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子是皇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贰蛋
赵洞庭听完,只道:“大宋的天下,不是那些贵族豪绅的天下,而是黎民百姓的天下。朕这些天整治贪官,已经触犯到不少贵族利息,朕不在乎再触犯他们的利益。他们要田,可以,拿钱去农户们的手里租嘛,那样农户也有饭吃,不至于祖祖辈辈都在那些贵族田里打工,连饭都吃不饱。”
顿了顿,他又道:“当然,朕也不是说非要打压贵族豪绅,朕的目的,只是让百姓们能有饭吃。他们有吃的,才有人为我大宋效力,而且也只有这样,我们大宋的赋税才能够真正收缴上来,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去剥削那些百姓们的命。”
现在时局未稳,南宋实力微弱,赵洞庭也不想将那些贵族阶层得罪得太狠。
“可是……”
陆秀夫道:“那些贵族豪绅的土地多是赏赐或者购买所得,他们如何愿意交出来”
赵洞庭淡漠道:“朕可以将田地赏给他们,自然也可以收回来。至于那些购买的田地,补偿他们些钱财就是。”
说着他看向陈江涵,“陈尚书,我朝从临安带过来的那些财宝,回收这雷州已贩卖的土地应该是绰绰有余吧”
陈江涵眨着眼睛抹额头上瞬间窜出来的汗,“有的,有的。”
但他有句话实在想说,照赵洞庭这么败下去,再多的珠宝也迟早得用完,只是没敢说而已。
这时副国务令陈文龙站出身来,“皇上,那要是有贵族豪绅闹事,可如何是好”
“闹事”
赵洞庭道:“他们若是闹事,那就查的查,抓的抓。朕的数万将士都不是吃白饭的,那些行径无道的贵族豪绅,更是可以抄没他们的家产,以充国库。朕不信只是
067.太后遇刺
车辇之上,赵洞庭和文天祥对坐。
赵洞庭的侍卫亲军和文天祥的兴**将士都已缓缓停下,肃然无语。
旌旗飘扬,蔓延向道路的远方。
赵洞庭双眼定定看着文天祥,忽地轻声道:“文大人此行出征,危险重重。元将阿里海牙素来以能征善战闻名,又兵多将广,文大人无论如何都得保住性命归来。朕这朝廷,可以倚仗的人,不多了……”
文天祥眼眶有些泛红,“待臣剿灭元贼,定然再来侍奉皇上左右!”
赵洞庭端起身前酒杯,强笑道:“来,朕为文大人践行!祝文大人旗开得胜,大败阿里海牙。”
文天祥闻言也端起酒杯,“臣不惧死,但为皇上和这大宋黎民,也必会战败阿里海牙。只愿皇上在宫中也要多多歇息,不要终日操劳政事,皇上年岁还小,以后抗元复宋的担子势必全然落在您肩上,您可千万不能累垮了身子。”
“来!”
赵洞庭举杯碰上文天祥手中的杯子,“你我君臣,我主内,你主外,一同抗元复宋!”
说着将杯中的酒饮尽。
脸红了,眼也红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赵洞庭也被文天祥的大义折服。若非万不得已,他真不愿意文天祥率军前往。
“皇上保重!”
文天祥重重放下酒杯,大步离开车辇。
“文大人!”
赵洞庭忽地喊住他。
文天祥回头。
赵洞庭道:“战败没有关系,我们大宋还有机会。你……千万要留着性命回来。”
文天祥怔住,随即猛地跪倒在地,却道:“皇上圣恩,臣……若不胜,死不足惜!”
