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汤很浓,呈乳白色,看上去很有食欲。
做完这一切,便垂首站在餐厅的拱门旁。
曹德璋拉长椅子坐进去,先是拿起银勺喝了口汤,鲜美的滋味,令其忍不住喟叹一声,接着抬头,望向女孩。
“去帮我拿瓶啤酒,要冰镇的。”
女佣略作迟疑。
现在是冬天,怎么还要冰镇啤酒?
实则男人火气旺盛,冬夏身体都像火炉似的。
感觉其没动,男人微微偏头,眼角一碰,夹了那么一下。
小丫头当即心头猛颤,连跑带颠的往厨房的方向奔去,看得曹德璋眉头微皱:他家规甚严,对待下人的要求也高。
女孩年轻,还真打算将其培养成看家护院的好玩意儿。
只是,男人的舌头顶着腮帮子暗暗摇头,低头夹了块鸭肉吞进嘴里。
田馨的道歉?!
余师长开车到了公交车站,便看到女孩站在那儿,不停的跺脚。
她买的是假皮鞋,就是里面没加绒,平时上下班都有车,出租也好,自己的车也罢,没等寒气侵入,便进入室内。
如今在外面站了这么久,被冷风吹的通透。
寒意从脚底板升起,窜到全身,几乎到了瑟瑟发抖的地步。
本来,她想打车回酒店,但是男人不许,说是已经快到了,他的所谓快,还真是快,十分钟才看到车的影子。
女孩气鼓鼓的,打老远瞧见车牌和熟悉的吉普。
连跑带颠的往那边奔,可身体有伤,想跑也跑不快的。
余师长放慢车速,停靠在公交站牌附近,伸手推开车门,女孩随即上车。
屁股还没沾到椅子,便口气很冲的说道:“你怎么才来,而且还停的这么远?”
本来还要加上一句,更为刺耳的话,可隐约感觉到,余师长的目光居然比外面的气温还要低。
连忙住嘴,将话茬吞回去。
男人斜着眼睛,睨了她一下,低声道:“你站在公交站牌旁边,有没有点常识?”
女孩强压着火气,扭脸看他。
心想,我站哪,还用得着你管?
余师长继续吐槽:“附近都是公交车,你让我怎么靠近?”
田馨一时语塞,对方说的也有道理。
可她死不低头,鼓着两腮反驳道:“那你电话里怎么不跟我说?!”
男人冰冷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你是小孩吗?凡事都要我操心?”
今天有点心气不顺,因着在老首长那里,消磨半天时光,获还是有的,但最在意的事,终归悬而未决。
他干嘛来的,真的陪她逛街看病吗?
余师长争强好胜的心抬头,若是平日里,这都是小事,可现在他有点没事找茬的嫌疑。
田馨也不傻,看得出对方心情不佳,被他教训的,脖子一缩,眼角的余光小心翼翼的试探过去,便发现,他整张脸黑如锅底,想来是真生气。
尽管搓火,审时度势,不敢在这节骨眼上惹他。
女孩没吱声,扭头看向车窗,周末的车流比较集中,很多人都会出游,放眼望去全是车,看得人心焦磨烂。
这才体会到小城镇的好处,起码交通无碍。
见其没回嘴,余师长踩下油门,继续前行,到了红绿灯拐弯,驶入不起眼的小道,路况有所好转。
车内异常安静,余师长没空搭理她。
心思都在工作上,突然优美的和弦音响起,划过耳膜。
余师长拿过操作台上额手机,看是妻子的电话,条件反射的瞥了眼女孩,对方背对着自己,好似在看窗外的风景。
男人稍作迟疑接起来。
妻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飘出来。
田馨隐隐约约听到,女人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余师长答道:“不一定,这边的事情不太顺利。”
那头很是关切的安慰两句,并叮嘱其注意保暖,好好吃饭。
女孩撇了撇嘴角,暗骂对方没出息,你男人都出轨了,正大光明的带着女人在外面招摇逛市,你还蒙在鼓里?
