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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的苏拉
“优拉贝拉,你曾说过,你身上的袍子是暴君给你的礼物,你根本不屑接受,那就即刻将他脱下来,快点脱下!”得意的安东尼咆哮着,而那边阿玛提乌斯带着许多民众,突破了拦截,开始拥挤到会场,朝布鲁图所在的讲台气势汹汹“杀去”。
然而优拉贝拉还在那儿说着不停,直到纷飞如雨的石块和烂水果狠狠砸在他的身上为止,“打死他,打死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优拉贝拉东躲,但是还是不断中招,脸上和脖子上满是伤痕,他大喊着这是违背辩论精神的,但没有人理会他,越来越多愤怒的民众都可怕地伸出双手,突破人墙和铁栅栏,那情景就是一个意思:将优拉贝拉撕成碎片!
而另外边,优拉贝拉的拥趸也都举着各种各样能拿到手的凶器,铁棍、板凳腿、花盆陶罐、砖石块等等,准备进来救场,这是阿玛提乌斯对着一处公寓楼上的同伙吹了个唿哨,那几个人就对着街那边的六军团军士大喊着说,“凶手在辩论里输掉了,正准备继续对骑兵长官行凶!”
“那还等什么,赶快吹响喇叭,给我前进前进。”海布里达立刻戴上马鬃帽盔。对着掌旗官和旗下精兵们说到。“将军团的徽标给我举起来。”
前列的兵士都纷纷戴上铁盔铜盔。将标枪和短剑持住,随后去掉了盾牌上的布套,喇叭声也滴溜溜响起来,“官长,我需要您的指示,前面哪些是敌人?”披着狼皮斗篷的鹰标手和各大队队标手,都簇拥在抓耳挠腮的海布里达身边,七嘴八舌地询问说。
“街道对面站着的都是!”首席百夫长不耐烦地回答说。接着拔出了短剑,“第一列的,跟着我,开步——走。”
“开步——走!”所有年轻的兵士都应着,而后轰轰将盾牌叠起来,冒着到处飞来飞去的垃圾和石块,朝首席百夫长指示的方向逼去。
“海布里达该死,你的人是怎么闯进来的,在没有我的指令下。”讲台上的李必达回头,扬起手臂表示阻止。而那边安东尼还在畅快淋漓地大声鼓动到,“卑劣的小人们。今天你们的面目终于暴露出来了,什么共和,什么公众利益,都是冠冕堂皇的漂亮话而已。”说着,激动的安东尼甚至站到了讲台上,就像个在战场上指挥若定的将军,“先前,尤利乌斯希望得到个公平竞选的机会,你们却处心积虑地要害他,迫使他渡过了卢比孔河,你们制造野兽也释放野兽,来残害所有的民众,现在让你们把自由还给人民,你们又吝啬着身上的那件长袍,那就让军队和民众来审判你们好了,你们全是谎言的制造者,卑劣的监护人!”
整个辩论的场地已经失控,优拉贝拉所雇佣的暴徒们,看到六军团迎面列阵走来,先前的戾气顿时消散到九霄云外,全部背朝着兵士,轰然奔逃。
“布鲁图,你快逃走吧!”人群里卡斯卡大喊着说道。
“不,如果李必达在动用了军团后,来杀死我的话,那就来好了,我不惮为共和国丧失掉自己的性命,不然他用何等形式来战胜我呢?”布鲁图笔直地站在在讲台上,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脖子喊到,这时已是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
“都给我停下来!”李必达跳下了讲台,从马提亚手里接过了鞭子,抽打在带头的几名兵士身上,在几阵喇叭声后,六军团的所有人都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接着,李必达将鞭子转向了布鲁图等人,“你们不会在这里被刀剑杀死,但是我不允许你们私自离开,因为马上待到这阵雨停下来后,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关于尤利乌斯的事情,要向整个共和国来宣布。”
“不行,那样我们就彻底被动了,布鲁图我不管你如何,我要采取行动了。”喀西约悄然在人群里,慢慢挪动了几下,而后对着狄希莫斯打了个手势,接着狄希莫斯又向场外的几名亲信打了手势。接着,卡斯卡等人会意,立即上前,将喀西约的身影给阻挡住,而后这位法务官披上了粗料子斗篷,遮住了面庞,挤出了场地。
这一切立即被手拿马鞭的李必达的眼睛捕捉到了,他便也对安东尼打了个手势。
在母神庙外的街口,几名斗剑奴全副武装拨开了混乱跑动的人群,走入了横着的一道街巷处,在那里数十名拿着武器的人员正在等待着指令,“朝灶神庙进发,遇到走出来的贞女,就将她的轿夫给全部杀死,不让她继续前进!”
