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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胎记/每天不来几发菊花就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西特
“困了。”花小莫掀开被子把自己裹好,想也不想的朝慢吞吞起身又慢吞吞往外塌走去的落九霄喊道:“都说了睡觉了,你还要去哪?”
把手臂搭眼睛上,不想去看男人眼里的惊喜,花小莫淡淡道:“只睡觉,别乱动。”
这句话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了,这个机会给出来究竟是不是对的,然而下一刻落九霄的回答让他愣住了。
“好。”落九霄低沉的声音微扬,熄了灯盏褪去外袍躺在花小莫身边,黑暗中一切都变的模糊,包括他眼底的苦涩和希望。
花小莫抿了抿唇,他刚才那样说是想让落九霄离开。
如果是以前,落九霄会对他露出讽刺邪气的笑,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男人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打了两p以后就爱上他了?别逗了!
被子里的左手被另一只大手包住,花小莫额头滑下黑线:“你这样我没法翻身。”
“你睡觉不翻身。”男人低低的声音含着笑意,昏暗的视线里双眸分外专注。
花小莫扯扯嘴角,他睡觉的确极少翻身动弹,上床是平躺着的,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还是平躺着的。
可如果心里装着事就是完全相反了。
后半夜,花小莫忽地睁开眼,眼底无一丝困意,他侧身轻唤枕边的人:“落九霄?”
男人似是睡的很沉,呼吸平稳,唇角微翘,仿佛做着美梦,绝美的面容让花小莫看的一呆,撇嘴,乐成这样,一定不是在做什么好梦。
“教主?”见没动静,花小莫提高声音:“疯子?”
依旧无回应。
沉睡的男人苍白的肌肤近乎透明,透着病态的白,就算他不动手,这个男人大概也活不长了,花小莫闭了闭眼,举起小刀对准落九霄的x口扎了进去。
不敢去看,他怕看了就会后悔,就再也走不了,花小莫煞白着脸欲要下床,却徒然一顿,左手被握住,无论他怎么掰都掰不掉。
“就算死,也要一起下地狱。”谁,谁在说话,花小莫惊慌的看着四周,不对,那个声音从哪来的...
丧失理智的花小莫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害怕这种被困住的无力感,就像是刀俎上的鱼r,仍人宰割。他发疯的去咬落九霄的手,这一刻他是疯了,铁腥味进入口腔的那一霎那,脑中最后一g完好的弦彻底断了,震的他头脑轰轰响。
终于得到解脱,花小莫看到落九那只手被他咬的血r模糊,吓的浑身发抖,忍住胃里的不适恐慌的把自己嘴上脸上的血擦干净,匆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夜风飞舞
山里虫鸣声格外诡异,如同一张,将整个山包裹,无数黑影从山脚下疾飞而出,直奔山顶,身形如飞,无一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漆黑的天幕暗淡无光,整个苍茫山都张扬出一地杀气。
那些黑衣人站在房顶或隐秘处,手上拿着五花八门的暗器,密密麻麻的寒芒s出去。
“有刺客!快!”
“啊--”
惨叫声呼喊声冲破天际。
花小莫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跟着小白虫躲过一道道厮杀地点,他忘了夜,修竹,忘了天阳天青他们,也看轻了落九霄。
“花公子想去哪?”迎面飞过来一人,素黑衣衫,神色冷清,正是多日不见的立冬。
花小莫后背冒冷汗,不好,这女人有问题。
“大白,快去咬她。”偷偷看着衣襟上的某只朝立冬飞过去,花小莫小心的往后退。
立冬手中长剑一挥,冷光闪烁,剑尖在离少年一寸时蓦然停止,她双眼带着吃惊和恨意,不甘的倒了下去。
身后立着一人,衣衫褴褛,破破烂烂的挂在伤痕累累的身上,平添了一分桀骜。
呆呆的看了眼立冬脖子上的飞镖,花小莫又呆呆的看着乔译:“你来了。”
“我来了。”乔译挑开额前乱蓬蓬的头发,龇牙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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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莫捅了教主一刀,顺带着咬烂了他的五g手指,疯了,两人都是疯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咳咳,还有一章就可以写神医和王爷了,教主这段写的窝肛肠寸断,还是喜欢轻松欢脱路线。。。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27
这种金庸体是怎么回事?花小莫无语凝噎:“怎么走?”知道外面都是乔译的人,他也没问别的,只想着离开。
他现在甚至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躺在血泊里的男人是否还活着,如果活着,那他一定生不如死。可如果那个人死了......