田馨不屑的同时,心生恶寒,接着出现身体反应。
胸闷气短,不知怎的,居然好死不死的想打喷嚏,亦或者在外面站久了,要感冒吗?刚有感觉,想要控制,已然来不及。
“哈啾……”
捂嘴的动作慢半拍。
声音响亮的几乎能掀翻车顶。
瞬间,周遭的空气凝固般,沉闷而压抑的令人心悸。
女孩心跳得飞快,扭头去看旁边人的反应:余师长的眼神就像锋利的刀子,直接射过来。
紧皱的眉头几乎连成一线。
满脸写着你真该死的样子。
女孩手捂着嘴巴,连连摇头,炯子里写着无辜和不安。
好半天,好似一个世纪那么久,电话那头再次传来声音:“山海,你跟谁在一起?”
余师长的嗓音没有起伏,不温不火的答道:“一个朋友。”
“男的?女的?”
田馨忐忑,又有点幸灾乐祸。
这要是两人能吵起来,打个你死我活也是好的。
“男的,你还有事吗?”余师长的语气透着不耐烦。
“我怎么听着像女人的声音,能让他说句话吗?”妻子的怀疑不是没道理的,男女的发声有别。
女孩出身良好,哪怕打喷嚏也很秀气。
从声调能品出些微的细腻和温润。
余师长没有立刻回答,眼睛剜了下女孩,从操作台上拿起烟盒,甩给田馨,对方眨巴着大眼睛,灰溜溜的撕开封口。
本以为抓住对方的把柄,他不敢应承。
妻子的心揪作一团,心理的疑团像雪球似的,越滚越大。
车里坐着的是女人,她可以笃定,究竟是谁?疑心病一旦发作,便要钻牛角尖,走之前还好好的,怎么才两天,又变心了?
她怒火中烧的同时,不觉心灰意冷。
“怎么?不方便?”女人沉不住气。
余师长接过田馨递过来的烟,就着窜起的火苗深吸一口气。
悠悠道:“你别瞎想,回去再跟你解释,好了,我现在忙着,先挂了。”
就这般潦草的打发掉对方,男人将手机往操作台一扔,扭头对田馨道:“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
田馨很想大声朝他咆哮。
可又承担不起后果,别看是在车上,也不安全。
往事过电影似的在脑海里重现,她可不想在这里被他压着干。
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轻声道:“你看我像吗?”
虽然脸色苍白,可目光坦荡,颇有几分刘胡兰的风姿。
余师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吸了一口烟,探过身来,喷到她的脸上,烟雾弥漫之下,女孩的面孔变得不真实。
他咧开嘴,露出满口的牙,森森然地说道:“敢搞鬼,就给我小心点,我余山海,就没有做不出来的事。”
表面朝对方发狠,实际这话别有心意。
事业到了关键时期,这个坡无论如何都得爬上去,并且站稳脚跟。
田馨呼吸一窒,双唇蠕动着,想要说什么,可舌头有点发硬。
狠狠的咬了下舌尖,终于找回声音,有点恼怒的说道:“你既然不相信我,我说什么都没用。”
男人再次靠近,伸手一点她的鼻尖。
“上次,不是你跟我老婆说了什么,我能跟她闹到不可开交吗?这回,刚好点,你又从中作梗?”
女孩见其气势惊人,有点害怕。
可也不想白白受了冤屈。
她鼓起勇气,梗着脖子道:“我不是故意的。”
余师长冷哼一声,目光阴冷就像毒蛇似的,爬过她的面庞,顺势而下,盯着她的奶子,最后落到她的双腿间。
他低低的笑出声来:“你这种喜欢撒谎的婊子,就是欠教训。”
这话就像鞭子似的,抽打在女孩的脸上,自尊再次抬头。
“你凭什么污蔑我,我欠你的吗?我要下车,现在下车……”说着扭头去拍打车门。
余师长眼见着她要发疯,眼球瞬间被血丝缠绕,猛踩刹车,轮胎和马路摩擦的声响极其尖利。
车身颠簸两下,方停下。
田馨看到马路牙子和路边的树木,越来越近,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瞪大眼睛,脑中一片空白,直到事态得到控制,她那颗飞起来的心才落回胸腔,瞬间情绪爆发。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她回头劈头盖脸的想要骂人。
可接触到对方的目光,又自觉消声。
余师长的脸上布满寒霜,令人望而生畏。
“知道怕了?”
