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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子是皇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贰蛋

    刘子俊年岁和文天祥相仿,国字脸,问道:“军机令,那咱们当如何”

    文天祥缓缓道:“死守!只要我们还在,元贼就没有精力全心去围剿皇上兵马。”

    刘子俊微微皱眉,用极低的声音道:“眼下就怕守不住多长时间啊……”

    文天祥道:“战至最后一人也要守。”

    说着,他叹息道:“你们下去鼓舞士卒,让他们做好应战准备吧!只要我们坚持的时间足够,我想皇上定然会想办法解我军之围的。”

    刘子俊、邹洬、杜浒等人拱手,都领命而去。

    文天祥复又远眺城墙数百米外的元军军阵。

    天色昏沉,乌云压顶,似乎暴雨随时都可能倾巢而下。这让得城头上的气氛显得更为凝重。

    忽地,有几骑从元军军阵中越众而出。

    为首是个穿着墨甲的统帅,五大三粗,极为魁梧,看样子在元军中地位不低。

    他旁边跟着几个亲兵,正用长枪抵着马下两个人,一个白发苍苍老妇,还有一个蓬头垢面年轻人。

    文天祥定睛看清楚这两人,身子摇晃,差点摔倒。

    到得离城墙处不过三百米余远,统帅带着亲兵立马而定,喊道:“文天祥,速速出城投降,饶你和城内百姓不死!”

    “放你妈的屁!”

    “狗元贼!”

    兴**中多是像文天祥这样的不屈之士,顿时破口大骂。

    但是,杜浒、邹洬等将瞧清那老妇和年轻人模样,却也是脸色大惊,瞬间失色。

    文天祥低头看着那统帅,双眼中直欲要喷出火来,良久不语。

    统帅又喊道:“你若不出城投降,本将这便取你母亲和长子的性命。”

    原来,那老妇和年轻人竟是文天祥的母亲和长子。他们在征战途中被奸细所害,却是被俘虏了。

    文天祥仍是不说话,身子微微摇晃,眼眶有些红润。

    常年征战,他的亲人已是所剩不多。他的妻子也早已被元军所害。

    旁边,他的次子焦急喊道:“父亲,想办法救奶奶和大哥啊!”

    “退下!”

    文天祥冲他喝道,“你可知这城中有多少百姓我若投降,元贼岂会真的饶过他们”

    杰苏尔数次攻城,损失颇重。文天祥却是知道,他若破城,绝对是屠城泄愤。

    家人和国家、百姓,孰轻孰重,在他心中早有定论。

    他文天祥,是连自己的命都舍得豁出去的。

    次子咬咬牙,退到后面,双目通红。

    城下统帅等过数分钟,见文天祥仍是不说话,重重哼了声,举起了右手大刀。

    “喝!”

    两个元军骑兵驰马分别向着左右奔跑起来。

    而文天祥的母亲和长子,被他们用麻绳缚在马后,被拖曳着踉跄而行。

    不过数秒,文天祥的母亲因为年迈,跟不上战马的速度,滚落在地。

    其后,他的长子也是同样如此。

    两匹战马就这般拖曳着他们在城墙外疾驰,黄尘滚滚。

    文天祥双手握得绷紧,嘴皮已是咬出血来,两行泪水滑落脸庞。

    他的次子更是持枪欲要杀出城去,被几个士卒摁住。

    文天祥声音嘶哑,豁然喝道:“谁也不许出城,违令者斩!”

    “父亲!”

    他的次子年




119.冒死出城
    无数元军士卒推着攻城车、投石车等轰然攻向平南县城城墙。

    城头上,沿线排开的投石车吱呀作响,不计其数的石头自空中呼啸而过。

    相较于这北面城头的喧嚣,县城南面无疑要清冷许多。

    南面浔江两侧,离平南县南城门不过数百米外,不过只有区区数百元军士卒,且散乱坐在地上。

    杰苏尔巴不得文天祥弃城而去,自然不会将城门全部围死。他全军主攻北城门,这数百士卒不过是防止城内百姓出城的。平南县城内只有狭窄的内城河连通浔江,容不得大船通过,且又水流湍急,有数百士卒守护足矣。

    年纪轻轻还稚气未脱的文起带着二十精兵,共五艘小船,涌入到浔江大河中。

    黄豆般大的雨点唰唰落在河面上,让得浑浊的河水显得更为湍急。

    五艘小船上的士卒却仍是在用力划桨,小船只如出弦利箭般,冲向元军的方向。

    岸上的元军降卒见到有船冲到,纷纷站起身来。

    军中将领吆喝几句,士卒都汇聚到岸边,拉满弓箭,瞄向在湍流中起起伏伏的五艘小船。

    文起咬着牙,蹲在船头,上身稍稍往下压着,低声喝道:“盾!”

