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真的?你发誓你到了床上不会跟我胡搅蛮缠?不是我说你,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没数!以前在屋子里面我就忍了你了,还敢把我弄到外面搞,还敢绑我!哼!混蛋!害得老子生病。
你说他要是要求我把那女人接到宫里来赡养,我是该杀他的头呢?还是打他一百大板?
不要随便转移话题。你要是再这样乱来,我就不干了!
男人镇定地道:太监总管这个职位,做得好比任何职位都更有油水可捞。
张平冷笑:凭咱家的身手,想要捞油水,你国库也能给我搬空!可惜浓浓的鼻音让他的威胁力打了不少折扣。
你不用把国库搬走,男人诚恳地道:你只要带上朕就可以了。
我要你有什么用?折腾我自己啊?
皇甫桀深深地叹息,看着他家宝贝,用一种很无奈的口吻道:平,难道你还没发现……
发现什么?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好吧,是你让我说的。不过你得先答应我,听了你可以生气但不准跑也不准打我。
张平犹豫了一下,那……你还是不要说了。
平,我觉得这事还是告诉你好。
张平……挽起袖子。
皇帝大人暗中深吸一口气,看着他家张大公公的眼睛,带了点忧郁、带了点捉狎,缓慢地说道:平,难道你还没有发现么?其实……你就喜欢我折腾你。
一静之后,张平心中默念对方是皇帝,他怎么也得给对方在外人面前留一点面子。
皇甫桀见他没生气,胆子更大了点。在桌下用脚蹭蹭张平的小腿,暧昧地笑:张平,朕是你男人,你喜欢不喜欢,朕比谁都清楚。每次朕用朕的大棒子喂你的时候,你那眉、你那眼,整一个春情泛滥。那腰、那p股扭的,要有多y荡就有多y荡。说白了,咱俩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朕是变态,你吗……
皇甫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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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请问张公公有何吩咐?
砰!
哗啦!
在殿外侍候的人就听到一声巨响,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面面相觑,也不知该不该进去。
一会儿,殿门打开,张大公公面无表情地走出,鼻音浓浓地吩咐道:麻烦把里面收拾干净。
众人得令,赶紧进去收拾。看到满地杯盘狼藉,厚重的木桌也倒在地上,而该在殿内的另外一位却不知去向,不知是不是去了后殿?众人疑问一大堆,但没人敢多言,只管低头做好自己的份内事。
张平站在殿外,回头看了看沉寂的殿内、默默打扫的官仆,心想这宫内的气氛是不是太压抑了点?
宫奴们害怕桀,对那变态来说虽然是件好事。但光只是害怕也不行啊,这样的日子过得多没意思。
摸摸下巴,张公公心想:那变态既然精力过剩到夜夜折腾他,那么他作为一个忠心的仆人,自然要找些分散主上精力的事情给他做做。他这可是实实在在地为对方着想,免得他肾亏!
言净言将军硬是在上书房门口等了足足三个时辰,这才看到他的外孙、也是当今天下第一人的平武帝远远走了过来。
言净赶紧从椅子上站起——这还是柳副总管不忍他一老人站立良久,特地让小太监搬来给他的。
一瞥之下,觉得平武帝的脸色似乎相当不好,眼角铁青。眼角铁青?言净不敢多看,连忙俯身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言老,你怎么站在门口等?平武帝似乎相当惊讶。
无妨,微臣有要事启奏,还请陛下能给微臣一点时间。言净心中忿然,但哪敢表露于外。
平武帝皱起眉头,脸色不愉地对身后道:朕不是让你捎话过来,朕有要事处理,让言老将军在议事房等候并用膳的吗?
奴婢该死。奴婢当时只顾着处理茶水投毒……
言净一惊。投毒?谁?
张平!
