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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的苏拉
而狄希莫斯对这些城镇也不加骚扰和劫掠,只是每处要求它们提供少量的粮秣和草料就行,整个军队还在如闪电般向边境挺进。
而同时,安东尼的军团也在火速向北,朝着卢比孔河推进,但这位就要毛糙许多,因为不断有兵士向他索取报酬和薪资,但安东尼先前侵吞的凯撒遗产早已花得七七八八了,于是只剩下一条路,不,是两条路,确切的说本是一个办法,但安东尼很有技巧性地将它给拆分开了:
第一条,派遣单独的步兵联队,或者大队,前往所经的城镇、殖民地,以民会授权征伐的名义,征收物资;
第二条,派遣单独的步兵联队,或者大队,前往所经的城镇、殖民地,以民会授权征伐的名义,征收物资,但是遭到拒绝的话,就直接攻击抢劫。
所以整个队伍被拆分得七零八碎,毫无行军的速度与效率。更像是一支毫无秩序的劫掠大军,每天安东尼都要把主帅营地设立在劫掠半径的中央位置,就像个收购物资的贩子般。并且还在营地的后方设立了许多营市,小贩和妓女搭建起的集市,鳞次栉比,这儿也毫无纪律可言了,所有的兵士,不管是云雀军团的,还是复役的凯撒老兵。都整天嫖宿酗酒或者赌博,并且嚷嚷着安东尼赶快分发应有的犒赏。
但安东尼最忧心的。还是利奥,倒不是别的什么,而是这孩子简直太过于好学和冷静的,每当全军统帅马可.安东尼带着疲惫的躯体。走入营帐,准备唤来醇酒美人消弭下无聊和无趣时,都会发觉他“亲任”的军事护民官笔直端坐地坐在彼处,询问他各种行军作战的技巧和方法。
“父执安东尼大人,请问军队的军团或大队间互相联络,是如何进行的?”
安东尼便只能将甲胄和披风脱下,坐在那儿,端着酒水告诉利奥说,“任何军队。不管是罗马的还是蛮族的,在通信的手段上都只有三类,那就是口令、军号和旗帜。但是这三个各不相同,好了,我先喝口酒水。”
“这里有清水,我想酒水对你的思维和嗓子并不是特别好。”说完,利奥就很主动地将杯盂推到了安东尼的面前。
安东尼看了他几眼,接着带着麻木不仁的表情。颤抖着将水杯端起来,欲哭无泪地喝了几口。便只能继续向他解释说,“口令是在混战和岗勤里识别敌我的,它应该每日都更换;而军号则是指挥大部队的,它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代表着何种兵种的出击和撤退;而旗帜是无声的信号,比如军团使用鹰旗,骑兵使用长旗,步兵使用队标,统帅也会用斗篷和特殊的旗帜发布命令,指引着军队作战,所有兵士都得牢记着队标所指的方向,不然便会完全乱套。”
说完,安东尼长吁了口气,几名妓女立即会意地走过来,准备给他舒缓下疲劳,结果利奥又举起了手,很认真地皱着眉头,问“那么,一旦作战开始后,身为统帅在布阵时应该注意什么样的自然食物呢?”
安东尼捂着眉头,靠在了椅背上,几个妓女也只能围在周边,没敢上前,龇着牙互相大眼瞪小眼,良久后安东尼带着十分十分疲累的语调,说,“你现在只是个军事护民官而已,难道需要问这个主帅或执政官才关心的东西吗?”