    听到他喊声的精兵纷纷从脚下将盾牌拿出来,持在手里。

    “放!”

    到为首的小船离那些元军士卒不过数十米时,元军将领挥手猛地高喊起来。

    数百支箭带着极大的力道分别向着五艘小船射来。

    船上的精兵左右各坐两人,将盾牌护在旁侧,中间一人则是将盾牌护在头顶。这几乎将他们团团护住。

    只是他们这样却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掌控小船了,只能小船随着浪涛疾行。

    箭矢撞在盾牌上,发出铛铛铛的撞击声,这些箭力道极大,入木后箭羽仍自震颤不停。

    盾牌不可能连接得毫无缝隙,终究还是有些空白处的。为首小船上有个精兵被从缝隙中穿过的箭矢射中,忽地闷哼,往河水里侧身倒去。

    他的死,导致整艘小船的失衡,先是随着他往左侧倾去,而后被个大浪打过,猛然往右侧倾覆了。

    船上的另外四个兴**精兵都是特意挑选出来的极擅水性之人,很快从浑浊的河水中冒出头来。

    然而,迎向他们的却是箭矢。

    蒙古是游牧名族,岸旁的士卒都是蒙古人,骑术出众,射术还要更甚几分。

    四个士卒相继冒出头来,就被元军用箭矢射穿,惨叫着又往下沉去。

    一股股鲜红的血液从浑黄的河水中涌出来,是那般的触目惊心。

    文起不断低吼,“快!快!快!”

    但河水太过湍急了,短短的两分钟时间不到,又接连有两艘小船倾覆在河中。

    落水的士卒同样没能逃过元军的箭矢。

    一团团鲜血腾出来,好似山中锦簇的野杜鹃。

    等到他们穿过元军防线时,仅仅只剩下两艘小船,且在湍急河流中左右摇摆,随时有翻船的危险。

    文起躲在盾牌里,听不到箭矢入木的声音,猛地将盾牌甩开,大喝:“全力前进!”

    旁侧四个士卒忙将盾牌甩开,又拿起浆奋力地划起来。

    平南能不能绝处逢生,都依靠他们。在出平南县城时,他们就已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元军士卒见小船跑出箭矢范围,统领呼喊着,都上马追来。

    文起看向后头,却又看到后面那艘小船也撞击在河中的乱石上,登时解体了。

    有个士卒从船上被甩出来,脑袋重重撞在石头上,溅出鲜血,向着河水里沉去。

    元军不少士卒忽地勒马,等到精兵从河水中冒出来,箭矢又带着破空声向着他们呼啸而去。

    “娘的!”

    文起愤愤骂了声,双眼通红。

    但这些精兵多少为他们这艘小船争取了些时间。

    元军士卒的战马虽快,但也快不过在船中如利箭般的小船。文起这艘船顺着河流越行越远。

    等到开阔地带,箭矢的力道已经不足以射到小船了。

    领头的统帅哼了声,挥手带着士卒撤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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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文起蹲在船头,双眼紧紧盯着前方。他多么希望镡津县此时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不知到什么时候,他们的船也沉没在浔江里。

    文起落到水中,很快冒出头来,向着岸上划去。因为河水湍急,他游得是那般的艰难。

    等他好不容易到岸边,再回头看河中,后头仅仅只剩下一个精兵还跟着,另外三个士卒也不知道是溺死了,还是被河水冲去了远处。

    他又淌回到河水中,将这接近力竭的士卒接到岸上。

    “呼……”

    再上岸时,两人都已是筋疲力尽,躺在岸边碎石上呼呼喘着粗气。

    炸雷扔在不断响彻,天际不断有青紫色的电光闪烁。

    大雨打在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疼痛。

    歇几分钟,文起站起身来,道:“走!”

