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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河图小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古鏞
同生共死的默契与平静,我的心意,她不会不知,此时说得这麽生分,难道是
心底想逃离或是退缩了?
我……霍锦儿脸上不易察觉地一红,彷佛被呛著一般,连连咳喘。
见她气息不稳,我也不忍她,只道:你身上疼得厉害麽?
霍锦儿却未应答,又如花儿萎谢般合上了双睫。因失血过多,她嘴唇有些发
白,伤痛使她仰著的苍白面庞,有种遗世独立般孤静的圣洁,楚楚动人。平日容
光明媚的她,在重创之下、萎靡之馀,似乎连气韵都变了许多,整个人变得更荏
弱娇柔,令人望之心痛。
我心下虽急,却忍著没敢惊动她。
过了好一会,才听她细声问道:远处什麽声音?
我微微一怔,适才专注於眼前,全然顾不上其馀,此际侧耳一听,风声中,
遥遥传来远处的酣战声,随口应道:应是咱们东府正与敌厮杀。
好生熟悉的声音啊。霍锦儿目露遥思,道:我能亡於阵前,总算好过
深闺老死了!
此乃不祥之语,我听著大觉刺心,道:不必担心,你的伤并不太重。
你不用安慰我。霍锦儿蠕动嘴角苦笑,却转而皱眉,吸了口气:我的
伤…
…自己知道,我本以为……血蚕衣能挡过一击,未料那和尚内劲如此强横…

血蚕衣?是这件红绫抹胸麽?
什麽?啊,你……你怎麽能……她闻言垂头寻望,才发觉自己身衣大敞,
当下又惊又羞,慌道:快……快替我遮上了!
你平心静气,切勿牵动了伤处。我将她轻轻按住,褐起她的抹胸儿:
我刚才已验过,伤势并没你想的那般重,你宽心养神,我这便替你疗伤。
不……不……霍锦儿面色通红,柔弱无力的双臂极力推c。
我见她心神激荡下又是咳喘不止的荏弱之态,心中又是怜惜,又是焦急,道
:霍姨,你舍命救我,我……我也不愿弃你独生,咱俩……既是以性命相见,
何须拘束於区区礼法?再说,还有什麽事能大过生死之关?这些细枝末节……
你……你不知道。她目光躲闪,道:我不是顾忌什麽……而是伤重难
治,实在……不必多此一举了。
你不让我试,又怎知伤重难治?
不要再说了。霍锦儿决然地摇了摇头,一番挣动後,她脸上漾起病态的
红晕,仰面盯了我片刻,迟疑著,抬起一只白酥酥的手儿,在我脸旁轻轻碰了一
下,一霎似喜若羞,痴痴道:少主,若真有生机,我何尝不眷念……只是,只
是……说著,她眼中沉下一片黯然。
我心下奇怪,何以她铁了心似的认定自己没救了?道;霍姨,你有所不知,
我是如何击退那和尚的?我能有法子化解和尚的真气,治愈你的内伤,真的!
霍锦儿似乎倦极了,不愿再听,摇了摇头,闭目不语。
不能任由她这样耽误下去了!男女肌肤接触,她羞缩难免,但我怎可见她伤
重不顾?当下硬著心肠,道:霍姨,不管你是否怪我,我绝不能眼见你伤重不
治。好了,我要行功运气了。说完,强行拉开她的手,将手伸入她衣底。
你……她遮护无力,羞急之际,抬首望来,眼中已是泪花一片。
要是哪处弄疼了,你告诉我。
我双眼并不看她,暗中凝气,转眼掌面火热烫人,触著她冰腻软绵的腹肌,
传来奇妙难言的滋味,我心间一荡,忙屏却杂念,专意行功,打算先助她行气散
瘀,疏通经脉,再将敌劲驱出体外。
随著我在她衣底触体行气,衣乱纷纷,她羞得面赧颈赤,满身皆颤,仰面哀
喘道:少主,你听我说。
我不听。
你先停下,我……我跟你说!情急之下,她终於说出了实情,道:我
……
我的命门受创!故此,那是没得救了。
命门受创?我大吃一惊,修练者最忌命门被击,那确是足以致命的,不
由急道:那……那是何处?
她红著脸儿,低瞧了一眼。
是胸口?
