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记得改日来见我!”
“我,我。。。。。。”
“你若不来,就是不认往日的情分!
“唔。。。。。。”
“哼!。。。。。。”
马俊芳怒目瞥视一眼躺靠在息栈怀中的镇三关,狠狠别过头去,昂起下巴。
胯下那匹骏马到是真配合主人的心思,肥硕的p股一扭,冲着息栈和大掌柜很傲娇地甩了甩尾巴,走了。
马师长手下的副官策马追着问道:“师长大人,这人不抓了?”
“抓什么?人已经跑了!”
“跑,跑了?”副官眼瞧着地上那俩人,顿时怀疑自家师长是不是患上了日盲症!大烟膏子抽多了,脑子癔症了!
马俊芳本来就一肚子醋火,怒道:“你想抓?你打得过他么?我是打不过。不然你去试试是那小土匪的剑硬,还是你的脖子硬?”
大头副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梗,又瞧了瞧息栈背上的一把凤剑:“呃,算了,老子的脖子长得挺嫩乎的,不拿它试剑了。。。。。。”
“哼,回去知道应当怎样说?不然军长大人要活埋你们,可不关本师长的事!”
“是,是,是,知道,知道。土匪头子跑了,跑了,没追上,没追上。。。。。。”
马师长的队伍一溜烟走远,遥遥地只剩下一群肥嘟嘟的马p股。
息栈心里合计,刚才玉门城的东门突然开启,时机“配合”得恰到好处,殿下还是嘴硬心软,有意放了他们一条生路。
这时低头小心翼翼地瞧男人的表情,大掌柜眉心拧在一处,两睛一翻,嘴唇紧闭成一线,别过头去没搭理息栈。
“唔,当家的,你别生气。。。。。。”
“唔,我们先回绺子去,我回去与你解释,你别生气么。。。。。。”
男人自始至终不吭声,也没张嘴问“你与那姓马的私下搞什么鬼”。
小凤儿其实更习惯看大掌柜每每因为马师长的挑衅而吃醋发飙,直接破口大骂,自己挨两句骂让男人泄泄火,这厮也就消停了。
这样不闻不问,冷着脸,反而让息栈更加心虚。
86、日暮春光云水处
第八十六回。日暮春光云水处
息栈与其余各股参与劫法场的伙计们,几天之后都陆陆续续回到了野马山。
本来已经做好了与男人同日赴死的准备,这一趟不仅成功地救出了大掌柜,自己这边儿也没什么伤亡,着实让息栈都有些意外。
因了要躲避官兵的搜捕,又要避开玉门以西马家军和盛家军开战的战场,息栈不得不带着大掌柜改走偏辟小道,风餐露宿,栖息山野。
大掌柜的伤口有些感染,经不住长途颠簸,半道儿就开始发高烧。缺衣少药,小凤儿只能用泉水给他降温,又把自己的皮袄扒下给男人穿上保暖,自己快要冻成个冰葫芦。
终于回到绺子,众人见二当家将大当家平安带了回来,自然是欢天喜地,举寨庆贺。慕红雪把息栈拉到一旁悄声说:“二当家,你猜我当日在城里瞧见谁了?”
“谁?”
“饿,饿,饿,吃饱了还总是很饿的那个柳师长呦!”
“柳师长怎的在玉门城里?”
“他来劫法场啊!”
红姑乃乃掏出个小纸条:“喏,给你的信!”
息栈展开字条一看:
“大哥义弟:军务在肩不能亲往,实属身不由己,还请见谅。今已联络盛世魁部偷袭玉门,望能助你们一臂之力。若能救得人来,日后定有机会再见。若不幸失利,某来日定然率军再进玉门,报仇雪恨。”
字条没有落款,但是息栈一看笔迹就认得出,是许茂璋许军团长写的,与他给大掌柜写的借据笔迹一致。
原来那日息栈垂泪离去之后,许茂璋与眼镜参谋很是着急,筹划了半天,才想出这样一个歪主意。既然自己的队伍不能违抗军令擅自行动,咱可以“借”别人的队伍不是。
于是刘参谋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呱唧呱唧”跟盛世魁在电话里游说了一番,什么马家军将与野马山土匪开战,届时一定首尾难顾;什么玉门防守薄弱,有机可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盛大帅本来也没安好心,惦记着河西走廊,安西,敦煌那一块肥美的绿洲,被刘参谋说动,于是派所部带兵出了星星峡,打过了疏勒河。
小柳师长则受命去给盛世魁部做引路的向导,提前一天就摸进玉门,寻好埋伏的地点。
柳宝胜当日就趴在正对刑场的一排民房顶上,从粪筐里掏出散碎的零件,“咔咔咔”装成一把长枪。刑台上那几只企图枪击大掌柜的兵崽子,就是被柳师长眼明手快毙掉了。
打着打着,发觉怎么隔壁屋顶上也有动静,子弹还专门追着自己开火的线路,配合还挺默契。自己明明是单兵作战,咋好像还带了个同伙似的?
