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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子是皇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贰蛋

    他也让人买了份百晓生江湖榜,拿到寝宫观看。

    李元秀,大内太监,内功极高,擅金刚伏魔掌法,曾在碙州行宫城头独斗数百武林好手,斩杀数十,全身而退,高手榜排名第六十六。

    韵锦,雷州府新届花魁,国色天香,颇有西施捧心之态,现于雷州行宫中,百花榜排名第十八。

    乐婵,秀林堡少堡主未过门之妻,清冷如冰,眉目如画,朝廷剿灭秀林堡后不知去向,百花榜排名第十。

    同时赵洞庭认识的还有慕容川、乐无偿、洪无天也都在高手榜上。

    其中洪无天的排名更是极高,竟是高居高手榜第九位。这位乞丐皇帝擅长丐帮绝学打狗棒法和降龙掌法,皆已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最为闻名的战绩是十余年前曾去蜀中藏剑阁挑战当时便已是高手榜榜首的剑神空荡子,虽然最后败北,但得空荡子评为“有望攀上那至高极境”。

    至高极境,那是无数江湖人梦寐以求的境界。能有丝毫希望登临的,都可谓绝世高手。

    至于榜内百花榜榜首的巫山仙子,赵洞庭自是未曾见过。

    他也有些好奇,以韵锦、乐婵之资,竟然都不能排到榜首,那巫山仙子到底出落得有多么漂亮。

    终于到大年三十了。

    雷州府热闹非凡,鞭炮声响彻不停。分田制度,的确让得百姓们对南宋朝廷充满好感。

    尚才是大清早,便有无数民众自发到知州府外,跪倒在地,叩谢皇上圣恩。

    无量观也是人山人海,多是为南宋朝廷起伏的百姓。

    赵洞庭差财务部的人到城内各处散放银钱,接济贫穷百姓和乞丐,以示皇庆。

    到得中午,又在知州

    府内宴请群臣及家眷,宴席上推杯换盏,众人都暂且忘掉了元军的烦恼。

    杨淑妃这些时日来沉浸在悲伤中不能自拔,见到这般热闹场景,心情也总算是好些,终露出笑容。

    特别是眼神瞧向乐舞、颖儿和韵锦三女时,她眼中的笑意更是浓郁几分。

    她并不觉得有如花似玉的三女在侧,赵洞庭能够把持多久。想来用不得多长时日,她就能抱上皇孙。

    杨仪洞死后,杨淑妃关心的也就这事了。

    朝廷大事赵洞庭处理得井井有条,根本已无需她再辅佐。

    当着众臣的面,赵洞庭宣布向东阳分田有功,封为副国务令,赐从一品官袍,无人有异议。

    至此,向东阳算是彻底登上南宋的政治舞台。

    到得夜里,知州府内的热闹氛围才总算




097.人间地狱
    遂溪县。

    南宋府州分为京府、次府、辅州、雄州、望州、紧州、上州、中州、下州九等。雷州偏居一隅,只是属于下州。原本有海康、遂溪、徐闻三县,于开宝四年并入海康县,是以,雷州又别名海康郡。

    只是遂溪县和徐闻县仍保留下来,仍是雷州境内仅次于海康的县镇。

    至于其余的那些依附于三县的城、寨、关、堡、场等百姓聚集地,充其量只能算是镇子。

    以往,海盗最多攻打这些镇子,已算是胆大包天,多数时候都是劫掠村落。可今天,却是有无数海盗从沿岸登陆,然后直袭濉溪县而去,夜色中影影绰绰,怕是得有输千近万人之众。

    而这个时候,遂溪县内还沉浸在年关的喜庆之中。

    遂溪县城上空,焰火不断绽放。街上行人熙熙攘攘,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小孩子成群结队,挨家挨户地讨着糖吃。讨着了,便又欢呼着往下一家跑去,个个兜里都是满满的糖果,嘴里也是塞得鼓鼓囊囊的。

    守城的只剩十余个孤苦伶仃的老卒。

    他们个个手里捏着酒葫芦,望着夜色中的繁华,神色稍有落寞,互相调笑几句,举葫示意,稍做安慰。

    有个老卒骂骂咧咧,“他娘的,这清冷的天,又是过年,老子家人全死光了,没得家回,哪怕去窑子里找个窑姐耍耍,也算是过个好年了。可又得在这里守城门,真他娘的晦气。”

    “你就得了吧你,老子在县里当差十多年了,哪年不是我们这些人除夕夜守城再熬熬,等接班的过来了,咱们再去敲开窑子的门,好生乐呵乐呵。老子今年的军饷可还留着不少。”他不远处的一老卒说道。

    “那感情好,今儿个就你老王请兄弟们了啊!”