啊!陛下恕罪,奴婢又做错事情了。张平知道自己说错话,扑通一下跪倒,连连请罪。
蠢材!平武帝怒斥。
陛下,张公公一心为陛下,忙乱中忘了什么也是正常。微臣多等会也不碍事。不知陛下……言净小心翼翼地开口,一边送人情给张平,一边打探投毒一事。对张平会说漏嘴一事,似乎毫不惊讶。
张平脸上惶恐,心中得意,心想自己树立的形象还是挺成功的。自己这么厉害、这么了不起的人,却没有人注意到他,反而大多数人把他当做胆小怕事又无能的傻蛋看。果然天才就是寂寞的啊。
哼,朕总有一天会给这蠢材气死!进来吧,说说看你有什么要事禀告。平武帝面带怒色领头走进上书房。r
张平躬身请言净先进,言净并没有因为张平身份就托大,谦让一番后才迈步走进。
还真是做事滴水不漏的人,就不知你能不能逃过这一劫了。张平看着言净的背影,心中有些难过。他不讨厌这位老人,虽说他并没有付出多少爱心给幼年的桀,但至少他尽了一分力。如果没有言净后期派人对桀的教导,桀就算能当上皇帝,但能否这么快、这么顺利却是个未知数。
跟着言净走进上书房,看着坐在上首的那人。想用眼色传递自己的想法,但在看清那人的脸色后……呃,早知道不那么冲动了。张平实在不好意思告诉言净,其实他们也没有故意要让他等这么长时间,只是某人处理眼角的某些痕迹花了些时间。还好那人的脸一般人也不敢仔细看,否则……嘿嘿。
张平突然身体一震。等一下,他怎么这么容易打中了?虽说他身手比他高,但也不应该那么容易就正中目标啊?堂堂皇帝,怎么能容忍别人打他的脸?虽说那痕迹已经不重,可是……
坏了!那小子不会以此为借口……
张平抬起头,正好看到他家皇帝对他露出雪白的牙齿。这是一个微笑,真的。可为什么看起来那么y险悚人呢?
此时此刻,张大公公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正走到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牙齿、流着口水准备择人而噬的巨兽面前的小白兔。
平武帝的心情突然愉快了些。看向底下正向他陈情的言净,眼色也不再显得那么冰寒。也许张平说得不错,这老头虽然讨厌,但罪不至死,在他登基以来也表现得安分守己。如果他能这么一直安分守己下去,他也不介意让这老头继续站在朝堂上。但他手上的兵权无论如何都得收回,他可不想给自己埋下不必要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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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张平,赐座。
谢皇上。言净谢恩,也不敢真的坐下,p股挨了一个小角继续说着百善孝为先等等大道理,希望就算不能以亲情打动这位冷血皇帝,也能以道理和舆论让他有所顾忌。
一直等到言净说得口干舌燥,坐在上首的高大男人这才慢腾腾地开口道:言老,你说的事,朕心里清楚。这样吧,你给朕一些时间,让朕考虑考虑。
谢皇上!言净不知自己的言辞是否打动了这位人上人,但只要他肯考虑就表示一切还有希望,他在他女儿面前也好有所交待。
被张平送出门外时,言净很是亲切地询问道:张公公是否身体不适?老夫那儿有些朋友送的上好补药,等会儿给张公公送来补补身体。张公公在陛下身边侍候,还请一定保重身体。
张平连忙道谢:多谢言将军关心,小的只是染了风寒,陛下也准小的侍候完这里就回去休息。
也是,陛下万金之躯,当一切小心为上。张公公还请好好休息,补药老夫晚上就让人送来。
看两人已经走到走廊尽头,确定上书房那边不可能听到这边说什么后,言净顿了顿,道:张公公,老夫虽然知道这事不该多问,但您知道,里面那位除了是皇上,也是老夫的至亲。皇上登基已有一年,如今四海升平,即无内忧也无外患,这投毒一事……?张公公放心,老夫只是想要帮点忙,绝不会把此事说出,更不会说是公公告知。说着,就从袖中摸出一块玉佩悄悄递到张平手边。
张平咳嗽一声,袖子一盖,把玉佩收入手中。
言将军体恤皇上,也是皇上之福。虽说有些事情,作为奴仆不应该多嘴。但是这不大家都想着皇上好吗?
