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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因为越南的老街,也算是三不管地界,政府十分骄纵。
赌场不光靠赌客输的那点钱盈利,重点是高利贷,俗称抽水,比例是百分之五十,还有更高的。
放在国内就是五分利息。
这是祸害人的买卖,多少赌客,不仅仅是在赌钱,更是搏命,谁都想着能赢得盆满钵满,但庄家怎么可能让你把钱痛快的拿走
赌场中不管是发牌的荷官,还是机器,都有猫腻,不是有句话叫十赌九输吗这句话十分在理。
只是你不知道其中的关窍罢了。
而曹德璋是明白这一点的,他这个人不说五毒俱全,却也是个新鲜人类,青年时,对什么都保持着浓厚的兴趣。
他赌博,去过澳门,那里更为正规些,这儿跟人家相比就是小作坊,但干的买卖一样,一样的挣钱;他也碰过麻木,只是简单的溜了溜,毒品却是不敢沾,他的脑子还没进水。
男人的家教甚严,因为父亲对他期望很高,希望他们这一旁支能出个领袖人物,所以言传身教,都是凛然的正面人物。
可他有些放荡不羁,声色犬马不说,连违禁品都敢尝,这要是被父亲知道,肯定要高声训斥,搞不好还得挨打。
老头子脾气不好,年轻时,奉行棍棒教育,如今跟他说话,也是粗声粗气,总觉得他辱没了门厅。
不做高官,非要往钱眼里钻。
曹德璋表面恭敬,骨子里很是不屑,他就是要活的洒脱肆意。
听侍应介绍后,众人表面上都带着几分兴奋,显然,对这买卖很有兴趣,可又不好当即拍板,大家是一起来的,有事好商量。
金鹤生将他们的神情尽眼底,他从嘴里将烟拿起来,扭头看着,和声道:“这并不是急事,你们先玩,等玩完了,也就想好了,再谈合作的事也不迟。”
听他这么说,众人皆是放松。
端起茶杯来,不咸不淡的开始扯起了闲话。
说着说着,便提到越南姑娘,方才曹德璋点名要了解赌场的运作,却闭口不谈小姐有人就很纳闷。
主人家吧唧下嘴,有些索然无味。
小姐在这里很便宜,其实并不怎么挣钱,只是赌场开着,没小姐也是不成的,一是为了拉拢客人,另外就是赌客们,大都是两毒俱全。
在赌场里赢了钱,就想找个小姐庆祝下,输了的,则想着换个女人,窜窜点子,这么说吧,年轻貌美的越南少女,在他这里当小姐,被玩一次一百元。
这还算是高价。
众人恍然大悟,同时满脸红光,有人开玩笑道:老弟,我能不能多挑两个
金鹤生很是大方,告诉他,你想要几个都成,就怕你没那个本事。
众人哄然大笑。
在笑声中,曹德璋也是个兴致勃勃的模样,他瞅着对方挤眉弄眼:“不知道你现在娶了几房媳妇”
对方先是一愣,接着闷声轻笑。
“不多,五房”
顿时鸦雀无声,随后又爆发出稀稀落落的掌声。
“做男人,到你这份上,也值了”曹德璋不无羡慕的调侃。
金鹤生不甚在意,扭头看他:“怎么你也想弄两个”
越南女多男少,不是少的一星半点,而是比例失调,大约是5比2,所以政府有些鼓励一夫多妻的意味。
这里的女人地位低下。
很多人出去劳作,男人不干活,生多孩子的家庭,会有贩卖女儿的行为,政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也是越南的一股暗流。
“听说你还没结婚”
他追加了一句。
要说在坐的人,谁最值得他拉拢,那就是曹德璋,身价不菲,能玩敢玩,又有脑子,只是不太好拉着下水。
男人嗤笑一声,含糊的嗯了一声。
两人坐得很近,金鹤生凑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道:“你也别急,我这里可是有些好货”
曹德璋挑眉,兴致却是不高。
好货,女人他见多了,脱裤子的时候,兴趣满满,提上后都他妈一样。
玩玩还行,放完炮,走人。
“混血,越战时,这里有很多,遗留下的混血”
众人都听得清楚,大叹他不够意思,厚此薄彼。
金鹤生嗤嗤发笑:“你们着什么急,只要生意成功,我送给你们几个,带回去养在家里,随便玩。”
