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正餐很快,被端了上来。
牛排配沙拉,还有意大利面,赵猛将吸了一半的香烟按熄,用柠檬水漱口后,拿起了刀叉。
极少使用这类西餐用具,却熟练。
刀在白色瓷盆上飞快的划了几下,牛排被分割得整齐均匀。
这手艺被外国人看到,也会竖立大拇指。
赵猛在部队时,练习得最多的是刀和枪,而且是锋利的飞刀,为了能练出手感,集训时每天都要投掷上千下。
一天下来,手臂抬不起来,整个粗壮了一圈。
所以切割牛排,对他来说是小case。
吃了没两口,那个服务员又晃了过来,男人略微不耐,抬起眼皮看她。
对方仍在笑,手中端着一杯红酒。
“这,这是我们酒店送的”她被看的有些难为情。
结结巴巴的话语,饱含心虚。
哪里是送的,明明是她自作主张,从后厨求来的,为的就是多看两眼,这个帅气而冷酷的男人。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个姑娘。
赵猛再次道谢。
“酒我只喝啤的”
女孩笑容僵在嘴角。
吃牛排,喝啤酒吗听起来很不搭。
“那也没关系,我们这儿有德国扎啤”她小声的建议到,接着补充一句:“而且是的呦。”
男人咬了口牛排,冒着血筋。
一边咀嚼,忙里偷闲的摆摆手。
“不用,暂时不需要”
心想这家服务员可真是殷勤。
他坐下才多久,她跑了几次
女孩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灰头土脸的走了。
赵猛长叹一口气,不禁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因为算准了,对方还会再来,所以吃得心不在焉,几乎是填鸭式得往嘴里塞。
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来这儿
他最近不敢招惹姑娘,因为霉运压顶,险而又险的刚度过一次劫难,不想又在女人身上浪心思。
力有限,得为国庆得阅兵式作准备。
舅舅H 两难11
余静开学那天,便是阅兵集训开始得日子。
女孩伤了私处,好些天都病恹恹得,躺在床上捧了本作文集,看得心不在焉,时不时的走神。
无聊之余,便跟人打电话。
本想跟舅舅聊天,可对方却是很忙,敷衍两句,便要挂断。
几次之后,她也识趣,打给自己的好朋友。
对方听说,自己生了病,很是关切,想要前来探望,女孩考虑几秒,爽快答应下来,横竖是没意思。
不如跟同龄人说说私房话。
两个小丫头,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个不停。
好朋友跟自己同岁,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暑假到外省爷爷家去消暑,为什么说消暑呢,因为本地太热,爷爷家在北方。
夏季凉快,冬季寒冷的所在。
余静很是好奇,听着对方说起神秘的哈尔滨。
在中国的极北端,给人最深的印象便是冰冷,所以有个雅称叫作冰城,到了冬天,平均气温在二十度以下,整个季节里,积雪覆盖城市,走到哪里都是白茫茫一片,可人们却并不骇冷。
外出有厚实的棉衣和围巾,以及帽子。
房内是暖气,平均温度在二十五摄氏度以上,室内外是两个极端,外面冻掉下巴,滴水成冰,室内则温暖如阳春五月,花儿竞相盛开。
女孩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的插嘴。
暖气这东西,是第一次听到,她知道北方寒冷,气温极低,印象中那里的人很少出门,整天窝在被子里,就像冬眠。
而他们的体质耐寒,比本地人强得太多。
南方的冬天短暂,气温也就零下几度,可房子盖得不严密,总有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又阴又冷。
