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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虐恋情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结果不是的,他带着我回了他的家,并且要求他的仆人们把我当成他的孙子对待。
但我总是怀疑,这样的好事背后有什么不轨的阴谋,我不能轻易信任他。
从9岁开始,就不断学习起了中国也好意大利也好,东西方的各种知识,老人为我请了8位语言老师,而我自己似乎也是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学习得很快。
只有两样东西,是老人亲自教我的——古武术和礼仪。
中华礼仪是非常有趣的一门学问,甚至连抱拳的姿势都有讲究,而古武术更是修身养性的中华精华所在,对于老人毫不藏私的授予,不得不说,我感觉自己内心在逐渐地软化。
就在我打听到老人的生日没多久,他受了重伤——他救助的人贪图他的财富,谋害了他。
这又使我想起多年以前的那个事实——母亲之所以没有轮到慈善基金的减免救治,是因为一个高官需要她的眼角膜。
如果母亲愿意捐出,或者她是因为意外去世,我想我可能会乐意,但是这个事实击溃了我。
从此以后,我就不是意大利人。
来到老人曾经居住过的国度,此前我从未出国过,这次是为了接手老人的财产而来——但我冻结了它,我要现在复仇,而这笔财产,绝对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爷爷,其实是我对不起你……
直到你去世,我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薛铭远。
爷爷,我的孩子,一定会姓薛的。
我进入了外祖父的家族,成为他们家族的第一杀手,6年多就赚进4000多万欧元,然后我立刻投资了几个公司,买下部分的股点,直到25岁,爷爷的财产解冻为止。
那时候我才知道,爷爷控制着远超过我想象的意大利企业。
而那以后我一直戴着墨镜出现在人们面前,他们给我一个可笑的外号:黑狐狸。
直到aurora出现,她那样轻易地击溃了我的防备,进入我的内心。
我想这和她是中国人是脱不开关系的,可是她的空白,她不会带来伤害的小小心机,都是那么生动鲜活——我此刻才明白,原来我是死去了的人。
把自己的命,交托在陌生人手上,从来不是我会做的事情,可是听到她说我的眼睛很好看,却也第一次不怨恨父亲给我的蓝色眼睛。
去了爱尔兰的时候,看到她晕倒在街角,终于明白中国人所说的“缘”,而我也渴望就那样死死攥住她不放手——可是她怀孕了。
在医院教堂里,听到一个女孩对我倾诉她不幸的遭遇,她被她的大哥二哥毁去了,那时候我心痛得不能自己。
于是我掀开了帷幕,我想要见见这个女孩子——和昏睡的她一样,说着中文、牵动我心弦的少女。
我见到了她,苏醒了的湘灵。
于是我想,我要让她眼中只有我一个人。
第一次,我感觉到薛爷爷留在我身体里、我头脑里的那个中国绅士复活了,我可以那样温和渊博、彬彬有礼地对待她,并且是发自内心地温柔对待她的孩子……
我们在利默里克、在图尔穿梭,她的美丽、母性和好学都让我更加喜欢她。
我还记得她指着巴黎的地图,笑看着塞纳河左岸,说着波德莱尔和兰波的诗句,说着兰波被他的同性a人、诗人魏尔伦枪击的事情,说着他后半生漂泊孤苦,流落北非西亚,始终不愿意回到法国,却在临死前被家人从阿尔及利亚送到了马赛。
她会叹息,说越到发达的时代,爱情就会越不纯粹,那时候我曾有冲动想要反驳,可是看她向往地指着瑞典北部,神往地叙述着西格丽德温塞特的小说人物时,我又忍住了。
后来我偷偷看了那本《克丽丝丁》,慢慢明白了湘灵的内心,她还是渴望着那样全心爱她的人——可是我却在想,这个女孩,是否也能够全心全意地去爱某个人。
事实证明那已经不可能了,我永远也不可能比她的兄长们更早遇见她,在我们结婚的第2天,她看到那个为她形容憔悴的男人,我分明看到了她眼睛里强忍而没有落下的泪水和无法强抑的伤悲。
我输了吧,输给了自己的信念。
在她还没有认清对我的感情的时候,我卑鄙地要了她一次。
那时候说的,也许是我的心声了吧——要么一切,要么全无。
骨子里,我还是冷漠的我吧?
