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瞧瞧,是我外甥女,也没大事,我接还是不接,真的没关系。”他一副果不其然的口气。
心理七上八下,暗忖那边肯定生气。
昨天晚上好一顿安抚,还是白。
这个电话不能接,否则的话,容易暴露。
随即按掉,揣进口袋,曹琳松了口气,用手抱住男人的胳膊,摇晃着撒娇道:“我就随便一说,哪有那么小气,我相信你。”
赵猛根本不买账,冷哼着,斜睨着她。
曹琳面皮一红,嗔怪道:“你这什么态度?”
男人有点不耐烦的抽出了手臂,低声道:“这里人太多,别这样拉拉扯扯,不成体统,你不是要给我姐买衣服吗?赶快去瞧瞧。”
女人这才想起正事,眼睛落在了一排服装上。
赵猛悄悄后退,铃声再次响起,不过这里人多,女友离的稍远,可能没听到,他连忙趁其不注意,紧走几大步,警惕回头监视的同时,从口袋掏出手机,放在耳畔边。
“喂?!”
“你怎么回事,才接电话?是不是她在你旁边。”余静气急败坏的朝他吼叫。
男人连忙将话筒拿远些,也有点生气。
“你干啥,这么大声喊啥?”
女孩见其凶自己,心碎不已。
“怎么了?昨天还说喜欢我呢,今天跟她走了?还朝我吼?”女孩带着哭腔道。
赵猛最见得女孩流眼泪,连忙解释:“我说的话,我都记得,别这样,哭什么哭,被人瞧见多不好?”
余静根本不听,压低声音道:“我不管,我现在要你回来,马上立刻。”
她又气又怕,怕的是被家里人听到,到时候怎么说?
“我在买东西,马上就回去,你在家好好呆着,等着我。”男人终归心理装着她。
对于她的小脾气,能忍则忍,有了要求,也是尽量满足,因为自己心理的天平早已经偏向了女孩。
也许有人会骂自己道德败坏。
但人生短短几十年,谁还没年少轻狂过?
余静听闻此言,破涕为笑,喜出望外道:“呜呜,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喜欢那个坏心眼的女人。”
赵猛莫可奈何的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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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比妓女还浪荡
男人有预感,肯定是余静打来的。
伸手紧了紧腰间的浴巾,好像怕掉了似的,故作不经心的样子:“你看了吗?谁来的电话?”
曹琳腰摆挺的笔直,懒洋洋的拿着遥控器。
“我看你电话干嘛,我也不是你老婆。”她话里带刺。
赵猛挑眉,没心情跟她打情骂俏,慢慢踱步过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vivo的老款,有点分量,不如现在的轻便,屏幕对于男人来讲有点小。
单手在上面滑动,便瞧见那个未接电话。
男人不动声色的皱眉,兀自发呆。
“怎么了?谁的电话?”曹琳装傻充愣。
“哦,没谁!”男人连忙将手机放下。
背对着她,用毛巾擦拭头发。
心不在焉的看着面前的乳白色壁纸,若有所思。
室内安静下来,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
没过两分钟,电话铃声再次响起,赵猛烦躁的舔了舔嘴角。
“到底是谁啊,大晚上这样打电话,说不上有事找你。”曹琳见其不接,便起了疑心,难道打来的另有其人。
男友背着自己在外面胡搞,心怀不轨,才会如此吗?
她见其站在那没动,便有些心急的下床,想要替他看看。
赵猛听到动静,连忙将手机取出,抓在手心,冷着脸瞟了她一眼。
“能有啥事,最近家里的破烂事而已。”赵猛叹气。
“啊?”曹琳眼睛生了钩子,恨不能贴在屏幕上。
隐约瞧见,还是方才的号码,对于他的话很是好奇。
“你外甥女打来的?”
“嗯!”赵猛宽大的手掌,将电话捏的严实。
“那就接啊,家里的事,你应该接。”她撺掇着。
“接什么,都是笑话,我姐夫好像在外面有事。”他也不想,但此刻不得不找个挡枪的。
曹琳惊讶的张大嘴巴,半晌无语,想问,又怕太过冒失,毕竟两人还没领证,听到了不得了的事,要怎么说?
