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田行长的心头,被巨石压的差点吐血。
男人的声音中气十足,根本不像出了问题的样子。
“临时有点事,忘记说了。”他语气轻慢的回复。
话筒那边的气息明显不稳。
“还真是凑巧!”他揶揄道。
明显不相信他的说辞。
实则,余师长心里明镜似的,一切都是对方设计好的全套,他钻了进来,对方就等着,看他出丑?
他偏不遂人愿。
“我也不想啊,你既然都去了,就在那好好吃一顿吧!”他慢条斯理的说道。
“哼,这就不牢你心了。”男人心理一肚子气,又不得不压抑着。
“回去的路上,开车小心点,亏心事做多了,有个闪失,可不得了。”他阴阳怪气的说道。
余师长双眼微眯,幽幽吐出一口浊气。
端起桌面上的茶杯,轻抿两口,故作镇定的问道:“听你话里的意思,好像知道点什么?”
两人都在故弄玄虚,不肯捅破窗户纸。
田行长心存不忿,想要套出男人的虚实:他究竟有没有受伤?可对方不肯就范,虚与委蛇,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我就是好意相劝,你听与不听,都跟我没关系。”
余师长挑眉,心理暗咒对方不是个东西。
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逼问对方,会承认吗?当然不会,你有把柄在对方手中,又不能做的太过。
男人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那我就谢谢你了。”
他的口气淡漠,毫无诚意。
田行长也朝着地面放出寒意:“不用这么客气。”
至此,话筒中的电波中断,两人却暗中较劲。
末了,田行长再次开口:“晚上,我去你家吧,眼看要过年了,事情总得解决。”
余师长心口突跳,果断拒绝:“老田,事情跟我家里人没关系,有什么冲着我来,你这样做,有点不厚道。”
对方听闻此言,气不打一处来,整张脸涨的通红。
“厚道?你还真不配提这个词,你的丑事,你媳妇已经知道了,何必藏着掖着?”
男人的手指溜着茶杯边缘滑动半圈,顿住不动。
“我说了,有啥冲着我来,你不就是想要钱吗?你见到我,我就能给你,我媳妇她不会给你赔偿的。”
田行长语塞,觉得他的话,有点道理。
哪个女人,愿意花钱,摆平丈夫的风流韵事?
除非逼不得已,想到,定然要经历一番混乱场面,他便打了退堂鼓。
由于余师长的关系,眼下,对他们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没好感,见到了,只会徒增怒火而已。
思虑片刻,应声道:“那好,我到你家附近给你打电话。”
话音落,立刻挂断了电话。
男人听着嘟嘟的声音,很是不甘心。
他了解对方,也是不肯吃亏的主,何必到他家附近商谈呢,随便找个地方,不就行了吗?再次拨打过去,可老小子却没有接听。
两次后,余师长只得放弃。
内心甚是忐忑,总怕中间出什么茬头。
大家都是成年人,坐下来,好好商谈无可厚非。
就怕事态不受控制的扩大,老首长的话犹言在耳,务必尽快解决掉麻烦。
余师长心理念念不忘的还有自己的小情人,真是翻脸无情,拉黑他的电话,这波操作,着实可恶。
兀自生着闷气,突然听到敲门声。
客人来了,个把小时,没点餐,很是反常。
服务员进来催问,无可厚非,余师长没有办法,来都来了,何必跟自己的肠胃过不去。
眼看着就到饭点,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于是点了两个热菜,外加一瓶啤酒,边喝边想事情。
以往还有美人作陪,如今孤家寡人。
望着窗外荒芜的大地,余师长的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悲凉。
