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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的苏拉
“刚才那名军团司令官把混乱而无奈的内情都说出来了。”
“即便给他们时间,也无法有效围绕隆河建立封锁我们的防线。而这十几天,恰好可以给我们用于备战和收集船只,隆河颇有几处浅濑可以渡过,这位凯撒以为把桥梁拆毁后我们就无计可施了。”
而留在营帐里的凯撒默不作声地在水盆里浸了下手,又慢慢擦拭干净,随后对勤务说,“把刚才十二军团司令官重新给我叫进来。”
但勤务还没出去,李必达就贴着帐门自个走进来,“我们是峡道的先头部队,路线我们全部开辟好了,每隔段距离就插上绑着彩带的标枪指示,拉宾努斯的后继军队,整整五个军团马上就到,就在明天!”
“天啦,这就是场赌博,多亏你们明了我的局势和心思,不然稍微贻误几天,一切就很难收拾了,罗马城里无数敌人的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万一赫尔维提人对我孤立的十军团发动攻击,我会全军覆没的。而我若将这帮好战的蛮族放行避战的话,元老院里弹劾的文书也定会像雪片般。”凯撒这时才轻松下来,“放弃所有休整,草拟我的命令,全体兵士换班轮岗,将今夜分为四个更次,轮流挖掘堑壕,构筑堡垒,自堑壕后还要树起八罗马尺高的木栅,整个工事从隆河与列曼湖交汇处的河湾起,直到进入塞广尼峡道边的汝拉山结束,这就是我的命令!即刻执行。”
入夜后,十军团与李必达十二军团第一大队就开始土工作业了,兵士们分段承包,在隆河南岸挥锹掘土,用铁钉立起栅栏,栅栏还必须呈狗牙形状交错布置,因为凯撒特意交待:“赫尔维提人全部族分为四个小的部落,豢养了上万匹战马,最善于急袭和突击,他们在五十年前曾经埋伏击败过罗马执政官的军团,全歼了罗马的兵士,这是场巨大的耻辱,我岳父的祖父便战殁于这场战事当中。”而这种栅栏的布置方式,恰好能最大限度削弱敌人的骑兵威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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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22章 拖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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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凯撒对赫尔维提人的做法,还有些公报私仇的意味在里面了?但这对凯撒算不了什么,李必达多次强调过,此君一向是个会把“公”和“私”完全结合的人物。
果然自第二天开始,阿尔卑斯山弯曲的峡道里,不断有军团的兵士以大队或百人队的规模走出来,这些饱受行军之苦的人们,走下暴风阵阵的山谷,在突然来到四月份的列曼湖边,感受到了春天和美风景时,都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但很快凯撒百夫长们的手杖的敲打让他们重新回到了现实:葡萄酒和热面包享用完了没?体力恢复好了没?一切好后,就去恢复本职工作吧,给我沿着隆河南岸掘土去!