“恰恰相反,父执安东尼大人,我认为这些知识必须要在担任军事护民官时期掌握住,不然当上主帅时刻再去关心,那么对待一支军队而言,就是他们的灾难。”利奥振振有词,安东尼几乎要翻白眼吐白沫了,他便又喝了几口水,说“太阳、尘土和风,这三样事物是最需要关心的。在列阵时必须要背对着太阳,免得阳光刺眼影响弓箭和投石的射击,另外风儿和尘土也对它们有很大的影响,当然这些自然因素有时候是我们的敌人,但有时候是我们的朋友。”
利奥纪录着,而后边听边点头,接着他又要问安东尼有关骑兵的问题,不胜其烦的安东尼对着一名妓女招招手,而后就撩开了裆部,那妓女一下就跨了上去,旁边的急忙给主帅大人端来各种酒水,而后安东尼很得意地说利奥说,“我现在在办事,办这种事再加以打搅,是要被神惩罚的——如果你真的对行军布阵的东西感兴趣,我劝你直接带着铁锹去和兵士一起挖掘工事,那样更为直观。去吧去吧!”
“可是我还有些问题!”
“现在我能教你的,只有肉搏战的知识了,快滚出去小混蛋!”安东尼大喝着说。
利奥便摇摇头,真的在营帐里抓起了铁锹,走过哼唷哼唷动个不停的“父执安东尼大人”,走出了营帐外。结果他很快和一起挖掘壕沟的几名百夫长熟络了,因对方和他的父亲都很熟。
就在安东尼行军迟缓时,狄希莫斯的人马已经迅速抵达了街道的要点穆蒂纳城下。
而这时候穆蒂纳城,还像其他城镇那样,派出了长老与使节,准备迎接狄希莫斯的军团入城,打算提供些必备的物资,就把这群丘八大头兵给打发走。
但狄希莫斯突然翻脸,就将所有人给扣押下来,接着军团的所有人都举着武器,冲入了城中,将穆蒂纳四个城门与所有的塔楼瞬间都控制下来,而后就没收了当地居民所有的财产,也拆毁了所有的房屋,“另外,将所有的粮食囤积起来,将所有的肉用盐给腌起来,将拆下的房屋的石块和木材,绕着穆蒂纳城构筑工事,我们要和国贼安东尼在此城血战到底!”狄希莫斯豪情万丈地说道。(未完待续)r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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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20章 金之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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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不是不体面的。”——古希腊诗人荷西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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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到了第二天,斥候骑兵将狄希莫斯占据穆蒂纳城的消息报知了距离六十罗马里外的安东尼。
这会儿,安东尼与库里奥将这几天的“收获”让账房奴隶清点完毕,觉得也足够给所有兵士发赏赐沽涌的时刻了,便集合了五、八、九、十与十一五个军团,并且构筑起了高台,强迫利奥也站在他的身边,接着便对所有的兵士演说到:
“狄希莫斯所说接到元老院的密令,那是丧心病狂的胡说,我们才是得到民会授权,元老院认可的正规而正义的军队,看看你们,都是当年与尤利乌斯.凯撒一同从高卢、希腊和埃及厮杀出来的,凯撒的血脉早已与你们的旗帜联为一体,再看看狄希莫斯的军队,全是不堪一击的杂牌和偏师,还有个是他斗剑奴私自组建起来的军团,又有哪点能与我们抗衡?现在他们占据了穆蒂纳这座事先就有和平协议的城市,并且驱逐了当地的市政长老会与居民,劫掠了所有的给养,并焚烧当地的建筑,简直是骇人听闻的战争罪行,共和国的疆域正在被狄希莫斯这个野心家、屠夫,假冒布鲁图氏族名讳的私生子给侵略、玷污,所以现在才需要我们去捍卫这个国家。马上我的许诺。就是攻陷穆蒂纳城,生擒或者杀死狄希莫斯——最好是后者,每名兵士都奖赏一百第纳尔。”
