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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的苏拉
这时,回头依旧能望见辛纳卡山巍峨雄伟气魄的李必达军后卫,赶着大群大群的骆驼,背负着辎重和营帐,望着越来越深褐色的沙漠深处走去,前方纵队留下的整齐的脚印,又被骆驼的脚趾给踩乱在侧边,大声喊着辨识口令的两大队重装步兵,也在坚实地朝着同一方向迈进着,那正是萨博带的两个前来会合的首席大队。
“赶过去发动反击,将卡莱城救出来,并且给苏雷纳这个混蛋点颜色瞧瞧。”这是李必达属下的共同愿望,他们和新败之师不同,并且塞拉匹斯军团大部分都是沙漠土著民出身,跑起来更是飞快,倒是维比奇纳斯与马蒂亚骑兵排着纵队,优哉游哉,特别是前者出身高卢,这种天气让他们的皮肤和鼻孔感到百般痛苦,必须不断地从骆驼那儿取水来喝。
卡莱城的攻击战持续到第四天时,有些疲累的苏雷纳,猛然得到后方斥候的讯息,罗马人的偏师,居然出现在卡莱城的东北七八个罗马里的地带,并且折反了方向,朝着辎重营地和围城营地间的地带劈了过来!
“塞尔希思在搞什么鬼!”苏雷纳心猛然一沉,以前那种不haode预感再度袭来,可恶就是这个塞尔希思始终在捣鬼,他之前明明说已经成功打退了罗马人的偏师,给其造成巨大伤亡,但两万敌人很快就尾随而来,丝毫没有“巨大伤亡”的模样;而后要求他设置防线,迟滞敌人的推进,但罗马人没过几天,就出现在卡莱城下!
就在苏雷纳思绪纷乱时,又有两位传令兵,满身烟熏火燎的模样,跑到了他的围城营地里来,先后相差大约两个白日刻,前者给他送来了塞尔希思的书信,里面称自己被罗马人的骑兵就纠缠住,因对方有大批骆驼运送给养,势均力敌,苦战不已;而后者居然是亚美尼亚王特格雷尼斯送来的,里面说他率领一万名轻重骑兵,发觉罗马人的偏师丢弃了奇诺多夏,便占领这个地带,而后我军得到情报后急速往卡莱推进,能否和将军协力,将罗马人最后的残余部队给歼灭掉?
“特格雷尼斯,塞尔希思,都是蠢货,他们要分享我胜利凯旋的荣耀吗?也罢,胜利者永远应该对弱者慷慨。”苏雷纳再度梳着米底人的发型,在脸上涂上鲜艳骇人的色彩,骑在马上,亲手举着双蛇旗标,“叫塞尔希思再坚持一个昼夜,我撤去卡莱城的围困,先带主力去击破那个前来送死的李必达乌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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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23章 卡莱救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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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莱城头的科波纽斯,冒着满城的烟灰飞舞,却在火光和尸体当中,看到了帕提亚人正在不断撤走围城的人马,看来彼方一定是有什么极其重大的变故发生,要不就是苏雷纳又开始施展诡计,企图诱使五军团出城和他野战,再使用大批骑兵将我们包抄围歼。
这次科波纽斯根本不上当,他太了解这些游牧民的伎俩了,他沉住气,抵住了部分好战鲁莽百夫长出战反击的请求,要所有人收容伤员救治,并清点剩余的物资储备,兵士继续在城中坚持操练,看来帕提亚人的围城是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引以自豪的骑兵在这种战斗里根本讨不到便宜。