“少主,快走。”又见黑影闪现,正是身着夜行衣的云锦:“很诡异,几个堂主都没现身。”
三人没有耽误片刻的离开原地。
黑暗中,一道人影把这一幕完全收进眼内。
天邪教弟子众多,虽普通身手,却胜在数目庞大,乔译手中折扇一挥,从面前几人颈项上一扫而过,血雾散开,快如利刃。扇面连一滴血都没沾上。
“少主,我们护送您出去。”几名黑衣人整齐的下跪行礼,朗声道。
“云娘,半柱香之后你带活着的人去西郊集合。”乔译吩咐完就抓着花小莫在几个下属的掩护下施展轻功离开。
夜风呼呼的刮过脸颊,速度快的吓人,花小莫垂眸看脚下的景物,真的离开了。
“小莫儿,好样的。”耳边是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落九霄这次有九条命也活不过来了。”
花小莫心慌的眨着眼睛:“手一抖,我偏了两寸。”
“不碍事,就算不是要害,他也活不成。”乔译眯眯眼:“你不会忘了在刀刃上抹毒吧?”
“没,没忘。”花小莫抿紧唇,口腔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气息,说不出这一刻的感觉,糟糕透了。
许是夜风急速,乔译没能捕捉到身边少年纷乱不已的气息。
大殿中一片古怪的压抑,与外面厮杀声隔离,几个堂主和影卫,木兰木槿全部集中在此,包括行踪神秘的长老。除了夜。
天风给落九霄处理好身上的伤口,暗自掩去眼底的异色,那个少年没用“葬翎”,这算是良心发现?
他们都知道这个计划,等于袖手旁观的看着少年跟外敌里应外合,将那个宠他宠到极不正常的男人给伤了。
该愤怒的,可他们更愿意看到主子远离那个少年。
落九霄一张脸白的骇人,低垂着眸子看着被布包起来的左手,阵阵疼痛传来,十指连心,所以心口似是被利刃划了好多道口子,血流不止。
还是跑了,为什么不能乖乖待在他身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落九霄勾唇,“长老,本座赌赢了。”他赌那个少年会在最后一刻改变主意。
那一刻刀子刺进x口,明知不会死亡,却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心痛。
花小莫,错就错在你一念之间下的决定。你不忍杀我,足以证明在你心里,有我。
黑袍人沙哑的声音缓缓吐出:“教主,情乃无解只毒,及早斩断,尚可保全。”
“晚了。”落九霄阖起眸子,淡淡道:“去吧,把他带回来。”
“主子,可他想要.....”天阳一脸忿忿,其他人也都握紧拳头。
男人微睁眼,眸中浮现淡淡的柔和,“因为是他。”
所以被原谅,被许可。
只有天风留下来照看落九霄,天阳天青天蓝天月,修竹,木兰木槿都动身前往同一个地方。
落九霄还是失算了,他算准了花小莫跑不掉,可他没算准几个手下对他的袒护,没算准他们容不下花小莫的决心,宁可死。
等他赶到的时候,那高高飞起朝着山涧坠落的一袭红衣一瞬间就夺去了他的呼吸,手脚冰冷,再艰难的过去,再痛苦的折磨都不能令他低头,可这一刻,他怕了。
血色夺目而出,神情整个狰狞,疯了一般地朝着那里冲过去,x口渗透大片鲜红,犹如地狱罗刹,血腥的一幕刺入所有人瞳孔。
半身探出山涧,一贯邪魅孤傲,仿佛整个天下都不曾落入眼中的男人此刻浑身发抖,脸上的表情似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他错了,不该去赌,不该太过自信,不能失去那个少年,落九霄口中喷出去一口血,目赤欲裂,银色发丝飞舞,全身笼罩着黑色的魔气,疯狂的杀气四起。
所有人害怕的后退,天月跟天青离的近,当场被震的吐血昏迷。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众人都不敢大声喘息,目光紧张的落在同一处。
衣物撕裂的声音无情的响起,大脑g本不做思虑,落九霄纵身一跃,毫不犹豫的朝着花小莫坠落的地方飞去。
隐秘处一道黑影从另一侧跳下去,无人发觉。
“莫儿-----”清冷的喊声里透露的恐惧划破夜空,一袭白衣从远处而来,卷起烈风跃下山涧。
一只手抓住山岩,一人跃身飞上来,正是与花小莫一同掉下去的乔译,那一刻他其实可以抓住花小莫,可能是人x自私,他犹豫了一瞬,等在想伸手的时候已来不及。
从山壁上爬上来,乔译一屁股坐在地上,x腔快速起伏,两眼定定的看着黑漆漆的山涧。
他派人通知白宸,三五天的路程一天赶到,只怕已经心力交瘁。
完了,花小莫没了。
天下要乱了,没人比他更清楚白宸的可怕,还有那个疯子。
“少主,快走吧。”云锦忍着肩上的伤朝乔译劝道。其他天心阁的人快速聚集在乔译四周,戒备的握紧手中的暗器。
天邪教主要力量都集合在此,若再不走,他们恐怕...