就在百夫长和兵士都开始呼喝起来后。安东尼又扶着利奥的肩膀,与他站在一起,继续对所有人说,“至于狄希莫斯造谣说,前任骑兵长官李必达与他结成了攻守同盟,这个说法便更加可笑,现在李必达的儿子就是我军团的军事护民官。这可是我和李必达结盟的货真价实的证据。来吧,利奥。给大家,给在场所有人说几句。”
利奥接着就被推到了前台,他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黄铜盔和白色、蓝色、红色的军袍,当即有点发懵。不过他毕竟是个冷静的孩子,便清清嗓子说,“我认为,昔日凯撒的左膀右臂是不应该内讧的,应该一致对外,才能惩处真正的凶手。”
这话尾巴还没有结束,利奥就被一阵狂暴呼喊的风浪,几乎给掀翻在地。演说和分发犒赏完毕后,安东尼就在营帐内召集财务官。与所有的军事护民官、首席百夫长,商讨着如何攻击穆蒂纳城的事宜——一时间,骑兵包抄截断道路。步兵开始构筑封锁线,并且不断派遣信使前往罗马城,刷新阿库塔,是忙得不亦乐乎。
甚至,安东尼公开对元老院要求,待到他在山南高卢取得胜利后。就应该授予他来年单独执政官的身份,以及为期五年的山南高卢总督委任。还有为他的“胜利”举办十天到十五天的谢神祭。
在书信发送出去前,连库里奥都难得和利奥站在统一战线上,对安东尼的胡作非为表示极大的愤慨和劝阻,但这位依旧我行我素。
当安东尼与狄希莫斯,在穆蒂纳城开始撕脸的同时,七丘之城当中,最热闹盛大的平民竞技会就要开始了,所有适龄的公民都可以参加这个赛事:摔跤、骑术比赛、游泳等等。另外,这也是各方贵族政客拉拢民意的最佳时刻,可以看成是和凯旋式与农神节对等重要的节日。
“亲爱的布鲁图、喀西约,我相信你俩现在还在为自己的双手,是否因为沾染了凯撒的血而被民众仇视着?但不用担心,这个赛会节日恰好是你俩展现的时刻,向元老院募集捐款,以你俩的名义为民众举办赛事,并且馈赠礼物,民心是会很快回到你们这边来的。”在茱莉亚会堂前,散会后的西塞罗,迎着布鲁图与喀西约热情打着招呼,并如此规劝说。
布鲁图沉默了会儿,便点点头,对西塞罗说我会遵循您的建议去做的,即便会有不知耻的指责,但我毫无畏惧,拉拢民众信任自己,本身就应该是追求政治理想的一部分,为此花钱乃至贿赂也都可以得到正义女神的豁免。
“很好,很好。”说完,西塞罗悄悄拉住了两位的袍角,低声问到,“这次战争我觉得短时期内可能不会见分晓,狄希莫斯和安东尼的军力互角,是个均势,并且两人的军事才能应该也不相伯仲,而李必达的立场现在也未可知,他还游走在接受和拒绝特赦令的边缘,所以你们俩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向元老院索取两个行省,以供安身立命。”说完,西塞罗做了个轻微的手势,意思是两位属意何方?
“我要卢西塔尼亚。”喀西约毫不避讳,因为他在那里担任过代理总督,有相当的人脉,也有信心可以搜刮地皮组织军队。
布鲁图稍微犹豫了下,“我倒无所谓,如果可以的话,次等行省都是可以的,昔兰尼、塞浦路斯或者克里特。”
这话听完后,西塞罗点点头,表示这件事他会尽快帮忙运作,接着他沉着嗓子说,“以前我们在以弗所曾有过不快,但那都过去了,请你相信,你们面前的这位垂垂老者,骨子里还是个共和国的忠实追随者,但是用刀剑来争斗并非是我的特长而已,所以有时候我会选择躲避消极的态度,但现在只要能通过我帮助到的,我将毫不吝啬自己的力量供你们驱使......”