这时科波纽斯还不知道,苏雷纳是真遇到“重大变故”了,所有轻重骑兵很娴熟地慢慢在疾驰当中,于毫无参照物的沙漠里集合为各个集团整体,战鼓与杀伐声再度此起彼伏,苏雷纳打马冲在阵头,火般的风儿在他的双鬓间如刀般割过,他心中对自己的私族战士们充满了自信,他甚至能认得满营所有军官的姓名,明白这支队伍在驰骋野战里的可怕可怖。
现在那支罗马人的偏师主力,正在以急行军的模式,将侧翼完全暴露在骑兵的兵锋下,只要一个……
但急促的情报变化,打破了他的构想:己方的先锋尖兵,和彼方的斥候尖兵,发生了猛烈的战斗。
态势转瞬,当苏雷纳冲到战团时,他本以为会看到高卢的那些弱鸡骑兵,会在己方轻骑的打击下迅速溃败,随后大军急速压上,在对方反应过来前完成突袭。但这次己方遭遇到的骑兵,却是来自里海群山里的马蒂亚骑兵,人数极多,根本不是来斥候的,而是有意来阻滞扰乱他的锋线的。
马蹄和喊杀声里,头盔上系着长丝带的马蒂亚人,在战技和勇气上还要胜帕提亚轻骑一筹,他们三两成群,散兵各自为战,和帕提亚人交错厮杀成一团,互相如电角逐,让对方领教了什么叫“山外有山”的道理,马蒂亚人远射,逼近后将双尖头长矛挥舞盘旋,刺得帕提亚人纷纷落马,就连马匹的速度和灵活,帕提亚最骄傲的米底马,也不是马蒂亚人千锤百炼坐骑的敌手。
“混蛋,不要管这些卑贱的山民,他们的性命毫不足惜。”手持蛇旗标的苏雷纳霎是恼火,指示身边的卫士不断对空射出鸣镝,要求所有的人越过马蒂亚骑兵的袭扰,直接去咬住李必达的主力部队。
突然他恍惚间看到,前方冲天的烟尘和乱跑的失主马匹里,猛地跃出个身材娇小的骑手,笔直朝着他和旗标驰来,随带搭弓,连续两支箭陀螺般旋转着,朝自己和旗标飞来——贴身马夫波马克赛里斯嚎叫着,步行举盾挡在了主人的面前,接着脑袋往后抖了一下,原来这位舍身护主的,眼珠直接被艾尔卡帕射来的一支箭观察。
波马克赛里斯在原地捂着满是血的颜面,打着转转,悲叫着,那边苏雷纳的荣族扈从武士,向艾尔卡帕射出刺猬般的箭矢,艾尔卡帕灵活地将坐下的小马一转,就往后奔去,几名烤箱骑兵不忿,挟着康托斯长矛,追了上来,丝毫不顾苏雷纳的呼喝,这使得他的扈从队伍被拉得散乱起来,不久几声马匹的惨叫,苏雷纳左边的几名烤箱骑兵,突然就想陷到了沙地里似的,马腹被流星般鬼魅的身影在下面掠过,接着就是被割开,热气腾腾的内脏簌簌地掉落,直到再也承受不住伤口和主人的重量,彻底跨下,这些烤箱骑兵就像骨牌般,顺着苏雷纳的方向接连倒下。
“混账鼠辈!”苏雷纳额头上的筋都爆出来了,明显刚才艾尔卡帕射来的箭是充当这边掩护的,那个像真正的蛇般,带着镀银面甲的刺杀者,已经游走过来,手里的链斧急速旋转着,苏雷纳取过身边一名武士的康托斯矛,单手靠在肩膀上,随后对着海伦普蒂娜掷去,对方身影微微闪动下,躲开了矛,链斧像一道银线般,咔哒声扣住了苏雷纳手里的双蛇旗标,就要猛劲来拖曳。
苏雷纳顺势将旗标反转,用插在地上的锤尖对着对方,再次全力飞掷了过去,海伦普蒂娜只能侧身躲过,差点栽了下去,但高大的马头冲了过来,苏雷纳高居其上,挥刀对着她猛刺猛劈,海伦普蒂娜两条羚羊般的长腿,往后连续跃着优美的弧线,翻过了苏雷纳的杀伤范围,接着擎着提佛盾牌,并射出了刃尖,也顾不上去抢那旗标,矮着身形往后退起来,接着跃上艾尔卡帕扯来的一匹飞马,很快躲过梭镖和箭簇,消失了漫天沙尘里……
不但有马蒂亚人的阻滞,还有敌方尖兵的袭击,这下苏雷纳顿时有些狼狈不顺起来,他只能重新整顿扈从队伍,因为所有的骑兵都是看着这些人的旗鼓号令行事的,大战在即,中枢绝不能自我混乱。
这边,李必达的所有兵马,刨去安东尼、杜松维耶和汉斯克的附属骑兵大队外,全员步兵和弓手全部都以纵队的形式驻足,而后一行骑马的号手,吹着激昂的音调,从全阵而过,兵士们轰隆隆地集体转身,而后开始检查起装具和武器起来,火舌旗轮番竖起。在一片叫喊声里,李必达披着法老赐予的圣甲虫图徽的披风,带着镶着努马王像的精美胸甲,带着下垂马鬃的鸡冠盔,骑着“猫头鹰”,身后是举着各色军团旗标的扈从奴兵,外带三百名黑皮肤挎着弓箭的麦德捷卫队,满脸汗珠地从队伍的这头,走到那头:
“前面黄沙滚滚处就是敌人的突袭,我已没有太多时间用作演说了,我只想告诉你们,没有人拖累叙利亚总督阁下,完全是背信弃义的苏雷纳一手害死了他,现在我们来了,报仇雪恨的时候来到了!我们今日有必胜的把握战胜这个狡诈凶残的蛮族将军,就像我们以前击败任何所有敌人那样,让他们滚到地府里面再去后悔吧,后悔和共和国为敌!”说完,李必达对着萨博将手一挥,萨博立刻骑马前去布置阵地,而后总指挥官大呼道“今日我要和所有的百夫长、兵士站在一起,见证敌人的崩溃!”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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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23章 卡莱救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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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必达纵马来到部队右翼时,几位之前跟随克拉苏的扈从官手捧着执政官的那件遗物——被剑砍坏的斗篷,还沾着克拉苏的血迹,将其送给了下马的李必达将军,马提亚随后敏捷地将斗篷作为旗帜,绑在了长矛上,当着右翼全军高高竖起!
“复仇女神的翅膀会降临敌人头上!”所有将士大声喊着,将斗剑和盾牌全部举起。
苏雷纳从尖兵那里得报,罗马人的前沿很奇怪,“竟然有战车在急速移动。”
罗马人和战车,苏雷纳如何也无法把两者结合在一起考虑,他亲自带着扈从突前侦查。果然无错,大约有二十来辆战车,既有凯尔特式的四轮战车,也有利比亚式的双轮突袭战车,在数百马蒂亚骑兵的簇拥下,在距离罗马人主要阵地前十个弗隆的地带,气定神闲地游走。
这个情景让苏雷纳感到诧异,刚才被罗马先锋袭击的阴影浮现出来,他决定谨慎:让几千骑兵上前监视。结果那些车子突然停止下来,上面的乘员将装载其上的骑兵砲倒着卸下,模仿加拉曼贴司人制造出来的突袭战车则与骑兵环卫周边,当时双方都在弓箭的射程之外,但罗马人却陡然发难,十门骑兵砲射出第一波石弹,凶狠地砸在了帕提亚前锋轻骑的队伍当中,人马的碎肢在烟雾里飞散,这下轮到他们的马匹惊骇乱跑了。就这样,在弓箭的射程外,骑兵砲的砲手一口气发射了第二波和第三波,对这个景象目瞪口呆的苏雷纳,没有想到一般被罗马人用于攻城和守城用的轻型弩炮,居然还能运在车上,用于野战。
那边,处于常规,帕提亚人用车辆承载的巨型铜鼓,缓缓被拉到了前沿,祭司们没命地砸响了鼓面,但是让他们惊讶的是,罗马前沿骑兵被鼓声吓得乱窜乱跑的情况并未发生,自从在昔兰尼获取过帕提亚“秘密武器”情报的李必达,早已仿制了这种铜鼓,在随军途中不断训练马匹的抗打击能力,马儿是很聪明的动物,只要它对这种声响习以为常,不在敏感,那么这种鼓声就根本无法扰乱它们的阵列。
“这是什么队伍,充满了古怪而不详的感觉。”原本在战场上指挥若定的苏雷纳,心里却越来越没有底了。
骑兵砲的火力就像鼓点般,越来越紧,越来越密集,终于一声贯穿的脆响,一发石弹砸穿了帕提亚人的铜鼓车,车辕、鼓槌和几个满身带血的祭司,在周边骑兵悲痛的惊呼里,往后飞出了十几个罗马尺远,像堆垃圾般再也动惮不得。而后李必达熟练的砲手用标尺,急忙再度锁定了已经击中过的目标,而后集中火力,石弹不断在铜鼓车的上面和周边砸入弹跳,生还的祭司再也不敢窝在车的下面,而是四处乱跑,大部分还是倒在了飞削的石弹碎片之下。
