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作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在言外
答题的同时还可以调戏小男生,桑如快乐了,天知道先前换位置她没坐在周停棹的右边有多懊恼。
被摸的人下意识一躲,桑如才触碰到一秒就落了空。
她转头,正与周停棹对视上。
周停棹神色看起来平静,只是眉头微微蹙起,桑如瘪瘪嘴,再度伸手挠了挠他的腿。
周停棹这次没让开,低头在稿纸上写了点什么,推到桑如眼皮底下来。
字体端正又带些潦草,似乎与平常的写法不大一样,依旧是飘逸的好看,两个大字力透纸背,写着:“专心。”
桑如左手挠了他便再没收回,伸长右手在纸上刷刷写道:“不要。”
随后想了想,在下面接着写:“你别动,我会更专心!”
周停棹微微偏头看了她写的内容,稍顿一下,而后视线重新回到题目上去。
他沉默着没回应她,但确实没再躲了。
桑如满意,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腿上轻轻敲着,心情颇好地继续做题。
女流氓的快乐,不过如此。
过了半晌,物理老师说要去开什么年级研讨会,收拾收拾东西出了门,怕有人打扰他们还顺手把门带上了。
天时地利人和,桑如正好写完一道题的答案,指尖极轻地又挠挠他,听见周停棹猝不及防地倒吸一口气。
很轻的一声,在忍耐着什么。
原本只是随便调戏一下,这下真起了一些放肆的念头。
桑如缓缓移动左手,从大腿慢慢挪到他的腿根,紧接着往更中心的部位去。还没到达目的地,倏忽被人抓住手。
周停棹终于忍无可忍,咬牙重复同样一句:“专心。”
桑如对这句话避而不谈,反倒是柔着声音委屈地反咬一口:“你弄疼我了……”
周停棹下意识松开,接着闷哼一声。
下身忽而被一只手笼住,又中了她的圈套。
手心下面已然隆起鼓鼓的一包,桑如捏了捏,带着笑意道:“怎么已经硬了?”
周停棹喑哑道:“没有。”
“嘴硬,”桑如立刻戳破他的假话,又说,“鸡巴更硬。”
这个年纪的她,怎会做这些,说这些?
可神经确实开始越发兴奋,下身传来的挑逗带起的快感不容得他怎样思考。
她的动作从下至上,又原路返回,来回间隔着裤子搔挠他。找到茎身摆放的走势,桑如沿着边线勾勒出他的形状,很大很粗的一根。
她忽然手心把阴茎圈住,隔着布料开始撸动,左手不太好操作,因而总是顿住。
周停棹握紧了笔,低头看卷面,却一题也无法再解下去。
穿着校服的她居然这样替他撸,光是想到这件事,他就已经在临近快感迸发的边缘。
学生时代开了窍的她,竟这样让人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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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人作案 35翻覆
周停棹原以为这样已经足够荒唐,谁知她接下来的动作才真是让人难以继续忍耐。
桑如忽而蹲到桌子底下去,手却始终没松开。她将自己置入他腿间,乖顺地伏在膝上,抬眼往上瞧时神情显得纯情又充斥爱欲。
周停棹全身都紧绷起来, 胯下瞬时胀得更为难受。
他紧抿着唇,终于扔下笔,双手分别握住她的,沉声道:“起来。”
“不要。”
她也强硬,话音刚落便像非要同他作对似的继续动起手腕,裤子的布料被压在手下,紧紧实实缚住他的性器。
毒蛇吐着信子将猎物一圈圈紧,周停棹只觉自己快要无法自由呼吸。
他使出更多力气将她作乱的手制住,垂落的视线暗流涌动。
“起来。”周停棹又说。
“不要,”她眼睛居然一下子红了,绵绵软软地控诉,“你凶我!”
周停棹立刻不知道拿什么方法对她,只能苍白道:“没有……”
她嘴角委屈地向下微弯,好看的眉头也微微皱起,不理会他的反驳,道:“你还骗我了。”
“骗你什么?”