她含羞点头,神色颇是窘迫。
听她吞吞吐吐地道出其中缘故,我不禁完全愣住,失神无语。
命门是元气的根本所在,修练的起步,便是始於命门;随著功力见长,命门
也越来越重要,一旦命门遭外袭,则有破气之危,全身功力溃散,难以活命。
故此,命门是修练者最大的秘密,也是终生须小心守护的首处要害。
世间各门各派,功法不同,命门位置也有异。大多根基浅显的门派,命门即
在常指的丹田,一般以下丹田或後丹田为多;而所谓丹田,本为聚气结丹之
所,其实全身处处都可以视为丹田,可因气行而异,也可因意守而移,原本就没
有固定不变的部位,许多道法高深的门派,为了不让他人轻易找到命门要害,往
往将命门修练至更隐秘的地方,如腋下、肚脐、胯下、脚底,或其他易守难攻之
处。
r山派的命门便在中丹田,即胸口的膻中x。将命门设於此处,看似毫无道
理,因所处太过显眼,不易为防,但其中也是颇具苦心的:r山派传人皆为女子,
一来女子呵护胸前,乃天生本能,不用刻意也可严加戒备;二来但凡修道高手,
向来不屑对女子的避讳处出手,此处反倒成为最安全之地。
霍锦儿十四岁由r山出关,投身从军,其师不能相拦,唯恐她於乱军中有何
闪失,特意寻得世间罕见的血蚕丝,送给了她。血蚕丝刀枪不入,吸汗沾水後,
更是坚韧无比;由霍氏巧匠制成这件宝衣,贴





附体记(河图小说) 第 84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更是坚韧无比;由霍氏巧匠制成这件宝衣,贴身而穿,遮覆命门,形如护甲。
霍锦儿以身遮挡佛珠,一方面是情势危急,护我心切;另一方面也因血蚕衣
在身,有所恃仗之故,才会犯险行此一举。不料,佛珠来势太疾,终慢了半步,
她身形来不及全然跃起,未能避开胸前命门要害。
血蚕衣虽使她免受了致命的外伤,却不能阻挡佛珠的内劲在她胸口爆发。
少主,敌劲……已侵入灵墟,到了这地步,便是华佗再世,也难救治了。
霍锦儿目光黯淡,垂睫道:你想,死便死了,我何苦再白受一番折腾?说著,
她面色又不由微微一红。
灵墟?我听了,却是心下一阵激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
你是说,敌气走的是灵墟?
嗯。霍锦儿困惑地瞄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他娘的!我不禁脱口骂出声,心中格登一下轻松不少。
灵圹x,正是胸口命门膻中x旁的一个x道。灵墟之灵,神灵也;与鬼相对,
所指为天部之气。墟,土丘或故城遗址,指x内空虚荒芜。灵墟x可谓易守难攻,
一旦遭外气侵入,会使人烦闷、呕吐,若解救不得法,则内气漫散,危及性命。
在别派武学中,灵墟x是比较不太受人注重的x道,因其既非人身三十六致
命x,又非七十二大x,但神龙门倡导的是人身没有哪个x道是无关紧要的,尤
其是离魂附体术,对灵墟格外关注,因其与心脉相通,是十分关键的要x,故此
我对其极为熟稔。
灵墟离命门膻中极近,但不属於同一经脉。依伤口所处的方位看,佛珠恰好
打在胸口的灵墟、膻中、r根三x之间,残留的气劲窜走灵墟,未往四周均衡扩
散,那麽,最弱的命门膻中实则得到了一定程度保护,即使灵墟弃守也是凶险万
分的事。
不要担心!我信心大增,目烁灼光:敌气若走的是膻中或r根,我或
许便要束手无策了,但恰好是灵墟!简直与本门……
我一时失口,忙咽住了,顿了顿,道:灵墟向来繁难,有奇奥之名,但正
因其繁,衍发冲击较缓,尚可著手施为!
当真?霍锦儿半信半疑:你莫哄我。
我将灵墟失守後应有的细微症状,与她一一印证,实际上灵墟导入适微量的
元气,炼气化虚,有虚灵顶劲、提魂合道之效,正是我们神龙门独得的修练窍门,
在这方面,我自然体会极深,她听了显然大为信服,一时沉吟未决,缄默不语。
其实即便命门被正面击中,若解救得法又及时,也不是无可挽回的,况且
你的命门仅是受内劲波及?我趁热打铁,道:不能再延误了!霍姨,你且放
松周身,不要与我的外气相抗!