说罢,他回头走出车辇,翻身上马,向着阵前驰去。
赵洞庭看着文天祥离去的背影,怔怔发呆。
文天祥的性子太过刚毅,若是不胜,怕是真的不会选择活着回来。
赵洞庭心里喃喃,“我对他太好,反而会害了他么”
旁边颖儿见赵洞庭神色,轻声安慰道:“皇上,太后娘娘清早已去无量观为文大人祈福,文大人定然会得胜归来的。”
赵洞庭轻轻叹息,“他说不灭元贼不归,可元贼,何时才能灭啊……”
相对于南宋,元朝此时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饶是赵洞庭穿越过来,面对忽必烈那种人杰,心中着实也没有太大覆灭元朝的把握。
晨风携带着凉意吹进车辇里。
不多时,文天祥的兴**缓缓开拔,无数将士扛着旗帜,跟着大纛旗渐行渐远。
直到瞧不真切了,赵洞庭才下令回宫。
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种淡淡的不详预感,不浓烈,却又如附骨之疽,始终消弭不去。
侍卫亲军马军在前,步军在后,岳鹏和李元秀骑马护在赵洞庭车辇两侧,往知州府缓缓行去。
还在途中,却是有一骑疾驰而来。
马上是个头戴铁盔红缨的统领,左肩上有银色披肩,却是杨仪洞麾下左右卫中的左卫军中统领。
碙州大捷后,赵洞庭给杨仪洞麾下增派不少兵马,至今也有千余人。
这统领骑马匆匆到侍卫亲军马军阵前,竟是不止,只是喝道:“快快让他,我有急事紧报圣上!”
但侍卫亲军哪里会放他过去,只是喝道:“来人止步!”
这统领神色匆匆,见到侍卫亲军举枪相对,神色更急,翻身下马,大声道:“我要面见皇上!”
侍卫马军公事蒋存忠在后头些瞧清这统领模样,惊道:“章统领!”
姓章的统领见他说话,忙看向他去,“蒋将军,快些带我去面见皇上。”
蒋存忠惊疑道:“发生甚么事了你如此焦急。”
章姓统领却不答话,只是往中军处的御辇跑去。
蒋存忠见他如此焦急,挥起马鞭,赶到他旁边,道:“章统领上马!”
这统领也是好身手,双腿猛蹬,轻喝出声,只是伸手虚搭马背,人已到马上。
 
;蒋存忠催马快速跑到御辇前面。
章姓统领翻身下马,急急跪倒在御辇前,低声喊道:“皇上,祸事了!祸事了!”
赵洞庭在车辇内微微皱眉,随即拉开车帘,走出来道:“出什么事了”
章姓统领红着眼睛答道:“太后娘娘在前往无量宫祈福归来的途中,遭遇到贼人埋伏……”
“什么”
他话没说完,赵洞庭已是惊呼出声。饶是他心性沉稳,此时也是不禁有些慌乱。
或许是因为血肉相连的关系,他对杨淑妃总是极为关心的。
章姓统领道:“杨大人率军浴血抵抗贼人,太后无事,只是……”
赵洞庭的心微微沉下去,“只是怎么了”
章姓统领道:“那帮贼人武艺高强,杨大人他……他为保护太后,身中数剑,现在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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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窗内之人
“皇上,我、我不行了……太后……”
这铁铮铮的汉子,身体被刀剑戳出数个血洞都未流泪,话说到这,眼中却是淌出泪来。
赵洞庭知道他想说什么,叹息道:“太后朕会照顾好的。”
杨仪洞嘴角扯出丝丝笑容,眼神又看向杨淑妃,“可儿,我、我再也不能保护你了……”
呆滞的杨淑妃眼中慢慢有了神采,却是满满的恨意,微微闭上眼睛,随即尖叫起来,“啊……”
她心中的恨意到达极致了。
流亡的这些年,都是杨仪洞在支持她、关怀她、陪伴她。在她的心中,除去赵洞庭,最重要的人就是杨仪洞了,可现在,杨仪洞竟然是为保护她,落到如此下场。
她恨。
恨那些贼人。
杨仪洞堂堂大将,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这些贼人手里。
纵是死在战场上,杨淑妃的心里也不至于这么悲痛。
杨仪洞伸手,想要再抚摸杨淑妃的脸,可眼中的神采却终究是逐渐淡去了。
赵洞庭黯然不语。
杨淑妃叫许久才停下来,眼神直勾勾盯着赵洞庭,“昰儿,母后要让他们死,要让他们都给仪洞陪葬!”
她这刹那眼神中的恨意几乎化为怨毒,让得赵洞庭接触她眼神的瞬间,心中竟然都有些慌乱。
怔怔神,赵洞庭沉重道:“母后,朕会查出来是谁下手的。”
于公于私,他都有必要查出来这伙贼人到底来自哪里。
私,杨仪洞曾数次救杨淑妃的性命,又是她的情人。
公,杨仪洞乃是朝中大将,这些贼人在这里将他刺杀,是对南宋朝廷莫大的挑衅。
杨淑妃没有再说话。
赵洞庭知晓她受到的刺激极大,心里暗暗叹息,转身面向外面,说道:“将阵亡将士们的遗体带回军中,妥善安葬,记上阵亡勇士名册。有家人者,以战场阵亡的规格发以补偿,列为阵亡勇士家属。”
“是!”