我出去之后就坐进了轿车,看她脸上带着茫然地打车去找她大哥。
看她荏弱的身体顶着风雪在别墅门口等待。
按下车窗的时候,看那些雪粒飘落在我们之间,忽然有句中国古诗落入我心头。
我一直不知道它的作者,可是我想他明白我的痛苦,并且把这表达得淋漓尽致: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她一直在瑞典,看那些照片我想她是快乐的。
绍冲是个安静的孩子,我想这也许比较像他父亲,可惜我此生,也许已经没有做父亲的幸运了。
那位教父拿她的安危来威胁我,于是他成功了。
愤怒地去了墨西拿,意外被推上了意大利黑手党之父的宝座,却也立刻遭受了报应。
龙一直不肯透露的杀害他全家的仇敌,居然是tatti,于是教父为我而死,而他至死也不肯告诉我,我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究竟是谁——那答案,居然掌握在我最爱的女子手里。
那一夜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寻求她的温暖,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怀抱,都比任何事情让我安心。
可是她拒绝了,愤怒烧灼了我,而诅咒却在此刻涌上我心头,失去她的恐惧让我的理智被蒸发……我,暴虐地对待了她。
看着她满面笑容地对着我,告诉我我的父亲已经长眠于此,那个喜欢白色玫瑰,那个喜欢暗红色地毯,那个伤害我母亲和为我而死的男人。
忽然不能接受现实,这样残酷的现实。
我也很明白,我的父亲,只是不想让我变得更可怜——可是,他不能在活着的时候,听我叫他一声“父亲”了啊!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不怎么怨恨他,也许母亲脸上的甘愿,已经化解了我对他的戾气。
我恨的,是他如此罔故我的意愿,我明明不是小孩子了啊!
为什么,不让我用成熟的爱去面对呢?
真的是怕我难过,还是害怕有听不到“父亲”的失望?
人,都是自私的吧?
囚禁她,给我最后的半个月时光就好……我要的,真的不多。
哪怕我一直渴望的,和她的孩子,也不过是我用来拖住她的借口而已——我终究怕诅咒应验在她身上。
可是将她的照片贴满房间之后,忽然看到了如此真实的幻影,她衔着幸福的笑容笑着说,你得跟我走。
命令的语气,可是我却觉得心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连呼吸都可以停滞,只因为幸福。
跟着她回了瑞典,面对另外两个占有她的男人,忽然觉得这样也很好,这样会让我更爱她。
抱着怀中的孩子,我和她的孩子,薛子夜,我忽然明白——其实一切等于虚无,兰波的那句话,看似有选择,其实只是毫无选择的末路。
便庆幸起来,放弃无谓的坚持,未尝不是种幸福——只要她还在我身边……
这文到这里,我的速度就慢了,以后预定是一周4000字,大家可以在周六晚上看~多多留言哦~》_《
浮世之暗
我的名字是gloria,格洛丽亚,我很喜欢这个名字。轻轻念的时候,仿佛有一种光辉会笼罩在我身上,净化我的心灵。
很奇怪地,这样的一个名字,居然出现在一个黑手党的女儿的身上。是的,我是gloria。tatti,墨西拿前任霸主的女儿,墨西拿现任霸主的妹妹。
这个身份也许还算不错,至少在我生命的前半段,它意味着衣食无忧、完全无扰。我的父亲paolo和母亲alessandra一共有3个孩子,我大哥antonio,二哥rafael和我。
一直以来,我感觉这个家对我最好的就是我的母亲,可是她在我5岁那年,已经因为不治之症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深信如果有天堂,她必然是最靠近神的那位天使。
和二哥之间的疏远,似乎是父亲和大哥有意为之,当初我不明白为什么,可是后来我知道了他们之间截然不同的用意之后,我忽然很可怜父亲——他对我这个孩子的拳拳父爱,居然被那个禽兽肮脏地利用了。