说著,我不由分说,大掌滑入她衣底,舍了腹部的伤先不管,迳奔她胸口的
致命伤而去。血蚕衣被我顶起,嵌体的佛珠便滑然掉落。我的手触到她隆起的r
根,动作不由变得十分小心,缓缓地移动摸寻著。霍锦儿此际再难阻拦,只得闭
著眼儿,忍羞道:右……右边一点。
嗯!我低应了一声。其实凭著目测,我大致也清楚,伤处还应往右些,
只是指掌已侵临她r丘之沿,再往右便爬上丰满的r峰了,心有顾忌,一时不免
迟疑;现既得她出言指点,那更算师出有名了。
我吸了口气,手指沿著她隆起的r肌一点点摸上。
此举虽为疗伤,不得不然,但也可说是侵犯著她的胸前禁地,我心下不禁
怦怦
狂跳,待那脂腻软滑的r波荡漾於手底,我的喘息更是粗重起来。
要不……还是先将血蚕衣脱下了?
红绫看似松敞,真要伸进一只手掌,却无隙可入,我的指掌硬生生挤入後,
她丰r登时一阵摇荡变形,形如以巨力抓捏,手掌被绷紧的衣料约束著,在里头
著实不便,更别说行功走气了,我只觉进退失据,甚是尴尬。
霍锦儿闻言大骇:不要!
霍姨,这样很难著手……
你……她此时既羞又怨,哪还说得出话来?
我生恐她再扭捏推托,白耽误工夫,便趁她失神之际,另一只手迅疾松了她
抹胸系带,将血蚕衣一把扯脱,只见两只白馥馥的雪r,颠头摆脑,羞颤不已,
敞露於我眼底。
啊!霍锦儿惊叫一声,羞急欲哭,道:你……无赖!
事……事急从权。我慌乱地应了一声,惊异地盯著那两只颤巍巍的大白
兔,挣脱束缚後,正活突突地奔动跳跃,那鲜滴滴、红嫩嫩的茹头,傲立峰尖,
舒然挺立,一议人恨不能扑下去哨上一口。
r上的伤与腹部不同,因r肌饱软,只留下一个深红的伤印,看上去就像一
粒大大的红痣,点染在毫无瑕疵、蓬然欲涌的肥大雪r之上,显得异常艳媚。
一时间,我整个身子如木塑了似的定住,欲动不能。霍锦儿眼角窥见我的呆
状,更是羞藏无地,愤然道:你……只顾看个什麽!
我脸上一热,定了定神,琢磨白衣僧所说的话,极力回思彼时出掌之状,冥
思迅速进入朦胧之境,试图找回那奇异的空明气感。
所谓阳极生y,y极阳生,彼时油尽灯枯,应是真气一哀竭至极处而新生的
气劲,那气劲极弱,本不足挡击白衣僧指劲,然而却偏偏将他指劲降服,想来
空明劲乃是超出一个层次境界的真气。
可恨的是,我急出了满头大汗,试了多遍,却再也难召回心身皆空、抚化万
千的空明气感,不禁又是狼狈,又是气馁。
说了不行的,还是……还是算了!