衣服穿了一层又一层,可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有人不慎,还得了冻疮,每当此时,便要苦中作乐,想着北方人都能在极寒的环境中顽强生存,这点苦痛又算得了什么
却是没有见识,当他们在南方冻成狗,北方的兄弟姐妹们,穿着短袖衣衫,在温暖的室内,别提多舒服。
得知真相的余静,瞠目结舌。
吞咽着口水将信将疑,好友见此,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说的都是真的,而且哈尔滨还有冰雕和冰灯。
临近春节,在公园或者旅游景点,用冰修葺各式人文景观。
有花草树木,人物动物,或者建筑群落,各种冰块,构思层出不穷,堆叠起一个个冰的奇迹。
再点缀上灯饰,流光溢,璀璨非常。
女孩听得有些入迷,问她拍没拍些照片回来
对方点了点头,接着很是遗憾得告诉她,照片放在家里,没有随身带着,弄得余静有些失落。
毕竟年纪小,思维活跃,对什么都兴致勃勃。
她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去哈尔滨游览一番,还没从北方的奇景回过神来,但见好友从背包里掏出一本书。
巴掌大小,神秘兮兮的朝她笑。
余静一头雾水,伸手想要去拿,却被好友,眼疾手快的躲了过去。
“这啥”她撇了撇嘴问道。
对方眨了眨眼,笑得很是暧昧。
女孩的目光在封面上溜了一圈,忽然张大了嘴巴。
书皮花花绿绿的,印着帅哥和美女,她看到其上拓印着两个字:风流
后面的瞧不清楚,被好友的手遮住泰半。
她恍然大悟:“这是”
吞吞吐吐的几乎结巴。
校门口有家书店,门面很小,从玻璃窗望进去,能看到几排书架,紧贴着墙壁矗立,里面塞得满满登登。
偶有少男少女进出。
少年大大方方,少女鬼鬼祟祟。
男孩喜欢武侠玄幻,女孩则对情感类的故事更为关注。
可感情这事,对现阶段的她们来讲,却是禁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偶尔一两句玩笑话,也会搞得满城风雨。
倘若传到老师的耳朵,却是不妙。
负责人的教书匠大有人在,轻则思想教育,严重点,就要搬动家长,一起开批斗会。
总之,这爱情小说被归为坏书。
好友将食指竖起,贴近嘴唇,做了噤声动作。
“给你”
郑重的将书塞进她手心。
“我看你这么呆着,怪闷的,特地给你带来的。”
好友很是自得。
余静内心忐忑,明白她是好心,可这书
“这,这黄书”
话一开口,对方却是急赤白眼的瞪圆了眼睛。
“什么黄书,这是言情小说”她争辩着。
女孩苦笑连连。
“老师说是烂书讲的都是男欢女爱”
好友很不服气。
脸蛋通红,声音又轻又细,明显底气不足:“你别听老师乱讲,她看过吗了解里面都写了啥”
余静左右为难。
觉得这么干不好,可又心存叛逆。
她很想知道,书中的情爱是什么样子。
末了,欲望克制不住,扭捏着将书留下,好友告诉她,书是一元一天租的,得抓紧时间看完。
女孩很是听话,前脚好友刚走,便将书摊开。
在这之前,还没忘记将门锁好,她在为非作歹得兴奋中翻开书页。
指望着能看到风花雪月,可浏览了前几页,却发现,词句端正,男女主角,只有言语交流。
外加一大堆介绍彼此背景得废话。
余静低着脑袋,飞快浏览,过了二十多页,终于开始暧昧起来。
她双眼放光,紧张得盯着书本,同时竖起耳朵,留意外面得动静,一有风吹草动,便要将书藏匿起来。
很快女孩呼吸加快,脸颊微红。
男主角大胆告白,并霸道得吻住了女孩得唇,书中将这次亲密接触,描写得很是详尽,透着粉红色得甜蜜。
余静忙中偷闲,挑开眼皮溜向房门。
依然如故。
遂放下心来,继续阅读,马上到了关键时刻:衣衫半裸,玉体横陈
