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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侠》(河图未删节全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閒來無事
借着柳树枝条来回摇摆之势,一个提气纵跃,我以十成功力施展出凌云飞渡轻功,这一跃比我以前能跃出的距离更远,足足有十五六丈的距离,连我自己都暗暗惊讶着我啥时有了这等进步:但是,即使我这一跃有十五六丈的距离,毕竟离着划艇还有八九丈远,所以我还得在水上再借力一次,才能跃到划艇上。
就在这时,黄衣婢女左手一挥,一条细细的带子朝着我直s过来:从细带的来势看来,黄衣婢女这条细带并不是要攻击我的,而是要让我借力之用的,只要我能伸手抓住带子,要嘛可以借力跃上船,要嘛黄衣女子也可以把我拉上船去,就不怕我落入池塘了。
原来她们早就打算好用细带让我借力,但是我仍然是暗暗吃惊,从这个黄衣婢女挥手出带的手势劲力看来,这个黄衣婢女的武功只怕和芊莘不相上下:婢女都有如此功力,只怕主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这个青衣女子的功力肯定更高。
一来是不想因为拒绝了这两个女子的好意而得罪她们,二来我也很好奇这个黄衣婢女的功力如何,所以我伸手抓住了黄衣婢女挥出来的细带,自己没有使劲,而是任由黄衣女子运劲将我甩上船头,稳稳地落在小划艇上。
从刚刚那下借力,我已经试了出来,这个黄衣婢女的功夫的确不在芊莘之下,只怕比芊莘更高一些,当然芊莘现在年纪还小,比起这个黄衣婢女要年轻,将来的成就应该会超过此刻的黄衣婢女:但是芊莘此刻都已经是太y神教之中武功排行第三的高手了,眼前这两个女子竟然还比芊莘的武功要高,这让我又忍不住对太y神教缺乏武功高手的情况感到颓丧。
公子请坐。
彷彿对于我能这么跃上划艇来不感到惊讶,青衣女子示意我在她面前的坐垫上坐下,自己则是继续将断掉的琴弦接好,开始调音:不过,如果连婢女的身手都比芊莘还好,这位小姐对于我的功夫当然就不会感到太讶异了。
续好了琴弦、调好了音,青衣女子却没有立刻弹奏,而是蹙起了眉头、似乎有些犹豫不决。……请恕小女子唐突,不知道公子可有喜欢的曲子?
不是吧,难道我说了我喜欢哪首曲子、她就可以弹奏得出来?这琴艺未免也太高了吧!即使考进士举人的考试范围只限于四书五经,我都不敢保证考官出的题目我一定会写呢!
请姑娘恕罪,我其实不懂曲子的:只是听着姑娘弹奏的曲子好听,偏偏曲中又满是孤独之意,我才好奇过来偷听的。
与其不懂装懂而出丑露乖,还不如老实承认。只要姑娘弹奏的曲子,在下洗耳恭听,必定是好听的。
听了我这么说,青衣女子似乎有些讶异,但是随即点了点头,不发一语,双手抚琴,开始弹奏曲子:只是这次的曲子和刚才我偷听的曲子不同,曲调华丽繁复远胜之前的曲子,但是听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或者该说听起来就像是很客气的打招呼、应付人情?
过了好一会,一曲奏罢,青衣女子双手才离开瑶琴,她身后的黄衣婢女立刻就说话了。喂,酸秀才,你倒是说说,这次咱们小姐弹的曲子,你听出了些什么?
呃,这个……
难道我要实话实说、说青衣女子这次弹的曲子只是单纯酬答宾客?……姑娘,您饶了我吧,我是因为你们小姐弹奏的曲子好听、这才忍不住过来偷听的,怎么可能每次都听得出来你们小姐弹奏的曲意呢?更何况你们小姐琴艺高明,哪是我这不懂琴艺的人所能听得懂的?
哼,就爱瞎说。
黄衣婢女噘起了嘴。你根本就听不懂嘛!
侍琴,别这么说。
青衣女子倒是淡淡地制止了她的婢女。我知道这位公子是很用心在听的。
咦,这个黄衣婢女也叫侍琴?
糟糕了!
我忍不住喃喃自语了一声。
怎么了,这位公子,何事糟糕?
两个女孩子都被我刚刚那声给吓到了,青衣女子很关心地询问着。
哦,没事,只是这位姐姐的名字叫侍琴,我的婢女里面也有一个女孩子叫侍琴的,重了名了。
我摸摸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像我这个不懂琴也不弹琴的呆头鹅,给身边人取个侍琴的名字,岂不是名不符实吗?
