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焰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把我解开。他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行了……
费因斯一松开束缚他双手的绳索,陈仅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五分钟前陈仅还想着万一后援不到,要怎么跟可能会碰他的咸猪手同归于尽,那么换作现在,他就只想着要怎么让r体获得真正的解脱了。
费因斯已经感觉到他不对劲,于是将手掌沿着他的股沟一路往下,中指刚轻刺入他后x,就成功地听到他发出难受的呻吟,费因斯面s黯下来:他们动你了?陈仅的后面明显是被人涂过东西了。
呼……两天两夜呢,你不甘心啊?陈仅主动将身子贴上去激他。
费因斯用力将他压向墙面,一改淡定常态,生生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谁敢冒犯你,我就要他死!
你疯了……陈仅猛地吻住了他,那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的吻,狂热野蛮炽热,已经被汗浸透的r体狠狠磨蹭着对方的衣物,唇舌急迫而饥渴地撩拨翻搅吸吮,陈仅主动地追逐着费因斯,像要将他生吞下肚。
费因斯也已经被怒火和欲火搅得心烦意乱,与陈仅纠缠深吻,那种狂躁感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而陈仅在看到费因斯的那一瞬间,突然卸下心理防线,于是脑子里就只剩下两个字:做a。
他急躁地将费因斯的裤链拉下,揉摸他的臀,然后在费因斯耳边激动地说着胡话:我想你……g我,我只要你……
其实陈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整个声线都在抖,他伸手掏出费因斯的家伙,蹲下来几乎没怎么想就含进了嘴里。费因斯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很沉,他闭上眼享受着陈仅难得的热情服务。
周身的环境紧张而悬念,费因斯也不确实接下来的第几分钟,赫尔曼会攻进系统,过程略有些惊心动魄,他与陈硕之间最隐秘的情事即将泄露,以如此赫l直接的方式。
陈仅当时的神智完全迷乱了,随着费因斯胸膛的起伏,后者也渐渐忍不了了,他一把推开陈仅,将他拦腰拽着,带到那张审问桌上,陈仅沉沉地激喘着,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火热视线锁定眼前的男人。
可能是连r的情欲憋得太久太急,单只是拥抱和接吻就令他快要爆炸了,整个人都潮热难挡。
当下tl露,对方的指尖同时爱抚着他的下面,带起疯狂的节奏搓揉撸动,陈仅愉悦地弓起了身子,费因斯带着薄茧的手悉心地摩擦着j身,迫使他用力搂紧了费因斯的后颈,抬起下巴去勾住他的舌与他强硬地痴缠起来。
……啊!g我,来——陈仅语无伦次地催促着,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每条血管都膨胀,血y奔腾,贪婪地冲刷他的理x和羞耻心。
费因斯看着陈仅充满欲望的俊美面孔,再也受不了他的挑逗,猛地分开陈仅的腿,用力地将自己撞了进去,陈仅也在这时,体内升起一阵近乎痛苦的快感。这次费因斯没有丝毫留情,已经被药物润滑过的内部令他没有什么阻碍就深入到底。
呃……费因斯直起身子,陈仅与他结合的部分自他的角度一览无遗,看他狂浪地摆着强韧的腰,看他被c入时那刻着深深矛盾忍耐又欢愉热烈的眼神,都令费因斯难以自持。
就这样粗暴地顶撞和摩擦,费因斯捅得很深,像要将他完全吃g抹净。
啊!他妈的……陈仅到最后失魂落魄地胡乱骂起脏话来,费因斯就这样不住地攻击着那个能令他浑身颤抖的区域,他脚趾都痉挛了,全身仿佛被过电,掀起一波波凌虐般的激爽。
陈仅……你是我的!我再不会让任何人碰你!费因斯在那一瞬间觉得这世上不会有比陈仅更能搅乱他心神的人了。他低呼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背肌磕在桌面上有些硬冷酥麻的触感,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费因斯充满侵略x的动作夺走。
