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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叩叩”
她知道他没睡,房内很安静,并没有鼾声。
“舅舅开门”她贴近门板,没好气的要求着。
赵猛的眼珠转了两下,划到了眼角位置。
室内的光线并不好,可他的双目出奇的亮,里面透出一股厉色,看上去带了几丝杀气,他仍没动。
“你再不开门,我就把大家都喊起来”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对方有了回应。
赵猛一个骨碌坐了起来,趿拉上拖鞋,疾步来到门前,哗啦一声,将房门打开,他长的高高大大,如门神般戳在那儿。
女孩有几分得意,但只持续了几秒。
“你来干什么”男人的声音很冷。
余静的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她本意是来质问他的,可她又有什么权利呢她只是他的外甥女。
“我,我来看看你。”
赵猛冷哼一声:“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他刚想关门,女孩伶俐的一闪身,从他的身侧钻了进去。
“你”男人气的直喘粗气。
他看了看外面朦胧的夜色,以及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总觉得有什么妖魔鬼怪蛰伏在了四周。
“你快出去”他几乎用吼的。
话音未落,两人都惊出一身冷汗。
赵猛暗斥自己粗心,如果惊动了大家,跑过来看个究竟,他要如何解释:大半夜的,外甥女跑进自己房间。
他们是亲戚不假,可孤男寡女也不正常。
余静再小,也上了初中,十四五岁的年纪连生育能力都有了恐怕。
男人见她抬腿坐在了床上,心下一沉,明白她这是想久呆,无奈之下,气呼呼的将房门关好。
他来到桌子旁坐下,就着月光摸到烟盒。
取出一根香烟,叼在口中,正在此时,一簇火苗冉冉升起。
赵猛就着亮光,打量着面前的女孩:蜡黄的一张小脸上嵌着一对乌黑的炯子,眼睛本就不小,哭过后肿得像个核桃。
男人劈手夺过火机,凑近吸了一口。
余静局促不安的站在哪儿,良久才开口:“舅舅,你真的有对象了吗”
赵猛取下厌倦,往地上弹了弹烟灰:“你管得着吗”
女孩感到鼻头一酸,几乎失了言语,她颤着嗓音道:“你不能喜欢别人,其他的人都配不上你。”
男人喷云吐雾间,冷冷道:“你配吗”
对于他的质问,余静心如刀绞,她带了几分哭相,深情款款的注视着他:“我爱你舅舅,你知道的。”
赵猛嗤嗤的笑出声来。
对于她的纠缠,他真是无言以对,因为两人根本没法沟通。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可以走了。”他下了逐客令。
女孩心中生出惊恐,在惊恐之余,她的思想再次走向了极端,她一把抱住了男人,死死的抓住他的大手。
“舅舅,你不要赶我走,别的女人能给你的,我也一样。”
说着单手解开自己的衣扣,把对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几个月的功夫,女孩的乳房又大了不少,浑圆饱满,温热中带着软绵绵的触感,有那么一刻,男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下一瞬,他的脸色渐变。
“你别这样。”赵猛想抽回手,可女孩的力气很大。
他抽了两次,没敢用太大力量,怕伤到他,末了,他碰到了女孩的乳头,下意识的捏住一拧。
“你真是犯贱”
他气急败坏的怒斥道。
尽管如此,女孩并没有服输,她趁机将睡衣解开,露出了里面光溜溜的一切。
两只奶子如同馒头大小,硬邦邦的贴在胸前,看着硬,摸起来松软;乳头受了冷空气的刺激,不知羞耻的挺立着。