“哼,其实也没那么严重,男人嘛!”他说的云淡风轻。
女人登时耷拉下脸面。
“你这什么话,男人怎么了?男人就可以出轨吗?”她有点生气。
同为女性,对渣男同仇敌忾,随即有点吃味道:“你还为你姐夫说话,你到底和谁亲近?还是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玩弄女人的感情理所应当。”
赵猛被戳中痛处,前面的先不提,但玩弄女人的感情?这话就有点糟心。
他有点恼羞成怒:“你懂啥,好好的家,也不能散了,姐夫只是一时糊涂,再说,都是捕风捉影的事,连第三者是谁,都不清楚,你说我姐……哎,就是想不开。”
曹琳听得模棱两可,人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她也懒得掺和。
“你外甥女挺依赖你呀!”她随便道。
男人的面色一凛,整张脸沉下来,吓了对方一跳。
“你咋了?我说错啥了?”女人嗫嚅道。
赵猛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反应过度。
努力压下心虚,语气平常道:“她总不能找我妈说吧?”
曹琳不置可否。
“嘚,你好好看电视,我出去给她回个电话。”还没等对方回应,赵猛便开始穿衣服,女人坐在床中央,看的直眉楞眼。
心理不是滋味,对方还是拿自己当外人。
赌气似的,拿过枕头,故意摔的很大声,将东西扔在床头。
拉过被子躺了下去,赵猛全然不理,穿戴整齐后,推门走了出去。
曹琳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真的以为,余静找自己的男友,只是为了吐苦水或者寻求安慰和开解。
赵猛站在宾馆的房门前,驻足片刻。
偷听里面的动静,见其没有跟出来,这才放心。
沿着走廊,来到楼梯的安全出口,在楼道间摸出手机,拨通女孩的电话。
“舅,你到哪了?”
还没等其开口,那边匆匆问道。
男人顿觉口干舌燥,心平气和道:“静,舅这边临时有点事,今天回不去了,明天肯定回去。”
他怕女孩生气,连忙保证。
话筒那边传来,急促的吐息。
“静,你在听吗?说话啊,舅舅知道你生气,但是真的没办法。”赵猛有点担心。
“什么事?”余静声音清冷。
“嗨,一个战友家里出了点事,我得过来帮忙。”赵猛满心懊恼。
“你不会耍我吧?早不出事,晚不出事,非要今天吗?”女孩高声质问。
男人心焦磨烂,用手抹了把脸,暗叹对方还真是难缠。
“我也没办法,谁也不想,你别生气了,明天回去,我给你买好吃的,好吗?”他柔声讨好。
余静的雀跃的心,荡到谷底。
本来这阵子就没安全感,如今更是糟糕透顶。
她几近崩溃的吼道:“你知不知道,我想你,你叫我今天怎么过?”
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想来真的伤心。
赵猛深吸一口气,整个心都揪起来,真想此刻就走,但戏已经演到这个程度,要改剧本吗?
绝对不行,以后他要结婚,女孩还有的捱。
“别耍孩子脾气,舅舅也想你,但实在没办法,你是个乖孩子,得理解舅舅,听话?”他轻声劝慰。
“不,我恨你!”余静在气头上,说啥也不管用。
话音落,果断挂了电话,将可爱如我手机随后一扔,趴在被子上嚎啕大哭。
男人听到那边没了动静,犹不死心,喂喂两句,确认真的断了线,才悻悻然的,望向窗外。
他满脸沮丧,沉甸甸的某些东西,压在心脏,几乎窒息。
两分钟后,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才觉出此处有点冷,连忙沿着走廊回到房间,推开房门,便瞧见曹琳躺在床上,冷眼睨着他。
见其垂头丧气,顿觉蹊跷。
撑着床铺坐起来,仔细打量他:“你怎么了?家里发生啥大事了?”