“这样会冒犯到贞女的。”其中一名无业流氓傻乎乎地回到,而后他被领头的斗剑奴一剑扎穿了咽喉,连下句话都没吭出声,就倒在了墙壁下的水坑里。
“还有谁继续冒傻气?”领头的家伙扬着血淋淋的剑刃,问到。
“走走走。”其余的人都提起了武器,二话不说,朝灶神庙的方向走去。
灶神庙前的台阶下,马提亚引导着轿辇狂奔到了门阍处,李希莉娅与几名贞女早已在雨廊下等待,而后她接过了马提亚递上来的字板,对其他贞女点点头,就捧着匣子,坐在了轿辇,“朝大地母神庙的方向去,另外通知毕索阁下,请他也到场,宣读凯撒的遗嘱。”
“快些啊,快些啊。”马提亚在轿辇的后面,不断催促着抬轿的奴隶,结果当他们在穿过第三个街口处,十几名蒙着面的斗剑奴冲出,“我们不是来杀害贞女的!”接着最前面的几名抬轿奴的喉咙瞬间被割开,将肩舆和轿辇扔在了水洼,横七竖八地倒下,死在了那里,里面坐着的贞女尖叫连连,李希莉娅捧着匣子,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几个斗剑奴冲了过来,将她手中的东西给夺了过来,而后轰然沿着小巷子,四散逃逸而去。
“贞女,我们的东西被抢走了。”马提亚带着哭腔说到。
“没关系,困兽犹斗而已,真正的遗嘱并不在刚才的匣子里,今天李必达必然会将凯撒阁下的遗嘱公诸于世。”李希莉娅冷笑着,十分镇静地立在雨水里,对马提亚解释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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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3章 雨中的泽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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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条联接牛市的街道里,泽诺穿着白色的裙裾,捧着匣子咬着牙在雨中跑着,泥水和污秽将她的裙摆下方搞得黑漆漆的,足下的凉鞋也断了梆,但是她还在奋力跑着,因为她明白,这匣子里装的东西,是对于整个灶神庙贞女集团,对李必达乌斯,乃至对整个共和国都顶重要的东西,要是中途被人截取了去,那带来的严重后果可是不言而喻的。
“一定要,将东西平安交到他的手中!这才是贞女能接手遗嘱的资格所在。”泽诺的发丝全部被雨水打湿在额前,但她还在跑着,在街角一座肩舆拐了过来,她避闪的力度大了,来不及扭腰,便叫了声,狼狈地跌落在水洼里,但很快满面污泥地爬起来,急忙朝前爬了几下,抱住了匣子。
这时候,拱廊后面走出了几个鞋匠,还有个披着骑士披风的中年人,看起来是个富人,鞋匠们急忙上前向泽诺行礼,而后小心地将她给从泥水坑里扶了起来,“对不起,我没办法表达谢意,因为在大地母神庙那儿,有人在等待着这份遗嘱的宣读,事情十万火急。”泽诺用手尚还雪白的部分,简单擦拭了下头发和面容,继续抱紧匣子说到。
“尊敬的贞女,请起码让我为您准备双鞋子,这样您去那儿便更快了是不是?”那中年人笑着说到,接着他果然叫奴隶从店铺里取出了两双崭新牢固的凉鞋,替泽诺在原地换上了,“放心去吧。尊敬的贞女。勇敢地将尤利乌斯阁下的遗嘱给骑兵长官宣读。当众拆穿那帮人的真实嘴脸,真正为我们谋取权力的人,都被这群人给坑害掉了,真是群吃人的野兽!”那中年人随后带着愤懑的表情,勉励泽诺说,“我是个感谢埃米利乌斯法案的乌提卡鞋商,但那群人甚至不允许我靠近广场和神庙,还侮辱殴打我。”