我著急,霍锦儿更急,忍受我推捏拿胸的她,又羞又气,打起了退堂鼓,要
结束这羞人的处境。
彷徨无计中,我忽然想起,消弭白衣僧指劲时,颇有同质而化之感,与采炼
青阳丹情状相似,遂改以采炼聚气之法,在她伤处附近贴肤施为。
嗯……
火热的掌心不停地推挤著她柔软的酥r,霍锦儿无奈地闭目隐忍,身抖不已。
我的一对掌儿彷佛化入她丰腻的腴脂之中,那团软堆堆的雪白美r在我手底,
千姿百态地生出许多迷人的形状,腴红鲜丽的茹头更是无奈地仰头歪颤,彷佛在
埋怨什麽。
纵然在运功行气中,不能分心,我体内的冲动还是如潮涨起,胯下冬蛇苏醒,
不安地在她平躺著的腰下挺伸胀直,硬不可挡。
霍锦儿红唇喘张,如哀似怨的眼神四下羞望,彷佛在寻找令她不安的来处。
不要动了。
忽然,手底痒丝丝的若有响应,我加紧催掌运功,一面出言止住她挣动。
过得片刻,贴著她肌肤的掌心,气感滋蔓更盛,我心下大喜,全力施为;不
一时,白衣僧所遗气劲终被我一点一点地从灵墟拔除,随即我又依法拔除了她命
门膻中、r根诸x的残馀外气。
好了。
她外伤本不重,大部分敌劲被我拔除後,除了暂时不能驱动内息,总算是脱
离了险境。腹部之伤更是不妨,适才我行气时已查过,伤口周沿并无要x,虽然
红肿,也仅是外伤的延伸,只须敷上药将养几日,伤口就能愈合。
我气喘吁吁地凝息收功,恋恋不舍地将双掌自她胸口移开,被压迫的雪r如
充盈的水袋一般瞬即弹回舒展饱耸的原状,她r波大得惊人,却未肥蠢走形,有
著极为优美的耸翘之态,所谓胸前养兔,养的是如此肥白可爱的雪兔儿!
哼……
霍锦儿压抑许久,此际终得解脱,不由大口喘气,胸前大起大落之下,r波
摇丽万端。她一手揪过身畔的血嚣衣,欲系遮上身,却桃腮酡红,喘而无力,眼
儿眯成一丝,不敢睁开,似望非望的,其态媚不可言。
令人惊异的是,雪兔上那一对茹头,肿胀挺立,茹晕一圈,几如要胀破皮儿
地鼓满,焕发诱人之极的粉色,那分明是情欲烧撩的灼艳。
我心口一热,体内气血飞走如流,迷迷糊糊的,彷佛见她那粉红苞头舒然张
举,如被叼吸,而那满荡荡的玉r离我越来越近,愈见雪白丰庞,直至白花花的
满堆淹没我的视线……
啊!你……你干什麽!
猛然遭她叱喝,我神智一惊,只见羞乱挣扎的霍锦儿无所依凭,其身自仰,
胸前那瑟瑟欲颤的红嫩茹头近在我的唇边。
嗯……
此情此景,像极荒唐的梦境一样,让人不克忍耐,我略一张口,红樱桃般的
妙物儿便胀满了我整个脑际,霎时我满身心都飞旋著醉意的疯狂,模糊地抒发著
满足的轻古了。
……不要!
哀呜声中,霍锦儿花容失色,手中犹揪著血蚕衣,双掌软软地来推我的双肩。
迷乱间,我隐约知道,定是那失控的念力作怪,适才我行功方歇,体内真气
行走兀自活跃,微一起意,念力便迎合了我的欲念。事已至此,我什麽都抛开不
管了,随著我贪婪的猛吮,连她幼嫩的r尖部分也一道吮进了,彷佛一下将她整
个神魂吸入了口中。
呵!
无可比拟的销魂满足,让我喘吐出声,湿漉漉的茹头从口中滑了出来,我又
将它吞没,同时被吞没的还有我的耳颊,陷入了一片致命的柔软中。
啊你……你乱来……
霍锦儿音带哭腔,身子像被点了麻x,僵凝中不住痉挛发颤,臂力软软地推
了片刻,却丝毫推按不动,便举起粉拳纷乱地捶打我肩身。
她伤体无力,柔弱的推拒非但无法阻止情魂如烧的我,反激起我雄性的兽欲,
同时,我惊异地发现,她纵然在抗拒中,身体的反应依旧十分火热敏感。
嗯……不……嗯……
霍锦儿夹杂痛楚似的娇吟,听在我耳中,恰似人间至美的乐声。一且吟声中,
她扬起的粉拳,越来越无力,虽兀自拍打著,再落下之际却似软趴趴的扶在我肩
上,渐渐又滑向了我颈後,尖利的指甲一阵茫然地枢掐、抓挠。
朦胧中感觉到她的拒意不坚,甚至颇有接纳,我又惊又喜,更是情兴昂然。
正如草原辽阔,放纵了骏马驰骋;她丰美过人的胸前,像一片碧波荡漾的大
湖,一让人忘情载入,迷游不返。我像孩童般一阵大肆噙咬,沉醉留连,直到她
声声唤疼,才惊觉自己狂乱之下,不小心碰痛了她的伤口。
从她腴美的双r抬起头,只见她娇喘吁吁,欲诉不能,湿亮的眼波羞怨地一
闪,扭头躲开我的视线;纤纤粉颈之下,那雪脯上红红白白,涎水湿亮,被我哨
咬得一片狼籍。
霍姨!