小柳师长伸脖子一张望,正对上了趴在隔壁房顶上也在伸脖子寻么的慕红雪。俩人自此汇合一路,打起枪来格外精神抖擞。
息栈这才知道红匪军的兄弟们还是惦记着大掌柜,并没有在危难关头撒手不管。这些日子心里还一直怨念许茂璋忘恩负义,现在看来是自己小人之心,误会了他们。
大掌柜伤得不轻,小凤儿不眠不休,日夜照顾。男人身躯上遍是钢鞭和烙铁留下的虐迹,简直像脱掉了一层皮,遍身血红,各处都能看到翻l的焦皮烂r。
息栈每日给大掌柜清洗和涂药,涂一次药就恨不得要掉一次眼泪,把男人烦得要命,嫌他唧唧歪歪,婆婆妈妈,像个长了把子的娘们儿。
大掌柜最不爽的就是牢子里吃不到羊r,喝不到烧酒,这会子出了牢房才发现,还是吃不到羊r,喝不到烧酒。
这厮爱吃的食物全部都是发物,哪一样也不能吃。息栈每日就给男人做青菜粥,吃粥吃得某人嗷嗷叫:“老子再吃这玩意儿,就快长成一颗青菜头了!老子要吃r!!!”
息栈每次都要抱着人哄很久:“等你伤口好了就喂你吃r好不好呢?乖,听话。。。。。。”
小凤儿烹的菜粥是用j汤熬成汤底,白米煮得很烂,几种小菜涮熟,再点上芝麻香油,拌入姜丝葱丝,粥里还卧着一只软乎乎的溏心j蛋。
小凤儿这么精心伺候,多少也是出于某种心虚,一直在心底合计,不知应当如何跟男人交待实情。这实话说与不说,总之醋缸都得发飙。
男人吃饭吃得不香,小凤儿就端到嘴边一勺一勺地喂。
大掌柜皱眉:“这青菜咋吃着这牙碜!”
“牙碜?五爷他们种的呢,你以前每次吃可都说好吃的。”
“那是因为老子那时没有被人着天天吃!”
“唔。”
“老子要吃爆焖羊羔r,不然老子就不吃饭了!”
“唔,好,给你吃。”
息栈将碗筷搁上灶台,栓好门,关好窗,脱下靴子,爬上了炕,坐在男人身旁,开始脱衣服。
脱得光溜溜的,麻利儿跪到男人身边儿:“唔,羊羔r,你吃。。。。。。”
大掌柜忍不住乐了:“哎呦,羊羔儿,今儿个咋了,老子还没怎么着你呢,你自个儿就先扒皮了?”
息栈撅了撅嘴,拉过男人的两只手,放到自己身上。
厚实的掌心抚摸上身体,很暖,热烘烘的,被窑d中的一缕寒气儿激得有些发冷的皮肤,立时就觉得妥帖舒服了。
息栈躺倒在大掌柜身旁,侧过身来,嘴唇轻轻蹭着男人的肩膀。似乎是生怕男人胳膊疼够不到人,炕上蠕动了几寸,紧紧地贴上来,自己的身体展露给男人。
大掌柜诧异地挑起眉毛:“呦喝。。。。。。今儿个小狼崽子咋这么乖呢?嗯?”
“唔。。。。。。”
“哼哼,你是有啥事儿吧,啊?”
“你不是要吃羊羔r么,你先吃么。。。。。。”
大掌柜咂吧了咂吧嘴,暗想:老子是很想啃了你,可是今儿个,老子这身子骨儿,他娘的,还是不太舒坦硬朗,咱就不能改天?
但是这话可不能对小凤儿讲出来!某男人还从来没有过在炕上对方都扒了裤子眼巴巴等着,自己这边儿再打退堂鼓的,这也忒丢人了!