是啊是啊。言净连忙附和,心中也轻松许多。果然做太监的就逃不掉一个贪字,呵,只要这姓张的太监肯受贿就好。而且这太监明显心智不高,又好糊弄,嘴又不严,让他在平武帝身边侍候,今后他们大概能得到不少方便。一想到此,对张平更是轻视,但脸上完全没有露出丝毫。
言将军,下面说的话只是小的猜测,您可别当真。
当然当然。
张平看前后无人,凑到言净身边,压低声音道:古人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话一点都不假。你们觉得现在即无内忧也无外患就没事了是不是?哼,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祸起萧墙?
此话怎讲?言净也压低了声音。
张平眯起眼,用更低的声音道:这事,依小的看,八成是宫里人干的。而且还是皇上身边比较亲近的人。
哦?那公公以为?
这小的就不敢乱说了。反正宫里就那几个人,皇上那么聪明的人,肯定一查就能查出来。
言净在心中苦笑。凤芝,你可千万别乱来。皇上好不容易有些松动,你可别一时糊涂,断送自己的一生啊!想到女儿那怨毒的表情、发狠的毒誓、恶毒的咒骂,言净默然。
也许他真的不该多管此事,可那毕竟是他的女儿,她向他求救,他又怎能弃之不顾?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那张公公可知,此事由谁负责查探?
张平一挺胸,一脸掩不住的得意:言将军,小的添为大内总管,这内宫里的事当然都由小的来管。
啊,看老夫糊涂。张公公为君分忧,功苦劳高,老夫佩服。
呵呵,不敢当不敢当。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嘛。
是、是。张公公所言极之有理,一切都是为了皇上。言净一转口风,小心道:查探凶手一事,还请张公公多多费心。公公如果需要老夫帮忙,只管开口。
多谢言将军。那么小的就把您送到这儿,您请慢走。张平示意远处的小太监上前领路。
张公公请留步,请一定保重身体。言净略施一礼,跟在领路小太监身后离去。
张平慢慢直起身,伸了个懒腰,一步三晃地往宫中太监总管的住处走去。
说起来都一年多了,那独门小院他还真没跨进过几次,更是一次都没在那儿留过夜。不过今后他想他会把它好好利用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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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第四章
一股潮湿的冷风从北面的正窗迎面扑来,穿过chuang上的纱帐,接着又穿过南面的后窗而去。
张平翻了个身,他喜欢开着窗户睡觉,就算是冬天也是如此。可惜因为他和他之间的情事,他们的窗门总是紧紧闭着。
难得今晚能够独眠,他把前后两扇窗都打开了。
床上的纱幔被风吹得轻轻摆动起来,又轻轻落下。
沙沙。
先是很小的声音,伴随着潮湿的冷风送进耳中。渐渐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雨势、渐渐大了。
张平不讨厌下雨,何况春季雨水贵如油,虽说现在已是春末,但能下一场适量的雨总是好的。
屋子里有点清冷,但也不至于要到点暖炉的地步。会这么冷,除了他把窗子都打开了,可能也是因为没什么
丑王 第 22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屋子里有点清冷,但也不至于要到点暖炉的地步。会这么冷,除了他把窗子都打开了,可能也是因为没什么人气的缘故,在这里过夜,他还是第一次。
屋子里很干净,被褥等一应俱全,并没有因为主人不在就有所疏忽。
房间里东西很少,朝北的窗户下放了一张桌子,桌前就有一张带靠背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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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朝西南的墙角靠着一个衣橱,衣橱斜对面就是一张崭新的、雕刻着牡丹花卉的红木大床。
大床顶着东面的墙放在房间的正中央,看起来就很结实。床的两边还各放了一个小小的柜几。
整体上,这个房间给人以简单、朴素、实用的感觉。就像张平。只有床上挂着的纱幔给这个朴素的房间增添了那么一点旖旎的气氛。
张平听了一会儿雨声,想要从大自然中感受一些武学方面的体会。凝神听了约莫一盏茶时间,翻了个身朝北面窗户。再过一会儿,脚伸出来夹住了被子。再过一会儿,他又把脚收到被子里。接着,他又再次翻身,这次是面朝南面的窗户。最后张平决定放弃从雨声中寻找领悟。
这时候那人在干什么呢?