“谢谢。”泽诺微微鞠躬了下。便准备继续朝目的地跑去,这时她扭头看到街口处,在雨水和雷电里,一群手持武器的斗剑奴正在个披着毛料斗篷的瘦高男子带领下,向自己逼过来。
泽诺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来意,而这个街区的商贩也都明白马上会发生什么,便都推着摊位车辆消失躲藏起来。泽诺夹着匣子,另外只手扶着墙角,企图换个方向跑出去,但她看到。对方是早有准备的,所有的街角和出口都被堵住封死了。
然后。那个领头的男子站在无路可逃的泽诺前,先是伸出了苍白的手腕,而后掀掉了自己的斗篷,露出了高耸的颧骨,暴躁凸起的颧骨,还有自视甚高的眼神,他的神态就像团望之生畏的冷火,“你好,美丽的贞女,我是喀西约,都城法务官,你们首席贞女李希莉娅的声东击西伎俩,没能骗过我,事情的关键居然交给你这个年轻的姑娘,看看你的一身泥水可怜见的,还是休息下,遗嘱交给我来保管好了。”
“你不可以这样,你不是这份遗嘱的宣读者,它应该交到骑兵长官那里,由毕索阁下宣读的,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说着,泽诺将匣子在胸前抱得更紧了。
“职责?我可以说说我的职责吗?那就是现在你得将遗嘱交给我,因为我是法务官,另外这个遗嘱的主人侵吞了数以万计的国家财产,我需要这个作为证据,来审判他,这关系非常重大,所以——将这匣子交给我,可爱又可怜的贞女。”喀西约眼睛燃烧着惨白泛蓝的幽火,将手伸向泽诺,慢慢要求到,就像只要玩弄死老鼠的猫。
泽诺虽然声音在发抖,但立场依旧很坚定,“请您不要再向前,也不要再打这份遗嘱的主意,我可是贞女,这也是李希莉娅女士交待的任务,是不可以转交到任何他人的手里的。”
“灶神庙贞女那又怎么样?李希莉娅,不就是早年被克拉苏欺骗玩弄感情的女人嘛,最后连郊区的别墅都被克拉苏给骗走了,多亏其他贞女力保才免于死刑的起诉——而你,你叫泽诺是吧?虽然你是贵族的养女,但别人都在说,你就是李希莉娅和克拉苏的私生女。”喀西约的话简直要让缩在墙角里的贞女崩溃了,他简直肆无忌惮,“身为贞女,却喜欢动凡心,李希莉娅当年这样,你现在也是这样,你仰慕那个异邦的骑兵长官是不是,那个赛里斯人?但是你得明白如此的话,惩罚会有多深,你会被处刑者用担架抬起来,捆起来,嘴会被堵上,随后会被抬入灶神庙那传闻里最为阴森恐怖的小地下室,只有几个罗马尺见方,你被抬进去后,只有个桌子,上面是一罐清水和几块面包,接着行刑者会将你扔在那里,再慢慢的——慢慢的——将墙壁上的缺口,用一块又一块的砖,慢慢的砌上封死,接着你就在里面,到处都是黑暗,接着漫长而难捱的死亡过程就来到了,神圣高贵的贞女如你会哀嚎,会哭泣,会将墙壁抓得到处是痕迹,徒劳无功的挣扎后,就是懈怠、绝望,你会吃掉自己的粪便,最后就是耻辱的死去。”说完,喀西约的表情都扭曲了,他畅快无比地笑起来,接着又上前一步,“不过别害怕,只要你将匣子交给我,拖延段时间就行了,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这时,一道电光坠下,照亮了泽诺的眼眸,接着她将匣子高高举起,喊到“都城法务官要逼死一位递交遗嘱的贞女的话,那该又是怎么样的惩处?”
