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军王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财宝妞
珍儿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傻妹妹怕是还没懂,此戏非彼戏吧!
那两个孩子……会不会太急了些
==
至十五前,秦玉舞都缩在荷苑没有出来,除了安排刘妈妈、珍儿、珠儿分别去给何府、城南秦府和谢四送了年礼外,其余时间主子奴婢都窝在荷苑中躲清闲。
期间秦明春过来看了秦玉舞一次,言语间有要将秦玉舞推置人前的意思,都被她回绝了。
但眼见下半年她便要及笄,这躲来的清净也不会太久了。
上元节当日,全天京的大家闺秀都可以出门赏花灯,秦玉舞自然也得了贾氏的恩准上街游玩,不过就言明必须要带足护卫贴身保护。
秦玉舞哪里愿意被束缚住手脚,于是求了梁青一同随行,又将斩金断玉珍儿珠儿统统带上,终于得了秦明春的允许,说服了贾氏不指派府中护卫同行。
秦玉乔早在秦玉舞出府前,就被康乐邀出了府,倒是不会担心她坏事。
秦玉舞照旧做公子打扮,戴了面具,想了想,又让珍儿珠儿斩金断玉以及梁青也都带上面具,一行人脸上罩着花花绿绿的面具,掩去了容貌,倒是颇为突兀。
秦玉舞还在想会不会有些太夸张,出府才发现,满大街的男男女女,多的是戴面具或者罩面纱的阁中闺秀世家公子,她们一行人走在其中,实在普通不过,便也放下心来,直奔栖凤楼。
到栖风楼时,天色尚早,酒楼开了门,但照旧没有迎客。
秦玉舞走进去时,平掌事上前来,恭敬道:“几位贵客,不知可有预约”
“三号雅间。”秦玉舞道。
平掌柜身子轻微一颤,随即恭敬的道:“贵客请随在下来。”说着恭敬的上前引路,领着众人往楼上雅间走。
一旁的店小
099 再遇黑骑
那是一个身着粉色衣裳的妙女郎,乌墨一般的云鬓,彩霞一般轻柔的羽纱,还有那纤腰细肢玲珑身段,瞬间勾走了众人的心魂。
悠扬的音乐从酒楼中响起,那莲花仙子曼妙的身姿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举手投足的娇媚迷人,令人窒息。
忽然,那娇媚的莲花仙子展袖而飞,往栖风酒楼中翩然飞去。
月嵘馆禁闭的某一扇窗忽然被人推开,露出几道模糊的身影。
秦玉舞一直静静的望着对面,当那扇窗打开,她的目光与对方的目光相撞时,眼眸中陡然迸射出浓烈的杀意。
颜稷泰今日摆了酒局宴请,结果刚入座不久,对面便闹出了那么大动静。
他原只冷目旁观看在耍什么花样,直到见到那水中仙子往对面酒楼飞去,才终于按捺不住的一把推开了窗子,却不想就看见了对岸那道站得笔直的纤瘦身影,看到那人脸上花里胡哨的面具,以及让他隐约感到不适的目光,心里没由来的浮起一阵恐慌,他忽然转身疾步往包房外走,迫切的想要赶到对岸去看那张面具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瞧见对岸包间的人影离去,秦玉舞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也蓦然转身,带着珍儿珠儿诸人离去。
莲花仙子的降临,吸引了无数的人蜂拥而至。
秦玉舞几人不过刚踏出栖风楼,楼前就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许多世家公子凑上来,让家仆与店小二交涉着要进楼去。
秦玉舞瞥了一眼,竟然在人群后看见了飞快赶来的颜稷泰的身影。
来的倒是快。
“走!”秦玉舞转身闪进人群中,飞快的退去,很快就消没在人海中。
颜稷泰气喘吁吁的赶到酒楼前,看见蜂拥如麻的人群,顿时眼眸一沉,他飞快的打量四周,眼角余光瞥见蜂拥而来的人群中,似乎有一道身影在背道而驰。
“追!”他一挥手,身后的护卫飞快的往那道人影跃去。
“小姐,珍儿被缠上了,我去相助,你们快走。”梁青低声说了一句。
“摆脱后直接回府。”秦玉舞低声嘱咐。
梁青点了点头,便飞快的折身往落后的珍儿赶去。
“斩金带珠儿走!断玉随我走!”秦玉舞快速的做出安排。她们人多目标大,分散走更便于脱身。
二人得令,立马分头而行。
断玉掩护着秦玉舞快速往人多的地方退去,越来越多的人涌过来,四周密密麻麻都是人,两人左躲右闪明显吃力,好在终于穿过了狭窄的小巷,到了宽敞的主街道。
秦玉舞与谢情约好了在上回相见的酒楼碰面,但现在显然需要先将身后那紧跟不舍的恶心尾巴甩掉。
想不到现在的颜稷泰便如此机警,倒是实力不容小觑。
秦玉舞捏了捏手臂中藏的那柄匕首,心忖道:倘若他穷追不舍,她也不介意在无人之地直接一刀捅死他!
