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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有人换季,还会过敏,比如她同桌。
但余静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匀净的肌理毫无瑕疵,涂抹完bb霜后,气色好了许多,看上去青春靓丽。
当然眼睛还是有些别扭。
整整大了一圈,兀自安慰自己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同时也没忘记舅舅的不是。
本想散着头发,但其不太服帖,只得束起来扎成马尾。
在浴室磨蹭半天,赵猛不断的看时间,好似下一刻张强的车就要到楼下,末了,终于把女孩盼出来。
淡淡扫一眼,觉得外甥女眉清目秀,样子可人。
不禁又多瞧两眼。
余静无知无觉,来到餐桌前。
伸手拿起油条,咬一口,由于时间有点长,所以硬了点。
她微微皱起秀眉。
赵猛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瞧见了。
“用不用我给你热热”他最不愿意下厨房的,如果是自己,肯定将就。
但外甥女不一样。
他想笼络她,让其乖顺点。
目的是显而易见的,喜欢她年轻的肉体,骨子里有些不安分的东西,蠢蠢欲动,那是大男子主义的霸道和虚荣。
女孩摇摇头。
男人坐在她对面,直勾勾的盯着她。
余静有些手脚无措,本来有些饿的肚皮,登时撑得满满的,她端着碗,埋头喝豆浆,末了,终于气不过。
“你,你这样叫我怎么吃”
碗敦实的压在桌面,声音有点大。
赵猛笑笑。
“我也不抢,你吃就是了。”
余静拿眼皮翻他,伸手拿过茶蛋。
男人夺过去,仔细将蛋壳剥除,递到女孩面前。
这要是以前,他这般体贴,余静肯定高兴,可现在
都是他做贼心虚,愧疚的表现。
只会让其觉得碍眼,扎心。
赵猛要知道她这么想,肯定不会多此一举。
她小口而又不失优雅的吃着饭食。
在舅舅面前,她就是放不开,连吃饭也是如此。
总怕举止不够得体,被对方笑话。
她这么在乎他,而他呢把她当什么余静不敢细想,头低的越发沉重。
恰在此时,电话铃音响起。
两人俱是一愣,顺着声音瞧过去。
赵猛本以为是他的。
心理祈祷着,千万别是曹琳。
可仔细一听,和炫音不对,是外甥女的手机。
还没等余静起身,便走过去,从背包里将电话取出。
屏幕上闪着阳阳两个字。
男人分不清男女,随手递过去。
余静抽出纸巾擦了擦手,飞快接起来。
按了接听键:“喂”
“啊,哦”
先是错愕的感叹词。
女孩眼里满是困惑,将手机从耳朵旁边移开,看了看屏幕。
上面的通话时间在一秒秒的增加。
没错,功能很正常。
再次将手机放到耳畔边。
“慕阳”
她狐疑的问道。
那边传来喘气的声音,显然气息有些不稳。
“哦奥,是我”
男孩有些局促的回道。
“你搞什么鬼”余静很是纳闷。
打个电话吞吞吐吐的。
“没什么,我不小心按出去的。”男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哦,没事的话,我要挂了”
女孩正在吃饭,没空闲谈。
“别挂啊,我这不是生日要到了吗”男孩的气音很重,听上去很紧张。
“我知道啊,群里不都讨论过了吗”余静捏着筷子,细嚼慢咽。
“你在干嘛”似乎听出了什么,对方小心翼翼的问。
“吃饭”
“啊”男孩很是惊讶:“现在都几点了,你在吃哪顿饭”
余静跟他说笑习惯了,不以为异。
“早饭”
“那就不打扰你了,你先吃”似乎是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的语气。
总之感觉怪怪的。
还没等女孩回话,手机传来忙音。
嘟嘟嘟
