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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河图小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古鏞
连护法气极:“你……你适才便躲在一旁偷看?!”
那矮胖子得意洋洋:“没错,没错!看得我……。”一语未了,将身急退,
避过了连护法
的一记飞身突袭。
连护法下t寸缕未着,腰身闪动之际,白臀若隐若现,玉腿飞踢之时,袍底
更是春光大泄。
那矮胖子看得眼花缭乱,一边挡击,一边叫唤:“你疯了!又不是第一次被
我偷看,竟然辣手偷袭,亏我还赶来救你!”
连护法喝道:“你这y贼总是纠缠不清,今日便结果了你的性命!”一时掌
风大盛,攻得愈急。
那矮胖子叫道:“喂!喂!再打下去,你冤家对头就要赶来了,你要命是不
要?”
连护法道:“什么冤家对头?胡说八道!”
那矮胖子道:“信不信由你,待会怨憎会的人来了……”
连护法手中蓦地一停,喝道:“甚么?!”
那矮胖子喘息道:“是……怨憎会!你知道厉害了吧?”
连护法道:“胡说!我、我从未招惹他们……他们找我干嘛?”语声颤抖,
显是惊怕之极。
屋子本就狭小,两人斗得激烈,身形在屋里四处追击窜闪,我眼睛一刻也不
敢放松地绕着她们身形转,生怕殃及池鱼,其实我动弹不得,被“殃及”到也是
无可奈何,却还是忍不住看着。见那连护法一听“怨憎会”三个字,脸色登时苍
白如纸,心想,那“怨憎会”是甚么东西,为何她如此忌惮?
听那矮胖子道:“你听我说……老子今晚闲得无聊,正要赶去湖边顾家偷看
美女,才从地里冒出头……嘿嘿,就闻见你这s娘们的气味,喂,别凶!算我说
错了,我心想你这一身香气独一无二,别无分号,多年来都没换过,肯定不会弄
错,定是你去哪儿采花路过此地,就想跟上来饱饱眼福。谁知远远有两人朝这边
飞了过来,我急忙遁入土中,躲一边偷看,哈!
你猜我看见了谁?“
连护法喝道:“谁?!”
那矮胖子道:“陆幽盟老婆,哈哈,你的死对头!”
连护法颤声道:“真是她?她……她不是早失踪多年了么?”
矮胖子道:“是啊,我还以为她早死了呢!当时吓了一跳,心想没道理呀,
死了的人怎么突然出现了?乖乖不得了,莫非老子也归天了?再仔细一看,没错!
是那娘们,而且轻功还挺不错的样子,这就更是奇哉怪也……”
连护法道:“你说她会轻功?!陆夫人出身富室,向来……向来不通武艺的。”
矮胖子道:“这就要怪你了!都是你的,你勾引人家老公,还抢去人家孩
儿,这娘们……
这娘们,嘿嘿,我以为她早死了,原来是入了怨憎会,一门心思要寻你报仇
来着。“
连护法急道:“你说什么?你说她入了怨憎会?你、你……怎不早说!”
矮胖子道:“你怕啦?哈哈,我原本一早要说,特地赶来给你报信,是你用
石头砸我,还又打又抓的。”
连护法足下一顿,霍地转身,不再理他,随手抓起一件下裳,往腰间一圈,
屋内一转,匆匆取了些要紧物事,塞入怀中,便要开溜,似乎全然把我给忘了。
我兴灾乐祸,暗道:“走吧,走吧!你走了我便行动自如了。”忽想起解药
还在她身上,不禁又有些着急。
矮胖子笑嘻嘻跟在她身后:“你放心,她也是闻见了你的独家香气,才寻上
来的,我看她东边闻一闻、西头凑一凑的,恐怕没有半天找不到这儿来。不如你
收拾收拾,到我庙里躲上一躲,嘻嘻!”
连护法尚未应答,“嘭”的一声巨响,门被砸开,两扇木门摇晃不定,过了
半响,却不见有人进来。
连护法与矮胖子正惊看间,听得屋外一声:“倪老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
c手我怨憎会的事,小心我拆了你五通庙!”