余静低低的啜泣着。
她怕,怕舅舅不理她,不要她。
“抱我”她的声音细软,带着某种诱人的魔性。
她想感受他的体温,确定他的存在,只有这样才能治愈自己受伤的心,赵猛手指尖的乳头,肿得黄豆大小,在他有意揉搓下,渐渐发烫。
“哦唔”女孩发出一声猫一样的呻吟。
奶头又痛又麻,带着些许快感。
她浅浅的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厌倦用力掼向地面,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还真骚,非要我伺候不可。”
话音未落,他站起身来,将对方拦腰抱起。
余静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脑袋贴在他的胸口窝,只有咚咚的心跳声,一次快过一次:此刻她好幸福。
大床吱呀一声,女孩被半抛着落下。
“哎呀”也不是很疼,就是吓了一跳。
赵猛上身光裸着,下身穿了大裤衩子站在床边。
他身材高大强壮,挡住了一室的月光,弯腰退下内裤,男人看到了墙上的倒影。
小女孩平躺着,两个奶子如同茶杯盖扣在那儿,随着她的一呼一吸上下晃动,而自己呢,膀大腰圆活像个野人。
粗壮的胳膊,起伏的腰身,微微叉开的双腿间一对硕大的睾丸垂下。
无疑在人们的眼中,这具躯体是完美,强壮的,是无数女人迷恋的,在加上军人的气质,更是勾人心魂。
带着点戏谑性,他抬腿上了床。
双手撑在了女孩身侧,双腿蹬在了床尾,整个人呈现俯卧撑的姿势,悬在了女孩的上方;他偏头看向墙壁。
他的大棒子在昏暗中,显得威猛异常,像一柄利剑斜斜的挺立着。
“把裤子脱了。”他的声音沉着冷静。
只有硬邦邦的清冷,而没有一丝欲望的成分。
余静抖着手,在下面忙活了一阵子,引得男人非常不耐烦,他用肉棒戳了戳她的大腿窝,催促着她。
片刻后,女孩下身一丝不挂。
“把腿分开,我要进去。”男人继续道。
她的腰身很细,自己的有她的两个粗细,而他的那根鸡巴,长得几乎能到她的肚脐,将她整个人刺穿。
赵猛不知道,她是天生淫荡,还是怎么着,这棒子,她就这么喜欢
余静既紧张又兴奋,只要是舅舅的,她都稀罕。
她看着那根东西,在自己下面蹭了两下,有湿湿黏黏的东西流出来,而后他就寻着某个方位刺了过来。
“啊”
第一下,被肉墙挡住。
赵猛并不着急,他或轻或重的戳刺着,慢慢拓开入口。
女孩将腿分得更开,一撞之下,半个龟头挤了进去,男人深吸一口气,腰身用力,将这个龟头硬塞了进去。
“啊”
下面又干又涩,卡进去个东西,很不好受。
“闭嘴”如同猫叫似地,令他心烦。
男人轻轻抽身,只留半个龟头在穴内,跟着屁股一挺,大肉头再次刺了进去,如是几次之后,棒身又前进了一点。
“嗯”
余静不敢出声,咬着嘴角硬挺着。
穴里好痛,又涨又麻,每次男人将鸡巴塞进来时,细嫩的肉壁便会磨破一点皮,连带着整个阴道火辣辣的。
赵猛起了玩心,他偏着脑袋看着墙面。
肉棒的长度在不断变化,小女孩虽小,那张嘴却很贪吃,没一会儿,大半个鸡巴被它吸住。
“噗嗤”
肉体交合声猛然想起。
男人同曹琳操穴时,对方是个成熟女人,热情来的快,总能听到这样的声音,有时还会打湿床单。
在女孩这儿,却不容易。
赵猛不急不缓的抽插着,享受着女孩年轻紧绷的甬道,窄迫的肉壁,牢牢锁住自己的大肉棒,没移动一点,快感就会多一点。
男人在昏暗中,将头扬的很高。
细细品味着外甥女的嫩穴与女朋友的不同,曹琳的穴,湿热够味,而女孩的则窄小娇嫩,让人忍不住想更深些。
操了一会儿,浅穴已经不能完全满足自己。
赵猛拔出肉刃,只见上面油光水滑一层黏腻的东西,他吐了口水在掌心,握住龟头涂了上去。
“你起来趴着。”
男人下着命令。
余静连忙依照他的吩咐,作了个母狗的姿势,赵猛的打掌在女孩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发出啪啪的脆响。
“都没肉,还喜欢被操。”