两个女子先是一呆,随即都掩口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
笑了好一会,青衣女子重新宁定下来,双手抚琴,又开始弹奏另外一个曲子,这次弹奏的曲子曲调并不复杂,但是听起来却是异常的欢乐轻快:白居易的琵琶行用了大珠小珠落玉盘来形容曲调清脆,但是青衣女子弹奏的这曲子却让我有种落在玉盘上的珠子越弹越高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一曲奏罢,青衣女子一笑,双手离开瑶琴。
姑娘的心情终于好些了。
我忍不住说了这句感想出来,换来的却是青衣女子睁大了眼睛直瞪着我,黄衣婢女侍琴则是给了我一对大大的白眼球。
直瞪了我好一会,青衣女子这才舒了一口气。琴艺不精的曲子有污公子清听,而且天色也不早了,小女子该回家了,公子这也该走了吧?
我抬头看了看天,一轮新月正在往上爬,只怕现在都已经过了三更天了。是该走了,多谢姑娘雅奏。
我才站起身来,那个青衣女子却突然双手一推,将她膝头的瑶琴推到我脚边来。
姑娘这是……
萍水相逢,无以为赠,姑且赠琴以代。
青衣女子微笑着。而且此琴也只有赠与公子这等懂琴之人,才不埋没了它。
既然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俯身捧起瑶琴,入手就感到一阵温暖,是刚才瑶琴放在青衣女子膝上的余温。多谢姑娘赠琴。
第二回
第二天一早,我把费鹏给找了来,要他去帮我找找看郑州府有没有教人奏琴的师傅。
对于我的吩咐,费鹏以很惊讶的眼神看了我好一会,这才领命去了。
我抚着青衣女子昨天晚上赠给我的瑶琴,已经知道在南济帮等待的这几天我该做什么事情来打发时间了。
费鹏的动作很快,我才吩咐他去帮我找个教琴的师傅没多久,费鹏就已经替我找到了人──一个住在南济帮附近的老秀才,琴棋书画四艺都还通晓,常常替南济帮的人写些对联輓额请帖书信之类的文件,所以南济帮的人都知道他,而费鹏去找了南济帮的帮众一问,南济帮帮众就把那个老秀才推荐给费鹏了。
既然找到了愿意教人奏琴的师傅,我当然是立刻带着青衣女子赠给我的瑶琴登门拜访老秀才,请他教我奏琴:老秀才人还算和蔼,特别是看到我奉上的二十两银子束脩之后更是笑咪咪地、很耐心地从奏琴的基础开始教导我。
老秀才的琴艺虽然也不错,但是比起那个青衣女子可就差得远了:不过我也不在乎,因为奏琴所需要的不外乎就是灵活的指法,而自从我练了太y神功之后,已经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十指的力道,甚至还能一手暗器分打十数人的x道要害而不落空,靠的就全是能够精细地分别控制手指劲力,所以熟练奏琴的指法对我来说反而不是太大的问题,我只要听老秀才奏过一次,就可以看着琴谱将老秀才奏过的曲子依样弹奏出来,让老秀才直夸我是个学琴的天才。
在老秀才那边学琴学到掌灯时分,芊莘领着四婢前来找我:我今天跟着老秀才学了一天的琴,她们五个人就在房里闷了一整天、哪里都不敢去,实在是闷得忍不住了,所以找费鹏问清楚了我的去向,五个人一起来到老秀才这边,前呼后拥地将我给架了回去,还让老秀才因为看到我有五个美貌的婢女而眼睛发直了好一阵子。
将我架回客房里还不算,五个女孩子竟然还说她们一整天没练功夫、担心功夫搁下了,要我陪她们五个人都练过一遍功夫这才算数:我差点没晕倒,芊莘是太y圣女,太y圣女的职责之中是有负责协助教主修习y阳诀这项工作没错,而春夏秋冬四婢则是负责照顾我的生活起居、顺便协助我修练y阳诀,但是那应该都是她们要陪我练功才是,怎么现在反而变成我这个教主要来协助她们五个人修练y阳诀呢?