外面众士卒带着愤慨领命。
等到他们将地上的尸体扛到马上,近千马军拱卫在杨淑妃车辇旁边,向着宫内缓缓而去。
回到宫中,赵洞庭既宣来宫中画师,又将颖儿、乐舞、李元秀都叫到身边,细细回忆沙万里的模样,让画师画沙万里的肖像。
紧接着,他又宣来新任的雷州知州穆康巽,将画好的画像交给他,“此人名为沙万里,率贼行刺太后,导致左右卫将军杨仪洞阵亡,你拿去让画师临摹,张贴于各县各镇,通缉于他。有提供沙万里行踪者,赏银百两!”
穆康巽以前是南宋朝廷中的侍郎,年约六旬,此时得任雷州知州,可谓是在官场上焕发了第二春。他小心翼翼接过画像,连道:“微臣这就去办。”
说罢匆匆离去。
南宋朝廷坐镇雷州,他虽为雷州知州,但其实也没多少事能轮得到他说话。此时赵洞庭亲自委派他任务,他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办妥。
赵洞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轻叹息,道:“随朕去太后那里看看吧……”
但是,等他和颖儿、乐舞、李元秀走到杨淑妃寝宫外,却是被门外的侍女拦住。
侍女跪在地上说道:“皇上,太后说了,此刻谁也不见。”
赵洞庭微微怔住,摆摆手,带着颖儿他们又离去。
他知道杨淑妃是伤心极了。
杨仪洞的死,他心里也不舒服。
这天夜里,赵洞庭又穿着便服坐在房顶上发呆。
其实下午的时候他在海康县兵器作坊中终于成功的改进冶炼术,锻造出堪比现代钢铁武器的兵刃,这于南宋朝廷是天大的喜事,但是,文天祥的离开、杨仪洞的死,还有乐婵的事,总是让他心事重重。
这两天,民间亦有不少贵族豪绅反抗分田制度的实施。
不知是为什么,赵洞庭总有种危机四伏的感觉。
这看似并不大的雷州,却有太多沉在水面下的东西未露出来。如沙万里
那群人,还有在碙州刺杀他的人。
知州府对面街道上的那间屋子里还是亮着灯,只有这间屋子,几乎每夜灯都亮着。
而且,窗前总是印着两个对坐的人影。
赵洞庭心绪有些烦乱,指着那亮着灯的房间,对李元秀道:“公公,带朕去那里瞧瞧”
他也有些好奇,那两个人每晚坐在那里到底是在做些什么。
李元秀有些迟疑,“皇上,我们两单独出宫……”
赵洞庭偏头道:“难道公公对自己的身手没有自信么”
李元秀愣住,然后点头道:“那好吧!”
其实也不怪他,他常年呆在宫中,只知道自己功夫还可以,但也未必会将自己高看到哪里去。他怕是不知道,自己的功夫放到江湖中那也绝对是最为拔尖的那
069.乞丐皇帝
糟老头动作极快,飘然向后掠去,竟是极为轻松躲过李元秀的攻势,伸手道:“且慢!”
只是李元秀却哪里会理他,剑光如瀑,瞬间将这糟老头笼罩在内。
赵洞庭在旁边看得傻眼。
因为这糟老头左躲右闪,李元秀那连绵的剑影竟是丝毫没有触碰到他。
他的功夫,怕是不在李元秀之下。
“住手!”
赵洞庭怕两人有什么闪失,回过神来,连忙呼喊。
李元秀对他的话是极为听从的,登时抽身而退,脸上兀自有些惊色。
他自然比赵洞庭感受得更为真切,这个老乞丐的身手纵是不胜过他,也在伯仲之间。
“好功夫。”
糟老头仍是呵呵笑着,道:“不过且听我说完再打也不迟,皇上是这天下的皇上,而老朽我,却是这天下乞丐的皇上。”
其实若是江湖人士,听他这么说,肯定能推断得出来他是什么人。
奈何,赵洞庭初来南宋,李元秀以前也从未离宫,两人仍然只是目中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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