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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男人冷着脸,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看他吃瘪的模样,甚至欢欣,但却要端着架
子,教训人。
“吕师长,你的思想觉悟有问题,还是回去深刻检讨吧,至于孩子的事,我会公事
公办。”
对方听闻此言,不敢多待,钞票来不及塞进烟盒,一股脑抱进怀里,其间手忙脚
乱,还掉了一捆。
他弯腰捡起来,垂头丧气,灰头土脸的逃走。
余师长看着他狼狈的身影,轻轻啐了口唾沫。
心想,就你那点钱,还想买老子,简直自不量力。
教训了对方,心理畅快,男人迈步走进里面的休息间,脱掉衣服,准备补眠,临
了,才察觉出不对劲,似乎手机还没开呢?!
可想想人就在单位,也没要紧事,只有家里的婆娘,倒尽胃口。
不难想象,开机后,她的电话,肯定第一时间打进来,男人不管不顾和和美美睡上
一觉,起来后,洗漱一番,这才驱车往回走,在路上,下车到菜市场买了些食材。
小舅子寒假休息在家,得弄点好的。
这也是为了讨一家人的欢欣,心理明镜似的,那个家,似乎自己是孤立无援,都是
媳妇的娘家人,包括孩子,都跟老婆更为亲近,还真操蛋,有事连帮忙说话的人都
没有,还是和谐相处为上策。
这么想着,放慢速度,抬手看了眼腕表。
还没到下班时间,吉普突然调转车头,朝镇中心驶去。
难得一次,来接媳妇下班,将车停在宾馆门口,没有下来,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点
燃后,悠悠的吸着。
半个小时后,陆续有工作人员下班。
因为来过几次,所以有点眼熟,又过了一会儿,雅琴拎着背包脸色蜡黄的从里面走
出来,余师长连忙按喇叭。
路人纷纷看过来,可那个女人一直丧打幽魂的走向公交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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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虚情假意
余师长心想,这婆娘是傻了不成?
脚踩油门,吉普往前滑行,与其并肩,再次按了喇叭,这次却是将女人吓了一跳,
飞快跳向一旁。
总算有了反应,停止脚步,怒气冲冲扭头。
“你……”
她本就情绪不佳,准备破口大骂。
话还没出口,便愣了几秒,难以置信的眨着眼睛。
向前走两步,看了看车牌号码,才断定这是丈夫的车。
原本怒意,顿时消散了不少,可很快,脸色再次铁青下来,夜里的事,她可没忘,
而且对方的电话一直关机。
直到下班前,仍然如此。
她着急上火,就差报警了,若是再不出现,回去后,就该跟赵猛商量出门去找了。
想着他的所作所为,女人又怒又气,两侧的车窗贴有车膜,前面视野清晰,男人面
无表情的端坐在里面。
默默的看着她。
女人冷哼一声,扭头便走。
余师长知道她心理不好受,勉为其难开车跟着,直到公交站点。
通往家里那辆车还没来,雅琴站在哪儿,朝着车流行来的方向张望,实则心不在
焉,用眼角的余光瞥到近在迟尺的车。
吉普离她有两步之遥,慢吞吞的停下来。
男人在车里等了片刻,坏心眼的想着,啥时候车来,我啥时候叫你。
现在不待见女人,非要跟自己作对,便要使坏,如此过了五分钟,他眼神好,遥望
着熟悉的大巴车开来。
连忙降下车窗,朝前喊话。
“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上车?!”女人昨夜哭了半宿,眼睛消肿不少,可视力受了
影响,愣是没看到车影。
听闻此言,下意识的跺脚。
随即反应过来,转身看向男人,冷冷道:“有公车,你回去吧!”
余师长暗啐一口,继续道:“你不嫌冻得慌?”