矮胖子大叫一声:“乖乖不得了!”转瞬便於地面消失了。
原来那矮胖子是五通派传人?五通派虽不属於道教,但地行术冠绝天下,我
修的五行土术,与五通派的地行术比较起来,可谓孙子遇见了爷爷,不值一提。
五通派门下个个喜y,江湖上有句话“天行健,地行y”,这个“地行y”,
说的便是他们。……我呸!地行y?岂不是把修行遁土术的我也包括了进去?
屋外来人一句话吓走那“倪老三”后,又是半响不见动静,连护法颤声道:
“是……葛姐姐么?”
屋外一个y恻恻的女声叹道:“十三年前,得你唤一声姐姐,夫去子亡,如
今哪敢再受你一声姐姐?”
连护法可怜兮兮:“你我俱被那陆、陆幽盟骗了,你有冤屈,何苦却来寻我?”
“住口!”白影一晃,屋中多了个中年妇人:“休要提那负心男子!”
连护法将身缓退:“多年不见,姐姐你……练成了好高明的功夫!”一掌提
在腰侧,凝神戒备。
那中年妇人缓缓转过脸来,白生生的面容,丰韵有致,神情却说不出的凄惨
碜人,连护法一望之下,不由又退了半步。
那中年妇人道:“好得很……你却一点也没变,我老担心,寻到你时,你忽
然变成另外一个人,变得我都认不出来,那……我又何处寻那当年貌美如花、蛇
蠍肚肠的女子?”语音虽轻,却是满含怨毒之意。
连护法身躯一颤:“我说过了……你我俱是被害的……”突然“呀!”的嘶
叫,身子打了个旋,左耳坠被那中年妇人闪电般硬生生扯下一角,几滴鲜血,露
状凝饱,挂在颊边,衬着雪白的肌肤,妖艳异常。
中年妇人目带怜惜:“很疼吧?十三年前,你在我家园中,耳朵被花枝挂破,
也是我用丝绢帮你擦拭的。那时你如花玉容,弱不胜衣,可怜生生的模样,不知
多惹人疼,我靠近你耳边,你身上淡淡的香气煞是好闻……月光照着你半边脸儿,
洁白纯净,天真无瑕,我当时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你脸颊……你还记得么?”
连护法捂着一边耳朵,默不作答。
中年妇人摇摇头,又道:“那时你的样子,似乎连被女人轻轻碰一下,都害
臊得不行。
哪知道……哪知道其实你与那狼心狗肺的狗贼早就勾搭上了!那时节正是你
与他欢好情浓时,夜夜y声荡语,是吧?你过来……你怕什么?让我帮你再擦一
擦耳边血迹,闻闻你身上的香气是不是还像当年……“
连护法一步步退后,似乎正害怕得发抖,骤然间玉腿踢出,那中年妇人切掌
一挡,连护法腿儿一歪,似乎站不稳身子,头往前撞,底下玉臂却陡然一长,先
一步印在中年妇人肩胸交接处。那中年妇人身子猛晃了一下,嘴角沁血。
连护法一击得手,随即退后,喃喃道:“我不想跟你拚命,你、你也别我,
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性命!当年没有,现在……也不想!”
那中年妇人开唇一笑,鲜红的血水顺着雪白的牙缝缓缓滴下:“我知道,你
当年很容易便可将我杀了,你却一直没有下手,对不对?你其实一直不忍心对我
下手,对不对?承你有心,你勾引我夫婿,这我可以……原谅你,那负心男子本
就不是好东西!我今日也不是为他向你寻仇,我只问你一句……你为何要害我的
孩儿!!!”她嘴边带血,最后一声,厉声嘶喝,容貌甚是骇人。
连护法神情间甚是复杂,道:“我不知道,那时我虽嫉妒你,却从没想过要
用小孩儿来伤你心,是、是因陆幽盟那恶贼!他、他一直在愚弄我,我偷去孩儿,
就是要设法狠狠报复
他!“
中年妇人脸上一时忽变得凄艳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静静听完连护法说话,
眼盯着连护法,点头道:“很好、很好……这十几年来,我抛家弃女,加入怨憎
会,今日、今日就是来替我那孩儿报仇的,你受死吧!”心下一激动,口中蓦地
喷出一道血水。
屋外一名男子道:“十七妹,你没事吧?!”