无法忍受的帕提亚轻骑,开始不顾主帅的号令,铺天盖地地强行对着李必达的前沿兵力发起冲锋,然而这次面对的敌手,和克拉苏所部战术完全不同,那些战车很轻灵地就重新将骑兵砲从滑轮板重新拉回车厢里,甩头就走,马蒂亚骑兵跟着一分为二,朝着李必达阵地的两翼方向退去。
而后冲锋的帕提亚人发觉,李必达居然和死鬼克拉苏一样,也是排成了四面都朝外的大方阵,但冲近后细看,对方的大方阵,其实是有间距的小方阵如鱼鳞般组成的,中间夹杂着轻装的弓箭手,并且在盾墙的最前列,是整整六个阵列的长横阵弓手,大部分是努比亚与克里特人,他们傲立在原地,在上弦完毕后,便集中将六列合为一列,全部将手里的箭矢如暴雨般射了出去,弹弦的声音就像如同在万里无云的沙漠地带突然惊雷般,炸在了刚准备拉弦的帕提亚轻骑头顶和脖子上,射完这一波后,对方就很沉着地呼啦啦退回到了纵深盾墙后去了,但是第一线的帕提亚轻骑已经死伤过半,不过许多勇猛的人,还是人马带着箭,负痛狂呼着,宛如条粗大的黑色箭头,企图冲到距离盾墙一百二十罗马尺内急速放箭,但李必达方阵斜长伸展的两翼,包括二线的部队,都开始用单体弓、复合反曲弓,猛烈地交错射击着,许多帕提亚轻骑咬着牙,带着满身的箭簇,奋力对着罗马人沉默如冰块般的盾墙斜斜放了一箭,就扑腾倒下了。
轻骑如潮而来,如溪而去,横七竖八的马匹和骑手的尸体,还有些将死未死的,都倒在满是箭羽的沙地上,一些垂死的人挣扎着,后背和前胸带着箭,想要努力坐起来,于是塞拉匹斯军团的黑人队走了出来,对着那个地带再扔了批梭镖,于是乎一切都安静下来,连呻吟声都没有了。
接下来,战场再度沉寂了,罗马人的阵地就像沙漠里坚固冷酷的冰带般,纹丝不动,只有烈日下闪烁反光的各个旗标,还在默默地立着。苏雷纳手持双蛇旗标,纳罕不已,他实在是搞不懂对方是在玩着什么把戏,不过早先的情报确实是真的,这支偏师拥有难以匹敌的优秀骑兵,和大量辅助弓箭手,和先前克拉苏军队主体,笨拙沉重的步兵,和少量孱弱的远程兵种这种模式无法同日而语。
僵持了半个白日刻后,第二次骑兵的冲锋,又被死死射了回来,对面的这支队伍的弓手,大部分是只会步射,而且与其说追求精度,勿宁说是在搞着古代的“原始弹幕拦截”,论单兵技术和帕提亚人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但却训练有素,严格遵行军官号令,集体射击变得特别有威胁性。
另外,根据跑回来的伤兵所言,这边的罗马人也解决了弓箭和石弹的补给——他们拥有的骆驼数量,甚至可能比我方还要多,都是满满的褡裢和箭袋。
当属下建议苏雷纳采取迂回的办法时,这位将军摇摇手,说这种态势,我方是不可能轻易能得手的,既然已经死伤了如此多的人马,背后的卡莱城随时也可能突围而出,我方应该往后退却一段距离,料想罗马人不敢追击我们。
但突然,苏雷纳想到了个致命的问题,不由得眼前一黑,几乎要跌落马下。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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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24章 处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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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拥有这么多这么好的一切,为什么还要垂涎我们的旧帐篷?”威尔士蛮族领袖卡拉塔库斯被抓捕到罗马城后,看到繁华都市,询问“傻子克劳狄”皇帝