我大口喘息著,双目灼亮,激动的双唇又寻向她粉唇,却亲到她闪躲的脸腮,
嫩滑的腮边将我的唇抹得一嘴甜腻。
不可以:二:
她羞逃的唇被我摄定,发出微弱的含糊的抗议,口中的芬芳随著她吐气漫了
出来,让人沉醉。挣动中我瞥见她娇柔的舌头,脑际又是轰呜一声,就势低头埋
下,舌尖侵入她香津津的口中,她被动地承接著我狂乱与火热,间杂著嘤嘤唔
唔的挣扎声,听在耳中,极是销魂。
纠缠中,不唯我情欲如焚,霍锦儿也迷乱了;最让我发狂的是她幽一兄的闪
躲眸色,黑白分明却游移不定,里边几乎藏著她全部的隐羞与惊乱、矜持与渴望。
我著了魔般四下追击著她掩藏的娇羞,她的眼神躲到哪,我偏往那处堵,直至
她无处可逃。
我小心地压著她的身子,看似丰满的她,却显得如此娇柔婉转,每一番贴紧,
都似乎能把她呻吟著的魂魄压挤出来!
我不停地摸索、揉搓,丰腻绵软的腰肢、饱满圆翘的娇臀、细嫩舒滑的大腿,
她身体每一处都带给我莫大的新奇与激动,激起我强烈的反应,阳根壮硕,悍不
可遏。
而方从死亡关口逃离的她,情欲似乎格外旺盛,身子又如熟透的果子,极为
敏感,全然无力阻挡我的侵袭,整个人溃成了一滩酥软。
若非顾忌她伤体虚弱,我定然无法收停止步了。
一番捕捉与侵略後,我大口喘气,她细喘幽幽,激情的馀韵许久未从两人身
上消褪。
把手拿……拿开……
她仰面娇喘著,半启的羞眸兀自不敢直迎我的视线。
我依言将手从她裙中缓缓撒回,却禁不住那光滑柔腻的肌肤诱惑,大掌又潜
然滑入,方及饱嫩的大腿,被她的手紧紧按住了,我的掌面翻过,隔裙捏著她的
几根软尖指头,她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就那样停著不动了。
真像作梦一样啊……
我勾头埋在她肩窝,微微身抖,畅吸她身体的芳香,对自己如此攻破她的关
隘,兀自不能置信。
这突破界限的秘情,彷佛将人领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四处都充满了狂喜与
甜蜜。
我心里久久荡著感恩的悸动;她的丰美,她的柔媚,像一座迷人的宝藏,
恩赐给了我,盈满的心是无与伦比的。
沉醉半晌,我抬眼瞧去,却见她张目望空,神若有失,天边初升的晚霞,似
乎落了一块在她脸上,使她犹带馀醉的脸儿绚丽,而不可方物。
锦儿……
我不禁痴迷地直唤她的名,以确认这段秘情的真实,一边将手从她裙内抽出,
在她身上四下轻抚。
她既未应声,也未推拒;静了片刻,悄然把我的手儿推开,将分敞的衣襟合
掩,又无声地坐起,乌发散乱,眼睫覆垂。
我心中微有不安,追视她的举动,轻搭过一只手。
你胡闹……乘人之危……她背过身去,头垂得很低,声音也低如怨诉。
是我鲁莽,我道:可是……锦儿,我心里真是欢喜极了……
霍锦儿飞快地回望了我一眼,又徐徐回转头,低头不语。
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香肩,见她没有反应,又探起身,从身後将她拥进怀,
将脸儿贴著她耳根,、心意激荡,轻声道:锦儿,你怎地不说话?
半晌,才听到她愤有馀羞的一声:教我说什麽?全……全都被你搅乱了!
的确,被搅乱的不仅是身子,更有姨侄、主仆之分。主仆倒也罢了,毕竟锦
儿并非真为奴仆身分,顶多算是客卿;这姨侄关系,加上年龄差距,倒真教人不
1...142143144145146...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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