让李必达感到奇怪的是,他让萨博去细心清点峡道里汇聚而来的军团人数和番号,发觉高卢八、九军团,和他自个的伊利里亚第十二军团都陆续取齐,但有意思的是,拉宾努斯亲自带队的第七军团,和阿庇斯的伊利里亚第十五军团却消失了踪影。
但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两个军团没有前来日内瓦驻屯地,身为主官的凯撒阁下却不闻不问,好像他麾下根本没这两个番号似的,即便李必达提起来了,凯撒也只是笑笑,随后就把话题转向了对工事修筑进度的询问上。
其实十天左右的时间,隆河南岸的工事就竣工了,绵延的鹿砦和木栅后,十二军团就驻屯防守在最右翼的汝拉山上,巴兰提亚山隼旗标下满身戎装的李必达,在第十一天初升的旭日下,看到了对面赫尔维提人密密麻麻的营车间,升起了数不清的炊烟,“我们这面承担的,可能不下八万人,因为这儿的浅濑最多。”在他的身后,米卢和波普走过来说到,“即便堑壕和木栅都一应俱全了,但这一带只要我们一个军团,五千人,这样的话到处都是筛子。”
“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军团失去了踪迹,总督连问都不问,这两个军团作为二线预备队的话,可以完善整道封锁线,可现在他们全去了哪儿?”李必达的心情有些焦躁,他总觉得凯撒和拉宾努斯、阿庇斯间有什么事先做好的约定,但这种把他排除在外的秘密,让自己如鲠在喉。
这时,山下的尖兵们突然从事先埋伏的长草丛里冲出,举着重型标枪,恐吓名擅自骑马涉过浅濑的赫尔维提武士,在其接近木栅前就把他给拦住了,因为按照凯撒的要求,在工事的修筑期和完工后,只要抵达木栅处的任何人,都应该就地杀死,这道命令显然是针对赫尔维提人的,凯撒也明显想挑起战争,但现实里不管是李必达还是对面的蛮族,都很谨慎——赫尔维提人在遵守自己的诺言,并且他们暂时也不希望和凯撒开战;而李必达这些前线指挥官,求得是稳妥,谁都不想因为“非法开战”而被送回罗马城,在元老院授意下接受百人团市民会的审判。
结果,那么满是辫子的赫尔维提人被带上了汝拉山,李必达看着这位金发碧眼的,应该是瑞士国度祖先的人,突然有种历史的喜感:这些在此刻被视为除了放牧和抢劫啥都不会的蛮子,二千年后居然以开银行与制造精密机械驰名世界。
那名武士指着天又指着地,很激动地在说些什么,据萨博的理解和翻译,这位在向神灵申诉,为什么你们的总督阁下,会违背诺言,在承诺的时期内修筑军用工事,并且囤积了大量的弩砲和投枪。
李必达耸耸肩膀,说:“关于这点,我也是奉命行事,不妨您先在营地内住下,我把您的疑惑上呈总督,希望能给您个合情合理的解释。”说完便对小霍腾休斯说:“去将此事汇报给总督阁下!”
接着又对旁边的萨博轻轻说:“多留这位些时间,拖延!”
当然,李必达当然有拖延这位赫尔维提人的办法,波河以北的众多凯尔特部落,都有个相同的特性,爱喝葡萄酒,特别爱喝,很多高卢男子为了喝到这种美味而麻醉的液体,会以一罐酒的代价,把子女给卖掉。但这股嗜酒的风气,按照凯撒的理解,还未流传到阿尔卑斯山以北的河谷与森林当中,但是李必达坚定认为,种族基因都是想通的,即便眼前这位赫尔维提武士之前没接触过酒,不过让他爱上这东西,就像让位俄罗斯人爱上喝飞机防冻液那样容易,“在美国你喝伏特加,在苏维埃是伏特加喝你”。
果然到了晚上时分,那个武士就不断在单独居住的营帐内要那种“神赐的饮料”,要知道这是李必达单独珍藏的,用希腊乡间最高档葡萄酿造出来的,一个双耳陶罐那么多就要五十枚第纳尔,那武士不停地喝着,渐渐就快乐地嚎叫起来,而后就是热情地舞蹈,见时机成熟的李必达又送了几个利古里亚ji女进去。
就这样,接下来两三天内,那武士连凯撒这两个字眼都没提过。
而得到报告的凯撒,很轻松地用手按住了沙盘,他的眼睛盯在阿尔卑斯山另外几处隘口处,七军团和十一军团的“下落”,自然就在那儿——只要拉宾努斯和阿庇斯届时同时冲出,就能隔断赫尔维提人前往塞广尼峡道的前路,而他手里的这三个半军团尾随后路,等待这个庞大部落的下场,就是坐地被歼。
更好的是,那位善解人意的李必达乌斯,很会心地在汝拉山拖延着他们的使者,赢得宝贵的备战时间——事实上,到了第十四天,泥醉的那名担当外交责任的武士,才晃悠悠地站在凯撒面前。
“贵部没有任何谴责我的借口,因为我只是说给我两个集市日考虑,但并未承诺不修筑军团的防御工事,因为这是每个罗马军团驻屯地都会做的,这是罗马民族的习惯。再者,我在等待元老院的谕令,所以对贵部是和是战,都在可能的范畴之内。”这次凯撒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
于是那位醉酒的武士就嚷道,那元老院的谕令有无下达?