余静被其搞得一头雾水,把电话放到桌面,不经意的抬首,便看到舅舅铁青着脸睇睨着她。





舅舅H 各怀鬼胎
“谁来的电话”赵猛淡淡的问。
余静继续吃油条。
埋头盯着茶叶蛋,她已经吃完一个。
今天的茶叶蛋味道还不错,不咸不淡,入口带着其特有的辛香。
跟姥姥或者妈妈做的都不同。
家里人图意省事,都是从超市买的料包,直接煮出来的,而早餐铺做的要复杂些,茶叶最好要新鲜,味道浓烈的。
不过也不是谁家都愿意这般心。
大多数还是糊弄的凑个味。
“慕阳”女孩心想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方才都喊了对方名号。
赵猛对她明显的意图视而不见。
“慕阳是谁”
余静见其没有动手的打算,自顾自的拿起来一枚。
慢条斯理剥着外皮,声音平常道:“我们班的学习委员。”
“你和他很熟吗”
这话问的女孩一愣。
她和慕阳前后桌,怎么能不熟,随即点头。
“他总给你打电话”赵猛的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口气有些严肃认真。
余静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压力。
就像老师盘问犯错的小学生,她骨子里很反感,但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回答。
“也不是”
抿了抿嘴角,惜字如金。
赵猛沉默片刻,看到外甥女将鸡蛋剥好,放进嘴里咬一小口。
吃进去的时候,不小心将蛋黄沾在嘴角,粉红色的舌头游出来,飞快舔那么一下,嘴角流下一条明显的水渍。
亮晶晶的很是晃眼。
男人抽出面巾纸递给她。
“他打电话找你干嘛”
余静本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没想到其揪着不放。
接纸巾的手微微一顿,强压着火气,语气轻慢道:“也没什么,可能是要跟我说点,关于他生日的事吧”
女孩道出自己的猜测。
慕阳是个开朗阳光的男孩,别看是男孩,有时候心细,体贴起来,不比女生差。
有天早晨,天气很好,女孩没看天气预报,放学时,下起雨来,大多数同学,已经拿着伞,或者披着雨衣往家走。
班级里剩下的人不多,余静便是其中之一。
她坐在凳子上,看着外面的雨幕发呆,眼看着雨势没有减缓的趋势,才拿出手机,想要给家人拨电话。
恰在此时,慕阳从前座回头,递过来一把伞。
女孩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
“给我的吗那你用啥”男生不愿不忙的从书包里翻出雨衣。
余静大感意外:“你怎么带两套雨具”
慕阳咧嘴露出小虎牙道:“也不是了,前两天的雨衣忘记起来,一直放在书包里,今天又带了把伞,正好,你一个,我一个。”
女孩很是高兴,平时笑闹惯了。
连文具和笔之类的,都会共享。
这在他们眼中,不光是同学情谊,更多类似于哥们义气。
听上去有些江湖,也许是电视,或者书籍看多了,带着一股江湖儿女的豁达。
起码余静是这么想的,她对待慕阳大大咧咧,并不见外。
简单道谢,两人结伴而行,直到半路,才不得不分道扬镳。
余静并不知道,慕阳对她有点小爱慕,但过于熟悉,这点爱慕变得难以启齿,其实每天说说笑笑也很好。
何必捅破那层窗户纸,一旦女孩对他没意思。
岂不是连朋友都难做,徒增尴尬。
据他目前的了解来看,还真拿捏不准余静是否能够接受她。
对方也很开朗,但并不外向,对待同学还是有区别的,就拿笑闹来讲,都是前桌或者后桌,只跟慕阳较为亲近。
跟其他人轻易不会打闹。
也许跟对方是学习委员有关系吧,动不动就拿习题问他,其回来的也很认真。
“他生日偏偏要给你打电话说事”赵猛的音量微微拨高。