……哈……呃!别……陈仅完全已经不能讲出完整的话来了,他将左手摸向自己的下t,又扬起右手一把扣住费因斯强壮的臂膀,指甲都可以掐进他的r里,这种甜腻而野x的惩罚并没有令当事人收敛,连带起一阵更狂放的进犯。
就这么一下下埋进他身体深处,在那里留下专属于自己的气味,加深那烙印的深度。
费因斯粗声喘着,最后胡乱地往深处抽c了几下,喉咙里发出男人味的低吼,高c时,陈仅感觉到箍住勃起物的部位剧烈地收缩,下身轰地喷s而出,浓稠的体y打湿了腹肌,泛起一片情s。
两具相拥的躯体在余韵中无法平息。
如果只是单纯的r体追逐,都可能不舍得放弃他,何况现在他已经成功牵制了自己的精神。费因斯有些动情地将头埋进他的黑发里。
陈仅还有些失神,他张口重重喘息着,这才想到角落上的设备,心头一惊,有气无力道:喂……有监视器的。身体比意志先一步投诚,陈仅突然有了短暂的清醒,顿时觉得很别扭,完全不敢回想刚才自己都做了什么,而且更糟的是,自己的欲火才发泄了一半而已。
没事,我会处理。费因斯一抬头,看到警报传感灯开始忽闪起来,然后走道外的火警器响了起来,他一把将陈仅从桌子上拉起来,帮他扣上裤子,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还有萨托——
别管他,跟我走。
费因斯推开门,发现门口的女人和打手已经被自己人引开,他第一时间按着之前安排的通道离开,猎翼队的人冲进禁区,扮成客人混在人群中扰乱视线,俱乐部的保安队全都出动了,试图封锁地下秘室。几位有身份的客人都被自家的保镖从秘道带走,俱乐部的人也不敢真的拦下那些大人物。
一时间,整个俱乐部地下室乱成一锅粥。
陈仅其实因为被注s过药物,加上长时间悬吊,小腿处有些肌r拉伤,所以脚力还有点受影响,费因斯发现他的异状,一把撑住他的腰带着他前行。
一到后巷费因斯就将他推进一辆黑s野马车,然后司机直奔大路,将那个地狱天堂抛得远远的。
陈仅已是一身虚汗,累得没有力气说话。
费因斯递了一瓶水给他,然后测他的脉搏:我带你去诊所。
死都不要。我没事。陈仅态度坚定,他可不想让医生看到他这副放浪的鬼样子。
对你下手的是哪些人?
怎么?你想替我报仇啊?陈仅靠在车后座上,慵懒地仰着头,疲惫地坏笑,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人吧?
没人可以动你。费因斯的表情可完全不是在开玩笑。
我没被人碰,我可是珍贵的拍品哎。他们找了个巫女来整我,被上了点药晒了个通宵,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抽鞭子。人太帅,果然要比常人多受罪。陈仅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并没有想多说,然后用手肘轻轻捅了一下身边的人,嘿,你买我花了多少钱?
五十万。
冤大头。
我会问他们加倍要回来。
这还差不多。
累了么?睡吧。
你拿到萨托的指纹了没?
拿到了。
那就好……就在费因斯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那人又像是不经意地问了句,你之前是在生我的气吗?我跟娜娜……没什么的。
我知道。我没那么小气,你是那种让我根本没法子生气的对象。
少文艺了,听都听不懂。陈仅嘴角带着一丝复杂的浅笑沉沉睡去。
费因斯扭头看着他,就只是看着,那微张的唇因脱水而失s,费因斯又有一种想要吻他的冲动。
再次失而复得,心底又有了微妙的变化。单单只要想到一不留神也许会失去他,就觉得有一种信念随时会被击垮的错觉。以为自己可以完美地控制住情绪,以为自己任何时间都能冷静以对,但现在他已经无法忽视陈仅对自己造成的复杂冲击和。那滋味甜蜜、私密、疼痛、难耐。
费因斯觉得自己需要用个什么方法,让自己和陈仅能长久地安稳下来,能让陈仅在冲锋陷了时能稍微想一下自己可能会担心害怕。
当时司机送陈仅回到一间酒店,费因斯却要马不停蹄地解决后续事宜。
他第一时间连线赫尔曼,开门见山地问:录到了吗?
对方沉默了片刻才答:嗯,八秒钟。
把母带剪辑,后天前,我要天堂俱乐部见报。
赫尔曼有些不平地反驳他:那你和某人的那段呢?要怎么处理?
抹掉。
有人看见了。
费因斯皱眉沉吟:什么?
娜娜胡当时就站在我旁边,她也看见了。
你告诉她我是谁了?