刚刚二更的更鼓声才响过,表示已到了亥时(今21点)。
准备上床了吗?还是在沐浴?通常这时候也是他们准备就寝的时间。
那小子会不会过来?
张平忍不住睁开眼睛往窗外看去。倒不是他希望他过来,只是……这里离皇帝的寝宫真的很近很近。
近到什么程度?
这么说吧,如果你从正门进的话,得绕过两座宫殿、穿过一座花园。但如果你不从正门进,而是从皇帝寝宫的后窗直接翻出来,那么只要你穿过一个大约只有一百步左右、看起来很风雅的庭院,你就能看到一扇敞开的窗户,而窗户里面有一张看起来很旖旎的大床,床上躺了一名……太监。
穿过雨帘,穿过黑夜,张平看到对面窗子的灯火暗了。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闭上眼睛,因为他看到对面的窗子动了一下,然后跳出了一个人。
在这个人身后立刻又出现两个人,一个给他掌伞,一个立于他身侧。
一百步的距离真的很近。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窗外,手一按窗棂就跳了进来。
张平睁着眼睛看他很悠闲地走到床前,然后就像在自己房间一样,很自然地开始宽衣解带。
给他掌伞及跟在他身后的人不见了,也不知藏在了哪旮旯里。
张平看着那人把衣服脱了、鞋袜除了、最后就留了条亵裤坐到床沿上。
往里面睡点。那人一边抬脚上床,一边伸手推他。
张平咕哝一声,让出了一个人的位置。
皇甫桀掀开被子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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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呵……男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
染了风寒还开窗子睡,你想把这病拖多久?声音很轻,并不像责怪,倒有点无奈。
张平闷了一会儿,低声回道:我喜欢开窗子睡觉,以前在家里我都开窗子的。冬天下雪也开。
哦?男人翻了个身,手搭到张平腰上,头凑过去抵着张平的额头,低低道:你看,我们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还有很多地方不了解你。
我也没有全部了解你。往那边去点,你真想被我传染啊?张平推他的脑门。
没事。一点小风寒能奈我何?男人轻笑,伸手去摸张平的脸。摸了还不够,又低头去啃他的嘴。
别闹。你就让我好好睡一觉好不?
平,我给你吃些好东西补补好不?
我不想吃。张平在被中伸脚踹他。
皇甫桀张腿夹住他那只脚,好吧,生病的人最大,不吃就不吃。枉我以怨报德,也不计较人家把我这张本来就够难看的脸,打得差点不能见人。
张平沉默了,抽出那只脚,翻了个身。
皇甫桀从后面抱住他,比常人高大出许多的身材,把个子绝对跟娇小擦不上边的张平整个包在了怀里。
2010…1…4 21:02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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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以前啊,我那几个哥哥也喜欢打我的脸,他们边打我边说:这是为了我好,好让我的脸看起来像个人一点。皇甫桀人高,手脚也大。一只手几乎盖住了张平大半个xiong膛。
我觉得你脸一点都不难看。张平说的是实话,这张脸看这么久了,他早已感觉不出对方是好看还是难看。
皇甫桀低头,张嘴咬住张平的耳垂轻轻拉扯。
我、我还病着呢。张平吭坑吃吃地道。
我知道。今晚除非你想要,否则朕绝对不会用朕的大rou棒cha你的小rxue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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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闭嘴!你现在说话也越来越恶心。你都是从哪儿学的?