是的,和这支以步兵和弓手的罗马偏师酣战了这么长时间,苏雷纳猛然想起,他如果要撤退的话,女人、帐篷和大部分的给养还在塞尔希思防线的后面,他原本在此突袭罗马人,就是想要阻止他们切断己方和营地间的联系企图,但他现在明确侦测出——当面的罗马军,骑兵除了马蒂亚人外,并没发觉其他的番号队伍,是的不出意外的话,另外支罗马人骑兵,应该就在和塞尔希思纠缠着,然而,然而,越来越不详的感觉在苏雷纳心头涌起。
他急忙带着所有的烤箱骑兵,以及扈从武士队,斜掠罗马人队伍的轴线,奋力朝着己方的辎重营地方向扑去,但是对方火舌旗和哨子声顺着风狂送而来,李必达部的右翼兵马,在短时间内居然做了个变换轴线的复杂动作,从大队到联队,再到最小的单位的百人队,大约六七千人,依照顺序硬是完成了这个转换,将齐射火力面侧对着苏雷纳的队伍,接着又是“六列合一”射击术,每隔五分钟就朝苏雷纳的骑兵纵队倾泻波致命的侧射箭雨。
烤箱骑兵的铠甲上密密麻麻带着箭羽,还在全力奔驰着,这些箭簇很难对他们造成致命伤害,但是轻骑就够呛了,他们是很难在这种密集的齐射下和坐骑一同生存下来的。阵型中央,李必达披风如剪,抬手将镀金指挥棒挥出,直指前方,中央和左翼的所有兵士随后齐声咆哮,以马蒂亚骑兵为先锋,对着正面残留的帕提亚队伍发起齐攻!就在苏雷纳留下的部队,集结了重骑兵,在轻骑弓箭的掩护下,对着攻来的罗马人反冲过去,谁想罗马前锋的百人队齐刷刷地将通道让出,李必达雇佣的利比亚土著人,驾着加拉曼贴司轻型战车,排成一字战阵,像条死亡锁链正面而来,配合着马蒂亚的骑兵,车轮声,马蹄声和箭簇在空中互相交错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加拉曼贴司战车,虽然只有双轮,但速度和冲击力极为彪悍,在车正面插上了锋利的长矛,这样就仿佛马的身躯上带着寒光闪闪的武器般,另外为了削除重骑兵的锋线,战车的轮轴上还安装了长长的尖细镰刀,车轮飞速带着它旋转,带着那种让人极度惊恐的嗡嗡和吱吱声,结果帕提亚的烤箱骑兵在互相冲撞的刹那间,马匹因为畏惧战车伸出的长矛,本能地选择从战车间的缝隙避让过去,结果满是血肉搅动撕裂的声音——被镰刀收割的人马肢体四处抛洒,留下了道道血迹斑斑的车辙印,直插入了帕提亚人的纵深当中,马蒂亚骑兵和塞拉匹斯轻装步兵紧随其后负责收割,他们将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烤箱骑兵,挨个用斧头和短剑猛刺,“掀开他的裙板,裙板,笨蛋。”阿尔普呵斥着几名对沉重铠甲乱砍的新兵说到,接着领会奥义的新兵点点头,将那个倒霉地在地上挣扎不已的家伙的裙板铠甲掀起,对着他的下阴就猛扎不已,对方隔着面甲的头猛烈地弹起,不久后就彻底歪倒没了声息。
溃败的帕提亚正面部队,发挥逃跑的速度优势,朝着卡莱城方向涌去,李必达让部队追击了十个斯塔狄亚,就严令他们收回了阵势。
那边,承受着巨大伤亡的苏雷纳,准备营救自己的营地,但他还是迟了一步,马可.安东尼和杜松维耶的骑兵大队,早已“突破”了塞尔希思的拦截,冲入了他的辎重营地,大肆砍杀劫掠,安东尼更是亲自下马,亲力亲为到处抓捕赤裸着身躯乱跑的苏雷纳侍妾们,惹得要靠杜松维耶和汉斯克不断收容队伍,跟着安东尼的步伐来来去去。
“塞尔希思在干什么!”又累又怒的,看着前方营地火光四起的苏雷纳愤怒地咆哮着,他的扈从军官则惊慌地建议主帅,尽快带着队伍,放弃攻打卡莱城的计划,往塞琉利亚城而去。
现在也只能如此了,最终苏雷纳经过千辛万苦,才把主力陆续收拢,一气跑到距离塞琉利亚城三百斯塔狄亚的地方,才停留立营,他手头上依然有克拉苏的头颅,还有帕西阿努斯,至于罗马的战俘,则大部分丢失了,或者说被安东尼的骑兵营救了出去,带不走的就被集体处决掉了。另外,原先缴获克拉苏三千塔伦特财富,绝大部分也损失了,被李必达扒了回去,与其一起的,还有苏雷纳三百名美貌侍妾里的百分之七十。