没告诉她,怕她要来找你来拼命,
赫尔曼g巴巴地苦笑:难怪你不珍惜我姐姐,原来你喜欢玩男人。
嘴巴放g净点!还轮不到你来评价我们的事。陈仅是我的人,谁要对他不利,我就对谁不客气。算你这次有功,我会依约履行之前的承诺,你可以回到fbi,但是你记得,别再来惹我,永远别。
赫尔曼心中一凛,想说出什么来反驳,却发现嗓子像被对方用铅重重封上了一般。这就好像下了一局赌注,今r自己揭开了对方的秘密,来r冒犯必遭重挫。对方在郑重警告他不要得意忘形。
在没有跟费因斯合作之前,他们是对手,自己输了。在合作之后,他成了帮手,他有了一次翻盘的机会,却失去了立场,所以赫尔紧决定就此放弃这个对手。因为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第十九章
那晚费因斯回到酒店时,陈仅已经洗过澡睡熟了。想到他即使累得跟一摊烂泥似的,只要有浴室,爬也会爬着去,他的洁癖和他的粗糙在了他身上最鲜明最矛盾的特质。
陈仅的眼睑偶尔颤动,似乎在梦里也在抗争着,药力还没完全过去,他趴睡着,脸还红着,呼吸也仍有些浊。
费因斯忽然有些难过,这个男人如此牵动他的心,有时还为他提心吊胆神魂颠倒的,而这个人,却一点自觉也没有。
费因斯站在床这,脱下衬衣和长裤,脱下内k,浑身赤l地掀开被子,手一抚上陈仅背脊,他就醒转了。
他手臂向后一伸,就抱住了费因斯的后脑勺,两人很有默契地吻在了一起。那吻是前夜和延续,带着未能全然抵销彻底释放的炙热欲望,他们要用自己的方式去一一弥补。
两人除了呼吸喘息,都没有说话。费因斯沉默而激动地压了上去,陈仅体内残余的热情着他不得不放软腰身,当费因斯c入时,陈仅还是有惊喘出声,那断续而压抑的气息,在费因斯强劲又技巧的前后夹击下,演变成一场煎熬却又痴癫的感官游戏,陈仅浑身都瘫软了。
费因斯撑起手臂,一次次地进入他,粗重火烫的气息喷在陈仅颈后,使他战栗。在一阵狂轰烂炸下,费因斯的手掌覆上了陈仅的手臂,最后十指j缠用力,扣得越来越紧。
嗯……啊——费因斯率先低唤一声攀上了情欲的巅峰。费因斯叠压着陈仅的背,满足地粗喘着,整个情绪仍沉浸其间无法抽身。
当晚的陈仅也感觉到自己的异状,无论被怎么折腾,都没办法完全满足,下t已经被床单摩擦得生疼,但他就是没办法s出来。他躁动不安,像一只野兽被困在陷阱中拼命寻找出口。
最后,他猛地侧身,将费因斯掀翻在床上,手肘压住他的胸膛,限制了他上身的行动。
帮我……他将费因斯的手带到自己身下,闭上眼享受着费因斯的抚弄。可尽管身体快要爆炸了,他还是没办法释放。他意识到今晚只有c入这个动作才能让自己感到快乐,那完全是男人的本能。
他想上费因斯,该死的,他想上他!
陈仅觉得自己能接受对方的占有,是因为自己已经想透了,一开始还觉得有点伤自尊,但后来发现,床第之间谁上谁下根本不代表什么。身为男人,在床上本就不必扭怩,他清楚自己的威猛不需要靠征服男人来证明,他觉得自己跟费因斯是平等的,同样享受,同样疯狂,尽兴就好,所以也就没什么不值的。
到后来,都没有特别执念这个事。可是今天不同,陈仅从来没有像今r这么渴望过,就算曾有过几次失败的引导和尝试,也都只算是实施未遂。现在这个时机算不算对他不知道,但此刻他却十分肯定,自己完全不受控地想要占有他,真正的占有,他预备挑战,就在今晚。
当前完全是下半身冲动战胜上半身理智,陈仅觉得自己不能也不想思考,他只想进攻,只想让费因斯就范。脑内只要我想着费因斯会被他压在身下激情承欢,陈仅就激动得浑身都起来,那种刺激和禁忌感令他胸口的那把火烧得更烈更猛。
费因斯……陈仅丢开对方的手,转过去。
嗯?