宝贝,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在军营里待了六年多,那些当兵的什么人没有?我这个元帅耳闻目染自然也学到一些。
张平翻个白眼,你要说话算数。
朕一言九鼎。
张平放心了。他其实也不是太排斥和皇甫桀做那码子事,只是也谈不上喜欢。偶尔来那么一次,感觉还挺刺激的。但经常做,他就有点吃不消了。更何况他现在还生着病,更没jing力去应付那大变态几乎穷穷不绝的旺盛yu望。
要知道男人那话儿,基本上还是和身体成正比的。那人身材本来就比一般人高大魁梧许多,那下面的话儿自然而然……张平公公不是不嫉妒的!
雨,哗哗地吓着,一点都没有停的势头,看样子能下到第二天早上。屋子里一开始还有些对话,渐渐的也就安静了。
里面的人安静了,外边的侍卫们则更加警惕起来。无论是明卫还是暗卫,在雨夜中一个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就生怕漏掉一点代表危险的蛛丝马迹。
就在此时!
你干什么!屋里突然传来一声低声喝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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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侍卫们竖起了耳朵。
皇甫桀一手抱着张平的脑袋,一手放在他的胸前,很是迷糊地道:没干什么啊。睡吧,别大惊小怪的。
你把手拿开。
皇甫桀不愿意了,凶什么?我就摸摸而已,你又不是女人,给摸摸乃头又怎么样。
那你能不能别摸了?张平气。
男人果然不摸了,他改成用捏的,捏一捏,觉得硬了,就用指尖拨弄几下,感觉软了再捏捏。
皇甫桀!
2010…1…4 21:03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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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嘘,你窗户都开着,外面可都听得一清二楚。
张平脸一红,他把窗外的侍卫们给忘了一干二净。连忙把声音压倒最低,带了点讨饶道:真的别闹我了好不好?
平,就一会儿,我就摸两下,过过干瘾睡了。你上午打我那一下让我想起小时候,弄得我到现在一闭眼就是那些回忆。我本来想让你帮我忘掉它,但偏偏你今天身体不适,我……唉。男人长长叹了口气。
张平不吱声了。
过了没一会儿,男人的手指头又开始玩弄他xiong前两点时,他也咬住了牙。算了,忍忍就过去了。
皇甫桀在暗中露出了微笑。如果这时候张平能抬头看的话,他会看出这个笑容充满了yin虐的气息。就像是发情的野兽正蹲在目标旁边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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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皇甫桀此时在想什么?
他什么都没想。他现在完全凭本能在行动。
说起皇甫桀这个人,其实并不能算一个很正常的人。无论是心理还是行为。可因为需要,他必须给自己套一层看起来还算正常的外壳。
这就像给一棵本就长歪长扭掉的苍天大树硬是套上一个直标标的模子一样,上面看起来是直了,可下面、别人不会注意到的地方,就歪得越来越厉害,后来为了掩饰这份扭曲,它干脆让根长出地面,让错综复杂的根须掩盖了它从根就扭曲了的事实。时间一长,露出地面的根须越长越粗越长越多,别人自然就忘了这棵树一开始就长歪了的事实。
可是歪了就是歪了。为了让自己保持平衡、为了不让自己崩溃,他就必须要找一个可以支撑住他的臂膀。而且这个臂膀还要非常坚固牢靠,要能抗得起他这棵苍天大树才行。
张平对于皇甫桀,就是一种依赖。
皇甫桀自己也清楚万分。他心理上离不开张平,对其r体更有一种病态的贪婪和需求。
别看他是皇帝,说句难听话,他大概只有骑在张平身上时才会有自己真正掌握了全部的安全感。
皇甫桀在黑暗中对自己发出一声冷笑。
张平的身体轻轻抖了一抖。
皇甫桀咬住他的耳朵,轻声道:别怕,我还没疯。
张平想哭,你就是这个样子才让我害怕!
粗糙、厚实、有力的手掌开始揉弄他的胸部。这让张平很恼火,他身上的r都很紧,这样揉会让他很疼。
男人的手指再次捕捉到他凸起衣服表面的rou粒。隔着薄薄的亵衣,不停用指尖拨弄。等确定那小小r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时,就开始往外拉。拉一拉,再狠狠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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