中年妇人道:“没事,只是受了点伤,她适才那一毒掌,被你给我的护甲反
击,毒力全还给她自己了!”
连护法举掌一看,脸色大变,猛地转身发掌,推开床边窗子,只见窗口直直
立着一名乱发蓬须的大汉,面无表情,一动也不动。从他肩头后望,院子里影影
绰绰,院中、树上、墙边,隔开数尺,均如石像般立着一人,总共不知来有多少,
夜色中,人人肃穆静立,脸上神情模糊,看上去浑如鬼魅!
这帮人围定屋子,断了连护法所有逃路,却只让中年妇人一人面对连护法,
似乎要让她舒舒心心地享受报仇的快意。
连护法绝望地哀叫一声,忽然侧过身,一手卡住我的咽喉,向中年妇人喝道
:“别过来!”
中年妇人脸带讶色:“你干什么?”
连护法身子渐渐挪移,腰臀贴偎我头边,叫道:“你一过来我便杀了他!”
二十四、重回贾府
我大叫倒霉,适才我一直在暗运真气,x道眼看就要冲开了,此时却又被连
护法制住了咽喉!
那中年妇人一步步近,道:“莫名奇妙,他不是你捉来取乐的男子么?你
爱杀便杀,关我甚么事?!”
连护法叫道:“你知道这少年是谁?他……他是你未来的女婿!”
中年





附体记(河图小说) 第 12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爱杀便杀,关我甚么事?!”
连护法叫道:“你知道这少年是谁?他……他是你未来的女婿!”
中年妇人摇摇头:“胡说八道。”继续缓步近前。
连护法道:“我没骗你!他是贾似道的大公子,你女儿陆小鱼已许配给他了!”
顿了顿道:“杀了他,你女儿就是个望门寡!”
中年妇人脸色大变:“你说甚么?陆……陆幽盟把小鱼许给贾家?”一边不
住摇头道:“不行!万万不行!我女儿绝不能嫁给贾家!”
连护法道:“这可不由得你了,你失踪多年,女儿当然全由父亲作主……”
中年妇人冷笑道:“我女儿不会嫁给他的!我……我先杀了他!”一掌击来,
竟不是冲着连护法,而是向我而来。
连护法一惊之下,不及阻拦,窗口那名神情木衲的大汉喝道:“十七妹!不
得胡乱伤人!”
中年妇人呆了呆,停掌凝身,脸向窗外,道:“九哥,这少年……”
窗外那名男子摇摇头道:“我知道,只是……”
两人争执间,连护法焦急地四下张望,眼见逃脱无门,脚下不由顿足痛骂:
“倪老三!
倪老三!你这个死王八蛋!“
蓦地,随她叫骂,木床周围的地面开始摇动,整间屋架也咯咯作响,地面倏
地往两边裂开了一道深隙。中年妇人猝不及防,忙往后跃。窗外的大汉一愣之下,
断喝一声,身背扬起一把阔面大刀,身凝半空,隔窗往前直劈,劲风呼啸而至,
我惊骇间魂不附体,大叫一声,歪身缩让,但听得“嘎啦”一响,木床倒塌,地
面也被刀劲劈开一道深深的豁口,我大腿侧一阵辣痛,急叫:“我的腿!我的腿
被斩断啦!”