让我——他俯下唇贴到费因斯的下巴上,做你的男人。
你怎么了……
陈仅煽情地啃吻他的下巴和喉结,再辗转到他的耳垂厮磨,用气声蛊惑他:你说我怎么了?我想上你。
……
费因斯沉默了几秒钟,才缓缓动了下身子,然后推开陈仅转身伏到床上,还将手臂压在枕上,然后深呼吸:好……就今晚。
陈仅以为自己幻听,他愣了一下才确定对方居然这么轻易就妥协了,居然完全不放水地妥协了。
费因斯的身体强健而优美,每条肌r线条都仿佛刀刻过,他的脊椎处x感的凹陷,延伸至而,臀部是西方人特有的紧翘饱满,他不像别的老外那样体毛旺盛,他很注视护理,金棕s的皮肤闪着耀眼的光,让人移不开眼睛。此刻,汗y自皮肤毛孔里沁出来,带起一层情s的水雾。
陈仅用舌尖自上而下轻舔他的后背,当舌尖来到腰下,如果不是他的臀肌微微轻颤,陈仅根本不知道费因斯在床上也会有紧张的时候。
如果是以前,费因斯一定会想尽办法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强势压上,打个翻身仗,将陈仅偶尔充满雄x本能的攻击行为扼杀于萌芽状态,但今天不同,今天他没有动,也没有任何试图牵引焦点的行动。他顺从地趴睡着。容忍和配合着他的挑逗,极力地敞开自己的身体,以便他的手指可以顺利深入到那个从来没有人到过的秘所。
陈仅彻底冲动了,他拼命克制着,心跳声如擂鼓般剧烈,他的动作很慢,怕惊动费因斯刚刚被轻放的疯狂念想。陈仅知道第一次有多疼,他伸手在床头柜里翻摸。
费因斯微微扭头看他,声线暗哑地提示他:别找了,不用那东西,来吧。
我可不想你感觉不好。陈仅已经摸到要的润滑剂,然后抹了些在手指上,慢慢推入费因斯的身体,那股冰凉粘腻的触感令费因斯惊跳了一下,但还是微微抬起腰迎合他。
陈仅其实也已经忍耐到不行了,没过一会儿,他就直接将自己贲胀的凶器对着那销魂的入口c了进去。
啊!噢……那紧致的甬道令陈仅舒服得呻吟出来。
费因斯的闷哼声别覆盖,他条件反s似地用手肘撑起上身,然后一把抓住了面前的雕花床头板边缘,关节渐渐用力……
陈仅被费因斯隐忍而x感的样子迷住了,他以前没有坚持,是因为自己没有真的做好准备要去上一个男人,但费因斯一步步改造了他,也只有他能让自己接受身为一个男人也会爱上同x的事实。
今夜,费因斯的拖鞋令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又不愿深想。他不断地爱抚着他,一边放缓节奏和速率,一边从背后紧紧搂住他,一下下挺着腰,费因斯的体贴令他仿佛置身真正的天堂。
……太他妈……啊!
陈仅第一次这么放纵,这种全身心的投入和略带小心翼翼的保护欲,使他突破x爱极限,尝试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尺度。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会这么柔韧这么紧,在激烈的抽送中,摩擦带起的强烈快感令他沉溺其中。
陈仅甚至不知道费因斯最后到底有没有舒服。高c来临时,一波又一波,持续了十几秒。他爽翻了,倒在费因斯身上不再动弹,腿间潮湿一片……
陈仅醒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他睡得太沉了,竟然不清楚费因斯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想起这个痴狂的夜晚,坐在床边犹自回想得出神,想着想着,嘴角轻轻扬起,完全不自控的愉悦。
虽然费因斯在完事后说的那句以后别玩这么疯……言下之意可能是不想再制造机会给他做男体实验了,但好歹自己有尝了他的滋味,全世界只有自己有这个特权。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容易满足?这可不是好迹象呀。
这一晚误打误撞也只是药力壮胆,费因斯看他受过罪对他心软特赦,但r后要让他就范可就不是什么轻松的事了。
其实费因斯当天也有点怅惘,但做都做了,又不能当没发生过,虽然表面他不会让对方看出半点异常来,但如果以后这小子又犯规,或是g脆玩上瘾了,他要怎么应付呢?
费老大在未来的时间里将与陈少爷斗智斗勇,并当竭力全力挽回自己因一时心软而犯下的低级错误。
陈仅在昨晚回酒店时,让手下汤姆带话给分火堂,他也猜到自己中途失踪,作为搭档的娜娜胡会有多担忧。现在恢复状态,就亲自给对方去了电话。
阿仅?娜娜惊喜中夹杂着些许紧绷和失落,虽然她已经极力掩饰了,你没事吧?
没事,所以跟你说一声。
是我害了你,我不该把下契说得那么随便,让你放松警惕。其实铁娘子娜娜昨晚上落泪了,在看到那八秒激情视频之后,她是真的受了些刺激。她其实很想质问陈仅,为什么你会委身于一个男人?为什么那个男人可以得到你的吻?为什么……你不能爱我?
