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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舅舅H
作者:九五五五

余静心中有只野兽,叫赵猛。曹德璋事业有成,为人放荡不羁,一次越南旅行,意外买回来个混血丫头,只是太过幼小,只当个看家护院的玩意儿,无意间,好友说这玩意漂亮……于是仔细探究起来……田馨是余师长好友的女儿,貌美,学历高,本想介绍给小舅子当对象,可阴差阳错下,自己却动了歪念,于是不顾伦理纲常,一奸再奸……新开同更文修真古风:兽性沸腾,欢迎藏,十月一更起。曹德璋和余师长,这两对,是强取豪夺cp,每日更新,请藏。另外此作品会在此站更新完结,不会坑,请亲们放心跳坑,喜欢的不要错过。作者寄语? ? 深藏的罪恶,扭曲的人生,邪狼,高家三姐妹之渣男痛已出书,连载作品:恶棍,舅舅.出书地址:95555555.taba? 或者95555555.taba? 因浏览器不同,可选择任何一个能进入? 作者群127879222





舅舅H 舅舅
打从余静记事起,舅舅便伴着自己。
妈妈和爸爸是军婚,两人都在部队工作,而舅舅呢,比自己大10岁,待余静3,4岁时,总是拧着小腿,奔跑在少年左右。
那会儿,父母很不稳定,总要下乡出差,每到此时,就将小家夥往姥姥家一扔,倒也放心。
舅舅刚开始,并不喜欢小东西缠着自己,少年有自己的乐趣,再加上长得高,身体强壮,所以孩子们都很崇拜他。
可每次他要出门玩耍,小小的余静总要跟着,不让的话,就会哭闹不止,姥姥也哄不过,只得再三叮嘱儿子,一定要小心着,好好带着小外甥女。
舅舅在气愤之余,也别无他法,不情愿的拎着跟屁虫出门,可出了门口,少年就不是他了,把小东西往地上一放,只顾自己往前走,很少顾着她是否跟得上。
小余静正是黏人的时候,哪里肯呀
她咧开小嘴,委屈的在後面嚷嚷:舅舅,背啊,背啊
少年充耳不闻,走得反而更快了,小东西站在那傻了眼,嘴扯得更开了,少顷,金豆子便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呜呜呜,哇哇
少年有些怕了,如果小东西这麽回去,妈妈肯定要骂自己,他愤愤的转过身去,飞跑了几步,用一只胳膊夹起了余静,就像随意拿了件物品。
余静虽小,但也会看人的脸色。
她此时也不哭了,只觉得浑身难受,尤其是自己的小腰快被舅舅勒断了。
她吭哧,吭哧只觉得呼吸困难,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路上有人看见,十分不忍的问道:赵猛,你干啥呢,这样别把孩子掉下来摔着。
舅舅满不在乎的一笑:没事儿,我有的是劲,她逃不出我的手掌。
那人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但也只能笑笑:你这小子,真能得瑟,等把孩子摔了,看你妈不揍你。
舅舅不以为然的继续往前走,末了,来到孩子们聚会的空地。
说是空地,其实是废弃小学的操场,只不过周边的土房塌了大半,也就没有了原本的模样。
当舅舅把余静放下时,周围的孩子都看着这个小不点:胸前别着块手绢,偶尔还会抽抽挂在鼻子下面的粉条。
猛子哥,你怎麽又把她带来了一个10岁的小男生,忍不住抱怨道。
舅舅并没搭理他,而是组织大家开始游戏,那时候孩子们没什麽玩具,但很会自娱自乐。
不一会儿,便三五成群的玩开了,而余静呢,则完全被人遗忘,她先还能跟着众人,左崴右跩的跑几步,後来累了,便坐在一旁的土地上休息,接着便开始自己玩土面儿
待到饭口,孩子们都要回去时,赵猛才想起自己的小外甥女,而此刻小家夥已经造得不成样子。
那双小手满是灰土,白皙的脸上嵌着条条泥道。
舅舅一看,顿觉不好,赶忙过来,将小东西的衣服拍了拍,又扯下她前襟的手绢,为她擦了擦黑糊糊的鼻涕。
你怎麽这麽脏你看看你,真埋汰。
赵猛生气的斥责着,而对这一切全无所觉的小余静,只顾着嘿嘿的笑,舅舅更是恼怒,心道:这没心没肺的。