正心生恶念时,忽然只闻嘈杂慌乱的人群避让声,以及由远及近的“嘀哒”马蹄声,尚不及回头去看,便忽然只觉身子一轻,下一瞬便被人搂进了怀中,劈头盖脸一张黑布将她包了个结结实实。
她甚至都来不及尖叫,就被人挟持着带走了。
马背颠簸间,她忽然想到断玉见到她被人掳走,会不会失声叫破她的身份,或者不顾一切的追上来暴露身份。但耳边除了响亮的马蹄嘀哒声,就只剩下她的呼吸声,以及劈头盖脸的温热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其实并没有很久,身下的马停住了脚步,然后禁锢她身子的手臂微微松开,盖住她脑袋的黑布也被掀开,差点都要适应黑暗了的秦玉舞下意识的眯起眼睛,尚来不及看清掳人的土匪是谁,就被人拎鸡仔似的拎着胳膊将她丢到了地上。
忙不迭的一个后旋稳住身体,秦玉舞有些愠怒的瞪过去,就看见了那张冰冷的铁面——铁面黑骑!
那铁面黑骑理了理有些皱的黑披风,随手一扬到身后,嘴角露出一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怪笑,随即一甩马缰骑马飞奔离去。
秦玉舞看着那飞快远去的黑骑背影,后知后觉的想到,蒙住自己脑袋的那块黑布应该就是那黑骑的黑披风吧!
瞧那黑骑整理披风的动作,分明是嫌弃她弄皱弄脏了他的披风!
她还没嫌弃他多管闲事,他竟敢先嫌弃她
秦玉舞火冒三丈的怒哼,完全没有意识到,大小姐她该关心的难道不是被人吃了豆腐嘛
站了半响,秦玉舞终于平复了内心的怒火,确定已经甩脱了跟踪的人,这才转身往与谢情相约的酒楼而去。
进包间时,谢情和小英小霞两姐弟
100 满塘荷花灯
坐了一会儿,店小二送了菜肴酒水进来,秦玉舞招呼小英小霞坐下吃饭,拿过酒壶斟满两杯酒,一杯递给谢情,一杯端在手中,然后望着他抿嘴浅浅一笑,道:“上元节快乐!”
后来谢情也与秦玉舞饮过几次酒,但他记忆深处留存的依然是这第一次举杯同饮时的感觉,她一身男装蒙面端坐在他身侧,墨瞳静静的看着他,嫣红的嘴唇上沾着残留的酒渍,泛着迷人的水光,她纤长的手指捏着小巧的酒杯,粉色的指甲盖如上等的羊脂玉石,透着的温润的光泽。
周遭的嘈杂声音仿佛都消散了,只剩下定格的笑颜和他如战鼓擂动的心跳。
他捏着酒杯的手在微微的发抖,杯中酒几乎就要倾洒出来,于是什么话也不记得说了,慌乱的将酒杯凑到嘴边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滑进喉咙,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滚烫如着火一般。
她见他呛到,于是搁下手中酒杯,伸手过来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恰好的力道缓解了他的咳嗽,也让他越加面红耳赤。
“咳咳……咳咳……见笑……”他窘迫不堪的一边咳嗽一边开口。
她力道不改的继续拍他的背,直到他终于缓过气来了,才收回手,拿起酒壶重新给他斟酒,然后举杯对碰后仰头饮下杯中酒,对他方才的出丑淡然的恍若未见一般。
断玉敲门时,秦玉舞和谢情已经喝干了一壶酒,谢情脸颊上染了两坨红晕,眼神有点迷离,但整个人还是笔直端坐着,没有失礼。
秦玉舞带着面具瞧不见脸色,只是一双黑瞳比往日里越加清亮。
她喝干杯中酒,伸手揉了揉吃饱肚子了的小英和小霞两个孩子的头,起身告辞,然后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谢情起身相送,却只来得及看见她快步离去的背影,干脆利落,没有一丝停顿,也绝不可能回头。
==
从酒楼出来,寒风迎面一吹,饮酒后的燥热瞬间消散不少,秦玉舞看着满街悬挂的花灯,和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铁面黑骑那居高临下望着她时的一笑,那笑容一直在她眼前晃,晃的很是刺眼。
她深吸一口气,摇头甩去脑海中诡异的画面,然后快步往镇国公府方向去。
回到荷苑,走散的众人都已经在府中等着了。
秦玉舞得知大家都顺利脱身,没有被尾随露馅,便让各位回房休息去。她则径直回房,不过才刚摘下脸上的面具,断玉就旋风一般冲了进来,一脸古怪的望着她。
