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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田馨就似没听到,短跟皮鞋踩着木质楼梯,发出沉闷的脚步声,跨下最后一阶,步入大厅,目不斜视的往外走。
余师长偏头看了她一眼。
调整步伐来到前台,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里面新办了好几张信用卡,兜里没多少银子,可有钱人的毛病却出来了。
随便抽出一张,往前台一扔,嘴里催促着:“快点结账,我要开发票。”
银员抬头瞄他一眼,见其个头高,满脸威严,不由得加快速度,飞快的在计算器上敲出一个字数。
递上去给他看。
“先生,您此次消一百五十元。”女孩朗声道。
余师长没言语,用手指点了点信用卡,报出一窜数字。
密码并非他的生日,或者寻常好猜的简易组合,而是某年某月某日,想来是有非凡的含义。
银员刷卡后,连带着几张代金券递过去。
手摸着电脑键盘,用税控盘给男人开正式机打发票。
男人等了片刻,将发票折叠了一下,揣进口袋往外走,门口送客的服务员,还是迎接他的那小子。
直到余师长出了大门十几步。
他还弯腰往门外了望,突然耳畔边响起一声吆喝。
“你干嘛呢”银台的小姑娘有些不乐意。
服务员连忙回头,笑嘻嘻的看着她。
“咋了”
“你还不干活,长的好看你追着看,男的你也看,你是不是有病”女孩嘴巴尖利,刺得他满脸尴尬。
很快又缓和过来,凑到近前道:“你吃醋了”
银员眼珠子都要翻出来了,轻蔑的在他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掠过。
意思很明显,就你长这样,还值得我吃醋
“你是我啥人, 我吃的哪门子醋”说着低头忙活手里的账目。
服务员嘴角一抽,作势挥拳头要打,其实只是虚晃一招,他哪里敢,悻悻然得回去,转身往楼上走。
不知他看到脏乱的包房,作何感想
余师长拉开车门,长腿一跨,钻进去。
伸手发动汽车引擎,眼睛透过后视镜便看到,女孩靠着座椅,脸色苍白,正在闭目养神。
男人踩了油门,吉普从停车场平稳滑出去。
“你是不是贫血”女孩很白,白的有些虚弱。
田馨眼皮抖了抖,没吱声。
我还肾虚呢可想想肾这个东西,对男人至关重要,对女人似乎影响有限。暗忖我健康的很,如果哪里出了问题,肯定是你折腾的。
“等我从c市回来,带你去看看。”余师长试图跟对方亲近。
想要渗透到女孩生活的点点滴滴。
这样关切,也是出于本心。
田馨摇摇头,嘴里淡淡道:“不用,没休息好。”
余师长听闻此言,从后视镜里深深盯了对方一眼,心知她这是旁敲侧击的影射自己。
回视线,男人目视前方,车子很快驶入主流车道,漫不经心的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男人心情轻松而平静。
女孩却没有这份闲适。
不安的挪了挪屁股,她双腿间的不适,时不时的折磨她。
真想找张床,睡上一觉,当然在这之前,得清理掉一身的脏污。
想想热水舒适的温度,更是觉得好似陷入了淤泥里,脏得无可救药,不禁烦躁的皱了皱眉头。
“不舒服吗”
余师长注意到她的异样。
女孩没搭茬,只眉心蹙得更紧。
实际上,她心情烦躁,带着病痛上班,谁能愉悦呢。
偏偏他还一个劲的说话,着实呱噪。
可这话,她是不敢说的。
余师长讨了个没趣,也没发火。
欲望得到满足的老男人,分外有了几分人情味。
吉普开得飞快,很快到达工行附近,却是没有停在正门,而是隔着几个铺面。
田馨睁开眼睛,看到余师长下车后,径直奔着连锁药店而去。
抬手揉了揉脸颊,挤了挤有些惺忪的双眼,坐在车里等着。
现在这地界,她可没勇气,跟对方争执,忍一忍风平浪静,自己也没有原本那么楞了,知道什么对她有利。
很快,余师长拎了药袋返回。
打开车门坐进来,转身递给女孩。