女人拎着样式老旧的皮包,死死得压着大衣前襟。
今天穿了件土黄色羊剪绒大衣,样式就别提了,七零八零年代的风格,再配上她憔
悴的容貌,简直惨不忍睹。
男人懒得看她,翻了个白眼。
“你要真不上车,我可就走了。”说着踩了油门,慢吞吞往前开。
擦身而过的刹那,慢成了龟速,但见女人满脸的紧张和不快,显然她想上来,余师
长索性给她台阶。
“我买了菜,特意来接你,回去吧!”他放柔声音。
女人担惊受怕一整夜,也胡思乱想了一整夜,冷不丁的男人给好话,登时心理一软。
她自作多情的认为,对方心理还有她,再来,有话跟他讲,回去说,人多嘴杂,不
太方便,索性沉着脸,绕过吉普拉开车门。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女人用力一甩,发出砰的一声。
余师长眉心微跳,没好气的说道:“别使那么大劲,这车年头多,可经不起你的蛮
力。”
女人被数落,脾气又上来,阴阳怪气的说道:“谁说的,我看他老当益壮,最喜欢
到处鬼混。”
男人听出她话里有话。
扭头瞪她一眼,真想将其轰下车。
可终归没那么做,踩着油门,吉普加快车速开动起来。
下班时间,城镇虽没多少人,但街道并不宽阔,所以偶尔也会憋车。
余师长暗啐倒霉,跟媳妇呆车里,怎么这么别扭,懒得瞅一眼,若是情人的话,眼
珠子都要飞过去。
思至此,魂魄便飘到田馨身上,回味着夜里的温存。
雅琴觉得气氛沉闷,摇下车窗,冷风灌进来,连忙裹进领口,将车窗玻璃得缝隙保
持在一根手指宽度。
待到过了拥堵路段,车速疾弛。
女人知道他归心似箭为什么?可要问的还得问,否则非憋死自己。
咳嗽一声,女人悠悠道:“你手机怎么回事?”
余师长想的出神,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浅笑,听闻此言,先是一愣,接着抿了抿嘴
角,道:“什么怎么回事?”
“少装糊涂,我说的是,昨天夜里,你不声不响出去,还关机。”女人气鼓鼓的问。
男人歪着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语气平常的解释:“那是有事,不是关机,是手机没电。”
女人将信将疑:“什么事?”
余师长眼角的余光射过来,一本正经的说道:“是单位的事。”
“大半夜,单位有啥事?”雅琴不依不饶。
男人脸色微变,显出不耐烦:“不该你知道的,就别问。”
“我是你老婆,我还能出卖你不成?”女人气的喘粗气。
余师长满脸严肃:“家有家规,军队也有铁得纪律,我不能犯错误。”
拿官话搪塞,女人气不过,嘴唇在动,却说不出话,末了,拧着身体问道:“手机
没电,你白天也不知道冲吗?”
余师长故作无奈得叹气:“你若是不相信,就打电话问我的助理。”
能说这话,就不怕她,再来她似乎没什么心思,关注这样的问题,以前从未跟自己
单位的人有过瓜葛。
雅琴微微安心,实际上,她很想对方给她吃颗定心丸。
有的事,不用问,就盖棺定论,就是如此的怯懦,自欺欺人。
“你夜里在哪过的?”女人的语气略微缓和。
男人听出她已然相信泰半,用手抹了把脸,做出不想多谈得表象。
“别提了,真倒霉。”
女人好奇,但知道,恐怕问不出什么,也就闭嘴,她相信了他的鬼话,便有点理
亏,轻声说道:“你下次出门一定要告诉我?我担心的整夜没合眼!”
余师长莞尔一笑:“老夫老妻的,你这是干嘛?!”
男人的笑容透着些许和煦,雅琴的心瞬间舒坦。
如今这般年岁,想要撒娇什么的,已然做不来,只能摇头苦笑。
“你都买了啥?”她想起这茬。
“羊肉,牛肉,鱼肉,鸡丸,鱿鱼……”他一股脑的说了八九样,听的女人瞠目结舌,
很快反应过来。
“这是准备涮火锅吗?”