作为英雄进入卡莱城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必达,他笑到了最后。
但他对苏雷纳的打击,并未结束。
城中,科波纽斯找到李必达,要求彻底调查执政官被杀死的责任,因为克拉苏临死前说的那番话,已经于全行省内散播开来,“这就等同于哗变,是非常严重的罪行。”科波纽斯说。
李必达轻轻地提醒着说,别忘记了,伊格纳久斯、喀西约都有如此的行为,我可没有能力处罚他俩。
“那也得把兵士和百夫长里带头哗变的解决掉,公开解决。”科波纽斯坚持着。
“僚友,要知道光是我部收容的溃兵,就不下四五千人,很多还是从苏雷纳营地救出来的,现在又要我将他们惩处,这我可做不到。”李必达寻思了会儿,而后要求在次日集结全军,他来公布处置事项。
但私下里,他已将缴获的三千塔伦特的财富,全部分给了部下,包括五军团的百夫长与兵士在内,苏雷纳的侍妾也几乎人人有份,光是安东尼一人就分到了十位,海布里达、巴古勒斯和波罗也是每人三位(萨博婉言拒绝了),他们叫嚷请求总指挥官也要雨露均沾,不过因为海伦普蒂娜和妮蔻都在,李必达坚决驳回了这种要求,并且声称要爱惜自己的清誉。于是安东尼就要求更多,希望把李必达拒绝掉的配额全拨给他,“我需要个百人队规模。”所以卡莱城里的军心,已完全被他掌控,就像凯撒和克拉苏在竞选时会贿赂大批民众般。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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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24章 处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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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遍洒,李必达神气十足地站在搭就的校场高台上,他身下足有近三万人的队伍,期中许多溃兵身份的,都带着惊惶和羞惭的面色,因为按照罗马军法,他们如此是要被剥夺军队和公民身份,首恶者还要享受铁钉贯脑的待遇。
现在一切都要取决于这位来自异族的指挥官了,他们即便想逃跑或反抗,但武器早已丢失在沙漠里,这会儿李必达已经发言:“看到你们满身的征尘,应该在这个该死的沙漠里已备受折磨,你们在奋力辗转作战里,依旧未能突破帕提亚蛮族的包围,还让你们的将军兼执政官总督阁下,在和敌人谈判时身死。”
一个溃兵百夫长听到这话,率先忍受不住崩溃了,嚎啕大哭起来。
这种发言就是在定罪,但李必达话锋而后迅速一转,“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当时总督阁下是只身前往敌营谈判的,至于有否在文件上签署投降和约,抱歉我并不知道,也没任何在场人能够证明,但是——”说着,李必达便将克拉苏的斗篷、指环和印章等遗物挨个取出,“间接的证据,证实了你们的队伍并未向敌人投降,因为所有必需品,都作为遗物被总督阁下的扈从转交给我,所以我能说,这场战斗虽然总督阁下死亡,但尚未结束,苏雷纳现在被我击败,也没有任何授权文书决定这场战争的终结,直到新的叙利亚总督走马上任,所以你们的行为并不算是背叛或者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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