於是手下用力,在她的小脸上狠擦了几下,将小黑脸抹成了小红脸,余静知道疼,泪花在眼眶里闪啊闪。
你还有脸哭,再哭的话,下次不带你出来玩。
少年语气不善的威胁着,小东西虽小,但也知道怕,知道舅舅说的话,不是好话,所以瘪瘪嘴,将泪水强咽了回去。
尽管在回去之前,将小余静拾了一番,但到家後,舅舅还是被姥姥责备了一番。
──你是大的,怎麽连个孩子也哄不好
赵猛是个大孩子,懒得听妈妈唠叨,一扭头窜进了自己的小屋,不叫他吃饭,就不出来。
可毕竟是自己身上的肉,姥姥虽然疼外孙女,自己的崽子也会护着,所以舅舅没有一次挨饿。




舅舅H 舅舅2
赵猛17岁那年,初中毕业後被选拨入伍,孩子们都很舍不得,但又十分羡慕。
兵哥哥那时候能当兵是很多男孩的心愿,也是女孩们崇拜的对象,谁是最可爱的人咱当兵的人。
那年夏天,夥伴们聚在草垛旁,看着满天的繁星,聆听着舅舅的鬼故事,说不出的恐惧。
赵猛算是个孩子头,越大越调皮,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到的山野鬼之说,越讲越阴森,再加上他拿腔作调的声色配合,更是唬得人心跳失速。
余静很害怕,怕得紧紧抓住舅舅的手,恨不能随时逃走,但不知怎的,却又想听,於是自作孽得浑身瘫软。
待故事讲完後,很多年纪不大的孩子,不敢回家,非要稍微大点的送一送。
而小余静呢,更是走不动道,非要舅舅背。
此时,赵猛对小家夥也没那麽厌恶,所以二话不说的蹲下身子,那一坨没什麽斤两的肉,扑了上来。
舅舅的肩膀很宽,身板很硬,爬在上面很舒服。
余静知道舅舅要走,心理舍不得,她今年开始上小学,而舅舅却要去很远的地方
走了没一会,小东西想说点什麽,於是道:舅舅,她们都说我长的漂亮,你说我好看吗
黑黔黔的夜晚,只有月光和星光引路。
青年呵呵一笑:谁说你好看,你就是个假小子,皮得很。
余静听他这麽说,不高兴的嘟起了嘴,心理暗暗不平道:女孩一起讨论谁最帅,我每次可都选你。
在小东西的眼里,时时能见面的舅舅是天下最帅的人,就连爸爸也比不上。
这麽臆会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安,莫名的羞涩,於是小女孩开始反唇相讥:你才是丑八怪呢。
舅舅没吱声,默默的往前走。
其实赵猛完全没将小女孩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无聊时的几句闲语。
三天後,赵猛终於走了,姥姥牵着余静的手,站在村头有一会儿,末了,开口道:静静,我们回去吧。
小女孩摇摇头,心理酸酸的。
舅舅的身影越来越渺小,可在她脑中的形象却越发的鲜亮:浓眉大眼,清爽的笑脸。
那一天,小女孩在那站了很久,很久,久到日落西山。
赵猛183的个头,身强体壮,在部队的一年时间里,工作和学习都十分突出,再加上有余静爸爸的关照,所以肩膀上的官阶时不时的再变化,待到过年回家探亲,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副连长。
余静本以为舅舅回来,自己就不会再寂寞,可对方却变了。
瘦了些,但身体并不单薄,反而举手投足间,透着股军人的强硬:站有站样,坐有坐姿。
舅舅的同学和朋友很多,除了早饭,基本不在家吃。
余静满怀期待的心,倍受冷落:她已经上了幼儿班,马上一年级了,可在学校时,跟同学相处,总觉得无聊。
她想念跟舅舅疯跑的日子,想念舅舅的鬼故事,只觉得班级里的小朋友都十分幼稚。
只知道学习识字,其他的什麽都不懂,就连做游戏也玩得很差劲,哪像舅舅,什麽都行。
有次她终於忍不住了,跑到舅舅面前,大声的要求道:舅舅,你去哪能带上我吗
赵猛愣了一下,好笑的看着余静。
你会喝酒吗小丫头青年弯下腰去,用手指捏住小女孩脸颊的肉团,轻轻一拧。
余静有些沮丧:不会喝,但我会学的。
余静知道小孩子是不被允许喝酒的,但她确实想跟着舅舅,当他的小跟班。