余师长点头:“去外面吃不实惠,还不干净,算上油钱更贵。”
雅琴以前算细算惯了,连忙附和,嘴里念叨着物价又涨了,鸡蛋都快五块了,一
到春节肯定涨价。
男人默不作声,对方又开启话痨模式。
喋喋不休的说起来,余师长只觉得厌烦,可又不能出声打断。
只得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点燃一根,直到只剩下烟屁股,终于看到熟悉的家门,他
心情舒畅。
他娘的,总算到家。txtyushuwu点
车开进门,停下后,两人从吉普里钻出。
老太太站在客厅,随意的扫了眼,没成想看到女儿下车。
阴沉的脸色,立刻晴朗不少,她乐观的猜想着,两人为什么会同行。
房门打开,一股寒气灌进来,老太太迎上前去,问道:“今天这么凑巧吗?”
女人微微一笑:“不是,山海特意去单位接我。”
男人漫不经心道:“我是顺路。”
看着他们手里的塑料袋,对方又乐了,惊讶的说道:“怎么买这么多?冰箱搁不下
了。”
“妈,这是马上要涮的,切点配菜就行。”雅琴嫌屋里冷,也没脱外套。
“哦,涮火锅!很好,很好!”老太太点点头。
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进了厨房,余师长如释重负,这关总算过了。
他本身就天不怕地不怕,嘴皮子功夫还算不错,所以蒙混过关不在话下,可不像田
馨惹的母亲一肚子火气。
只要男人想,他还是很有手段的。
余师长的衣服满是烟味,昨天到今天,半包烟下去了,得换件干净的。
他上楼恰巧碰到,赵猛从上面走来,两人碰个照面,青年笑着跟他打招呼:“姐
夫,下班了?”
男人看他穿着整齐,不禁皱起眉头。
“怎么?又要出去喝酒?”
青年随意一点头:“和栓柱他们喝。”
自打他回来,就没怎么闲着,饭桌上少见,尤其是晚饭,更是踪影全无,这倒有点
像以前,他从北京回家的情形,总有应酬不完的饭局。
其实赵猛没那么忙,完全是在躲余静。
他现在能说什么?说轻了不管用,说重了,又怕她爆发,不想面对她那张苦瓜脸,
只能慢慢度过难关。
“今天就别去了,我买了菜,涮火锅。”
青年微怔,接着为难道:“可是,他马上要回老家了,我答应给他践行。”
余师长摆摆手,“你小子可真行啊,校长就是清闲自在。”余师长打趣道。
青年连声反驳:“我也有忙的时候,大家都差不多。”
余师长倒背着手,哼一声:“都有女朋友了,还这么爱玩,小心被她知道了,踹了
你。”
赵猛满不在乎,胸有成竹:“她啊,对我挺放心的,跑不掉。”
说完,冲他意气风发的一笑,跟着哒哒下楼,男人微微晃神,回想着自己如此那般
的年纪,是不是也有点风花雪月点缀。
可想破脑袋,还是一片空白。
他暗啐,自己真是个呆瓜,好年华都给了部队。
不过,老天爷对他还算不错,中年在情欲一途上开窍,他摸着下巴,咂吧着嘴,慢
慢往楼上踱步,脑海里回味着和田馨的第一次。
那是何月何日来着,这算是纪念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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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绝不认输
娘俩在厨房忙碌着,老太太负责洗菜,女人拿着刀在案板上切着什么。
不远处放着余师长买回来的新鲜食材,母亲手脚麻利很快将东西弄完,脏水倒掉,
擦了擦手,往旁边挪了一步。
男人买菜的市场位于镇中心,旁边开着一家生鲜超市。
菜不光是在市场买的,还有超市里挑选的,老人看着塑料上的logo,又仔细端详起
标签。
随即惊呼一声,扭头朝女儿喊。
“这,这羊肉也太贵了吧?”
雅琴的刀功还不错,不算多快,但干豆腐还算工整。
头也不抬的问道:“多少钱?”