老狼正在琢磨要不要下嘴,盘子里那只爆焖羊羔儿自己已经等不及了,焖到快要爆了,这时候爬起身来三下两把给男人脱掉了裤子,小心地搬起两条大腿,一头扎进胯间,啃了起来。
老狼朝天翻了个白眼儿:是俺吃你还是你吃俺?你急个啥啊?!
息栈刚给男人洗过澡,洗刷掉牢房的腌臜晦气,里里外外都涮了个干净,鼻尖唇畔触到的是香草猪胰子的淡淡气息。只是小凤儿的鼻子忒灵,怎么洗总还是觉得,男人身上有股子血腥味儿,愈合的和没有愈合的伤疤,遍布满眼,触目伤心。
舔了没几下,男人就硬得不行了。憋了大半个月,老母猪都能拼貂蝉,息小凤绝对赛天仙呐!
息栈一口将硬物套了个底,牙齿收紧,小心翼翼地不磕到r,软唇温柔地磨蹭,同时舌尖在口里绕柱打圈儿;马口深深地含入喉咙底,用自己喉间最嫩软的一块小r来讨好,撩动。这么三管齐下,哪个爷们儿受得了?!
某大掌柜以自己多年征战烟花巷的经验暗自思忖,小凤儿的口技在这西北边关大漠,绝对应当算是天字头一号,真真是个妙人儿。脸蛋妙,身子妙,小嘴也妙,那个地方就更妙!
“行,行,行了行了!等会儿等会儿!”男人伸手一把捏住胯间大美人的下巴。
息栈腾出嘴来,咽了咽口水:“怎么呢?不舒服么?”
“舒服,忒舒服了!你再弄就弄出来了!”
大掌柜方才眼瞧着小凤凰这么温顺地跪在自己腿间,巧舌卷裹,两瓣白嫩嫩的p股蛋撅在半空,还有意无意地微微摆动,简直忒诱人了。
除了俩人当初第一次的“酒后乱情”,息栈还很少如此主动地发s求欢,平日里一贯都是男人追着死缠烂打,从炕上追到炕下,从屋里追到荒郊野外,要了还要,吃了没够。
大掌柜支起胳膊肘,缓缓地从炕上撑起上身,嘴里“咝咝”地抽气儿,胸口的溃烂仍然疼痛难忍,正在琢磨整个啥姿势能最有效率又不会太疼地干掉这只风s小羊羔,息栈扑过来按住肩膀,把男人又给按回炕上。
“你躺着,我来,我来么!”
“你来,你咋来啊?”
“你不方便,那我可以骑你么。。。。。。”
“啥?!你骑老子?!”
“唔,怎么了呢?我为什么不能骑你呢。。。。。。每次都是你在上面的,我,我就试一次都不行么。。。。。。”
大掌柜的脸立刻就僵了,下巴颏掉落在胸口,一张脸拉长了三倍,浑身的毛孔都是一紧,死瞪着息栈,看小凤儿那个认真且期待的神情口气,怎么也不像是开玩笑的。
只犹豫了一眨眼的功夫,坚决地回绝:“不行!。。。。。。老子不干!”
“唔,怎么了呢。。。。。。我想你了,可想你了,我想要么。。。。。。”息栈一脸急切地恳求模样。
“你他妈的就这么想老子?!老子坚决不干那事儿!!!”
息栈愣了,原本兴奋到弓起来的脊背缓缓塌了下去,眉宇间逐渐填进了失望,撅着嘴看着男人。
镇三关望着这大美人儿的一张俏脸,心里挣扎了八百个回合,还是觉得接受不了。即使这人是自己最心爱的美羊羔儿,他也无法忍受被压在身下抽c的感觉,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样的画面,就暴躁得想要掏枪点人!
有些男人,天生就是惯要将别人都压在身下的。只能他把别人c得咩咩叫,哪能自己被别人c得叫唤,简直无法想象!
大掌柜清了清喉咙,尽力捏着嗓音,用自己所能抻出
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第 34 部分
大掌柜清了清喉咙,尽力捏着嗓音,用自己所能抻出来的最温柔的口气哄着:“羊羔儿,小羊羔儿,宝贝儿~~~,还是俺上你,成不成呐?”
一声腻歪歪的“宝贝儿”叫得息栈脸蛋粉彤彤的,轻声细气说道:“我是觉得,唔,你坐起来或是趴着跪着站着那样都会很累,都会蹭到伤口的么。。。。。。那你躺着就不会碰到了么。。。。。。怎么不行呢?”
息栈急急地比划,大掌柜这会子才看明白了:“你是说,让老子躺着‘上’你,啊?”