凯撒将袍袖往下一摆,表情严肃地说:“谕令尚未下达,但是我身为行省最高行政长官,可以下达这样的命令——那就是,不允许你们通过隆河,踏足我行省的土地!”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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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23章 非法进行的战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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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建立在古老传统和人的力量之上。”——埃利乌斯《论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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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大战吧,那就大战吧!我们会用长剑粉碎你们的阵营,把这些紫色透明的美妙液体全都抢过来。”那武士撒酒疯了,大喊大叫,直到被凯撒的扈从给“请出去”为止。
“自今日夜晚起,所有的木栅后都要加强守备力量。”当那使者被强行送走后,凯撒下达了这个命令。
傍晚的栅栏后面,小霍腾休斯满脸的不满,说总督阁下的命令实在是强人所难,因为即便满员的军团,分摊在汝拉山四边的阵地当中,想要严防死守赫尔维提人,也是难上加难。
李必达心中却另有办法,他将十八门骑兵砲分散在个三角形的核心阵地里,固定好发射位置,并让波普事先调整好射击诸元,并满弦上弹,处于随时待命的状态。接着他让萨博凯穆斯,把一些特制的东西带到了木栅后的守备队手里。
伊利里亚十二军团的布设是如此的,每隔些许斯塔狄亚,都有些尖兵,在充当暗哨,而后在木栅后的要紧处,才驻扎一个百人队规模,大约一线的警戒人马是四分一到三分一这样,其余的在临时营地里休整,保持预备队状态,李必达的命令模式就是“重预警,轻死守”。
因为他也和手下仔细琢磨过,认为在隆河方面,赫尔维提人与军团决战的可能性不大,蛮族的舟桥技术十分落后,他们只是找到了些蛮荒地带才会使用的独木舟,运载力量极其有限,那么一旦凯撒将所有能徒步涉过的浅濑部派重兵把守后,他们就根本无法有效地发挥人数优势,也根本没有正面冲击罗马军营工事的坚强意志,这也是凯撒之前使用缓兵之计的根本出发点。
但饶是如此,赫尔维提人还是可能会发起中等规模的渗透攻击,而且据李必达的估算,攻击的时机还很可能发生在夜间——蛮族人往往认为,月亮和黑雾里就是他们的天下,胆小的罗马人作战时只会依托盾墙或营地。
事实也正是这样,十二军团的兵士们,在和蛮族对峙时,不少人对夜晚心有余悸,他们还没忘记两年前,在西班牙的巴兰提亚作战时,那些凶残的伊伯利亚武士是怎样在夜晚伏击杀死他们的巡逻队或运输队的,是怎么样把滴着血的头颅系在标枪上抛入营地的。
战场上的月亮,特别是四月夜空里清粼粼,带着微弱寒光的月牙,在兵士的眼中和心里显得格外瘆人。
所以,萨博凯穆斯把特制的,能刺破夜晚黑暗的东西交到了一线警备部队的木栅后,他们在了解了使用办法后,不管如何心里都踏实了不少。