算了,练就练吧,反正y阳诀这门功夫修练起来其乐无穷,勤加修练还可以强身健体,也没有啥太大的坏处: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就是芊莘她们五个人的功力都和我差得太远,当我让她们五个人都因为练功练得过于疲倦而沈睡过去的时候,我才刚有了些热身的感觉而已,反而睡不着觉。
既然睡不着觉,晚上又不好练习奏琴来打扰其他人的睡眠,我只好再把枯燥乏味的昊天正气诀拿出来修练,打发时间:而当我盘膝坐在桌上、开始练起昊天正气诀之后不久,熟悉的琴声又开始隐约传入我的耳中,而且这次听起来似乎充满了寻人的意味。
难道那个青衣女子又在池塘中央奏琴了吗?我收了功、一骨碌从桌上跳下来,打算再去池塘那边看看情形:一眼瞥见放在茶几上、用布包着的瑶琴,我立刻决定带上瑶琴前去。
来到了池塘边,远远就听到悠扬的琴声从池塘中传了出来:而当我跃上昨天那棵柳树的树顶时,藉着月色可以看到青衣女子正低头奏琴,而那个黄衣婢女侍琴正东张西望着,我人才刚跃上柳树梢头,婢女侍琴就注意到了我,很兴奋地朝着我直招手,要我跃过去。
虽然我没有特意隐藏我的踪迹,但是大半夜的跃上柳树梢头没发出半点声音,即使是江湖高手都不见得能知道我在那边,而婢女侍琴却注意到了,很明显她一直就在注意着这棵柳树,所以才会我人刚上树、脚都还没站稳、她就注意到我了。
还是像昨天一样、我施展凌云飞渡轻功跃过十五六丈的距离,然后接着侍琴甩出来的细带、让她扯着我甩上船头、稳稳地落在青衣女子面前:这次青衣女子头也不抬、继续奏琴,彷彿我不存在一般,我也安静地盘膝坐下,静静听琴。
一曲奏罢,青衣女子轻轻嘘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公子又来听琴了,真是雅人。
惭愧惭愧,那是姑娘琴艺高超,听了姑娘奏琴,岂只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简直是让我片刻没听到姑娘的曲子就坐立难安、度日如年,所以我只好厚起脸皮又来打扰了。
似乎对我的奉承感到很受用,青衣女子微微一笑:但是她随即注意到我背在背上、用布包着的瑶琴,脸色一变。公子背在背上的,莫不是昨天小女子赠与公子的瑶琴吗?
姑娘慧眼,在下佩服。
我将瑶琴从背上取下,放在身前,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袱。
公子何以带着此琴前来?难道是微物不足以入公子法眼,特来退还的吗?
青衣女子追问着,语气中满是不安。
不是,不是!姑娘送我的东西,我哪有不要的道理,厚起脸皮都要收下来的。
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我忍不住笑了。只是我今天也去找了个师傅教我奏琴,所以把姑娘赠我的瑶琴随身带着,一来是可以随处练习,二来睹物思人,就好像看到姑娘在我身边一样。
听到我这么说,青衣女子先是粉脸微微一红,但是随即以很感兴趣的语气催促着我:你找了个师傅学琴?学了些什么曲子?何不奏来听听?
我才刚学,琴艺不精,还请姑娘海涵。
瑶琴放在身前,我将今天老秀才教我练习的琴曲奏了出来:老秀才教我的并不是什么高深琴曲,只是最简单的那种,曲调简单,指法也不繁复:黄衣婢女侍琴听习惯了她们大小姐的高超琴艺,一听到奏的是这种简单曲调,脸上立刻就露出了讥嘲的神情,但是青衣女子则是微笑不语,专心听着我奏琴。
奏琴奏到一半,突然之间忘了再来的曲子要怎么奏,我的手指僵在当地。不好意思,我还没记熟曲子,忘了再来该怎么弹奏才是。
听我这么一说,婢女侍琴忍不住哈的一声笑了出来,青衣女子也是素手掩口微笑,右手伸到我面前的瑶琴上拨了几个音符,正是我那首曲子接下来的曲调。
这青衣女子琴艺也未免太好了,虽然这种简单曲子她肯定早就熟悉到不行,但是她坐在我对面,瑶琴相当于是左右颠倒过来放在她面前的,她习惯的奏琴指法肯定不能派上用场,但是她仍旧能够单手就在我的琴上奏出曲调,这就相当于要我用左手写字、而且还要把字左右颠倒过来写一样:左手写字我是没问题,但是要我把字左右颠倒过来写我就没办法了,就算写得出来也肯定是歪





《逆侠》(河图未删节全本) 第 47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得出来也肯定是歪七扭八的鬼画符,哪能像这个青衣女子坐在对面、单手奏的曲调比我练习了一整天的还动听。
多谢姑娘指点。
既然青衣女子都提示了我再来该如何奏曲,我当然是有始有终、继续将曲子奏完:如果有曲调奏法记不得的地方,我只要手指一顿,青衣女子的右手就会伸过来奏几个音符,提示我再来该怎么演奏。
好不容易,一首曲子就这样在青衣女子不断的提示引导之下、断断续续地奏完了。在下琴艺生涩,让姑娘见笑了。
公子何出此言?只学了一天就能奏出这等曲调,公子很有奏琴的天份呢!