过往的风花雪月历历在目,倏地,眼前一亮,摸过手机,翻出了几段,露骨的视频。
回味着,当时的滋味,男人手肘压着桌面,慵懒的喝着酒,顿觉气血上涌,那张英气的面庞,染上薄红。
透着几分淡淡的猥琐。
他也想明白了,既然对方的家长出头,就代表着决裂。
可这么美味的禁脔,他会放弃吗?当然不会,只是暂避风头,凭借手里这么好的底牌,总有美人在怀的机会。
余师长这辈子在乎的东西有限。
事业算是重头戏,如今情迷心窍,在加上田馨。
男人对她的占有欲连自己都吃惊,这样做的后果,会怎样?如同行走在钢丝上,刺激又危险,可他喜欢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骨子里就是富有冒险神的人,平时端坐在办公室,斯斯文文,看不出来。
可关键时刻,绝对大义凌然,勇猛果决,而面对感情,也没有退缩的道理,但实事迫人,大丈夫能屈能伸,退一步海阔天空。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就算田馨相亲,又能怎么样,只要她敢找对象,那么自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现在奸情刚刚暴露,他也在事业的上升期,就算有满身的傲骨,也要避其锋芒,蛰伏出击。
下次?下次,他会做的更周密。
余师长以为是田馨出卖了自己,对女孩心存幽怨,可架不住那份喜爱,得不到的,永远蠢蠢欲动。
俗话说,借酒浇愁,愁更愁。
并未醉,只是不想清醒罢了。
从农家乐出来后,开车往回赶。
出了这档子事,无心工作,索性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外出有事,今天都在外面。
如果没有要紧的公务,不要打扰。
跟着脚踩油门,开的飞快,径直开到了,女孩所住的高档小区。
保安也没多问,简单放行,余师长七拐八拐,将车停到了公寓楼下。
从吉普里钻出来,冷风灌进脖颈,那点蕴熏的酒气,立刻消散,男人站在原地,看着高楼,愣了几秒。
面色难看的,没有动弹。
他来干嘛?田馨摆明了,不想跟自己有瓜葛。
来了,对方也没什么好脸色,但不来,心理始终泛嘀咕。
田行长会不会盛怒之下,将女孩囚禁了?他告诉自己,只要确定对方安全无恙,就可以。
多行事端,恐怕会引起老友的反感,激怒对方,不是明智之举,余师长紧了紧领口,迈步进了单元楼。
熟门熟路的摸到了九楼。
抬起手,按了门铃。
万分忐忑的等在哪儿。
此刻,田行长可能在上班,而他的妻子呢?还真怕,对方冲出来,拿着菜刀,喊打喊杀,可人都到这了,也没有回去的道理,只能见机行事。
门铃响过了许多声,都没回应。
男人使劲扣响了门板,依然静悄悄,他不死心的将眼睛,贴近猫眼往里面张望,却沮丧的发现,它是单向的。
他在外面鬼鬼祟祟,里面的人却吓得魂飞魄散。
田馨有预感,余师长不会善罢甘休,听到响声后,当即下楼,便瞧见保姆站在门口,突然后退半步。
剧烈的喘着粗气,也许听到了脚步声。
对方回过头来,眼见着女孩穿着睡衣过来,连忙竖起手指,抵着嘴唇。
田馨明白,父母离开前,肯定做了交代,而外面的人?她放轻脚步,凑近,便看到,余师长满脸通红,连头发丝都竖立起来,有点恐怖。
她跟着后退半步,轻轻拍了拍胸口。
感受到保姆困惑的视线,女孩硬着头皮看过去。
朝她摇摇头,跟着呆如木鸡的杵在原地,五分钟后,对方终于放弃。
外面没了动静,女孩朝保姆使了个眼色,对方缓缓的靠近猫眼,眯起眼睛扫了一下。
楼道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影,可又怕对方躲起来,不敢发声,做了口型,告诉女孩,男人不在了。
田馨悠悠吐出一口浊气。
保姆知道,家里肯定发生了什么。
门外的男人,她认识,似乎是部队的大官儿。
跟主人家的关系很好,怎么偏偏不让进门?