    “滚犊子吧!”

    一众老卒哄笑起来。

    他们都是可怜人,无家可归,只能以军营为家。不过,在这个年代,像他们这样的可怜人可谓数不胜数。到得逢年过节,能到窑子里去搂个白白胖胖的大奶娘们睡觉,对他们来说已是顶天幸福的事。

    甚至,不少这样的老卒在窑子里还有固定的姘头。

    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们和那些**的窑姐却是有不少话题的。至于去那些什么阁,什么楼,里面的红倌儿、清倌人的容貌身段自然不是低等窑姐可比,但那种地方,却也不是他们能够去得起的。

    这年头,当兵也就是捞口饭吃而已。

    今年皇恩浩荡,减税加饷,才能多剩几个银钱,往年一年到头更是难胜几个铜板。

    “嗖嗖!”

    就在众老卒哄笑时,忽有许多冷箭破空而至,但在烟花的炸响声中,这冷箭声却是几不可闻。

    刚刚还在说要去窑子里找乐子的老卒正端着葫芦喝酒,葫芦忽地炸碎,箭矢顺着他的喉咙刺入,他瞪着眼,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鲜血混合着酒液从嘴里鼓出来,直愣愣往地上倒去。

    同时还有几个老卒倒地。

    仅剩的两个老卒眼眸瞬间瞪裂,炸开喉咙喊道:“敌袭!”

    随即他们也应声而倒,被冷箭射倒在地。

    僻静的城门,凄冷的夜风,十余老卒身死无人知,连他们的喊声,也被烟花炸响声盖过。

    城内依旧热闹非凡,谁也不知道有海盗来袭,便是连城头上守城的士卒,都没能听到下面的喊声。

    他们三五而聚,缩在城墙的角落里,或是赌钱,或是饮酒作乐。

    谁能想到海盗会在除夕夜来袭

    “杀呀!”

    海盗群中喊杀声忽然炸响,无数的海盗从夜色中奔跑出来,顺着城门鱼贯而入。

    有的刚入城门便顺着阶梯往城墙上头跑去,而更多的,则是跑向城里。

    城头上的守城士卒看到忽有许多人提着兵刃冲将上来,还未联想到海贼,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可回答他们的,只有无情的刀光和箭矢。

    一声声惨叫在城头响起,数十士卒几乎没能形成任何的反抗就被海盗全部屠灭。焰火的余光照着他们的脸,满是不可思议,还有对着这世间的留恋。

    世间再苦,但谁也舍不得死。

    城内纷乱起来。

    海盗们涌入到城里,见人便砍,有群讨糖的小孩瞧见海盗,还没来得及跑,便都被砍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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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那稚嫩的惊恐面孔,随着焰火时现时隐,显得有几分狰狞,但更多的,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啊!”

    “海盗来了!”

    “有海盗!”

    “快跑啊!”

    无数的喊叫声便如同瘟疫般以城门为起始,向着城内极速蔓延开去。

    刚刚还神态悠闲欢快的遂溪县百姓们满脸慌色,惨呼着忙不迭地各自往家里跑去。

    街道上被恐慌的气氛覆盖,鸡飞狗跳。

    海盗们狞笑着,遇到不长眼撞上来的百姓便一刀砍翻在地。有运气好遇到娇滴滴小娘子的,便争先恐后地跑上去,抱起小娘子,就在旁边的角落里将小娘子压在身下。

    刚刚还热闹非凡的遂溪县在短短的时间里,沦为了最为惨绝人寰的人间地狱。

    遂溪县军使此时正在家里和



098.毁城投名
    无数的海盗从四面八方涌过来,遂溪县内火光四起。

    军使眼中血丝密布,举刀喝道:“为朝廷效死!”

    此时还跟在他身侧的,也就剩下那些忠心耿耿的士卒了,有的满脸血污,仍是高喊:“杀!”

    这几乎是遂溪县最后的抵抗力量了。

    县城里的百姓不像周边村寨的百姓,往日里从未受到海盗侵扰,养尊处优,根本没有和海盗厮杀的胆量。纵是有练家子持着武器抵抗,也多只是在自家家门口,而且很快便被成群的海盗湮灭。

    惨叫声响彻在遂溪县各处,靠近城门的数条街道已是生灵涂炭。

    军使分离看啥,率着士卒浴血冲杀到主街道上时,身边仅仅只剩下数十士卒,且几乎个个带伤。

    他的左臂也已被削去半截,脸色苍白,额头汗水密布,微微颤栗着,眼睛直直看向傲然负手而立在街道中间的慕容川。

    慕容川看着浑身浴血的南宋士卒,嘴角嗤笑。

    “慕容川,竟是你这贼子!”