“啊....”孤狼嚎叫,声声悲凉。
所有山上的人都听到了来自山涧下方的恐怖嘶吼声,悲伤却也让人惊惧。
天邪教上千名弟子连同天心阁大几十名高手,无数黑色飞虫把整个山谷地毯式翻找了几遍,所有水道,雪域,密林无一漏过。
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就连不可能藏身的地方也寻找了,可结果让那些铮铮汉子无法接受,没有人掉下去的痕迹,连树梢上都空无一物。
真正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凭空蒸发。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武林大会将近,然而这天下却如置深渊,天邪教,天心阁,荻花派,正邪几派从十一月至三月,将整个武林卷进一场暴风中,无头苍蝇般在中原,南疆,西北荒漠,北极冰原四处搜索。
朝廷三番四次派出官员去协谈,毫无成果,天邪教乃人间地狱,有去无回,天心阁路途遥远,西北之地蛮荒深处朝廷势力单薄,而三大正派之首的荻花派闭门不见客。
当今天子秦德膝下有三子,太子秦广,平王秦平,毅王秦毅,三人当中文当属太子,武则是掌管西厂势力的毅王。
因此,秦德不顾大臣们的反对,将此事全权交由他的三儿子处理。
其他门派的人通过打探才知道那些人在找一个少年,更多的却无从得知。
而那些老百姓只知道天下乱了。
让武林乱翻天的罪魁祸首此刻正蹲在**棚里拿着破旧的铃铛摇动,清脆的空灵声音发出,仿佛来自遥远悠久的天际。
而地上扑哧翅膀的公**诡异的左右摇晃,爪子拼命的抓着石头子。
“怎么还不倒?”花小莫碎碎念:“倒下去,倒下去。”
身后脚步声靠近,温和的声音传来:“小莫。”
铃声停止,公**又活蹦乱跳,花小莫站起来拍掉手上的灰尘,转身回头,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来人一袭碧空色长衫,墨色发丝及腰,霞姿月韵,丰神俊朗,温润如玉,仿若不染尘世的飘逸,带笑的眸子落在少年身上,越发柔和。
花小莫快步跑过去,弯着眼角仰头问道:“阿七,有没有给我买鸭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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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对手指】突然有点小忐忑,如果教主有病,王爷恐怕已经病入膏肓。。
教主身体有病,王爷心理有病,╮(╯▽╰)╭好在他们都没有放弃治疗
噗,还好神医先chu来。。
☆、28
木桌上放着一盘鸭脖子,一盘青菜,一碗素汤。
饭桌上思绪容易放空,花小莫也不例外,低头扒拉碗里的饭,脑子里飘出乱七八糟的画面,一幕幕就跟按了开始键一样。
一切都很诡异,尽管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可他深刻的记得,那次掉下山涧的时候分明感觉有双无形的大手在拉着他往下坠。
当初落九霄拉住他衣服,第一反应就是挣扎,因为如果被抓回去,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可他脑子里最后的印象除了白辰的呼喊声,就只有那个男人撕裂的悲鸣声。
说来也奇怪,阿七说是在村子那条河里捡到他的,还说他昏迷了一个多月,花小莫叼起一g青菜叶,咯吱咯吱嚼完咽下去,才一个多月,为毛他头发长这么快,都过肩膀了!跟打了激素一样。
更离谱的是他不敢去河边看水里的倒影,现在这张脸已经偏移纯爷们的范畴,如果站在落九霄跟白辰面前,他们一定认不出来。
花小莫唏嘘不已,多么c蛋的人生!