学学喝酒,等你大点再说吧,小不点。舅舅点了点她的鼻尖,遂站起身来,往外走。
余静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是真的,真的
小女孩张了张嘴,上下唇碰到了一起,但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清楚:喜欢和你一起。
这个年,余静过得不开心。
尽管爸爸和妈妈都陪伴在自己身旁,但她总觉得缺点什麽,小夥伴来找自己玩儿,她也提不起兴致,总想回家看看,舅舅出门回来没
可舅舅每天都回来得比较晚,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第二天清晨,才想起有什麽重要的事错过了,於是着急忙慌的穿了衣服,去舅舅的小屋找他。
但小女孩很失望的发现,舅舅的门居然从里面反锁了。
她伸出小手刚想拍,就被姥姥制止了:舅舅昨天回来得很晚,让他多睡会。
其实姥姥也很反对舅舅出去会那些朋友,但孩子大了,不好管。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舅舅归队的日子很快来到,而余静那颗不安的心,终究无的放矢。




舅舅H 舅舅3
第二年,赵猛参加特种部队。
经过艰苦而严格的考验後,被选拔到北京镇守中南海,那是什麽地方呢一个神秘而庄严的所在。
小女孩不知道北京在哪更不知道中南海是何处,但她知道舅舅依然离自己很远。
她希望快点长大,长大後,就能去找舅舅,但时间依然漫长。
余静上了一年级,算是个正式的小学生,每天规矩的作息时间,多少冲淡了对舅舅的思念。
她开始有了做个学生的自觉。
这一天放学後,同桌的男生问自己,要不要去他家做作业,余静想了想:回去也很无聊,於是应了下来。
余静在这个班级,乃至整个小镇,都很特殊。
大家知道她是军属的後代,将来要离开这里,所以一般人对她并没太多的印象。
班级里的小夥伴,也分帮结队,而余静喜欢和男生一起,有时候难受女生排挤。
再加上本身就剪了短发,看上去更容易让人误会。
同桌的男生对她很好,两家又离的不远,所以她们经常一起上下学,偶尔也会互相窜门。
走到他家门前,发现是锁头把门,男生将脖子上的钥匙取了下来,麻利的开了锁。
余静走了进去,一眼便看到那张方桌。
那桌子不大,但却令人羡慕,那是同桌的爸爸特地为他订制的,因为对方是个木匠,而余静做作业,只能用家里的饭桌。
两人放下书包後,同桌先去厨房拿了麻花出来。
那个年代,麻花算是不错的小吃,余静很开心的接了,两人相视一笑,兀自吃了起来。
吃完後,他们将手擦干净,开始做作业。
余静坐在椅子上很安静的握着铅笔,一笔一划的写着算术题,而同桌在他身边却不老实,他一会摸摸自己的手,一会蹭蹭自己的胳膊。
末了,余静终於有些不耐烦了。
“你干嘛啊快点做功课吧”余静很不客气的批评他。
平时同桌学习还算认真,今天这是怎麽了,非要跟自己动手动脚他有多动症吗
“静静,你的皮肤很滑,毛也少。”同桌如是道。
余静头也不抬自顾自的说道:“我是女孩”说完後又抬头看向他:“你的毛也很少。”
男生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余静见他神神秘秘就有些不高兴:“你到底想说什麽”
男生低下头去,想了一会,才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凑近她的耳畔边:“我爸爸的毛很多,尤其是下面。”
余静愣了下,很快想到夏天舅舅丰沛的体毛。
舅舅的胸前有毛,腿上和腋下都有,以前她还十分调皮的揪过那些黑黝黝的毛发,当然父亲也有。
“我爸爸也有啊”余静很随意的回道。
对方登时睁大了眼睛,下一瞬将自己的裤子拨了下来,露出光秃秃的小三角:那里寸草不生。
“为什麽我没有呢”小男生十分不解道。
余静脸色一变,连忙别过头去,大声的叫嚷道:“你这是干嘛”
同桌见她受了惊吓,连忙提好裤子,有些慌乱的坐在椅子上,十分心虚的抓起铅笔开始写作业。