田馨瞬间理智回炉,她惶恐的环顾四野:没什么人烟,路比较偏僻,对方真要兽性大发,恐怕连求救的人都没有。
这还不算,男人有暴力倾向,她不想挨打。
女孩用手掖了掖不听话的头发,低声道:“我,我很抱歉!”
这是她头次低头,女孩觉得委屈和愤怒。
哪怕在领导面前,也不会这般低声下气。
头一次,女孩这般郑重其事的妥协,余师长简直纳罕到了稀奇的地步。
田馨向来高傲,没成想也有今天?有时候被祸害狠了,也会求饶,但那都是被龌龊事逼的,他半眯着眼炯,狐疑的盯着她看,直到对方的目光看过来。
女孩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可话已经出口,也没那么难,最主要的是保全自己。
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多次的对峙,没能讨到好果子,她也想明白了,何必硬碰硬,弄的伤痕累累。
男人嘛,就喜欢女人撒娇之类的。
服个软也不会死。
她尝试着说服自己,反正这种日子忍耐下去,用不了多少时日便能解脱,到时候,她还是她?!
“上次的事,是我一时冲动,这次,我却不是有意的。”很真诚的强调。
余师长心情低落,看什么都不顺眼。
可也没到,蛮不讲理,胡作非为的地步,实际上,他处事很有原则,思虑周全,偏偏对待田馨。
受不得刺激,她要作妖,他便要镇压。
甚至于暴力的,连打带操。
女孩的目光停留在他的手上,对方的大掌如同蒲扇般,看上去很有力量,手背青筋蹦起,骨节分明。
握着方向盘很是有力,而又操控有度。
无疑,这双手和整个人充满阳刚气息。
可她无心欣赏,心乱如麻,幸好,男人并未接茬,这事恐怕是过去了。
舅舅H 人之常情
回到宾馆,田馨一头扎进浴室。
她是不耐寒的体质,在外面冻了个透心凉,余师长来接她,因着心情缘故,也没顾着她,连车内的暖风都没开,所以直到住所,都没暖和过来。
打开喷头,汩汩的热水喷涌而出。
她转身将浴室门的锁好,跟着便在里面,舒舒服服的冲澡。
男人本想脱鞋,可宾馆里的一次性拖鞋,很软,穿跟没穿没差,所以光着脚踩在瓷砖上,房间有中央空调,可以小幅度调节温度。
所以也没觉出不适。
临走时,老首长给两人带了些茶叶,都是上好的福建铁观音,现在这个季节喝这茶正好,可手头没有沏茶工具。
拿起电水壶往浴室走,准备先接点水。
田馨洗的正酣,便听得门外砰砰的敲门声,她不得不将水流关小,余师长的声音传过来。
“关门干啥,快点开开,我要进去。”
他推了两下,发觉不对。
语气很冲的朝女孩嚷嚷,这他妈在防贼吗?
两人睡过多少次了?还这般害羞?或者说抵触吗?