耳边温润的声音响起:“小莫。”
走神的花小莫抬头,鼓着腮帮子嚼着口中的饭菜,眨眨眼睛询问。
“饭吃到鼻子上去了。”兰七微笑着拿手指弄掉花小莫鼻尖上的饭粒,又给他舀了汤放小碗里递过去。
呆呆的看着面前俊雅端方的面容,花小莫微微倾了倾身凑近几分,一副花痴样:“阿七,你笑起来真好看。”
兰七敛眸淡笑。
嚼吧嚼吧干净嘴里的东西,花小莫端起小碗咕噜喝下汤,这才打了个饱嗝。
院子里跑进来一个女子,身着碎花布裙,年约二十出头,面貌端正大方,脚步急乱。
“兰大哥,我爹他摔倒了。”女子满脸焦急的抓住兰七的胳膊,语无伦次:“我没敢动他,他一直在喊疼...”
“青梅,我现在就过去。”温和的声音让对方安心,兰七侧头看向还坐在椅子上吃饭的少年。
花小莫嘟囔了一句:“来了。”真够作死的,前些日子随意开口说想学医术,结果阿七就放心上了,每次出诊都不忘捎上他。
晚上还要背医书!
自然的将少年肩上的药箱拿下来放自己肩上,兰七跟着青梅飞快的走在前面,身后慢吞吞的花小莫在路边拔了g草叼嘴里。
这里叫桃花村,总共也就十多户,依山伴水,鸟语花香,与世隔绝,最初的时候村里的人看他的眼光带着不善,有些人甚至围在院子门口想把他赶出村子,直到大半个月以后他们才对他放下了戒备。
花小莫看着蔚蓝的天空,眼中是深深的疑惑,他每次提出要跟阿七出村都得不到对方的同意。
哎.....
长长的叹了口气,想进城看看呢,听村里人说乌城很大很繁荣。
收回视线,花小莫看了眼不远处的两个背影,加快脚步追上去不着痕迹的走在兰七跟青梅中间。
青梅她爹是村里的老木匠,平时就爱捣鼓,大中午的顾不上吃饭就要拿着图纸去找花小莫,走的匆忙,滑了一跤,就这么一摔,出事了。
兰七先将老人左腿骨头正位,然后抹了些草药,找木板固定住,花小莫通常这时候都很乖,一声不吭的打下手,两人之间默契的容不下第三人。
“小莫啊,车轮那里有几个地方我没太明白。”老人怪不好意思,说着就在身上m了m,见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立刻朝自己闺女吹胡子瞪眼:“青梅,那张纸你收哪了?快给爹。”
青梅也瞪过去:“我给扔了。”
这下老人不干了,扶着炕沿大喘气:“混账!”
“爹,你别气,我回头一定给你找去。”青梅急忙跑过去拍着老人的后背给他顺气。
一旁的花小莫咽咽口水,有些愧疚的看着炕上的老人:“大伯,那张图我画错了。”末了又加了一句:“做不出来是正常的。”只是一张潦草的图,要是能把自行车造出来那就真神了。
老人听后脸色一整,眼中的气馁顿时烟消云散,充满自信:“那你再画一个给我,这次要对的。”
“咳,画不来,我给忘了。”花小莫躲兰七后面拽着他的衣服。
兰七收好药箱,温声道:“大伯,这条腿得养半年,尤其是前几十天得多注意,指望下床去刨木头是不可能的。”
老人孩子气的撇了一下嘴,闷不做声。
出来的时候花小莫瞄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青梅和她手里的东西,又瞄了一眼身旁之人,轻哼了一声走到门口石墩那里。
望着少年的背影,兰七幽深的眸子浮现一抹暖意。
“兰大哥,这是我给你做的鞋。”将布包递过去,青梅声音低了几许,咬了下唇。
花小莫抖着腿肚子看天,眼角直往兰七那里戳,身上不自觉飘去一股子酸溜溜的气息。
“这鞋.....”看着面前之人,兰七默视了一瞬,温和的声音带着几丝淡然:“我穿着不合脚。”
青梅攥紧了手中的棉鞋,眼神黯淡,连试试都不想吗?