地面下却同时有倪老三在嗷嗷叫痛。连护法未及全身陷地,半个身子在塌陷
处挣扎,连
连惊叫。
那大汉轻轻跃窗入屋,冷冷向我看来一眼,喝道:“闭嘴!”一刀刀向附近
的地面搜寻劈落。
我这才发觉大腿完好如初,适才那一刀气势凌厉,将木床砍翻,我的腿侧戳
在硬处,吃痛中却以为自己大腿被切,故此胡乱喊叫,不由一阵羞愧,随即发现
自己一急之下竟然气破x关,能够动弹了,不由又是一阵窃喜。
突然,听得连护法哀声痛呼,我歪身一看,见中年妇人唇角含笑,正从她身
旁缓缓退开,连护法整个身子歪趴在地面,胸前衣裳殷了一大片血,软条身子不
住抽搐,回首向中年妇人狠狠盯视。
中年妇人柔声相问:“哟,很疼是么?”猛地又扑前一掌,击在连护法后腰,
连护法被掌力一激,仰头喷血,吁吁嘶喘:“你……好狠的心!竟破了……破了
我的练门。”
中年妇人甚是关切:“是吗?真对不住……我可一点也不知道。”缓步近前,
凝掌又将扑击。
我不忍看连护法这般惨状,明知中年妇人势若癫狂,不会轻易听人相劝,还
是忍不住出言喝止:“喂!……”
刚叫得半声,中年妇人脚下乱摇,立不定身子,那大汉向地面喝道:“好呀!
原来你躲在这里……”说着,将阔刀高举,便要劈下。
我心中一动,忽往大汉腰间一掌,将他推出半步,身子一跃,扑着连护法没
入了地面。
中年妇人与那大汉同声惊喝,随即听得“啵”的一声,刀破地面,刀劲在我
身后如惊蛇乱钻,我后背吃痛,咬牙遁地平走,一股股刀劲又贴身追来,我耳边
听得一声:“嘿,臭小子,让我助你一程!”前方土质松软,我游水似的毫不费
劲地迅疾前行。
行不过百米,我停身喘息,附体后我仅剩的几成功力本就不能长距离的地游,
加之适才一番运功耗气,牵动了体内毒力,此时咬心撕肺地疼,我恨恨道:“解
药呢?快拿出来!”
连护法气若游丝:“在……我怀里。”
我摸进她怀中,贴r处掏出一包零零碎碎的物事,运功目视,却没见那个红
色小瓶。心下着急:“到底在哪儿?”
“黑色的蜡丸,给我……快!”
我陡然明白,原来这是解她自己毒掌的药,匆匆捏碎了塞入她口中,喝道:
“我的解药呢?”
“……”
她丸药入口,娇躯顿然松软,神志迷糊,似要闭目晕去,压根没听到我说话。
我拿她没法,只得运气助她疗伤化药。她稍好一些,频频大口喘息。我知她
不懂地底呼吸之法,却又不敢就此跃出地面,生怕刚才怨憎会那些人还留在附近
搜索,无奈之下,只得又低头渡气给她,她唇角口中俱是鲜血,搞得我一阵胸闷
恶心,骂道:“天下再也没有人像老子对你这么好了!”
“谁说的?!”
身旁疾游过倪老三,远远过去了依旧在嚷嚷:“老子对她最好了,你小子算
个p!”
他游身过处,将地底掀得天翻地覆,声势惊人。我心下一喜,知道他在故意
引开敌人,於是回游连护法居处,破土而出,发觉怨憎会一众果然已不在。
连护法出了地面,便大口呼吸,她的脑袋还枕在我臂弯,痴痴地仰头冲着我
呆看。
我道:“看什么看,后悔适才走眼了是吧?”将她放落地上,在她身上掏摸
一阵,毫无所获,便在屋内四下里搜寻解药。
适才屋里被怨憎会那些人一搅,屋里床塌地裂,桌凳倾倒,破瓶乱屑,丢了
一地,所幸烛火未灭。我忍着腹痛,一一将师门秘笈和神龙珠找回了,却没找着
那个红色小瓶,毒力攻
心,忍不住坐倒在地,却一眼瞥见破床底下滚着那个小瓶,长臂摸出,在连
护法眼前晃了一晃,一阵得意忍不住打心眼里冒出。
连护法一只胳膊撑在地上,眼儿无力张望,喘息道:“你……?”
我理也不理,将瓶盖拔开:“吃几粒?”
“你……先助我疗伤……我……再告诉你……”
“甚么?!你别忘了,方才是我救了你!竟敢要挟於我?!”我勃然大怒。
“是……我很谢谢你,”连护法低下头,黯然道:“不过,我不骗你,那解
药……是不能乱吃的。”
我腹间疼痛,心下一阵烦躁,却又不敢贸然用药。狠狠盯了连护法半响,涩
声道:“好,要我怎样帮你?”