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尖利。
余静的茶叶蛋还剩最后一口,想也没想的放入碗里。
“舅,你想说什么”
她忍无可忍,语气变冷。
她不是犯人,这样的问话令其很压抑。
“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让你离男孩子远点。”赵猛语带严苛,目光如炬。
余静叹口气,这些话他是说过。
好似温泉做爱那回。
但女孩并未放在心上,她在学校,就得接触男同学,正常的交往,怎么了
“我知道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脸上却带着叛逆的兴味。
任谁看了,也知道,她不服气,完全是敷衍的姿态。
“怎么嫌我啰嗦,管得宽吗”赵猛的脸就像冰块似的,散发着阵阵寒意。
余静对他的咄咄逼人,蛮不讲理很是厌烦。
这种厌烦,此刻挂在脸上,越发的刺眼。
她沉默以对。
男人的双手环着臂膀,狠狠的盯着她。
“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总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真遇到个天生的坏胚子,被人糟蹋了,哭都找不到地方。”
赵猛耸人听闻。
余静不赞同的翻白眼。
“舅,慕阳不是那种人,我也不是。”
女孩不允许她侮辱他的同学。
因为对方真的很好,阳光开朗,乐于助人。
赵猛冷哼一声。
“你知道些什么,他给你打电话干什么是不是想借着生日机会,进一步跟你接触,想要泡你。”
余静被他烦得心乱如麻。
又不得不强作镇定。
她马上要走了,真希望张强的车能快点来。
明明是普通同学间,很平常的一通电话,却被其刻意曲解。
余静有些受不了。
“没有,你想多了。”
女孩对其他男孩根本不感冒。
她的全部心思都在舅舅身上,所以分不出心神,去接异性投射来的微妙电波。
实际上,班级里还有别的男生喜欢她。
有事没事的往她跟前凑,只不过,她并不热络。
只有对学习委员才会假以颜色。
那些男生只得借着跟同桌插科打诨,才不至受了冷落,尴尬得面红耳赤。
余静生得顶好看,细白的皮肤,紧凑的眉眼,出落得愈发惹眼。
再加上青春期,女孩特有的娇嫩美好。
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对情窦初开的男生都有吸引力,只是自己并不知晓,因为过早的将自己的心交给了舅舅。
早恋令人无法想象,并品尝着禁忌的恶果。
时常在自习课上发呆,有次班主任的主课,也走神,被点名批评,这才有所敛。
青春期的男孩,女孩初长成,谁没有点酸酸涩涩的小秘密,可余静的又不同,她背负着世俗伦理的枷锁。
别看表面勇往直前,私底下并不轻松。
再加上舅舅恶劣的态度,更是火上浇油,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全世界她最爱舅舅。
从小就喜欢,长大些,这份爱恋更是深入骨髓,支撑着,驱使着,去接近去奉献,对方偶尔流露出的温情,令其欢欣不已。
但毕竟聚少离多,难患得患失。
本以为舅舅调离城镇,一切都变得疏远。
没成想,似乎对她好了些,事情往她希望的方向在发展,但有些东西横亘在两人之间,终究是难以逾越的天堑。
赵猛看着外甥女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脸蛋,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他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人,明白这些暧昧的情趣。
初中的孩子,春心萌动,对待感情小心翼翼的试探。