男人手握着水壶,站在那儿,便看到门板打开,女孩的发丝还在滴水,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便回到喷头下。
更可笑的是,她居然裹着浴巾。
余师长心理颇为不屑,但也没为难对方,来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随即自来水流出来,不知是不是错觉。
总觉得c市水资源不太好。
水流并不清澈,混着点肉眼分辨不明的异物。
男人接了半下,便放弃,将水倒回去,田馨背对着她,捏捏扭扭的,裹着浴巾,犹豫不决。
怕他看到自己的肉体,冲将过来。
对方就像野兽似的,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现在浑身难受,可不想再被他糟蹋,可怕什么来什么。
手臂被什么掐住,令其吓一跳,连忙转身,便看到男人的视线斜着,射在她的胯骨上,那有什么不言而喻。
刺青已然肿着,连带着字母跟着扭曲。
余师长不无责怪的说道:“让你少碰水,你没听到吗?这都要花了,真搞坏了,我就在给你多纹几个。”
他气恼的威胁着对方。
田馨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不服气道:“我小心着呢,不会的。”
男人目光不善瞪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女孩不禁松口气,总觉得今天余师长心情不好,到底什么事呢?好奇,但不想问,他来c市有要事,看来不太顺利。
田馨脑中浮想联翩,诅咒其贪赃枉法被发现,到时候进监狱,她也舒心。
余师长城府极深,想要隐藏的话,什么情绪都不会表现在脸上,可今天,在女孩,或者小舅子面前有点绷不住,只因为事情太过关键。
再来,临门一脚,又怕功亏于溃。
所以心烦气躁的,简直想拿着枪猛射,发泄内心愤懑。
坐在木桌前,伸手从口袋里翻出香烟,悠悠的点燃,这已经不知是今天第几根了,平日里很少抽的。
女孩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便看到他闷闷不乐,兀自坐在那儿。
听到动静,余师长扭头看过来,目光平静,毫无波澜。
田馨懒得看他,本想径直回到床上,两个只有肉体接触的人,呆在房间内,没有激烈运动,面面相觑很是尴尬。
索性各干个的,女孩心理琢磨着,明天总得回去了。
又怕他有事,赖着不肯走,真要如此,她打车也得回家。
余师长深吸一口气,尼古丁顺着气管充斥五脏六腑,随即朝空中喷出一线青烟,看着其逐渐消散,将烟蒂暗灭在烟灰缸,突然起身。
房间里很静,布料磨蹭的声音,异常清楚。
女孩擦拭长发的手,微微一顿,接着,没事人的继续动作。
便感到毛巾一紧,被人从手中抽走,她扭头,眼见着男人面无表情的为她服务。
“我自己来就行。”她吞咽着口水,对他的靠近,还是有点紧张。
余师长没言语,眼神淡淡的飘过来。
田馨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缓缓回。
男人从未伺候过女人,动作不甚温柔,胡乱擦拭一通,便将毛巾扔到床头柜上,接着往床头一靠。
眼睛盯着她的同时,敞开怀抱。
女孩脸色微变,磨磨蹭蹭的靠近,她被对方折磨的,有点麻木,这般占点小便宜,或者稍微亲密接触算什么。
田馨那点骨气,在对方面前折损得七七八八。
全靠所剩不多的傲骨吊着,这可是华,无论如何不能舍弃。
她不是奴隶,被人搓圆揉扁也不反抗,都什么年代了,还如此大男子主义,简直是无可救药的猪猡。
余师长这么搂着对方,什么也不做,感觉出奇的暖心。
用手拨弄女孩湿漉漉的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嘴唇凑上去,亲两下,吧唧吧唧留下濡湿水渍。
跟着紧攥女孩的小手,心不在焉的摸着。
他似乎心事重重,女孩感觉得到,又无意探究,只得安静得像只猫咪,可这么被人抱着,时间久了,浑身僵硬。
便开始不安分的翻身。
余师长注意到了她的举动,任由其,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阳光从玻璃窗照射进来,照得床上人一双……
这两天曹琳的心情格外好。
整日嘴角挂着笑,几乎手机不离手,不是在发信息,便是在听歌曲,而且听的都是曲调悠扬的情歌。
仔细听那歌词,全是两情相悦的甜蜜。
任谁在迟钝,也觉出反常,家里的保姆,干了许多年,逮到机会开玩笑,是不是正在热恋,笑得跟朵花似的。
曹琳看着手机,抿了抿嘴角。
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可爱情这种东西,你将嘴闭严实,它偏要跟你作对,从眼睛里冒出来。