话音未落,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这话是真是假,有妻室的,则偃旗息鼓,没了态度。
曹德璋只觉好友透过股邪性,简直不食烟火,这人口买卖可是犯法的,他说送就送,还真是豪爽。
好友见他就差拿眼白看自己,登时来了脾气。
“嗨,你小子还真别不信”
说话间又是一摆手,没一会儿,进来几个女人,皮肤雪白,轮廓分明,一双眼睛深邃见底,各个身姿苗条。
她们穿着旗袍,对襟,高开叉,直开到腰际,里面则是丁字裤,露出了白嫩的大腿,已及性感的胯骨。
金鹤生见众人都直了眼,陡然站起了身。
他来到女人们面前,伸手一撩,旗袍底下的春光一览无遗,当然也就是刹那间的功夫,也够大家兽血沸腾。
起了色心,却谁也没吱声。
曹德璋是玩过混血妞的,别说混血就是纯真的白人也日过,只是那滋味看上去白嫩可口,真的吞吃入腹,总不是那么美妙。
白种女人身姿丰盈,高挑,只是下面的洞也广阔。
没有真材实料,还真没办法伺候人家,这也就是他,要是别人肯定搞的灰头土脸,所以食性色也
只是起了淫意,并非真的色令智昏。
“怎么样腰条正点吧”
他洋洋自得。
大家纷纷夸赞,金老板好手段。
男人意兴阑珊的撇了撇嘴角:“也就那么回事”
他也就过过眼瘾,如果真刀实枪,还是亚洲人种,更为契合。
金鹤生扬起眉头,看着曹德璋:“曹老弟,这还不满意吗”
男人摇了摇头,吸了一口烟,悠悠开口:“有没有老点,或者年纪更小的”话音未落,室内的气氛静谧异常。
众人纷纷侧目。
金鹤生眨了眨眼,疑窦丛生。
“你口味还真是特别”
曹德璋一边眉毛下垂。
“怎么没有”
对方干笑两声:“谁说没有”





舅舅H 买卖3
金鹤生将烟叼在嘴里,空出手来,双手击掌。
侍应站在一旁,听着他们得谈话,早就会了意,此时连忙走了出去。
他不是普通得侍应,准确得说,算是对方的一个得力助手,年纪不大,算是个半大孩子,但脑子好使,出来讨生活没多久,便在男人手下混的风生水起。
这里男的早慧,女的则早熟。
男的早早出来打工,挣得金钱,好多娶几房媳妇,女的,很多人做了小姐,大都是十八岁都不到。
没办法,越南比较穷。
他们的现代化程度有着区域性的差别,有些大城市,也是高楼大厦,灯红酒绿,在稍微落后的小城市,则保持着一贯的淳朴。
虽说淳朴,也只是表面上的,钱这个东西,无论在何处都是高高在上。
他七拐八拐的很快来到后厨,伸手招来一个年纪颇大的女人,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而后束手立在一旁。
没一会儿,一伙人就被召集起来。
侍应领着这群人鱼贯着向前走,穿过一道道走廊,来到了前面的餐厅,打开门后,这群人走了进去。
她们的年龄各异,神态却都差不多。
女孩都在十五岁以下,妇人则是三十岁往上,最大的则有五十,各个毕恭毕敬,衣着朴素的站在哪儿。
金鹤生瞅着好友笑:“你要的人都在这里呢,你看着办”
曹德璋的眼神瞥了过去:这些人站成一排,没什么章法,高的高矮的矮,他看了几圈,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一个四十女人身上。
“这个怎么样”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众人都是憋笑。
女人方头圆脸,身体不胖不瘦,脸上没甚表情,就一普通老百姓,这样的婶子,或者大妈在乡村里还不少。
只不过她胸前挂了围裙,想来方才在做饭。
金鹤生摸了摸他的大背头,不以为然,他以为好友在开玩笑,给他出难题:你这赌场不是小姐好看吗我就是要剑走偏锋,看你能不能将人给找出来
可现在他仔细端详,对方却是有板有眼。
他耷拉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真是人不可貌相,他还是个重口味,于是道:“这个嘛,还成”