他满口秽语,握住女孩的腰肢,半蹲着骑在了女孩的屁股上。
男人找准位置,腰身下沉,胯间的大肉棒猛地的捅了进来,只听得女孩发出一声惨叫:“妈呀”
余静的肉穴并未被操开,换了个姿势,问题又来了。
“你鬼叫什么把腿叉开”赵猛压低声音训斥。
鸡巴头插在穴里,女孩犹如被钉在肉柱上,浑身无力,她将头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缓缓分开双脚。
男人慢慢的推进。
“啊等一下慢点要坏了”余静皱着眉头,小声哀求道。
因为疼痛,女孩的阴道的更紧,阵阵快感贸然袭来。
赵猛的肉棒在她体内跳动了两下,欢快得更进一分,此时对方的哀求声更大,更急了:“不,不”
男人心知她这是受不了了。
于是拍了拍她的臀肉,将棒子抽了出来:“你觉得疼,那就算了。”
这下余静慌了神,连忙起身,回头拉住了男人的胳膊:“不,不疼,我好多了。”
说完后,主动趴了下去,反手拽住了赵猛的鸡巴,在自己的穴口蹭了两下,跟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进来吧”
当女孩的肉穴再次被撑开,她只能暗自咬紧牙关。
男人并不没有怜惜,径直将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子宫内;余静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她连动都动不了。
在她的记忆中,虽然做爱很疼,但也不是这样的疼发。
大约是体位的关系,男人的鸡巴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赵猛蹲在她的屁股上,捏着她的胯骨,直上直下操弄着她的肉穴,刚开始几下,女孩都会不自觉的哀哼。
可一想到,舅舅在她的身体,又强行忍住。
男人大开大合的,起起落落,鸡巴没一会儿就将细嫩的入口,干出了血丝。
“嗯,嗯哼轻一点”这下女孩忍不住求饶。
男人的整根鸡巴,底座的部分稍稍粗点,每次他都尽根没入,填得阴道满满登登。
余静在被干了十几下后,逐渐的放松了身体,适应了男人的穿刺,空气中散发着一股甜腻的气息。
男人的体味和女孩的爱液糅合在一起。
连周遭的空间,都变得暧昧不明,只有黏腻的春水声永不停息:噗呲,噗呲。
“嗯啊哦慢慢来”下面还是很胀,女孩真怕,他把自己插坏了,此时她想到她还是个学生,明天还要上课。
他越是哀求,男人越发没有缓和,反而疯狂的插向嫩穴,那根坚硬粗大的棒子,瞬间没入女孩的体内。
跟着快速抽出,再次插入。
几分钟过后,余静已经不再出声,而是极力配合着男人的鸡巴。
她摇晃着小屁股,向后翘起,迎合着对方有力的冲刺,每当男人插入时,就会发出一声呻吟。
“哦嗯”
那音调似痛似爽,婉转动听。
赵猛的额头上热汗淋漓,一滴滴落在睫毛上,他闭着眼睛任凭它蜿蜒而下,此刻他的下面有股电流在涌动。
“你真骚”他干得舒服,忍不住口出浪语。
余静的肉体并没有太大欢愉,由于被心上人奸淫,她的内心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所以连带着下面也跟着流出了春水。
她想母狗似地趴伏着,乳房耷拉下垂,两颗乳头硬如石子。
两腿间的阴唇已经湿透了,潺潺的爱液沿着交合的缝隙流下,滴落在床单上;双股间插着一根大鸡巴,犹如电动马达在上窜下跳。
赵猛觉得双丸越发的沉重,有一堆东西积蓄在那里。
他抽出鸡巴,龟头在穴口点了一下,跟着噗呲一声,又钻进了肉洞里,穴内似乎有股引力。
男人不想拨出来,而是小幅度的颠动臀部。
龟头在肉壁上划了几下后,快感加重,他只觉得关一送,脑袋一片空白,下面一股股液喷薄而出。
“嗬嗬”
赵猛拔出湿漉漉的鸡巴,翻身倒在一侧。
此刻他整个人都是瘫软的,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风一吹,凉气钻进皮肤里,很舒服,舒服的想睡觉。