赵猛摇摇头,心乱如麻,屁股沾了床垫,下一刻,后背上攀了个人,心下一沉,真想将其甩开。
可理智尚存,只能僵着身子坐在哪儿。
对方明显不想回答,曹琳还算识趣,没有继续问下去。
企图解开他的外套,却有点不麻利,只得下床,直面着男友,伸手帮着除去外套,接着是裤子。
就像居家妇女般,伺候着自己的男人。
女人的手摸到内裤的时候,赵猛终于有了反应。
拉住后,推回去,返身上床,扯过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曹琳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说啥,跟着爬了上去。
电视里演的啥,根本无心欣赏,她仰靠在床头,眼睛时不时的溜过去。
赵猛闭着眼睛,吐息均匀,没有入睡,但也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凌然不可侵犯,女人撇撇嘴,百无聊赖的摆弄遥控器。
换了几个台后,将其关掉,嘴里念叨着:“现在的电视节目,越来越无聊,还是睡觉吧。”
伸手按了床头灯,室内黯淡下来,只有床外街道的灯光,从窗口照射进来,给整个房间镀上一层乳白色的光晕。
室内静悄悄的,可人心火热。
曹琳睁着双眼,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心口隆隆作响。
她等待着,期盼着,就像急于交配的雌性,已经做好准备。
可好半天,赵猛那边都没动静,她有点生气:多久没见面了,人都说小别胜新婚,男友是个憨货吗?如此不解风情?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那边传来轻微鼾声。
曹琳整个人都炸锅,气得拉起被角,死死的咬在嘴里。
终于沉不住气,翻身凑过去,暖香温玉贴上来的刹那,赵猛猛然惊醒。
常年的部队生涯,令其格外机警,差点将其擒拿,幸好及时醒悟,浑身纹丝不动。
女人发觉对方气息有异,玩心大作,小手穿过腋下,摸到男人的胸肌,跟着往下,来到腹部。
手指调皮的揉搓着毛发。
片刻后,慢慢的拨开裤头,将手塞进去。
温柔的手掌,握住巨大的那一刻,曹琳的呼吸明显加粗。
单腿跨上他的身,用阴部磨蹭他的腰臀,那副发骚的模样,令人大开眼界。
赵猛的家伙很大,对方一手难以掌握,搓揉撸动半天,那东西毫无起色,曹琳便有点气馁。
心理的疑惑,像茁壮的根苗往外冒。
“你怎么了?这都多少天了,也不想我?”她酸溜溜的说道。
“想啊,怎么不想,只是今天太累了,逛街真不是男人干的事。”他恹恹的抱怨着。
故意翻身,将对方的手压下去,搞的曹琳很不爽,嘴里愤慨道:“你才多大?这样就累了,那等到你四十多的时候,我不是要守活寡?”
赵猛没搭理她。
女人越发的来劲:“那可不行,这是毛病,我得给你治治。”
跟着将被子掀开,伸长舌头,从后背开始,努力舔舐着,从脖颈到臀部,单手扒开男人的腿缝。
一股男性特有的阳刚之气袭来。
浓重的麝香味,来自两只圆鼓鼓的睾丸。
摸不到鸡巴,睾丸跑不掉,用手揉搓的同时,还用舌头挑弄着,睾丸下面的褶皱,认真,痴迷的模样比妓女还要浪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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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女人的黑穴 H
赵猛趴在床上,像个死鱼。
女友的手不停在双股间作怪,时而揉搓睾丸,时而强行往下探索,够到阴茎的根部,用指尖抓挠。
如此这般弄了一会儿。
见其仍没动作,心理便有些泄气,想着明天就要回去,只得硬着头皮继续。
将被子撩得更开,伸长舌头,凑近对方的下阴,勾逗着,几分钟过去,除了将睾丸弄的濡湿以外,好像没什么获。
她终于忍不住,气闷的用手拍了下男人的屁股。
“你怎么这样,还是不是男人?”气鼓鼓的讽刺。
赵猛觉得男性尊严被冒犯,终于翻过身来,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
“大晚上的,不睡觉,就知道瞎折腾,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说着,将双腿叉的更开。
故意露出那根大家伙,此刻软绵绵的,依然可观。
凸起的形状就像一座小山,女人连忙扑上去,抓了个结实。
“你怎么不硬呢,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曹琳也就那么一说。
她心理笃定,对方作风正派,怀疑也得有个根据。
不过那丝怕其另觅新欢的恐惧,时不时的冒出头来,折磨着她敏感的神经。
男人浑身一僵,冷下脸来,被黯淡的光线掩饰的很好,女人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从臂弯中抬头,想要捕捉蛛丝马迹。
隐隐约约能瞧见对方轮廓,表情根本一塌糊涂。
“你,你不会真有吧?”她的心提到嗓子眼,颤巍巍的问道。
赵猛冷哼,不耐烦的反驳:“真有的话,还会带你回家,你傻啦吗?”