半个小时过去,女孩的脸蛋烫得能煎蛋,双眼迷离中,带着羞怯,她抬起头来,双眼微微眯起。
什么爱情小说,真真儿的黄书。
她的脑子里塞满了黄色垃圾,心潮跌宕起伏。
很是为故事中的女主角开心,因为有个男人一心一意爱她,宠她,接着想到了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如今却像个弃妇。
想要跟对方好好相处都很难
自怜自哀了好一会儿,余静才缓过神,捧着小说继续品读,时而欢笑,时而低泣,却是个感性动情的模样。
原来男欢女爱是这个样子
余静在生病之余,多了个爱好。
租爱情小说消磨时光,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故事,吸引着女孩去追寻琢磨,渐渐入了魔般,将零花钱消耗了七七八八。
好友见了,打趣道:这黄书怎么样
真真儿看入迷,却不肯承认是低俗小说。
女孩翻着眼白瞪她:你这叫什么话有一个限制性字眼吗 稍微露骨而已。
书内的遣词造句,斟酌有度,性器官都用文明字眼代替,只能从只言片语中,读出些味道。
可人的想象力是无限的。
以点盖面,很快就将事情琢磨透。
不是她耳聪目明,而是有了性经验,床事一点就透。
所以很多女孩,还停留在暧昧阶段,她却能读得感同身受。
但仍有疑惑做爱真的那么舒服吗回想着屈指可数的交欢经历,余静觉得想要得到快乐并不容易。
书里明显将它美化。
浮夸而不切实际,女孩得出了结论。
转念一想,又有些不甘
开学那天,余静请了病假。
其实她的病好了大半,行动如常,并不影响上学,只是对第一天报道,心存懒惫,可也不是全无道理。
老师点名后,便是大扫除。
又脏又累,当然是能躲就躲。
另外开学后升了一级,学业肯定加重,如此,便不能时常探望舅舅。
所以小女孩心存抵触,撒泼耍赖,仗着全家人的疼爱,愣是没去,却也没在家呆多久,吃过早饭,不见了踪影。
余静溜了出去,来到部队大院。
远远的看到穿着军装的士兵,在场院内排成整齐的方队,迈着有力的步伐,口中喊着嘹亮的口号。
“一,二”
她的目光在队列间穿梭,好不容易瞧见舅舅。
男人是个标准的衣架子,腿长且直,宽阔的肩膀,军绿色的布料菱角分明,熨帖在身上勾勒出高大威武的形象。
女孩贴着场院四周的甬道,来到距离他最近的角落。
“都他妈大声点,你们没吃饭吗”
赵猛迈着方步,扯着喉咙吼。
话音未落,士兵们的嗓音高了八度,各个喊得脸红脖子粗,声浪在空气中回荡,却是震耳发聩。
上午开了会议。
部队最高首长亲自训示:国庆阅兵式,一点要搞得像模像样,谁的方队拖了后腿,便要拿谁开刀。
大伙只觉得后背发凉。
散会后,一刻不敢耽搁,将自己负责的队伍拉了出来,顶着太阳在场院中,不知道走了多少圈。
幸好地上打了水泥板,否则就会尘土飞扬。
赵猛带着军帽,热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很快便湿了前襟,他全然不顾,吹着口哨,发着口令,全神贯注的投入。
局势不堪乐观。
他的队列中有好几个新兵蛋子,动不动,就跟不上大家的节奏。
训斥了几次,稍有起色。
可跟操练成型还有差距,他也不急躁,只是双眼泛着狠辣,紧盯着出错的士兵,弄得人家大气不敢喘。
就这么走走停停,在枯燥中度过了一下午。
休息的哨音一响,大家如同一盘散沙,歪歪扭扭的摊坐在地。
赵猛转身往树荫那边奔:矿泉水和毛巾都在树荫旁的长椅上,走了没几步,他倏地的放慢了步调。
少女站在长椅旁亭亭玉立。
习习凉风传来,裙角飞舞,却是张扬的青春,在他的面前起舞
舅舅H 两难12
赵猛来到长椅前,欠身拿起上面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对着瓶口猛灌了两口,喝得太急,水流渗出了嘴角。
他豪不讲究,用手一抹。
这才正眼看向外甥女,淡淡道:“你怎么来了”