“别说我对你不好,本想带你去医院,可时间不允许,先回去吃着,要是还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
田馨心理毫不领情,可仍接过去。
扭头握住车门的把手,却被男人的大掌抓住胳膊。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没什么表示吗”余师长的目光直直得盯过来。
好似有穿透力般,能看到人的灵魂深处。
女孩暗自叹气,凑过去,飞快的在他面颊上蹭一下:“那你出门注意点,我得上班了。”说着推开车门,跨下去。
余师长的视线追逐着她,看着其绕过车身,一步步往单位门口走。
直到人进入到大厅,男人这才回视线,发动吉普,一边开车,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一个号码。
跟副镇长确定了明天的具体行程。
他们早上出发,中午跟对方的红颜知己吃饭,当然吃完饭,还有余兴节目,这些都是小case,在余师长的眼中,简直多余。
可拗不过好友好这口。
对方听出他兴致不高,调侃道:“那个明星的妹妹,长得虽然没她姐出挑,但模样也还不错,你看不上眼”
余师长冷哼一声:“庸脂俗粉。”
对方一愣,哈哈大笑:“听你这话音,似乎就你那婆娘是朵,久开不败的鲜花”
两人相交多年,自己这点破烂事,从不隐瞒。
可好友似乎没什么情人,堪称本本分分,新世纪的好男人。
男人听他出他的挖苦,摇摇头。
心想,婆娘都多大岁数了,还鲜花,不过,眼前倒是霸占了一个,还不适合显露于人前。
“你这不是有心寒碜我吗我呢,也不是柳下惠,除非不找,找的话,肯定寻个可心的人,好好对待。”
余师长本身沉稳,但架不住虚荣心作祟。
吹牛逼是男人的通病,可男人觉得他也不是,无的放矢。
好友听出了话音,认真的问道:“你是不是有目标了”
以前这般逗他,对方啥话也没有,偶尔也会反唇相讥,说他花花肠子太多,在他眼前过的这些个情人,没有五十,也得有三十好几。
他承认,他就是好这口,男人嘛没有女人做陪衬,怎么彰显自己的实力。
余师长沉默片刻,言不由衷的回道:“你别瞎猜。”
他越是这样,好友越发的心痒难耐。
总觉得对方有什么事,瞒着他,而人往往对这种各人私隐很是执着。
“操,你不够哥们义气,我有情况都会领出来给你看看,你呢,藏着掖着,拿我当外人是吧”他拿话将他。
男人噗嗤笑出来。
“我这是真没有,我有的时候,吓死你。”
副镇长将信将疑。
“你小子,现在油滑得很,良心大大的坏了。”
余师长懒得跟他胡扯,连忙转移话题。
这次他们到c市,见的人很是重要,是省里面,挂号的人物。
男人并没问,好友是通过什么渠道认识的,不过以他目前的人脉,还是难以企及,就因为如此,所以这事做起来,格外有赚头。
只要对方松口,指点迷津,那么钱就像哗哗的流水般。
余师长手里捏着二百多万的私房钱,还是不安生,老婆,孩子需要安抚,还有田馨这么个娇滴滴的小情人,怎么也放不开手。
他本想谁都对得起,两方周全,可现在让她们和平共处似乎很有难度。
谁都不忿他,各种找茬,田馨年轻,他还压得住,老婆那边,却是苦苦寻找自己的短板,想要撕破脸皮的架势。
男人死猪不怕开水烫,整个家都是他在支撑。
即使事情曝露,妻子还能将自己告发,弄得前途尽毁,她有什么好处只要用利益做饵,想来总有转机。
横竖他没离婚,也算是有情有义。
其实哪个官员没有情人虽说都在宣扬不能出轨,搞婚外情,但地上,还是地下工作者人数众多。
真翻车的有几人凤毛菱角。
这都是秘而不宣的隐私。
余师长这人本身自负,明能干,对未来有着自己的短期规划,不过寻欢作乐,和挣钱是目前的重头戏。
所以对此次出行着实看重。
两人又讨论了下,边边角角的细节,方才挂断电话。
余师长的车,已经开上了水泥道,四周的树木,没有了往日的朝气蓬勃,叶子青黄交接,眼看着就要飘摇而下。





舅舅H 人心这东西?!