说着,她的脑袋就倾向了墙壁上凸出的砖块,意思非常明显。
“何必这样,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喀西约假惺惺地说。
“收起你的鬼话,去吃你自己的粪便吧!维斯塔神请原谅我的粗鲁!”说完,泽诺边作势将撞上去,但是几名斗剑奴乘机而上,拉住了她。
“住手你们!胆敢冒犯神圣贞女和私人遗嘱的野兽们,你们肯定是野兽。”这时,在拱廊下,刚才那个披着骑士披风的中年男子又冲了出来,身后带着好几十个举着短锯、刀剪和铁棍的黑皮肤壮汉,看来全是他鞋子作坊里的工匠与奴仆,都是努米底亚那边的人,各个也都不是善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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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3章 雨中的泽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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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每个人五十第纳尔的赏赐,给我把这群野兽给打死,埃米利乌斯法案万岁,授予公民权的尤利乌斯阁下万岁!贞女快跑啊!”鞋匠老板豪气干云,大手一挥,在雷雨里双方都互相缠斗在一起。
泽诺叫了一声,直接将沉重的乌木匣子狠狠招呼在扯着她的那位斗剑奴的脸上,对方的嘴唇和眼角都裂开了,双手捂脸哀叫着跪了下来,接着泽诺便在雨中夺路狂奔,一名斗剑奴当即对着她的背影举起了标枪,但立刻被喀西约摁下,“你疯了,真的要杀死贞女?”
说完,喀西约几个箭步窜上去,准备抓住泽诺,结果在那边的街角上,走来了群同样是黑色皮肤的大汉,穿着短汗衫和锁子甲,手里都握着奇怪形状的,弯曲的刀剑,径自穿过被呆在原地的泽诺身边,朝着喀西约等人奔来。
“是李必达乌斯的卫队。”喀西约快速说了这么句,接着扭头就跑,他知道这群人根本惹不起,但他身边的斗剑奴,大多是狄希莫斯的手下,还立在原地,有的在发呆,有的准备抗击。
惨叫声里,鲜血和头颅在巷子里的泥地里乱飞乱滚,阿尔普手里的哈百失剑直接挨个划开了对面斗剑奴裸露的肚子和胸口,对方看着自己不断流出的内脏和肠子,哀叫着倒下死去。
回过神来的泽诺,边回头张望,边继续抱着匣子跑动起来,她在穿过两个街口,才来到了大地母神庙的外围。那边人山人海。混乱极了。这时候雨已经停了,但天空里还时不时行过几声雷鸣,这时候的泽诺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她怎么才能穿进去,将遗嘱交到李必达的手中呢?
恰好在这时,几名带着羽翎的年轻军团兵士,就站在街口,执行着勤务。还不时对内里传来的辩论内容,操着萨丁尼亚口音激烈地议论着,不时发出喝彩声。
会场的秩序暂时安顿了下来,李必达正在那里对着布鲁图等人大声提着要求,“当众宣读凯撒的遗嘱,给凯撒要求于他地位对等的葬礼,允许兵士和民众有祭祀瞻仰他的权益,将凯撒封为神祇,进入卡皮托儿山的祭坛当中!”
“反对,反对。始终反对!”布鲁图身边的所有元老,都发出了激烈的声音。
“那就脱下你们的长袍。你们究竟在害怕什么?是害怕读出凯撒的遗嘱,让你们无地自容吗?凯撒是第四任罗马国父,与罗慕路斯、卡米卢斯与马略并肩,这是你们授予的;凯撒是维纳斯的神之后裔,是你们授予的;凯撒就任终身护民官,是你们授予的;凯撒的出生时期四月,以后命名为july,是你们授予的;凯撒的历法在全罗马推行,是你们授予的;凯撒对远方帝国的征伐大权,是你们授予的;你们口口声声说凯撒是暴君,那他又是采取了什么暴虐的手段,逼迫你们授予他如此多的光荣,不,他没有采取过任何胁迫残忍的手段,他只是希望变革这个国家,而我则希望将遗嘱内容,公布给所有人听听而已,凯撒希望得到更多人的理解,即使在他死后,这你们也不允许吗?那我就得再问一下,你们到底在害怕什么!”