不过比黑夜更让人感到不安的是,瞬间数日过去了,隆河北岸却一片宁静,空气安详得让人窒息,李必达每天都让几名百夫长,在汝拉山一处突出的山崖上仔细观察,但河川的对面,赫尔维提人的营帐根本没什么异常,大约还是炊烟缕缕,男女牵着马匹和骡子来饮水,大是田园好风光的做派。
“别多想了,他们的攻击大约就在这一两天,如果三天后对方再没有敌对行为的话,必然会再度派出使者来交涉的。”这是李必达的判断,有些神神叨叨的意思在里面,为此他还请了位占卜师用鹅吃食的方式,“验证”了他的预言,搞得米卢等人在旁暗笑,这李必达乌斯在之前就很善于玩这套把戏。
四月十八日,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墨色的积雨云沉沉,覆盖了整片隆河两岸,李必达坐在营帐里,有些心神不宁地嚼着无花果与酱豌豆,这距离他用白鹅占卜,预测蛮族会发动袭击的日子,只剩下最后一天了,吃光了盘子,他用餐巾细细地擦拭了下手掌,便叫来了塔古斯,叫他与自己带上旗标与火把,他要亲自巡视整面木栅与壕沟。
虽然雨季马上就要到来,不过夜风却很凉爽,很容易催人入眠的那种温度,密集的蛙声与虫儿声,在河岸边此起彼伏,塔古斯晃动几下火把,烧死了些许逼近司令官的飞虫,那些小虫薄薄的翅膀,沾染上火后,瞬间灿烂了下,随后就化为了一缕烟,只留下了扑哧扑哧的声音,和微微的焦臭。
就在几人沿着木栅不断朝前走的时候,不断有兵士在暗影下的毯子下起身,朝他们伸手敬礼,李必达就借机问了些这两天对岸的情况,得到的回答都是一切正常。
就在这时,一道火光在大家的眼眸急速燃起,那是在木栅前一个弗隆处的某棵大树上,在上面有两个军团的尖兵,藏在上面负责侦察,结果就在两位准备这时下树等着其他人来换岗时,新兵怕高,就鲁莽地夺来老兵手里的松明,匆匆点燃了,准备照明之需,结果烧着了旁边的枝桠,火儿落在了地面的长草上,突然草儿带着火光飞腾起来,有人惨叫着扑打着身上的焰火。
接着,喇叭声凌厉地自墨黑色的夜空下响起,远远近近,感觉在四方八面都有号手的踪迹,李必达慌忙一甩手,对塔古斯喊到敌人来袭,你留在这儿指挥,我跑到山崖那儿调度人手!这会儿,那棵大树已经到处燃烧起来,就像个大火炬般,四周都是急速移动地身影,举着标枪和长斧的,赫尔维提人是什么时候成批潜伏在河岸的草丛里的?没人知道,朝山顶狂奔的李必达,连把这帮所谓尖兵统统处以钉刑的心都有了。
“不要慌张,不要慌张,把那些东西放出去!”塔古斯拔出剑,对着在如潮般黑夜里杀来敌人,感到无比无措的兵士们喊到,这些兵士见首席百夫长镇定如斯,也就留在了原地,在那东西下点起了火焰,是用细木条搭就的框架,外面蒙上了薄皮囊,下面有点火的装置和清油,兵士们给它们取了外号,叫“朱蒂提亚的眼睛”,很快无数“眼睛”迸发着火焰光芒,被兵士用绳索操纵着,浮在半空,顺着风向慢慢越过木栅,才慢慢驱散了木栅前河岸荒野的黑暗,整个狰狞的场面展现在十二军团兵士们的面前,到处都是蚁群般的赫尔维提人,嚎叫着朝壕沟边逼来!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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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23章 非法进行的战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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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制射击。”在骑兵炮的既设阵地里,一名胖大的百夫长中气十足地举起剑,随后晃动几下,往下一劈,接着就是轰隆隆的射击声,这次骑兵炮上抛射出的不是石弹,也不是重标枪,而是特制的火球,可以缓慢燃烧,一颗颗火球,尾巴带着嘶嘶叫的光,成波成波地划过夜空,再坠落到赫尔维提人的冲击人群当中,先是点点的在河岸草丛里燃烧,接着形成了火带,再配合“朱蒂提亚的眼睛”,天上地下,将赫尔维提人照耀得无处藏身。