虽说雇主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出口,但能找过来的,十有八九是关联人物。
田馨提着的心微微放下,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沙发处坐定,拿起了遥控器,随便按了开关。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满脸惊慌的扫向防盗门,与此同时,将音量调低。
生怕余师长没有走,若是在外面大吵大嚷起来,可就不妙。
幸好,楼道里没有异动,想来,那个男人,真的,真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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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艰难时刻 (余,舅都有。)
余师长从女孩家离开,情绪低落。
不想回家,也不去单位,将车开到了洗浴。
进去后,要了个包房,叫了个按摩小姐给自己疏松筋骨。
因为是常客,大家都认识,女孩热络的打了招呼,将东西放下后,便开始工作。
若是别人,小姐兴许,还有聊骚的可能,但余师长太过熟悉,是难得的正经人,她曾经和姐妹打赌,将其拿下。
能来这儿的,叫了服务的,大都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加上自己长的不赖,身材出众,所以信心十足。
话里话外,挑逗了不知多少回,可对方就像个,吃素的和尚,心如明镜,不惹半点风月,害得她心神受挫不说,还输掉了一顿烧烤。
好在田行长怜香惜玉,也算有所获。
如今看到他单独来,着实少见,便没话找话问起了,自己的老相好。
“田x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直呼对方的名讳,足见关系不一般。
余师长躺在床上,闭目合睛,只觉得小姐的力道有点轻,但也懒得说话。
“他们单位年底放假,上次跟我说要休十来天,哎,还是知识分子吃香,哪像我们,累死累活,不及对方一个零头。”她继续发着牢骚。
其实女人的入还算不错,纯粹刻意卖惨,惹人怜惜。
男人抿了抿嘴,不肯搭理。
现在听到对方的名字,便气不打一处来。
“余叔,你说我现在去上学,还来得及吗?”女人说这话时,特意变换了手法,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腿。
动作轻浮又暧昧。
余师长终于掀起眼皮,冷冷的瞥了一眼。
女人皮肤白皙,束着马尾辫,看起来很年轻。
他也是穷极无聊,对这个话题稍微感兴趣,遂问道:“你多大?”
对方微微一笑,歪着脑袋,俏皮的问道:“你猜?”
男人微微闪神,女人惯于风月,骨子里魅惑非常。
有那么一瞬间,脑袋里的影子,跟眼前的重合,倘若是田馨,能这样对自己笑,该有多好?
他呆呆的望着她。
女人微怔,随即喜出外望。
她喜欢有钱人,田行长算是固定客户,可做这一行的,还怕男人多吗?她们没什么节操,只认钞票。
况且,眼前的男人,要比姘头帅很多。
光摸着,结实的大腿,都够她兴奋半天。
实际上,不光男人好色,女人也不逞多让。
女人睫毛翕动,双眼放光,目光里秋波荡漾,任谁看了,都会胸膛发热?
手劲放松,不着痕迹的摸到了腿根处,眼看着就要直达私密处,突然,对方挺身坐起,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就你这样还想上学,你坐的住板凳吗?”他的目光,带着嘲讽和轻蔑。
女人被刺得火冒三丈,可碍于其身份,又不敢得罪。
手腕被捏的生疼,勉强维持着笑脸,低声下气告饶:“啊,叔,叔,你放手,我是,是开玩笑的。”
她一语双关,不知回应上学问题,还是冒犯的事。
余师长冷哼,甩手,长腿及地,穿好拖鞋,快速走了出去。
女人攥着手腕,揉搓着,龇牙咧嘴的,直喘粗气。
扭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有啥了不起,那东西,老娘还不稀罕。”
跟着倨傲的扬起下巴:“我看,十有八九是不行。”
随即低头,呸了一声:“阳痿。”
余师长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男性更衣室,里面没什么人,他穿着浴袍,似乎有点冷,不觉打了个喷嚏。
哈啾——
男人揉了揉鼻子,暗自祈祷,可别在这时候感冒。
因为受了伤,胳膊处的伤口,已然结痂,只简单泡了澡,穿衣服的时候,格外小心翼翼,刮碰到了患处,有点疼。
余师长面色铁青,很是不忿。
他啥时候,受过这等窝囊气,也就为了田馨。
再怎么发狠,毕竟理亏,也不能找好友讨回公道。
穿戴妥当后,男人到前台结账后,便开车回了家。
眼看着一月中旬,临近新年,城镇上多多少少,有了点热烈的气氛,商家门前大都挂出了红灯笼,图个好头。
余师长看在眼中,却没沾上半点喜气。
冷着面孔,将车停到了院内,抬头便瞧见家里的那颗发财树。
叶子掉的七零八落,光秃秃的枝杈很难看,树底下的残枝败叶,铺了薄薄的一层,很显颓废之象。
他更是恼火。
往年家里面的大事小情都不用自己操心,如今……
祸不单行,连带着屋舍也没人好好打理,他想找媳妇说叨两句。
可如今情事紧迫,他有什么资格,挑剔别人的短处?