“你们在害怕什么?!”许多民众也随着阿玛提乌斯的引导,齐声高唱起来。
声浪直传到了场外,泽诺瞪大了眼睛,她灰头土脸,满身脏兮兮地走到了那几个兵士面前,怯生生问到,“请问,你们是骑兵长官的属下吗?”
那几个兵士先带着诧异的表情看着她,而后纷纷恭敬地站直身子,说是的,尊敬的贞女。这时的泽诺哪里还像个贞女,她的裙角都被撕扯破了,浑身上下都是雨水和泥巴,但手中捧着的遗嘱匣却彰显了她的身份。
“贞女来了,贞女来了。”这几名军团兵士立即护卫住了泽诺,接着越来越多的民众和兵士簇拥上来,他们自动朝前开辟出一条通道,能够让泽诺顺利走到会场里。
而此刻,凯撒岳父毕索也登上了讲台,带着十分庄严的神态,因为他的身份是遗嘱宣读者,大约半刻后,安东尼也回来了,李必达悄声问他,“科尔普尼娅夫人的遗产都保管好了吗?”
“是的,全部都安置好了,有忠心的老兵和斗剑奴把守。”安东尼看来将这个任务完成得很好。
随后,李必达对着泽诺伸出手来,大声询问说,“您能验证自己的身份吗?”
“是的,我是灶神庙掌管祭祀神器、西比尔预言书和私人遗嘱的贞女,我叫泽诺。”
“那您手中就是神圣的遗嘱匣吗?”
“是的,我完全可以肯定这点。”
回来,在万众瞩目下,毕索点点头,接着从扈从那里取来个遗嘱字板,而后泽诺也从自己的匣子里,将遗嘱取出,随后毕索手持双份,高举起来,能让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到,“上面的印章和内容完全吻合,确是正本和副本,其实凯撒在他死前那一天,曾临时变动过遗嘱。”
毕索的这句话,顿时激起了爆炸性的效果,民众渴望一睹遗嘱内容的心思更加强烈起来,他们交口相谈,对凯撒遇害的神秘性猜测,就如同那颗象征着厄运,掠过罗马上空的大彗星般,激荡起来。
而布鲁图等人,则面如死灰,他知道喀西约夺取遗嘱和遗产的行为,大体也算是失败了,虽然他先前就反对这种行为,他指望可以通过公开的辩论演说,让人民同情他的行为,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人民是最渴望自由的,但人民也是最容易被收买的”,甚至都不用收买,仅仅凭借伶牙俐齿即可被蛊惑煽动,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
这会儿,台下的狄希莫斯还在到处打着手势,催动自己手下的斗剑奴,准备应付不测的事实,因为谁都不知道,凯撒在遗嘱里到底说了什么,他是如何安排继承人的。
但所有人当中,只有李必达了解情态,假如凯撒在临死前对他的嘱托和说法是真的话,那么他肯定会在遗嘱里改动,将他所知道的,坑害自己的人给报复个够,“这才是你的秉性,对不对,秃子?”想到这,李必达也在心中笑了起来,“果然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啊,即便在死后,也渴望这个世界变得热闹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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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4章 狂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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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众就是民众,他们什么都想要,但渴求娱乐之心甚于钱财。”——弗隆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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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各位公民,各位罗马人们,我科尔普尼乌斯.毕索,也是城邦最古老的家族成员,很荣幸地能够被指名为我的女婿尤利乌斯.凯撒的遗嘱宣读人。