木栅后,罗马人小队的蝎子弩咔哒咔哒地连续射击起来,到处都是慌忙下四处迂回的蛮子,和惨叫着倒下的身影,其余的兵士挨个呐喊着迈步上前,将手里的标枪伸出木栅,形成了道防止蛮族突击的荆刺之墙。
十二军团一直反复折腾到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好在事先储备的弹药充足,可以无限制地连续抛射出去,再加上春末的夜晚时间已经缩短,故而赫尔维提人的渗透攻击只持续了两刻不到就溃退了。
阳光照耀在隆河上空,十二军团阵地前,到处都是烧焦的草皮,外带依旧冒起的青白色的浓烟,赫尔维提人的尸体杂陈其间,兽皮盾牌和长剑横七竖八,李必达在扈从们的伴随下,骑马巡视着,他看到了一只美丽矫健的云雀穿空而起,振翅飞向对岸的云彩当中。
“赫尔维提人的营地全部空了!”一名带着军号的斥候,自那边的浅濑处马蹄哒哒地跑到李必达面前,行礼后报告到。
李必达用马鞭敲打着角鞍,“看来这三十万人走得够快的,一定是前往塞广尼峡道去了,但他们扶老携幼,行程可就不会那么快速了。萨博,萨博!”那边正站着叉腰看着战场静态的萨博听到司令官的召唤,跑步上前,伸手准备接收司令官的命令。
“去联络总督阁下,就说我们十二军团撤去了汝拉山的工事,沿着托罗萨德斯的方向,率先对赫尔维提人进入蹑尾追击的行动中,叫,不,是恳请总督阁下安排其他的军团跟上我们的步伐。”
要是在卢西塔尼亚战场上,萨博凯穆斯定会对司令官的这个狂妄胆大的方案持激烈的反对态度,但现在他已经彻底习惯了,习惯李必达乌斯阁下不止一次地在战场上“指挥调动他人”,甚至是总督,而不是被动而恭谦地接受上级的调遣。所以这位年轻的类似参谋的角色,只是面无表情地在莎草纸卷上迅速地记下司令官的草拟命令,而后望着对方笔直地形了军礼,而后跨上马匹,一气呵成地沿着河岸朝着总督驻跸营地驰去。
“我早就分析过了,只要在汝拉山和列曼湖间隔断了赫尔维提人的攻势,他们就只能走塞广尼峡道去目的地,虽然我听说这些蛮族携带了相当的粮食,但维持三十万人和马匹的谷粮谈何容易!所以他们的下一个目标,肯定是绕开隆河,前往爱杜伊、塞广尼和阿洛布罗吉斯部落,所以我们应该尽快留部分老兵大队在营地,其余的所有主力都要投入到对他们的追击当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赫尔维提人下一个目标就是托罗萨德斯,一个拉丁人在高卢行省的殖民城市,防御薄弱,谷物丰富,是敌我都要争夺的关键地区。”总督营帐里,凯撒正在和幕僚与百夫长们下达着如此的命令,结果这时萨博凯穆斯在帐前跳下了马匹,手持李必达的文书,交到了总督的手里。
“什么,李必达乌斯已经走了?”
“是的,司令官已经带着ala骑兵队,冲在了最前面,步兵大队和炮兵分队也已经开拨,沿着托罗萨德斯而去了,军情十分紧急。”萨博尽量让语气简练些,他害怕凯撒会抓住话茬,再把司令官从迪克曼门那儿给拖出去。
没想到凯撒笑起来,埋怨了句,“这混蛋,到底是我指挥他,还是他指挥我?”就把文书放在桌头,开始喊着勤务为他备马——“所有人,保持行军纵队,跟在十二军团的后面。”
这会儿萨博才在心里松了口气,恭敬地退出了营帐,侍立在侧旁,看着凯撒披上了华美的披风,在成群的军号与权标前,朝着营地外的道路乘马奔去......