被他这么一怼,曹琳心底的疑虑消散不少,可仍不高兴,手指握着大家伙,来回撸动,嘀嘀咕咕。
“那你咋不硬,这不正常。”
男友恼羞成怒,拉住她的手甩开。
嘴里讽刺道:“你对男人蛮了解啊!”
这话无异于一记鞭子抽向她,曹琳家世好,教养也不差,只是有点任性,骄傲,她的头脸火辣辣。
“你什么意思?”
赵猛纯粹是看她不顺眼。
不想碰她,偏偏死气白咧的纠缠,这让其觉得被冒犯了,所以就要反击回去。
“你交过几个男朋友?”男人突然间翻身坐起来。
盘着腿,四平八稳,就像个弥陀佛,可话语咄咄逼人,没有分毫慈悲。
曹琳思绪纷乱,她已经跟他说过,自己只交往过一个男友,为什么还要这样问,分明是嫌弃的口吻。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一个!”她大声道。
男人从鼻孔里哼出一丝两气,满脸的不屑:“只有一个吗?那你怎么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
女人语塞,没想到男人如此上纲上线。
“我没有很懂,就是凭借经验……”她意识到,这事似乎越描越黑。
“经验吗?一个男人的经验,凭姥阿姨裙偷文不要脸借一个男人的经验,就对现任男友横加指责吗?”赵猛的语气严厉,掷地有声。
曹琳觉得他蛮不讲理,脑子乱哄哄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或者做错了什么?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冤枉我。”女人气喘吁吁的说道。
“说到冤枉,恐怕是你先冤枉我的。”男人寸毫不让,继续道:“琳琳,我希望我们以后能彼此尊重,我不喜欢别人强迫我做,根本做不到的事。”
女人就像霜打的茄子,满脸苍白。
别的男人对心爱的女人宠爱有加,可自己的呢?
曹琳咬着嘴角,哽咽着,想要大发雷霆,甚至于穿上衣服走人,可她舍不得赵猛,末了,也在自我反省。
自己的求欢,是不是有点过分?
她看着男友,满脸冷冽之色,心凉了半截。
觉得对方好陌生,原来他也有这样的爆裂脾气。
“你怎么这样?!”女人委屈至极。
赵猛伸手抚摸着自己板刷似的短发,叹息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希望能开诚布公的谈一次。”
他的语气沉重。
女人的心猛颤,心情跌入谷底。
“你想谈什么?”她满脸惊慌。
男人眯着双眼,想了片刻,字斟句酌道:“你也知道,我在部队服役了好多年,那时候,没什么女人,所以养成了手淫的习惯。”
曹琳皱着眉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所以呢?!”