言不由衷的回道。
男人是不会碰这样的老女人,人不漂亮不说,关键是一手油污,皮糙肉躁,抱在怀里能舒服吗
“她有什么能耐吗”
金鹤生扭头看侍应。
对方察言观色的回道:“她干活是把好手。”
话语未落,也不知道是谁没憋住,笑出声来,也许是连锁反应,众人不顾情面,接连爆发出笑声。
“哈哈”
“嗬嗬”
主人家竭力绷紧面孔,将嘴巴抿成一条线,他决定不说话。
曹德璋心理明白他们生了龌龊,本也是临时起意,未必有中意的,可如今却是脑仁泛疼,气得鼻子差点歪了。
“闭嘴,笑什么笑”
其中一人,抹了抹眼角的眼泪,笑意连声的说道:“你们真不厚道,萝卜青菜各有所好,你们不稀罕,还不许别人耍耍吗”
不说还好,连金鹤生也憋得满脸通红。
曹德璋叹了口气,头扶着脑袋,冷着张脸,等着他们笑完。
这一波怪笑终于过去,他回过头去问那侍应:“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在这里每个月的工资是多少”
侍应见惯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事,不以为异。
“她是个孤家寡人,原本给人家做了小妾,生下了女儿,好像女儿被丈夫卖掉后,便跑出来,四处寻找,如今在此处落脚三年。”
男人点了点头。
朝那人奴奴嘴:“你问问她,愿不愿意跟我回中国。”
侍应说的是越南语,和对方简单聊了两句。
在越南的这座城市,不是所有人都会汉语的,大都简单的几句话,从这群人进来,曹德璋一直留意着。
她们面无表情,连一丁点好奇都没有。
低眉顺眼的模样,要不是训练有素,便是长久的贫穷,使得这些人骨子里存有自卑,带着一些等级压迫的条框。
“她问你给多少钱”
并提示对方在这里的工钱是三百人民币。
曹德璋眼仁黝黑,泛着诡异的光,不知道琢磨些什么
此时,却是鹤金生看不过去,不耐烦的喝道:“什么工资,去了那边,也就别回来了,那边吃好喝好,给她一笔钱,就呆到我朋友腻歪就行。”
这里盛行,女孩卖身,有些是终身制的。
有的中国人贪图便宜,年轻,过来买个乖女回去当媳妇,也有偷渡到中国,被人口贩子贩卖的事例。
所以既然好友想要,那么就终身制得了。
侍应连忙翻译了一遍,听得曹德璋脸色发青,合计着,这些个损友,真是脑子长在鸡巴里,虫上脑。
那女人叽里咕噜的回了两句。
还没等侍应翻译,金鹤生却是变了脸色,显然对方说的价码有些高,待到侍应跟曹德璋汇报,对方面不改色。
只是略微点头。
两万人民币,这在当地也算是高价,毕竟你不是二八年华的少女,有人肯要,就要偷笑了,就你那身条,还能浪几年
众人喝酒的喝酒,喝茶的喝茶,只是看着闹剧怎么场。
其实他们真的很诧异,曹德璋口味特殊,真没听说,他平时带出去的,可都是清一水的妙龄少女少妇。
“金兄,我买回去,她要是跑了怎么办”
他提出了疑问。
“那你就看住了,把她关房里,玩她个一年半载,也就老实了,如果实在不听话,你打骂随便,就是人死了,也找不到你头上,这是个黑户。”
道理摆在那里,前半段却是不堪入耳。
曹德璋终于绷不住了,他叹了口气,伸出手指,对众人指指点点,却是老学究的做派:“真是不学好,没脑子,我他妈不是买来玩的,我是”
他稍作停顿,继续道:“买来做佣人,给我看家的。”
男人听说过这里的人口贩卖。
顺着话茬,本意是随便看看,及至见到了这群人,发觉面相诚实,应该能守住家门。
他房子很多,城里的繁华地段一套,4s店附近一套,工作单位附近一套,外加还有一座别墅。
他的别墅跟父母不远,都是一个开发商,只是对方在一期,他在二期。
小区紧挨着,却也泾渭分明。
平时他哪都住,别墅算是他最喜欢的去处,只是面积过大,总共六百多平,日常打理是钟点工负责。
本想雇个住家保姆,可也不能没有休息日。
他希望找个长工,逢年过节不回家,这样家里天天都有人气,再来,他有些怕对方手脚不干净。