余师长翘起嘴角,自嘲的笑了笑,这个家,恐怕真要过不下去的样子?
从吉普里钻出来,理了理衣领,放出目光打量着屋内的情形,果然不出所料,没什么人影。
大白天,老太太不再自己屋里,就是去窜门。
小舅子呢?也不识闲,不知道整天瞎忙些啥。
好在余静的事,还算上心,有他接送,问题不大。
推门而入,客厅里静悄悄的,余师长拾级而上,回到自己房间。
从床下拽出急救箱,翻出消毒药水,沾了干净的纱布,简单的清洁伤口。
刀子割的并不深,只划破了表皮,可药水渗透进去,还是疼的他,拧了拧眉头。
男人的手法利落,几分钟后,便将纱布扔掉,穿好衬衫,躺倒在床上,因为晚上要谈判,所以余师长决定小睡片刻,养蓄锐。
脑袋沾上枕头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房间内充斥着,规律的鼾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悠悠转醒,睁开眼睛,便看到不太明亮得光线,从窗户照射进来,橘红色的太阳,无打采的照耀着万物。
余师长惊觉时间飞快,连忙抬起手腕瞧了瞧。
四点多,快到五点,媳妇马上下班,今天不用做他的饭。
不知道结果如何,所以没有食欲,不想吃东西,再来,中午那顿饭,堪称饱足。
等待最是难熬,余师长心烦意乱的在房间打转,末了,终于去了隔壁的练枪房,摸到冰冷钢管的那一刻。
男人的心突然静了下来。
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面前的钼靶。
手起枪落,枪管水平伸出,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犀利。
咔咔咔几声后,靶位上,出现几个孔洞。
他的枪法,并未退步,打的大都九环。
余师长站的四平八稳,满脸肃杀,上子弹的动作,干净利落。
跟死亡相比,其他都是小事,不就是赔钱吗?老子他妈的有钱,玩了你闺女,老子赔的起。
男人想着,神气活现的扣动扳机。
这一下,却是满满的十环,余师长愣了片刻,突然轰然大笑: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好兆头。
雅琴下班后,照例回家,跟母亲一同准备晚饭。
男人提前打好了招呼,今天不做他那份,女人的脸上挂满了寒霜,心理泛着嘀咕。
今天上班,还算风平浪静,可田行长,也不是吃素得,不可能就这么算了,那么私下跟丈夫协商了吗?
是否已经有了结果?
她很想问,可对方并未给她这个机会。
男人丢下不吃晚饭的口信,便开车出去了。
雅琴连问话都来不及,也不敢真的,硬凑上去,跟他说三道四。
这等丑事,若是被母亲知道,恐怕也会担心吧?她秉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不想横生枝节。
就算是自家人,也是要脸面的。
将饭菜摆上桌,便瞧见赵猛接了女儿回家。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女孩朝舅舅挤眉弄眼,很是张狂,看的女人大惑不解。
“静静,你这是干啥?”