但真要给他机会,也会迎刃而上。
想到外甥女被人告白,哪怕是想想,就令其难以忍受。
“好好的学生,不学习,搞什么生日聚会,简直是自甘堕落,蹉跎岁月,对得起父母和老师的培养吗”
赵猛气得口不择言,拿出长辈的姿态。
余静听得,心跳如雷。
她很是生气,端着豆浆碗得手微微一颤。
真想将碗摔在桌面,大肆驳斥。
但心理明白,舅舅在找茬,因为什么
难道是嫉妒
不可能吧,她苦笑着扯起嘴角。
他要是在乎她,怎么会伤她的心,耳畔边还回响着他刻薄的言语。
对方总要结婚,而那个新娘绝对不会她。
余静暗骂自己是个傻缺。
不切实际的幻想什么事情已经明朗。
舅舅习惯玩弄她的肉体,是个纯粹自私自利的烂人。
她心理恶狠狠的咒骂,用来泄愤。
“舅,没那么严重,只一天晚上,也耽误不了多大工夫。”女孩现在已经懒得跟其争辩,只想快点离开。
话不投机半句多。
她是独立的人,有自己的思想,为人处事的原则。
并不是他的跟屁虫和应声虫。
“你错了,还跟我顶嘴”
赵猛的语气再次加重。
显然在发火的边缘。
余静浑身打了个激灵,抬头虚瞄对方一眼。
只见舅舅的脸黑得就像锅底似的。
心理不有些忐忑。
她记得舅舅的狠辣。
亲眼看着其在温泉里,对着陌生人动手。
并且餐厅那次也是,得理不饶人。
这股强势的姿态,的确令人头皮发麻,余静心中不服气,嘴上却恭顺得紧:“你不想我去那我就不去呗。”
明显的口是心非。
男人在c市,还能飞过去抓现行不成。
她以退为进,自以为很聪明。
“你同学几号过生日”赵猛的语气略有缓和。
余静也没多想随口回道:“这个周末。”
还特意加了一句:“可惜,去不了,他们一定玩得很开心。”
赵猛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光,随即不再多言,只是整张脸的轮廓越发的尖锐,菱角分明的令人无法直视。




舅舅H 应对
张强来接余静的时候,便发现她的脸色有些不对。
跟前两天,坐车来c市的时候,天壤之别,那时候欢欣雀跃,对c市甚是好奇,开始还有拘束,最后却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如今蔫头巴脑的,整张脸苍白的厉害。
好似生了场大病,或是参加了葬礼似的,满身带着悲怆。
赵猛将人送上车,站在旁边,跟其寒暄两句,叮嘱其开车小心点。
昨天下过雨,太阳虽然出来了,可深秋的阳光并不热烈,直到十点,路面仍然湿漉漉的,想来是雨不大,却缠缠绵绵一整天。
所以才会这般境况。
张强语带热络的应承着。
末了,男人看着升起的车窗,犹豫了片刻,走了过去。
轻声跟外甥女说,回去后好好学习,到家别忘记发个信息过来。
原本想说打电话,可又怕他忙,没时间接。
昨日里,答应曹琳的那顿饭,中午需要兑现,恰好赶在一起,唯恐不方便接听,所以临时改口。
隔着车窗,余静没知声,就像没听到似的。
赵猛有些尴尬,扯起嘴角轻笑着。
他有些不自然的打趣道:这孩子小脾气上来,真是谁也整不了。
男人有些做贼心虚说了这么一句。
张强并不知晓其中内情,只以为两人之间发生摩擦。
但都是自家人,也没什么要紧的,也不好过问。
发动引擎的同时,扬起手臂跟姐夫的小舅子告别,对方漫不经心的虚应着,扬起的手臂半勾着,视线很快转移到女孩那一侧。
隔着茶色玻璃看不清车里面的内容。
可目光却黏在上面,他真的很希望外甥女能摇下车窗,哪怕是不说话,看一眼也很好,但他的愿望落空。
轿车甩了个小弯,扬长而去。
赵猛站在原地看了几分钟,直到身旁有人经过,才从怔愣的状态,回过神来。
他想到很多事,外甥女对其婚姻的抵触,还有两人分歧很大的琐碎小事,以及姐夫和姐姐的情感僵局。
就没一件令其痛快。
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目前应对的还是曹琳的饭局。