由于长久的趴跪着,余静的身体僵硬不堪。
她撅着屁股,肉洞随着她的呼吸,一开一合,里面有乳白色的液体和着猩红的颜色,缓缓溢出。
肉洞很大,在她的双腿间有些恐怖。
随着时间的推移,女孩的身子一点点微顿下去,那洞口敛了许多,变成了一条细长的孔洞,过不了多久,孔洞就会得如同针鼻大小。
在这个盛夏的夜晚,没有人知道,她的肉穴被开启过。





舅舅H 两难1
翌日,天边泛起鱼白肚。
当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时,赵猛便醒了。
昨夜的放纵,令他身心疲惫,他受着道德的谴责,久久无法入睡,合衣躺卧在床上,脑子里千丝万缕。
他想起了很多从前的事,童年的时光懵懂而灿烂,过的不知愁滋味,那时候的余静单纯而可爱,总是跟在自己身后,或是咿咿呀呀,或是沉默不语。
十足的跟屁虫,大多时候他会陌视她。
他是个武威少年,有着自己的乐趣,她干什么,玩什么都没个样子,几乎是一无是处,所以时常要被他凶巴巴的吼上一顿。
反观现在,她长大了许多,却有了自己的心思。
他也可以说她,骂她,但是却不能对她动粗他骨子里有些大男子主义,不屑于施暴这种事。
可他真的很想揍他。
也许狠狠抽她两个嘴巴,就会打掉她的妄念,令她那颗错乱的心恢复正常。
只有她不再纠缠自己才能重回平静的生活,如此下去,只会令她越陷越深,毕竟她现在对他情根深种。
并且有着疯魔的趋势,就像昨晚,居然敢在自家宅院,兀自跑到他的房间来求欢,也怪他不够坚决。
想到此处,赵猛本想长叹一声,可临了,却控制着放缓了呼吸。
他得保持清醒,不能让这种情形继续下去,可面对她年轻的肉体,他的荷尔蒙就会压制理智的孤岛,凸显出来。
他终究是没能把持得住,长长悠扬的发出叹息。

小镇的清晨宁静异常,这声喟叹打破了沉寂的空气,听在耳中突兀而又刺耳,饱满响亮的音节,令他猛地一震。
赵猛一骨碌爬了起来,沉着脸脱衣服。
他心中不愉,两三下扒掉了衬衫,只穿了背心,本想找内裤套上,却想起他还没清洁下面那一套东西。
他垂下头去,但见龟头上糊了一层薄膜。
在晨光中隐隐可见乳白的色泽,一时间也分不清是液或是女孩的爱液,赵猛虽没洁癖,也是爱干净的。
他有些厌恶的用手揉搓着茎头。
手中沾了些黏黏的碎渣,他下意识的凑近鼻端闻了闻。
又腥又骚,令男人皱起了粗重的眉毛,他不由得长出一口气,眼睛直直的盯着窗户外面,此时太阳已露出半张笑脸。
阳光散在大地上,空气中散发着暖洋洋的气息。
可见,这是个好天,赵猛两手对搓,将污物搓掉了不少,低头再看下身,却还有些东西没弄干净。
他捡起地上的四角裤,胡乱的套上。
跟着来到门边,站立不动,却是个侧耳倾听的姿态。
家里一共五口人,姐夫和姐姐都不是早起的人,余静正是年少贪睡的年纪,再加上昨夜被自己折腾,肯定还在睡觉,那么只有母亲了
老太太上了年岁,睡眠少,习惯于准备早饭。
约莫着三四分钟,赵猛推开房门,放轻了脚步,他顺着走廊来到楼梯口,小心着不让木板发出声音。
吱呀吱呀
可事与愿违,楼梯久经岁月,已经没了原本的色泽,而是微微发黑,从内里透着一股腐朽的意味。
赵猛低咒一声。
他为何如此谨慎,原是做了亏心事,不想见人。
再来,他怕遇到老太太,对方肯定会问及个人私事,他和曹琳没处多久,并不想搞得人尽皆知。
尽管知道窗户纸已经被姐夫捅破,能拖一时是一时。
及至到了前院,才松了一口气,弯腰从水缸中舀了一瓢水,倒入一只铁盘中。
余家的小洋楼只盖了两层,室内接了自来水,可总觉得那水不够干净,于是余师长又在院落中打了口水井。
平时自来水用来洗洗涮涮,水井则按了过滤器,用来做饭沏茶。
赵猛捧起水流浇打在脸上,冰冷的触感,带走了一夜的倦意,令他神不少。
初升的太阳,终于娇羞的显露真容,带走了夜晚的最后一丝凉意,男人手长脚长,三两下洗漱完毕。
接着扭头去看小楼。