很多年以后,父亲才告诉我,他之所以隔离我,是因为二哥是在那时侯知道,我不是这个家的孩子——而他一贯的花花公子习性,也实在不能让父亲放心。
父亲经常说,如果我的二儿子可以和我的长子一样沉稳就好了。小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是逐渐长大之后,我可以见到二哥在花样繁复的桌布之下那紧握的拳头。
事实上在最初,二哥的成绩好得几乎出类拔萃,甚至胜过了大哥,但是在看到大哥被训斥之后,他就转而沉醉于每个tatti男人都非常热中的艺术之中。
10岁的我,可以在很多个夜深人静的晚上,透过画室并未完全闭合的门,看他用画笔蘸取颜料,全神贯注地作画。
我感到我身体里,某个隐秘的地方正在发生变化。我的姨妈、我母亲的姐姐悄悄告诉我,我正在逐渐变成一个女人。
当我把我起伏不定的心情告诉她时,她沉默了许久,然后说,恭喜你,我的孩子,你在逐渐懂得爱情——不过这个过程,会非常漫长,痛苦与欢乐交杂,它的多少,因人而异。
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她垂怜的目光的真相,太早开始懂得爱情,意味着生命之初最纯粹的欢乐,已经开始离我远去。
可是我喜欢这感觉,我看着他,安静的时候如同一株植物,我喜欢那时候的他。可是多数时候,他的血管里淌满了酒精和对于性的欲望。
12岁的时候,我来了第一次月经。大哥似乎很高兴,因为我已经开始成长了,他似乎如同所有西西里男孩一样,为他越来越有风情的妹妹自豪。
二哥什么也没有说,他给了我一个吻。在嘴角的亲吻,我应该欣喜若狂,可是当他那还属于少年的柔软的嘴唇轻轻覆上我嘴角的时候,我只能竭力控制自己潸然泪下的欲望。
那是个只属于伤感的吻。
我的爱情,只是一段欢乐而悲哀的独白。
父亲将我叫进他的书房,给我全部他所能知道的真相——我不是他们的孩子,我只是一个弃婴。
那一刻无言的喜乐和悲伤在我心中纠结,不断撕扯着我——我不是这个家的孩子,意味着我可以去爱他;我是个弃婴,说明连把我带来这世上的那对男女,都不爱我。
原来二哥,早已在我10岁时候就已经知道一切真相。而大哥,连我的名字,都是他给我的。
父亲提供了他的猜测,认为我可能是一个东方人和一个北欧人的孩子。可是我丝毫没有寻找他们的欲望——既然我的父亲和兄长们仍然爱我。
这位被称为“阿尔卑斯山狼”的男人,舍弃了他的冷漠,用家庭和父亲的爱温暖了我。这一生,我最感激也最怨恨的人,就是他。
快满13岁的时候,二哥的3位美术老师都被人莫名其妙地杀害了。在一开始,我并没有想通原因,为什么敌对的家族,会找一个人微言轻的二哥下手,直到我听到大哥与父亲的对话——
“父亲,rafael还是太冲动了。他潜入了最底层,却也不想想,卖给他的消息是真是假,莫恩格里克家族就算要下手,也会找我或是找您,不过我想这次给他一个锻炼,也许他会展现出他惊人的才华。”大哥似乎在笑。
“的确,这孩子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我也觉得你的弟弟,会是你最好的助力——你们两个联手,整个意大利,都会是我们家族的天下。”父亲低沉着声音。
“父亲,关于纽约的christiano家族的求婚,您同意吗?”大哥问,我甚至可以清楚地听到他微微加大了力度的呼吸声。
父亲似乎犹豫了一下:“我的同意并没有用,他们求婚的对象是我的女儿,而gloria的年纪还那么小,我还是希望以她自己的意愿为主。”
他们在说我!感觉心脏瞬间被一只手牢牢掐住,我屏住呼吸,专注地倾听。
“我认为不用把她嫁那么远,可以把她嫁在西西里,我的妹妹会让很多人放弃他们的疑虑的。”
“不,antonio,”父亲忽然用了严厉的语气,“你不是瓦伦蒂诺公爵cesare。bia(恺撒。布尔琪亚),你的志向是控制全意大?





冷 虐恋情深 第 11 部分
“不,antonio,”父亲忽然用了严厉的语气,“你不是瓦伦蒂诺公爵cesare。bia(恺撒。布尔琪亚),你的志向是控制全意大利的黑帮,但是你真能够像他一样,每次都能够成功地夺回你的妹妹吗?”
“父亲,我……”
大哥,他想要把我卖给他未来的敌人吗?抑制不住的恐惧让我颤抖不已,怎么办,怎么办?