余师长晚上下班回到家,本想跟妻子说一声,明天要出差。
可看着那张拉长,没有一点笑模样的嘴脸,却连话都懒得说,匆匆吃过晚饭,便回到房间休息。
翌日,天空下起了小雨。
初冬的天气,并没有多冷,但南方的冬天阴寒,若是雨水打在脸上,凉得痛心入骨,男人吃了早饭,临出家门的时候,才告诉其要去c市。
妻子的脸登时阴云密布。
拎着背包的手指,微微紧。
现在她是草木皆兵,深吸一口气,警告丈夫,在外面别胡来,他可是有家室的人。
余师长觉得其不可理喻,抬眼深深的看了她一下,拎起大衣,搭在手臂上,转身推开楼门。
女人跟了出来,看着他钻进车里。
本想上前,让他带自己一段,因为正好顺道。
可想想又觉得很没意思,总是争吵,凑在一块,反而尴尬。
赌气似的挎着背包,赶在其前面走出大门,余师长面色肃然,直到对方的身影在眼前消失,才发动引擎。
两人现在是相看两生厌。
吉普车行驶在街道上,余师长特意路过田馨上班的银行,往楼上瞅一眼。
判断着,哪个是女孩的办公室,随即摇摇头,看什么看,她还没上班呢
下雨天,路上的行人匆匆,车流更是穿梭如织,他驾驶技术娴熟,很快开出了城镇,将车停到国道旁。
拿出手机给镇长拨过去。
接通后,问他到哪了对方笑着回道,就在你后面。
余师长线,顺着后视镜看过去,但见一辆拉风的高档车停到旁边。
“你这车不错啊”男人摇下车窗,有些羡慕的说道。
这车是上次车展买的,颇有段故事。
要不是为了泡现在的小情人,也不会花了这么大的手笔。
平日里只放在车库,只有特殊日子,才会开出来,其车主更是填了亲戚的名字,怕的是,别人检举他贪污腐败。
副镇长很是得意,回道:“性能不错,想不想试试”
余师长扬起眉头,二话没说,推开车门。
对方是带着司机来的,就怕喝酒不能驾车。
两方人马调换了位置,男人钻进宝马suv,便觉得车内一股皮革的味道,想来是新车,都是高档真皮。
这股子味道很冲,心说你也不知道用点空气清新剂。
宝马车的前面很宽敞,他人高马大,坐在那也挺舒服。
前方的操作台比他的吉普要复杂,余师长看得仔细,便听得旁边的副镇长开口道:“老余你到底会不会开”
余师长拿眼白瞪他。
手握方向盘,脚下一点,车就冲出去。
那架势风驰电掣,就像一道闪电,闪瞎了副镇长的眼,他咂咂舌:“嘚,知道你行,你开慢点,我操”
说话间,吉普跟了上去。
可它怎么跟得上,没一会儿,只能看到个尾巴。
余师长过足了瘾,车内的内饰都很考究,关键是马力强劲,加速就在秒秒钟,男人对车都有种与生俱来的喜爱。
哪怕你长的再矬,只要开得是豪车,也有高个美女凑上来。
钱真是个好东西,也不是个东西,但谁不为他疯狂。
只要有钱,欲望就会得到满足。
男人心想着,以后也得弄一辆,这才叫车,自己那辆,简直是牛车。
都好多年不曾换了,离报废不远。
但也明白,太过招摇不好,到时候还得落到别人名下,才保险。
人到了一定的身份地位,很多东西,并不是你喜欢不喜欢,而是你必须得有,哪怕是放在家里发霉你都得有。
就像很多阔太太,互相攀比。
首饰珠宝一堆,当你跟别人聊天时,可以不佩戴,但不可以说没有,就会掉份。
倘若你撒谎的话,被人识破,面子里子都会掉光,就会受人排挤,所以一般人不会那般蠢。
前面视野开阔,遥遥的便能看到c市的建筑群:宽阔干净的街道,巍峨的高楼大厦,余师长心潮澎湃。
他一直惦记着,能来这里安家立业。
城镇跟这比起来,就是半个农村。
余师长将车速减慢,停到国道旁,此刻小雨已然停了,他念着好友这是新车,所以没敢在里面吞云吐雾。
钻出车,拿出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看着周围的景物,百无聊赖的抽烟。