“四十多块钱一斤哩!”老太太皱着眉头说道。
显然认为吃亏了,继续念叨:“老家那边现宰的牲口,才多少钱?”
女人点头又摇头,淡淡反驳道:“妈您就别操心肉价了,他给您买什么,你就安心
吃进肚子。”接着突然语音不详的嘀咕一句:“有的吃就不错了。”
“啊哈?!”老太太敏感的发觉不对劲。
将肉拿出来,装在盆里,拧开水龙头冲洗。
愁眉不展的暗自揣测,目光也悄咪咪扫过去。
尽管低头,也能瞧出对方的面色不好,惨白惨白的,嘴角更是干涸开裂。
她机械性的重复着切菜的动作,好似与世隔绝般,带着一股疏离,幽怨气息,老太
太看的一头雾水。
刚进门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雅琴,你和山海到底怎么了?”她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
女人手下一顿,愣了几秒,接着重重的切下去。
咔咔咔咔,速度比原来快了些许,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悠悠道:“没什么!”
事情越想越不对头,什么都不能较真,否则疑虑就会加深,潜意识里存有的危机,
令其心慌意乱,无法安定下来。
去问助理吗?恐怕问了也没用,丈夫背叛自己,全世界都可能欺骗自己。
她突然间觉得活得真的好累,既要上班,又要操心家里的事,关键是委屈和痛苦,
只能自己承担,根本没个帮衬的人。
原来不是这样的,山海就是自己的顶梁柱,啥事都能扛得起。
眼下情况相反,所有的苦难都来源于他,想着对方有可能瞒着自己,跟某个女人厮
混一整夜,便觉得浑身麻冷,气愤得连刀都握不住。
就这么晃神的功夫,眼见着刀贴着肉皮蹭那么一下。
“哎呦!”女人抖手,将刀甩出去,发出咣噹一声。
举着冒血的手指,失声尖叫。
老太太嘴里骂了句脏话,连忙跑出去,回头手里拿了ok绷,小心翼翼的给女人贴
上,嘴里唠叨着:“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躁。”
伤口不是很深,长长的一条。
雅琴疼的倒吸凉气,摇摇头:“妈,我没事。”
说着,就想拿刀继续切菜,老太太使劲推开她,嘴里恨声道:“走开,菜都切不好。”
接着继续道:“还说没什么。”
她气鼓鼓的因为女儿的隐瞒,或者是硬撑。
雅琴歇息片刻,因为手不能沾水,只得去翻腾丈夫带回来的东西。
将能处理的都简单处理,做完这些,母亲那边也忙的差不多,她看着鬓角斑白的老
人心理一阵酸楚。
这把年纪,还要为自己操心,着实不孝。
“妈,改天咱们去染染头发吧,眼看着要过节了。”她提议道。
老太太下意识的胡乱摸了把头发。
“染什么,还不是都一样,藏不住的。”她嗓音带着一股老迈的沧桑。
雅琴越发的难过,走过去,本想抱住她,想想只是简单拍了拍对方的臂膀。
不能让母亲觉得自己是在怜惜,弱化她,对老太太是种打击,毕竟她是那么的勤
快,不服老。
“显年轻!”女人劝说着。
老太太摇头没有继续争辩。
嘴里轻飘飘的说道:“不知道赵猛那对象咋样?”