“唔,嗯。。。。。。就是,就是你躺着,我骑上去么。。。。。。”美羊羔的一张包子脸慢慢地涨红,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乐了:“这么着啊,俺还以为,以为你要。。。。。。”
“以为我要怎样?”
“他妈的,以为你要c老子!”
“。。。。。。”息栈的脸蛋更红了,很难为情:“唔,谁稀罕那个。。。。。。哼,知道你就不会乐意,小爷才懒得难为你!”
“嘿嘿,羊羔儿,你那玩意儿,是不是从来就没正经用一次啊?嘿嘿,到底行不行唉?”
息栈立刻怒了,自尊心很受伤,细眉倒竖:“你翻过来,趴下!让小爷用一次!你试试我行不行?!”
大掌柜很识时务地闭嘴了,知道自己这会儿不是小凤凰的对手,打不过息栈。万一这狼崽子跟他来硬的,被自己媳妇给强了,说出去忒丢人,喊冤告状都没处去,这买卖太不划算了。
美羊羔很傲气地白了男人一眼,扭头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子里秘藏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捡出一只铁皮小圆盒子。试过这么多玩意儿,息栈自己觉得,这地方的娘们儿平日爱搽的这种擦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喷鼻,涂在小x中,腻腻滑滑。
娘们儿们似乎管这东西叫做“雪花膏”。
小凤儿挖了一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弄。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做实在不太顺手,息栈弄得很吃力,手指头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头。
“疼吧?得嘞,俺给你弄吧,你过来!”
“你等一下,很快就,就。。。。。。我自己可以弄好的。。。。。。”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头捅人的时候更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粗壮了一倍,关节隆肿,还叠着厚茧,欲火上头的时候出手更是没轻没重。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一样。被这男人压在身下爱抚摩挲,眼波纠绕,四肢交缠,紧紧贴在一起,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指腹在体内蠕动求索,身子再疼也是一种被人宠爱的感觉。
一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日在马公馆,马师长炕上的情形。
要说殿下的那一根润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魄,差一点儿让小凤儿彻底失控。。。。。。
只是一瞬的走神,息栈黯然内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欢爱,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一起做比较。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候却悠闲自在,将枕头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眼睛,欣赏眼前的美妙景致。
美羊羔跪在面前,双眼闭紧,睫毛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胸膛诱人地挺拔,大漠之遥的一岸白沙,天山之巅的一轮明月!
美羊羔很傲气地白t了人一眼.扭头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子里秘藏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捡出一只铁皮小圃盒子。试过这么多玩意儿,息栈自己觉得.这地的娘们儿平日爱搽的这种擦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喷鼻,潦在小x中.腻腻滑滑。
娘们儿们似乎管这东西叫做“雪花膏”。
小凤儿挖了一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弄。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做实在不太顺手.息栈弄得很吃力.手指头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头。
“疼吧’得嘞,俺给你弄吧,你过来!”
“你等一下.很快就;就。。。。。 我自己可以弄好的 ”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头捅人的时候更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粗壮了一倍.关节隆肿.还叠着厚茧.欲火上头的时候出手更是没轻没重。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一样。被这男人压在身下爱抚摩挲.眼波纠绕+四肢交缠.紧紧贴在一起,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指腹在体内蠕动求索,身子再疼也是一种被人宠爱的感觉。
一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日在马公馆.马师长炕上的情形。
要说殿下的那一根润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魂.差一点儿让小凤儿彻底失神。
只是一瞬的走神.息栈黯然内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欢爱.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一起做比较。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侯却悠闲自在,将枕头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眼睛,欣赏眼前的美妙景致。美羊羔跪在面前,双艰闭紧,睫毛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胸膛诱人地挺拔,大漠之遥的一岸白沙,天山之巅的一轮明月!
息栈一手不停抚摸自己的前胸小腹.另一只手径自在身后鼓捣,身子一起一伏地抖动,口中泄漏出声声哼吟。胯下的那一杆汉阳造,大约是因了这样不停地撩拨激弄.已经昂起头来。
男人暗骂了一句.忍不住伸手一把抓住嗷嗷翘头的“小凤鸟”.用力撸动。
息栈蓦然睁开眼睛,一掌挥开男人的手 “不要.你.你闭上眼睛!”
“干哈闭眼睛?”