但到了晚上,西塞罗就派人将打探到的风声,送到了奥斯蒂亚港的行政院处,也是屋大维的司令部中,“利奥,暂且忍耐一下吧,马上就轮到我们的反攻了。”屋大维说到。
次日,屋大维就来到了凯撒的旧宅,恭恭敬敬地拜谒了凯撒的遗孀科尔普尼娅,并且对她说,“亲爱的养母大人,您应该还沉浸在失去养父的哀痛当中,对外面的情态不是特别了解,那就是民众和兵士遭到了欺骗和愚弄,他们有的被野心家驱使成为了工具,有的对领袖凯撒的怀念已被敌人的诱惑冲淡。所以在马上的平民赛会上,我会力图重新唤起他们对养父,以及养父之死的审视和追怀。”
“请问需要我做出什么支持吗?孩子。”
“我需要养父遗留下来的宝物,他的桂叶冠,他的黄金座位,还有他的长袍。”屋大维说到,“我要在赛会上,专门使用个柱廊,将这些东西全部展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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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20章 金之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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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鲁达大斗兽场上,到处都是人山人海,肩舆和阳伞排满了下面的入口处,招揽生意的贩子与妓女于各种神祇雕塑下走来走去,毫不知羞耻,而报幕员在阵阵喝彩声里,不断地重复着布鲁图与喀西约的名字,赞颂他和他家族的光荣与慷慨,因为他们与元老院许多特选父亲一起,拿出了整整三百万第纳尔银币,来赞助这场赛事,与而后免费宴会的大部分费用。不过报幕员还在后面加上了信任市政官马路拉斯的名字,毕竟这个赛事是通过他的名义来举办的,布鲁图和喀西约只是赞助人而已。
而同时,屋大维、梅塞纳斯与阿格里帕则站在了瓦林公寓遗址上,矗立的风向塔下,并且在上面竖起了凯撒的披风,纯白色的,用厚重的羊毛料织就的,是凯撒生前在闲暇冬日最爱穿的便服,现在就好比面旗帜般,将河港、埃文迪尼山、阿庇安大道街区上的平民纷纷给召唤而来,人们发觉,屋大维的身边,八名奴隶将凯撒的黄金象牙宝座高高抬起。
“公民们,老兵们,这件披风就是旗帜,这个黄金宝座就是徽标,我先前曾不断地呼吁,呼吁元老院,呼吁麻木的民众,也呼吁意志和忠诚不够稳固的兵士,请求你们不要忘记了凯撒,不要忘记这样个神圣的人物,是如何惨死在小人的乱刃下的,但很不幸,当夏季还未过去时。事态就朝着可悲方向变化。元老院藏污纳垢,依旧包庇着凶犯,凯撒的某些部将出尔反尔。借着为他复仇的名义疯狂摄取权力,现在少凯撒也就是我,认为采取宽忍的做法已是于事无补了,是必须要采取真正行动的时候了——这些东西,都是我死去养父的妻子赠予我的,她对我说孩子你要用就拿去好了,希望能唤起所有人对勇气和良知的回忆。今日我很欣喜,那就是迄今为止。涌来的人群已经有了三万之众,还有一千名养父的老兵愿意充当我的卫队,保护我不被居心叵测的人戕害,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少凯撒在你们的支持下。无所畏惧,那么下面就让我们进军大斗兽场,那儿凶犯和蝇营狗苟者的盛宴正在可耻地,在光天化日下进行,让我去那里,来表达我们的悲愤和诉求!”