他略作查看,发现一切都静悄悄的,索性将铁盆中的水倒掉,又舀了两下,跟着端到了西侧屋檐下,利落的扒下裤衩。
他手忙脚乱的撸弄着身下的大棒槌。
水打湿了阴毛,顺着大腿往下急速流淌,很快凉拖也变得湿漉漉,可男人却毫不在意,心想着待会脱下来,留在家中让母亲清洗。
说来有些羞愧。
赵猛在军队中呆了几年,纪律严明,他的自理能力不差,可一旦回到家中,却又懒惫得很,连带着衣物都得老太太操持。
他也乐得清闲,可能是习惯使然。
若要让人知道,这么个大男人,还要母亲浆洗内衣,肯定会被笑掉大牙。
好在姐夫和姐姐不曾笑过,余静呢也没说过闲话,实际上,小丫头恨不能抢着做这些活计。
可老太太不许,出言讽刺道,你连自己的衣服都洗不干净,还要帮舅舅洗
弄得余静气鼓鼓的,就像被吹了气的蛤蟆,可又无从反驳,因为确实如此,就连用洗衣机都控制不好,洗衣粉的分量。
也难怪会被姥姥取笑,可她却抓心挠肝似的难受。
因为这是舅舅的东西,贴身之物,总会留下一些对方的蛛丝马迹,哪怕是一丁点可疑的污渍和气味,都能兴奋半天。
没办法,小女孩迷恋着男人,如同图腾般。
说的通俗点,不管香的臭的,只要是赵猛的,那么就是好的。
赵猛本想洗下半身,那套昨夜用过的东西,可太阳正好,预示着今天又是个艳阳天,索性脱了背心,想要洗澡。
可毕竟水量不足,囫囵个不干不净。
他有些郁闷,却又无计可施,因为再拖下去,恐怕老太太就要起床,将其逮个正着,想着母亲唠叨,不禁打了个突。
男人踩着拖鞋,一步一个水响。
这动静有些暧昧,像极了昨夜在外甥女肉洞中穿刺的声响,不禁心生烦躁,下意识的抬脚向前踢了一脚。
他眼睁睁的看着凉拖在空中翻滚,辄了两个来回,稳稳的挂在栅栏上。
“”
赵猛瞠目结舌,觉得自己是冒了虎气。
他越发的懊恼起来,不觉中开始迁怒起余静。
都是她这个小荡妇,害得自己心神不宁,做出了这等幼稚蠢事
男人高高大大的站在那,浑身都是水渍,光着一只脚,走也不是,立也不是,他犹豫了片刻,单脚蹦了几蹦。
由于腿长,没几下便来到栅栏处。
他没好气的将鞋取了下来,套到脚下,迈开大步飞快的上了楼。
噔噔
他走得提心吊胆,终于进了房间,两三下脱了背心和裤衩,从衣柜里翻出干净衣裤,麻利的穿好。
跟着来到镜子前,拿起木梳,将毛发梳得整整齐齐。
由于头发较短,所以并不事,他左右照了照,很快发现眼眶下的黑眼圈。
微微眯上眼睛,赵猛不甚在意的盯了两眼,心想着,等回了部队,一定要在办公室内睡上一睡。
他现在大小是个团长,也许立马就有变动。
得时刻注意自己的仪表,否则怎么能立军威,令手下信服。
放下木梳,赵猛拿过一只手提包,从衣柜里找出一些换洗的衣物,将其填充的满满登登,就连秋天的衣服也装了些。
他打定了主意,没有特别事,不会回家。
现在他是草木皆兵,军营不安全,连带着家里也不能呆得安稳。
他觉得余静简直是发了痴病,总要缠着自己,弄得他,哪哪都呆不住,这可如何是好他寻思着,问问姐夫是不是还有外派的任务。
可一旦外派,又要跟曹琳疏远。
两人虽在一个省,路途也不算远,可折腾一个来回也要将近三个小时。
虽然对方有些骄纵,有时候会耍小性子,但为人不坏,他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喜欢自己,而自己呢
对于她的偶尔的蛮横,却是忍不住要怏怏不乐,可过后,雨过天睛。
他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与小女子长久的置气,好在大多时候,他们就像甜蜜的情侣般,亲密聊天,照例滚床单。
我为什么说照例呢因为对她的肉体兴趣缺缺。
他喜欢白嫩的酮体,不喜欢褐色的乳头,褐色的私处,可初恋,也未必尽他的意,只有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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