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下堂妃:我不倾城谁倾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结的有点急了,而且最近也没更文
有事情啦
公主怎么在青楼混日子,为什么会在青楼
还有为什么会毁容
公主跟淳于枫之间的关系
罗飞燕又会扮演什么角色
出逃的公主
夜本应宁静,可宫墙底下却鬼鬼祟祟站着三个人,听中间那人拉着尖细的嗓门,虽特意压低了声,可在这初春的夜里还是显的格外刺耳。
“公主,你当真要走,你这一走太后怎么办?皇上又该如何,如果龙澈国发兵又将如何。”
“公主,你就带我一起走吧!你想想你一个人在外面,人生不地熟的,万一让人拐了卖了咱办呀?”一个怯怯的女声响了起来。
“哎!你们真是的,听说龙澈国的皇帝风流成性,后宫的妃子有三千三,你们想下,万一我嫁过去独守空房,或者让那些忌妒成性的妃子们爆打一顿怎么办?”
一个甜美的女声响了起来,只见她扶着墙低头长叹一声:“算了你们不帮我,我就嫁过去,让龙澈国的皇帝虐待死为止吧!”
随着话声,嘤嘤的啜泣声也响起。另外二人也无奈了,相视良久一点头。
“公主老奴德安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你送出去。”
“桃蕊也拼了,定要护着公主逃离京城。”
一个宦官一个宫女就这样决定了,把他们的公主送出了皇宫。
大撒宫外
一辆马车静静候在外头,桃蕊一见马车便拉着倾城公主上了马车,她一掀帘子说了声快,就听着马车蹬蹬驶出帝都。
倾城暗自觉得奇怪,她掀开帘子看着远去的帝都,不禁对桃蕊感叹起来:“桃蕊你真历害,连宫外头的马车都联络好了,不然我们逃出京城也要半天时间了。”
天近拂晓,晨曦象剪刀般剪开了清晨那丝薄雾,视线顿时清朗起来。
“公主……”桃蕊略迟疑了下,还是把后面的话收了回去:“公主,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京呢,你就安心的随发奴婢去吧!”
“怎么是随你去呢?明明是你随我去。”倾城甜笑一声把帘子一掀:“车夫北上往龙澈国去,我倒要见识下这皇帝,要娶本公主,本公主就要嫁吗?”
马车咚咚往前驶去,倾城原本就是南北不分之人,她见相安无事便甜甜一笑倒在桃蕊腿上沉沉睡去。
出逃的公主
桃蕊摸着倾城乌黑的秀发,见她睡的安稳,不禁为她感叹起来,这命是你自己选的谁也不要怨了。
只见她拿出一个暗花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药丸,往倾城一放。倾城嗯了声嚼了两下甜甜睡去,桃蕊嘴角的笑容越发甜蜜起来,她把帘子一掀,欣赏着南下的风景。
“果然一派江南水乡景象,好好好……”
倾城只觉得腰酸背痛,她伸了个懒腰,可脑袋竟被狠狠砸了下,该死的桃蕊,当本公主睡着就没事了,一会扒了她的皮去。
勉强把眼皮撑了开来,倾城觉得自己这觉睡的象一年般久。杂乱无章的的稻草,被风吹的快要倒下的破窗户,还有蜘蛛网…………
“啊!这是哪呀?桃蕊,桃蕊……”倾城吼了两声,却没听到声音,她又试着喊话:“啊……啊……”
那声音是粗砾的,她试图说的话居然没听到,只听到亚亚两声,她摸着脖子尖叫起来,她失声了,而且被人遗弃在这破庙里。
倾城一把坐了下来,转头看弥勒佛象冲她慈祥的笑着,她怒了指着佛象一顿骂:你个王八蛋,本公主为什么没了声音,还有为什么她把我丢在这里?