“怎么了”秦玉舞头一次见到断玉露出这样的表情,停下搁放面具的动作,问。
“小姐,你……你还是自己去后院荷塘看看吧。”断玉道。
秦玉舞顿了一下,将手中面具搁放在梳妆台上,然后才转身往外走。
穿过游廊,越过拱门,黑沉沉的夜色忽然间散去,一片昏黄明亮的光映亮了她幽黑的瞳仁。
她有一瞬间的惊诧,微眯起眼睛细细看去,这才发现那片光亮散发之处竟是荷塘——整片荷塘中飘满了不下百盏被点亮的粉色、红色的荷花灯。
凛寒的冬夜里,这满塘的荷花灯带来了浓浓的春意,化开了寒冷,也让塘边人坚硬的心墙不经意的剥落了一块。
“方才我回后院巡视值夜,才发现不知是何人竟在荷塘里放满了荷花灯……”断玉的话从身后传来。
秦玉舞缓步上前,看着散落了整片荷塘的荷花灯,那些花蕊处的烛有些燃了一半,有些不过刚刚燃了一些,看来在她回府之前,放灯的人还在这里。
想到此,秦玉舞蓦地转头四顾,但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出现的人。
回府的路上,她还心存遗憾,今夜被颜稷泰毁了赏灯兴致,本来想要给母亲放的河灯也没有放。
没想到现在就有人实现了她这心愿。
会是谁呢
秦玉舞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人影——赫连煌。
这事,还真是那家伙能干出来的!
秦玉舞不知道该如何评述那位西金质子的举动,呆站了好一会儿,才收起了满心的复杂情绪,似埋怨又似自语道:“点这么多花灯,是要累死收拾的人吗”
身后看热闹的断玉抿嘴,似乎小姐并不喜欢这些花灯呢。
“清理掉。”
“啊”断玉愣了一下。
秦玉舞却已经转身回前院去了。
断玉站在原地,看了看荷花灯,又看秦玉舞的背影,正发懵间,忽然见离去的人又折回来,弯腰拾起塘边最近的一盏荷花灯捧在手中。
“太黑看不见路。”
 
101 失手
从决定大张旗鼓开业的那一刻,秦玉舞就已经知道要与月嵘馆针锋相对!
但她现在自己的实力不够,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势,借颜家人的势。
当朝那几位颜家皇子,表面一团和气,背地里早暗潮涌起。
她便借次契机,保全自身。
这一次引起颜稷泰的注意后,她特意让平掌事放出了话,但并没有具体点名是谁。
可在颜稷泰心中,有胆在他面前如此挑衅,以及能让他做为敌对目标的颜姓对手,只有一位——太子颜稷安!
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把栖风楼背后的靠山看做了颜稷安,即便吃了一亏,也只能忍!
这一场风波,也如秦玉舞所预料的那样,没有再起任何余波。
过了上元节,秦明清的婚期也近了。
那日在花园里点破秦明清后,秦明清隔了两日,过来找她说出了自己的选择。
“玉舞,我无法抛弃秦家这一大家子的性命安全,和沅沅独活。”
虽然在意料之中,可秦玉舞的心依然冷了不少。
秦明清倘若铁了心的不要成婚,其实并非无计可施,只是需要付出代价,比如死遁,放弃秦家人的身份,放弃他少将军的官衔。
可这样的代价,确实太大了,所以最终被舍弃的,是南沅沅。
“成亲后,我会断了与沅沅的往来,只要我不做危害国公府的事,老夫人不会害她性命。”秦明清喃喃着,似乎在做什么承诺,可更像是说服自己一般,“我也会拼尽全力护她安全,我会派人送她回南疆……”
秦玉舞面色淡淡的说了一句:“三叔,你既然想明白了,那就去做吧。”说完端了茶杯。
秦明清对上秦玉舞的眼睛,忽然满心羞愧难当,觉得自己已然没脸面对自己这侄女了。
他近乎踉跄着,离开了荷苑。
秦玉舞知道秦明清的选择后,便决定独自施救南沅沅,她对贾氏毫无信任,不想冒任何的风险。
这也是她为三叔,为南沅沅能做的力所能及的事了。
秦玉舞揣测,依着贾氏的手段,必定不会将麻烦留到成亲后,所以在成亲前,一定会有所行动。
因此,她安排斩金和断玉昼夜不停的盯着竹青苑,事无巨细的观察里面的所有动静。
终于,在婚礼的头天夜里,发现了贾氏的行动。
那天入夜,几个粗使婆子抬了个大木箱进竹青苑,箱子上盖着红绸布,与婚礼下聘准备的礼箱一样,所以并不引人注目,但斩金一看见那箱子的大小,心里就知道要出事,赶紧悄悄撤出来给秦玉舞禀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