绝望之中,忽然想到,既然瓦伦蒂诺公爵可以用毒药,为什么我不行?
找到了我的姨妈,整个南意大利最出色的药剂学家,我要学配制药剂,最起码,我要自保!
那一天之后,我只要见到大哥,就必须要用尽全身力气去遏止自己的瑟缩——他怎么可以这样一边笑着送我我喜欢的蛋糕,一边又镇定自若地出卖我?!他是狼,是真正的狼,即使手段狠辣如父亲,也没有出卖自己女儿的意图,然而他却有!
二哥自从那次奇袭得到胜利之后,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放纵于酒精和女人之中,却非常突然地,在一次晚餐的时候对父亲提出,他要去美国读书。父亲虽然为难,但还是答应了——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次子是个可以走在正道上的天才,家族中并没有那样可以掌握整个集团运作的精英。
他走的那天,我并没有去送他。只是在他不知道的前夜,我听到他房间了酒瓶晃动的声音,明白他又坠入酒精的怀抱,才蹑手蹑脚地走进他的卧室。沉睡的他是天使,让我懂得了爱情,那种最美好最生动的情感;沉溺酒精中的他是恶魔,让我懂得了痛苦,被生生撕裂般地疼痛。
轻轻俯下身,拂开我碍事的长发,含吮他的嘴唇,忍不住在唇舌间体会到了咸涩——那是我的泪水。
我爱着这个他从不知道我爱他的男人。我注定只能遥望他,看着他为了除了我以外的一切悲喜,直到我死,或者他死。
忽然有种冲动,想要被他占有,想要这身体烙印上他的痕迹,想要他让我痛。可是不想让他难过,所以我永远只能这样看着他。
这是他的第几个吻呢?数不清了吧……却是我的第一个。
仿佛就在这一夜之间成熟,走出房门的时候,忽然有种错觉——我已经成了一个女人。
“你爱他?”黑暗中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眸,低沉而微带嘲讽的声音,还有在他指尖闪烁着的烟头,这个让我畏惧的男人肆意地倚靠着我和二哥之间的墙壁。
忍不住挺直脊背:“是的,我爱他。”我想要把我对他的爱告诉一个人,哪怕这会成为影响我一生的把柄。
“你的脸很漂亮,所以很有用,知道吗?”他拉高我的下巴,淡烟味道在我的鼻端萦绕,手指有些冰凉,让我畏惧。
“卡塔尼亚的gianni对你很有兴趣,他是那里最强的家族继承人,”他的手下滑,在我的颈项上停顿下来,“啧啧,不知道你将来,能不能成为lucrecia。bia(与恺撒有不伦恋情的他的妹妹)那样y荡的女人——如果那样的话,我们的家族一定可以成为意大利的霸主。”
拨开他的手:“你不是父亲的儿子,真无耻!”
转身,想要走进房间,却听到身后传来的轻蔑的声音:“无耻?我的弟弟在美国要是受到了什么伤害,我可不一定能够及时保护他哦……”
无奈地闭上眼睛,转过头:“那你想要怎样?”
“你就乖乖等到16岁,我会把你嫁去卡塔尼亚。”
我深深地后悔了……我的大哥,竟然是如此冷血的男人!