怒骂声没听到就听一阵粗砾的亚伊声,倾城愣了下跪坐在地上,为什么这么对她,一定要找出真相。
地上的一个包袱引起她注意,打开来里面放着几锭碎银和一叠银票,还有些换洗衣裳。
倾城大笑了起来,天无绝人之路呀!看来桃蕊良心未泯,她笑呵呵的拿着包袱往外走去,随着伊伊亚亚的歌声,她晃出了破庙,顺着小道往山下走去。
灌木丛里出来一男一女,那个女的正是桃蕊,她盯着倾城消失的方向笑了笑,转头冲那男人说:“不管怎么说她对我不错,让我杀了她,自问做不到。”
“你不怕她回到皇宫,把你扯出来?”男人低声问着,他有点不解,杀了比这样更容易点。
落难凤凰
桃蕊抚着飘起的碎发淡淡一笑:“这里是宛南国,她能找谁,再说她嗓子一时半会好不了。”她转头又看了看倾城消失的小道:“她是个好姑娘,若不是欠了那女人一个人情人,我定做不这事,反正那女人要求的是消失,我已经做到了。”
她往脸上的抹了抹,扯下一张人皮面具,面具下的脸秋波流动,艳若桃李。男人吹了下口哨,两匹俊马蹬蹬跑了过来。二人往马上一跃进,策马急驰而去。
顺着小道找到一户人家,比手画脚的从户人家口里打听到一件让她疯狂的事,这里是远在南蛮之地的宛南国,并不是她的大洛国,跟龙澈国更是一个南辕一个北辙。倾城快要疯了,宛南国,也太扯蛋了,居然混到这南蛮之地,听说这里还有食人族,万一……倾城尖叫的往前冲去,她不敢想象太多了,万一成了某家某户桌上美食……
听别人说落架的风凰不如j,她现今深有体会,象狗一样累趴下才找到一个小镇,第一件事直奔酒楼。
她猛的一拍桌子:小二,小二……
小二见进来一位象丐帮出身的姑娘,她的头发被谁家的母j抄过家般耸立着,手脸都脏兮兮的,嘴里还伊伊亚亚的说着什么,细一听还是伊亚声,可怜呀!居然是个哑巴。
“姑娘,你们丐帮的同仁在我们酒楼后巷子里用饭呢,你……”小二搭着笑,伸出两个手指意思下了:“你没银子的话,请也请到后面吧!”
银子?倾城摸出一锭碎银往桌上一拍,然后盯着小二又是一阵哇啦声:你这王八蛋,狗眼看人低,若不是本公主落难,第一个砍了你脑袋。
一见银子,小二迅速抹了下桌子:“好茶,好酒侍候着,丐帮的兄弟来用饭。”
苦于无法言语,倾城指着墙上的牌子一通乱指,听小二高声叫着:“红烧排骨,松鼠桂鱼……”
落难凤凰
见差不多了便的挥手让小二让开,只见小二站在一边讷讷的笑着不肯走,她指着小二的脑袋比划了两下:你想干麻?
“这位姑娘,先把帐结了吧。”
听这话倾城火大了,把包袱往桌上一扔,从里面拿出锭银子在小二眼前晃了下,小二接过去咬了口,转头大声叫起来。
“掌柜的,酒菜六两银,收这位姑娘一锭,找零。”
随着小二的叫唤声,找回的碎银被摆到倾城眼前,她哼哼两声收了起来,低头狂吃起来,也顾不上母后教的什么礼仪只想着把空了许久的肚子填饱。
桌上的菜给一扫而空,她摸着肚子跟小二比划了半天,小二终于明白她要干麻,带着她走到门口往右边一指:“这位丐帮姑娘,往后面去就行了,那里就是。”
客栈就在后面吗?
倾城又比划上了,她见小二很肯定的说了句是,便拎着包袱往后巷跑去。拐了十八个圈,转了十九个弯,客栈的影还没有。她快不行了脚快断了,扶着墙气喘吁吁的擦着汗。
王八蛋小二,为什么说客栈在后巷里。
小二打了个啊欠,转头看天空万里无云,怎么感觉谁在背后说他坏话,又想到刚才那位哑姑娘,不禁担心起来,她找到茅厕了没有呀!
巷子九曲十八弯,倾城的脚肚子直抽筋,心里开始怨天忧人,突然听后面响声声音。
“打劫的……”
……
“老大这人看着又破又烂,能劫什么呀?色……好象没有……财看来也没有……”
“老大发了发了,这人明着装穷呀!你看这包里的银子够我们吃上几年了……”
“老大,咱们光打劫,不杀人吗?万一她报了官咱们不死定了吗?”