青衣女子掩口微笑,随即又催促着我。还有没有学别的曲子,快点奏来听听!
咦,我本来是来听琴的,怎么现在变成是我在奏琴了?算了,就当作是请青衣女子指点我的琴艺好了。
我将今天老秀才教我奏过的曲子都搬出来再奏过一次,有忘记的或是错误的地方,青衣女子几乎都是素手一伸、立刻纠正我的错误:等到我把今天学过的曲子都奏完,新月已经爬得半天高,看来都快要有四更天的时候了。
多谢姑娘指导在下琴艺,只是时刻晚了,不好再耽搁晨光,我得先回去了。
我将瑶琴小心包好,重新背在背上。对了,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姑娘……
你想问我的名字吗?
青衣女子似乎有些期待着。
岂敢,在下不敢冒渎姑娘芳名闺字。
我急忙拱手。只是姑娘琴艺精湛,比我现在这个师傅好得太多了,不知道能否继续指点我的琴艺?
是这样的吗?
听到我不是问她的名字,青衣女子似乎有些失望,但是随即又高兴了起来。好吧,看在你勤奋求学的份上,你明天晚上过来这里,我教你吧!
多谢姑娘成全。
我长长地一揖答谢。
但是你可要用心学琴,不然本姑娘可是会把劣徒给扫地出门的!
青衣女子立刻又追加了一句话,她身后的黄衣婢女侍琴忍不住又是唧的一声、闷笑了出来。
这点请姑娘放心,在下一定会用心学习的。
我又是一个长揖。那么,就此别过。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天一亮就去找老秀才学琴,费鹏仍旧是找着南济帮的帮众们闲话家常,就算不能打听到什么更进一步的消息、至少也可以掌握住现在的状况:赣林五霸则是每天上街喝酒逛青楼找乐子,就是芊莘和四婢不敢擅自出门,怕惹出事情来会替我招徕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好躲在房里做女红:不过,只要一等到日落,她们就会来老秀才这里把我带回去,然后五个人轮番上阵、要我陪她们练功,直练到五个人都因为体力不支而睡熟过去,都快二更天了。
然后,我才能带着瑶琴前去池塘那边,再继续接受青衣女子指导我的琴艺。
青衣女子的琴艺确实不凡,在她的指导之下,短短三四天的时间,我的琴艺就已经大进,甚至和老秀才不相上下了,老秀才在惊叹我拥有超凡的学琴天份之余,干脆把他收藏着的、比较高深的琴谱都搬出来让我自己看着练习,见到我练着起劲,索性把他收藏的琴谱用十两银子一股脑都卖给我了。
和前几天一样趁着夜色来找青衣女子学琴,不同的是今天青衣女子似乎心事重重,而陪侍在身后的黄衣婢女侍琴也是眉头紧索、闷闷不乐,这让我感到疑惑不解:但是怕唐突佳人,青衣女子没有主动说起她为什么不开心的原因,我也只能把疑惑藏在心里,先专心在学琴这件事情上:特别是今天费鹏还告诉了我一个消息,那就是南济帮在广场中搭建的比武台已经完工,而且张灯结綵、布设桌椅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明天刚好又是黄道吉日,看来南济帮明天就会以比武较艺的方式来选拔帮主,而且选拔完之后可能立即就举行帮主的交接仪式,所以我们可能明天就会和南济帮的新任帮主谈好结盟的事宜、并且启程返回黄花山,这样我就不能半夜来找青衣女子学琴了。
既然今天是我最后一天能够学琴的机会,我当然得把握时间、好好学习才行,谁知道以后我还有没有机会再碰上琴艺这么好、人又美貌的师傅来教我奏琴呢?
堪堪把今天在老秀才那边学到的曲子都奏过,青衣女子也都指正了我的错误,天色已过四更,看来今天接受青衣女子指导琴艺也就是到此为止了:我正想告诉青衣女子、说我从明天起可能无法继续来向她学琴,谁知道青衣女子反而先叹了口气,幽幽说着:公子确实很有学琴的天份,如果能再学个一年半载、公子的琴艺必定能远超于小女子我:可惜的是小女子从明天起就无法指导公子琴艺了,这点万望公子见谅。
不敢,其实在下也正想说,我也只能学琴学到今天,明天起我有要事、要离开郑州府了。
原来青衣女子紧锁眉头、是为了明天起就无法继续来指导我琴艺了。
那还真巧,我们刚好都有要事,看来也是我们缘尽于此了。
青衣女子又是叹了口气。公子这就要回去了吗?