桑如作势欲从他手里挣开,没能逃脱,微抬下颌示意:“喏,你说不拦我,现在又不让我动。”
记忆里是有这么一段,作茧自缚。
视线与她的相缠,在空气中无声缠斗,周停棹喉结滚动一下,终于败下阵来。
他松开钳制住她的手,放回桌面上去,重新把笔拿起来。
不能碰她,不能阻止她,那么忽视她还不行吗?
显然不行。
可以不去看,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在下方响个不停,动静不大,却足以让人分心。
她见他退让,便越发肆无忌惮。
周停棹忽觉腰间泛起一片痒意,是她摸到这里。她在将他的裤腰往下扒开,里头能有什么遮挡,不过一条单薄的内裤,而她已经凑近过来,湿热的气息穿透布料,尽数喷洒在他的性器上。
很近。甚至他只要抬起一点身子,就能把性器戳到她的嘴边。
周停棹攥紧了手心,他的推拒原来比自己想的还没有信服力,非常可耻的是,接下来会怎样,他居然在期待。
桑如见他回去做题,心想他今天怎么这么难撩。
周停棹总是忍耐的,但人总有临界点,她总能找到他的临界点,然后看他撕掉正经的面具,看他崩溃,看他颤抖着射。
然而见到宽松裤子里的状况,桑如不由地笑出声。
确实嘴硬,鸡巴更硬。
她再次抬眼看他,周停棹脸部线条冷硬地紧绷着,连这样的角度都好看。
她隔着内裤去揉那根硬挺的肉棒,再然后突然侧低下头就这样舔上去。
几乎舔上的瞬间,周停棹发出低低的闷哼。
她的每一步动作都有迹可循,从只是伸出舌尖来试探着舔,得心应手后很快探出愈多舌面来,更大面积地将他的气息,触感,尽数纳入口中。
肉棒这就受不了她的戏弄开始发颤,桑如怜爱地握住它,被光滑面料更紧包裹住之后,肉棒上虬结的经络甚至就这样映现出来。
满眼喷薄的性感,桑如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她流水了。
“周停棹。”桑如轻轻捋动着叫他。
周停棹只是“嗯”一声作为回应,没看她。
不敢看。
“你看看我。”
他沉默,笔端悬在稿纸上方,早就顿住。
桑如晃晃他的肉棒:“看我。”
快感被她攥在手里作为筹码,周停棹终于低下头去,将已经淬火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桑如见他听话,愉悦地笑起来,再然后,径直连他最后一层防线也突破。
肉棒突然就这样被释放出来,继而立刻被她含入口中,发出淫靡的吞咽声。
周停棹应声握拳撑在桌沿,思考能力顿时化为乌有,浑身通透的酥麻感从下腹升起,她的嘴好热,好紧,把他包裹住时险些一下就关失守。
桑如动着脑袋上下裹着他,硕大的龟头撑满口腔,她有意识地摩擦着棱边,转着脑袋给他快慰,动作间听见周停棹轻声喟叹。
她忽而重重吮吸一口,引得周停棹终于碰她,将手放在她脑后。
桑如哼哼两声,继续含着他,同时腾出手来将缚住阴茎底部的内裤边越发向下拉开,鼓鼓的阴囊也暴露在空气中,而后落进她的手里。
被含着鸡巴玩阴囊,周停棹要疯得彻底。
他红着眼盯着她望,这样的画面足够让他瞬息间丢盔弃甲。
她还穿着校服啊,马尾高高束着,行动间总是一荡,一荡,将人的心魂都顺道牵引走。
年少时梦魇的开端,一做十年。然而神明一夕之间将美梦归还,神女垂怜,为他翻覆入口晦涩的年少时分。
从没得到过,却突然好像一下子什么都拥有了,这样的人面对美梦成真,总显得战战兢兢。
他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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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人作案 36角落
抑住在她口中进出的冲动,周停棹托住她的下巴,哑声道:“够了。”
桑如嘴里满满当当塞着他的性器,闻声抬起眼,迷蒙的水汽氤氲,眼尾也泛红。
这副样子实在太欠操。
不能再看,周停棹将性器抽出,“啵”的一声令人耳热。桑如张着嘴连连几声喘息,接着像小兽呜咽似的发出鼻音:“嗯?”
