阵刺痛,荒谬的片段记忆流入脑海。
毕斯帝愣愣地睁大了眼。
「亚莱蒂……!」
他从沙发上跳起来,急切地左顾右盼,这几坪大小的木屋里却不见银发少女的身影,毕斯帝不几秒就看见了身后的门,他推开门冲了出去,秋日沁凉的冷风迎面扑来,他打了个寒颤,但月光下,那银发少女静静伫立的身影却让他安下了心。
毕斯帝松了口气,他侧了身往屋里看,恰好瞥见手边的衣帽架上挂着几件大衣,他随手扯了件穿上,大步跨出屋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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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准备上肉啰!
魔王的子宫(NP)(简) 百八七、不再重来(H)
他赤脚踩在湿冷的草原上,发出嚓嚓沙沙的声响,这让那少女回过头来,月光下,她飘扬的银发映着月光,宝蓝的眼眸与夜色相互辉映,美得令人屏息。
他在黑暗中向她慢慢走去,不疾不徐,或许是光影的关系,又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心境,这短短的二十公尺让他有种像是走在时光长河的错觉。
「你醒了。」等他终于走近,亚莱蒂才淡淡地说。
「啊啊,好像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毕斯帝搔搔脑袋,「抱歉。」
片断苏醒的记忆让他知道这是铁铮铮的事实,他给亚莱蒂和奇路斯都添了不少麻烦。毕斯帝环望这片草原,猜想这里或许是牧场的某处,他可以看见不远处塌陷的那个山丘,其上的马房已成废墟,里头的牲畜也消失无踪,他知道那是自己弄坏的。他爬上缓坡走到她的身旁,与她并肩而立。少女的双眸望向满天璀璨的星空,毕斯帝也跟着抬头仰望。
「星星真多啊……」
「嗯。」
「在市区从来没看过吧?」
「嗯。」
他们的话题到此为止,毕斯帝突然觉得有些语塞,亚莱蒂本来就不擅交谈,而他也不是天文或占星的料,星座、星星成不了话题。片刻,毕斯帝深吸一口气,在草地上坐下。
「坐吧。」他拍拍身旁的草皮,「怕脏的话就坐我腿上。」
「不怕脏也可以吗?」亚莱蒂问。
「当然啊……坐吧……等下。」他尴尬地说,「我外套下啥都没穿。」
「我不介意。」
「老子介意!」
亚莱蒂露出了微笑。
那只是向上勾起的浅浅弧度,却深深烙进了男人的眼底。
她站在原地望着他,沉默了半晌,像是在等待他屈服,于是毕斯帝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打开双腿盘坐,向少女张开双臂,喏了声:「过来。」
亚莱蒂听话地窝进他宽阔的怀里,体型差让毕斯帝轻松从后方环抱住她,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他赤裸的胸膛贴紧她的背,男人炽热的体温也传了过来。亚莱蒂仰头望着星空,感觉毕斯帝低下头来,下巴靠在她的肩窝。
「……你没受伤吧?」男人低沉的嗓音附在她的耳畔,「我……那啥……发疯那时候……没有弄伤你吧……?」
「没有。」少女伸手摸了摸男人的头,「你不会弄伤我。」
毕斯帝垂下眼帘,双手将少女的腰搂得更紧些。
「……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他问,察觉自己的嗓音显得有点软弱,于是他清清喉咙,又继续说,「突然变成那种妖怪……随便就把马房打烂……还会喷火……什么的……那啥、我没有记得很清楚,可是我……果然也不是人类啊……」
「那种事,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是没错……」他因少女的反问而语塞了一会儿,「可是……听说和实际碰到是两回事……我……怎么说……」
他停顿了好一会儿,突然觉得接下来的话相当难以启齿,吞吞吐吐了几十秒,始终也没能组织好那个句子。但,不管他沉默了多久,亚莱蒂都安静地等待着。
「你……」终于他鼓足了勇气,问,「你不害怕我吗?」
「为什么要害怕你?」
「你可是差点就死了!」毕斯帝的嗓音大起来,「要是没有奇路斯那家伙,老子本来差点要捏死你了!我可是怪物啊!那时候你……你……」想起焦土上,银发少女面无惧色地站在化身为巨龙的自己面前的画面,毕斯帝的脸因痛苦而皱在一起,「你应该……逃走啊……把我丢得远远的……要是真的被我杀了,那我……!」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听见了自己的鼻音。
为什么每一次,在这个少女面前,他总是无法隐藏自己的软弱?