倾城全身发抖,见前面那个所谓的老大仰天狂吼起来:“乃乃的,盗亦有道没听过吗?咱们是侠盗,不杀人……”
老大低头看了看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话很站不住脚,可看到包袱那叠银票……
落难凤凰
那些侠盗们很仗义的走了,临走前放了锭银子在她跟前:“姑娘,咱是侠盗,不抢劫不放火不杀人……”
倾城很想问他们,你们现在在干麻呢?可苦于发不出声。
“走吧!别罗索,咱们就是仁义,看打完劫还给人家留了锭活命银……”
听他们声音越来越小,倾城感觉背后一阵冷风,萧瑟的秋天似乎提前到来。
宛南国的物价那个高呀!住一晚的客栈要她五两银子,她开始诅咒起这破地方。顺着街道慢慢往前走去,她快要疯了,现在的她真是凤落平原被犬欺了,现在吃饭的钱也快没了。
买了个所谓的奇怪的烧饼啃上,发现这不起眼的东西居然比宫里做的点心好吃。倾城啃了口又往前走去,她得找点事做,不然真的要饿肚子了。
某酒楼贴出告示一张:招店小二,要求,年轻力壮……
倾城往里面一冲,掌柜的当场就把她赶出去:“不招要饭的,姑娘不要……”
某茶楼贴出告示一张:招洗碗工,要求,年轻力壮。
又冲了进去,不一会又让人赶出来:“哪来的姑娘,年纪轻轻就去要饭了……”
试过无数次后,她又看到某店在后门贴着:招杂役,包吃住,男女不限,美丑不限,要求吃苦耐劳……
她撕过告示冲了进去,本想大喊两声,可苦于不会说话,进去后指着告示一顿乱指。
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过来,那人脸上的妆浓的吓死人,颊上两团胭脂比宫里的老麽麽还要浓,咋一看真能吓倒几个。
“哪来的要饭的,快点滚。”
妇人见倾城指着告示一顿指,不禁愣了下:“原来还是个哑巴,又脏又臭的想来胭红阁。”
这时候里面冲出一个人贴着妇人耳朵轻声说着:“妈妈,好人家会来咱们这干活吗?告示贴了都快两个月了,愣了没人来,现在请人不容易呀!凑和用了。”
妇人无奈的点点头,板着红艳艳的指甲:“你听的懂吧?”
人在青楼飘
见倾城点点头,妇人便笑了笑:“先去打桶水把澡洗了,收拾干净了上厨房呆着,别人叫你干麻就干麻。”
收拾利落后,倾城被带到厨房,烧菜的大厨看到她不禁笑了起来:“我做菜没芝麻的话,就从你脸上拍几颗下来。”
芝麻?倾城愣了下摸着脸,暗想自己的脸怎么了。
“哎!好好的姑娘居然跑到青楼来做事……”烧火的抬头看了看倾城,然后低头感叹起来:“长这成这样,来青楼也不怕。”
倾城在脑海里打了无数个问号,她能长成什么样呀,还不就是那样呗。
切菜的伙计把刀往砧板上一撩:“听说还是个哑巴,可怜了,长成这样又是个哑巴,怪不得去要饭……”
“是呀!”烧火的大娘又感叹起来。
大厨摸了摸脏兮兮的围裙:“这人呀,长的不好看就是毁了。”
真是的,不好看,她怎么会不好看,真是审美观有问题。倾城嘿嘿笑了两声,站在一边看起风景来。
“你这丫头,快去后院把菜洗了,别以为长的丑就有人同情。”切菜的伙计举着刀张牙舞爪的说着话,把倾城吓的一溜烟往后院跑去。
洗菜,哼!能难倒本公主吗?
倾城拿着筐菜往水池倒,可见水池映出她的样子,一脸黑芝麻,她一惊手一抖把那筐菜全倒进水池里,等她回过神来发现那菜飘远了,她好象捞不回来。
她好背,失了声不算,连白白嫩嫩的皮肤也成了芝麻集散地了,没等她感叹自己命运的无奈,便听到一声尖叫。
“你这个丑八怪,居然把菜倒进水池里,你这丫的,真是找抽了。”
那个所谓的妈妈突然从后面冒了出来,指着一池的青菜,脸给气成菜色:“给我一棵棵捡回来,不然晚上没饭吃。”
她的厨房生涯从捞菜开始了,自小没受过气,来这居然让一个所谓的妈妈给欺负了,越想越气,倾城把菜当成那个怪妈妈使劲搓着,等又一声尖叫响起时,那一筐菜都给搓烂了。
人在青楼飘
“你这个祸害,这一筐菜钱从你工钱里扣,给我死去烧火,别整这些菜。”怪妈妈的脸开始发白,她发现招回个祸害,苦于无人可用,只能认了。
烧火丫头
咳咳……咳……
“哑丫头,火旺点再旺点。”
大厨拼命的喊着,倾城死命的往里面放柴火,可那火却越来越小,转眼就剩点小火苗。
“俺滴娘呀!你把那么多柴火往里面放干麻,真是的,连这种事也没干过。”大厨一把抢过火钳松了松柴火,那火转眼就旺了。
倾城伸出大拇指示意他真棒,大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这本点本事了,别吹棒俺咧。”
“哑丫头往锅里倒点水……”
听大厨一吼,倾城立即拿起手边的一个瓷缸,只听轰的一声……火光过后……她的脸现在不是芝麻脸了,成了黑碳脸,她长长吐了口烟:“着火了……”
“哑丫头,给姑娘倒茶。”
听怪妈妈艰难一吼,她立即提着茶壶冲了过去……结果因为太激动,砰的声把一个客人撞倒了,整壶茶水都倒在那客人身上……
“你这祸害,扣你二个月工钱……”
“你这祸害……扣你一个月工钱……”
“你这祸害……这个月的工钱扣光光……”
大祸小祸不停闯,怪妈妈把她一年的工资全扣光了,本想赶倾城走,可一想就这么走了不合算,便把她扣下来干点细活。
“哎!新来的哑丫头好玩吧,听说烧火差点把咱胭红阁红烧了。”
四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正打着马吊,闲来无事便讨论起倾城来。
“什么呀!听说给妈妈换床单,愣是把被子缝到床单上了。”
“好玩的多了,上次让她倒马桶,她把一个马桶都给扔了。”
“真离谱,这倒没事,她长的实在太那个了!”