手还托在她的下巴之下,透明的水液从她唇瓣悬至手中,掌心顿生一股不知哪来的灼热感。
周停棹拇指替她拭去余下的晶莹,对着此刻看起来尤显易碎的人,声音也不自觉放软道:“可以了。”
性器还粗粗涨涨的被他握在手里,骨节分明的手指圈住他自己,看起来像极了自渎的情形。
明明还没解决,这样就可以了?
桑如半点没当真,就着他的手上前舔了一口水淋淋的肉棒,而后黏黏糊糊道:“不够。”
这样的画面恍若是他主动拿鸡巴喂给她吃,周停棹感到性器兴奋地颤动一下,险些交代出去。
“够的,”周停棹沉声,抬手从老郑桌上抽了两张纸擦擦她的嘴角,而后擦拭起泛着水光的肉棒,将它塞回裤里之前,声音欲中带着清冷,“该做题了。”
都这样了还想着做题?
桑如靠前,将脸贴近他的下腹,裤边便无法再往上提起,性器仍旧大喇喇袒露在外头,更直接一点,贴在她脸上。
她皮肤很白,而今因为这场荒唐泛着粉,与深红的茎身相映,是这个场合下本不该有的艳色。
桑如手握住肉棒根部,顿时被粗硬的耻毛搔得发痒,她脸蹭蹭它,说:“你怎么又不坦诚了,周停棹。”
假若坦诚,他该把鸡巴深深插进她的嘴里,看她卖力地吞咽,更甚至塞满她的小穴,看她抖着身子呻吟着高潮。
像后来那样。
然而她这样的年纪,他这样的境地,做这些会引起怎样的后果难以估量,他并不能如此。
可她在磨折他这件事上从不退让,眼下她蹭着他的鸡巴,声音像是被操软了:“我好湿了,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周停棹没回应她好与不好,只是胸膛剧烈起伏。
太难熬,太难熬。
而桑如却突然站起身,背对着他撑在桌面上,裤子被她自己褪下,丰润可爱的臀高高翘起,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骤然出现在他眼底。
突如其来,周停棹好似能闻见草莓的香甜,是她的味道。
见他半晌没动作,桑如晃晃屁股勾他。
他该有自制力,可她似乎生而就为了瓦解他的自制力。
周停棹鬼使神差如她所说,抬手摸了上去,手指从臀缝滑到小穴,布料被濡湿,浸出的水使他的手指也湿润。
很快他便回手,说:“很湿。”
这不是一场观察实验,却被他做成学术实验的样。勾一步走一步,桑如气闷,他的忍耐力怎么突然更上一层楼。
她索性更主动些,将腿心处的布料拉到一边,阴穴失去遮蔽大半袒露出来,厚嫩的阴唇挤在一起,将中心的细缝压得很深,肉眼可见有水液溢出,少量耻毛覆在上头,却实在起不了什么遮挡的作用,反倒让人窥探欲更甚。
周停棹在理智坍塌的边缘徘徊,偏她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对他摇着屁股,甚至另一只手也背到身后来,亲手将小穴分开给他看。
“周停棹,周停棹……”
她在叫他,在试图将他平稳航行的帆船覆没。
周停棹像受了蛊惑,缓缓将手抬起,触到她的臀肉时两人皆是一颤。
“嗯……”光是被他触碰,桑如就浑身发麻,双手回到身前撑好,紧接着就感到他的两只手都放到了她的臀上。
他默不作声,呼吸声却明显,桑如小声地喘着,他已经开始揉弄。
掌心下的臀肉饱满细腻,上等璞玉不过如此,周停棹有些忘情。
动作间海上风势欲急,揉捏她的速度悄无声息地加快,他忽然将她的内裤褪下,听见桑如陡转的呻吟。
粉嫩的小口不停缩,诱人深入。周停棹屈起手指轻轻刮弄一下,桑如便倏忽颤抖起来,呜咽碎在口中,委屈又淫荡。
他有些不住了,一下一下地顺着那道缝隙摩擦,手指嵌进小阴唇的中间,好似被她的小嘴含住,湿湿热热,周停棹顶一下指节,如愿换来她的微颤。
“呜呜,要,要……”
她从不要他好过,而系住风帆的牢固线绳终于断裂,船身一震,周停棹低下头去含住她,隐约真好似嗅见草莓香。
下课铃声在此时响起,将偷欢的情人惊醒。
可他们谁也不愿让,周停棹摸到她的阴蒂快速揉弄,硬起的小豆子在摩擦间给桑如带来灭顶的快意。
她剧烈颤抖起来,臀肉也跟着颤动,肉浪在眼前翻腾,周停棹深深吮吸一口她的淫液,揉弄阴蒂的动作不停,忽而直起身来,视线在她身上凝住良久。
外头喧闹声渐起,她在这个角落的宁静里达到高潮。
桑如失声趴伏在桌上的一瞬,周停棹俯身,在她臀尖上轻轻柔柔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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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人作案 37寺庙求的
人还是得服老,年轻时候连讲几节课气都不带喘,到了现在这把年纪,已经到了上这么一节课就得来接白开水续命的地步,老郑连连叹息,心想还不知道那两个小兔崽子怎么样了。
“郑老师好!”