话音轻慢,明显不欢迎。
余静嘴角带着浅笑,心潮低落。
瞬间,下嘴唇撅起老长,下一刻又恢复原形,然后装得若无其事,可男人眼角的余光却是瞥见。
“我要开学了。”
她没有正面回答,扔出个由头。
开学吗赵猛有片刻眉飞色舞,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飞快的低下头去,拿起矿泉水瓶
只感觉瓶子轻飘飘的。
后知后觉的看了眼瓶内,里面空空如也。
“很好”简短的两个字。
女孩扯着衣角,布料变得折折皱皱。
她有些紧张,却并不沮丧。
在长久的沉默中,目光始终锁定在男人身上。
恍惚中,想到了爱情小说中的男女主角,有的一见面,看对了眼,你侬我侬,最后步入婚姻殿堂。
这类她是不爱看的,因为太过美好,美好的不真实。
更偏重于,男女双方,其中之一心有所属,被另一方苦苦追求,最后修成正果的剧情,亦如她们
尽管情况有些许不同,但都是情路坎坷。
人说女追男隔层纱,她怎么这么衰
赵猛有些受不了她的视线,顺口问道:“你的伤好了吗”
女孩愣了片刻。
回过神来,睁着迷蒙的大眼,呆呆的望向男人。
赵猛耐着性子又问了一次。
余静心中生出一股暖流,顺手掖了掖被风吹乱的发丝,嗫嚅道:“嗯”
“好了,也别到处乱跑,天马上黑了,你还是早点回去。”男人故作漫不经心,侃侃而谈。
“哦”女孩小声的嘟囔。
显然并不认同他的话语。
男人不置可否,转而望向场院。
刚做完训练,战士们在原地休息个十来分钟,便要到食堂进餐。
他不喜欢跟一群人挤在一起,嘈杂而喧闹,所以每次都提前去,这回也不例外,弯腰拿起长椅上的烟盒,还没开口
余静急得双眼通红。
“你又要丢下我吗”
赵猛浑身微僵,炯子里泛着冷光。
这话怎么听都很暧昧,配上外甥女幽怨的眼神,让人浮想联翩,幸好就近没人,否则不知会出什么幺蛾子。
他想回怼两句,又觉得没有必要。
如今两人三观不合,所说的话难有交集,根本谈不拢,寒暄两句还行,真要长谈,却是鸡同鸭讲,浪时间。
而往往还不是浪时间那么简单。
外甥女总能激怒自己,迫使他做出一些不合时宜,伤风败德之事。
说实话,赵猛有些怕她。
“我还有事”见她一副要哭的模样,随即放缓了话语:“那我就抽根烟吧”
赵猛一屁股坐在长椅上,从烟盒中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又找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上。
他在这默默抽烟。
鼻子和嘴里往外冒青雾,因为抽得狠,一口接着一口,远看就像一个人形香炉。
男人看着战士们纷纷起身,心想自己原本的算盘落空,只能等他们吃完了再去,他琢磨着吃食,却无心邀请外甥女。
尽管应该跟她客气客气,却又怕节外生枝。
说到底,还是不想搭理她
两人话说三句都嫌多,来来回回,不知道聊些什么。
她问他便答,却回得很慢,惜字如金,这样的对话,堪称索然无味,可对于女孩来讲,截然相反。
外甥女似乎反应迟钝,兴致颇高。
赵猛很是无奈,火急火燎将烟抽得只剩下一丁点。
倏地站起身来,来到长椅的后侧:一排排小树下是松软的泥土,上面偶见几片娇嫩的落叶。
烟屁股摔在地上,用脚狠狠一抿。
瞬间没入土里,他却是想来个毁尸灭迹,就像两人之间的不伦牵绊,要是能像它一样,被处理的这么干净就好了。
男人发泄似的重重补了几脚。
抬起眉眼,夕阳照在长睫上,泛着淡淡的金黄,整个人有几分童话中的梦幻,说出的话却并不美妙。
“我必须得走了”
硬邦邦的扔下这句,他看也不看女孩的反应,扬长而去。
余静站在那,神情木然,风刮过来时,身形颤抖了一下,猛地倾倒,幸而及时抓住了长椅的椅背。
雪白的手指,纤细异常,骨节分明,微微泛青,透着股虚弱的病态。
她单薄如斯,可情路漫漫
时间过了晚上六点。