说实话,为了尤利乌斯,为了我的女儿,我才不希望宣读这份遗嘱呢!因为一旦要我朗读的时刻,就预示着他们的家庭遭遇了灭顶之灾。但所有的人们,暂时平息下你们的怒气吧,我们的目的不是为凯撒辩解,也不是要为他的善恶做个评判,我在此宣读这份遗嘱,只是因为尤利乌斯生前对我表露说过,他的遗嘱有部分与罗马的民众有关,并且多次对我说,他对共和国与人民的爱意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所以我只是按照流程来办事,遗嘱宣读完毕后,就让尤利乌斯能够迎接属于他的葬礼吧!他的棺椁停放在那里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说完,毕索的眼眶发红,居然声音也哽咽起来。
毕索的家族向来以宽厚仁爱著名,对待平民很好,对待家门奴隶也不严苛,现在这位的年龄其实和凯撒差不多,但在大部分罗马人眼中已是长者的辈分,当他在言语里流露出对女婿的追怀,和对在世女儿的关心后,许多罗马人特别是妇人也追随着哭泣起来,因为女人是最见不得这样场面的,而且布鲁图阵营里全是长相肥胖丑陋的,而李必达阵营里两位骑兵长官都是挺拔英俊的,古今向来都是个看脸的社会,大部分妇人已经在心中做了立场划分了,“看看那群长相恶心的人,他们做出恶心事情来残害迷人的秃顶**官来,那就不用猜疑了。”
于是许多妇人都喊叫起来,要求可敬的老人立即宣读遗嘱,罗马城的妇人在抛头露面后,还是很有威势和权益的,她们一旦集体发话,男人也要退避三舍。
但毕索的发言还没有完,他又看着在台下,站在泥地里楚楚可怜的泽诺,她简直狼狈极了,便用温暖人心的语气问她,“贞女,依我看你的年龄还小,为什么会由如此娇弱的你,前来执行如此巨大的使命。”
“是的,尊敬的长者。”泽诺低头,畏惧但欲言又止的模样,又让在场所有的男性民众激起了渴望保护她的热情和决心,接着泽诺勇敢仰起头,“但愿维斯塔能宽宥我的饶舌,虽然这只是我的责任,我没有丝毫想要夸耀的地方,但我面对您的询问必须做出诚实的回答——没错,有人要在中途劫掠这份遗嘱,所以首席贞女才叫它交给我,但不幸的是我也遭到了堵截,多亏有兵士和市民的帮忙,才逃了出来。”
泽诺的话语,简直使得在场的男人都怒发冲冠,有谁要对这个可怜的贞女做出如此暴戾的行为,我们完全应该将他撕碎当场!
“那你如此的狼狈,是因为遭到了可耻而下作的袭击,有人想不让我宣读我女婿的遗嘱,是不是?”毕索的语气开始明显激动起来。
“我不想说出对方的名字,虽然他很狂妄地自报身份,不过事实就是如此。”说完,泽诺又低下了头,垂着长长的睫毛,不发一语。
毕索痛苦而愤懑地捂住胸口,几乎就要发作倒下来了,安东尼和李必达急忙上前将他搀扶住,而后李必达对安东尼使了个眼色,意思一切都极为顺利,下面就看你的表演了,“诸位市民们,是什么叫这位长者如此难受,又是什么导致这位贞女如此犯险,我想现在在这个广场里,有野兽般的妒忌和恐惧已经渗透到某些人的心中,让他们狂乱起来。布鲁图攻击凯撒是个有野心的人,是的,我原本也认为他是如此的人,一位征服了全部高卢地区,给罗马带来一百万奴隶的将军,就像座北部坚固城垒的伟大铁血人物,谁又能认为他没有熊熊的野心呢?罗马最杰出的政治家,都是有野心的,对此布鲁图也不用拿古风时代的人们来要求我们,因为那不免于迂腐,但野心这种东西,人们很容易被它与功勋连在一起所混淆。但是相信在场的许多公民还记忆犹新,那就是在先前的逐狼节时,包括我在内,还有一些市民,曾三次将王冠戴在他的头上,但三次都被他坚定拒绝了,另外凯撒还特意要求将他拒绝王冠的行为,永远刻在广场的石柱上,如果你们现在去看,还能看到那些字句好好地刻在那里。至于两名护民官被罢免,那也是有依据的,因为这两人在当场对凯撒喊出了‘否决’的口号,而按照罗马律法规定,护民官是无权对**官实行这种权力的,另外凯撒对他俩的罢免,我想大概是由他对自己被目为国王的愤怒,因为他反复在说,我不是国王,我只是凯撒,这种情景让他暂时丧失了理智而已,此外他在生命里的最后日子,还被恐怖的癫痫所折磨,凯撒毕竟是人,不是神,你们应该会原谅他在病痛的折磨下,做出些稍微逾矩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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