她满怀关切,女人眨了眨,微微一笑,很是自信的说道:“我看过照片,挺漂亮的。”
母亲不懂微信,她也是偶然间看到,弟弟跟曹琳对话,抢着瞅两眼。
“啊,真的吗?”老太太表情鲜活起来。
雅琴点头,对方忽而情绪低落。
“就怕养不住,现在得的女孩,有几个正经的。”她没头到脑泼冷水。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毕竟人还没见过呢!”女人很是不满和不解。
老太太理直气壮的哼了哼:“都掉钱眼里,好姑娘少,再说咱家条件也一般,连婚
房都没有。”
雅琴没吱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母亲从橱柜里拿出碗筷。
“您别担心,我会劝说山海拿钱出来的。”她面无表情,话语慷锵有力。
母亲准备往外走,突然间顿住脚步,心虚的朝客厅张望,生怕外面有人。
接着欲言又止的叹气,终于开口道:“你别这么说,山海也不欠猛子的。”
老太太护犊子不假,可事情拎得清,放在哪,让姐夫给小舅子买房都有点难以启齿。
女人翘起嘴角,双眼透着一股刻薄的光芒,冷冷道:“他是不欠赵猛的,但他欠我
的。”
雅琴情绪上来,简直要破口大骂:丈夫能给小三花钱,为什么她就不能帮助弟弟
呢?两人的钱财,不能让他自己败光。
她的想法过于偏激,可也没什么法子,只能发狠算计。
母亲终究心软,左右为难,一边是女儿,一边是女婿。
虽说不能一碗水端平,但女婿出轨的事,不还没有实锤吗?她干咳两声,劝说道:
“你别因为这件事,跟他吵闹。”
“他理应如此!”女人固持己见。
老太太喟叹一声,忽而疑惑起来:“那个女的抓住了?”
雅琴先是一愣:“哪个?”
母亲言辞闪烁:“就,就,就那个,和他好的那个。”最后终于蹦出来真相。
下一刻,眼见着对方脸色青白交加,羞愤难当:“您说什么呢?”
她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故意装糊涂。
老太太见窗户纸已然捅破,那么就捅到底,大声说道:“我还没有老糊涂,什么事
我不清楚?”
好似故意给某人听似的。
“不就是山海背地里找了个狐狸吗?真不是个东西。”她口没遮挡的唾骂着。
雅琴连忙朝她摆手,让她别说。
老太太不服气的瞪着眼珠子:“难道我说错了?”
女人自尊心强,好面子,深吸一口气道:“那都是过去的事,现在改了。”
母亲将信将疑,暗说改了,你还火气这么大?遂道:“改了,你就别难为他,好好
过日子。”
“现在这社会,就这么现实,哪个男人不偷腥。”她莫可奈何的开导女儿。
老太太思想封建,但并不顽固,什么事,活到这个年纪都看得开。
现在人结婚,离婚都像儿戏般,哪怕有了孩子,说离照样离,哪像过去,有没有感
情,合适不合适,都能将就。
当下的风气就是这般浮躁。
雅琴撇了撇嘴:“那是别人,我的丈夫不行。”
嘴上这么说,心理暗忖真能改过的话,自己还是能原谅他的,但蛛丝马迹都显示,
他背地里有猫腻,说不接电话,就不接。
老太太见她一根筋,劝说也没用,只得摇头。
这才迈步走出厨房,女人深吸一口气,悠悠吐息着。
眼睛滴溜溜乱转,可双目混沌,她总想找到婚姻的出口,得到解脱,可事与愿违,
困在围城里艰苦鏖战。
心理承载着太多苦难和委屈,连外面的天都那么的阴沉昏暗。
雅琴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余师长老奸巨猾,一时没有进展,那么就得从他出轨对
象着手,也许对方也没那么差劲。
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能打动也说不定。
再不行,就使用非常手段,到她单位去闹。
就怕是个闲散人员,没有正当职业,以泡男人为生,死猪不怕开水烫,到时候真的
麻烦,可转念一想,自己丈夫也不差。
多年来没沾染风月场所,不至于品味低劣。
“究竟是谁?在哪呢?我这也没时间跟着……”她低声呢喃着。
母女俩将碗筷摆好,菜也端上来,余静背着书包,慢悠悠晃进门,见饭桌上少了
人,神色暗淡不少。
“呦,回来了,我们家的大学生?!”
老太太打趣道。
女孩翻了个白眼,嗔怪道:“姥姥!”
接着状做不经意的问道:“舅舅呢?”
没等对方回答,余师长抢先道:“出去应酬了。”
余静撇撇嘴,朝老太太撒娇:“你怎么也不管管舅舅,总这么喝,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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