“诶,你好!”老郑边应着学生的问好边推门,没动。
再一看,门关得死紧,一条缝也没留。
写作业还得把门都关了,穷讲究!
好在还有窗户。
老郑透过窗默不作声看了一会儿,两人还跟同桌似的坐着,看起来倒是认真。
不错,老郑敲了敲窗,桑如立刻跑出来给他开了门。
“写得怎么样了二位学霸?”
桑如跟在后头:“还行吧。”
周停棹:“嗯。”
“哟,挺自信,这次的可有难度,”老郑接了水,站办公桌边上看他俩的卷子,都还剩反面叁四道大题没写完,按他们的答题速度来说是慢了的,“看来是有点难度,连你俩也没平时做得快。”
确实没平时做得快,心里有鬼的两人什么也没说,老郑误会就误会吧。
“行了,跟我回去上课,下次再忘记可没这么简单了啊!”
桑如“哦”了声,悄悄瞥了周停棹一眼。
连她都内裤上湿湿的正难受,他没消下去,还不知道要怎么不舒服。
叁人从后门进去的时候大家正在课间休息,动静不大,因而历晨霏幸灾乐祸的笑声即便压低了也很明显,接着又有别的同学也开始起哄着笑。
很快笑声一片——学霸的笑话谁不爱看呢。
是善意的“嘲弄”,周停棹没什么反应,桑如也并不生气,默默瞪了带头的历晨霏一眼回到座位。
“你们还好意思笑别人,看看有几题做对的,真的是!”老郑回了讲台上,给弱势的一方帮腔。
前座的女生转过身来,是难得没发笑的那个,声音柔柔问了句:“桑如,你们补完了吗?”
“没呢,有点难度,写得慢,”桑如抿唇礼貌回答,手肘杵了杵周停棹,“你说是吧周停棹。”
桑如本意是调戏他,原以为他大概率会红着耳朵附和,谁知周停棹轻轻笑了两声,答:“嗯。”
敌弱我就强,敌强我便弱,桑如不知怎么觉得脸有点烧得慌。
那女生突然“咦”了一句,问:“你们手上的绳子是一样的诶,好看,在哪里买的呀?”
周停棹垂眸,看见腕上的红色线绳,像是血液的聚集,一圈一圈地把人缠绕。除了手表,他从不戴任何装饰,可这件东西,他记得是她亲手戴上的,便不舍得摘。
周停棹:“有人送的。”
桑如 :“寺庙求的。”
两人异口同声,答案却不一样,前桌听得疑惑,桑如及时补救道:“是去寺庙拜佛保佑高考,有个大师送的。我们都去了,刚好遇到,所以拿到的也一样。”
周停棹:……
这就编出来了?反应力很快。
“哇,哪座庙呀?”
“什么什么?!”高考的字眼太敏感,前座另一个女生原本好像在睡觉,忽然也腾地一下直起身转过来,顶着大黑眼圈兴奋道,“灵吗?我也去拜拜!”
动作太大,把周停棹放在最上头的几本书扫到了地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道着歉去捡。
桑如就是随口一编,谁能料想还有后续问题,信口道:“还行,心诚则灵。”
“那寺庙是哪间?”