“进军大斗兽场,将凯撒的金座在柱廊里展览!”数万民众与老兵振臂高呼。
“布鲁图何德何能?他凭什么展览自己的荣耀?喀西约又何德何能?他凭什么赞助这场赛事?打烂一切,砸烂一切!”屋大维身边的阿格里帕与阿维努斯也趁机高喊着,挑拨着所有人的情绪。吹响了正式宣战的号角。
“前进,前进,尤利乌斯啊。你在天上的英灵,要庇佑少凯撒与所有的追随者。”人群高唱着这首歌,接着将凯撒的宝座抬在了队伍的最前方,所有人都携带着铁棍、桌腿、匕首、肉铁钩,就像狂怒翻腾的梯伯河的巨浪般,势不可挡地朝着大斗兽场涌去。
很快。还在观看赛事的元老们,陆续得到了这个消息。他们纷纷大惊失色,各自连招呼都不打,便直接开溜出去,其余的人也都不明所以,整个环形的,能容纳数千上万人的座位,开始骚动不宁起来。
“不要跑,卡斯卡,说出你的畏惧好了!”当卡斯卡准备逃走时,布鲁图端坐在席位上,对着他大喊道。
“那个屋大维已经组织起成千上万的人群来,准备在大斗兽场的柱廊前展示凯撒的遗物。”卡斯卡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那是他的权利和自由,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可怕的?”布鲁图沉稳地说。
“我怕的是凯撒的幽灵,我现在觉得它存在于罗马的各个街区和巷子里,在每个人的心中,它不断嘲笑我,恫吓我,我不敢面对任何与这个名字相关的事情,你也一样,我得走了......”卡斯卡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接着捂着脸,在武装起来的门户奴隶的护卫下,狼狈逃出了大斗兽场。
很快,席位上的元老和骑士逃逸四散,只剩下布鲁图、喀西约等寥寥数人,和瞪着眼睛尴尬不已的报幕员,还有在场地里逡巡的合唱队,而聚集在外面铁栅内的观众,不管是平民,还是异邦人还是贵妇,都在短时间散得无影无踪了,整个热闹在一片喧嚣和荒乱里消散,“你为什么不走,喀西约?听啊,外面狂怒的声浪越来越近了,我也好像听到了凯撒幽灵的嘲笑声。”布鲁图看着喀西约,说。
“我们总得抗战到死的,马尔库斯。和我一起逃去卢西塔尼亚,别指望西塞罗了,我现在才知道我们都被他出卖了,好在司平泽尔率先串联好了许多对我们抱着同情态度的元老,他们会安排好而今的退路的,总之是不可以与那个屋大维当面对抗了,这个少年是布局的好手,我们都被他给蒙蔽了。”喀西约裹好了袍子,并且佩戴上了短剑,说到。
“这把剑,就是刺杀凯撒时所用的那把?”
“没错。”
“那好吧,就让我俩并肩作战好了,但战场绝非卢西塔尼亚。”布鲁图说完,从席位上一跃而起,与喀西约同样撤退,“先去郊区我的别墅暂时栖身,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马上元老院的集会便会召开,但我俩绝对不可以去,因为那个集会是会宣判对我俩的极刑的。”
此刻,在大斗兽场外,屋大维的先头老兵卫队已经踏着街道到来,他们看到柱廊下,许许多多的宝物、香料和雕像时,就喊到,“这全是杀害独裁官凶手所展出的,统统没收,没收不了的全部给我打碎掉!”所有人齐发一声喊,接着就疯狂地举着口袋,将财物往里面装,更多的人舞着棍棒,乱砸一气。
当凯撒的宝座,和屋大维本人,在万众高呼里抵达这儿的时候,屋大维指着空荡荡的大斗兽场,对所有人宣布说,“敌人已经逃逸了,我问你们该如何做?”
“追杀他们!”所有人都是这样回答的。
“那么,前往卡皮托儿山,前往市民大广场,前往贝加隆帝,前往茱莉亚会堂,控制住罗马城的所有,我相信他们是会给予个解释的。”屋大维嘴里的“他们”,显然就是指协和神殿元老院。(未完待续)r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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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20章 金之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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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萨与赫久斯,急速来到茱莉亚会堂,他们遇到了祭司,就问到现在可以召集集会了吗?祭司面带难色地说,今日是个适宜竞技而不是适宜表决的日子,而后潘萨就理也不理会,直接将祭司房间里的梯子给抢出来,自己爬到了日晷历法碑面上,将日期的活字块给替换了,换上“适宜集会”。
“通知所有的元老,以来年两位执政官的联合名义,召集紧急会议!必须在入夜后第二个时刻内集齐,不得缺席,不然按照罪过论处。”赫久斯说到。
几名奴隶惊恐地从贝加隆帝庄园,连滚带爬地跑上了街道,接着一路狂奔上了帕拉丁山报信。
克劳狄娅手中的,原先由李必达赠送来的瓷器跌落地面,摔得粉碎,她接着就大叫起来,“马可.安东尼要完蛋了!”