毕斯帝别开头吸吸鼻子,察觉到亚莱蒂的掌心覆上了他的手背,她的温柔令他有点想躲,但彷佛是早就看穿他的想法,亚莱蒂轻轻牵住了他的手。
「我不害怕你,毕斯帝,不管是什么型态,都是你应该有的样子。」亚莱蒂低下头,将毕斯帝的手握得紧了些,「就算被你杀了,我也无所谓。」
毕斯帝愣愣地望着她,咬牙。
「你在说什么啊……」他的眼眶酸涩,低头将脸埋进少女的香肩,「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就这样死了……现在这样的一切就会永远结束了啊……!」
亚莱蒂睁圆了眼睛。
她任毕斯帝紧紧搂着自己的身体,久久不语。或许,他俩都还未明白「死亡」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然而,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无论是永生的魔王,或是创世的魔皇,只要这条短暂的生命消逝,在这里所经历过的一切温存——永远都不会再重来。
亚莱蒂握着男人的手又紧了一些。
心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漫开,让她感到胸口发疼。
我在……觉得可惜吗?
她在心底问自己。
这条渺小的生命有何可惜之处?比起自己的消亡,眼睁睁看着毕斯帝他们在眼前死去才更加难受,她随时都做好可以丢掉这条命的觉悟……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然而此刻,胸口传来的阵阵疼痛却似乎在反对这个认知。
「我……不是很清楚……」亚莱蒂低下头来,轻轻闭上双眼,「我只是觉得……就算死……也不能就那样离开你。」
毕斯帝没有说话,稍稍启唇,却又缓缓抿起。
那些苏醒的片段记忆中,他一直是孤独的,无法享受性爱的欢愉,无法与他者拥抱,甚至无法开怀大笑,所有人都用敬畏的目光注视着他——他是不折不扣的王者。
他曾以为,他永远都无法像现在这样,紧紧抱着谁,而不将对方碾碎。
曾以为,永远不会有任何人自愿留在他身边。
「好像做梦一样……」
他喃喃地说,低头亲吻少女的脖颈。
「毕斯帝?」
「我抱着你这么脆弱的东西,你却没有死……」他感到眼眶又酸涩起来,嗓音轻微颤抖,「这双手……终于可以拥抱别人了……」
闻言,少女的嘴角勾起了浅浅的温暖弧度。
「抱紧点吧,毕斯帝。」她轻声说,「不管你怎么抱,我都不会受伤的。」
毕斯帝的身体颤抖起来,肩上的湿热感让亚莱蒂知道他哭了。
她安静地抚着他的发,没有说话。在凉凉的晚风中他们互相依偎,毕斯帝抬起头来时他的脸上满是泪水,双颊因激动而泛红,但他没有逃避亚莱蒂的视线,那也是第一次,他让亚莱蒂清楚看见他哭泣的脸。
少女抚上他发热的脸颊,泪水湿了她的掌心,而她微笑着,没有安慰,没有鼓励,没有恭维,也没有苛责,仅仅只是注视就足矣。
毕斯帝俯身亲吻她,舔她的双唇,舔她的门牙,舔她的软舌和上颚,他将她按倒在草地上吻,吻完她的嘴吻她的颈,吻她的肩,褪去她的上衣,弹软的香乳露了出来,他在两团美乳上逐一留下自己的痕迹,粗糙的大手往下滑,两指入侵她紧嫩的小穴,来回抽弄,直到蜜液弄湿他的手掌心滴上露草,他将少女抱起来,托着她娇小的臀瓣,将昂勃的硕物对准花心,硬挺挺的肉冠抵在湿热的花唇上。
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能说什么,忘记了以往他们做爱的时候自己都说些什么,想着,觉得自己是个只能说出粗言粗语的粗人,启了唇却有点不知所措。
该怎么才能表达他对她深刻的爱?