桑如向周停棹悄悄投去求助的目光,他应当是接到了,顺着她的话头编:“白云寺。”
谁也没留意捡书的窸窣动静消失片刻,前座过了一会儿才起身,把书拍了拍,按原样放在周停棹桌上。
脸却爆红,视线在周停棹和桑如之间转了几个圈,再然后看了看他们的红绳,看起来欲言又止。
“好了,快上课了。”她转过去,把同桌也提溜着转回去。
桑如不觉有什么,继续写起题来。
周停棹却好像忽然意识到点东西,从那迭刚刚掉下去的书里抽出一本,快速翻页一看。
那张被自己迭起夹进书里的信,此时正卧在这里。
后来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那封“情书”,在这个时候被外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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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人作案 38投诚
“对了周停棹……”桑如靠近过来,话音刚落见周停棹将书快速阖上,像是有什么不想让她看见的东西,要说的话卡在喉咙口,她转而笑道,“藏什么呢?”
周停棹:“没什么。”
桑如不置可否地微微挑眉,手背撑着下颌盯了他一会儿,才说:“真的?”
周停棹原本淡淡与她对望,听闻这句问话,垂眸掩去视线焦点,随后手指翻动两下书页,将藏在里头的信纸取了出来,递到桑如眼下。
当初无意间被人看见这封未完成的信后,流言四起,对他感情状态好奇的人总是很多,连一块儿打球的兄弟也开始旁敲侧击地从他这里探听消息。
这样那样的问法,无非是要从流言中心的主人公这里得到一份答案:你周停棹是否像传言里那样,对桑如情深意重?
他没有给出答案,便有许多人并不当真。
也有人当他默认,仍旧乐此不疲将这一段放进周停棹的轶事里提及——对于被众星捧月的人来说,沾染上世俗情感倒令他看起来近了人情。
而另一位主人公似乎未被波及,从前怎样还是怎样,好似这段插曲从未发生过,或者说,是他对她喜爱与否,都对她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周停棹遇见的所有挫败感,都从桑如身上来了。
放任他们将“流言”口口相传,原来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那么再来一次,不如直接给她看?
周停棹二十七岁,生意场上的多年浸淫教他面对大场面时越来越镇定自若,而此时此刻,面上还能强装平和,胸腔里热烈的动静却瞒不过自己。
相同陈设布局的教室千千万,穿着同样审美奇特的校服的考生数不胜数,这不过是每天都会定时到来的普通白日,这些平平无奇的场景组合在一起再平常不过,在这一秒却因为她显得那样不同。
这一天迟早成为历史里随意揭过的一页,却在周停棹的那本书里成为特意拿书签拎出的重点。他终于第一次真正正面地向她献祭上他的真心,而后等待宣判。
她看得认真,神情中原本带着的笑意逐渐隐去。
短短的一段话,她似乎看了很久,再抬起头时嘴角仍悄悄弯起来,笑着明知故问:“给我的?”
她的眼睛漂亮,像泛着柔柔的水光,周停棹不觉放轻声音:“嗯,给你的。”
桑如贴近他,将话递至他的耳边,言语便自动生出了小勾子,来勾惹他的心神,她问:“算是情书吗?”
课间还没结束,周遭充斥杂音,他却只能听见她的。
周停棹默然,答:“不算。”
桑如笑出声:“那算什么?”
“一封……”周停棹一顿,不像是回答,倒像打商量,“安慰信?”
“我没考好的安慰吗?”
周停棹肯定的应答声很轻,怕挑起她的失落。
而桑如好像并不放在心上,只唇角弯起的幅度更大些,说:“如果我偏要把它当情书呢?”
……
周停棹心口一震,顿住,而后道:“那它就是情书。”
桑如愣了一下,随后笑起来,悄悄从桌底下去牵他的手:“你是特别喜欢我吗?周停棹。”
手心里的触感绵软、细腻,周停棹不由地再握紧一些。
再荒唐的事他们也做过了,坦诚相见在与她发展那样的关系时尤为平常,然而喜欢、爱,这样的词仿佛是他们之间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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