隆河北岸的一片田野里,轻兵追击的李必达乌斯,连带着百余名ala骑兵,在处浅滩和灌木交错的地方,遭到了赫尔维提人后卫骑兵的逆袭,可怜的十二军团司令官在马战方面完全不是蛮族的对手,他的头盔狼狈地被削落,几名扈从的坐骑都被射死或崴伤,只能将盾牌背负在后背,徒步跟着司令官大人往后逃,其余的ala骑兵有的被杀,有的被驱散,反正没人再集结在司令官身边,而是全都朝着后方的大队方向逃跑了。
“歇息会儿。”在处坍圮的矮墙后,李必达疲累地跳下马背,拍了下猫头鹰“女士”的臀部,对方就叫了两声,跑到那边的森林里隐蔽起来,李必达顺便对马鞍下挂着的褡裢里掏出面饼和水壶,给累得半死的扈从们食用。
“这些赫尔维提人的骑兵还真厉害,离开了工事,我们完全不是他们对手。”坐在矮墙后,李必达看着惊魂未定的部下,便自嘲说到,“不过不用担心,我们只是遭到后卫攻击罢了,十二军团的大队只在七八罗马里后,他们不敢过分深入追赶我们的,安心地吃喝吧,等着我方的接应。”
话音刚落,矮墙外顿时响起大片的马蹄声,吓得李必达乌斯脸色都变了,自个的乌鸦嘴这么灵?
所有的扈从赶紧伏低了身子,赶紧保持住了准备剑盾格斗的姿态,就算他们全部阵亡此地,也要护着司令官冲出敌人骑兵的包围。
显然,对方也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但随之而来的是军团的口令,“贝娄德!”
自己人?但李必达还在不敢贸然出来,而是靠着矮墙喊了下,“马尔斯!”
“我是七军团司令官,及凯撒的首席副将拉宾努斯,听你的声音,好像是十二军团司令官李必达乌斯阁下。”矮墙那边,突然凭空出现的副将拉宾努斯,语调里带着和善的嘲讽。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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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23章 非法进行的战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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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也难怪你会怀疑,事实上我们在半途上得到了凯撒的传令,折返去了其他的隘口。是从奥奇雷姆冲出来的,哎呀,中途遭到几个山地部落的截击和埋伏,可算是越过内高卢,到达这儿了。”在十二军团和七军团会师的临时营地上,拉宾努斯笑着,和李必达解释了他的疑惑:果然是凯撒的调动命令,这位总督其实早就安排好一切了,让七军团和十一军团,分路在别的地方切出,搅乱截断赫尔维提人的道路。
这时,拉宾努斯抓了抓脑袋,突然问李必达,“元老院还没派费奇亚里斯的传令祭司来?”
费奇亚里斯祭司团其实是元老院的外交使者,专门负责对敌国进行宣战或媾和的事务,而战神马尔斯的祭司团反倒只负责操办节日盛会,都有些不务正业的意思。拉宾努斯如此问,自然是向试探凯撒对赫尔维提人的军事行动,究竟得到了国家的批准没有。
李必达遗憾地摇摇头,随后他就看到拉宾努斯的脸色微微变化下,好像自己在履行个非常不合法的军事任务般。这就让李必达有些好奇了,按理说拉宾努斯和阿庇斯都是平民党出身,他们在政治理念上全是支持凯撒的,但为何听到元老院还未下达战争指令,就成了这副模样?
算了,就算我不服这位首席副将(应该三年后让我当才是),但赫尔维提人三十万人马就在眼前,也不得不和他竭诚合作了。李必达乌斯便宽慰对方说。自己和阿洛布罗吉斯酋长很熟悉。他可以让对方出面当中介。叫爱杜伊和塞广尼等周围高卢部落派使者来谒见我们,我们就重申共和国对这些部落的保护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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