一支烟抽完,才看到自己那辆吉普从后面爬过来。
副镇长摇下车窗看着他:“怎么不开了,到地方再说。”
那意思很明显,不想中途换车。
余师长将烟蒂弹开,笑着说:“不怕我给你刮了,蹭了。”
对方撇撇嘴:“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啥好事,不是拉着你一起干,再说这车有保险,你可劲造。”
男人也不矫情,伸手拉开车门坐进去。
他们预定的酒店在市中心,四星级的,副镇长来c市,大多住在这里。
原本有预约,门童看两人都没什么行李,客客气气的将玻璃门拉开,一行三人很快来到前台。
他们订了两间房。
副镇长肯定要睡自己的情人,至于余师长有什么安排他就不得而知。
但也不好意思,让其跟司机挤在一处,本来这次应该带秘书的,可镇上有些工作走不开,司机为人老实,还算稳妥。
其给了他五百快钱,让就近找地方住下,随时听候召唤。
别看副镇长长得普通,可桃花运还不错,前台的小姑娘跟其很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偶尔好友还会暧昧的盯着人家看。
余师长摸了摸鼻子,自叹不如。
他就田馨一个女人,还搞得鸡飞狗跳。
副镇长办好了入住手续,两人拿着房卡,乘坐电梯到了十七楼。
本想要两间挨着的客房,可考虑到某种动静,余师长特意要求换到对门去住,好友促狭一笑,没说什么。
原本还想着给他和孙小姐制造机会。
可副镇长起了那点心思,所以也懒得理他,只要不坏他的好事就成。
两人回到房间,短暂的休整片刻,副镇长就来敲门,两人坐在一起,商量着,中午的安排。
余师长随意,重头戏都在对方身上。
副镇长拿出手机,给春怡打电话,对方是个野模。
没什么经纪公司,随时接点杂活,比如说车展,或者淘宝打板,甚至于商场的表演,长得不错,有野心,够贪婪,但时运不济。
总之没有混出头,只能靠傍大款,增加入。
她还心心念着,副镇长能给她在c市买房,殊不知,房子是买了,但是没她的份。
男人百花丛中过,她还没那个分量,让其付出那么多。
就凭她的脸蛋,还是身材闭了灯,女人都差不多,你有多金贵,没上床前,也许冲着女人的玩意,还有点新鲜,真尝过,也就那么回事。
所以春怡很是热情,笃定要将这个金龟钓住。
也心急房子的事,其实男人想给你,就会给你,有的东西,你要是要不来的。
两人在电话里,开始浓情蜜意的扯皮,要挂断的时候,副镇长故作随意的提出,要让孙小姐过来,因为他的朋友也不能孤单着。
春怡听闻此言,却说对方,也不能白来啊,哪像自己都是他的人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对他死心塌地。
副镇长嘴里笑呵呵,心理却不置可否。
你他妈还不是冲着老子的钱,拿老子头大是不
夸赞了女孩乖巧,并表示,不会亏待孙小姐。
对方可是体育学院的学生,就因为这个头衔,可比这野模强太多。
女孩见其答应,心花怒放,不过嘴上,却拿不准,因为孙小姐,刚接了个活,给一家杂志拍摄平面图样。
时间定在今日,不知道她有无空暇。
副镇长有些不高兴,嚷嚷着,只要对方肯来,这钱他给。
春怡在那头撅着嘴,这可不是随便应承的,人家是签约的,真要不按照合同来,就会赔偿不菲的违约金。
男人不耐烦的拿话怼她。
钱能解决的事,都是小事,你哥我差钱吗
说着,就要拍拍腰摆,显示自己阔绰。
在这些女人面前,必须要财大气粗,才能镇住他们。
说的爽快,真要掏钱时,副镇长也会拿捏分寸。
春怡心想着,暗地里做个扣,跟小姐妹一起,坑他一把也是好的。