短暂的一刻,他们四目相接,在黑夜之中她的眼眸映着星空,皎洁的月光照耀在柔软的银发上,她还是那样,那样平静,眼神却温柔得能包容他的所有。
——又或是,早就无须言语,她已知晓?
他伸出手去,顺着她的手臂上滑,掌心贴合了她的掌心,十指相扣。
比起激昂的性欲,一种温柔的情感淹没了他,毕斯帝·以赛德从未感觉自己的心能够如此柔软,他慢慢挺腰,将硕大的肉棍慢慢推进紧致的小洞,弯身亲吻少女的双唇。
没有不适。
弹性饱满的小穴在他温柔的推进中紧紧包覆着肉茎的每一寸,出乎意料地一点难受感都没有。尽管她的眉头轻蹙,双颊潮红,却同样紧握着他的手。毕斯帝彷佛祈祷般靠上她的额,望着她的眼睛,直到他的根部完全没入她柔软温暖的深处。
他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觉得自己最为暴戾残忍的一面——被她温柔地接受了。
泪水滚落他的眼眶,滴落在少女丰软的乳房,他没有别开头,他知道,在这个人面前,他可以不必隐藏自己的脆弱。
他欺着她的身,小心翼翼地动起来,少女的双腿瞬间因体内巨物的苏醒而缩了下,毕斯帝将动作放得更轻柔,肉棍在湿软的穴肉之间慢磨搅弄,来来回回,很快地少女就发出了阵阵舒服的嘤咛。她的身体轻微颤抖着,毕斯帝将她抱起来,亚莱蒂的手也搂住他宽阔的肩膀,他们在交合中亲吻着,逐渐加深相合的力道。
少女在快感中变得泪眼迷蒙,肉冠直直抵到花穴深处疼痛中带来甜美的刺激,条条青筋碾磨过穴肉敏感的每一吋,酥麻的灼热感充斥着下腹,她几声爱吟,攀紧男人结实的背,而这彷佛是给予了对方完全的许可,毕斯帝的巨物在她体内冲刺得更加放肆。
「呜……啊、啊啊啊……嗯啊!」
肉冠毫不留情地撞击了敏感点,惹得她身躯一阵痉挛,电击似的快感流淌全身,花壶里的淫水一下子冲泻而下,而毕斯帝突然温柔起来,他搂着她瘫软的腰,就彷佛宠爱孩子似的抱着她,硕大的肉棒在里头轻轻画圆,然后小心翼翼地抽出。
大量的液射了出来,射在草地上与她的双腿之间,亚莱蒂只觉得气力用尽,她瘫在毕斯帝的身上,迷迷糊糊中想起来,毕斯帝向来很注意不要内射。
「没事吧?」男人在她耳边低语,亲吻她小巧的耳垂。
「嗯……」亚莱蒂缓缓闭上了眼睛,「很舒服……」
她累得意识恍惚,男人热烘烘的身体在秋夜里抱起来格外温暖,除此之外,还有些别的什么,即使那巨物已经离开体内,甬道和花壶还是异常炽热。
少女陷入了昏睡的同时,浅浅的蓝光从她的下腹散发出来。
那光芒很微弱,一闪而逝。
毕斯帝没有多留意,他给少女拉整了衣服,拾起大衣便抱着亚莱蒂走回木屋。
推开门,只见奇路斯还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毕斯帝走进门内,转身正要关门,却赫然瞥见维尔连斯。他坐在窗户旁,从他的角度可以明显看见他们刚刚在草原上的位置。
「你刚刚在看什么?」毕斯帝没好气地问。
「看我主人。」维尔连斯露出柔软的微笑,「真是场的活春宫啊。」
「活得不耐烦了?老子现在随时可以捏死你这瘦不拉叽的猴子。」男人一面言语威吓,一面将亚莱蒂放上自己刚才睡的沙发,抓了毯子给少女披上,又道,「让她休息吧,今天她已经累坏了,要是敢动她,小心我拍扁你。」
维尔连斯没有回答,只是注视着少女的下腹,嘴角勾起了玩味的弧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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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努力码了两叁章存稿,下面几周会正常更新,希望在存稿用完之前能够再有时间码字qq 谢谢诸君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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