“对对!”
“光说说脸上的芝麻,就够煮一锅芝麻糊的……”
人在青楼飘
四个姑娘,突然觉得有低气压在近,四人低头不敢吱声,听着后面伊亚声响起,四个人把手里的马吊一拍,转头骂起来。
“你这哑巴,走路不出声,当自己是鬼呀!”
“是鬼还好,瞧你这样,做鬼阎王爷也不收。”
…………
倾城用手愤怒的比划着:本公主要砍你们头,把你们大卸八块。
谁也没明白她在比划什么,四个姑娘觉得伤到她的心了,忙拉着她的手。
“我知道,你的意思,别自卑……”
“我也知道,你比鬼丑不是你的错,是老天的错……”
“我更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做错事也不是自愿的……”
…………
倾城决定去撞墙,碰到几个有个说不清的姑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见她一边拍脑门一边往外走,四个姑娘合计了下决定送她份礼物,以弥补这个受伤的弱小心灵。
青楼在她脑海里没什么概念,只觉得那些姑娘比后宫的妃子们娇艳多了,个个穿的油光粉亮的招呼客人。偶尔看到个姑娘在那偷偷啜泣,她还觉得怪,为什么有的吃有的玩会不开心。
“哑丫头!”怪妈妈又一声尖叫,吓的倾城差点摔倒,最近她的小心肝总在哆索,因为怪妈妈的声音无处不在。
“去,把红嫣姑娘房里打扫干净。”怪妈妈瞪了她一眼:“能长成这样也不容易啊,现在咱们胭红阁保镖都不用请了,有这么个夜叉。”
夜叉?倾城的眉毛不由的打起架来,居然敢说她是夜叉:本公主一定会砍了你的脑袋,将你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她一边想一边比划着,可怪妈妈一转身,她吓的赶快收回了手。
“动作快一点,马上去。”怪妈妈扯开了嗓子吼了起来,倾城立即健步如飞往红嫣姑娘的房间冲去。
人在青楼飘
不干活会挨揍。
倾城认命的抹着桌子,而红嫣坐在窗边弹琴,琴声萧瑟分外凄凉,倾城不由一愣看了红嫣一眼,只见她双眼通红,不由的抿嘴一笑,拍拍红嫣的肩膀,然后双手抚琴,一曲轻快明月心从她指尖下弹跳而出。
“哑丫头。”红嫣一愣,眼前这个哑丫头的琴技一流,虽粗衣麻裳,相貌奇丑,但她的眼神透露出的气势却远非一个普通丫头能拥有的,特别是她的点拨琴技连红嫣都自愧不如。
倾城微微一笑双手按着琴弦,公主可不是白当的,什么琴棋书画她算无一不通了,只是她不爱那些凄宛的曲子,宫里也不允许弹那些曲子。
她拉住红嫣的手,在她手心写下开心二字。
“你让我开心?”红嫣不由的摇起头来,她现在还是清馆,不久后定会被卖红,她的初夜不知归谁,或者是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商贾,更或者是一们相貌奇丑的达官贵人。
她如何能开心,只是看到哑丫头那清透的眼神红嫣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相貌丑陋或许是一件幸事,我若象你,必会是另一番人生。”
还有人想丑的。
倾城不由的摇摇头,将红嫣拖至青铜鸾镜前,嘴里伊亚个不停,手不停的比划着,红嫣不由的笑了出来:“哑丫头,你倒是个热心人。”
倾城再一摇头,见桌上有笔墨,便在一张草宣上写上:人美自是好,丑自是不好,自己掌握命运,我命由人不由天。
“我命由人不由天。”红嫣喃喃重复着这几个字,倾城本想再写几个字,却听怪妈妈又一声鬼叫,她不由的长叹了一声又冲了出来。