其实男生说的下面,和小女孩所理解的并不相同,所以同桌的怪异举动,令余静难堪,但她并没有多想。
过了没一会儿,余静突然感觉到手臂上有湿湿的东西在蠕动,登时唬得一愣,连忙扭头去看。
男生正在用舌头舔吻自己的手臂,那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余静完全被震住了,她细细体味着,除了怪异还是怪异,男生的嘴唇一点点靠近小女孩的脖子。
当热热的呼吸,喷在左侧颈子时,余静打了个冷颤,突然推了他一下。
“怎麽了”男生还想靠近。
“这样不好,难受。”余静用手支住他的身体,试图阻止他靠近,可对方不知怎的,居然吻上了她的嘴角。
男生靠得如此之近,近得几乎能听到他的喘息。
两张小嘴碰到了一起,对方又啃又咬,十分激动,而余静似乎也傻了般,任他胡来。
末了,当他们终於分开时,余静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麽,只懵懂的觉出自己丢了样宝贵的东西。
她没说什麽,默默的拾了书本,在临走时,同桌似乎想开口,但余静根本不理他。
接下来的几天,余静对同桌更是不加理睬,几乎将他当成透明人,小男生嘴也笨,似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麽,更是心神不安。
如此过了半个月,也许那股劲过了,两人度过了冷战期,又开始和好如初,但是亲吻什麽的,再也没有过。
可不管怎样,这个笨拙的亲吻,令女孩越发的成熟起来。
当她不经意间看到父亲的下体时,才後知後觉的明了,成熟男人的秘密,才理解为什麽同桌要拔下裤子,让自己看那处。
这一切的一切,让她本该单纯的童年,越发的鼓噪起来,她有种莫名的冲动




舅舅H 舅舅4
十岁那年,舅舅从中南海退役,回到了部队。
此时父亲做了师长,拥有更大的权势,同时也不再东跑西颠,在一处军营扎下根。
而小余静自然要转学过来,妈妈心疼姥姥独自在家,所以一并将老人家接了过来。
其实也是为了更好的照料孩子,毕竟她和爱人都很忙。
舅舅的军阶又高了,但也不能升的太快,所以20岁的舅舅担当连长,可仍有人说三道四。
过了没多久,这些不服的言论越发的少了,舅舅确实是个人才,无论是训练还是理论课,都十分优异。
10岁的余静,适应新环境的能力很强,关键是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舅舅,她开心,自然冲淡了初来学校的孤单和无助。
家里的房子是二层小楼,但房间不少。
楼上的卧室一共五间,爸妈一间,姥姥,自己和舅舅各一间,偶尔家里也会来客人,此时客房便有了用处。
每天放学後,余静都会去军营里看舅舅训练。
他不一定亲自到场,但也会偶尔下去训话,余静最喜欢看舅舅训人的姿态,那样子很man很帅。
那时候余静还不知道什麽叫man,但就是喜欢。
那一溜溜的兵,没一个比舅舅腿长,站得直,提拨得像棵青松,余静越看越欢欣。
偶尔同学也来凑趣,余静总是骄傲的跟她们讲,这人是自己的舅舅,但大多数孩子,十分不屑。
他们都是军官的家属,自小就会看军人们肩膀上的杠杠。
舅舅只是个连长,官没多大,所以同学们看不上眼,也在情理当中,可小余静很不乐意
10岁的小女孩,说小也没太小,说大更谈不上,但已经有了自己的小秘密。
这个小秘密有时会困扰她,尤其是舅舅强壮的双腿间。
那儿也像父亲一样吗挂着一根粗粗的棒子余静想想就脸红,女性的自觉,让她多少意识到了什麽。
恰巧,这一年的夏天,发生了一件事,足以改变很多东西。
父亲升官後,很多战友都会前来拜访,余静记不清那是星期几,只记得是个闷热的雨天。
她放学回家,看到院子里停了一辆大军车。
小女孩知道这是家里来了客人,她蹦跳着进了屋,将伞放在一旁,转眼便看到姥姥走了过来。
此时一楼的一间大客厅里,传来搓麻将的响动,间或还有说笑声。
“静静回来了,先去洗手,等会吃饭。”姥姥说着,将小女孩带进了洗手间。