于是欣然答应下来,余师长坐在床上,听他在那打情骂俏,间或耍威风,自觉没那份脸皮。
线后,副镇长心绪不宁。
他是冲谁来的,当然是孙小姐,对方真要没时间,那么只能约在明日。
横竖他们得在这里呆两天,实在不行三天也成。
副镇长是被色迷心窍,明星他还没尝过,明星妹妹的滋味想来也不差,所以对孙小姐很是上心。
余师长如今在情欲一途上算是开窍。
审视一番,便瞧出那点龌龊心思,暗忖他还是真没有节操,胃口好得很,一脚踩两船
想3p不成虽没问过,可男人觉得,凭着对方这份觉悟,这事也不在话下。
虽然不齿,但也不好说什么,每个人都说各自的活法,怎么高兴怎么来,人那叫洒脱,在恶劣一点,能丢弃世俗的礼义廉耻,不管不顾的寻欢作乐。
这样的人,至少心态上,已然无敌,时间最可怕的是什么人心而且善变




舅舅H 打赌
副镇长虽然在女人身上没下线,可对待朋友相当不错。
这也是余师长,为什么甘做陪衬前来c市的原因,当然他也不是摆设,论心思缜密,好友还是比不上他。
两人也是各有长处的。
副镇长为人放荡不羁,喜欢结交朋友,几乎是三教九流。
当然,要是为人仗义的多亲近,真要是混黑道的,也能说上话,做个大花面。
而余师长原则性很强,较为沉稳,做事果敢。
往往能对事情,剖析得一针见血,用好友的话说,作为军师,和主帅完全没有问题,而他呢,则是马前卒。
吃喝玩乐不再话下,关键是他兜里的钱比对方要厚。
两人一拍即合,取长补短,成就好事。
放下电话,副镇长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照得周全。
脸面不必提,爹妈给的,怎么捯饬也就那样,只要干净就行,衣着相对考究,没办法,都是场面人。
穿戴光鲜是对别人起码的尊重。
男人用手拨了拨黑发,眼瞅着根部露出白茬。
暗忖,刚买的黑芝麻和姜粉是白喝,华发早生的顽疾,怎么也治不好。
不由得心生感慨,岁月不饶人,再过几年,恐怕会越发衰老,怎么也得趁着身体还算硬朗玩够本才行。
怎么才算够本,没有具体数字,只是尽量造。
他在这边踌躇满志,想要在女人身上大展宏图,那边手机突然响起,副镇长低头掏出来,定睛一瞧。
本以为是春怡有了回音。
没成想是自家婆家的电话,有些不情愿的接起来。
老婆跟他年龄相仿,为人还算温和,原本年轻的时候,因着其四处拈花惹草,也跟着闹脾气。
只是管也管不住,再加上对儿子还算不错。
有点余钱就会给其购置房产,或者购买人身保险。
年过三十,人渐渐老去,便也敞开胸襟,自己找些乐子。
打麻将,购物,外加弄了个服务装店,平日里也不怎么打理,雇佣个小服务员,每天准时账。
本也没什么可操心的,可没成想,兔子吃了窝边草。
副镇长不知怎的,跟那小浪货勾当成奸,对方没少从老男人身上搜刮钱财,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最后东窗事发。
妻子气得差点住进医院,当然也不能便宜了贱货。
找人暗地里拾一顿,对方心中有愧,又吃了苦头,灰溜溜的离开城镇不知去向,为此两人大闹一番。
副镇长不知悔改,越发的在外面肆无忌惮。
女人跟他置气,也没办法,无心经营服装店,出兑给熟人。
落得一身轻松,时不时的出门去旅游,私下会会情人,很是得趣,也就不再纠结对方那点逼事。
这次来电话,是为了家里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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