    士卒也站



120.文起报信
    时间、画面再回转到镡津县赵洞庭被刺的那幕。

    离歌走后,他的刺杀却仍是让得众人惊魂未定,赵洞庭眼神冰冷盯着他跳下的那处墙头,问乐无偿道:“前辈可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记得百晓生高手榜上并无这个名字,但这离歌,实力绝对不差。

    乐无偿回头,面色稍有凝重,“听雨阁第一杀手。”

    “听雨阁……”

    赵洞庭微微沉吟,“这又是什么地方”

    乐无偿道:“听雨阁是江湖中最负盛名的杀手组织,只要给得起价钱,便可以向他们买任何人的命。离歌在听雨阁中更是最具威名,亦被称为江湖第一杀手。最近几年,听闻被他刺杀的我朝地方官员已有上十个之多。”

    “只认钱的江湖败类!”

    赵大、赵虎闻言愤愤地骂。

    赵洞庭也是不禁皱眉,心里只道没想到江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组织,难怪后世武学渐渐衰落,这样的存在,对朝廷的确是极大威胁,但凡有些雄心的统治者,是不会任由这种势力发展的。

    沉默了会,他摆摆手,道:“不管他,继续出发吧!有前辈在侧,我们小心些就是了。”

    话虽这样说,但他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因为若不是乐无偿,他刚刚便很可能被离歌给成功刺杀了。虽然古代皇帝极少有被刺杀的,但乱世之时,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乐无偿点点头,“他的剑术倒还不是我的对手,只是以后皇上的衣食住行需要慎重些了,传闻离歌的刺杀手法层出不穷,不成功必不收手,此番刺杀失败,我担心他会再想其他的法子来刺杀皇上。”

    “嗯……”

    赵洞庭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虽然这个年代的刺杀手段肯定没有现代那么神出鬼没,但也绝不可小觑。

    他正值壮志雄心的时刻,可不想被那些刺客取得命去。

    离歌的刺杀,让得赵洞庭对那些没有立场的江湖势力更加厌恶起来。

    如秀林堡,还有这听雨阁,若是他能够收复失土,有空闲,定是要将这种势力通通扫个底朝天。

    不多时,大军在府衙外各处集结,浩浩荡荡,准备离开弹金。

    赵洞庭车辇行在街道正中,两旁百姓夹道相送。军队只是给他们些粮食,便已是让他们感恩戴德。赵洞庭还让他们迁往雷州,这更让他们觉得小皇上心中是记挂着他们的。

    秦寒对窗外事仍是不闻不问,双手捧着他的兵书,认真看着。

    赵洞庭心有感慨,秦寒能够有这样的学识,真不是白来的。

    大军刚到城门,乌云忽然盖顶,大雨倾盆而下。

    雨水已是从平南县那边蔓延到镡津县来。

    军中士卒穿着蓑衣,在雨中匆匆疾行。众多粮车上也是蓑草盖着。这些蓑草用桐油泡过,防水性极好。

    兵贵神速,军中将领都看得出来今日有雨,但仍是打算冒雨行军。因为等到元军准备妥当,要再想攻下昭州,可就难了。

    赵洞庭身边大军不过三万出头,而阿里海牙在广西,却是有雄兵二十余万。

    纵然是除去琼州还有镡津损失的兵马,他也还有十多万军马,八万围平南,剩余多数镇守老巢静江府。昭州虽然兵力应该也就两万左右,但只是有些时间,他完全可以从静江府抽调兵马到昭州,到时候,赵洞庭即便是有掷弹筒,怕也只能望洋兴叹。

    而事实上,阿里海牙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镡津之失和琼州之败让他意识到南宋军卒并不像以前那么好对付,已是又安排将领率军驰援昭州。

    双方都在争风夺秒。

    南宋想要趁着平南未失时躲去昭州,然后进而威逼静江府,让阿里海牙首尾不能相顾。

    而阿里海牙,则是想在宋军攻取昭州以前拿下平南,那样他便可以让苏杰尔再率军驰援昭州,到时候,宋军被元军切断后路,便只有在昭州境内被逐渐吞并的下场。

    从此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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