“你在胡说什么?”内厅里转出的富丽维亚,带着极度抱怨的语气,几名女奴在她的后面举着外罩的内衣,亦步亦趋。
“你个年轻女人什么都不懂,但我可明白的多,当安东尼离开罗马城后,元老院如此紧急集会,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事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克劳狄娅接着就神经质地来来去去,“说不定我们真的要被驱逐,不,甚至囚禁和没收财产。”
富丽维亚罩上衣服,也有些六神无主了,她隐隐觉得,克劳狄娅所说的,也许正是最坏的局面,接着她颓然坐在长椅上。不住地说该如何办。
这时候。盖乌斯直接闯了进来。脸色不详,他对嫂子喊到,“李必达所扶持的少凯撒反攻倒算,要准备在元老院宣布兄长为公敌身份。现在该如何办?”
“逃走?”克劳狄娅说。
“不,怎么逃走,像个在战场上可耻的逃兵那样吗?”富丽维亚说到,而后她抬起美丽的脸来,说“我们站在街口上。穿着丧服,哀求所有的人,要知道不少元老还是支持马可的,很多人是靠马可才偿清欠债的。另外,盖乌斯,你身为家族的男子,不可以做如此丢脸的事,叫你的母亲来与我们一起前去就行,你快马逃离罗马城,去南方。不管用什么手段,将李必达的两个军团给劝说过来。只有掌握了这支武装,罗马城里绝对不敢将我们,和安东尼怎么样。”
在前往茱莉亚会堂和广场的必经之路上,后面的奴仆在打着明晃晃的火把,富丽维亚、克劳狄娅,与安东尼的母亲,以及家族里所有的女人、孩子,都穿着丧服,跪在了道边,每一个元老打身边路过时,她们都匍匐向前,拉着对方的袍角高声哀哭,就像死了丈夫和父亲般,哀求在马上的会议上,你们要秉承心中的正义,不要将安东尼推向无辜得罪的深渊里去。
但愿意搭理她们的人,却很少很少,很多先前受过安东尼恩惠的,不是羞惭地绕道,就是毫不理会地径自闯过去,只有伊久鲁斯与毕索,还在富丽维亚等女人的面前停下来,倾听诉求。
伊久鲁斯是凯撒的秘书,向来也和安东尼交好,他向富丽维亚保证,一定会竭尽所能。
而毕索是凯撒的岳父,也是罗马最德高望重的老者,他也表示会尽力而为。
不久后,走过来的,是西塞罗。
这下富丽维亚可没求什么,她直接叫着,扑上去,就像要杀了西塞罗般,又是抓又是咬,克劳狄娅也窜了上来,闹得西塞罗狼狈不堪,在扈从的保护下才算脱身,但还在那里大喊着,“安东尼今日算是完了!”
“总有一天,我会杀死你,叫你的舌头再也翻不起害人的风浪,你这条毒蛇!”富丽维亚犹自在哪里痛骂着。
待到规定的时间后,会堂里人数已经到了法定的表决数目后,西塞罗昂然而出,率先发言,“我现在这里,只想说一件事情,那就是李必达乌斯已经接受了元老院的特赦令,宣布他已重新成为了共和国的仆人了!”
所有元老都惊呼起来,接着他们朝西塞罗索求证据,西塞罗说,“这个证据就是少凯撒,也是新任护民官向所有人保证的,他现在就站在协和神殿外,请召唤这个少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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