转身往回走的路上,心理对其甚是不满。
没来c市之前,他对应酬这事很反感。
在部队呆久了,更喜欢战友们,无拘无束,敞开心扉的痛饮,这种感情大都是久经磨砺而来。
真切自然,而浓烈,唯有酒才能纾发得淋漓尽致。
可换了陌生人,心境和酒的滋味,都不对盘。
即使能喝,也会藏着掖着,好似毒药般,除非真的重要场合,不得不舍命陪领导,才会故作热忱拿出些水准。
直到来了c市,虽才两个月,可酒桌上的应酬却不少。
粗略一数,一个星期至少两次,大都是教育部门的上司,或者培训机构的负责人,还有就是对口单位,想要挖掘人才。
更有甚者,涉及到建设厅的副厅长,不知道他的局子,校长怎么就拽着他。
不过,都是位高权重的高官,能打个照面也是好的。
当初,谁能想到自己能当上高校的校长,他这么个没什么文化,只读到初中的学历,不过后来也是在北京镀过金的。
多亏了姐夫有些远见,逮着机会就给他充充电。
否则就算荣立一等功,也不见得能爬到这个位置。
世事无常,校长都能胜任,指不定下次落到哪个衙门口。
赵猛的野心,在这个权利的圈子里,迅速膨胀,原来不太懂的事,慢慢也就摸出门道,他也不是主客。
大都是陪衬,该说的时候说,该吃喝的时候,也不嘴短。
很多时候,他的话都无关痛痒,做到左右逢源其实也不太难。
正所谓时势造英雄,眼下,赵猛对官场的酒桌文化,越发的感触颇深,连带着跟曹琳朋友吃饭这事也不在话下。
只是有些不愿意去。
可既然已经答应了,临时反悔也不好,这不但是他的问题,还落了女朋友的面子,对方非跟他吵闹不可。
对此赵猛敬谢不敏,余静这般,曹琳在不依不饶,他的日子没法过了。
上楼后,从衣柜里挑选了一套合身的正装。
黑色西裤,厚料的姜黄色大衣,前面只有一颗扣子,索性也就不系了,否则略微躬身,胸前支棱着很是不雅。
他原本的穿着风格相对保守,到了c市略有转变。
更为时尚,雅致,其实审美这东西可以慢慢培养。
多看看杂志,参考下别人的穿着,并不太难。
衣服是林助理帮着挑选的,看上去还凑合,镜子里的男人,身材高挑,西裤笔挺,姜黄色的短大衣很是大气。
两侧的肩膀有菱有角,透着一股尖锐的男子汉气概。
临出门,赵猛将皮鞋拿出来,擦了点鞋油。
他心理知道,曹琳的家世很好,好穷讲究,其女朋友恐怕也跟她一路货色,所以务必做到周全完美。
赵猛半蹲着,审视着锃亮的皮鞋,光可鉴人。
不觉点点头,站起身来,跺跺脚,看着裤边搭在鞋面上大约半厘米,这才将手边的东西拾利落。
回头瞅了眼客厅,又瞄了眼卧室。
厅堂内有点乱,纸巾,零食堆在沙发的一角,早晨起床,被子也没叠,外加洗衣机里放置的脏床单和被套。
赵猛吐出一口浊气,心想着回头还得拾屋子。
造成这样,总不能麻烦林助理吧,他也不是他的保姆,这要在学校的单身宿舍就好了,有保洁每天打扫。
别人没这个权限,作为校长的他还是有的。
关上房门,赵猛走出楼房,来到停车处,看着他这辆破旧的吉普,苦笑着摇摇头。
车牌还是部队的,前面显眼的零,人已经离开了基地,就应该送回去,可他手头没什么车开,再加上姐夫也没催促,就这么一直拖着。
赵猛忍不住心里发酸,什么时候才能有辆自己的座驾
打开车门钻进去,握着方向盘的同时,朝后视镜看了一眼,见模样还算不赖,遂吹了声口哨,拧转车钥匙。
轰轰轰
发动机的声音有些刺耳。
赵猛打了右舵,车子缓缓驶进主道。
饭局定在菲力牛扒店,店的位置在市中心附近,赵猛本想接两位女士前往,可曹琳说太过麻烦。
他们打车去就行。
本来好友是有私家车的,是丈夫为了其接送孩子上下学购置的。
但女人的驾照考来不易,额外交了三次钱,才将证拿到手,有此光辉历史,曹琳说什么也不肯坐她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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