凝眸注视着远处蓝衫少年,兰七半响才收回目光道:“青梅,你可还有紫兰叶?”紫兰叶只是很普通的草药,用来活血疏通经脉,村里的人会采了进行简单的加工,等天寒之时取来用。
少年每日都要浸泡身体,所需的数量庞大,山上的紫兰叶成熟的已经所剩无几,得等一个多月。
而这期间,如果缺了紫兰叶,少年夜里睡觉会不舒服。
只微微一愣,青梅便笑着道:“兰大哥你等一下。”匆匆跑回屋里,再出来的时候手中提着一个竹篮,里面装满了紫色的菱形叶子,晒干去了水分,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伸手接过,兰七感激的笑了笑:“谢谢。”
青梅看着眼前之人含笑的眸子,微微晃神,直到人已走远才回过神来,远远的望着一大一小两个背影,竟是说不出的和谐美好,不知怎的,隐约生出了几分妒意。
夜里,同往常一样,花小莫泡在放了药材的木桶里,热水盖到他的x口,连心都暖暖的。
双手捧着医书搁在木桶沿上,花小莫撑着眼皮子瞅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旁边兰七坐在椅子上看书,偶尔伸手进水里试一下温度,凉了就起身提了热水加进去,然后再添点紫兰叶和银杏花。
“小莫,你后背.....”兰七凝视着少年后背那朵花苞,神色古怪又带着些许诧异。
昨夜分明还是一个完整的花苞,今日一见,竟是开出了一片红色的花瓣,映着白皙的肌肤,越发妖娆。
“嗯?”花小莫歪头,眼珠子转了一下:“那是胎记。”
看进少年清澈如湖水的眸子里,兰七耸了耸眉,把那句“花可能要开了“给抹了。
隔了大半个时辰后花小莫把书扔地上,哗啦从木桶站起来,轻喘道:“阿七,我身上好热。”说着就拿手在自己身上乱m,小伙伴也颤颤巍巍的昂起了头。
兰七闻言放下书,眼前是少年略微单薄的身子,纤细柔韧的腰肢,修长均称的双腿,带着水光的白皙肌肤,日渐柔美漂亮的脸庞。
双眸微微沉了沉,他淡欲,而非无欲。
取了布巾擦拭少年身上的水珠,搭在少年手腕上的指尖一顿,兰七压制着声音里的异样,幽幽地道:“晚饭后你是否误食了什么东西?”
“我看药篓里放着好多野果子,就随便吃了一个解渴。”忍着想要去m小伙伴的冲动,花小莫瞪眼:“不就是一个野果子吗?这么小气。”
“那是浮华果。”兰七嘴角微动,哭笑不得:“有部分催情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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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窝承认窝木有节c。。。
丧心病狂的作者挖新坑鸟,依然还是主受,依然还是np,依然还是无节c,依然还是三观不正。。。
风流官二代重生到不举的过气明星身上。。这注定就是一场悲剧!!!
☆、29(修)
“热,阿七,我热....”花小莫白皙的脸上红扑扑的,眼角有些湿润,口中不停嚷嚷着。
兰七身子不易察觉的绷紧了几分,快速偏开视线咳了一声:“先忍忍,我去熬药,很快就好。”
说完就脚步微乱的离开,留下花小莫一人在木桶里欲_火焚身。
兰七的速度很快,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入眼的就是少年卷着身子躺在床上,因为体内的热度,全身肌肤带着潮红,气息纷乱,嘴唇一张一合的,偶尔伸舌舔过唇瓣,模样可爱诱人。
扣住碗的手指一紧,兰七掩上门垂下眸子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将少年扶起来,指尖触碰的滚烫温度让他微微一愣。
“小莫,把药喝了。”
皱着鼻子嗅了嗅,花小莫半睁着眼嘟囔:“好臭,不喝。”说着还拿手去推兰七。
兰七抿了抿唇,又松开,喝了一口药捏住花小莫的下颚灌了进去,温润的声音微带异样:“可还难受?”
“嗯。”舔了舔唇,迷糊的花小莫盯着兰七的嘴唇,两眼泛光:“难受。”
又继续喂了几口,兰七欲要离开,花小莫猛的伸出手拉着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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