“你不许这样偷看我么。。。 ”息栈脸_张得通红.即使是在自己男人面前.还是很难为情。
“啥叫偷看?老子看自己媳妇.光明正大地看!”男人很无耻地“嘿嘿”笑着.色迷迷地冲大美人挤了挤眼。
息栈骑上大掌柜的跨.握住滚烫的家伙.慢慢地送进去。
这个姿势着实不方恒给力.息栈自己扭来扭去折腾了半晌还是没送进去多少,急得满脑门子的汗。
“得嘞.还是老子来吧!美羊羔.人着点儿哈!”
大掌柜两只宽厚的手掌五指张开+稳稳地掐住皂栈的小腰 “你可对堆了哈.别把老子一p股坐折喽!”说着用力往下一按。
还是这厮有蛮力.“噗哧”就按进去了一截。
肿胀的马口撑开了细嫩的小rx.热辣的火g子杵在甬道之中.息栈疼得呜咽.这才发觉先前自己那三枚竹节细指.跟平日里大掌柜用的那三根指头.粗细和份量实在差得很远呐!这会儿被卡在中间.娇嫩的小内箍紧硬物上那一圈儿粗壮的筋脉.上不去也下不来。息栈哆哆嗦嗦地扭动小臀.缓缓将臀辩张到最大,一寸一寸往下蹭。汗湿的手抓紧了男人的腰杆.眉眼鼻子都皱成了一团儿.表情如同受刑。
“噗嗤!”,息栈闭着眼,没有提防男人再一次使力,一把将火g杵到了底’
‘啊!!!!。。。 啊 。。。啊。。。 ”
小风儿疼得叫出了声.痛苦地摇摆着头颅.眼角进出泪水.身子有气无力地垂了下来.却没办法伏上男人的胸膛。那一根长枪直直地楔在小腹之内.胸口都弯不下来。
大掌柜轻声哄道 “疼着了’你那样摩摩蹭蹭得更疼.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唔.唔.你。。。。你别动.我来.我自己来 ”
息栈怕碰到男人身土的伤处,尽力将自己的双腿分到最开.蹲坐着上下用力抽动身体。
痛感是如此清晰,让人无法回避,每一次的痛都化作息栈眉心眼角的蹙动。
男人身体的每一道筋脉,撕扯撩刮过自己最脆弱的深x,就像那一道道裹着毛刺的钢鞭,曾经抽打在男人身上。
枪管子里喷吐的每一道炙热火焰,烧灼爆烈着自己的细皮嫩r,就像那一块块烧红的烙铁,曾经滚过男人的胸膛。
那缺了一只耳朵的狰狞怪脸闪过心头,无数只魔爪,伴着声声y笑,从四面八方伸过来。。。。。。
息栈用力地摇摇头,想要摆脱令他万般耻辱的记忆。取而代之爬上心头的,却是马师长那一双温润如玉的眼,轻声慢语的情话,寸寸燎过全身的手指。。。。。。
息栈的泪涌了出来,心中的痛楚化为r体上的剧痛,仿佛只有这样的痛,才能缓解某些难以承受的内心煎熬。
泪水顺着下巴的弧线滴上白皙的胸膛,绕过粉嫩的葡萄珍珠,汇合遍身的热汗,聚拢在小腹,股沟,流淌到男人身上。
“羊羔儿.羊羔儿.悠着点儿.别这么快!伤着你目大掌柜皱紧了眉头,似乎看出息栈今日的反常,赶忙一把掐住小腰,稳缓力道.将息栈的臀紧紧按实在自己胯上。再用有力的胯骨缓缓顶起,每一下都十分地缓慢,平稳.悠长,却顶到最深。
息栈被顶得呻吟起来.让男人扬鞭驰马.驾驭使力,果然比自己方才上下左右地瞎蹦跶要舒服得多。
“上炕有先后,人道有专攻”.这话说得没错!
男人的一根长物.蕴蓄了劲力.鞭打搅动着体内敏感的源头.将痛楚缓缓搅散.快感一点一点从小x的最深源涌动.旋绕.飞升,蒸腾.最终从口中呼出.化作一浪高过一浪的媚叫。“恩。。啊~~~嗯,嗯~~啊~~~啊~~”
息栈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瘫在男人的胯骨上,被一波一波地抛起,这时爽到极致。两条腿无力地等踹被褥,扭动臀部,在二人的结合处不停地摩蹭。
本来安安静静地躺在男人小腹上的那只“小凤鸟”,不安份地展翅欲飞,扑动着身形,一寸一寸地往前蹿.眼看就要蹿上男人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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