素月挽着袖子,在后厨忙碌,一只眼睛盯着碗筷,另外一只却看着门口:来来往的士兵,进来又出去。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久到诺大得餐厅变得冷清,本以为不会有人再来,正是失望之际,却听到门吱呀一声,发出极大得声响。
接着走进来一人,短刺得头发,浓眉大眼,却是一副英俊模样。
女孩若有所感,停下刷碗得动作,放眼瞧过去,很快看清了来人:素月面无表情得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她缩了缩脖子,抖落浑身得鸡皮疙瘩。
拿过一旁的抹布擦了擦手,刚想过去接待,不巧一个身影从身旁经过,登时生出不好预感。
哥哥奔着赵猛去了。
素月气得瞪圆了眼睛,将抹布揉搓成一团,扔在水盆中,激起得水花蹦起老高,打在脸上湿漉漉得。
有几滴调皮的钻进眼睛里。
女孩低下头去,使劲揉眼睛。
“呦,这是怎么了”
哥哥得声音从耳边传来。
素月没好气得瞪了他一眼,看了看赵猛所在的位置,又瞧了瞧他。
心想你手脚真麻利,去得快,回得也快。
老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狐疑的盯着妹子。
最近万事不顺,连带着脑子也不好使:在对象得重压下,终于开口跟老两口摊牌,本不抱什么希望,可看到二人愁眉苦脸得模样,很是心痛。
整天下来,心神不宁,确是坐卧不安,连带着炒菜得水准跟着下降。
眼下,自己又做了错事,惹得对方不开心
“哥,赵团长怎么说得”她故作不经意的提起。
“炒两个小菜”见她没啥事,老顾也不多问,就想往后厨钻。
下一刻,只觉得胳膊上传来疼痛。
低头看去,却是妹妹抓住了自己,别看男女有别,小丫头得力气不小,捏得他皮肉发酸,微微扯开嘴角,露出苦相。
“你掐我干啥”他气哼哼得质问。
女孩双眼有神,目光晶亮。
“他说想吃啥了吗”
老顾一边用手拔楞她,一边回答:“没说,随便弄。”
话音未落,那只手终于离开自己。
素月满脸含笑,搓了搓双手,确是跃跃欲试得模样,她瞅着哥哥发出傻笑。
对方心头一慌。
“你想干啥”他吆喝一声。
女孩撇撇嘴,露出鄙夷得神态。
“哥,你咋呼啥”接着话锋一转:“我是你妹子不”
老顾被他搞的一头雾水,下意识的点点头,想看她葫芦里卖的啥药。
“那很好,这菜我来炒”
话音未落,也不管对方是何反应,一溜烟的钻进了后厨,留下呆若木鸡的哥哥,很快缓过神来。
他一拍大腿,追了上去。
心想这丫头就是爱折腾,她炒她那两把刷子能拿得出手吗
拗不过妹妹的哀求,老顾做出了让步,站在灶台旁,盯着妹妹颠动大勺,时不时的点拨两下,很快热菜出锅
一个青椒炒肉,一个素炒青菜。
还没等老顾伸手,对方利落的将菜装盘放入托盘中,又转身从电饭煲里,盛了大碗米饭,已然是冒了尖。
接着小心翼翼走向前厅。
老顾束手而立,眨巴着眼睛,看的目不转睛。
他从妹妹殷勤的举动中,嗅出一丝不寻常,生出忧虑。
这小丫头不是看上赵猛了吧如果是,却是不妙,自己找了个眼界高的,如今搞的不上不下。
那赵猛是什么人
国家干部,要模样有模样,有房子有房子,前途无量。
反观自家妹子,不是不好,可现实摆在眼前,却是门楣不相当。
老顾舔了舔嘴角,暗叹一声,但愿是自己多心,千万别一语成谶。
赵猛从场院中离开,径直回了宿舍。
先是洗漱一番,换了便装,跟着往食堂走,其间目光忍不住扫向甬道旁的长椅,那里空无一人。
略微松口气。
倘若外甥女还在的话,也狠不下心来不管,肯定要留着吃顿晚饭,毕竟,她一个女孩戳在那儿,做雕像,好说不好看,要是被姐夫知道,不屑太多,就是表面上这点因由,也得找他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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