是的,天色不早了,明天我还有要事要办呢!
明天和南济帮的结盟谈判事关重大,我可不想在谈判的时候打瞌睡:而要是谈判不成、双方武力相见的时候,就更需要养足力气好和人打架了。
临别之前,公子能答应小女子一个不情之请吗?
青衣女子又问着。
姑娘请说,只要在下能力所及,自当答应。
不知道公子能否告知贵姓大名?
青衣女子问着。
原来是这个问题啊。在下萧颢。
原来公子名叫萧颢。
青衣女子点点头,口中喃喃念着。萧颢,萧颢……这个名字还真有趣。
那么姑娘,我们就此别过。
我向青衣女子一抱拳。多谢姑娘这几日来的指导。
青衣女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j才刚啼过五更,我们就被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给吵醒:芊莘她们服侍我梳洗完毕、大家换好衣服,南济帮就已经有六个穿着大礼服的帮众等在门外,预备引领我们一行人去广场参加他们今天的盛会。
来到广场上的时候,广场周围观礼区的座位上已经坐了不少人,正在彼此交谈着,我估计了一下,已经入座的人估计有将近一千人,将座位给占去了一半:如果今天南济帮邀来观礼──加上我这种不请自来的人──能够把所有的席位都给占满的话,怕不有两千人之数,从这点就可以看出南济帮的势力有多庞大、所以才能请得到那么多人前来参加这次帮主交接典礼。
回想起来,吕晋帲淙凰凳墙挥喂憷撬洗握依创蛩愎ゴ蛱跎窠痰陌椎蓝茏右仓挥腥偃嘶顾陌偃酥眩也蝗衔澜鷰'会轻敌到认为三百个白道二代弟子就能踏平现在的太y神教,那肯定是吕晋帲e荒苷业秸饷炊嗳恕19话旆ㄔ俑嗔耍裨蚵澜鷰'大可找来一两千白道二代弟子,这样要踏平太y神教就更是万无一失,而且太y教三神功和太y药典也同样跑不出吕晋帲y氖终菩摹?br /
但是看看广场上,已经出席的人就已经有将近一千多人,而且其中有些人看起来武艺也相当不错,和吕晋帲д依吹哪侨侔椎蓝四竦茏拥氖盗Ω揪褪翘觳畹卦叮悄芄晃漳霞冒锛尤胩跎窠獭11蚴呛湍霞冒锝崦耍湍芰缯庑┤苏驹谔跎窠陶夥剑跎窠痰氖盗陀跋炝x蓟岽蠓仙澜鷰'的那些白道朋友如果想要攻打太y神教来为吕晋帲Ц闯穑偷霉寺堑教跎窠毯湍霞冒锪种蟮氖盗σ丫阋匀盟俏薹ㄈ矶恕5踔寥裁欢加锌赡埽绻皇呛吞跎窠逃凶派畛鸫蠛蕖11蚴鞘芄澜鷰'极大恩惠的人,我想他们应该都是会退缩的,至于剩下那些明知打不过、也要打一打的人,数量肯定不会太多,应付起来虽然头痛,也还不至于应付不了。
难怪方虹和费鹏会想要拉拢南济帮、甚至吸收南济帮的实力,确实可以大幅稳固太y神教在江湖中的地位:反过来说,要是和南济帮起了冲突,以南济帮的庞大势力,太y神教在冲突中被灭了也不稀奇,他们两个自认担不起这个责任,所以才把我给抓回来主持大局。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到场入座的人几乎都是年轻人,我一眼望去,触目所及都是年纪只有二十上下的人,最老的好像也不超过三十岁:难道说秦阳想要选个年轻些的帮主吗?怎么出席的几乎都是年轻人?
由于我是太y神教的教主,南济帮看在我这个教主的身分上,特地安排我们一行人坐在中央最前面的贵宾席上:南济帮的弟子引导我们到贵宾席前面,秦阳已经等在那边了,笑呵呵地朝我一抱拳,说着:感谢萧教主今天能够参加敝帮的盛会,老头子我真是感到不胜荣幸。
哪里,能够受老爷子邀请来观礼,还让老爷子安排我们在这么尊贵的席位上,晚生才是惶恐呢!
我也急忙回礼谦逊一下。
呵呵,萧教主客气了,就怕我们招待不周,还请萧教主多加包涵。
秦阳又是一拱手。老头子还要招呼其他宾客,这就先告个罪了。
不敢,多谢帮主费心招待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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