她的春风得意,春心荡漾,几乎将冬天的寒冷驱散。
被戳中心事,有点难为情,女人连忙拿起筷子,眼睛滴溜溜转,琢磨着该吃什么,今天是周末。
大哥依然缺席家宴。
为什么说是家宴呢,因为周末这天,家里会做七八个菜,权作小型宴会。
只是地点不是酒店,而是自家别墅,这样的习惯延续好多年,大家伙没事,都会赶回来吃顿大餐。
“别看了,吃饭也玩手机,越来越没规矩。”话虽这么说可母亲没有责怪的意思,还带着莫可奈何的宠溺。
曹琳的家教很严,但不死板。
关掉手机的液晶屏,女孩伸长筷子给自己夹了块鱿鱼。
她就喜欢这口,炸的鱿鱼须,劲道十足,很有嚼头。
保姆将最后一盘菜摆上桌便退下,这顿饭,都是曹家的家长里短,她不便掺和。
“琳琳,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母亲在医院工作,现在已经是副院长,穿得一身素雅,头上盘着发髻。
整个人看起来知性优雅。
不过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影响了她的气质。
家人都闻惯了,没觉得如何,若是陌生人靠近,非得捏着鼻子走开。
平日里在医院倒也不稀奇,大环境如此,单单是出门在外,方圆一里,绝对寸人不生,不知情的还以为,她生了什么病,常年在医院泡着,才会这股味道。
她也很有自知之明,出门办事必须换身平常衣物,也就是没有消毒水味的,得惹人猜度和嫌弃。
可骨子里,没觉得如何。
洁癖到了极致,油然而生,那种与众不同的骄傲,好比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高贵纯净。
曹琳的眼神微闪,连忙摇头否认。
母亲探究的眼神,就像钩子似的,作为副院长的端庄稳重,不自觉的表现出来。
女孩被看的颇不自在,扭头瞥向父亲求助:“爸,您看妈,居然不相信我。”
在人前,曹师长也是大人物,可在家里,想振夫纲还是有点难,也不是说媳妇多厉害,只是懒得跟其计较。
其性格倔强,喜欢较真,得理不饶人。
医院里的下属,没说被其训斥,背地里都叫她,黑寡妇。
这倒是应景,就冲她常年不断的消毒水味,恐怕也只有她老公受得了。
“琳琳,我看你也不对头,你也老大不小的,谈个恋爱也别偷偷摸摸的,带回家来看看,要是合适的话,就把事办了,省着你妈操心。”曹师长对于这对子女还算满意。
原本对曹德璋诸多怨言,现在看着他的事业做的风生水起,也就不再提,让他从政这茬,细想之下,有什么好的。
每天面对各种明枪暗箭,稍有不慎,还有坐牢的危险。
索性,儿子通透,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外加乱搞男女关系?!每每想到这点,他只能摇头苦笑。
那小子阴奉阳违,根本说不听,纯属白唇舌。
可他思想守旧,又是自己的孩子,就想说教。
没拿出皮带抽他,就算好的,可抽能管用吗?无稽之谈,痛定思痛,对方这脾气秉性是随了谁?
样貌也没差种啊,怎么骨子里的东西,糟烂至此?!
可想想哥哥家的儿子,似乎也这德行,在外闯荡那么多年,事业辉煌,直到三十好几,也没成家。
曹琳听的俏脸一红,娇嗔的瞪着父亲:“爸,怎么您也这样?!”
别人家是重男轻女,她们家是恰好相反。
玉不琢不成器,女孩娇生贵养,那是到婆家享福,男孩吗?苦着点,那是为了将来能扛起家族重担。
这其中的关联,还是拎得清。
眼见着,女儿羞赧,两位家长对视两眼,心照不宣的回视线。
“琳琳,你可别让我们等太久……”
父亲抬手,筷子头点着她的鼻尖。
“爸妈不是老顽固,只要人品端正,家世清白,你喜欢的话,我们就没意见。”曹师长对孩子的风评还是有所了解。
自家的闺女,很是出众,只是有些骄矜。
真要找个门当户对的自然好,倘若稍微弱势点也成,只要肯上进,肯努力,对孩子百般宠爱,也能接受。
“哦!”
话都说到这份上。
曹琳想否认,可耐不住心理的欢欣。
她意味深长的发出感叹。
舅舅H 戏精上身
曹琳因着赵猛的表白,心理有了底气。
这些天电话打的越发的勤快,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男人也任由着她,曲意逢迎的哄着其开心。
父母那边已然开了口子。
所以女孩心理琢磨着,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该定下来就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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