二哥去了美国,父亲常年在巴勒莫开疆拓土,只剩我和大哥。他要我去学国际象棋,我去了,他要我去学油画,我也去了,惟独没有落下姨妈的药学课程。等到3年以后,我一个人被嫁到那里去,只有药物才能拯救我了。
很快就是2年,期间二哥回来过,但他只去了巴勒莫见父亲,逗留了2天就走了——他没有来看我,我明白的,在他心目中,我不过是个比较疏远的妹妹而已。
中学我读的教会学校,一个男老师都没有,而我上下学都是专人接送,当初也曾经非常幼稚地问过大哥,为什么不让我和同学一起回家,他以打量货品的目光审视了我,然后说:“你就要嫁到那边去了,我想他虽然不在乎你是否是处女,不过也不能把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
那一刻我就懊悔,不该如此愚蠢地质问他,因为那答案,永远不会是为我好的。
16岁半,在我的同意下,父亲答应了和vanozza家族的联姻,我嫁给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没有我厌恶的婚礼、没有登记,但是我是被整个西西里的所有家族认可的gianni。vanozza的妻子。
二哥没有回来,因为他的学业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新婚这一夜,我把这个与我没有关系的男人毒杀了。
不能忍受除了二哥以外的人得到我的这个事实,所以在他侵占我之前,我先杀死他。
理所当然地回了家,因为那药只要时效一过,就再也不能检测了——它只能让心脏麻痹,但是食道、胃肠和血y检测都不会有效果。
大哥显得非常高兴,因为他还没有动手,他的夙敌就死了,还是死在他妹妹的床上。
我怎么会下得了手?这么的罪恶……我的家族都是罪恶的,连我慈爱的母亲,都曾经为了挽救自己的丈夫而毫不犹豫地杀了无罪的人。
但是他终究是我的大哥,我不可能像毒死我名义上的丈夫那样毒死他。
17岁的时候选择了中国文学作为大学的主修,没有去米兰或者罗马,而是选择了英国的学校——直觉自己身上的东方血统,是来自于那个遥远神秘的国度。而自从知道身世以来,学习的中文和日语似乎也帮了我不少忙,最起码,我不会觉得课程多困难,自己阅读古文书籍,也不再有障碍了。
我是怎么认识照熙的?似乎是在特拉法加广场的斜阳里吧……他是那样酷似二哥,除了发色和眸色不同之外,几乎都是一样的——我明白寻找替代品的方法不可取,然而我不能不那么做,对二哥的思念,已经让我濒临崩溃。
照熙喜欢楚辞,事实上我不是很喜欢,相反,我更喜欢那些自由纯净、所有感情都鲜明的诗经。但是我不会告诉他的,我不想让他难过。我会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到他身上——我太明白得不到回应,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我们在我17周岁半的时候结婚了,在墨西拿的家族里。照熙是个孤儿,而他也希望,在我成为他妻子的瞬间能够是最幸福的。
那一刻我是如此感动,他的体贴、他的宽容,都是我从未在任何男人身上得到的,一个爱着我的二哥……忽然生出了这样罪不可恕的妄想。
我们的这一次结婚,父亲也好,姨妈也好,两个哥哥都来参加了婚宴,因为我已经嫁过一次了,所以他们没有弄得很铺张,但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都来了,哪怕看着二哥心不在焉的样子,我都觉得好幸福。
挽着这个没有被人发现酷似二哥的男子,我要真正地结婚了,没有任何不甘愿,和照熙的生活,我想不会因为狂爱而有波澜,所以静静地相守到老,是多好的事情啊!
新婚的夜晚,有些羞涩有些紧张,这身体没有交付给任何人过,甚至最爱的男人,但是我想我会和我的第一个男人一起到老——这样就足够了,人不能太贪心的。
洗完澡,穿上姨妈神秘地塞过来的睡裙,听到门把被旋动的声音,有些害怕地想要探出头去看,但是他把灯关了,忍不住笑了,他跟我说——他也是第一次呢!
“照熙,你也紧张吗?”我特意说了中文,想要安抚他,真是没办法,不过他的紧张,倒让我的情绪得到了缓和。
“是啊,我很紧张……”他在全然的黑暗中摸上了床,身上有着淡淡的酒味,并不是很难闻。
并不熟悉的唇凑近我,轻巧地含吮起来。
“照熙,我爱你……”哭泣着,要他用力进入我。
他叹息了一声,双手不断爱抚着我的身体,直到他完全地进入我。那一刻,我感动地流泪……二哥,从此以后,我要好好地爱他,我对你的爱,终究只是一场幻影。
照熙一直温柔耐心地引导着我,仿佛他并不是没有经验的男人,而是一个久历花丛的老手,心想也许中国男人确实是比较含蓄一点,但不代表他们在性事上也就含蓄得一塌糊涂。
我感觉非常奇怪,他温柔地亲吻我:“宝贝,你真美妙!”
柔顺地应承了他的吻,但总是觉得今天的他有些怪怪的,疑惑地问:“照熙,你没事吧?”
“累了吗,要不要休息,我的小lucrecia?”他牢牢地箍住我,温柔地询问。
那一刻我只觉得身前这具火热的男性躯体被北极的冰块还要寒冷,他刚才说的这句话是法语,而照熙并没有学过法语!而lucrecia这个单词,我只听一个人讲出来过!我的身体开始不能遏制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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