“啊呃……”女孩吓了一跳,惊慌的摇头。
“你啊,这么大人了,少给舅舅添乱。”母亲不赞同的数落。
余静跟弟弟亲近她是知道的,也没多想。
只以为对方孩子心情,黏着舅舅打秋风,上次是手机,这回怕不是,又动了什么鬼心思。
赵猛一侧的眉毛下沉,脸色不太好,听到姐姐这么说,眉心舒展开来:咧开嘴角,笑得没心没肺。
“姐,没啥,都是闹着玩儿的。”
跟着沉着声音问道:“你还不把手机还给我。”
雅琴这才发现,女儿倒背着手,明显藏着什么东西。
余静撇了撇嘴角,朝他做了个鬼脸,很是不情愿的,伸出了小手,气咻咻的说道:“小气鬼,给你就是了。”
“你自己没有吗?少蹭舅舅的电话用。”女人也不见得真生气。
女孩没吱声,待到男人接过去,突然间,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跑上楼去。
赵猛苦笑着,摊开手掌道:“你也别骂她,用也就用了。”
雅琴唉声叹气:“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舅舅嘴角的笑意僵住,抽搐两下,敛回去。
尽管不是对他说的,但心理也不是滋味。
方才接外甥女放学,恰好曹琳来了电话,对方劈手夺了过去。
死活不让其接听,他又在开车,不能同她,肢体冲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将电话按掉。
没一会儿,微信语音响起。
赵猛却慌了神,余静居然用自己的手机给女友回复信息?!
舅舅h苟且的幸福?
苟且的幸福?
赵猛转身上了楼,及至到了缓台处,听到姐姐在下面喊:“要吃饭了,你和静静,快点下来。”
男人潦草应了一声。
抓着手机,边走边看。
女孩并未删除,微信的内容。
界面的对话还算和谐,余静没有搞鬼。
可曹琳的头像,有点扎眼:赵猛不爱自拍,上次去度假山庄游玩的时候,拍了些照片。
有几张合影,看上去还不错,女人便用来做了微信头像,也是最近,两人关系升温才开始用的。
她谈恋爱的事,终归是纸包不住火。
哥哥知道了,嘴巴不严实,连同父母也知道了。
没事,便要问上几句,这次来城镇,两人事后问起,也是寻了由头。
父母都是过来人,总觉她的话不靠谱,可又问不出个所以然,又不好,恶言相逼,后来也想清楚了。
女儿不愿多谈,就证明感情不太稳定。
真要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自然会登门。
眼下的年轻人,思想开放,只要不作出太过出格的丑事,让人丢脸就成。
毕竟是高枝家庭,与时俱进的觉悟还是有的,相对于女儿,他们更操心,儿子的婚事,外面花花草草一堆,却没什么正经人。
给他介绍对象,又推三阻四。
被逼无奈相亲的结果,便是媒人的欲言又止。
两位老人,失望至极,肯定是他的表现差强人意。
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他还没玩够,你逼他,也没啥用。
这样放荡不羁的个性,也不知随了谁?老首长家的儿子,人家也从商,却是成熟稳重,斯文有礼,虽说没结婚,可毕竟孙子都有了。
原本这样的事,也不算光。
可跟曹德璋相比,两stardream位老人却觉得极好。
毕竟那边的婚事已经提到了日程,先绑票后上车的情况,现在也不少见。
关键是,媳妇的出身极好,听说还是少儿节目的主持人,能在电视上露脸,肯定长相出众。
他们羡慕的很。
同时恨铁不成钢,对儿子越发不满。
不结婚也成,真要有孙子,也算有所慰藉,就怕,找了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到时候生出来的种……
眼下这个年代,就算再怎么开化。
有些人的阶级,门第观念还是存在。
再来,听儿子讲,曹琳男友的工作单位似乎还不算,起码事业编。
别看哥哥对赵猛不太放心,可关键时刻,还是拣着好话说,毕竟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他只是心思缜密。
怕妹妹上当受骗,他的话不听,父母得,总要掂量掂量。
所以事先跟两位老人通气,真要到时候,有差错,落的知情不报的埋怨,也是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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