    军使双眼瞪着慕容川,几乎目呲欲裂。

    他怎么也没想到,竟是慕容川率领海盗来掠城。

    慕容川在雷州境内交游广阔,素有义名,纵是朝廷说秀林堡密谋行刺,也有诸多人觉得荒唐,不敢全信。这军使曾见过慕容川,本来也对这事颇有怀疑,枉他以前和人交谈时,还常常夸赞秀林堡。现在看到慕容川,他内心仿佛有无尽的失望和愠怒。

    慕容川瞟着军使,似乎也还记得他,微微愕然,但神色依旧淡漠,忽的将手中长剑甩了出去。

    长剑穿空而过,直插在军使的胸膛里。

    “贼子,你……不得好死……”

    军使大刀杵在地上,至死不倒,猩红双眼始终直勾勾盯着慕容川。

    “杀!”

    慕容川似乎极为厌恶这眼神,冷喝一声,飞身而上,掠到军使近前,拔出长剑,一脚将军使的尸首踹倒外地,以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老夫将有元军作为后盾,谁能杀我”

    一众围拢在他左右的海盗头头们持着各式兵刃杀进士卒群中,大肆砍杀,狂笑不止。

    慕容川立在原地,看着街上四处烧杀抢掠的海盗,眼中精光直冒,他心道:“只待元朝大军赶到,老夫便可成为一军之主,这些人,也将是本将军的精锐士卒,而不是再是乌合之众,届时在挥军海康,取那狗皇帝的性命,报我秀林之仇。”

    原来,这些天他竟是已经和元朝取得联系,且达成了某种交易。

    “哼,这遂溪县,就当是老夫送给朝廷的投名状!”

    他说的朝廷,自然是元朝。

    不过短短两分钟时间,原本军使周围仅剩的数十士卒便全部惨遭屠戮。

    遂溪县内再无任何抵抗海盗的力量。

    海盗便如掠过麦田的蝗虫群般,不过短短半个多时辰,从城门掠到城中,将遂溪县衙都烧毁于一旦,然后又掠到遂溪县中的烟花之地,直到整个遂溪县都沦陷。

    这夜,遂溪县内烟花之地的陈康佳酿几乎全部被海盗喝光,风尘女子都被玷污,连老鸨都没能幸免,最后全部赤身**被扔在街外。

    县内各处,都是衣不蔽体,或是被火烧得焦黑,连面目都分不清楚,还有被残忍砍成数截的残尸。

    男子尚且能死个干脆,那些女子,特别是妙龄女子死前,却还遭到海盗轮番糟蹋,生不如死。

    街上尸体大多死不瞑目。

    更为让人痛恨的是,这些海盗中,竟然真有喜食人肉的疯子。

    他们将未出襁褓的婴儿放在锅中煮熟,三五而聚,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残忍血腥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这好似不是人间,而是那无间地狱。

    而慕容川,瞧着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幕,嘴角只是狞笑。

    他从未将这些百姓的性命放在心上,只是视如蝼蚁。

    有从县城各处逃得性命的人,忙到周围村镇去报信,更有快马杀出重围直奔海康县搬兵,但是,现在正值年关,各城各镇都在欢庆,想要率军来援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到得将要夜幕沉沉时分,足足近十万百姓居住的濉溪县,街道上竟然只剩海盗和尸首,连个逃窜的人影都再也看不到。

     

    ;无尽的血腥味和焦味直冲云霄。

    大半个遂溪县都被焚烧。

    县衙、军营、军使官邸,都化为焦土。那被慕容川刺死的军使大义殉国,可家人却并未得到老天垂怜。他的妻妾衣不蔽体,满身伤痕的躺在残垣断壁下,他的子嗣、亲人,无人幸免,竟是全家都被杀绝了。

    到得将要破晓时分,柳弘屹终于率着大军赶到。

    他昨夜正在家中酣睡,突然军卒来报,说遂溪县正在被海盗洗劫。他慌忙起身,连禀报赵洞庭都顾不得,便匆匆驰马到军营中,聚集营中所剩兵马疾疾往这遂溪县赶来。

    但终究,还是晚了。

    此时,海盗早已不见了踪迹。

    柳弘屹率军在遂溪县城门口止步,放眼望去,从城门口绵延到城内街道深处,街上只有无数的尸首。纵是他在战场上厮杀过,也因这惨绝人寰的一幕而觉得触目惊心。

    “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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