别墅里倒没特别值钱的东西,可小偷小摸也受不了。
现在保姆这行,还算吃香,也使得这群人浮躁,你挑拣她们,她们也挑拣你,总之不能让人安心。
众人面面相觑,也没有讥笑的意思,看来是误会一场。
奚落了几句也就罢了,随即回过头,本想给个准话,却无意中看到一个小丫头。
小丫头很小,看不出年龄,只有一米四五左右,她撩起眼皮,正在偷看他,被他逮个正着,急忙低下头去。
曹德璋只觉得女孩眼睛很大,黑白分明,而且炯子里似乎含着春水,并且是碧波荡漾,是自己看错了吗
他用手一指:“抬起头来。”
对方虽听不懂他说什么却也感觉出是在对着自己言语,却没搭话,想来是听不懂汉语,索性还后退了一步。
侍应连忙翻译了一遍,一遍还不够,后面说的语气有些激烈,女孩怯生生的半扬着脑袋,想看又不敢的模样。
“这是混血”
他对金鹤生道。
对方点头。
这丫头很瘦,脑袋大身子细弱,一副营养不良的身条,方才曹德璋没看错,她的瞳孔微微泛着蓝色。
那抹蓝若有似无,极难捕捉。
只有在女孩情绪激动时,才会显现得深刻。
侍应在一旁解释道:“这孩子刚来没几天,她妈跟哪个野男人怀了她后,又被抛弃,不得不改嫁生子,不想带着拖油瓶”
“怎么你相中了”好友道。
曹德璋摇摇头。
“这么小,又这么弱,能干嘛”
金鹤生却不赞同,反驳道:“别看现在小,大点肯定好操”
男人大摇其头:“金兄,你可饶了我吧”
他不无哀求的说道。
好友撇了撇嘴:“你真是不上道,我看女人的眼光可不一般。”
男人又撩了女孩一眼,没胸没屁股,这怎么下的去嘴,再说他也不缺女人,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看他兴趣缺缺,金鹤生转了转眼珠。
“这个,我送你”说着,又指了指先前的女人:“这个我也送你”
接着他哈哈大笑。
“我这叫买一送二。”
又觉得这话不对,横竖就是这么个意思。
曹德璋深吸了一口凉气,有些牙疼般的,嘶撕作响:“这不太好”
金鹤生故意冷下面孔,说道:“两个女人而已,我还作不起主了吗”
他是想对方欠自己人情,好谈生意的事。
男人拿过放在桌子上的餐巾,擦了擦嘴,内心思绪纷乱,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
他很有钱,钱闲置在银行里,也生不出多少利息,所以他也在四散投资,也不怕亏本,因为4s店每年都在盈利,就算赔了,对他来讲也是不痛不痒,幸好,近些年,气运不错,做什么都挣钱。
如今到了越南,不说遍地是黄金,却也不缺金银。
他在国内来钱跟这里比起来,还是慢了些,人都说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对这些个弯弯绕绕还是很有兴趣。
只是这也要看人品,金鹤生虽然欠债,但国内的媳妇帮他都还了,也算是有情有义,只是他在外面花天酒地,那就是人家的家务事,他没有道理介怀。
所以总的还说,对方还是有些情谊。
他扭过头去,双眼发亮,笑眯眯道:“也好,那就谢谢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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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鹤生办事雷厉风行,拿来两纸文书。
一张是汉字,一张则是越南语,那妇人在拿到钱后,痛快的签了,小丫头则一脸的不情愿,由得侍应了翻唇舌,才扭捏着在文书上画了衙。
她没读过多少书,汉字是依葫芦画瓢,越南字也写的歪歪扭扭。
侍应将文书拿过来,毕恭毕敬的放在曹德璋面前,汉字写的什么,他认识,越南语那张是根本没看。
总之,有了这东西,就相当于卖身契,而且是自愿的。
如果没事大吉,真要发生些什么,拿出来,不管有没有法律效应,起码也有个由头,他不是拐骗,抢来的。