陈仅尚没有发现电话那头娜娜的情绪异样:我不是安全出来了么。倒是你,根本是为了帮我,才下水的吧?
你这么想,我倒觉得很划算。娜娜不敢说自己那几天是有多担心,几乎调动了所有渠道去打探,疯了似地请求上级出面营救,阿仅,我们什么时候再合作?
跟我这种运气不好的人合作,你就不怕被牵累吗?
你是个好搭档。只可惜你不愿同我谈情说爱。
作为豪门唯一的美人,我怎么消受得起。陈仅挨不过去,也打算明讲了,我们不适合的。
娜娜苦笑:你又一次拒绝我。又一次。
我只是不想你浪费时间。
至少,你是个很真实的人。娜娜沉吟片刻突然问,陈仅,你爱他吗?
陈仅暗暗一怔:谁?
不管是谁,你总有自己喜欢的人吧?
这种问题,真叫我不晓得怎么应付啊。陈仅想了下,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人有时候会犯糊涂,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但能相处得下去,总是有理由的吧,否则没道理受得了。
她却一下听懂了。他喜欢那个人。
那那就在那一刻泪流满面,但嘴上却仍开着玩笑:如果有机会再同你合作,我一定会罩你的。
我一个大男人被你这么讲,很伤自尊的,而且,我一向不习惯被人照顾。
眼泪令她渐渐看不清眼前的风景,但她仍努力扬起嘴角:凡事总有例外的,阿仅,很高兴认识你。
两天后,陈仅回到纽约,里约的事,他后来也略有耳闻。天堂俱乐部短时间内被查封,有八名当地政法商界大腕牵涉狎妓丑闻,俱乐部的六位相关负责人因涉嫌行贿、洗黑钱、扣押人质等罪名被警方逮捕。媒体如苍蝇闻到血腥味,一股脑追踪报道。
外界也纷纷猜测是哪只幕后黑手这样神通,将老牌y窝天堂俱乐部列入黑名单,还有人说是政府行为或政治斗争的结果,莫衷一是。
萨托逃往国外。
虽然这次算完成自己那部分的任务,但陈仅觉得收官之作非常失败,差一点沦为玩物什么的,非常憋屈。
陈仅虽然不清楚细节,但也隐约猜到费因斯是将他俩欢爱的视频给洗掉了,但是他不敢问金毛他们有没有看见,老实说,这种事,他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心里别扭。
之后有一周时间都没怎么见到过费因斯,应该是还在为迷藏行动奔走。
后来江威有联络过他,原来是接了个不讨喜的新业务,去了南欧小国。
据让让我去边境缴械,上头还煞有介事地给我派了几个欧洲安全组的笨蛋,我还要倒贴三餐。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老狐狸们肯定相互推诿。当地条子都动不了,居然以为塞给褐部几只菜鸟就万事大吉,是不是反馈组调度室里大换血了?这种活不是一贯指派给露分堂的么?
所以喽,老子现在一肚子火。江威也问他,听说你在里约的任务也很惊险哪,没出什么事吧?
废话,出事我还能在这儿?陈仅不愿多说,与费因斯联手的事也不便横出来,倒是你,下礼拜弗萨六十大寿,要宴请豪门中人出席,你赶不赶得回来?
江威自我解嘲:估计悬,我要能把这儿的一摊子烂事收拾完就行。弗萨摆的鸿门宴可是个拍马p的绝佳机会,很多高层会过来,虽然他们很头疼跟我们这些大老粗接触,但好歹要靠我们上沙场,表面不敢不客气。
相爱相杀,相看两厌,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江威叹息:其实不如以后我申请区总部弄个文官当当。
陈仅被逗乐了:文你个头!你p股赖在凳子上超得过五分钟么呢?好了好了,我要去锻炼了,下次聊。
哇,真讲究,还掐着点儿去。来我这里陪我做苦力好了,保准比去健身房还管用。
十五分钟后,陈仅驱车来到市内的一家会员制健身中心,因为腿部肌r拉伤未愈,所以复健师建议他可以尝试一下水疗。
陈仅熟练地穿上承重鞋在齐胸高的池水里来回走动,他感觉很好,不过每十五分钟需要休息一次。
水疗房可以包场,但陈仅不介意与人共用,可今天客人意外的少,除他之外,只有一位膝盖受伤的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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