“所以我有时候,不碰你,并不代表,我不喜欢你。”
女人舔了舔嘴角,好像在消化他话里的意思。
“我只是难以改掉这个毛病,我相信,相处久了,就好了。”他的语气真挚,就像有魔力似的,令人信服。
亦或者曹琳已经被爱情冲昏头脑。
对方说的话,她照单全,尤其此刻。
她急需情话或者其他,来安抚她飘摇不定的心绪。
“那,那是我错怪你了?!”曹琳低头讷讷道。
赵猛伸手将其揽进怀里,对方假意挣扎,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靠着他的肩膀。
“傻丫头,本来就没多大点事,你非要那样说,我能不伤心吗?”他带着虚伪面具,说着体己的话。
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呆着。
心早已飞到了余静的身边。
“哦~”女人潦草哼一声。
“赵猛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有时候就想哭,就想闹,我以前不这样。”她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带着哭腔道。
“没事,睡觉吧,睡醒就好了。”男人面无表情的安慰着。
“好,我听你的话。”女人小鸟依人,方才的惊涛骇浪终于平稳度过,很是依恋的用脸磨蹭着他的肌理。
对方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她的脊背。
两人就像慢动作似的,躺倒下去,没过多久,曹琳清浅的呼吸,变得均匀。
赵猛却怎么也睡不着,悄悄可爱如梦的抽出,被其压住的手臂,翻身下床,从口袋里翻出香烟叼在嘴里。
暗自为自己鼓掌,这个借口找的好,找的妙。
烟头上的火炭在暗中明明灭灭,照亮他那张诡异却又冷漠的面孔。
翌日,赵猛还在睡梦中,便觉出股间有什么东西在动作,他的意识迅速回炉,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
室内的气氛安详而又静谧。
有股暗流在被子下面涌动。
察觉到他吐息的变化,曹琳的手动的越发勤快。
“你不是说,你喜欢用手吗?我弄的怎么样?”她打趣道。
赵猛背对着她,眉头深锁:晨勃是每个正常男性都有的,此刻下面支起个大棒槌,被其像玩具似的摆弄。
舒服吗?还真没有。
曹琳话里有话,带着挑衅。
男人的目光溜过床头柜,那一排计生用品,暗自骂娘。
都这样了,还不操她,真的说不过去,伸手随意的捞过一只安全套。
女人的下巴戳着他的胳膊,发出嗤嗤的笑声,赵猛真想一把将其掀开,可他不能。
用手撕开后,从里面取出保险套,扔给对方:“大清早,你就发骚,帮我戴上。”
曹琳对他的话,并未生气,权作调情,拿着套子,握住肉棒,从上往下,给大家伙穿戴好雨衣。
翻身躺倒下去。
支起修长白皙的美腿,等待对方的侍弄。
“这么想要,自己坐上来。”赵猛就像大爷似的,纹丝不动。
女人用眼角夹他一下,嘴里抱怨着:“就你这样,一点都不体贴,只有我能受得了。”
赵猛就当她在放屁,他的温柔也不是给她的。
曹琳拢了拢长发,坐起来,胸前两只奶子,荡来晃去,男人瞥一眼,连忙回视线。
可脑海中,两颗黝黑的葡萄历历在目,不禁有点反胃。
下面的东西,还没等其享用,便有了萎靡的趋势,女人吃惊得看着大家伙变小,真真儿失落。
连忙将安全套撸掉。
张开嘴巴,裹住龟头,尽心尽力服侍。
男人是感官动物,下面尤其敏感,被口腔含住。
赵猛终于生出点兴致,挺腰配合着顾涌,如此这般,两分钟后,曹琳吞出肉茎,便想骑坐上去。
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女人满脸菜色的瞪着他。
“带套子!”男人没好气的强调。
“不带,怀孕就生下来。”女人没羞没臊。
赵猛目光锐利:“还没结婚呢,会被人说三道四的。”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样保守?”
“我就这样,而且我们全家都这样,没有你来的时髦。”他反唇相讥。
曹琳听他话里不对味,也不敢硬抗,只得听从。
身体横过他的胸膛,两只奶子悬空,就像木瓜似的,看上去蔫头耷脑。
男人很是怀疑,她的形状究竟怎么长的:倒三角吗?上面一坨肉,下面却是尖的,怎么瞧怎么怪异,真的白瞎了,对方那张好颜面。
越看越添堵,索性撩起眼皮。
女人终于将保险套重新弄好,扶着那根东西,对准自己的下面坐了下去,由于早就动了情。
下面的阴沟积水潺潺。
只是两岸的风光并不美妙,黑暗系的画风,令人瞧之反胃。
可人就是这样的别扭,眼睛不听使唤,只能自个恶心自个,曹琳那边的肉洞,跟他的鸡巴,颜色相近,还真是浑然一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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