他是花了真金白金的。
曹德璋甚是满意,将文书叠整齐,放进贴近的衣兜。
一众人等,看得目瞪口呆。
心想这小子真是胆子够大,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买了两个活人心内五味陈杂,有些感慨,别说人家生意做的大,这份胆识常人不及。
吃饱喝得,天色已晚,都说饱思淫欲。
几人被安排了单间,侍应将各自看中的姑娘领进了房,到了曹德璋和老大哥这里,却是犯了难。
两人居然品味相同,喜欢同一个女孩。
曹德璋听后,连忙摆摆手,爽快的将小姐让出去,可老大哥有些过意不去,也不想要,两人一番推让。
男人硬是让女孩留在了对方房间。
老大哥有些年岁,那个方面需求并不旺盛,提出,等他玩过了,让小姐过去服侍曹德璋,对方笑得不置可否。
示意他先去快活,别管他,跟着侍应抬腿就走。
半大孩子是个聪明伶俐的,对方是老板的首席贵客,别人都去玩小姐,他这么孤单着回去也不是事。
于是想带着他,去小姐的地盘走走。
经过这么一遭,男人的兴致不高,即使那个妞再回来,他也不想碰。
可也不能这么回去,憋屈,再来有些惹人非议,你一个大男人,来这里干嘛的兄弟们在寻欢,你却光棍条条
是不是生理有问题
其实曹德璋昨天打了一炮,今天又赶了一天的路,确实有几许疲乏,他拖着悠闲的步子,由着侍应带路,
进入一个门洞后,发现一条长廊,两边都是房间。
或开或关,开着的房门口,肯定站着一个身姿窈窕的妙龄女郎,衣着性感暴露,满脸堆笑的对客人迎来送往。
见着侍应带着男人走过来,小姐们无不欲欲跃试。
站有站姿,纷纷搔首弄姿,有个大胆的妹子,甚至伸手去拽曹德璋的胳膊,她叽里咕噜的说着话。
男人一句也没听懂。
只是眼神慵懒的瞥了一眼,对方却飞过来个媚眼。
说实话,这女子长的不错,清秀可人,可还差那么一点,勾不起兴趣,他甩了甩胳膊,想要继续前行。
女子却没放手的意思,又哇啦了两句。
曹德璋很是不耐,用力的挣了挣,胳膊是出来了,可对方的手指甲尖利,却是不小心剐蹭到了男人的手腕。
一条长长的红印子,在黝黑的皮肤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女子投过来歉意的眼神,下一刻,曹德璋飞快的踢出一脚,踩在了对方的小腹上,只听得一声哀嚎。
对方被径直踹进了房内。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侍应还没反应过来,便见这位贵客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去,他扭头睨了眼女子。
对方趴在地上,一手捂着腹部,呻吟不断。
保镖听到了动静跑了过来,看到他,又往屋里看看,眼睛环顾四周,有些不明所以。
这些个保镖,身上都佩戴着枪支,是金鹤生养的打手,主要负责要债和维护场子的秩序,要是碰到刺头,绝不姑息。
领头的挠了挠后脑勺,很是疑惑。
这人是谁打的是眼前的侍应吗还是另有他人
侍应让他请医生过来看看,随即疾步快走,显然是有事。
曹德璋走的不快,堪称走马观花,可目睹他暴力的女人们,眼中带了几分忌讳,笑颜依旧,只是没有了上前搭讪的勇气。
侍应赶了上来,陪着他继续溜达,两人路过了上百个门口,最后打道回府。
半大孩子有些为难,觉得不能怠慢了他,连忙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咱们这里没有,他去外面调配。
曹德璋本没多大兴趣,如此闹了这么一遭,却是偃旗息鼓。
他用手拍了拍嘴巴,那意思很明显,有些困乏,伸手拍拍对方的肩膀,告诉他,别忙活了,不用招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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