连护法见我脸色难看,忙解释道:“我不是要挟你……”。
我没好气道:“不要说了!”走过去将她扶起,坐到倾斜的木榻上。她的身
子半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靠在我身上,脸颊苍白,鼻息微喘,娇柔无助的样子
让人陡生怜意。说实在,她现下这副模样,比起她l身挑逗的时候,更让我心动。
我放软了肩骨,让她靠的舒服一些。探过一只手助她运气,她冰凉无力的小
手将我紧紧握住,从她指掌上传来轻微的颤抖,她牙齿也咯咯打颤,好一会儿,
她掌心回暖,颊边泛起一片娇红,道:“好险……适才若是真被她破了练门,那
就万劫不复了。”
“咦,你不是说……”
“我骗她的。”她不好意思地仰起脸儿看了我一眼。
“你……”我一阵气结,在那样的情形下还想着骗人,她是个甚么样的人呢?
不由打量了她一下,红红的唇,纤巧的下巴,整张脸儿的轮廓十分俏丽,肌
肤却不再细嫩,稍现油光,尤其眼角处有细微的爬纹,离得这般近,一种十分陌
生的成熟妇人的气韵人而来,让我既感吸引,又深怀戒备。
“你中毒多久了?”她运功数周,缓过气后,开始讨好我。
“不知道!”我余怒未熄,口气很硬。
“不知道?”她诧异地问。
“我知道还会中毒么?!”
“那倒也是,”她叹了口气,随即道:“适才我没骗你,本门的‘长相思’,
说起来,本来并非毒药……”
“不是毒药?!”我腹中隐隐作痛,几乎是愤慨地叫。
“是的。‘长相思’选用的药材十分珍贵,制作工序又繁,本门哪有许多心
思来制作一剂毒药?”她见我不信,便耐心解释:“‘长相思’,原是本门修炼
采补术时必备的丹药,用在……用在炉鼎上——就是捉来的男子身上,可激发男
子体内潜藏的阳气,便於长期采练使用。但服用‘长相思’后,若未经采练引导,
就会变成一剂十分厉害的毒药了!”
“你是说……”我听了她一番话,隐隐感觉有些头大。
“嗯,所谓‘长相思’的解药,也只是用以采练引导的辅助药物,并非真正
的解药。”
她转动身子,笑望着我,道:“真正的解药……是我!”
我望着她杏面生春的娇靥,心间一荡,一时无言以对。
她软软地缩进我怀中:“咱俩是拴在一块了,你要好好助我疗伤,而我,则
帮你解开噬体阳毒,从今往后,你到哪,我便跟你到哪……”
我吓了一跳:“不可以!”
她笑靥娇仰:“怎么?你不愿意?”
她的笑有些僵硬,让我很不自在,我避开她双眼,道:“难道你同门不能助
你疗伤么?
为何须是我?!“心想,自己乃附体之身,在贾府支应起来已是十分为难,
岂能再带上身份
不明的她?
连护法脸色微黯,道:“我便说了,你也未必相信。”
我道:“你不说,我怎么信你?”心中暗道;信你胡扯才怪。
连护法一阵沉默之后,升起一丝自嘲的诮意:“我为甚不找同门?嘿,人人
都道是同门情深,本门中人却互相嫉恨,要找个不乘机落井下石的都难。再说,
本门近来图谋大事,哪顾得上理会我?不要说为我得罪那天下最难缠的怨憎会,
只怕怨憎会找上来,二话不说便将我卖了也不定,哈!我只想找个地方独自养伤
避仇而已,只是没想到……连你也不肯帮我!
哈哈,哈哈!“说到后来,她自说自笑,笑声听来十分凄惨。
我皱眉不语,悄悄打量於她,这女子太会骗人!谁也不知她哪句是真的。
连护法笑了一会,拭去眼角泪迹:“好了,让你看了笑话。我可以不缠着你!
只是……
你既救了我,我却须助你将体内的阳毒解了。“说着,强撑伤体,发颤的手
来解我衣袍。
“你干甚么?!”
“帮你解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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