红嫣在回过神后惊诧的发现,哑丫头所写之字,竟远胜于她,她出身书香世家,一手好字,但跟哑丫头一比,竟不能相提并论,她不由的皱起眉来,这个丑丫头打哪来的,虽相貌奇丑无比但琴艺超群,写的一手好字,怎么会沦落到青楼成粗使丫头。
人在青楼飘
“让你打扫个房间,搞个没完没了的,这懒骨头。”怪妈妈一看到倾城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用手指着她的脑袋:“人丑,手笨,心粗,你活着干麻?干脆死了算了。”
咒本公主死?倾城愤怒的瞪着双眼,指着自己的鼻尖,怪妈妈见她一脸愤怒,一把推开她:“不高兴啊,去把前厅里的花牌取来,晚上把红嫣的花牌挂上去。”
花牌,好事啊。
倾城无比羡慕的向往着,在她眼里挂上花牌是天大的好事,看那些挂花牌的姑娘跟那些客人高高兴兴的吃饭喝酒,雅兴一起还吟点诗画点画,不过最后那些姑娘们都会跟客人关上房门熄了灯……
这是干麻呢?为什么要熄灯?难不成玩摸瞎子游戏。
倾城取下花牌,怪妈妈看了倾城一眼,不由的叹了一声:“哑丫头的背影还不错,怎么那张脸丑成这德性,半夜出来会吓死几个。”
你这怪妈妈!本宫砍了你的脑袋……倾城吱牙咧嘴手握拳,可怪妈妈眼睛一瞟她立即低下头。
人在青楼飘啊,那个不挨骂啊!
“又瞪眼!一会把红嫣姑娘的花牌放上去。”怪妈妈把一块新订定的花牌递给倾城。
这是一块镂刻鎏金花牌,红嫣二字还镀上了金粉,显的格外打眼,花牌被倾城稳稳挂在胭红阁的花牌栏里,红嫣的牌子在头牌位置,很是打眼。
“我的花牌被挂上去了?”红嫣的脸色瞬间苍白,她往后退了一步转头望着窗外:“或许我该认命,我红嫣只是个伶人清馆,现在挂上花牌,又何须伤心。”
怪妈妈瞪了红嫣一眼:“红嫣姑娘,今儿个是好日子,妈妈我也算挑好日子帮你挂花牌了,你来胭红阁也有一段日子了,卖艺不卖身这种事,在楼子是笑话,等今晚破了身,你就真正成为艺伶,到时可以外接,到达官贵人府邸表演,如果碰上个好人,可以收起花牌,专心伺候人家。”
人在青楼飘
红嫣一闭眼不再出声,她本是清白人家出身,可受一宗官司牵联被贬入妓籍,现在她努力会成为艺伶,如果不努力早晚会成为最低下的妓女,成艺伶总归比成妓女好。
站在一旁的倾城倒觉得奇怪,于是等怪妈妈走后,她立即写到:挂花牌不好吗?
“花牌……“红嫣惨笑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倾城,见她一脸向望不由的摇了摇头:“知道什么是挂花牌吗?”
倾城拼命点点头,然后用手比划着,一下子弹琴状一下子喝酒吃饭状,然后她羡慕的合上双掌:俺也要挂花牌啦!
“哑丫头,你初来青楼,做的都是粗活,倒也是好事一件,在厨房里做做粗活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平凡但却幸福。”红嫣说着握住倾城的手,她不由一惊将倾城的双手打开来,只见双手柔若无骨细嫩白皙,怎么看也不象做粗活的丫头。
“你不象做粗活的丫头,怎么会进胭红阁当丫头。”
哎!我当然不是丫头啦!我是公主啦!
倾城无奈的瞪了一眼红嫣,窗外阳光柔柔的透了进来照在红嫣的脸上,她的脸呈现一种异样的苍白,就如同快失去呼吸一般.
红嫣强打起精神来,她知道自己再无力抵抗命运的轮盘,她会被碾砸成粉碎。
早春的天轰隆一声闷雷,原本明媚的天空转眼y云秘布,雨哗啦一声落了下来,就象要砸透人心般,急剧的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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