余静心理有点不高兴,因为每次家里来了这样的客人,她跟姥姥,妈妈还有舅舅都不上桌。
只有爸爸一个人,跟着那群人在饭桌吃喝。
小女孩嘴馋,只道桌子上的菜多,又好吃,而他们的吃食却十分一般,所以自然不高兴。
可家里有规矩,自己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那很无礼,会惹来家人的训斥。
“姥姥,舅舅回来了吗”余静边擦手边问道。
“呃还没有,你饿了,我们就先吃,不用等他。”姥姥在厨房里,将菜都盛好了。
大鱼大肉都端了去客厅,而剩下的尖椒干豆腐,鸡蛋炒蒜苔,则匀了一些进盘子,另外放在灶台旁。
余静看了眼他们要吃的饭菜,默不作声的上了楼。
小女孩的房间十分简单,一张单人床,书桌椅子,再来就是小东西的一些小玩意。
房间不大,十来个平方,也不显拥挤,刚刚好。
房间里没有电视,舅舅的房间有,但大家都不让她看,除非周末休息,小女孩最是高兴,那样她就可以窝在舅舅的房间为所欲为。
她很好奇舅舅的东西,而青年大都时候,白天不在家,所以翻这翻那是常有的事。
偶尔,事情也会败露,但舅舅只是斜她一眼,没再计较。
舅舅的房间很乱,乱得无所顾忌,所以对小女孩无礼的举动也没太过放在心上。
余静从书包里,拿出书本,打算先把作业写一点,舅舅还没回来,她胃口不大。
摊开格子本,在田字格里方方正正的写下汉字。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姥姥端着茶盘走了进来,她看了外孙女一眼,而後自顾自的将吃的,放在书桌上。
余静嘟起了小嘴:“姥姥,人家在写字儿。”
老太太伸手把她的铅笔夺了过来,不赞同道:“写字儿什麽时候不能写,现在假用功。”
余静忍不住翻白眼,心想姥姥啊,如果我父母也总这麽想就好了。
她将书本往旁边一推,拿过一碗米饭,夹了一口米饭,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舅舅,几点能回来啊。”
姥姥端着饭碗:“他没准。”
然後又没好气道:“三天两头喝酒,当兵怎麽当出这麽个坏毛病”
她是不知道,部队太过枯燥无聊,喝酒打牌是必要的消遣,所以哪里有兵不喝酒的呢
余静对这些不太关心,只是记挂着舅舅。
她抬头看了眼外面,雨越下越大,不知道今天舅舅能不能回来
由於赵猛在部队有自己的宿舍,所以有时也会留宿,不过大都时候,青年都会赶回来。
毕竟宿舍的条件没家里好。
吃完饭後,余静做完了作业,回头去了舅舅的房间,那里仍没个人影,而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时间很晚了,楼下也跟着消停:搓麻,拼酒的声音没了。
不一会儿,爸爸带着几个叔叔上了楼,他们说着话,大意是天晚雨大,不方便走夜路,所以挽留几人住下。
余静将门开了个小缝,发现父亲将两个男人领进了舅舅的房间。
小女孩不高兴的瞪着眼睛:舅舅也许还会回来呢,怎麽能让陌生的臭叔叔,睡他的房间
但无论她如何气愤,爸爸的战友还是走了进去。
余静愤愤不平的将门,砰的摔了一下,而後转身走向自己的小床,她将叠得整齐的被子拽开,胡乱捂了个窝。
该休息了──余静解开自己的小裙子,只着内裤,钻进被子里。




舅舅H 禁忌欲望H
正当她睡的迷迷糊糊时,突然的喊叫,令她浑身一抖,猛的转醒过来──伴随着沙沙的雨声,一个熟悉的声音隐隐传来。
“静静,醒醒,开门”嗓音有些含糊,似乎是喝醉了酒。
小女孩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正准备下地开门,但马上联想到自己只穿了内裤,似乎不太合适。
余静有些吃力的拖拽着薄被披在身上,趿拉上拖鞋来到门边,这时外面已经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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